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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24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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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不嫌弃我那边冷清就行。”十三阿哥随口道。

他同十四阿哥两个,年龄只差两岁。加上十三阿哥小时候也由德妃抚养,所以原来同十四阿哥都是一块儿玩到大的。只是长大了,十四阿哥党附八阿哥,十三阿哥则是同四阿哥亲近。

看着十三阿哥乘坐地马车渐行渐远,十四阿哥也收敛了脸上笑。虽说不像大阿哥、二阿哥那般被封了大门,但是十三阿哥这些年沉寂,鲜少人前露面。

如今,巴巴地过来,算什么?表现手足情深么?

想着九阿哥与十阿哥对自己个儿的横眉竖目,十四阿哥的心里,充满了悔意。早知如此,就算做做样子,也当多过来两趟。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当听闻八阿哥了的那刻,十四阿哥也生出几分欣喜。八阿哥不死的话,他心里就不安,总怕发生怎么变故。

八阿哥死了,他欣喜过后,也开始有些焦虑。如何化解九阿哥的怨气,兄弟们重新“齐心合力”?这个问题,他琢磨了两日。

汤泉,行宫。

曹颙跪在几位王爷与尚书后,随着众人一道迎驾。

按照规矩,晚辈死了,长辈也要给晚辈穿孝,称之为“反孝”。不过规规矩,有的只在出殡时意思一下,有地则不成服。越是嫡亲尊长,越是如此。

正如此刻的康熙,穿着常服,只是腰间系着的荷包,不是平素的金丝竹龙荷包,而是素蓝荷包。

康熙唤众人平身后,就过问了几句京城事宜,几位王爷、尚书陆续答话。

待众人回完,康熙摆摆手,叫众人“跪安”,只留下三阿哥与四阿哥说话。

曹颙刚出去,就见十六阿哥面带急色,在外头等了。

瞅着清减了一圈十六阿哥,曹颙不由有些担心,开口问道:“十六爷这是怎么了?并没有听到十六爷身子有恙的消息。”

十六阿哥摸了摸下巴,道:“瞅着那么明显呢?”

曹颙点点头,道:“脸色儿瞧着也晦暗。”

在外头也不好细说,十六阿哥将他唤到自己住处,才将这几个月的鸦片上瘾之事讲了。

曹颙听了,吓了一大跳。

对于毒品的危害,他是最晓得的,所以才想着尽自己心力,为后世做些什么。跟十六阿哥说那些,也是想要让他有这个概念,以后好能关乎鸦片,防止鸦片在中国推广。

谁会想到,十六阿哥会因好奇之心,以身试毒。

“这几个月,我也惦记着戒鸦片,最多坚持了七日,就坚持不下去。开始还好,吸地没有这么勤快,这两个月瘾更大了。”十六阿哥说道。

“若是想凭毅力戒毒,得在偏僻无人之处,还得使人看着才能好些。”曹眼下也顾不得自责,脑子飞速运转,想着上辈子所知的戒毒法子:“这样还不行地话,就得佐以药物了。”

急切之中,曹颙就觉得脑子发空。他又没有从医,如何能晓得哪种药物是抑制毒瘾的。加上上辈子接触的多是西药,对于中药实是生疏得很。

十六阿哥见曹颙着急,反而淡定了,笑了笑,道:“急什么?爷瞅着,吸鸦片跟抽旱烟似的,不过是提神罢了。抽旱烟不是也有瘾大的么?瞧瞧药铺里有没有戒烟的方子。没有的话,爷就寻个地方猫上一个月、两个月,没机会沾这个,不戒也就戒了。”

还能如何,眼下说什么都是白说,什么都得等进京再说。

十六阿哥瞅着曹颙的顶戴,问道:“听说这几日是你在八哥那边总理丧事,九哥没为难你吧?”

提及这个,曹颙摇摇头,道:“没有。我只尽心当差,九阿哥那边许是过于悲痛,也顾不得别地。”

“好好地,一个伤寒,怎么就没了?”十六阿哥叹了口气,道:“谁会想到他是这样下场。说起来,八哥待手足也算好的。”

八阿哥的为人行事,曹颙却是不好点评。

说起来,自打他康熙四十八年进京,八阿哥地风头就不如早先。加上曹颙自以为晓得历史,将八阿哥当成倒霉皇子,恨不得避而远之。这些年,都鲜少往来;偶尔有所摩擦,多是因九阿哥那头,直接同八阿哥结怨的事儿,却是没有。

这些日子,在贝勒府花园主丧,曹颙看到许多,听到许多。

说到底,八阿哥只是个可怜人罢了。就算有所筹划,也是康熙扔出饵料,逗弄着儿子们上钩。被圈禁地大阿哥是如此,八阿哥也是这般。

两人正唏嘘不已,就有御前内侍过来,带来康熙口谕,传十六阿哥与曹颙御前见驾。

行宫里,除了方才被留下的三阿哥与四阿哥,五阿哥与十七阿哥也在,还有雅尔江阿与礼部官员,曹寅就在其中。

康熙坐在炕上,面上深沉,看不出喜怒。

曹颙与十六阿哥行过礼后,退到诸人身后。

原来,现在说的是八阿哥的后事。康熙这边,已经叫人拟订旨意,八哥为多罗郡王,封号还是原来的“廉”字,还叫礼部拟了号。

礼部这边拟定的谥号,有“慧”、“安”、“顺”三字,请康熙圈定。

柔质受谏曰慧,好和不争曰安,慈和遍服曰顺。这三个都算是褒意。

康熙这边,犹豫了一下,提起笔来,亲自在“顺”字上画了一个圈。

听到康熙给八阿哥定的谥号是“顺”,堂上各人心思各异。不管康熙与八阿哥这对父子关系如何,到了此时,他终于承认八阿哥的优点。

对于追封是郡王,而不是亲王之事,曹颙这边并不意外。因为当朝皇子中,封亲王地,只有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若是八阿哥直接追封亲王,那封为郡王的七阿哥爵位也要升。

诸位皇子中,只有十阿哥因是贵妃所出,身份尊贵,封爵时高于前面的几位阿哥,其他皇子阿哥,都是叙齿越靠后,爵位越低。

定好了谥号,康熙这边也没有说话的兴致,再次叫众人跪安。

曹颙方才没有跟父亲说上话,这次出来,就到父亲身边请安。

曹寅看着儿子,脸上也多了些许慈爱,问了两句家事。眼看就是太后万寿,加上十月初一颁年历的日子,礼部差事还多。曹寅吩咐了两句,就去许礼部几位堂官说话去了。

伊都立听说曹颙在这边迎驾,也往这边来。小别重逢,也有不少话说。只是如今行宫里气氛诡异,他们两个也不好喧哗说笑。

瞅着伊都立面色泛红,精神头甚足,曹颙也为他欢喜,道:“这是在草原上练习骑射了?大人看着倒是结实不少。”

伊都立拍了拍胸脯,带着些许得意道:“虽然我不是从侍卫处出来的,少年时却也有几分真功夫,只是这些年倦怠,疏懒了。这些日子跟着行围,我也逮了好几只獐子。”

听他提及这个,曹颙想起辽阔的草原,生出几分留恋之心。

伊都立说完,见曹颙不吱声,笑了两声道:“瞧我张狂的,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大人跟着行围过地,我还说这个?”

曹颙道:“听着大人的讲述,我也生出向往之心。明年要是能随扈就好了,骑马射猎,多爽快!”

伊都立使劲点点头,道:“就是就是。”

两人正说着话,就叫人来传话,倒是四阿哥请曹颙过去。

伊都立闻言,瞅了曹颙两眼,道:“大人还真忙,刚才我就来过一遭,说是大人被十六爷叫去了,这次又是四爷。”

曹颙拍了拍脑门,道:“还不是因前几日我在京治丧之事,许是四爷有话吩咐。”

说话间,同伊都立别过,跟着内侍到四阿哥处。

四阿哥坐在桌子边,看着桌子上两只卷轴,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到外头有人禀告曹颙到了,他才抬起头,扬声道:“叫他进来。”

不得不说,这些日子曹颙地心境变化了不少,但是对四阿哥的恭敬却半分不少。夜半无眠之时,曹颙也在思量,历史会不会发生什么巨大变故,毕竟八阿哥已经了,九龙夺嫡的格局已经被打破。

但是,思前想后,四阿哥仍是康熙诸子中最有希望继承皇位之人。

“皇阿玛口谕,让你跟着本王回京,收拾收拾,半个小时后动身。”四阿哥静静地吩咐道。

“臣遵旨。”曹颙俯身应了,眼角扫到那桌子上两只卷轴,露出黄绫,应该是圣旨。

四阿哥看着平静,心里已经是波涛汹涌。

曹颙这边应过,见四阿哥没有其他吩咐,便想着退下去准备,没等开口,就听到四阿哥开口问道:“皇阿玛命本王与你去廉郡王府花园传旨。”说话间,指了指靠外头的卷轴,道:“这个你收着吧。”

曹颙应了,上前两步,将卷轴捧了。

四阿哥神色复杂地望了曹颙一眼,张开嘴想要说什么,犹豫了一下,又将嘴巴紧紧合拢,摆摆手示意曹出去。

见四阿哥这般反应,曹颙也觉得不对劲。

退到外头,见四下无人,曹颙将圣旨打开,是追封、赐下谥号的旨意,他不由松了口气。

方才在康熙单独留三阿哥、四阿哥说话时,曹颙还猜测他们父子说得是不是移灵之事。以九阿哥现下的心性,若是谁去传旨移灵,那就是仇人……

想到这里,曹颙看了看手中的圣旨,脑子里出现的是桌子上另外一卷圣旨。既然他这边地是追封旨意,那四阿哥手中地,岂不就是移灵旨意?

如此一来,就算八阿哥了,九阿哥与四阿哥的恩怨也无了结。

一路忐忑,曹骑在马上,看着前面的四阿哥地马车,想着康熙的这份帝王心术,直让人遍地生寒。

汤泉,行宫。

三阿哥脸上带着几分笑意,翘着腿坐在椅子上,端起茶盏来,慢悠悠地吃了一口茶,对十五阿哥赞道:“好茶,好茶啊,是小十六园子地冬茶?”

“嗯。”十五阿哥点点头,道:“三哥要是喜欢,弟弟这还有一包,就孝敬三哥,弟弟对这些本不爱。”

四阿哥回京传旨,最开心的莫过于三阿哥。想着同四阿哥一道回京地曹颙,三阿哥挑了挑眉,道:“说起来,这个曹颙也算是重情意的,要不然也不会因老十三当年救命之恩,就孝敬了这些年。老四那边,也是。说起来,十五弟同老十六都是曹的表兄弟,这茶园庄子却只送了十六弟,没有送十五弟,许是他无心的。”

十五阿哥打小在宫里长大,什么话没听过?对于这般赤裸裸的挑拨,只觉得稀奇,这些年瞅着别人越来越老道,三阿哥这边却是越来越不堪。

莫不是整日里编书,将人编傻了,要不然怎么会这般自以为是,耍这种小聪明?

虽说是打心眼里瞧不起三阿哥,但是十五阿哥面上仍顺着三阿哥的话,带了几分怒气,道:“是啊,他是伯爵府的长子嫡孙,我是庶子的无爵皇子,又不像十六弟那样有圣眷,瞧不起我也不算什么……”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七百一十章生怨

河南府,前街,曹宅。

看着绿菊收拾行李,曹项见状,忙上前两步,扶了她的胳膊道:“不是让你歇着么,还弄这些做什么,吩咐茯苓她们就是,仔细累着。”

看着丈夫紧张的模样,绿菊摇摇头,道:“都是小件,不累。虽说今天比京里暖和些,如今眼看也要入冬了。爷出门,也不晓得能不能吃好,喝好。”说到这里,她犹豫了一下,道:“要不然,爷带过去侍候吧?”

她查出身孕,已经一个多月,夫妻两个虽没分房,但是怕有不妥当,两人也没再亲热。

茯苓是打小侍候曹项的,这次跟来河南府,绿菊本有几分忌惮。但是相处下来,发现她是个心直口快,没有心机的,才放下心来。

只是她同曹项两个新婚燕尔,正是蜜里调油,加上晓得京里已经定下主母。虽说那头赶上孝期,今年不用送亲,但是总要过门的。

绿菊心里,不无担忧。自然也“贤惠”不起来,再给丈夫张罗一个女人。

直到现下,曹项要出差半月,绿菊犹豫再三,才说出这个话来。她还有大半年的孕期,总不能让曹项大半年都戒了女色,家里面的,知根知底,也比被外人勾引强。

曹项扶着她坐好,道:“你就别操心了。我是出公差去了,又不是去享福?不过半个月的功夫,倒是你这边,毕竟有了身子。真不该拖着,早点写信给嫂子,说不定京里的人已经过来了。”

绿菊闻言,已经变了脸色儿,转过身来,抓着曹项的胳膊,带着几分惶恐道:“爷将我怀孕之事写到家书了?太太那边,当年的玉蜻姑娘……”

想起往事。绿菊只觉得后背发寒。牙齿开始打颤。她低头看了看尚未显怀地肚子。眼泪止不住“吧嗒”、“吧嗒”地掉下来。

曹项见了。掏出帕子。给她擦了。脸上难掩忧色。柔声道:“胡思乱想什么?好好地。怎么想起她来?你同她能比么。那是在孝期。再说。我只跟二哥、二嫂提了。没跟太太提。托了二嫂子挑两位老成嬷嬷来照看你。你最近忒爱哭了。仔细伤了眼睛。要不然。还是请个大夫来开两幅安神地药吧。这几日你都没睡好。”

绿菊抓住曹项地胳膊。将头埋在他怀里。哽咽着说道:“爷。我害怕……”

曹项抚了抚她地后背。哄劝道:“有我呢。怕什么?我已经同知府太太那边打了招呼。我不在这半月。家里要是有什么事儿。你就去跟知府太太说。想要吃什么。用什么。就使人去买。要是东箱里地银子不够花。西箱里地动动也行。过后支了俸禄。再补上。”

绿菊听了。忙摇头。家里地现银搁在卧室炕上地箱子里。东边地是京里带来地。西边地则是这几个月知府衙门那边使各种名义馈赠地。

曹项虽是大宅门里出来地公子。但是因为是庶出。嫡母兆佳氏又向来是跋扈惯了地。所以打小除了月例银子。没有什么花销。

就是曹颙当年地林下斋,也只是有几个大的零花,几个小的还在襁褓之中,自然也就没有。

如此一来,倒使得曹项养成节俭的好习性。绿菊这边,出身有限,家里人口少,也无需摆什么排场,将银钱把得也紧。因此,小两口支出有限。就算有走礼的时候,有进有出,也平了。

“爷不是说那个银子动不得么?还是不要动的好。

往后就算知府衙门有不妥当地地方,咱们也能辩白辩白。”绿菊道。

曹项见妻子如此明事理,点了点头,道:“嗯,那就按你说得办。大伯回信也只说让咱们暂时不动,多听多看。你也别太担心,大伯与大哥都是京堂,二哥又是宫里侍卫,就算知府大人想要算计咱们,也得思量思量。”

绿菊点点头,道:“嗯,不担心那个,只是怕爷太辛劳……”

京城,曹家东府,东跨院。

静惠与曹颂两个则没那么清闲了,听到绿菊有了身孕之事,他们夫妻两个都欢喜不起来。

曹颂这边,是想起死去的玉蜻,也有几分后怕,特意对静惠交代道:“既是四弟说让瞒着,那太太那边,咱们还是帮着瞒些。”

见曹颂这般反应,静惠却是有些意外。

绿菊虽是妾不假,但却是兆佳氏的丫头,颇受她的宠爱。要是晓得绿菊有了身子,兆佳氏那边八成也是欢喜的。尤其同将军府的亲事,还闹得痛快,有个庶长子压在前头,也能给新人一个下马威。

静惠担心地,却是新人进门,夫妻相合之事。家和万事兴,若是夫妻不合,也只能落得外人笑话。

曹硕夫妇两个,就是前车之鉴。静惠是东府长媳,自然会想到这些。

没想到,曹颂的家书中,却是向兄嫂求援。曹颂又是向来护着兄弟们的,又念及兄弟年纪还小,就在外头吃苦,自然是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可是府里的人手都是有限的,想要瞒着兆佳氏使几个人去河南府,谈何容易?

静惠这边正在踌躇,曹颂也想到此处,道:“要不然跟嫂子说声,从西府借两个人手?”

“不妥。这是去照看新姨娘,往后四弟妹过来,心里晓得,再对嫂子生了埋怨。”静惠摇头道。

“人市儿上买两个干净媳妇呢?

想了想,道。

“外头地人,不知秉性,也不敢叫去侍候孕妇。万一有不妥当之处,四叔就要埋怨你我这做兄嫂的不尽心了。”静惠这边,仍是顾虑重重。

“那可怎么是好?”曹颂这边,一时也没了主意。

静惠思量了一回,道:“添香这些日子正病着,太太说要迁她到庄子里养病,我拦了两回了。怕地方偏僻,寻大夫不便。今儿下晌是瞧她,气色已经好许多,只是提及太太时,就失魂落魄。这两年,太太每每心里不顺,就要叫添香去上房一遭。我瞅着添香那模样,也唬地差不多了,还不若借着这个机会,送她去庄子里待两年,好好缓一缓。

这样,就能打发两个嬷嬷跟着过去。再从大嫂子那边借人,将这两个嬷嬷换出来,也算两全了。”

曹颂听妻子说得有条有理,当然没有其他意见,连声点头赞好。

就听远处传来打更的梆子声,已经进更了。

曹颂站起身来,对妻子道:“一更天了,走,咱们去给太太点袋烟再回来歇着……”

海淀,八阿哥园子。

经过半天功夫,曹与四阿哥从汤泉到了海淀这边。他翻身下马,就见大门两侧已经挂了白灯笼,里面也是通明,香烟缭绕,隐隐地传来僧道诵经之声。

因为九阿哥地交代,这边法事请的是番经,外加禅、道、尼、居士,摆地是五台对棚。要知道番经同禅经、道场还不同,是喇嘛过来诵经。

因为朝廷大力扶持喇嘛教黄教,所以喇嘛在京城也备受礼遇。想要使唤喇嘛诵经,要车接车送,每个喇嘛都要乘坐单独地轿车,还要预备上等荤席。支付的费用,也是禅经的数倍。

能用得起番经的葬礼,就算是豪华葬礼里。多是用九位、十一位、十三位,地位高些地人家用十五位。

八阿哥这边,却请了七七四十九位。连同禅、道、尼、居士,都是这个排场。

见四阿哥下车,曹颙犹豫了一下,上前道:“四爷,要不然等过了子时再传旨。”

按照民间的老话,这“头七”是死者魂魄返家的日子。家人预备好一顿饭后,都要回避,不要让死者看到,省得他牵挂,不能安心投胎去。

虽说曹颙心里对这些迷信的说辞不信,但是到底要考虑下未亡人的心情,也怕四阿哥太难做,才多嘴一句。

四阿哥抬头,望了望在秋风里摇曳的白灯笼,道:“皇上那边,可没交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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