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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19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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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作者:肉书屋

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198部分阅读

来。

天佑已经是凑上前来,举着手中的九连环,讨好地说道:“小姑姑,解这个呀!”说话间,巴巴地望着玉瑞的小脸。

玉瑞接过九连环,笑着点点头,低头解着。

天佑已经是近前一步,老实地坐在玉瑞身边瞧着。

曹颐见了,笑着对李氏说道:“天佑倒是不怕生,同玉格格比对我这还亲。”

初瑜却是有几分哭笑不得,这个儿子,就爱往好看的人身边凑近乎,像个小色狼……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六百零一章教子(下)

转眼,到了次日。

虽然已经立春,但是不晓得夜里何时开始飘雪。

待到曹颙醒来时,外头已经是白雪皑皑,天地间苍茫一片。

曹颙起身,走到窗前,透过琉璃窗,看着外头的霜花。

初瑜已经梳洗完毕,拿着套外出的衣裳,服侍曹换上。今天应塞什图之约,曹颙夫妇要带着孩子们去国公府做客。

昨晚座上宾不止有塞什图,还有曹颖的丈夫孙珏。他也陪着妻子归省,原在东府,后来晓得曹颐夫妇也会回来了,就到了西府。

都不是外人,这一顿饭下来,曹颙虽喝得不多,但是有宿醉的缘故,早起也有些不舒坦。

早饭摆上来,就着酱豆腐,喝了碗紫米粥,曹颙就撂下筷子。天慧穿着簇新的小袄,坐在一边,任由初瑜喂食。

紫晶带着婆子与丫鬟们,护着天佑与恒生两个过来。他们两个都穿着大毛的衣服,带着毛帽子,看着圆滚滚的。

因怕早起见风,他们的早饭都是在葵院用的。

见紫晶带了孩子们过来,初瑜从炕边起身,先请紫晶坐了,随后才对天佑与恒生道:“早饭用得好不好,可挑食了?”

恒生笑着不吭声,天佑犹豫了一下,抬头道:“母亲,弟弟贪吃肉包子,没有喝牛||乳|。”

“哥哥……”恒生低声嘀咕着,声音里带了几分不满。

天佑转过身来,对恒生道:“父亲大人说,我们要是挑食,就会不长个子,到时候弟弟就要成了小矮子。做不成将军了。”

恒生歪头听了,看向桌子上装牛||乳|的琉璃杯,脸上露出向往之色。

曹颙见状,将手边的奶杯端起,递到恒生面前。

恒生红着脸讪讪地道:“孩儿谢过、谢过父亲大人……”说完,接过奶杯,双手捧着。仰脖喝了个底朝天。

紫晶在旁看了,露出担忧之色,想要阻拦已经是来不及。

端着空杯,恒生冲曹颙笑着说道:“父亲,孩儿都喝了,孩儿不挑食。”

曹颙点了点头,以示宽慰。

紫晶却是不禁有些担心,扫了眼杯子。将恒生拉到怀里,帮他揉了揉肚子。

一边揉着,一边对曹夫妇道:“早间二爷吃了四个包子。怕他撑了,才没看着他喝牛||乳|,明早却是不敢再让他吃这么多。”

“姑姑,没撑……正好饱……”恒生低声嘀咕着。

天佑在旁。看着弟弟嘻嘻笑,道:“弟弟是贪吃将军,就念叨着肉,昨晚半夜,也嚷着肉来着……”

恒生不好意思,扑到紫晶怀里,嘀咕着:“父亲大人也爱吃肉。吃肉幸福。”

众人听了。不禁莞尔。

因早年留下的各种毛病,曹颙在饮食上诸多挑剔。有些日子。是不能食肉味的。偏生他不是素食主义者,是个地地道道的肉食动物。以为。就算京城有不吃肉地时候,但多是事出有因。

从草原回来,他戒了一段时间肉,饮食多以清淡为主。

过后,等到心里障碍消失,他能吃肉时,便有些变本加厉。

有一阵子,曹颙爱吃羊肉锅子,每顿要上好几盘羊肉,吃的上火,下巴上长火疖子。

初瑜怕他饮食不调伤身,劝阻了两遭,曹颙的口号却是“吃肉幸福”。尤其这些羊肉是蒙古过来的,没有膻味,入口即化,最是鲜嫩不过。

直倒吃了四、五天,闻见羊肉味就恶心,曹颙才算是过足了肉瘾。

不过他这句“吃肉幸福”,却是让儿子们听去了。

初瑜想起丈夫平素像孩子那样讨肉吃的情景,紫晶则是想着小时候曹颙挑食的模样。虽不要人哄着,但是不合胃口的菜,是动也不动地。

老太君怕孙儿饮食不调,将他不爱吃的几种青菜,都使人榨汁出来,用作馄饨馅,哄着曹颙吃了。到底是在孩子们面前,曹颙也有些不好意思,“咳”了一声,道:“外头雪还没化呢,孩子们还小,别冻着,还是别带他们了。”

初瑜听了丈夫的话,望了眼窗外,有些犹豫。

天佑面上已经是露出急色,垂着小手道:“父亲,母亲,孩儿不怕冷,孩儿最喜欢冷了。”

曹颙闻言,不禁失笑。

天佑的身体不如恒生结实,这入冬后,虽不如左成那样孱弱,但是也病了好几遭。小家伙最是怕疼,一见到天上下雪,就要打寒战。

曹颙点点头,道:“哦,喜欢冷?天佑怎么喜欢上冷了,从什么时候喜欢的,不怕冻脸冻手么?”

天佑使劲地摇着小脑袋瓜子,道:“不怕,不怕,孩儿早就喜欢冷了。嗯,什么时候,前天,昨天,昨天喜欢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紧张兮兮地看着曹颙,生怕曹颙摇头。

哪里是喜欢冷什么,还不是因想要跟着父亲母亲去姑姑家做客。

曹颙见状,也不愿儿子失望,便点了点头。

因他们兄妹三个都要过去,跟着的婆子与丫头就不少。都收拾妥当了,紫晶放带着人将初瑜母女送出二门。

初瑜怕紫晶在府里闷,想要邀她同往国公府。

曹颐昨儿回来,见到紫晶时,也曾开口邀请的,所以也不算冒昧登门。

紫晶却是不耐烦动,加上府里这边,也需要人照应,她便婉拒了初瑜地提议。

初瑜带着天慧一辆车,天佑带着弟弟一辆车,丫鬟媳妇们乘了两辆大车跟着侍候。曹则是带着长随小厮。骑马随行,一行人出了曹府大门,往国公府去了。

国公府这边,塞什图的大姐夫钟海已经早早就到了。

他心里一会儿想着九阿哥的滛威,一会儿想着要是能接下内务府地差事,使得家族飞黄腾达,在兄弟面前也能有脸面。生母也不用五十多岁了,还在太太面前立规矩。

这样想着,他的神色就是一会儿红了,一会儿又白了,既是期待,又有几分忐忑,坐立难安,看得人难受。

塞什图对这个姐夫虽亲。却也晓得曹颙地脾气,不得不先打预防针道:“姐夫,小弟内兄为人方正。不是轻易与人徇私之人。姐夫这边,真若想要接内务府的差事,还需按照那边地章程行事才好。”

钟海摆摆手,道:“这个我晓得。你放心,断不会为难曹大爷的。不过是借着亲戚的便宜,先透个气,二月里就算不拔个头筹,也不至于两眼一摸黑,抓瞎了。”说话间,就有小厮来报。道是七爷七奶奶来了。

“七爷”是塞什图的堂弟。老国公的侄子嵩贺。

这还是钟海地主意,除了他之外。再请一两人作陪,省得留下痕迹。引得九阿哥那边侧目。

二月里投标之前,钟海也不愿出头,成了九阿哥的迁怒对象。

这边嵩贺刚进客厅,没说几句话,曹家地马车也到了。

女眷与孩子,由曹颐迎进内宅;曹颙则是到客厅,与钟海、嵩贺等人见过。

大家早先都见过,眼下也不是头一遭见,加上年岁相差不多,说话起来就没有那么拘谨。

说了几句家常,就说到内务府采购上,除了钟海,连带着嵩贺这边也有兴致。

只是他身份所限,家里亲长又盼着他出人头地,反而不如钟海这样随意。在旁听了,只有心里唏嘘地。

钟海常年跑口外做生意的,肤色黝黑,留着短须,看着憨实可靠。只是一开口,却是难掩精明,带着几分商贾之气。

换做其他人,先要挑剔钟海地出身平平,随后就要鄙薄他行商贾之事。曹颙这边,却是没有什么挑剔人之心。因此,对于钟海所提的各种疑问,他都耐心解答,丝毫没有不耐烦之意。

钟海这些年打理家族生意,劳烦奔波,受惯了冷眼。

曹颙这温煦地态度,使得钟海感激不已,心里直念叨曹“够江湖”。虽不失世家子弟地儒雅,却也是心胸朗阔的真汉子。

曹颙还不晓得,自己在别人心中,已经达到一个新高度。

他的心中,也是在窃喜。

像钟海这样地内务府包衣之家,想要取代现有的几家大户的,不是一家两家。

这样看来,九阿哥那个“罢投标”的打算,怕是要失望了。除了孩子们外,屋子里还有塞什图地大姊觉罗氏与嵩贺之妻张佳氏。

觉罗氏与张佳氏,见天佑兄妹三个粉雕玉琢的,自然是没口子奉承。

天佑与恒生还好,笑着听了,按照初瑜的吩咐,以此给两位长辈见礼。

觉罗氏与张佳氏这边,少不得送上荷包做见面礼。

里面搁了小拇指大小的金银如意,也算讨个好彩头。

天慧这边,却是要两个哥哥领着,举动也不如哥哥们轻快。

觉罗氏与张佳氏这才想起,曹家大爷与大格格的掌上明珠有眼疾之事,脸上不免露出怜惜之态。

初瑜只做未见,曹颐也是将话头转到其他上面天佑兄妹与寿儿在一处玩耍,大人们在一起叙话。

倒了开席的时候,却是有人来报禀,说是老太太那边没有用午饭,看着有些没精神。

曹颐与觉罗氏听了,都慌了神,请张佳氏陪着初瑜稍坐,她们两个去隔壁府邸看喜塔拉氏去了。

初瑜想要开口说先回去,又晓得丈夫在前院说话,便留下来同张佳氏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这时,就见恒生过了,拽了拽初瑜地袖子,往天慧那边指了指。

初瑜顺着他地手指望去,就见女儿坐在炕上,眼眶里涌出豆大的泪滴,一颗颗从小脸上滚落……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六百零二章贪兽

天慧只是静默无语。泪珠却是不断从眼眶里滚落。

“妹妹……”天佑原是在一边跟着玉瑞一块逗寿儿说话。见了天慧的模样。已经是收起了嬉笑。面上露出担忧之色。

恒生更是。拉完母亲的衣袖。就转身到了天慧面前。又不晓的怎么哄她。急的眼圈红了。

张佳氏见了。也是不安。忐忑的初瑜一眼。低声道:“慧姑娘这是有不舒坦的的方?”

初瑜甚少见女儿这般神态。心疼的紧。只是在外人面前。面上却不好太过慌张。

她侧过身子。坐在女儿旁边。稍加思量。轻声问道:“天慧饿了?”

天慧并不开口作答。半晌方点了点头。眼里泪珠却是不止。

初瑜既心疼。又好笑。这可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不过是这边的饭时耽搁一会儿。就把孩子委屈成这样。

初瑜伸手将女儿搂在怀里。用帕子擦了她的眼泪。哄劝道:“姑姑就要回来。一会儿就开席了。天慧忍一忍。”

又哪里是擦干净的。刚擦完。天慧的泪就又涌了出来。

玉瑞在旁见了。将炕桌上的蜜饯盘子端到初瑜面前。道:“大嫂子。给宝宝先吃这个呢?”

初瑜看了一眼。低头对怀里的女儿道:“天慧。玉姑姑给拿了蜜饯。吃个好不好?”天慧抽了抽鼻子。摇了摇头。将小身子缩回到初瑜怀里。

初瑜轻轻抚摸了女儿的头发。轻声哄道:“姑姑就要回了。等会儿就吃饭……”

张佳氏见她们母女两个的互动。脸上露出几分羡慕之意。玉瑞在旁。却是开口说道:“宝宝不耐烦吃甜的。我使人拿酱肉与肉沫烧饼来。饿了不让吃东西。多难受啊。别说是宝宝。就是我。也要哭的……”

说话间。曹颐与觉罗氏已经回转。听了最后一句。曹颐笑着问道:“这怎么委屈了。使的咱们的玉格格要哭?”

玉瑞见嫂子与堂姐回来。带着几分娇憨。皱了皱鼻子。说道:“哪个哭了。只是这样一说罢了。婶子如何了?没事吧?”

见曹颐说没事。玉瑞才转过头。叫身边丫鬟下去取吃食。

曹颐已经瞧见侄女不对。上前道:“嫂子。天慧怎么了?怎么还掉起金豆子来?”

天慧虽看不见。但是也多少能听的懂话。小脑袋瓜子已经贴到母亲怀里。

初瑜摇摇头。道:“没事。许是早上吃的少了。有些饿了。断奶这几个月。她的胃口不大。每天却是要多吃几遭。今儿也是我疏忽。忘记带些吃食在身边。”

曹颐看看的上的座钟。已经将近未初“下午一点”。颇为内疚。道:“都这个时辰了。别说是孩子。想来嫂子与七弟妹也饿了。这就使人开席……”

内宅才开席。前院大厅这边却已经是酒过三巡。

席面上的菜。不是京里各府常用的鲁菜。而是多了不少闽菜。“鸡茸金丝笋”、“肉米鱼唇”、“金丝燕窝”、“班指干贝”等。

许多菜品。曹颙只是听过。还是头一回吃。

毕竟在京城这边。福建厨子有限。就算偶有几家酒楼。打着闽菜的招牌。曹颙也多是路过。没有进去过。

如此一来。这顿饭到吃的曹颙胃口大开。

钟海见他吃的好。脸上像开了花一般。

这一桌宴。看着像是家常菜。钟海却是下足了功夫。还是托了人。从闽南会馆请的厨子。用料也都是上乘。

算下来。这一桌酒菜。就用了八十两银钱。已经是一品大员半年的俸禄。

曹颙是见过世面的。自然也看着钟海是费了心思。

他本就对钟海没有恶感。加上又带着亲戚。话里话外的。也颇有些提点之意。

话却没有说的直白。边上的塞什图与嵩贺听了。都是云山雾罩的。钟海这边。面上尤自镇定。心里却是欣喜若狂。

高兴的。不止是的了招投标的指点。还有曹颙这份和气。

招投标成了。固然是家族有了依仗是好事儿;就算是招投标不成。只要能靠上曹颙。还能少了赚钱的机会?

这些年来。曹家点石成金的例子不必说。就算沾了曹颙的边。也是财运亨通。要知道。简亲王的外管事。因毡子与羊皮大赚一笔的事儿。正经得意了一段日子。

换做别人。许是不知道底细。钟海也是在口外跑商的。晓的一二。知道是曹颙的手笔。心里便只有越发敬的。

虽说在小舅子塞什图面前。他表现的洒脱。其实心里已经将曹颙看成了活财神似的恭敬。

给家族做牛做马的。还要受着嫡母与嫡兄弟的脸色;要是有朝一日。要是能独立门户。那才是的偿所愿。

曹颙隐隐提点着。心里也盘算着内务府几条商道的利润。这银钱……若是真拿下一条。子孙后代就有了银山一般……

不过。即便是所为的招投标。又能有何用?

还不是要看上位者的心情。就像是这次招投标。有的线路是三年五年。有的是十年。那些中标的家族能不能保住商道。还不是要看宫里的意思?

且不可太贪。曹颙将一筷子金丝笋送到嘴里。撂下了筷子。

最近。他有些过于贪口腹之欲。长而以往下来。怕是在其他上面也难掩贪婪之心……

这世上有贪婪之心的。岂止曹颙一个?

和硕简亲王雅尔江阿。心里就生出一只贪兽来。

他醉了。从庄亲王府带着满身醉意回来。

这些年。因他偏爱男宠。多宿在王府前院的配殿。每个月留宿内宅的次数是有数的。

因此。现下他就躺在配殿的床上。用袖子遮了眼睛。只觉的胸口里藏了一团火。传来怪异的香味。使的雅尔江阿不由的打了个喷嚏。

“爷……”随着说话声。他新近宠爱的一个贴身小厮已经凑上前来。摸索着雅尔江阿的大腿:“可要奴才侍候……”

话音未落。已经是“哎呦”一声。被踹倒在的。

这小厮唬的失了血色。哆嗦着嘴。嘟囔道:“爷。爷这是……”

“滚……”雅尔江阿怒斥道。

那小厮唬的连滚带爬。退出配殿。

雅尔江阿从炕上坐起。瞪着红眼睛。脸上黑的怕人。

在庄亲王府的宗亲宴席上。这些王公贝勒喝了酒。说起话来。也就有些不着调。

虽都是男人。却也难免东家长、西家短的。

刚巧。请的戏班子上。有几个旦角。颜色正好。

这些爷们。也就过不的体统。拉这个亲个嘴儿。拉那个贴个脸儿。顾不的叔叔伯伯侄子侄孙跟前。

这嬉笑间。说起京里爱兔儿的爷们。

除了那些耳熟能详的。又添了十阿哥与十四阿哥两个。这两位。可是许多年没有添了格格阿哥的。福晋的数量也比不的其他皇子多。

若不是这两位阿哥爱男色。这家里怎么没动静?

养兔儿不养兔儿的不说。这女人是需要男人喂的。要是喂不饱。却是容易出大事。保不齐什么时候头上的帽子就变色儿了。

不止是皇子阿哥。就是其他几个绝户宗室。若是养兔儿还好。起码还是男人。就怕不是男人了。萎了。那可是只能做乌龟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虽说雅尔江阿爱男色。但是这个毕竟不是体面事儿。也没人敢点名道姓的说他。

加上他有心病。几年前内帷不净。也有些龌龊出来。

听了席间的戏言。他就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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