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鬘见到他,不自觉的别过脸去,不让他看到自己额头上的伤,“没事。”
“没事?”海燕皱起眉头,“怎么会没事?”
“玉鬘。”夜一瞬步出现,“我们回去吧。”
玉鬘看着夜一的脸,点了点头,“嗯。”
“我送你们。”说完海燕就要和她们一起走。
“私到现世可是重罪。”玉鬘没好气的看着他。海燕举起手里的文件袋摇了摇,“我有到达现世的任务。”
“服了你。”
走出穿界门的那一刻,玉鬘突然觉得自己突然很累。夜一对旁边的海燕说道,“你先回去吧。”
“可是……”
“她会没事的。”
这个时候天已经大黑,天空上挂着一轮明月。玉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浦原商店附近的,但是当她看见店门口等的人的时候,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
他站在那里,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等什么。皎洁的月光照在他的眼里,汇聚成一片略带着焦急的光。风吹来吹动了他脸颊边半长的黑发和衣领,但是却浑然不觉,甚至没有用手指去拨开它们。
玉鬘向前走了几步,叫了一声“鼬。”
鼬听到是她的声音,回过身来,正好看到她。当目光触及她额头的时候,双眸一眯折射出冷光来。
“额头怎么回事?”
但是玉鬘却没有回答,她只是快步跑了上去,一把抱住鼬。泪水夺框而出。咬紧了下唇。一句话也不说。
后面的夜一看到这一切,不由得叹了口气,她看着鼬的眼睛说“你要好好对她,不然她做的就全部白费了。”
离家去宗,虽然是自行脱离家族,但终究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
在两人的房间里:
玉鬘打开浦原交给鼬的盒子,里面装着一份房契还有写着玉鬘和鼬的名字的一切证件。这些都是在现世生活的必需品。
她惊讶的放下手里的东西,看着鼬。鼬只是笑笑,然后拍拍她的背。
一天,黑崎一家多了一个新邻居。
大清早,黑崎家的门铃就响了。黑崎游子应了一声就赶紧来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年轻的女子,手里捧着一个漂亮的盒子。
“你好,我是新来的宇智波,这份荞麦面是一点点心意还请收下。以后还请多多关照了。”女子面貌秀美,一头乌发已经过腰。穿着合体的连衣裙,给人眼前一新的感觉。
“啊,还请多多指教。”游子去拿女子递过来的盒子。正巧一护打着哈欠走出来。
“游子,是…………谁…………”黑崎一护看见站在门外的玉鬘,顿时嘴张的都合不拢。“你你是……”那不是曾经在地下训练场拜托过他的那个人么?!
怎么会出现在自家门口?!
“哥哥,这位大姐姐是新搬来的邻居。”游子捧着手里的盒子和一护说道。
“那么告辞了。”
“嗯,再见。”
“邻居?”一护顿时觉得自己该去浦原商店问问了。
这片小区需要拜访的新邻居不多,玉鬘去商场买了些东西。提着被装满的购物袋,玉鬘打开小院子前的小铁门,铁门旁的木牌上写着“宇智波”。
她现在学习着打扫,做料理,清洗衣服等一系列的家务活。
待到晚上,玄关口的门打开,走进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玉鬘身上穿着围裙,向后一仰身,正好与那男人眼对眼。
两人相视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咱觉得鼬穿西装很帅,貌似有期ed有晓成员的西装照?佐助的也有。
☆、尾声
蓝染,市丸银,东仙要三人已经叛逃至虚圈,而且蓝染还拿走了至关重要的崩玉,为了来年的大战,静灵庭进入备战状态。浦原商店也成了在现世死神的一个联络点。当然能到那里去的多多少少都要有点背景才可以。
毕竟浦原商店并不是一个什么人都能来的地方。
黑崎一护在蓝染事件之后,闲了一段时间,当然也没有闲多久。开学还没几天各种人士找上门来,从六番队十番队十一番队十三番队,那些老熟人把他房间挤了个满满的。
这天他送走一大堆人后,和露琪亚在社区里闲逛。
“为什么都跑到我家里来?”对于一个想要保持自己很正经的形象,结果却被大胸御姐调戏的颜面尽失的少年来说,这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大家还不是因为暂时没有去处么?”露琪亚在一旁出言安慰,不过如果真的全部人挤在一护那间面积不大的房间里的话,恐怕又会是一场悲剧。
“你就别……”露琪亚还没有把剩下了的话说完,生生的卡在喉咙里。
两个人的对面走来一个年轻女人,看上去二十刚刚出头的样子,穿着很普通,手里提着袋子,那年轻女人看见一护,勾起一抹笑,微微点点头。眼眸一转看见一护身边的露琪亚,笑容变得变得有些意味深长。
那张脸,露琪亚想要忘记也难,喉咙被紧紧掐住,性命悬于他人之手的感觉她曾经有过两次,一次是在蓝染手里,另外一次就在面前这女人的手里。
女人擦肩而过再也没有睁眼瞧她,径自走远了。
“一护,你和那个人认识?”露琪亚用了很大的力气来平伏心里混乱交杂的心情,然后问旁边的橘发少年。
“哦,那是新来的新邻居。”
“她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宇智波……”一护颇为苦恼的挠了挠后脑,死活想不起那位新来的邻居叫什么名字,“是宇智波太太。”最后给了这么一个回答。
“啊?她不是姓四枫院么?”露琪亚很是惊讶。
“这种事情我哪知道!”一护心里被问的有些烦躁,关于那个女人的事情他还去问过浦原喜助,结果浦原扇着小扇子只是说人家只是刚好住在他家附近而已!
这话他才不信呢,但是不信他也没有办法。毕竟人家还没在他眼皮子低下做什么。不过做了什么他也不可能知道。
不过自从那个女人搬过来之后,的确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只是最近多了很多女高中生和一大群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男生外,还真的平淡的和平日里一模一样。
一只黑猫灵巧的弯起背脊从铁门上一跃而下,猫爪落在地面上没有半点声响。小铁门外一个年轻女人赶紧的跑过来,手里还提着好几个购物袋。
跑到门前,玉鬘看见院子里的黑猫,黑猫抬头看她。歉意一笑,玉鬘赶紧掏出钥匙打开门。
“不好意思,路上有点事情耽误了。”玉鬘笑的一脸讨好。
黑猫看了她一眼,走进门里去。
拿出小碗,倒上刚买的新鲜牛奶。玉鬘赶紧把牛奶碗给黑猫送去,黑猫躺在地板上很是惬意。
“看来你们俩过的还不错。”黑猫低下头就去舔舐碗里||乳|白的液体。
“这还不都是姐姐你的照顾吗?”玉鬘笑的眯了眼,的确,现在鼬和她的生活真的很不错。她实在没有想到浦原那么神通广大能给鼬弄到名校的毕业证书还有相关的一些证明,当她看到上面的英文时,无可避免的囧了一张脸。
她指着纸上的一连串的英文字母转过脸问鼬,“我说你真的看得懂吗?”表示她现在完全退化成一只二十六个字母都认不得的英语白痴了。
“在浦原先生那里的时候,曾经学过。”鼬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她手上的那堆证书说了这一句。
‘你什么时候学的啊,我怎么完全不知道!’玉鬘保持着一张囧脸,望着下班回来正在翻报纸的鼬。
相比较于平子真子等人不肯融入人类生活的来说。玉鬘等人融入现代生活的速度堪称光速。
当然,鼬本来就是人类。而她虽然并不喜欢和人有过多的接触但是还算过得去。
“你好就可以了。”牛奶醇厚的香味让黑猫舒服的眯起眼睛。她知道妹妹这两个月的确过的不错。鼬竟然在工作上进展顺利,这让夜一有些想象不到。毕竟在战场上会打会杀的,不一定就能处理好人际关系。而在现世里人际关系最重要。
猫尾巴灵活的在地板上甩动。
“对了,我今天在回来的路上,遇见朽木家的那位小姐了。”玉鬘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那么多年过去了,那个小姐还记得我。”
那种集惊讶防备仇视为一身的眼神,玉鬘可不认为那种眼神会给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那种事情,她记得也正常。”毕竟性命悬于一线的感觉太过深刻,哪怕是铭记一生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
“不过比起朽木露琪亚,我更关心你和宇智波的事情。”此时碗内的牛奶已经喝得一干二净,黑猫站起来,跳上沙发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玉鬘。
“嗯?”玉鬘放下手里的东西。
“……”黑猫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和妹妹说,“你们的关系……”夜一虽然是个性格豪放不做作的御姐,但是御姐也是女人,有些女人在意的地方她也会在意。例如名分的问题,怪不得夜一会如此,名分问题在贵族中一直是个十分重视的事情。
就算是现世里,也是这样。
名分在女人眼里,远比虚的来的重要。男人的感情或许千变万化不可琢磨,但是妻子的位置却能让人安心。
玉鬘脸上闪过一丝局促,这种问题男人不说,她也不能厚着脸皮先提出来。
“现在还早呢。”玉鬘抿了抿嘴唇,“这么多年都走过来了,还怕这一时半会的吗?”的确是那么多年,但是她也骗了自己很多年。
因为现世急缺人手的关系,大多数的副队都到了现世,本来十三番队已经派出了朽木露琪亚,但是担心她身体刚恢复不久,副队长志波海燕再一次来到现世,最近一段时间海燕队长去现世的次数比他过去几十年加在一起的都还要多。
来到现世,海燕自然是去看自己的部下,露琪亚站在海燕面前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自己前几天遇到的事情。
她竟然在现世里看见那个明明已经被宣布已被海燕杀掉的女人,而且那个女人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冰冷和充满嘲讽。勾起她心底在朽木家和在整个静灵庭贵族里的不美好回忆。
那个女人还活着,还活着!这怎么可能!
“副队长……”露琪亚艰难的开口。
“嗯,你说什么?”海燕穿着眼下现世年轻人中流行的服饰,这让他看起来和平常很不一样。
“今天我遇到……”
“遇到什么?”黑崎一护一家所居住的社区很安静,偶尔听到一只小猫“喵喵”的叫声。
“遇到当年胁持都三席的那个女人了。”露琪亚清晰的看到海燕在听到自己的话后,身子猛地一怔。
“她还好么?”海燕沉默良久,最后说了一句让露琪亚震惊的话。
“海燕队长……”
“相信我,朽木。当年她并不想杀都和你。”最后海燕看着前方不知道通往何方的道路,烟青色的眼里的是露琪亚看不懂的情绪,“是我欠了她。”
欠下的已经永远还不了了,而且已经没有了还的机会。
玉鬘这几天一直有点怪怪的,鼬每天回来的都挺及时,没有出现过半夜回家的现象,而且她也从来没有在鼬的身上闻到烟味和酒味之类。她其实很讨厌那股香烟味,哪怕一点点她都讨厌,但是她的鼻子又对那个敏感。
“吃东西了吗?洗澡水已经放好了。”
“嗯。”在灯光下,鼬脸部的轮廓似乎柔和了不少。他应了一声,把脱下来的外衣交给玉鬘,便走上了楼上。
过了半个小时,一股沐浴露的清香包围了自己,背后传过来暖意,背后的体温并不高,比普通人还要那么凉一点,但是莫名的给她一种安心的感觉。
“怎么了?”她不禁把身体向后靠了靠。
鼬的呼吸扫在她的脖颈上,细细麻麻的让她想笑。
“低头。”鼬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呃?”
遇见鼬之前,她还真的没有遇见过像鼬这么一个将温和和冷漠融合的近乎完美的人。那双手和他本来的一样,修长而且指节分明。对于男人来说这是一双很好看的手。
而此时,那双手里却拿着一个蓝色的绒布小盒子。
她心里瞬间漏了一个八拍。
“这是什么?”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话语里的颤抖。
“打开它。”
从鼬的手里拿过那个小盒子,玉鬘努力扣住那个小小的没有多少重量的小盒子,她尽力的抓住它,免得因为自己一个失手它就掉落在地。
盒子外面有着漂亮的绒布,里面则是白色的绸布,绸布的中央是一枚小小的戒指,戒指的中央镶着一颗并不大的钻石。
“这是什么?”按捺住狂跳的心脏,她扯了扯嘴角。
“你知道的。”
“可以么。”一句询问的话却是用称述的口吻说出来,言语里还带着丝丝的霸道。
“我还有可能说不行么?”玉鬘脸红一下,垂着头看那盒子里的戒指“给我戴上吧,既然学了现世的习惯,那么就彻底一点。这个不能女人自己戴的。”修长的手指间夹着那枚银色的戒指,慢慢的套上了她的无名指。
看着自己的无名指被戴上戒指,玉鬘手比划了一下,随后眯起眼像一只不满足的猫。
“太小了。”
鼬闻言,眉一挑。低下头,缓缓开口,“是吗?那么就用其他的补偿好了。”
暖气挠的玉鬘耳根直发痒,转过头,面带疑惑,“什么补偿。”
唇角一弯,头压下来。补偿来了。
玉鬘差点没悔青肠子。
对于一个女人最大的赞美是求爱,那么给予她最高荣耀的是一场盛大的婚礼。每个人都来一场盛大婚礼显然非常不现实。但是一场规格比较小的婚礼还是可以办到。
夜一并不打算对自己的妹妹吝啬。从玉鬘跑过来告诉自己被求婚后,夜一就看着玉鬘一脸幸福的接受商店里众人的祝福。
黑猫觉得可以开始婚礼的筹划部分了。一件从简,婚礼什么的从浦原这个万年单身汉到夜一完全没有任何经验,贵族家的婚礼一般早几年就开始准备,照搬到这里无异于很蠢。于是预约酒店的,和神社联系的,还有定新郎新娘所穿的和服。就连寄居在浦原商店里的阿散井恋次都被抓过来做了壮丁。
他在和服店神社之间跑来跑去,每日负责打扫,从头到尾彻彻底底成了个打白工的。哦,或许还算不上彻底的打白工,因为他饭量大,而且每日在浦原商店里吃住。
吃人家的嘴短,于是沦为打杂也没什么可以用来非议的。
浦原和夜一在现世的熟人也就那几个,婚礼没有客人也是不成样子,于是请了几个以前的老同僚,就连海燕也收到一份。
精美的请柬里是漂亮的字体,这并不出自认识的那个人的手笔。但是这并不影响阅读。
放下手里的请柬,海燕无故的想起第一次和玉鬘见面的场面来。
小小的,十分乖巧,身着华丽的衣物,笑的无比温顺。待到和她相识后,才发现她的性格于她表现出来是两个极点。
脱离家族,宁愿在现世也不愿回到静灵庭。看起来不可思议,其实也的确是她能做出的事情。
外面温顺实则固执透顶。
玉鬘在和服店里试穿订做好的白无垢,和服制作时间长,而且做工讲究精细,所以不但耗时,而且价钱高的离谱。
店员正围着她,给她绑上和服的绳子,身体上已经是好几层的衣服,绳子绑的很紧,而后是腰带,衣襟上还夹着好几个夹子。
漂亮复杂的腰带结在背后打成,披上外面的打褂。双手提起下摆,套上木屐,慢慢向店里等着的夜一走去。
鼬现在没有来,好像没有抽出空来,不过他说待会他会到。毕竟试穿是两个一起的。夜一也是一副现世的打扮,她后面还站了一个吊眼梢的小姑娘。
“挺不错的。”
玉鬘嘴边扬起一个笑容,雪白的流苏在打褂上随着她走动的动作微微摆动。
“你喜欢就好。”夜一把玉鬘上下都打量了一圈,这身衣服并不比四枫院家吴服之间里出来的差多少。
婚礼对于女人来说一生只有一次,自然要办好。
鼬来的时候并不算晚,一进来他就道歉“对不起,来的晚了。”
“先去试穿衣服吧。”夜一看了他一眼说道。
衣服出乎意料的适合他,玉鬘并没有上妆和做头发,因为那样话费的时间太长。她走到他身边,两人对视一笑。
终于是到了婚礼这一天,眼下是秋季,空气里已经带上了丝丝的凉意,玉鬘穿上白无垢,脸上也被厚厚的涂上了一层,白色的大棉帽子罩出浓黑乌黑盘成的发髻。从帽子的间隙看清,还能发现发髻上戴的金色发饰。
神社的神官身着白狩衣,脚着平安时代流传下来的浅履,头戴乌立帽子。夜一今天也是穿着正统的和服,头发罕见的盘在脑后。浦原仍旧是那副不着调的样子,小雨跑过来和玉鬘说“玉鬘小姐,恭喜您新婚……”还没等她说完,玉鬘稍稍提起衣服有点吃力的弯下腰去揉揉她的头。
“好多人。”甚太仍旧皱着眉头有点不满的抱怨,握菱铁裁在他身后推了推眼镜。
“恭喜。”海燕今天换上了西服,他
死神+火影八千代风第4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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