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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7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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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作者:肉书屋

完结重生于康熙末年(雁九)第78部分阅读

两相对比起来,实在叫人看不过眼。

曹颍性格虽稍显怯懦,但是自幼受父亲影响,最是敬重伯父、伯母的,对丈夫地这些个贬斥,便有些听不过去。不仅为伯父伯母说了不少好话,连带着曹颐的身世也说了,话里话外,甚至感激两位长辈对庶妹地照拂。

这一番“好话”入耳,听得孙珏不由地冷哼两声,道:“头发长,见识短,你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些个什么?怨不得大表舅将三妹妹的身世瞒着这样紧,连带着我们这样的至亲都不晓得,想来心里早有了攀附权贵的念头!平王府虽显赫,也不过是个王府罢了,又能有什么作为?咱们家宫里有陈贵人,李家宫里有王嫔娘娘,单单只有曹家,靠得不过是姑祖母照看万岁爷的情分。如今姑祖母没了这些年,曹家还有什么依仗?保不齐大表舅就抱了这个心思,想用三妹妹来换场权贵!三妹妹地品貌……倒也说得过去!就算是进不了后宫,配给哪里皇子做庶福晋也使得!呵呵,到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最后只捞着一个红带子,品级还不高!”说到最后,尽是嘲讽之意。

曹颍听得瞠目结舌,虽然隐隐觉得不对,但丈夫如此言之凿凿,又让人无从反驳。

曹回房时,初瑜正坐在炕上,抱着天佑喂奶。见丈夫回来,她很是不好意思,轻轻侧过身去,想要将前襟系上,偏生天佑吃得正香,让人不忍心停止哺||乳|。

曹原没在意,见初瑜避闪,才想到儿子正在吃奶,坐在炕边,不禁多看两眼。

“额驸!”初瑜见他这般巴巴地望着,忍不住红着脸嗔怪着。

曹伸出手去,在儿子的脸蛋上捏了一下,随后对初瑜道:“等你出了月子,我因公务,要去蒙阴一趟,到时候府里这边就要你照看了!”

初瑜心里算了下,儿子十月十一满月,这还有大半月,到时天就冷了,便劝道:“额驸不必挂心初瑜,若是必要去趟地话,趁着现下还没入冬,去一趟不是更便宜!”

曹摇摇头:“忙不不至于等不及这半个月,你为了天佑遭了大罪,我若是连月子都陪不了你,那还算什么丈夫?”树林跳出几十个蒙面人,将众人团团围住。魏黑抽刀挡在了曹身前,对方头目开口:“兄弟,开个价吧,我们爷说只要曹的小命!”魏黑闻言低头想了下说:“要公子小命可以,但老黑不要银钱。”那头目大喜:“那兄弟要什么,只要兄弟说的出来,还没我们主子办不到的!”魏黑挥起手臂,一刀割向头目的喉咙,顿时血光四溅。只听魏黑慢悠悠、阴森森说了句:“老黑只要月票。”

第六卷清平乐第二百四十一章寒意

正值秋末,无云少雨,每日间艳阳高照,晴空万里,但却少了些许暖意,冬天渐渐来了。

疾风吹过,院子里海棠树上经霜的叶子猝然脱离树枝,纷纷飞舞,在空中打个转转,而后悠悠然地飘落到地上。花园里,草木凋零,唯有几株菊花,经霜耐寒,反而绽放得愈加娇艳。

或是临近海边的缘故,沂州秋天气温虽然暖和,但是将到冬日,却是另一种湿冷。只觉得疾风吹到脸上,都是带着腻乎乎的水汽,与京城的干冷很是不同。就是在房间里,也让人不甚舒服,只觉得无法耐住寒意。

偏偏这边的宅子不像京城那样,有地热的,取暖只靠火炕与炭盆。待曹考虑到采暖问题时,已经是初瑜产子后,大的工程没法子动。正好东边暖阁的火炕前几个月守孝时拆了,曹便带着人将这边简单改建了,地下留了几个甬道,上面又砌了火炕。

为了去湿气,砌好后,曹便叫人开始烧炕,地下的甬道也塞了木屑等物燃起,想着好待立冬后让初瑜与母亲来这边住。

到底是江宁离得近些,九月十一打发人去报喜,二十一便回来了,除了带回那边宗亲给的贺礼外,还有一个曹寅夫妇的家书。

老两口听说添了长孙,不胜欢喜,本想来山东给长孙过满月礼的,但是因织造府衙门那边正好十月初要忙些,收验些贡品,主官不好离开。曹寅无法脱身,所以只有李氏过来。九月十八日启程的,约莫着九月二十三到沂州。

母亲专程赶来。曹怎好的沂州等着?次日一早便带了人骑马顺着官道往南,到大兴镇候着。与李氏汇合后,并没有在大兴镇歇着,当天便折返沂州。

道台府地几处院子都占着,只有曹颂的院子空着。曹不愿意让母亲住偏院,也想要让她们婆媳两个更亲近些,便留母亲在正院这边住,自己在书房安置。

李氏向来是个脾气好的,初瑜也是懂事孝顺之人,婆媳两个整日里嘴里挂着地都是天佑。偶尔说起曹小时之事。因不是在李氏身边抚养的,李氏多少有些遗憾。

对于初瑜亲自给孩子哺||乳|之事。李氏亦是极为赞同。不过因担心媳妇的身子,便有亲自张罗着给初瑜安排些下奶的吃食。

按照世情习俗,孩子满月前是不能起大名的。怕黑白无常拘了孩子的魂去,小名则无碍。因此,曹这个做父亲的,至今还不知道老爷子会给天佑起个什么名儿。追问过母亲两次,李氏这边却也不知。

不会是“”吧?每每想到此处。曹就有种被雷劈的感觉。但心里也不算是那样忌讳了。毕竟自己没娶个姓“马”的媳妇,也没有在媳妇怀孕时。便一命呜呼。历史已经发生了细微变化,起码他这个小人物的命运已经发生了变化,只是历史上记录地都是帝王家事,又有谁会关心某个不知名人物的生死?就算有个儿子叫曹,也未必有家业凋零地经历,写出本红楼奇书来。

曹看着屋子里,母亲与妻子哄着天佑,满脸满眼地欢喜,都忍不住有些吃味。

这个小家伙,还不满月,就比落地时胖了不老少。软软嫩嫩的,虽然曹每天都会掐儿子小脸或者小屁股一下,但是从不敢将他抱在怀里。因为觉得他太小了,生怕有点不对,使得他抻着腰或者胳膊什么的。

曹初为人父,事事稀奇,不过不知不觉中心态也渐渐发生了变化。“不养儿不知父母恩”,这句话说得却是不错。

有了儿子天佑后,他似乎也能理解曹寅当初对自己板着脸训话地心情。就是他自己,看着还不满月的天佑这般被妻子与母亲溺爱,心中都想着,以后要摆出“严父”的谱来,省得儿子被惯皮实了,不听话,染上恶习,成个纨绔什么的。

与曹寻思做个“严父”不同,京城的十三阿哥此时笑眯眯地,很是慈爱地模样,将嫡子弘暾放在膝盖上,用筷子头打酒盅里沾了一滴酒,让儿子舔了下。

弘暾还不到两生日,小胳膊小腿的,穿着齐齐整整地小袍子,被酒辣了一下,便伸出舌头“咯咯”笑着。

十三阿哥瞧着儿子虎头虎脑的,实在逗人,也忍不住笑了。

十三福晋兆佳氏不由嗔怪地瞪了丈夫一眼,说道:“爷,瞧您,每次都给弘暾喂这个,小心养出个酒鬼儿子来!”

十三阿哥不以为意,笑着摸了摸儿子的光脑门,道:“乖儿子,来,叫声好阿玛,就给你酒吃!”

弘暾将两只肉乎乎的小手把到一起,拱了一拱,嘴里奶生奶气地道:“阿……阿玛,好……”

满人讲究的是“抱孙不抱子”,像十三阿哥这般待儿子的,也算是世间少有了,兆佳氏笑着,想要打趣两句,但是见丈夫鬓角星星点点,已经有了不少白发;额上的抬头纹也越来越深,不过是二十六,却像个中年人似的,哪里还有年轻人的锐气?

兆佳氏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十三阿哥又喂儿子一筷头酒,随后笑着对兆佳氏道:“你也吃两盅,今儿大喜呢,希望这回给弘暾添个小兄弟,让小哥俩有个伴。过了年弘昌就要入上书房读书,弘暾没有兄弟陪着,也怪无趣的!兆佳氏见十三阿哥这会儿功夫,就吃了好几盅酒,摸了摸肚子,笑着说:“知道爷高兴,可也要悠着点喝,肚子里先用些吃食垫垫,省得一会儿难受!”

十三阿哥点点头。给儿子先夹了个芋头糕,自己随后夹了个拇指大小的金丝花卷,送到嘴里。吃了两口,放下筷子,笑着对兆佳氏道:“算算日子,曹的长子快要满月了,实是想不出到底会是什么模样,千万别像他老子那样闷闷地就好!”

“爷,瞧您,没得这样编排人的,前几日您不是还夸曹好着吗?他与大格格两个,都是好相貌。想来是错不了的!”兆佳氏道。

十三阿哥笑了两声,道:“前几日不是刚收到银钱吗?心里高兴啊。对小曹地埋怨就少了两分。这两日蝎子酒吃光了。蒙山茶也喝没了,这不正惦记着!”

兆佳氏见十三阿哥摆出一副“爷是无赖”的模样,也忍不住笑了。

十三阿哥端起酒壶。给兆佳氏斟了一盅,自己的也斟满,端起酒盅来,想要为妻子怀孕之喜说两句吉祥话。不过,直到此时。他方注意到手中的这只五彩吉祥花瓷酒盅还是在阿哥所时皇父所赐。心口顿时堵得不行,泪立时一串串滑落。

皇阿玛。难道您彻底舍弃这个儿子了吗?却是连见上一面,都不耐烦见。

今天,是九月三十,圣驾回銮,奉皇太后回驻畅春园。京城这边的皇子,除了十三阿哥之外,昨天便都接到旨意,今日齐齐往畅春园迎驾。

兆佳氏虽然知道丈夫心里不畅快,但是很少见他有这般失态之时,心下甚为担忧,蹙眉小声道:“爷……”

十三阿哥只觉得心口说不出的疼,疼得让人的身子都觉得硬了,僵僵的成了块石头。嘴里一阵腥咸,他真想要大喊两声,将心头的“悲伤”、“自怜”这些小里小气的东西喷出来,而后仍做个潇潇洒洒地老十三。

恍惚间,只觉得一只暖乎乎的小手抚上自己地脸,“好阿玛……”弘暾地声音很是清脆。

十三阿哥醒过神来,拉下儿子的小肉手,正瞧见妻子满脸忧心地望着自己,嘴角挑了挑,笑道:“没事,这酒有些上头,让人迷迷糊糊的!”

兆佳氏本想递上个帕子,叫丈夫擦拭擦拭脸上地泪痕,但是知道他心里好强,并不点破,伸筷子夹了半尾鱼,放到面前的碟子里,一边低着头给挑鱼刺,一边笑着说:“弘暾别的说不好,单说爱吃鱼这条,可算是得了爷的真传!”

十三阿哥只觉得脸上冰冷,伸手摸去,才晓得不知不觉,自己已泪流满面。想着在妻儿面前露出这般窝囊的模样,有几分不自在,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嘿嘿”笑了两声。

气氛一时有些冷场,十三阿哥开口问道:“昨儿你不是随四嫂去宫里探望勤贵人了吗,倒是忘记问了,无大碍吧?”

兆佳氏回道:“吃着药呢,听太医院那边地意思,像是无大碍,或许只是换季地缘故,看着人有些清减,精神头也不足!”

十三阿哥点点头,对兆佳氏道:“上个月曹不是使人送来些银钱吗,打发咱们府的人将上好地老参不拘银钱买上两株,等十七弟再来时,叫他给他勤贵人带去。勤贵人牌位低,又不如王嫔那样受宠,怕是轮不到什么好东西!”

除了没得到传召旨意的十三阿哥、被圈禁多年的大阿哥、贵为储君的二阿哥之外,其余年长皇子,尽都奉命在此等着见驾。

十六阿哥想着近日影影绰绰听到的,皇太子的处境堪忧,好像是回銮前被皇父斥责过一番。

再看看厅里其他哥哥们的做派,三阿哥摸着胡子,尽量想让自己淡定些,但是眉目间的欢喜却是遮也遮不住;八阿哥虽然略有清减,面上带着笑,听九阿哥、十阿哥与十四阿哥他们互道别情,自己则与旁边的四阿哥说了两句闲话;五阿哥、七阿哥、十二阿哥这几位,向来是什么事都不参合的,言谈之间也不过是将到圣寿节,给太后老佛爷准备何样寿礼;十五阿哥因娶了太子妃的妹子为嫡福晋,与太子成了连襟系,早前有些拉拢他的那些皇子阿哥也都安分了,倒也落得个悠闲。

正思量着,就觉得有人在拉自己的袖子,十六阿哥回头一看,是面带为难的十七阿哥。

“怎么了?”十六阿哥见十七阿哥犹豫了半天不开口,低声问道:“可是遇到什么为难事,要求哥哥帮你?”

十七阿哥点点头,小声道:“弟弟想求十六哥跟王嫔娘娘说声,请她多照拂弟弟额娘下。额娘虽无大碍,但是因不思饮食,都靠参汤调理着。太医院那些人,最是势利,送到额娘处的,不是年头久了,失了效力的;就是些参须,熬了半日也没点参味的!”

十六阿哥听着,心里着恼,皱着眉头,道:“这些个狗奴才,忒不是东西,不说别的,贵人是十七弟生母,他们竟敢这般怠慢?在不行,十七弟咱们就去太医院乐呵乐呵,哥哥倒是要瞧瞧,他们到底多大的做派!”

十七阿哥忙摇头:“十六哥,千万别!我额娘素来胆小,若是弟弟真作出这般事来,怕是往后整日里就要哭天抹泪了!”

说话间,就听见响鞭开路的声音,康熙驾到。诸位皇子在御前,给皇太子留出位儿,随后按照年齿,左右分立。见皇太子并未随皇父同来,有的人心中暗喜,有的人很是纳罕,有的人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康熙落座,众皇子请安见礼。待起身后,众人就听康熙道:“皇太子胤,自复立以来,狂疾未除,大失人心。祖宗弘业,断不可托付此人。朕已奏闻皇太后,著将胤拘执看守。朕明日再颁谕,示诸王大臣!”

第六卷清平乐第二百四十二章二废

畅春园,箭厅里。

听了康熙的口谕,诸位皇子阿哥面面相觑,皆震惊无比。纵然之前大家都瞧出皇太子储位不稳,但是谁都没有想到会这般毫无先兆地说“拘”就“拘”了。一时之间,压抑狂喜的,露出迷惘的,轻轻皱眉的,浑浑噩噩的,各人神态不已。

虽然这些个皇子,最大的三阿哥年近不惑,最小的十七阿哥也十六了,个个都是人精,没个鲁钝的。但是实在是这消息太震撼些,慌乱之下,难免有人失态,忘了掩饰。

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康熙的目光从儿子们的脸上转过,看着众人脸上阴晴未定,心下突然生出几分寂寥。

这都是冤孽啊,自己向来以“仁孝”治国,然这些个儿子中,此刻除了惦记那高高在上的龙椅外,有哪个会想到皇父的心情好不好、身子康泰不康泰?哼,怕是嫌他活的长了,巴不得……康熙拉下脸来,心里很是烦躁,站起身来,在众人的“恭送皇阿玛”的声音中,带着太监侍卫离开。

都是皇帝亲子,除了嫡出的皇太子,谁又比谁高一等不成?就连向来懒散十六阿哥,在听到太子“拘执看守”的那刻,也不禁恍惚起来。不过,想到被圈起来的大阿哥,想着一直战战兢兢应付诸位兄弟攻讦的皇太子,十六阿哥立时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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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il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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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70319:09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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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望所归的八阿哥,序齿最长的三阿哥,精通政务的四阿哥,十六阿哥迅速地扫了这几位哥哥一眼,还是决定做自己的悠闲皇子,做壁上观。

回头看了一眼十七阿哥,小脸红扑扑的,眼睛直直的。带着几分激动。十六阿哥心里一沉,忙一把拉了十七阿哥,也顾不上与其他哥哥道别,便出了箭厅。幸好他们站在最末。其他人又都假意寒暄、彼此试探着。没人留心到他们。

待出了箭厅远了,十六阿哥才拉十七阿哥往右转了个弯。到空旷处。十七阿哥稀里糊涂的,很是不解地望着十六阿哥。

十六阿哥皱皱眉,左右走了几步,最后才站下来,正色地道:“十七弟,这个念头是想也不能想地!或许勤贵人这两日受到的怠慢使得你心里有气,但是这个念头却是要不得啊!就是心里生出来,也不应露在脸上!咱们那些个哥哥。哪个是好相与的,哪个又是心胸大的对其他兄弟地夺嫡之心能够容地?”

十七阿哥脸色煞白。喃喃道:“十六哥,咱们也是皇阿玛的儿子……”

十六阿哥点点头,说道:“这话不假,但是别忘了还有子以母贵、立长立贤、简在圣心这些!说起尊贵来,就算不提元后所出地皇太子。还有中宫抚养过的四哥。生母为温僖贵妃的十哥。立长这话,早年引得大哥痴迷疯癫。就算是现下,咱们这位三哥可也盼了好几年了;立贤呢,早在康熙四十七年,群臣举荐太子之时,便有了答案。说起简在圣心,受皇阿玛宠爱的,除了十三哥,还有十四哥,哪里轮得上咱们?”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伸出手来,拍了拍十七阿哥的肩膀:“十七弟,你看,哪里还有让人惦记的余地!况且夺储争嫡,这是皇阿玛最忌讳的!大阿哥是实打实的长子,军功显赫,皇阿玛亲自调教出来地;十三哥向来最得圣心,除了皇太子,就算他在皇阿玛身边的时候多。但是,只因参合进去了,现下又是什么光景?皇阿玛,皇阿玛,先是皇,而后方是阿玛,这点是咱们做皇子地,最不能忘的啊!”

十七阿哥的脸由白转青,由青又转红,最后低下头:“十六哥说得这些个,弟弟都晓得,只是一时糊涂,想到额娘,终有些不甘心罢了!”

十六阿哥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是个伶俐人,该说的都说了,他自己会想明白的,便不再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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