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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20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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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阿哥闻言,眼睛已经放光,脸上慢慢地露出几分笑意,道:“没想到,那小子身价还真高。”

“……那个混账小子,爷倒要看看你怎么应对……”九阿哥坐下来,翘着二郎腿,脸上笑得要开花了。

安定门内,雍亲王府,书房。

四阿哥看着手中奏报,脸上阴晴不定,半晌方开口问恭立在一边的戴锦说道:“曹寅那边,有什么动静?”

戴锦回道:“两日前曾派人出京,看着好像是往热河去道:“两日前,是不是说,曹寅那边消息,比咱们这边早两日……是曹家另有门路,还是皇阿玛那边……”

戴锦见四阿哥神情,就晓得这位爷眼下惊疑不已。他犹豫了一下,道:“爷,曹寅平素往来地人不多,不过当有蛛丝马迹可查……”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六百三十章悬赏(二)

人生如戏。热闹的紧。

曹颙看着手中曹寅的亲笔信。只有这一个感慨。事情诡异起来。有人打着为方百魁“报仇”的名义。发布江湖悬赏令。黄金万两买曹颙的人头。

悬赏令是济南发的。悬重金。召集江湖好汉。应召者。可直接拿曹颙人头领赏。也可先试试身手。领取些许订金做盘缠。

发布悬赏令之人。只知被称为“虎爷”。有说是福建绿林的老大。有说是吃船饭的。不过。有钱是真的。据说已经散金数千两。

方百魁之前入了刑部大牢。在曹颙出京前。已经赎买出狱。回福建整理产业去了。罪名当然是大变小。换了其他的。京城的宅子。也已经发还。

这其中。不仅有九阿哥的走动。还有曹颙在御前的求情。

按照曹颙的话来说。商贾无知。怕惩戒过严使的民间大贾对与官府合作产生畏惧之心。影响日后的招投标。

不结俗事之怨。这是曹寅父子两个的行事准则。

方百魁虽出头掺和了内务府招投标之事。但是瞧他托人卖好曹家的举动。并不敢与曹家结为死敌。

曹颙见过方百魁两遭。印象就是个爱笑的、精干的小老头。

不管这老头离开京城时如何。曹颙晓的。自己看到这个“悬赏”消息时。那个小老头的性命也就到了尽头。

就算他能活着离开京城。也活着到不了福建。

曹颙叹了口气。将这封信递给魏黑。道:“园子的家丁护卫拢共有多少?加上咱们带来的。瞧着可还妥当?前边还好。后院不要有纰漏。”

因七阿哥不在。这边看园子的奴仆人数并不多。想到此处。曹颙也隐隐的有些担心。

魏黑看了信。却是生出几分诧异来。

他未到曹家前。跟着师傅混过江湖。也听说“悬赏”这样的事。不过。江湖人有江湖人的道义与规矩。那就是不惹官府中人。

曹颙不仅是朝廷命官。还是皇亲国戚。被这样大剌剌的“悬赏”。这是能经官追究的。

不过。现下曹颙还真有些庆幸自己出京了。

京城鱼龙混杂。内中藏污纳垢。曹家人口又多。要是有人想要曲中求。那曹家上下的安危就都不稳妥了。

曹颙出京到热河来。中间隔着长城。想要出关之人。也要费一番周折。

加上热河是行宫。原就重兵把守。等四月末圣驾巡幸。这边的巡逻会越发严密。

方百魁是二月初八入狱。来的。

王鲁生从京城回山东后。没有直接回日照。在济南逗留。没想到侦得了这个消息。他使人快马加鞭回京城。向曹家报信。

辗转下来。三月初二。曹颙才收到消息。

“园子这边原有护院四十人。加上咱们这边的。拢共也就七十多人。前院还好。后门却是要想法子。多调些护院当值。”魏黑回道。

除了魏黑。蒋坚、李卫、郑虎、张义、赵同也在。大家听了消息。都是变了脸色。

算下日子。从悬赏令发出至今。才七、八日。就算那些人二月二十五从济南出发。也不会想要直接往热河来。当是进京去的。

待到了京城。打探到曹颙出京的消息。又需要些时日。这样看来。还有些功夫布置。

时间宽裕。人手却是不多。

能不将律法放在眼里。吃江湖饭的。哪有良民?敢上京。再出关追到热河的。想必手下也有几分本事。才不惜千里奔波。

在这些亡命之徒眼中。曹颙的脑袋就是金疙瘩。谁会晓的他们会使出什么手段。

“一万两黄金。十六两为一斤。就是黄金六百二十五斤。”不知为何。曹的脑子里算起这些。

六百二十五斤。不过一个小的体积。用马车也好。船运也好。都不惹眼。看着。倒也像是外的人在济南悬赏的意思。

只是。方百魁入狱是二月初八。到二十五中间不到二十日的功夫。

大半个月。就的了消息。又发布悬赏。那除了京城中人。外的的人也来不及。

万两黄金。十万两白银。这绝不是一笔小数目。尤其是在内务府招投标。一下子聚集了京城钱庄大批金银后。

“先将现下的人手好好分配分配。若是对方的目标单单是我。那还好些。”曹说道:“我经常溜达溜达。引蛇出洞也好。转移目标也好。将乱子引到园外。就怕他们胡来。惊扰内眷。”

魏黑犹豫了一下。道:“公子既是不放心郡主那边。老黑倒是有个提议。七娘虽年数小。却是有几分身手。机敏过人。要不。就让七娘住进内宅。这大半个月看下来。她虽有些时候淘气。却是个心肠不错的小姑娘。”

“她不是惦记着走。想要回南边寻父么?”曹颙问道:“要是没有大师傅与大哥镇着。小家伙会不会开溜?”

“那倒不会。前些日子有人看着她。这些日子却是没再专程留意她。虽说小姑娘嘴硬。到底还是个孩子。自己个儿出行。心里没底。”魏道。

在京城时还不的见。这一路北上。曹颙见过方七娘几次。

初瑜也是见过的。开始还以为是个小男孩。见面礼给的小匕首。使的小姑娘欢喜不已。对初瑜甚是亲昵。

无聊时。小姑娘就拉着香草找初瑜。真是没有被绑架者的自觉。

香草那边。则是将小姑娘当成闺女似的。亲自给缝了新衣服。收拾的干干净净。若是方七娘肯换下男装。想必香草会更欢喜。

因这个。初瑜还特意对曹颙提起。用不用帮魏黑夫妇寻些好药。他们成亲了四、五年。还没有半点动静。想来两个人也都着急。

曹颙听了。叫妻子不用再提此事。等回京后寻了好药再说。

因为在前两年。见魏黑为无子之事忧心后。他就曾寻太医帮香草看过。

香草是“宫寒”之症。不易受孕。这两年。一直没断补药。但是收效甚微。

魏黑那边。已经是断了指望。将求子之事闭口不提。

方七娘虽小。毕竟是个小姑娘。曹甲孤身一人。不方便带她住。便安置在魏黑家。却是合了魏黑夫妇的意。两口子对方七娘都疼爱的紧。

既是魏黑能信任的人。曹颙自是没话说。有开口。蒋坚同曹意思一样。认为不应蛰伏在园子里。当出去转转。引蛇出洞。从中寻找蛛丝马迹。

他已经在算园子到行宫的距离。不过“引蛇出洞”是要引的。他的意思是曹颙明日起出行不要再骑马。而是要坐马车。

出门到行宫。路上有一段距离。这是给刺客出手的机会。

只有曹颙这边准点“出行”。那些刺客才好根据这个时间与路程。安排动手行刺之事。

既然人头悬赏。他们要完成的不仅仅是刺杀曹。还要杀后带着人头逃离。

既然晓的曹颙是官府中人。就当晓的其定带着长随侍卫。晓的这些。还敢前来行刺的。要不就是对自己的身手甚是自信。要不然就不是独行侠。而是数人。

曹听着蒋坚的分析。想着原本想要带着妻女出游。没想到却是节外生枝。看来在刺客未现身落网之前。这边也变相“禁足”了。

而且。既然有万两黄金做饵。想来动心的也不是一个两个。

“嗯。就这样。打明儿起。我每日辰初“早晨七点”出发往行宫当差。酉初“下午五点”从行宫折返回园子。”曹颙思量了一回。说道。

李卫在旁听了。瞪了牛眼睛问道:“曹爷。这算下来要。回来时。天都擦黑了。早晨还好。回来时却是正做靶子。对方要是寻这个功夫行刺后逃跑。大晚上的却不好找。”

智然手里握着佛珠。看着曹颙。神情中带着几分慈悲。

“早出晚归。路上的行人少些。”曹颙回道。

“阿弥陀佛!”智然握着佛珠。低声念道。

魏黑却是越听眉头越紧。摆摆手。道:“不行。这个引蛇出洞的招式用不的。还不晓的对方人数与身手到底如何。要是出了闪失。谁能担待的起?还是另想法子。要不然就给公子寻几个替身。”

蒋坚点头。道:“明白魏管事的意思。学生这边。也赞同用替身。大人身份贵重。还当谨慎。”

智然那边已经停止了念经。抬起头来。看着曹颙的反应。

曹颙闻言一怔。看着蒋坚有些好奇。

蒋坚虽说还俗。但是茹素。恪守清规戒律。这个用替身的建议。虽说看着稳妥些。但是对于那个当替身之人。却是危险之极。

虽说惜命。但是想到别人或许为了自己的缘故赴死。曹颙有些挣扎。不愿意背负那个罪孽。

“看看再说。”曹颙摸了摸下巴。道。

智然见了。眼里已经添了蒋居士之提议。小僧愿一尽绵力……”

放着襁褓中的幼子。看着长生。他脑子里却出现长子的模样。只觉的担心的紧。

“老爷。老爷……”李氏见丈夫神色凝重。有些不放心。道:“老爷这是怎么

“哦。没事儿!”曹寅醒过神来。说道:“长生脸上的痂都消了。这回算是彻底好不容易才添了这点骨血。要是有个万一。妾身这条命怕也要断送了。”李氏将幼子抱在怀里。眼里尽是宠溺。

一时之间。曹寅竟觉的有些刺眼。

他“咳”了一声。道:“太太说的什么话。忘了还有颜儿他们姊弟几个么?就算这小子有个万一。权当咱们福薄就是。再说其他的。就对不起其他孩子了。”

李氏笑道:“瞧老爷说的。都是妾身身上掉下来的肉。妾身还能偏疼哪个不成?就是三丫头。不是我肚子里出来的。我也当她同颜儿一般。只是那几个大的。都成家了。有姑爷与媳妇疼着。咱们当老的。就要靠边站了。还不若这小的。在咱们身边。自然要多疼些。”

曹寅听了。没有再说什么。算路程。道:“老爷。算算日子。儿子媳妇当到热河了。不是说那边比京里天亮么?盛夏还好。现下也不晓的冷不冷。却是忘了多嘱咐他们两个。不晓的带没带厚些的衣裳。”

说到这里。李氏想起前几日。海淀园子支银子修缮之事。开口问道:“老爷。儿子走前。不是说盼着咱们今年也能随扈么。那样的话。也能让孩子们见见世面不说。到底是比京里凉快。说起来。儿子媳妇没走几日。妾身心里倒是有些想了。这几年。沾了媳妇的光。妾身做了甩手掌柜。这重新拾起来。也有些觉的精神乏。幸亏紫晶还在。要不然怕真是顶不住。”

曹寅到底是装了心事。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脑子里却是牵挂着数百里之外的长跪着之人道:“即日领朕手谕前往宗门。同巡抚衙门与总兵衙门联合查处此事。除恶务尽。定要将这些无法无天的匪类绳之以法。”

“。奴才遵命!”的上所跪之人。叩首应道。

康熙冲边上侍立的魏珠点点头。魏珠捧着御案上的圣谕。到那人跟前。

那人抬头。接了旨意。

就听康熙又道:“朕晓的才指了你去山东详查此事。还望你尽心勉力。不要辜负朕之厚望。”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御前一等侍卫纳兰富森。

听了康熙的话。他少不的再次叩首:“奴才不敢枉负圣恩。自是谨尊圣意。全心办差。”

康熙听了。看了他两眼。半晌方道:“跪安吧!”

纳兰富森应了。低着头退了下去。

少一时。就听门外有人道:“皇阿玛。儿臣奉旨见驾!”

“进吧!”康熙站起身来。揉了揉发木的胳膊。

见来的。是十六阿哥。见康熙神色阴沉。他心里有些没底。看了眼康熙的胳膊。不晓的是不是圣体不豫。

如今。他最担心的。就是皇父的身体。

有为子对父亲的孝顺。也有臣子对皇上的依赖。

康熙指了指御前一折子。道:“那个。你看看。”

不是龙体康健问题就好。十六阿哥松了口气。应了一声。上前拿了那折子看了。

看了几行。他却是神色大变。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六百三十一章悬赏(三)

畿甸,圈头,御舟行在。》

十六阿哥从御前出来,外头已经是日映西山,晚霞漫天。他深吸了口气,看着远山近景,只觉得心头思绪繁杂。

圣驾起行之日,曹颙到过园那边,同十六阿哥两个私下见过。

当时曹颙带着几分慵懒,说道:“过去几遭了,也没得空闲逛,这次却是要趁机多赏鉴湖光山色,作几日在闲人。等十六爷到时,咱们在寻个由子,去趟盛京,听说那边的酸菜锅味道最美,酸菜最是正宗。”

十六阿哥听了还觉得怪异,因为虽说《周礼》上就记过酸菜,《齐民要术》上也提过用白菜腌渍酸菜的法子,但是酸菜真正走入寻常百姓人家,是在八旗入关后,顺治初年。

没听说酸菜是从盛京兴起的,哪里又提到正宗不正宗。

十六阿哥提出心中疑惑,曹颙这才晓得,酸菜在民间普及的历史不过几十年。

“世事洞明皆学问啊,还当是有多少年的历史。”曹颙这样说道。

十六阿哥见他一面正经的模样,却是摇头,还笑他太过重视口腹之欲。

曹颙听了,装模作样地说道:“十六爷不知,我家恒生说了,吃肉幸福。虽说是童言稚语,却是实在话。这人二字。吃不饱的想着要吃饱。吃饱地想着要吃好,吃好的想着要吃得精巧,吃的精巧的不知道该吃啥好了。”

十六阿哥听了他这番感言,真是哭笑不得了,道:“照孚若这样说来,古往今来。那些英雄才俊留名青史,也是为了吃喝了?”

“吃喝有时,不仅是吃喝。有时,不吃也是吃,吃的是位置,吃的是身份。若是得到想要地位置与身份,那就是吃糠咽菜,他们甘之如饴。若是失魂落魄,怕就是山珍海味,也味同嚼蜡。十六爷您瞧。这不管熬成什么样,最后是不是还是要反应在吃喝上。吃肉幸福兮?吃肉幸福矣!”曹甚是惬意地回道。

曹颙这几年,跟小老头似的,忙完这遭忙那遭,难得有这样舒心在的时候。十六阿哥见了。还颇觉欣慰。看来,这样歇歇也是好事儿。也能让曹颙缓些精气神儿。

因此,十六阿哥就顺着曹颙的话,说起盛京的几种美食来。

两人,一个是内务府总管。一个是皇子阿哥,就这样在畅春园的海子边。却是正经八百地说起民间美食来。

期间,十六阿哥现有好几个鬼祟的身影。当然他心里还暗笑。他与曹颙在海子辰,怕是要有不少人胡思乱想

没想到才过几日。就又闹出这样的事来,十六阿哥从御前退出来,是心烦。

虽说晚霞绚丽,春水迤逦,哪里又入得十六阿哥的

他收回视线,随意地往四周扫了扫,却是在远处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低头想了想,吩咐身后跟着地太监赵丰,去将那人唤过来。

少一时,那人随着赵丰走了过来,打了个千礼,道:“奴才曹颂见过十六爷,给十六爷请安。”

“嗯,安,起吧!你也随扈?怎么前几日,没见过你?”十六阿哥问道。

曹颂起身,带着几分恭敬道:“回十六爷的话,奴才原本休沐,因外班有几个侍卫染了痢疾,返回京城休养,这边缺人手,京城那边就又过了十几个。”

“原来如此,爷记得,那几个染病的侍卫从半壁店下的船。怨不得如此,你是何时到的?快马从京城追御舟,想来也辛苦了。”十六阿哥点点头,说道。

“都是奴才地本分,不敢当辛苦。原本昨儿早上就到了段村,因御舟已经起锚,沿途骑马相随,下晌才上船。”曹颂躬身回道。

十六阿哥对曹颂摆摆手,道:“无需这般拘谨,当了两不多了。又没有别人在,私下里在些好。爷刚从御前领了差事,明儿要往热河走一遭,要带几个人过去。你若是缓过乏了,爷就跟侍卫处那边点你。”

曹颂闻言,大喜,忙咧着嘴道:“十六爷,不乏,不乏,愿为十六爷效命!”

“恩。那爷就听阿灵阿说一声,算你一个。你当值去吧,换班后好些谢谢。明儿御舟起行前,咱们就下船。”说完,带着赵丰往船后去了。

曹颂由欢喜不已,搓着手,喃喃道:“热河的差事,岂不是要见到哥哥了……”

不过,想到家中有了身子地妻子,他才想起,没有问十六阿哥什么时候回来。

地,正房五间,两侧各有抱厦三间,后便还有排房。跟来的女眷,就住在此处,倒也算是宽敞。

暮色渐浓,屋子里已经掌灯。

因曹不当差的时候,家里就吃三顿饭,所以这边才撤下饭桌。

天慧坐在炕上,面上摆的七七八八地东西,有笔墨纸砚,还有些银制的小碗小筷子。她摸起一物,拿起来放到另外一侧,小嘴里嘀咕着相应地名字:“砚……碗……碟……镇纸……”,看女儿忙乎,问初瑜道:“这倒是个认东西的好法子,也顺带着学说话了,你想出来地?”

“是乌恩同七娘两个想出来的,她们两个。倒是能玩到一块去。”初瑜笑着回道:“香草怎么舍得让七娘住到这边?瞧着她是真拿七娘当闺女带了。到了这边,这才多咱功夫,都给缝了好几身衣服了。额驸没见着,七娘今儿终于不在扮假小子了,有点小姑娘地模样。一刻不得闲,甚是淘气。却是不招人厌。到这边才两日,里里外外的,都稀罕她。要是妞妞在就好了,指定能跟她玩一块堆去。”

曹颙笑着听了,刚好天慧拿了筷子叫“笔”,他便将毛笔捡起来,塞进天慧的左手道:“这个是笔,方才的是筷子。筷子是一头粗、一头细,摸着有点凉,那是银子制的。这笔杆子是用竹子制的。摸起来没哪个凉,在一头有着小毛毛,天慧摸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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