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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8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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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作者:肉书屋

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86部分阅读

里能放心?咱们又不能在跟前,让贤儿伴着弟弟出去吧!”

杜雄晓得妻子的用意,哪里是不放心儿子没人照顾,无非是想要给女儿留下一条生路罢了。他心下一软,本要开口答应,但是随后想到就算是秦老大够义气,但那里毕竟是土匪窝,好好的女儿送过去,哪里还有好的?到时候,说不得连累儿子都断送了生路。

想到这里,他板着低声呵斥道:“糊涂,你当是儿戏吗?如今外头有衙门的人盯着,若是那么好出去,自然全家人都出去了,还用得着这般?为了疼女儿,你就不要儿子地性命了?”

陈氏听着话中,再无半点转圜余地,悲从中来,哪里还忍得住?瘫在地上,放声悲哭。

杜贤儿牵着弟弟的手,还在廊下候着,半响不见爹娘叫进,还在心里纳罕,就听到娘亲放声大哭,姐弟两个唬了一跳,也顾不得父母叫进的规矩,急忙忙地冲了进去。

见娘亲趴在地上,杜贤儿还只是疑惑地望向杜雄;杜杰年纪小,已经嘴巴一咧,跟着娘亲一道哭起来。

虽然曹嘴上说得硬气,但是心里终究有些不舒坦,对杜雄本人的怨愤也轻了少许,最后还是与庄先生商议,明日再派人将杜雄入狱审查。反正杜家庄外,都守的严严实实,安东卫的兵丁也好了,不怕他们会跑了去。

还是那句话,人死为大,留出一日,给杜家举丧也好。

再说,根据庄先生与曹两人的分析,这杜雄不过是个贪财的乡绅,怕也是其中受累之人。

不过,就算不是主谋,杜雄亦不算是无辜之人。瞧着他家下人地嚣张气焰,也是骄横惯了的,若是那日路上遇到的不是曹他们,而是寻常百姓,怕是难免有所伤亡。

因得了消息后,着急到蒙阴来,初瑜只带了喜云、喜彩两个过来侍候。曹在饮食上向来有些挑剔,初瑜便留了喜云在屋里侍候,自己带着喜彩往厨房去。她寻思着,丈夫才醒来,吃些粥食才好。不过,这边厨房这两日供应的,不过是寻常粳米,丈夫平日都是不吃的。

因县令梁顺正官品低,收入少,这边衙门又鲜有油水。虽然有些本地乡绅给过些供奉,都给京城候缺地儿子送去了,这边并不富裕。

厨房里,只有一个厨娘,往日里衙门这几口人还应付得开。自从曹住进来,哪里还忙得开?偏生里面那位身份贵重,这个时候又不敢随意打外头请人来。实在没法子,便只有县令太太带着个丫头在这边跟着忙活。

初瑜这两日,与县令太太也熟了的,见到她亲自在这边打理众人伙食,很是过意不过。她刚要说两句感谢的话,便见县令太太身后出来一少女,“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

第六卷清平乐第二百六十四章贵女

那少女穿着素白衣裳,看着是下人服饰,但是其细皮嫩肉的,丝毫没有为奴婢者的卑微,跪在地上,鹅蛋脸上一双大眼睛,望着初瑜,哭着说不出话来。

初瑜虽不晓得这少女为何如此,但是对厨房突然多出这个生人来亦是唬了一跳,略带不解地望向知县太太王氏。

王氏很是踌躇了一会儿,为难地瞧了瞧地上的少女,又看了眼初瑜,方犹犹豫豫地说道:“这是城西杜家的二姑娘杜贤儿,来寻郡主说情的!”

“城西杜家”初瑜听了这四个字,神情已经淡了下来,眉头微蹙,不再瞧地上那少女,对王氏道:“王安人,厨房可有赤豆?”

因王氏按照其夫现下的品级,是六品安人,所以初瑜这般称呼。

王氏听了直愣神,喜云在旁,怕初瑜等得不耐,追问道:“王安人,格格问你厨房可有赤豆?”

王氏忙望向厨娘,那厨娘指了指厨房北墙,说道:“有的,让俺收在篮里,挂在那儿!”

初瑜点点头,对王氏道:“我欲为外子弄些吃食,厨房狭窄,若是安人无事,可否领这位姑娘先下去?”

到底是皇家贵女,和硕格格,初瑜不过是一身素服,但是说起话来,却是让人生出畏惧之

王氏原只当她年轻腼腆,看着又和气,况且道台大人醒了,并无性命之忧,想着她定是好说话的。因此,方一时心软,让那少女来见初瑜,没成想这位郡主格格连应付的意思也无,想来是对杜家怨恨不轻。

她已经是后悔不已,埋怨自己为何这般糊涂,没架住这小姑娘的一番哭磨。说起来。杜贤儿之母陈氏是日照王家的外甥女,论起来,要叫王氏一声表姐。因此在蒙阴县这边,两家早先亦有些往来。

当初若不是赵文禾听说杜家长女容貌出色。央求了知州姐夫做媒。杜家本是要与梁家做亲的。就因这,梁顺正与杜雄亦是有些不痛快,只是两家的女眷偶尔还有些走动。

听了初瑜的话,王氏亦不敢再多说什么,应声后要拉杜贤儿下去。杜贤儿挣扎两步,往初瑜身前,哭道:“郡主慈悲,就算是偿命也罢。我们杜家也死了好些人,且不说惊马踩踏,死了两个家丁,今儿还没了个管家,就是家姐,也是因此丧命!郡主亦是父母生养,就算您的夫君再尊贵无比,毕竟没有性命之忧。难道非要瞧着我杜家灭了满门。方解恨吗?我家小弟不过七岁,又哪里有了不得了的罪过,就要抓了他去?”

虽然杜贤儿极力克制,但毕竟年岁不大,说话间不由露出怨愤之色。到了最后,已经是扬声质问这一番话,却是好几个意思在里面了,有地初瑜晓得,有的听起来却甚至糊涂。然。她现下却没有与杜贤儿细问的心思。

像什么“灭杜家满门”、“抓了其稚龄幼弟”云云。初瑜都是不信的。别人不晓得她丈夫地脾气秉性,她还不晓得?哪里是那种狠心肠地人?或是有什么误会再里面。使得杜家的人吓得失了分寸。

虽然晓得杜贤儿或是误会什么,但是初瑜哪里有心思过问?只想着亲手熬一碗粥,让丈夫填填肚子。

外头的事,即便不是曹做主,有庄先生在,也不会失了分寸。

杜贤儿是无意听了父母言语,换了衣物,悄悄打杜家庄溜出来,跟在幼弟身后相送的,没想到却目睹杜安与弟弟被带走的一幕。她想要回去告之父母,又想着父母已经是那般模样,怕是没胆量与那个甚么知州大人抗衡。便大着胆子来县衙这边,想着寻表姨王氏拿个主意。

偏生这边因曹与初瑜在,门户守得很紧,直待王氏遣了丫鬟跟厨娘去买菜,杜贤儿才堵了那丫鬟,两人换了衣衫,混进来。

王氏刚听说杜贞儿惨死的消息,听说连几岁的杜杰亦不能幸免,不禁动了恻隐之心,给杜贤儿出了这个主意。

见初瑜不理睬自己个儿,杜贤儿悲愤交加,眼神里满是怨恨,咬牙切齿道:“你们这般狠毒,依仗着权势,视人命如草芥,老天有眼,会遭报应的……”

话未说完,脸上已经重重地挨了一巴掌,身子一趔斜,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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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320:04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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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瑜微微抬起下巴,面带寒霜地看着她,冷冷地道:“我家大人,顶天立地,纵不能说济世苍生,对这百万沂州民众亦有福泽之恩,哪里容得人肆意诋毁?”

杜贤儿捂住嘴巴,已经唬得傻了,呆呆地望着初瑜说不出话来。

初瑜说完,方平复平复心中怒气,对喜彩道:“去寻张义、赵同两个,问问他们,怎么守地门户?若是有心有不轨之人进来,伤了大人,他们还想要性命不要?”

喜彩应了,却不肯抬步。因这少女是王氏识得的,怕单独留下初瑜在厨房不妥当,她便劝道:“格格,您先回屋子,奴婢去传话后,回来再料理吃食吧?”

初瑜摇摇头,说道:“大人方醒,肚子里正空着,还得早点做些粥给他方好!”

王氏见了她方才的气势,再听她此刻温柔细语,不禁暗暗咂舌,低声对杜贤儿说道:“快别闹了,随我出去!”

那杜贤儿突然一屁股坐到地上,放开声量,大哭起来,像个绝望伤心的孩子。

初瑜见她方才还是牙尖嘴利,现下却是如无赖稚童,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喜彩看不过眼,上前说道:“你这小姑娘,好没道理!我家额驸乃朝廷命官,如今却只能躺在床上,这是哪个的过错?难道单凭你撒些个金豆子,就能置国法于无物?若是那样,岂不是明儿阿猫阿狗都能向我家额驸呲牙?又有几条腿能够断的?这样看了,怕是只有圣人转世,方能成为你这小姑娘口中的慈悲人”

喜彩话音放落,就听有人轻笑出声。转身望去,喜云正扶着门框笑呢。

喜彩被她笑得有些羞臊,略带不服,嘟囔道:“怎么?难不成。我还有说错的地方?”

喜云先对初瑜道:“格格。额驸听到这边地动静不对,打发奴婢来瞧瞧!原是有人冲撞进来,用不用奴婢唤人带她下去?”

初瑜看了地上已经渐渐收声的杜贤儿,道:“是非曲直,自有论断,哭闹无益!”说到这里,交代喜彩:“你去同前院说一声,叫张义带几个人。送这位姑娘回去!”

杜贤儿瞧着初瑜面容平静,想着她方才的冷傲,心里已经生出几分悔意,老老实实地擦了泪,跪下给初瑜磕了三个头,说道:“郡主贵人,请念在贤儿年幼无知的份上,不要计较贤儿的妄言之罪。我这就家去,不敢再胡闹了!只是我幼弟年岁小,怕是早已唬得不行,若是郡主贵人方便,还请照拂一二……”说到最后。已是泪流满面,哽咽着说不出话。

初瑜听了,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晓得了。

杜贤儿这方起身,满脸满眼地祈求。一步一回头地随着王氏与喜彩出去了。

厨房里只剩下那厨娘与初瑜、喜云三人。厨娘心里瞧着杜贤儿实在可怜,就认为初瑜过于狠心了。不过面上哪里敢显露出来?略带殷勤地,打北墙拿下那只装赤豆的竹篮,对初瑜问道:“郡主奶奶,您瞧,这是今秋新下来的赤豆,做豆包、熬粥都是极好的!”

初瑜却是怔怔地,有些失神恍惚。

那厨娘,见初瑜不吭声,还以为她不信自己,急忙道:“俺不骗人,这个味道确实好!”

喜云见初瑜神色不对,有些担心,低声问道:“格格,可是身子不舒坦?这几日,格格熬得狠了!”

初瑜醒过神来,摇了摇头,道:“不是这个缘故,是思量着,觉得有些不对劲!对了,你方出来时,庄先生还在屋子与额驸说话吗?”

喜云回道:“早不在了,像是前头衙门有事寻先生,先生与魏爷都前院去了!”

初瑜想着杜家幼子被绑缚之事,并不像是庄先生地为人行事,却不晓得因何缘故,是哪个做主抓了孩子过来。别说是她听着别扭,想来就是曹晓得,心里亦不会舒坦地。些饿,但是方才喝了一碗汤药、两块红枣糕,也算混了个半饱。

庄先生与魏黑听了前衙之事出去,初瑜又去了厨房那边,他一个人望着屋顶发呆。实不知是他倒霉,还是那个杜雄倒霉,平白无故地,竟生出这些个变故。

害他至此,怎么折腾那个杜雄,曹都不会心软。只是记得方才小满来传话,说得是杜雄地儿子,这事儿怎么越闹腾越复杂?

是惊慌失措,才要送走儿子的?还是其他缘故?曹实是想不出来,又想着方才隐隐约约听见的女子哭叫声,却听不真切,是哪个在哭?只是心里晓得不是初瑜,便也不太担心,只等喜云探看的消息。

蒙阴县前衙,县令梁顺正轻轻地擦拭下额头的冷汗,望着脸上阴晴不定地庄先生,只盼着能够少生些变故。

这杜雄也是,这边刚想着他丧女可怜,宽裕他一日,他便又弄出这些幺蛾子来,这不是逼着道台府这边早些动手收拾他吗?

只是不晓得杜雄是要将儿子往哪里送?是日照王家,还是其他的亲眷?这两月,杜雄虽然将族长的位置给捞到手,但是也得罪不少亲族,并不见与哪个族人亲厚。

若是到了王家去,被道台府的人查出来,指不定要疑心到自己个儿头上,那样可委实不妙。这样想着,便觉得眼前这事虽然麻烦些,却算是好事了。

心下思量着,梁顺正的眼睛却不禁往庄先生手上瞄。

庄先生手里拿着的,赫然是杜雄交给杜平的那封信。

拆开火封,看完那封信,庄先生脸色越发阴沉。看不出喜怒,就着信封,瞧了瞧里面的物什,便没有在众人面前拿出来。而是看了一眼。收了起来。而后指了指杜平,对赵同道:“带下去,讯问清楚,杜雄怎生交代地他,一字一句,问个仔细!”

杜平被捆绑得结实,嘴里也塞了破布,瞪大眼睛。望着自家小少爷,挣扎着不愿意下去。被赵同使劲给了两下子,方算消停了,被死狗一样地拖了出去。

庄先生又指了指那被吓得抽咽出声的杜杰,对梁顺正道:“这个孩子,还请老大人使人……”说到这里,摇了摇头,道:“罢了。还是不劳烦老大人!”而后交代小满,将这孩子带到内院去,仔细看好。

都说“宰相门房七品官”,却不晓得这额驸府的先生是几品?梁顺正见庄先生在县衙大堂,将自己晾在一边。从容地安排这些,心下颇有些不是滋味儿。

彼此年纪差不多,都是将近花甲之年,为何觉得他这先生做得比自己个儿这个县令老爷还自在体面?梁顺正心下腹诽不已,面上却只能笑着应付过去。毕竟对方是道台府的红人。实不是他这个小县令能惹地。

庄先生要去寻曹商议杜家之事。又有新地变故,看来需要仔细筹划、筹划。因此。并没功夫与梁顺正敷衍,应酬两句便告辞回内院去。

初瑜已经熬好了粥过来,正坐在床边侍候曹喝粥。粥里有腊肉丁,有干菜碎末,吃着咸滋滋的,倒也开胃。

曹不耐烦吃甜食,刚端上来时,见红彤彤的,还以为是枣粥之类,尝过一口,才晓得是咸粥。

只是不见米粒,又不见豆子,但是却带着豆香与米香,不由使人稀奇,问道:“使什么做地?倒是第一回吃这个!”

初瑜见曹有胃口,心下欢喜,脸上不禁多了笑意,道:“额驸喜欢,就多用一碗,这个是用粳米碾碎了熬地,用地赤豆水调色,最是好克化!”

曹点点头,拿着调羹喝了一碗,见初瑜面有疲色,很是心疼,说道:“何必这般费事,累着你怎生好?不过这几样材料,都放到锅里熬就是!”初瑜只是笑而不答,喜云在旁接了曹地碗,帮他在海碗里又盛了一碗,笑着送上,说道:“额驸说得好生轻巧?婢子跟着格格到府里两年,怎么不记得额驸什么时候喝过白米粥?”

曹生活起居,向来都是别人侍候的,饮食这块,也没用自己操过心。现下听喜云这般说,才想起自己地“挑剔”来,笑了两声,将手上的粥喝了,而后拉了初瑜的手。

初瑜的手冰冰地,想必是沾了水的缘故。

曹很是心疼,低声对初瑜道:“就算要弄这些,也不许自己动手,让喜云、喜彩她们做就是!”

初瑜笑着说:“初瑜喜欢弄这些个,只要额驸用的高兴,初瑜便是说不出的欢喜!”

看着两个主子的腻味样,喜云与喜彩两个不由对视一眼,想着是不是要退避开来。不过,瞧着额驸那包扎的严实的腿,也不像是能做“坏事”的,便各自装作甚么也没瞧见,低着头,收拾了碗筷。

杜家二爷杜辉看着满桌子地菜肴,心中很是满意,端起手中的茶杯,冲对面的客人道:“因弟弟身上带着孝,不便陪哥哥喝酒,这里先以茶代酒,敬哥哥一杯,算是给哥哥洗尘!”

他的对面,坐着个三十来岁的壮汉,煞是爽快地端起自己地酒杯,说道:“既是这样,俺就不同老弟客气,咱兄弟先干了这盅!”

这汉子不是别人,正是今日方带了人马来蒙阴的安东卫所的把总杜斌。

春日间在蒙阴驻扎时,杜斌与杜辉吃过几次酒。因同姓,虽不是同宗,但是脾气相投,处得关系甚好。

第六卷清平乐第二百六十五章扳指

瞧着庄先生等初瑜带着喜云、喜彩出去后说话,曹便晓得是要有要事商量,可看到信封里那物什时,他还是不禁瞪大了眼睛。

那是个看着很不起眼的黑铁扳指,但是却让曹生出眼熟的感觉。他将扳指仔细看了,上面隐隐地一座山,而后是日月同升的图案。

庄先生本是让曹留意那封信的,没想到他却关注起扳指来,略带疑惑,问到:“孚若见过此物?”

曹闻言,摇了摇头,说道:“这倒是第一遭见过,只是觉得眼熟罢了!”说着,将扳指套到自己的拇指上,举到眼前看了几眼,对庄先生说:“先生,杜雄怎么会有这扳指?对方莫不是也是喜欢骑射的,才戴了这个?”

现下,这扳指还不是装饰物什,除了在习箭或者射猎时,鲜少有人会佩戴。

庄先生指了指被曹忽略的那封信,说道:“这个是杜雄家仆人带着的书信,只是这信上没头没尾,并不晓得是往哪里送的!”说到这里,瞧着那扳指道:“这约莫着是充当信物的,只是这个物什却不寻常,这是洪门堂主的信物!”

果不其然,曹将那扳指摘下,心下叹道。看到它第一眼还没什么,仔细看过后,除了图案不同外,其他的与当年他在杭州别院里得的那枚扳指一般无二。先前的那个扳指,上面只有简单的梅花图案。

提起那扳指,亦是曹的怨念。这好好地遇到个要死的和尚。对方又是后世闻名的洪门的开山祖师爷,说起来也是奇遇。为何传说中那种,留本武功秘籍或者绝世神兵之类的,通通不见,只留个破扳指请他转交。

虽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曹亦不愿意做食言而肥之人,不管这和尚生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他遇到时不过是个生命垂危的老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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