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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24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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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阿哥放下胳膊,皱眉道:“殴打朝廷大臣,这是多大的罪过?九哥他真是太过了。”说到这里,伸出手来,并上大拇指,带着几分踌躇道:“这边,也是真被打了。”

“嗯。”曹颙点点头,应了。

十六阿哥叹了口气,道:“都是手足兄弟,何至于此。九哥只是看着聪明,却是糊涂人。这一时痛快,能顶什么,却是埋下祸患。”

这问题实在沉重,曹颙不想细说。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送到十六阿哥面前,道:“这是我使人专程往同仁堂那边求地方子,只治旱烟瘾用的。十六爷先用两副试试。京城吸鸦片地多,但是去戒的少,所以也没有人淘换那个药。明儿,我专程往同仁堂走一遭。他们是内行,更应明白鸦片地危害。若是能研制出解毒的方子,那是利国利民地大好事。”

因这几日事多,十六阿哥还没顾得上想这个。

见曹颙将这个放在心上,这几日就给弄到药方子,十六阿哥也颇为感动。他接过方子,笑着说道:“劳烦费心,那爷就领情了。不管用处如何,先喝着。总比真关起来,强戒瘾头要强得多。”

“对了,有件事前几日忘了同你说。”十六阿哥将药方子塞进衣袖,抬头说道:“太后她老人家好像格外留心你们家的事儿,之前还叫我过去两遭,都是问家常。例如你们家有多少地,多少下人什么的……还问了姨丈有几房妾侍,连先前你那个没了的庶出小兄弟都问了……我也不过知道个大概齐,就含糊地说了。”

这番话听得曹颙也糊涂,道:“这是哪儿跟哪儿?”

“我若是晓得,不就直接同你说了。瞧着也不像是坏事,你回去问问姨丈,说不定他那边晓得。”十六阿哥道。

曹颙几日没到衙门,这边也有不少公务,案牍上堆了一尺来高。十六阿哥这边瞧着曹颙忙,就没有久留,起身回阿哥所去了。

曹颙这边,将公务料理完毕,已经是黄昏时分。

回到府时,过了影壁,就将客厅里亮着灯光。曹颙见状,回头问门房道:“家中有客?”

门房回道:“大爷,是内务府董总管来了,同老爷在客厅说话。”

曹颙这才想起,几日前董殿邦递过拜帖。董家与曹家如今已经是姻亲,小定下了几个月了,只等曹寅回来下大定。

想着那个梳着大辫子的少女,曹颙有些恍然。

这会儿功夫,就见曹寅送董殿邦出来。看到曹颙,董殿邦拱手道:“曹大人回来了。”

曹颙躬身回礼道:“原来是大人到了,小子才回,怠慢了。”

曹寅在旁,听他们两个对答,笑着摸了摸胡子道:“又不是在衙门里,亲家不要太多礼,曹颙他是晚辈。”

董殿邦这边,虽说是将孙女嫁给曹颙的堂弟,但是心里可不敢讲曹颙当成孙辈看。礼数半分未少,脸上却多了几分亲近,一切恰到好处。

曹寅见了,也不强求,同曹颙一道,将董殿邦送到大门外。

“父亲,议了下定的日子?”曹问道。

“嗯。月底下定。宫里传出的消息,说是这几个月太后身子也不好,董殿邦怕赶上国孝,想年底前将喜事办了。”曹背着手,答道。

听提及太后,曹将十六阿哥上午所说之事说了。

曹寅这边听了,只是点点头,道:“晓得了,不要胡思乱想。后日就是圣寿节,太后是何意也就该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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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il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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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419:33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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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定风波第七百一十二章懿旨(上)

得胜门内,大江胡同,董宅。

董素芯如今在这边待嫁,日子过得甚是单调,每日里不是做针线,就是同嫂子、妹妹们闲话。这不,炕上支了竹屏,上面是绣了一半的富贵花开图。

素芯捏着竹针,望着绣屏发呆,丝毫没有发觉有人在门口看半晌了。

素芯的堂嫂,也就是她的表姐尚氏见她这清减的模样,也有些不忍心,笑着说道:“听说姑娘打早忙到现下,也当歇歇。”

素芯闻言,这才发现有人进来,忙站起身来,道:“大嫂子。”

尚氏从身后丫鬟手中亲自接过一个青花盖碗,撂在炕桌上,道:“这是刚熬好的冰糖燕窝,姑娘快趁热吃了。都说这个东西滋补,多吃些总是好的。”

这番盛情,却使得董素芯有些不好意思,迟了一下,道:“嫂子,明儿还是别熬了。家里长辈多,妹妹又身康体健的,怎么好日日用这个?还是留给长辈们用吧。”

尚氏撂下碗,在炕边坐了,拉着素芯的手,笑着说道:“多金贵的东西,又不是吃不起。别说是一盅,就算每天是十盅,咱们家也供得起。”说到这里,拍了拍她的手,道:“姑娘就放心吧,是老太爷交代下来的,要给你出阁前,给你好生滋补滋补。就算别人眼馋,也不会挑出错来。因怕姑娘心思重,才没告诉你这个。”

董素芯闻言,已经是红了眼圈,低头不语。

说起同曹家这门亲事,尚氏心里是不乐意的。新姑爷是曹家子弟不假,却是隔房的,年龄又相差太多,身上又没有什么功名。

曹家长房除了曹颙。虽然还有个儿子。还在襁褓之中。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联姻到二房那边。

其实。董家就算想要同曹家结亲。也不应该是素芯这头。这年头。女大男小地婚姻也有。但是大五岁地就少之又少了。素芯有几个堂妹。都是豆蔻年华。说起来才同曹睿苣昙拖嗟薄?

但是。董殿邦念及孙女是宫里当过差地。同李氏婆媳也相投。所以还是定了长孙女。

看着绣了半拉地竹屏。尚氏心里叹了口气。面上仍笑道:“还没同妹妹说呢。二叔来了。现下正跟老太爷在前厅吃茶。一会儿。说不定也要见妹妹。”

她口中地二叔。就是广储司郎中尚志舜。

素芯闻言。抬起头来。道:“二舅来了?”

尚氏点点头,笑着说道:“是啊,听说老太爷叫帐房过去了,我估摸着,是商定姑娘的嫁妆。曹家二房虽平平,前头进门的奶奶都是大户人家的姑娘,妆奁丰盈。咱们虽是寻常人家,比不得她们,也不好太过寒酸。

要不然,往后妯娌之间,也不好相处。”

听提及这个,却不是董素芯好相问的,只能缄默听了……

前院,客厅。

尚志舜坐在椅子上,手中正拿着一册颜色发黄的账簿翻看。待翻看完毕,他将账目搁在桌子上,抬头对坐在对面地董殿邦道:“亲家老爷,舍妹昔日出嫁时,兄长同晚辈虽尽心筹划,但是多是家慈旧物。当年还好,现下有些都太过陈旧,用不得了。”

董殿邦点点头,道:“老朽也是这般想的,这半年也使人添置了些物什,亲家二爷瞧瞧,可有需要添减之处?”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个纸折,递给尚志舜。

尚志舜接到手里看了,上面从家具摆设,到绫罗绸缎,到四季衣裳,到珠宝首饰,一应俱全。

尚志舜“咳”了一声,道:“前两年富察家同侍郎府的陪嫁,晚辈是亲见的,端的体面。家兄的意思,是我们这些做舅舅的,也要为甥女添些嫁妆,省得她到婆家难做。”说话间,从袖子里掏出两张纸来,送到董殿邦跟前。

原来是两张房契,一张是三进的宅子,一张是隆福寺那边的一处铺面。这宅子就是西城,同曹府隔了两条街。

董殿邦面上没什么,心里却是有些不自在。

虽说是好重的礼,孙女多了两处房产做陪嫁也体面,但是曹睿苁怯鬃樱上头有兄长,往后指定要分家地4到那个时候,若是去陪嫁的这处房产住,那这姑爷到底算是董家的姑爷,还是尚家的姑爷?

尚家没出几个银子,却是得了体面。

“真是劳烦亲家两位老爷费心了,老朽这就使人唤素芯出来,让她给亲家二爷请安。”董殿邦露出几分感激,说道。

尚志舜摆摆手,道:“今儿还有些俗务,要抽身去办,今儿就不见了。内子这两日正张罗着接甥女回去住几日,也好骨肉团圆团圆,到时候再见吧。”说话间,起身拱手告辞。

董殿邦亲自送到门外,见尚志舜上马走了,才收起笑脸。

回到厅上,他拿着那两张地契看了许久,叫小厮去将管家与帐房唤来。

“西城是有座宅子,三进地,如今三爷住的就是。”管家俯身回道:“挨着西直门了,有些老旧,前些年三老爷搬过去前,修缮过一遭。”

董家子孙众多,虽没有分家,但是这边宅子住不开,行三、行五地两个庶子就挪到外头住去了。

“太远了。”董殿邦摇摇头,对管家吩咐道:“使人出去打听打听,在曹家附近,有没有要出出售的房产,三进的宅子。实是没有,四进的也好。”

管家俯身应了,董殿邦又对帐房道:“府里的银库里还有多少银子?前两日叫你支些银钱来,去钱庄换些金子,如何了?”

“老爷,如今世面上少金子。官兑比例虽还是十两黄金兑一两银子,黑市里已经涨到十二两。小的已经使人四处打听,看能不能寻个便宜地方。”帐房回道。

董殿邦闻言,心里“哼”了一声。

虽不晓得宗人府筹集那些金子做什么买卖,但是能获利几何?若是囤积在手中,现下放下来,就是一两成的利。

不过只是想想罢了,黑市里兑换个十两八两金子还成,若是真多了,那些钱庄里地大爷能眼看着?加上他们背后的主子,还不定要寻个什么罪过,将这买卖给断了……

曹府,兰院。

曹寅、曹颙父子换了常服,坐在屋子里闲话。李氏坐在炕边,眼睛则是看着炕的长生。长生快满周岁,已经开始能站着了。只是,李氏怕摔疼儿子,使人在炕上铺了两层炕毡。饶是如此,她眼睛也是离不开。

初瑜这边,则是亲手给公婆与丈夫倒茶,送上,随后陪着婆婆在一旁说话。

今儿是二房曹硕遗腹子天护抓周的日子,天护一手抓了毛笔,一手抓了砚台。曹寅见了,想起逝去地侄儿,也是唏嘘不已。

天护是十月初二生的,长生是十月二十五。

李氏想着今儿天护抓周时情景,低声对媳妇道:“小孩子都贪嘴,要是长生什么也不抓,就去抓饽饽的话,岂不是叫人笑话?”

原来,小儿的抓周仪式上,除了放着文房四宝、经书与代表着各行各业的小物件外,还要在旁边搁上两盘子糕点。

初瑜听到婆婆相问,犹豫了一下,道:“那太太说如何好?”

“是不是也让长生先认认这些东西,瞧瞧到底稀罕什么。”李氏说道。

曹寅听到妻子所说,转过头来,道:“抓周是要考校儿子往后地志向,弄虚作假的话,那不是蒙人,是蒙自己个儿。不晓得孩子天性喜好,如何能因材施教?”

丈夫这么一说,李氏越发担心了。万一儿子抓个胭脂、针线的话,岂不是要被老子看成不务正业?

只是,在儿子媳妇面前,她也不好跟丈夫争辩,便点点头,柔声道:“老爷说的是。”

这时,将见长生晃晃悠悠地过来,小嘴里嘟囓着:“娘……”

李氏这边,已经是怔住了,连曹寅、曹颙都望过来。

长生这还是头一次说话,李氏欢喜不已,一把将儿子抱过来,哄着道:“长生乖,再唤一声。”

长生却是伸出小手来,要抓李氏的耳钳子。

曹寅摸了摸胡子,道:“日子过得真快,好像昨儿他才落地,转眼就到了牙牙学语之时。”

虽说堂兄弟不少,但是同胞兄弟,只有这一个,曹颙也打心眼里稀罕长生。

虽说高门大户里,生活条件好些,不像寻常百姓家那么艰难,但是小孩子打落地,也叫人费心。周岁了,才算硬实些。

不管李氏如何哄劝,长生就是不肯再喊第二声,嘴里咿咿呀呀的,也不知道说什么。他的小手往李氏胸前摸来,小脑袋瓜子也不安分,使劲往李氏怀里钻。

见李氏要避闪,长生小嘴一咧,哭出声来。

李氏见状哭笑不得,晓得儿子是饿了,抬头吩咐丫鬟唤奶子将长生抱下去喂奶。

屋子里这才算安静了,曹寅问初瑜道:“明儿就是太后圣寿节,贡品都预备好了?”

初瑜站起身来,回道:“都预备好了,除了一尊檀香佛、一尊象牙观音外,还有太太亲手缝制的中衣两套。”

曹寅点点头,看着李氏道:“难为你有心,礼轻情意重,太后会喜欢的。”

李氏笑着说道:“这两年,得了太后她老人家太多赏赐,心里感激得紧。虽说按照之前的规矩,花大银钱置办地寿礼体面,但是太后她老人家也不缺那个。春日里觐见时,就听太后念叨过一句喜欢我的针线,我便做这个了。虽比不得宫里内造的,但也选得最好的料子。软乎服帖,老人家用着应该会舒坦。”

曹颙在旁,听着父母对答,想着太后对曹家地赏赐,心里有些没底。

如今曹家父子同为京堂,已经是惹眼,太后会不会闹出“认亲”戏码?

想到这里,他心里又否认。不管母亲的身份是公主,还是郡主,都牵扯到皇家秘辛,以康熙那个爱名声、爱面子地秉性,指定不会愿意掀开皇室丑闻。

从热河回来后,太后就一直住在畅春园,没有回宫。今日,圣驾也移驻畅春园。

次日,圣寿节。

曹寅夫妇与曹颙夫妇都是半夜就起来了,按照品级装扮,要赶在丑正“凌晨两点”从西直门出城,往畅春园去贺寿。

不知何时,外头已经纷纷扬扬地下起雪来。

李氏与初瑜两个都有自己的马车,裹着直毛披风,捧着手炉,也算是暖和。曹寅这边,每次夜里出行,也都是乘车的。只有曹颙是骑马。

曹颂今儿并不是当值,但是因圣寿节的缘故,也要过去给太后贺寿,就过来跟伯父、堂兄同行。

曹寅抬头看了看天,叫曹颙、曹颂两个与自己同车。

将要到西直门时,就见前面已经堵了半条街,灯火通明,都是等着出城的命官诰命。

等了两刻钟,才到了开城门的时间;又挨过了半盏茶地功夫,曹家的马车才出了城门。

曹颂本不是爱静地性子,但是在大伯面前,就带了几分拘谨,老实许多。

曹颙见气闷,开口问了几句侍卫处那边的事儿。曹颂这边,一一答了,马车里又是缄默。

到抵畅春园外时,天色已经蒙蒙亮。

王公贝勒与文武大臣都到箭厅等着传召,外命妇们则有宫侍领着到二宫门那边待命去了。

曹颙往宗室那边看了一眼,还是不见九阿哥。不晓得他是真病得厉害,还是怨愤太大,竟然没有来。

等了半个时辰,将近辰初“早上七点”,在响鞭开道后,圣驾才至。

随后,康熙率领宗室、百官、侍卫等,往太后宫外行礼。

少一时,有太后地懿旨传下来,停止筵席,省下的银两,捐到几处皇家寺院庙宇,做香火之资。

康熙率领百官们叩首完毕,只留下几位大学士御前对答,其他地臣子就退出了园子。

随后,才是贵妃佳氏带着内命妇到太后宫行礼,贺寿。最后,才是在二宫门外候着的外命妇到太后宫。

太后盛装装扮,穿着吉服,只是因入秋病了几个月的缘故,清减许多,不如原来瞅着富态。

看着雍容华贵的后宫,又看看跪在另一侧的外命妇,太后的眼睛扫过人群,满满地落在李氏身上……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七百一十三章懿旨(下)

畅春园。皇太后宫

各种繁琐的仪式过,这边渐地肃静下来。太后被人扶着去暖阁换下大礼服。换了家常的衣服。到炕上坐下。笑咪咪地看着眼前诸人。

那模样。没有一国之母的架子。倒像是寻常人家的老封君。看着儿孙们。

德妃与宜妃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有些疑惑。贺寿的命都已经退出太后宫。只留下了李氏婆媳、平郡王福晋曹佳氏。还有国公塞什图的夫人曹氏。内命妇也都叫跪安。只留下贵妃佟佳氏与德妃妃三人。

不禁几位宫妃惑。李氏等人也有几分忐忑。留下这几人。不是曹家媳妇。就是曹家女儿。不晓太后有何用意。

不过。瞧着她老人家并不像是要斥责之意。李氏方心安些。

初瑜与曹佳氏、曹颐。多多少少都听过李氏身世的传闻。心里虽不尽信。但也都有各自思量。这两年。瞧着太后的另眼相待。倒不像是空|岤来风。

只是一个是媳妇。两个是女儿。不管传闻如何。都丝毫不影响她们对李氏的敬爱之心。

太后自在惯了的人。留些贵妃几人。自是另有用意。她丝毫没有收敛自己对李氏的亲近之意。让她在炕边坐了。拉着她的手说道:“哀家活了这些年。前半生靠着太皇太后的宠爱。后半生靠着皇帝的孝敬。过的还算舒心自在。就算长生天时召唤哀家去哀家也没什么可怨地。孩子你过如何?可有受到委屈的地方?”

几位宫妃。都是偕蒙语的;曹氏这边。入王府多年。也学了些。曹颐则是连听带猜的。知道一半。

不管是听懂的。还是没听懂的。能看出太后待李氏非同一般。就算是科尔沁大妃来朝。也不见太后这般亲厚。

这一番话说太长。李氏听的一知半解。不知该如何作答。初瑜见了学着早先的习惯。近前在李氏身后。低声用汉话。又说了一遍。

当着几位宫妃的面。还有女儿媳妇在场。李氏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笑着用略显生硬的蒙语回道:“不委屈。谢过太后垂问。”

太后摩挲着李氏的手。带着几分心疼道:“打小寄人篱下。可怜见地。若是你早些上京哀家定不让受这些委屈。”

初瑜在李氏身后低声学了一遍

李氏闻言。心里一热。不禁红了眼圈。她未地落就丧父,随同母亲高氏。住在伯父家。虽说是至亲。是到底不是自己个儿家。加上高氏性子严厉实不是母慈地做派。李氏幼时也颇为孤苦。

幸好李鼎之妻韩氏人温柔可亲。对这个比女儿大不了几岁的小姑子也甚好。才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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