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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24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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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作者:肉书屋

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246部分阅读

。再说烧七之事。八阿哥府那边的差事。曹颙就请董殿邦代劳。自己避开。没再过去。

虽说已经拿定主意。不去掺和那边的事儿。但是不知为何。曹颙的心里始终颇为……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七百一十六章烧七(中)

曹颙这几日,正为八阿哥的丧事闹心,还真没有发现李卫的样。见他心事重重,以为是担心老家那边,让初瑜预备了些补药,又拿了自己的名帖,让他带在身上。

这样的话,要是赶路急,可以在沿途驿站换马。

一切收拾妥当,曹颙才送李卫上路。

历史上的李卫到底是如何发迹?若是李卫父母真有些变故,需要守孝的话,再出来就是三年后。

四阿哥同他的模范总督,到底是何时“邂逅”?

曹颙发现自己的脑子,最近有些不够用。到底是相信自己所知的历史,还是不相信?

现在,他将全部赌注都压在四阿哥身上,要是历史发生重大差池,那可就不是闹笑话的事儿。

事情的发展,总不是随心所欲,有的时候,事情的发展并不在曹颙掌控中。

台基厂大街,八阿哥府。

同海淀的园子一般,这边大门都糊了白纸,灵堂里外,番、禅、道、尼、居士,还是念着经文。八阿哥过世将满一个月,这边的丧事也不像最初那样忙碌,一切都有条不紊起来。

内堂里。八福晋穿着一身孝。头上安了把白骨扁方。其余再无其他首饰。她左边撂下个单辫。辫稍没有系辫绳。只用头发缠了一圈。

按照满洲习俗。丈夫死后。妻子要穿重孝。拆头撂双辫。到了接三之日。由娘家人将辫子梳上。次日再撂下来。就是只撂左边地单辫了。

初瑜被拉到炕边坐下。带了几分拘谨。

曹颙前两日已经将八福晋想让她“烧七”之事说了。说起来。初瑜对于自己地八叔、八婶地情感有些矛盾。说亲吧。确实比其他地伯父、伯母、叔父、婶子要亲。但是因生母同八福晋关系不好地缘故。也不好伤了生母地心。主动去亲近。

八阿哥与八福晋两个。是在康熙三十七年八阿哥被封了贝勒后。才完婚地。同他们差不多日子办喜事地。还有七阿哥。七阿哥也是封爵后同七福晋成亲。

当时七阿哥、八阿哥都未分府。在阿哥所比邻而居。

七阿哥当时同侧福晋纳喇氏已经生下一双儿女,感情正浓,对新婚的七福晋平平。除了刚成亲时在这边留宿几晚外,其他时间还在侧福晋房里。

初瑜那时已经三岁,正是招人稀罕的年龄,不仅是七阿哥的掌上明珠。就是新婚的八阿哥与八福晋,对这个大侄女,也是真心疼爱。

八福晋是嫡妻,见七阿哥偏宠侧福晋,自然为七福晋抱不平,掐着眼睛看不上侧福晋。曾借着身份,给过七侧福晋几次脸色。

就是七福晋主动提出教养初瑜,也是八福晋给出地主意。在她看来,这是两全其美之举,既是使得七福晋多了同七阿哥亲近的机会;又使得初瑜跟着嫡母,受到更好的待遇。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侧福晋晓得害的自己母女相隔的是八福晋,少不得生恨,在丈夫身边数次埋怨。

八福晋这边,也不愿八阿哥同七阿哥太亲近,怕学了他地宠妾灭妻。

一来二去的,受女人的影响,七阿哥与八阿哥关系也疏远许多。

两年后,阿哥们分府,七阿哥府与八阿哥关系就很微妙。七福晋与八福晋虽要好,但是两府却鲜少往来。作为七福晋的养女,初瑜算是其中例外,经常跟着七福晋到八阿哥府做客。

八福晋成亲多年,一直没有怀孕,待这个侄女也是真心亲近。每次初瑜去八阿哥府,都是满载而归,衣服、首饰、小玩意儿,什么都有。

想起往事,看着神容枯瘦的八福晋,初瑜不由心中一软,轻声道:“八婶也要保重身子才好,毕竟还有好些事儿需要八婶打理。要是八婶累倒了,那怎么办呢?”

八福晋这些日子真是咬牙硬撑,八阿哥刚没那几日,那数日未能成眠,怀里揣着金子,寻思要是挺不过去,就直接一了百了,也省得丈夫地下孤寂。

没想到,又有移灵之事。

八福晋有了怨气,也有了点儿活气。她告诉自己,一样不能让丈夫成了别人地笑话,后事要办的体体面面不说。大阿哥她也会尽心抚养成|人,总要人世间之人,还记得有过丈夫这人。要不然,自己轻飘飘地去了,整个阿哥府就塌了。

咬牙忍了这些日,听了初瑜这暖心窝子的话,八福晋再也忍不住,抓了初瑜的胳膊,嚎啕大哭起来。

哭声里满是绝望,听得人心酸不已。

初瑜听了,也是受不住,红了眼圈,强忍了泪,开口劝慰。

八福晋哪里是能听劝的,直哭了一刻钟,才慢慢地平复心情,抽噎着止了泪珠。

“都是侄女不会说话,倒引得婶子伤怀。”初瑜这边见八福晋如此,有些愧疚。

八福晋擦了泪,摇了摇头,道:“要多谢谢大格格,半个月没掉眼泪,我还以为自己往后就成在木头人。虽说不掉眼泪,但是心里实是难受,感觉喘不上气,要死了。好好哭了这场,倒是觉得心里爽快许多。”

丫鬟端上热水,初瑜服侍着八福晋洗了脸。

看到八福晋眼角的皱纹时,初瑜想起过去那个平素爱穿大红衣裳的八福晋,心里颇为伤感。

八福晋收拾妥当,重新拉着初瑜坐下,道:“瞧我,巴巴地说这些,险些误了正事。今儿特意使人接你过来,就是关过几日烧‘五七’之事。前几日,我同你阿玛说过,你阿玛说要看女儿、女婿地意思。连着几日,我都在等回音,但是却没什么动静。这些天,曹额驸忙,竟是连人都见不到。我实没法子,只好接你过来。看着曹额驸的意思,是不愿意你过来‘烧七’,婶子想问问,大格格你是怎么想的。若是你也不愿意来,那婶子绝不会厚着脸面强你们。”

有些话,心知肚明就好,是不能摆在台面上说的。

偏生八福晋是心直口快之人,没有那么顾及,就开门见山的这么说。

初瑜身为晚辈,却是不好承认,这样不是证明丈夫冷清么?她只得婉言道:“八婶误会了,这两个月正是衙门里最忙地时候。额驸忙着衙门里的差事,每日里很晚才到家。”

八福晋拉着初瑜地手,看着她的眼睛,道:“不管他曹颙小子如何,婶子想听你一句实话。”

“婶子,侄女毕竟已经出阁,不像过去在王府时那样自专。还有好些天,婶子别急,今儿侄女回去就跟额驸商量。”初瑜甚至老实地应道。

虽没有立时点头,但是瞧着这意思,像是要应允。

八福晋这边,只能自我安慰了一句,使人送初瑜回去……

紫禁城内,内务府本堂。

伊都立穿着补服,瞅着有板有眼地,嘴上却是给说着外头的奇闻趣事。

虽说他平素有些嘴碎,但到底是大家公子,自有教养。外头地笑话中,要是牵扯到曹家的,他听时听过,但是过后却合了嘴巴,一个字儿都不提

曹颙听着的伊都立扯闲篇,眼睛去落到案牍上的半打公文上。一口气忙了这几日,将要料理的差事都解决了,剩下的日子该如何搪塞八阿哥府那边。

如今,京城最热门的闲话,不是太后如意赏赐的曹家伯夫人李氏的身世之谜,而是领侍卫大臣、一等公阿灵阿的病危。

阿灵阿在八阿哥园子门口口吐鲜血之事,早已传遍朝野。

已经有流言出来,道是八阿哥与阿灵阿“君臣相得”,所以八阿哥嫌地下孤单,才跟阎王爷报备过,拘了阿灵阿过去。

这神鬼之说,向来是没谱的。

六部衙门里,已经有人开始设赌局,就是看阿公是不是能熬过两个月。熬不过,赔率最低;是一比一点二;熬过了,赔率高些,一比一点五。

曹一边听着伊都立唠叨,脑子里却想起纳兰富森外放之事。

八爷党的中央人物,马齐已经换了阵营,重新成为帝王倚重的媳妇;阿灵阿危在旦夕,揆叙也是失了圣心……

是人看着风景,有的时候未尝不是风景看着人。

忙完户部的差事,天已经插黑,四阿哥带着些许疲惫回到雍亲王府。

当听说,今儿八福晋使人接了初瑜过府,四阿哥不由皱眉。他迟疑了一下,开口问戴锦道:“曹家那边如何了?”

“还是一切如常,瞧着曹额驸的所作所为,像是不愿同那边扯上关系。倒是他府上两个幕僚,最近行踪有些诡异。”戴锦躬身回道。

听了这话,倒是引得四阿哥生出好奇这心。

“幕僚?什么样的人,同之前的庄席比起来,这两个如何?”说话间,他眼睛有些发亮。

说起来,他这里真是缺人手。

就算现下不好大张旗鼓地招门人,但是晓得哪里有贤才,心里有数也是好的。

“这两个,倒是让奴才刮目相看了,也不晓得曹额驸晓得么?”戴锦从袖子里掏出个纸折,双手递给四阿哥。

四阿哥接过,打开看了,嘴里跟着念叨:“李卫……”

曹家,梧桐苑。

“额驸,咱们当如何是好?”初瑜对丈夫说完白日里见到八福晋之事,带着几分踌躇说道。

曹颙微微皱眉,苦思了半晌,才慢慢舒展眉头,点点头道:“既是都问到你头上,那你就应了吧……”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七百一十七章烧七(下)

虽说已经到十月末。气越发干冷。但是这日却是难小阳春。

天气晴好。万里无云。

曹颙抬头望了望天。真希望自己的人生能跟这淡蓝天空似的。不带一丝阴霾。

美好的未来。皆在想象中。眼下的他。需要面对的还多。起码的要求。就有好几种。其中正包括他眼下做的这种。站在大门外迎宾。

因为曹颙上有老亲。所以没有穿粗布孝衣。只穿了小绒花漂白布孝衣。外边石青色马褂。青卷领。腰上系着青活计。

今儿是已故皇子顺郡王的“五七”。按照京中旧俗。由出嫁女或者嫁侄女回来主持。

天不亮。曹颙与初瑜就起了。穿戴整齐。带着天佑与恒生。到了八阿哥府。天慧有眼疾。加上最爱净洁。怕在人多的的过了病气。就没敢带出来。

天佑与恒算是接辈人。身上穿着白孝袍子。左胳膊上钉了两个蓝补丁。

到了八阿哥府。一家四口在八阿哥的灵前拜过过。初瑜便带着孩子进了内宅。曹颙则是随八阿哥府的属官。还有几个内务府同僚在前院说话。

到了“早上八点”。九阿哥十阿哥过来了。

不管是平素有什么恩怨。见曹颙能过来主持“烧七”。九阿哥也不愿节外生枝。只问了几句礼准备的如何了,什么的;十阿哥这边。则是使的咽了咽涂抹。哼了两声没有说话。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

曹颙实是憋难受,正好这边总管来报。有客人上门。他就开始到门口迎宾去了。

内宅。正堂。

虽说已经稀罕了半日,但是八福晋的眼睛仍是粘在天佑与恒生身上,离不开。

过了半晌她才叹口气。转过身子。对初瑜道:“你是个有福的。这些日子。半夜说不着。我也寻思。自己是不是真的过了。当年进门后。要是没有将你叔身边的几个丫头打发出去。但凡老天开眼。有个肚子争气的。生下孩子来。也将要十七八了。是个阿哥已经能支撑门户;是个格格也出门了。何至于像如。这般冷清。”说到最后。已经红了眼圈。

“婶子别急,侄女瞧着大阿哥格格们都好。没两年的功夫。就应当能为婶子分忧了。”初瑜见状柔声劝道。

八福晋也不愿在孩子面前失态。强忍住心中感伤。对天佑与恒生道:“好孩子。叫我什来着。再唤一声。”

天佑与恒生两个都是在家虽淘气。但是出门在外。却是规矩的不能再规矩。听八福晋发问。小哥俩都从椅子上起身老老实实的回道:“叫叔姥姥安。”

瞅着他们两个的模样。八福晋真是越发稀罕难露出几分笑意。道:“真是聪明的孩子。叔姥也不能的白当这声叫。”说话间。就让丫鬟将给孩子们预备的见面礼给端上来。

兄弟两个。每人一套上好的笔墨纸砚之外。还有两个盛着金子的包。还有个锦盒,装了个珍珠项圈。福晋送到初瑜面前。道:“这个是给你们家小格格准备的。今人多怪忙的。就不说什么了。待往后有了闲。就带着来走动走动。不好叫孩子老在家里闷着。”

初瑜谢过八福晋的赏赐。又叫天佑与恒生两个谢过。

八福晋见了。不禁摇头。对初瑜道:“好好的孩子。倒是让你们给教成小老头了。多点的孩子。谁还会挑礼不成?”

“就是这会老实罢了。平素也淘。叫人头疼。就说昨儿下晌。他们两个下学后。跑到管事家。追着人家的鸡。好生的跑了一气儿。”初瑜说道。

八福晋这些日子。真是痛苦愁闷。听了这孩子身上的趣事。不禁好奇。伸出手。将天佑恒生叫到炕。问道:“快给叔姥说说。好好的。怎么追起鸡来?”

恒生抓着后脑。看了眼哥哥;天佑涨红了小脸,道:“是听父亲念叨“叫花鸡”。母亲是想吃。孙儿同弟弟便想着。孝敬孝敬母亲。”

这些话。昨儿问他。他都没说因此。初瑜也是头一回听说。

八福晋听了。将天佑恒生搂在怀里。不停的赞道:“真是好孩子。这么丁点儿大就的孝顺。”说到这里。顿了顿:“只是往后别尽想着孝顺。也想着不让父母操心才好。想要吃鸡。使人外头买去。多少没有?还用你们自去抓?要是磕着了。摔疼了。那岂不是要累的父母跟着操心?”天佑与恒生两个听了。低下小脑袋瓜子。点了点头。道:“孙儿记下了……”

前院。大门外。

看着结伴而来的四阿哥与十三阿哥。曹颙有些嗓子眼发紧。虽说他来做这边主持“五七”。实是多方软刀子逼迫下的无奈之举。但是四阿哥能不能体谅。却是保不齐了。

立场不同。看待问题的想法就不同。

这世界又不围绕曹颙转。自是不能要求大家都为他考虑。

不管心里做如何想。他仍是垂手迎上前去。

四阿哥还是冷着脸。打量了曹一眼。看不出喜怒。十三阿哥脸上却浮出笑来。拍了拍曹颙的肩膀道:“好。好。总算你没有死脑筋。”

说到这里。他转过子。对四阿哥低声道:“四哥。您不晓的。曹颙先前是不肯来的。七哥和弟弟我轮上阵劝他。他怕事儿。对九哥心里发怵。一码是一码。说起来。他这做女婿的。出一天力也是应当的。”

这些事儿。就算十三阿哥不说。四阿哥心里也有数。

四阿哥点了点头。没有说别的。这“五七”跟“首七”“三七”一样是正式接受吊祭的正日子。

所以。宗室皇亲。陆续有人上门。

十三阿哥见曹颙忙迎客。就同四阿哥两个先进府。

灵棚里。烟雾缭各种诵经的声音交杂在一起的有些热闹。

已经吊祭过的来客。灵棚里落座。由九阿哥十阿哥两个陪着说话。

除了香火味儿。灵棚里还满是的甜香。就见月台四角。摆着四个十三节的饽饽席。瞅着有一房多高。

这样的一桌席面。每节需要摆放两百块饽饽,平常的也要二十多两银子。更不要说这都是稻香村所出。是细饽饽。就是四五十两也未必够。

这四桌席是初瑜的孝敬。今早摆起来的。

引的不少人看的。有识货的宗亲长辈认出是稻香村的。对九阿哥道:“到底是亲侄女。大格格送的席面体面。方才在门口看到曹额驸,能有他们两口子帮老八烧七。算是给老八长脸。”

九阿哥心中不以为然。在京里已经出嫁的侄女就两位。不用大格格。难道要用雍亲王府的二格格不成?

想着四阿哥那日逼大家移灵之事。九阿哥余恨难消。他在怔神。就听十阿哥道:“哥。瞧瞧谁来了?”

顺着十阿哥手的方向望过去九阿哥正好见四阿哥与十三阿哥联而来。

九阿哥脸一阵一阵白,若不是担心饶了八阿哥的后事。他真想再四阿哥脸上再添一拳。

别无他法只好按捺住怒气。看也不看四阿哥。对十三阿哥道:“十三弟不是去小汤山么?多咱回?”

“昨儿回来的。老婆孩子都在那头。明儿再回去。”十三阿哥回道。

听着这话的意思。是专程为给八阿哥吊祭才回来的。九阿哥的脸上缓和许多。指了指月台,道:“先祭酒吧。”

十三阿哥点点头。侧过身子。请四哥先行。随后跟着四阿哥到月台祭酒。

十阿哥旁观。有些糊涂。凑到九阿哥身边。低声问道:“九哥啥时候同老十三这般好了?”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些兄弟里。还数老十三有点人味儿。”九阿哥盯着四阿哥背影。咬牙回道。

“曹颙给八哥主祭。老十三来吊祭。弟弟怎么觉的那般别扭?早知如何。早年还斗个什么劲儿?”十阿哥听了九阿哥的话。嘀咕道。

除了迎客。这陪祭回礼。也是曹颙的活儿。

这一日里。需要鞠躬还礼的。需磕头还礼的。折腾的曹颙一会儿站了。一会儿又跪下。加上迎客客。什么的。的他脚打后脑。片刻也没有歇的时候

好不容易。才抽出个空来。曹颙避到灵棚一侧静处。寻了个小凳子坐了。手里端着盏茶。一饮而尽。莫非自老了。怎么觉的腰疼?

曹颙揉了揉后腰。掏出怀表来。瞅了瞅时辰。才到未时。看样子。到酉时能散。就不错。还有两个辰。且熬。

曹颙心里正叫苦。听到一个女子的惊讶声:“曹颙?”

曹颙闻言。不禁一楞。

按照规矩。女眷都在灵后。离这边还有些距离。

顺着声音望去。就见个拆头撂辫的少年妇人。站在几步外看着自己。

看着装扮。是八阿哥的侄媳妇辈。却不晓的是哪个王府的少夫人。

男女有别。曹不细看。瞅了一眼。就垂下眼帘。随后。却是觉不对。这个王府的少夫人虽不少。但是认识曹。还能直呼其名的。却是没有几个。

他抬起头来。忍不住又看了两眼。只觉的甚是面善。

就见那少妇仰着下巴。冷笑一声。道:“贵人多事。看来这话果然不假。曹大总管不认识我了?”

这个姿态。却是更眼熟了。

曹颙已经认出来人。三公主的嫡女,皇长孙弘皙贝勒的夫人塔娜。

虽说塔娜嫁到京城已经七年。但是男女有别。之前只是远远的见过曹颙。像这样有机会说上话的。还是头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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