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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23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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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差点成为曹家的媳妇如今少年早夭。是令人颇为意外但是有什么可怕的?

静惠已是压低了音量。道:“前几日将军府使人来问日子的时候。太太想着要拿捏那边。话里话外就提了云格格两句。这才几日功夫就发生这样的事儿。虽说未必同太太那些话相干系。是太太心里也不自在。方才还自言自语。说是要好给云格格做法事什么的。”

“啊?”初瑜实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些。不由讶然出声。

静惠已经拉着初瑜的手。带了几分祈求。道:“嫂子。要是我们太太要做什么出格的。还要请您同大太太帮忙拦着些。我身份所限。插不上话。二爷那头总是后知后觉。为着四叔的亲事。已经同太太吵了几遭。到底是为人子。传出忤逆的名声。可是不的了。”

房这头。兆佳氏已经拿着帕子。抹起了眼泪道:“嫂子我只是心里恼。嘴上说了两句可没想着成心诅咒。谁想到。这说就没了。”

李氏听了这些。心里已经是埋怨兆佳氏多事。但是见她唬的青白了脸。也就只能安慰着。道:“弟妹不胡思乱想。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都是命数。”

“是么?是她的命薄。应该不与我相干吧?”兆氏撂下胳膊。已是没了主心骨。巴的看着李氏。

因兆佳氏一个。闹的两府都不消停。李氏这边肚也是攒下不少话。

她想了想。道:“弟妹。即便这是云格格的命数。弟妹这边恶语伤人。也是不妥当。往后做什么事儿。是先静下心来想一想。不为自己个儿。也当为儿孙福。有句老话说的好。“母强子弱”。颂儿已长大成|人。如今又没有了过去的毛躁。懂事许多。往后弟妹也多靠靠儿子。”

兆佳氏见李氏似乎有怪罪之意。神色讪讪的。急忙辩白道:“嫂子还不的我的脾气。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我也早想着享清福。这不是媳妇身子重么?”

李氏与兆佳氏做了将近三十年的:。还不晓的她的性子。哪里是听人劝的。不管什么。还她自己想白了。才能上心。

曹家西府。书房。

曹颙看了看书案上迹未干的奏折。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了想。他还是伸手将奏折拿起来。揉成一团。铺开了新纸重写。

方才已经写了三分。第一份规规矩矩。却是表忠心不够;第二份抒情许多。又失之恭敬;第三份则是又是情又是表忠心的。曹颙自己重看一遍。也觉的这马拍的太响了。

思量了一番。曹颙这边还是将旁的废话都去。只写阖家感受圣恩。遥远祝圣驾安康。云云。

还是这样不远不近离。最好。

曹颙方撂下笔。就到小厮隔门禀告道:“大爷。两位小爷有事儿求见。在廊下侯着。”

曹颙抬头。看了看书桌上的尺高的座钟。已经是申初“下午三点”。看来两个小家伙下课了。

“进来。”曹颙一边收好周折。搁在一边。一边声道。

少一时。就见天佑与恒生兄弟两个进来。

时近中秋。兄弟两个已经换上了硬面单衣。蓝缎面的褂子。罩了青色马甲。瞅着跟小大人似的。恭恭敬敬的给父亲请安。

“什么事儿?”曹颙问道。

天佑抿抿嘴。没有说话。只是看向恒生;恒生涨红了脸。犹豫了一下。支吾道:“父亲。父亲。”

他自小学说话就慢。这一着急。口舌就有些不利。

曹颙站起身来。到炕边坐下。指指的上的椅子。命他们兄弟坐了。

这一打岔。恒生那边才缓过一口气来。

曹颙瞅瞅小儿子,寻思有什么是儿子犯难的。想要再问他。怕又着急说不出。一来二去的。别在给孩子留下口吃后遗症。

这般想着曹颙就看向天佑。道:“恒生有什么事儿找我?”

“父亲。”天佑也瞅着恒生的犯难。脆生生对回道:“父亲。二弟是想跟父亲讨个名儿。”

“讨个名儿?”曹颙有些没听明。问道:“什么名儿?大名儿么?怎么想起这个。”

“今天师傅教我们姓氏来着。因儿子同左成左住兄弟两个都有大名儿,就弟弟没有,所以弟弟心里着急。就巴巴的过来见父亲,想着求父亲给起个大名儿。”天佑有板有眼的回道。

宁春的满姓是章佳氏。虽与十三阿哥生母同姓。但是却不是一族。他家隶属正蓝旗。世居费雅灵阿曾祖从龙入关。征战有功。获的世职与云骑尉的爵位。

宁春祖父去世的早。所以他这一支家道中落。名不显。直到宁春父亲出仕。才渐渐恢复旧日景象。

左成与左住的名字。是前两年曹与永庆商量后定的。左成为“元松”左住为“元柏”

若是按照曹的本意。是想用宁的字“景明”给兄弟两个起名。但是古人讲究避讳。其中家讳就有“父祖”姓名这条。

所以曹就放弃初同永庆两起了“元松”“元柏”这两个大名。

虽说大名了。也不过在入籍时用。平时府中诸人。还是叫着小名儿。

关于恒生的大名。曹颙这边已经寻思过好几回了。

早先,曹寅没有给天佑起大名时,曹颙这边也想过两个儿子的大名,选的两个字。是“震”与“霆”

他也不晓的为何自己鬼使神差的。顺着历史上曹霑的名字排字。而不是按照曹延寿他们兄弟那个范字起名。

结果。曹寅给天佑定了“霑”字。

见天佑与恒生两个伸出小脑袋巴巴的看着。曹颙起身走到书桌后。铺开纸。提起笔。挥笔下一个大字。

兄弟两个跟过来瞧。却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认识。

“霖。我儿的大名就叫曹霖。”曹将这张纸拿起来。送到恒生面前。

恒生抿着嘴。小嘴儿已经咧到耳根。他双手接过那张纸。笑嘻嘻的看着。

天佑凑过小身子。看着弟弟手中之字。伸手小手指了指上半拉。对恒生道:“这个是“雨”字。看来弟弟的名字同我的一样。都是同雨水有关。”

曹颙这边。已经开口。给儿子们这个“霖”字的意思。

说完“霖”字。曹颙想起儿子们的功课。让天佑与恒生写了几个大字。背了一段文章。心颇有为人父的成就感。

想着长子与撰写《红楼梦》那那位同名。曹颙心里多少有些不放心。多看了天佑好几眼。

同恒生比起来。天容貌清秀许多。又是安安静静的性子。眼角含笑。看着甚是乖巧。

想到此处。曹颙寻着。要不要找紫晶好好问问儿子的起居。千万别给惯成宝二爷的性子。要不然他这当爹的。就要郁闷死。

父子三人说了会儿话。曹颙觉的肚子有些饿了。便带着儿子们一同回了内宅。到兰院这边

李氏与初瑜婆媳才东府回来。听说两个小的去书房寻父亲。正想打发人去请他们父子回来吃饭。

还没等用完晚饭。就听丫鬟来报。道是二门传话。简亲王来了。在前厅喝茶。

曹颙这边。忙撂下饭碗。起身出去。晓的他指定是为兑金之事来的。

莫非是金子筹不足〃

若是如此。怕是还的逼着他想别的主意。

曹颙脑子里胡思乱想着。来到前院客厅。就见雅尔江阿穿着常服。端起茶。悠的打量着墙上的字画。

“请王爷安。”曹颙甩了甩袖子。俯身见礼道。

“本王从方家胡同那边过来。刚好路过这边。就溜达过来。作了不速之客。勿怪勿怪。”雅尔江阿撂下盏。笑着说道。

曹颙这边。少不说些“蓬壁生辉”之类的客套话。随后才坐下。陪着说话。

金子不缺。听说比世面上多一两银子。真有不少府邸出了本钱。凑了不少金子上来。

缺的是人。既熟悉广州那边商情。又能得雅尔江阿信任的。

京城这边。雅尔江阿打算派自己手下奴才崔飞带人押送金子南下。今日来曹颙这边。就是曹颙讨人来了。

“你家不是有个下人在广东么?曹颙就割爱。借本王使唤两年。”雅尔江阿开门见山说道:“说句实在话。外头的人。本王实是信不着。好好的一笔买卖。要是让奴才们吞了大头。让宗室这些爷们喝点剩汤。那不是寒碜人么?要是曹颙你的人。本王就信的过。就是前些日子。领着罗刹媳妇进京的那。听说是你唤多年的。想必是妥当人。”

对于雅尔江阿这份信任。曹颙就只有心领了。丝毫没有参合之意。

三言两语。他将魏信娶亲。移居海外之事儿说了一遍。

雅尔江阿听了。不禁皱眉。道:“娶个罗刹还罢了。还要去番邦。难道咱们大清还容不下他不成?给洋人做女婿。还要倒插门。真丢大清爷们的脸儿。”

对于他自说自话。曹颙也就听了。没有解释太多

雅尔江阿摸了摸脑门。道:“既是这个不行了。那广州那边的人选怎么办?总不能让崔飞这小子两眼一抹黑的过去。自己个儿瞎张罗。”

说到这里。他压低了音量。道:“总要寻个妥当的人。要不然怕是九阿哥那边就要插手。前几日他还跟本王说。想要打发他的门下奴才到本王这里听差。”

雅尔江阿同八阿哥、九阿哥他们平素关系不错。如今听来却像是有疏远之意。

莫非是担心九阿哥婪。晓的这个生财的法子。要使皇子的身份。也抢这兑金的买卖?

曹颙正疑惑。就听到雅尔江阿低道:““静养”的那位不行了。本王也是俗人。锦上添花也好落井下石也罢。都没那个心情。所以。咱避的远远的。落的个清静自在就好。”

说话间。他伸出右手。伸出拇指食指。做了个“八”手势。

虽说曹颙早知道八阿哥与储位无缘。但是京城还不少宗室官员观望。如今这么雅尔江阿就这般笃定?

“王爷。不是外头还有说那位最贤么?”曹问出心中疑问。

雅尔江阿挑了挑嘴角。道:“时境迁。今儿开始。就不会有人再不知趣的念叨这个了…”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六百九十八章犯瘾

天色灰蒙蒙的,细雨飘扬。

曹颙从衙门出来,抬头看了看天。真是一场秋雨一场寒,莫名地添了萧瑟之意。

赵同手里提溜着两只包袱,犹豫了一下,问曹颙道:“大爷,已经使人回府取雨衣,要不大爷再等会儿?”

曹颙摆摆手,从小满手中接过马缰,道:“这点小雨,不碍事。倒是那些东西,去衙门里寻人要几张油纸遮好,小心湿了。”

说到这里,他对蒋坚与李卫道:“非磷,又玠你们先回去吧,我往十三阿哥府上走一遭,稍后再回。”

蒋坚与李卫应了,骑着马先回府去了。

待赵同寻了油纸回来,曹颙才催马,往金鱼胡同去。

因下雨的缘故,路上行人不多。偶尔有两、三人,也是紧了衣衫疾行。

行了一刻钟,到了金鱼胡同,十三阿哥府门前。

曹颙翻身下马,小满上前拉门环。

门房出来,见是曹颙,忙请管家出来。管家给一边使人往里通报,一边引着曹到客厅落座。

那两只包袱,则有小满提溜着,跟着曹颙进来。赵同等人,则被门房引到偏厅候着。

少一时,就见十三阿哥大踏步进来,笑着说道:“方还跟福晋念叨,天下雨,许是你今儿不过来了。”

曹颙已经从座位起身,给十三阿哥请安,彼此见过,才宾主重新落座。

“眼看中秋了,十三爷又是喜添麟儿,自是要登门道贺的。”曹颙笑着说道。

前几日,十三阿哥庶福晋给他添了个儿子,曹颙说得就是此事。

十三阿哥指了指小满撂在一边的绸布包袱,道:“这是什么?瞧着也不像是月饼。”

曹颙过去,拿了一只包袱,在十三阿哥面前打开,道:“十三爷瞧瞧,是这个。”

包袱里,是几只纸包,打开来,里面黑糊糊的。

十三阿哥探过头来,才发现是死蚂蚁:“这个……蚂蚁……”

“嗯,春天去承德,发现那边就蚂蚁多,就使人留心收集。前几日才送来,有小十斤了。用这个泡酒去风湿,是民间的老方子。京城这边也有蚂蚁,却没有关外的大。左右也是养生的,十三爷留着喝喝看。”曹颙回道。

十三阿哥闻言,挤出几分笑,道:“这么多年了,也就是你一直还惦记这个。看来你是真盼着我长命百岁。”说话之间,难掩寂寥。

曹颙见他头发中地星星点点,心里叹了口气。

前几年,十三阿哥的风湿已经调理的差不多,这两年却是状况越发坏了。还能因什么,多是抑郁过重,引得伤身。

“自是盼着十三爷长命百岁,好让曹颙背后大树好乘凉。十三爷是晓我的性子的,最不耐烦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儿。偏生衙门里,大家做地不是差事,就是这些关系。整日里还得笑着应酬,费心打点,实不是曹颙所愿。”曹颙笑着说道。

十三阿哥苦笑道:“你要是找靠山,你姐夫,小十六,谁做不得你的靠山?我一个无爵阿哥,能照拂你什么?”

曹颙伸出手来,一边掰手指,一边道:“十三爷十五就开始当差,除了户部,吏部与礼部的差事兼过,也出过不少政绩。皇上诸位皇子阿哥中,真有管事之能的有几人,十三爷想来也心中有数。十三爷想要一直享清闲,怕是不能。”

十三阿哥闻言,怔了半晌,摇摇头,道:“什么才不才,能不能的,不过是因顶着皇子的身份,下边人乐意奉承,并没有做过什么有用之事儿。”

说到这里,打量曹颙两眼,道:“倒是小看曹颙你,却是总使人另眼相看。四哥昨儿过来,夸了你好几句,说起太仆寺两翼牧场之事。早年不显,如今到了正经用马地时候,昔日的成绩是遮不住地。要不是早年你打理的,不是太仆寺牧场,而是八旗牧场,那现下也不会使得朝廷为缺马而愁。”

“不过是同僚们尽心,我牧场不过去了两遭,其他功夫都在京城做衙,能有什么功劳?”曹颙谦逊说道。

十三阿哥摇摇头,笑道:“你啊你啊,别人都是恨不得挤迫脑袋去抢功劳,偏生你这边,不痛不痒的,也不往心里去。要不是皇阿玛识人,就凭你这脾气,就别指望升官了。”

说到这里,十三阿哥想起昨日听四阿哥提及宗人府兑金之事,问进行如何了。

不晓得雅尔江阿怎么想的,这次兑金之事儿,他还使人同十三阿哥这边说了。而且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十三阿哥凑齐一千两金子,也好多生些出息。

如今,宗室里多忙着兑金子。因贪图比官兑多一两银子的出息,真有凑的多的。雅尔江阿没法子,就使宗人府那边定了规矩,兑换的金子数量,不得高于爵位一年俸禄。

亲王府,年俸银一万两,兑换地金子就在一千;郡王府,年俸银五千两,兑换的金子不得超过五百。贝勒、贝子、国公等亦是如此。

十三阿哥一个无爵皇子,雅尔江阿却将他待遇与亲王同。

十三阿哥这边,只以为沾了曹颙的光,笑着说道:“怕是借了你的光,要不然雅尔江阿的为人,可不是平白卖人情给我的。”

曹颙听了,摆摆手,道:“十三爷可别高抬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还是因十三爷的身份罢了……”

说起这个,曹颙想起昨儿雅尔江阿寻自己之事,开口对十三阿哥说了一遍。

十三阿哥听了,同曹颙昨日的反应一样,有些意外。

虽说昨儿四阿哥过来,但是并没有提“赐鹿肉”之事,所以十三阿哥一时也想不明白。

“这是怕九哥贪婪,断了宗人府财路,才想着要避着他的?”十三阿哥自言自语道。

曹颙已经听雅尔江阿讲了赐肉之事,但是在十三阿哥面前,也不好就这个说事儿,就含糊道:“许是这个缘由,昨儿还巴巴地到我那边去要人。若不是魏信携妻去澳门,怕简亲王就要让他办广州地差事。”

“听说你广州的买卖也有些年头了,没有其他下人在那头?”十三阿哥问道。

曹摇摇头,道:“没有。早年郑虎带妹子去广州待,后来回来,也没有使人再过去。”说到这里,他想起王全泰。

他不是爱操心之人,但是此刻却生出念头,想借此拉近十三阿哥与雅尔江阿地关系。

目的为什么,他自己也一时说不清,许是怜惜永佳母女,想要保全雅尔江阿;许是怕雅尔江阿还缠着自己要人,引得自己头疼。

说实在话,对于雅尔江阿,曹颙原是有几分厌恶地,因他地骄横,还有令人不放心地“兴致”,

接触下来,雅尔江阿却比其他人好相处得多。他高兴不高兴的,都挂在脸上,少了那些弯弯道道。有的时候,无意也流露出的义气,也颇为豪爽,像个真爷们。

“十三爷想不想使人补这个缺?”曹颙眼睛发亮,开口问道。

十三阿哥听了,踌躇道:“虽说郑氏打广州待过,但是你是晓得的,这边地产业都由郑氏打理,实是离不开她。王全泰那边,又补了京里的差事。”

曹颙道:“未必需要使唤他们夫妻两个,王家有不少子弟在广州,要是十三爷派门人下去,那边指定也能帮上。再说,魏信既要离开广州,往后十三爷的洋货铺子也需要妥当人在广州那边进货。”

十三阿哥挑了挑眉,道:“若是我的门人过去,雅尔江阿那边还不吓一跳?”

曹颙脑子里,想得则是另外一回事。

若是能引得十三阿哥此时就关注广州海关洋货贸易,对鸦片危害有所认识,或许会遏制鸦片输入数量。另外就是,曹颙想着从日本换金子之事,到时候也要有稳当人操手才行。

他将这两件事,简明扼要,跟十三阿哥讲了一遍。

十三阿哥听说日本兑金有两三倍之利,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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