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要是去北方的话,时间上是有点不允许。”凌飞坦承。
轻抚著凌飞的肩背,龙逍沈吟,道:“既然那个楼是为你而建,你也算是它的主人了,取个名字吧。”
“还是你来取吧。我懒得想。”
凌飞被他抚得舒服,眼睛已是半阖,连动都不想动,何况动脑。
龙逍失笑,知道他懒劲发作。
他的资料里,并没写凌飞其实是个懒人这件事,相处几日後,龙逍才发现凌飞有多懒。
除了他感兴趣的事,他会做得有声有色,只要是他不感兴趣的,他多半会连碰都不碰。
“就叫凌逍楼,如何?”
既然是为凌飞而建,用他的姓,放在前面,自是应该。
“好名字!好名字,再没比这更好的了。”
凌飞连连点头。其实是,即使名字不好,凌飞只怕也会说它好的,以免龙逍要自己想一个。幸好,凌逍
楼实是好名,他的赞美,倒也就到位了。
“我实在很奇怪,你当初怎麽会主动说那样的话,勾我呢?”
若干年後的某个夜晚,窗外月华如水,银色的月光从窗棂洒进雾园的凌逍楼,清风微拂帐幔,夏夜分外
静谧,温馨。
“唔,恐怕,是缘分,在作怪吧……”龙逍自不想在这种温情的时候,将自己当时的具体原因道将出来
,那无疑会大煞风景,甚至,弄不好会惹恼飞儿,那可就不好了。
“呵呵,确实是缘分啊。”
自己当时不知道是他,却在没做好准备之前,就碰上他了,这,可不就是缘分麽?凌飞自是知道龙逍当
时会主动出语挑逗他定然另有他因,但逍既然不说,自己也用不著不识趣地追问下去。有时候,有些事
情不了解比了解,更好。只要他知道,逍,是绝不会离开自己,这一点,就足够了。
──本篇完──
遇妖记之公孙函?凌飞的第一次
凌飞初出江湖时,当然不可能贸贸然就跑去找那些侠少。在自身条件尚未成熟之前,贸然行事,只会遭
遇失败。
先是,凌飞花了相当长的时间,调查各人资料。
当然,这件事,是与另一件事,同时进行的,以尽可能节约时间,尽快完成自己的计划。
这另外一件事麽,正是……床上技巧。
如果什麽也不会,生涩地上场,岂不是会怯场?如果怯场,肯定会影响自己的计划的。
所以凌飞在左思右想之下,便来到太平最繁华的所在──青州,找到当地某个最红的小倌馆,以某种暴
力手段,迫使了该小倌馆的老鸨,同意了他在这儿挂牌。
当然,为了不使别人在日後认出他,他第一次相当用心地费事易了容,一道道费事的工序对他这样的懒
人来说,能坚持做下来实属不易。
他挂牌当小倌,自然只有他点别人的份,没有别人点他的可能。
另外,他也不是公开挂的牌,而仅仅是在馆里住了下来,进行观察而已。
他是准备著,一旦碰上合适的角色,就让老鸨将自己的牌子递上去,若是没碰上合适角色,老鸨也不能
擅作主张,递他的牌子。──其实整个儿就是凌飞这个小霸王在使唤小倌馆的老鸨。
一连几天观察下来,除了侠少们的资料收集有长进,这边选谁教自己床上技巧的事,竟是毫无进展。
他曾观察了几个经常来的客人,在床上办事的本领(看人做事也不怕长针眼),却发现没啥好看的,都
是些变态狂,使著法儿折腾那些小倌。也有几个风流才子之类的,做起来倒是温柔,但那个黏乎劲,凌
飞又不喜欢。所以进来一个月,竟然是没办成这件事。
正当凌飞准备找个温柔点的书生,先帮自己结束处男生涯,却在这日碰上了……高手。
来人,五官chu犷立体,如刀削斧劈,身材高大挺拔,一身玄衣,微添邪魅。
却是武林中大名鼎鼎的蝴蝶谷谷主公孙函。
经过这一段时间对江湖的了解,凌飞对公孙函还是知道的,知道他是江湖中有名的色魔(白道传的),
专门诱拐良家美少年入谷。
今日见他来这儿,简直是千古良机,於是当下,凌飞便要求老鸨,将自己的牌子递上去,而且强迫要求
,无论公孙函点谁,都只能让自己出去接他。
老鸨自然没法,只得照办。
幸好的是……
“这是谁?新来的麽?”
看著牌子上的名字,公孙函问。
其他人,他多多少少有些耳闻──老鸨知道公孙函是个有来头的,所以递上来的牌子,多多少少都是有
些名气的,这也是为什麽公孙函会听过的原因──独这个,从未听过,所以便拿起来问了问,也算是与
凌飞有缘了。
“是。菱镜是新来的,还未接过客,长相周正著呢。……大爷要不要看看?包您满意的。”
老鸨努力推销著。
他也巴不得凌飞赶紧走。
“好吧!先看看再说。”
公孙函点头。
未接过客?唔,有点意思。他就喜欢尝鲜,不过,也要看人就是。如果是哭哭啼啼的娇弱小花儿,那就
免了,那还不够他烦的。──他知道,这些小倌馆的孩子,来路多半是不正当的,所以来这儿找乐子,
往往只能找那些做过的,未做过的,有时尽会扫他的兴。他不是那等有变态口味的人,比如,别人越哭
,越兴奋。他还是那种只喜欢享受的人,没兴趣安慰或者强暴痛哭的美少年。开玩笑,美少年是拿来疼
的。
凌飞看公孙函是点他,心中暗喜,随老鸨下楼,见客。
公孙函见下来的少年,容貌虽不是上上等,倒也清秀,更兼一双桃花眼──易容不掉桃花眼──点亮了
整个面目,倒也还可以,更何况……少年还很得体,并未出现大呼小叫或者恨恨或者害怕看著自己的状
况,所以他算满意了,便领著凌飞,上了楼。
凌飞有些紧张,这,公孙函也看出来了。
“紧张麽?”公孙函将他抱进了怀里,轻笑著问。
凌飞点头,道:“第一次,能不紧张麽?”
声音清越,自然是变过声的。
“倒有点意思了。”公孙函抱紧他,声音落在凌飞的耳边,热气拂得凌飞有些痒痒。“不怕我麽?”
“……一点点。”凌飞伸出食指,表示。
实话实说。
“你这小鬼不错,倒肯说实话,而且还不怕生,我倒是挖到块宝了。来……爷慢慢教你……怎麽享受…
…”
扯掉凌飞的薄绫外衣,露出白皙的青涩的身体。
小倌馆的小倌们,在接客时,都是只穿薄绫内无他衣的,以方便客人脱下来。
凌飞看公孙函灼热的眼睛打量自己裸露的身体,不由微有些不自在,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儿。
“看起来,秦妈(老鸨)没骗我,你确实是第一次。”公孙函低头,在他身上嗅了嗅,而後闭眼叹道:
“有处子的清香。”
凌飞在心下翻了个白眼,暗道,什麽处子的清香,那是因为我刚刚沐浴过。
公孙函此时,倒也不再拖拖拉拉浪费时间,道:“如此良宵,不能再耽误了,宝贝儿,我们来……”
将凌飞压到了床上,亲了起来。
公孙函此时,倒也不再拖拖拉拉浪费时间,道:“如此良宵,不能再耽误了,宝贝儿,我们来……”
将凌飞压到了床上,亲了起来。
一边舔吮著凌飞的耳垂,一边用手揉捻著他的r珠。
凌飞身体敏感,且耳垂和r珠又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再加上凌飞毫无经验,当下,便因公孙函的动作,
喘息了起来。
有一团火,从小腹流窜开来,小弟弟昂起了头,而後落入公孙函的手里,来回的捋动所形成的快感,让
积蓄了多年的身体,一下子就承受不住了,凌飞感到了自己的脚趾因为极度的快感,蜷缩了起来。
“让我……出来吧……求你……”凌飞实在受不住欲望的折磨,不由出语求饶。
公孙函轻笑,上前,吻住凌飞微薄的菱唇,勾住凌飞的丁香小舌纠缠了好大会儿,这才放开气喘吁吁的
他,道:“好宝贝,再坚持会儿,坚持的时间越长,包准你爽得越厉害。……”
向下,舌尖在凌飞肚脐上打转,刺激的感觉,令凌飞摆著头,激烈地喘息著,觉得脸烧得厉害,炙焰似
要将他烤焦,有细密的汗珠,慢慢渗出。
“不要……我只要……出来……”
在公孙函的手里挣扎,扭动,以求得到更强烈的刺激,提前到达欲望的顶峰。
公孙函如何会让他得逞,轻声道:“好宝贝,听我的不会有错的。……爷这就让你更爽……”
手向下伸,挤进丰润的臀间,到那个小小的皱褶,很湿润的样子,探索著抠挖进去。
一直被激情弄晕了头的凌飞,这才感觉到身後的异样,过度的激情暂时顿了下来。虽然没做过,但这几
天在小倌馆看也看不少了,再者从老鸨那儿搜来的春g图也看了不少,所以自然知道公孙函在做什麽,
於是在一僵之後,身体便尽量放松,好让公孙函为自己打开身体。
公孙函的手进去,果然是湿润的。大喜。
“好宝贝,你虽然容貌不是一等一的,但凭这个本领,以後有你的福想。”
他本来还想给他抹点润滑油的,现下倒不用了。这也好,身体里涂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对身体也不好。
於是慢慢抽c起来,待小x已经能够让他手指自由进出了,公孙函这才挤进两g手指。
凌飞在微感不适的轻轻一皱眉後,又慢慢将身体放松了下来,公孙函看他放松了,这才开始接著抽c。
“小妖j,被调教得不错嘛,知道配合地放松。爷就怕第一次做的人,僵得像死尸……”
公孙函一边开拓一边没停下对凌飞身体其他地方的侵略,尤其爱戏弄凌飞尤如樱花般豔丽的r头,时而
轻揉慢捻,时而拉扯揉搓,身前身後的刺激,弄得凌飞死去活来。
在加入第三g手指後,公孙函另一只手掌住凌飞的腰,邪魅笑道:“好菱镜,爷要让你尝尝销魂的滋味
喽……”
抽出手指,这只手拉开凌飞的双腿,肿胀的利器,在凌飞已经不停开合的豔红媚r边,徘徊,摩擦。
在身後止痒的手指突然地离去,凌飞微睁迷蒙桃花眼,正待问公孙函要干什麽,却从身後传来火热物件
摩擦x口的搔痒,不由呻吟,求道:“快进来……”
“什麽……快进来啊……”公孙函故意摩擦得更狠,却只是不进去,引诱得凌飞不由想扭动身体自己迎
上去,但被公孙函掌住腰,哪里能成功?
便只得配合公孙函,学著别的小倌说话,“爷不要戏弄小奴了……快给了小奴……”
大大的桃花眼眼泪汪汪,粉嫩的唇瓣因欲望得不到满足而忍耐地紧咬著,那种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让公
孙函不由心软,便停止本来还有的戏弄,道:“y荡的小妖j……爷这就满足你……”
利器破关而入,过大的利器让凌飞轻“啊”了声,身体绷紧,久久才放松了下来。
公孙函边不断亲他朱唇粉颈樱红耳珠,边观察他的反应,看他放松了,这才掌住他的腰,接著挺进。
看凌飞将他的利器完全含住了,这才开始抽c起来。
“小妖j,如何,疼吗?”
凌飞微蹙眉,道:“还好,疼倒是不疼,就是……有点胀……”
“呵呵,这是很正常的,你第一次嘛……适应了这种感觉,接下来,你就要爽翻天啦……”
凌飞知道公孙函是顶尖的高手,自是相信他的话,便咬著唇,等待适应。
j神一放松,甬道里的摩擦,便如放在他分身上的摩擦一般,酥麻起来。
凌飞慢慢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怎麽样,小妖j,开始爽了吧?”
公孙函一边来回套弄著他的分身,一边用力进出著。
“……嗯……再用力……舒服……”
凌飞全身都是汗水,想要说的话,也被激情和公孙函用力的撞击,弄得说不利索了。
大脑里一片浆糊,只觉全身都在颤抖。
公孙函知道他是第一次,身体生涩,是经不住太长时间的激情的,看凌飞的样子,知道虽然自己一再引
开他的注意力,但,他快感的顶峰就要到来了,不由抓起他的双腿,用力上折,更加快速有力地抽c起
来,加快的速度,令本来就一直在欲望顶端徘徊的凌飞,陡地痉挛了起来,身後紧缩,分身已是释放。
凌飞喘息著瘫软了下来,双腿无力地挂在公孙函肩上,任由公孙函不停歇地侵略自己。
“不行……你快出来……”
凌飞已是半昏迷的失神状态。刚刚人生第一次的强烈高潮,清醒过後的他,g本无法承受後面没有停顿
的抽c,太过敏感的刺激,不断冲刷著他的意识。有一种想歇会儿的感觉。
公孙函明白他的想法,只道:“好宝贝儿,你满足了,爷还没有满足啊,所以再忍耐片刻,待爷满足了
就好,嗯哼?”
所以,如果是两人一同上了高峰,那是再好不过的,或者是下面的人後上高峰,上面的人停了一次後,
可以再歇会帮下面的人释放。但如果是下面的人先行释放,往往就不太好办了。因为释放过後,人都发
倦,有一个不想再做的过渡期。
所以这也是为什麽凌飞後来同意那帮情人玩双飞的原因。
因为到後来,凌飞能锁得住j关,让快感持久而不释放,而那些情人往往都是比他先出来,所以如果是
一人侍候他,他往往得在激情正酣时,等那人能提枪再战,而这一等,岂不是要人命?毕竟谁人能在激
情的时候,停下来?当然有时也有碰巧的,比如,释放之後利器依旧昂扬,能够再战,但毕竟不是每次
都能这麽碰巧。而如果是两个人跟他一起做的话,这个问题就能得到妥善的解决了。──这个人释放了
,还有那个人可以接著来,这就是个中奥妙所在了。
却说当下,凌飞听了公孙函的话,也没奈何,只得由他弄。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没有功夫的小倌,所以还
是顺从一些好。说起来,即使自己确确实实承受不住了,不想要了,使上功夫,只怕也不是公孙函的对
手。虽学了点chu浅的魅术在身,但只怕像公孙函这样的高手,未必能受影响。所以既然这样,还不如随
他弄去。公孙函色魔的名声虽在外,但对床伴,倒是挺照顾的,所以,应不会将自己折腾得太过分。
想通了的凌飞,自是任公孙函所为。
虽是第一次,但公孙函对这个尤物,显然爱不释手,所以当天晚上,床上功夫向来了得的公孙函,简直
是与凌飞大战了三百回合,将个凌飞,翻来覆去地捣弄,弄得凌飞一整个晚上都不停地哎哎呻吟、喘息
、求饶著,不过,公孙函看他能够承受得住,自没将他“不要了”的话,听进耳里,本来嘛,这“不要
了”三个字,也是一种情趣话,哪有男人,听了这三个字,还真傻乎乎地停下来不做的?除非那人是愣
头青。
於是凌飞也不知道被公孙函弄出了几次高潮,总而言之,最後他是完全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随後几天,公孙函一直陪著他。显然是尝鲜没尝厌。
凌飞小心翼翼,尽量用药物封住内力,不让公孙函发觉自己实是个习武之人。
从公孙函那儿,凌飞一直努力求教著,学到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将些春g图和龙阳十八式的把戏
,全玩了个遍,直到熟练。
公孙函也自是喜欢,暗道这个可人儿倒是个妖j,於是心下便生了要带他回谷的想法。
却说那日,凌飞正待找秦妈,却听公孙函在跟秦妈要自己,不由大惊。
要知道,如果真进了蝴蝶谷,凭公孙函高深莫测的功夫,自己要想离开,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到那时,
自己弄不好就成了娈宠第多少多少号天天等著公孙函临幸了!想到自己以後可能会有的悲惨生活,凌飞
不由打了个寒噤。
虽说秦妈定然不敢同意将自己让出,但不排除公孙函会强行掳人,於是当下不做他想,赶紧收拾东西,
离开了小倌馆。
可怜公孙函在秦妈那儿碰了个硬壁──秦妈死活不放凌飞走,只说除非凌飞自己同意她才同意(想想也
是,凌飞带给秦妈的恐惧,可是要远超公孙函的,公孙函对於秦妈来说,不过是个寻芳客,而且还是个
名誉较好的寻芳客而已,拒绝无妨,但凌飞她若敢让出去,保准她活不到明天,所以秦妈这才死活不放
人,只说随凌飞的意思)──回转凌飞的房间,却发现凌飞已是人如黄鹤,一去不复返,不知道躲到哪
儿去了。
待从秦妈那儿知道了前因後果後,公孙函一掌就拍碎了一张桌子,发誓非要将那个小妖j逮到,好好“
调教”一番。
可惜凌飞是易容的,他又如何找得到,虽然不久後江湖上窜出个私生活极为不检点的“江湖一枝笔”,
但等他得到他的画像,有所怀疑时,凌飞牵扯的人,已足以让一贯谨慎的他,不敢贸然行事了。待他终
於忍不住找他时,凌飞已经名震天下,再不是他可以掌握、可以弄回蝴蝶谷的人了。
直到某一日晚上,当凌飞高潮激情时,那种可人模样,不由勾起了大脑中封存的记忆,於是便问怀里的
人:“我怎麽感觉我好像认识了你很久了似的。”
凌飞心内微惊,但脸上却更不能显露半分,只讶异问道:“如何说?”
“似乎在哪里见过你……”
说到这儿,公孙函只觉熟悉的感觉更盛,特别是著怀里这可人儿的身体时,那种感觉就更强烈了。虽
多少年过去了,那种尤物天生的销魂滋味,却越想越觉一样……
正这样想著,却见凌飞气鼓鼓地瞪他:“哼!莫不是你在哪儿玩了个跟我长得差不多的美人到现在还忘
不了他拿我当替身吧!”
公孙函被他瞪的心慌,只得停住了回忆,道:“我怎麽敢!好飞儿,来来来,莫气坏了身体,我帮你揉
揉……”
手伸了下去。
“你这家夥,揉哪儿呢……”
凌飞轻喘,咬公孙函的肩。
“你不是更喜欢我揉你这儿吗?……”
公孙函低哑一笑,低头,覆住情人的檀口。
夜色暧昧而朦胧……
遇妖记之南g墨篇
(因为都是相遇的情节未免枯燥,南g墨嘛,就写他将要成亲时所发生的事吧!)
“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
亲了亲怀里的人,南g墨忽道。
心下有些感慨,怎麽都一年多了,自己倒是越来越眷恋上这幅身体了呢?原想著,这种地下关系,维持
不了多长时间,所以当初才慨然答允了凌飞以不成亲为前提的交往要求,哪知道,竟然一拖,就是一年
过去了。
“什麽事,你说。”
凌飞心头其实已有些明白了,近日里江湖上的某些传闻,他是搞八卦的,当然知道,了解。
“呃,两个月後,我要跟北冥世家六小姐北冥枫,订婚。”
南g墨边说边观察凌飞的反应,可惜很遗憾的是,凌飞啥意外啥异常表情也没有,只是蹭了蹭他的x口
,带著睡意地道:“那就恭喜你喽。”
看来,要结束一个床伴了呢。唔,结束一个也好,太多了他也忙不过来。因为在江湖上鬼混快两年了,
所以招惹了不少人,越来越大的後g,让他有些招架不住。可是如果对方没有越轨,他又不好处理掉,
现下南g墨既然要成亲,刚好可以顺理成章地处理掉一个剩余产品。不亦快哉!!_凌飞快活地想著
。
“你……没什麽要说的吗?”
看凌飞与他在一起时,情甜意蜜,他原还想著,自己这样说,凌飞会生气,甚至会发怒,出语阻止自己
呢,却原来……什麽都没有,原是自己多虑了……(这是不是也叫自作多情呢?)
“要说的?”凌飞从睡意中略微清醒了一点点,点头道:“订婚的时候,要不要送个喜柬给我?我也好
喝你个喜酒?”
看南g墨一脸怪异的表情,凌飞忙打哈哈,道:“说笑说笑,我知道你们南g家是白道响当当的八大门
派之一,向来是以清洁自居的,当然不会请我这种人了。得得得,当我没说。”
说完,便伏在了他的x前,再不发一语,缓缓睡去,只留心头百味杂陈的南g墨,瞪著床顶。
其实早在凌飞跟他早先在一起时,家族就有意让他与北冥枫联姻,当然那时还没确定下来,而他认为自
己也绝不可能将自己与凌飞的这段孽缘拖得很久,所以并未想的太多,也就答应了。哪里会想过竟然一
直舍不下妖j这口甜点呢?
不过,看飞儿刚才的意思,并未说要与自己分手,是不是随自己成亲,他不会断了他们的关系?毕竟,
那时候他们相识不深,所以凌飞才那样说了那个规矩,现在,他们关系相当融洽,飞儿应不会再遵守那
个规矩了吧?
至於飞儿没多少反应,南g墨给自己的解释是:他们一向来都互不干涉对方的事,凌飞会增加多少情人
他没管过,他会增加多少侍姬,凌飞也没管过,所以,大家都是成年人,现在要成亲了,也是件很正常
的事,凌飞没对此有多少表示,也是情理之中嘛。
心下虽如此想著,却仍有些打鼓,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原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但当凌飞一个月没再找自己且他所有别的情人都找过後,南g墨终於意识到,当
时的不对劲,并不是自己的幻觉而是确实有问题了。
眼见凌飞像个花蝴蝶般,在一个情人又一个情人的府邸出现,独是没来找自己,南g墨本来对凌飞怎麽
不来找自己的疑惑渐渐转成了愤怒。
看凌飞似忘了自己,南g墨一狠心,也就当凌飞不存在。
可有些东西,并不是你当他不存在,他就能不存在的。
从下定决心不理凌飞日起,南g墨就觉度日如年起来。
一边恼怒地想著再不见那喜新厌旧的妖j凌飞,一边又不断地想著,凌飞什麽时候才会来找自己,如果
来找自己了,自己要如何应对,是不是该把他狠狠骂上一顿,让他意识到这麽长时间不来见自己是件多
麽不负责任多麽不公平的事。
有时又想著,凌飞是不是怪自己要成亲,所以才不来见自己了,可是这个想法一出来,南g墨便马上将
它封杀了,明明知道有极大可能便是这个原因,但心底极为担心是这个原因的南g墨仍决定忽视。因为
如果真是这个原因,真是因为自己成亲所以凌飞才不找自己,自己的麻烦就大了。正因为如此,南g墨
才不愿正视这个事实。
如此既痛苦又矛盾地过了一个月,凌飞仍然没有上门找他的意思。已经两个月未见凌飞的南g墨,终於
再也忍不住了。
早晨的阳光刚刚照进客栈的时候,凌飞踩著轻快的脚步,回了来。
昨天的计划目标又收了一个,心情不高兴那是假的。
唤小二打来水,凌飞边沐浴,边哼著小曲儿,神采飞扬之状,看得早隐在房中的某人,怒焰更炽。
“你看起来,心情不错嘛。”
凌飞一惊,抬头,就看到一个淡青色的身影,宽袍缓带,儒雅风流,俊美无俦,只是惯常如书生般温文
给人以春风般温暖的脸上,此时表情冻结得像块冰,脸上黑云密布,握著玉笛的手,因为用力而泛白,
好像……在控制著扁人的冲动模样。
不是南g墨,还有谁?
“你什麽时候来的?”
没有回答南g墨的问题,凌飞只是微感奇怪。自己刚进来的时候,没看到屋里有人啊。
“早──来──了!”南g墨上前一步,盯著凌飞身上刺眼的青痕,咬牙,“只可惜某人显然心情很好
,没注意到我的存在!”
“啊?这样啊,那抱歉喽。其实也不是没注意到你的存在啦,你刚才是不是故意隐身的?你知道的,我
武功不如你,你要是隐在这儿,我哪能注意得到嘛……哎哎哎,你干吗?!你这是做什麽?”
凌飞兀自在那儿边悠哉游哉地洗著澡儿,边絮絮叨叨,一个没注意,被南g墨拎出了浴桶,扔到了床上
。
看著南g墨满脸恐怖地走近,凌飞这才後知後觉地发现南g墨在生气,便不由道:“你怎麽了?心情不
好?被你父亲吵了?……”
还未说完,便被南g墨压住了,南g墨以一种要吃了他的表情,y森森地问:“这两个月,你怎麽一次
也没找过我?”
平常,一个月,凌飞至少会找他一次的。可是这两个月,凌飞竟然一次也没找过!刚开始他还能很冷静
地安慰自己,凌飞情人多,一时来不及找自己也情有可原,可是,当他打听到了凌飞已经在所有人那儿
走了两遍,正在走第三遍,却仍然没找自己的意向时,他便再也坐不住了,不顾家里吩咐他这几天要呆
在族里,准备订婚的事,便出来找凌飞,却何曾想到,自己一直牵挂的人,竟然开心、愉快至此!再看
看自己每天的牵肠挂肚,不由觉得分外好笑,自然,怒火中烧,那是肯定的了。
“你不是要订婚了吗?依照先前的规矩,我们当然要分开喽。你是白道中最最讲信用的侠少,不会忘了
那规矩吧?”
其实凌飞也没想过在南g墨订婚前就断的,只不过,反正南g墨要死会了,再加上自己最近的床伴太多
了,所以,晚断不如早断,给了自己一个合理的理由,凌飞就不再找南g墨了,而是把给他的时间,多
分些给了其他人。
凌飞的话,如兜头的冷水,将南g墨的怒火,霎时浇得干干净净。
“你是说……成亲就中断往来的规矩?”
“是啊,当初不是这麽说好的麽?”
看著南g墨缓缓放开自己,凌飞忙披了件衣服,光著身子跟人说话,总觉底气不足啊。
“可是……可是……那是当初,现在我们不是挺好的麽?所以,即使我成亲,我们仍然可以在一起啊!
”
南g墨看凌飞的表情不像是在说笑,有些无措了。
“我母亲的事,你也是知道的,你觉得,我有可能,跟个有妇之夫来往麽?我管不了你会在妻子以外,
娶多少小妾,纳多少侍姬,但我总可以管得了自己,不跟你这种人来往吧?”
“我这种人?我什麽人?你什麽意思?”
南g墨面沈如水,冷声道。
“没什麽意思,就是……像当年我所谓的父亲,西门潇一样的人喽,风流侠少麽……呵呵。”
凌飞耸耸肩,而後摊手,道:“我说清楚了吧?日头也上来了,我得补个好眠了,所以,南g公子是不
是可以……”
一幅赶人的样子,看得南g墨好不生气。
“你搞清楚好不好!你自己不也一样,情人成堆,我可管过你跟别的男人鬼混来著!”
南g墨不清楚为何x口有一股恶气,逼得他无法保持平日里的风度。
照理来说,自己被凌飞如此对待,断不会再搭理这人才是,可是眼下,自己分明是……想积极争取凌飞
能跟自己复合,这样的蠢事,由自己做来,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却说凌飞当下听了南g墨的指控不由莞尔,道:“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麽关系,但女子不同,不是吗?
如果你今天是要跟个男子订婚成亲,那我绝不会跟你断了关系。”
凌飞的话,让南g墨干噎。
无语呆立了半晌,才道:“是不是除非我不成亲,否则,你定会离开我?”
“那是自然。”凌飞点头。“当初说好的,不是吗?我不希望自己做个不讲信用的人。”
顿了顿,凌飞叹道:“你其实是个好情人,和你相处,也挺愉快。想来,你未来的妻子有福了。如不嫌
弃,我们还可以成为朋友。呵呵。当然,我知道,你有世家的清誉压著,只怕不能当我是朋友,跟我来
往。那好吧,我就再祝福你一次吧,祝你和你夫人百年好合,以後大家就各走各的路吧。”
南g墨怔怔看著凌飞打著呵欠卷进被窝里,久久,久久,未动。脑里一片混乱,不知,该如何自处。
“父亲,请原谅孩儿不孝,不能娶北冥枫。”
南g异人一愣。
怎麽这孩子一进书房,就给自己跪下了呢?
说起来,除了祭祖时,墨儿会下跪外,平常可没见他跪过几次他这个父亲啊。
“有什麽原因吗?是不是不喜欢那姑娘?”
对著自己最优秀的儿子,虽听他提及自己不想联姻,但南g异人并未生什麽气,孩子既然不想,肯定有
不想的原因。别的孩子他不敢说,但一直深得他心的南g墨,他却是信得过的,若非有极为困扰的因素
,他是绝对不会做与世家利益不符的事的。况且,订婚日已近,墨儿却突然反悔,必有极大原因。
“父亲……”南g墨皱了皱眉,而後咬牙道:“父亲知道‘江湖一枝笔’凌飞麽?”
“是听人提起过。”
南g异人点头。
何止提起过,几大门派头头相聚时,甚至曾讨论过凌飞的问题,比如,在江湖上勾引众多侠少,原因何
在,是不是要跟西门家过不去。好在快两年了,凌飞一直没有什麽动静,众人这才装著没注意到他的存
在,否则,早有所动作了,即使不是明里的动作,暗里也会让凌飞栽个跟头了。
“父亲既然知道凌飞,定也能知道凌飞出道以来的事迹吧!”
“是听过一些传闻……”南g异人说的相当保留,其实当然是一清二楚。南g墨自也明白这点,於是便
抬头看向父亲。
南g异人被他看得心下砰砰跳,语气急速起来:“怎麽?墨儿你……”
“是!我也是其中一人。只是我跟凌飞,从未公开过,而已。我们约定好,如果我娶妻,就得断了跟他
的关系。……墨儿试过跟他断了两月,实是忍受不住了,求父亲……可怜孩儿……”
南g墨的湛然双眸,看著父亲,一顿一顿将南g异人最恐惧的事,说了出来。
“你是我最优秀的儿子,怎麽会……怎麽会跟那样一个乱七八糟的人,交往……你……你是要气死我不
成?”
南g异人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了。
这个儿子,他倾注了多少心血!从小,他就将他当成世家的家主,一步一步辛辛苦苦培养著,而这个孩
子也确实很优秀,是他的骄傲,也在江湖上,为他挣得了更多的荣光,让他无论是在世家里,还是在八
大门派,都倍有面子,可如今怎样?如今竟然被个小y娃毁了!这口气……
南g墨深知父亲x格,看父亲脸色陡变,已知不妙,忙道:“父亲,虽然不能娶妻,但可以纳妾收侍姬
,为南g家开枝散叶,并会从小就努力培养他们,绝不让父亲失望。”
“那又如何,我只想,看到你,卷起江湖风云,还不想,再等二十年,看你的儿子!”
南g异人心头恨极,只想生吃了那个叫凌飞的贱人。
“江湖中英雄辈出,孩儿如今的水平,也算是极限了,再如何,大约也只能是现今的成就。我……”
“你先别说了。我是不会同意的。北冥枫的事,照期举行……”
“父亲!”南g墨突然提高了声音,看父亲瞧向自己的眼神失望伤心,又软了下去,低声道:“父亲,
请再给孩儿一年的时间,孩儿会努力在一年内,断了跟凌飞的关系,在这一年内,还望父亲,不要动凌
飞,算是孩儿求您。如果您还在乎我这个儿子的话,就请您答应了我的请求。如果您真的只为了世家,
不要儿子,诛了凌飞或暗地里伤他,儿子也无话可说。……”
“你这是拿你自己威胁我吗?!威胁我这个辛辛苦苦养了你二十多年的父亲吗?!”
南g异人拍桌怒吼。
“孩儿不敢威胁父亲,只是恳求父亲,放孩儿一条生路……至少在目前,我不能少了凌飞,求父亲给孩
儿一年的时间……”
“他就有那麽好?值得你这样维护他?”
南g异人只觉万念俱灰,一种儿子不再在他掌控中的感觉,让他顿觉活著都没有什麽目标了似的。是啊
,一直以来,将儿子塑造得越来越好,一直是他的生活重心,如今这个重心,却因为一个叫凌飞的人,
而变得虚无,他明白,从儿子下跪求他放过凌飞的这一刻起,南g墨便是独立的他不能控制的人了,有
了这个开始,以後,要想他再听自己的话,就难了。所以,万不能开这个先例……
“你要干什麽!”
“父亲的眼神告诉我,父亲是绝对不会同意孩儿的,那麽,孩儿只能自废南g家的武功,请求父亲逐出
家门!”
南g墨是何等的聪明,看父亲一直沈吟不语,明白父亲是绝不会轻易同意一直听话的自己,突然不听话
的,是以当下,便将使笛的右腕放在桌上,左掌成刀,欲斩下去。他这样做,一半是真的情急,一半,
却也是威胁。
“你!”南g异人听他竟然如此大逆不道,说出这等绝情绝义的话来,已是气亘於x,当下捂著x口,
竟是晕了过去。
南g墨这才大惊,忙上前扶住父亲,掐父亲的人中。
南g异人受痛,醒了过来,看著儿子担心的眼神,久久才长叹了声,苦笑道:“儿大不由爹,除去你是
为著这麽个乱七八糟的理由,忤逆我,让我不快外,其实从事理上来说,我倒是应该高兴才是。你终於
是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这也好,这也好,我总不能,控著你一辈子。……”
“不,父亲,除了凌飞的事,其他的,孩儿愿意听父亲的,孩儿从未忘记父亲的教诲……生为世家的人
,终身都要为世家而努力。孩儿一直不敢忘,也永远不会忘。”
“好了好了,就依你,再给你一年吧。你有时间,多纳些小妾,我趁著现在还能折腾,也好帮你一起,
培养几个子弟。”
“谢谢父亲的同意,我一定会照父亲的意思去做的。”南g墨听父亲竟同意自己的要求,自是极喜。
事实上,因为凌飞当上武林盟主,南g墨与其他十一人结成了没有正式挂牌的同盟,南g异人便越来越
没太管儿子了,也知道这种形势对儿子只会有利而无一害。至於在一年後让儿子离开凌飞的事,他自然
也就没再提,挑孙辈中优秀者培养,也是不错的主意,他虽培养,不过,南g家主的位子,当然仍会让
南g墨坐,原因无他,与凌飞的关系,也是让南g墨做家主的最合适人选。换著别人做,南g家只怕就
要倒霉了。至於南g墨没有正夫人的事……嗐,有其他十一个倒霉鬼,陪著儿子,他也不怕别人笑了。
(他当然不知道其实凌飞在雾园失踪了三年,这事是秘密。)
──本篇完──
遇妖记之北辰远篇
人活世上为的是什麽?不就图一乐嘛。这是北辰远的人生目标。所以他一直以来,也是这麽要求自己的。为什麽要夺取魔教的统治地位?很简单,如果没有夺取到,他就不能活得自在,为了活得自在,所以他将教主的位子抢了来。其实他本人对权力并无太多的兴趣。
为什麽会有东西二g,东g有一大堆姬妾,西g又装满了男宠?无非是,看到中意的,就带了回来而已,并不是想跟皇帝老儿攀比来著。所以北辰远活得很简单,他对生活没有太多的要求,只要自己能活得快活就行。当然,如果有人敢不识相地破坏他这份乐趣,那就等著吃他的排头吧!
只是他没想过的是,竟然还真有人,敢破坏他的这份乐趣,直逼得他不得不修改人生准则。初见凌飞後,若说一见锺情一见就喜欢上了,当然不可能,只不过是对江湖中这个传说人物感兴趣罢了。既然自己有兴趣,那麽,带到千仞山玩个一两天,自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只是他没想过,这棵草儿还长了小锯齿,不但不好收割打捆回千仞山,还差点被小锯齿划伤了手,弄得他一时兴起,埋入了必要降服他的心思来。本来嘛,生活如此枯燥,不找点事情做做怎麽打发嘛。恰逢凌飞帮雷劲查丢镖的事,江湖白道整体行动的情况,被他看在了眼里,北辰远心情大好地来了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後,将个凌飞,捉回了千仞山。不是他说,要不是他当天心情不错,那一干不能动弹的白道,早让他灭了。呃,当然,有一部分也是因为要用来胁迫凌飞就范啦。
其实当时,凌飞被北冥啸打得真的非常重,在当时北辰远只想著自己有位於十特使之首的神医朱一线在,所以只要凌飞还有一口气,自己自然能救得回他,所以并不急著救人,而只在一旁观看好戏,等北冥啸差不多了他才来个渔翁得利。现在每每想起那件事,北辰远心头总有些愧疚,觉得自己让凌飞吃苦头了。所以每日里,尽量让著凌飞,凌飞说什麽提议,他往往也第一个附和,表面上的原因,似乎是因为他遭到其他十一人的排斥,不得不依附凌飞,其实真正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过是想补偿飞儿罢了。否则,他怎会管别人如何排斥他,他只要飞儿待他好就行了,g本用不著在众人面前竭力讨好凌飞,支持他的每一个决定。却说当日,北辰远抱著凌飞,回到千仞山。千仞山山如其名,山势陡峭,易守难攻。(情况参考黑木崖和华山)魔教,教主房里。“怎样,能救回来吧?”北辰远看朱一线诊治,在旁追问。“虽然吃了教主的‘回生丸’,保住了心脉,但内伤仍然相当严重,只怕得需要百草门的‘天心丹’才能救得活。”朱一线摇头,叹道。他已经知道了绝大部分的经过。暗道,被北冥啸连拍几掌,还没死,也算这凌飞命大了,能撑到现在,已属奇迹。“百草门的‘天心丹’?哼!”如果他此时去找百草门要“天心丹”,势必会被百草门拉去谈判,比如放了现在仍看守在大厅的白道中人,他可不喜欢受人胁迫。所以……“谁说只有百草门的‘天心丹’才可救他,记得神医上次不是说,本教的珍藏、治伤良物千年冰魄,不是对内伤有奇用吗?拿来给凌飞吃了,能救活他吗?”“千年冰魄那是留给本教教主用的,尊上拿给他吃……这……不太好吧?”朱一线明显不赞成,而其他几个特使,显然也不赞成。在别的事上,他们当然是以教主马首是瞻的,但此事,却是关乎教主生命安危的问题,所以,众人才会有所反对。“那有什麽问题。难道凭我的本领,还需要依靠一个小小冰魄,行走江湖吗?”北辰远挑眉,扫了一眼反对的众人。众人知道北辰远这样说,应是下了决心,便不再劝。他们做属下的,对教主的行为,劝归劝,但教主不听,那也随他,跟朝廷那种死谏的大臣不同,他们还想多活几年。北辰远看众人不再出声,便道:“那就麻烦神医去‘多宝阁’取来吧。”“属下这就去。”朱一线躬身退下,去“多宝阁”取来千年冰魄。北辰远含在嘴里,以口相就。幸好,凌飞仍能下咽。看著教主将那冰魄喂凌飞吃下,朱一线接著道:“千年冰魄虽然能治疗他的内伤,但速度远不及‘天心丹’来得快,教主要想快点让凌公子好起来,是不是让我们用内力为他疗伤?”所谓用内力疗伤,其实就是打通被淤血堵住的经脉,因为会在一定时间内消耗施为者的内力,所以平常人是不会为别人打通经脉的,但朱一线知道教主心比较急,想尽快得到这个凌公子,所以才提出如上要求。当然,他提这个要求并非是谄媚讨好,而是怕北辰远会自己亲自为凌飞打通经脉。他们为凌飞施为,在一定时间内内力没有原先的水平,总比教主的功夫下降,来得安全些。只要教主功夫仍然盖世,他们几人一时内力消减,也无所谓,敌人是不敢找上千仞山的。但教主就不同了。如果那些隐在千仞山的白道奸细们知道教主的功夫消减了,只怕会通知白道,大举来攻,那可就麻烦大了。有时候,并不是他们十人能力不够,而是北辰远的坚强存在,能产生一种主心骨的力量。北辰远听了他的话,摇头道:“我来为他打通经脉便是。我在给他疗伤期间,关闭千仞山与外界的通道。”千仞山与外界,以类似於现代那种电梯机关上下,只是没电用的是滑轮原理而已。而北辰远之所以要亲自为凌飞打通经脉,不过是,仗著千仞山之险以及自己向来得意的防御之术罢了。所以,在这种意识下,自是觉得自己亲自为凌飞疗伤比较好。毕竟,还可以好好接触凌飞嘛。十特使就怕出现这种状况,然,再三再四地请北辰远打消这个主意无望後,众人也只得随北辰远的意。──事实上,这是以前的北辰远,没有遇到过凌飞的北辰远,活得相当自我的北辰远。然而,自从遇到凌飞後,北辰远霸道x格虽未稍减,但在某些时候,当他感觉自己的想法和凌飞的有冲突时,却能在一定范围内,向凌飞妥协。这,对他来说,也算是莫大的进步了吧。
凌飞在吞下千年冰魄三个时辰後,醒了过来。虽仍有内伤,但实已无大碍。一觉醒来的凌飞,伸伸手,刚想伸展下四肢,却听得丁丁当当几声脆响,看时,却是手腕上了系了g极细的j美长链,链子的另一头,锁在床柱上。凌飞下地走了走,想试试看链子有多长,想不到还挺长的,能一直走到门口,看到外面的花园。凌飞举著那个链子,研究了会,终於确定链子的介质,应为千年寒铁,非一般利器可破,正在皱眉时,便听有脚步声走近,而後,更听有一个充满了得意意味的声音,在身旁响起:“不用看了,那链子你是割不断的,别说你现在没有内力,便是有内力,也是震不断的,所以,你就不要费脑想怎麽脱困的事了。我好不容易将你带回来,还花了‘回生丸’和‘千年冰魄’为你治内伤,可不想自己还没尝到甜头,你就给我‘飞’了。所以特意吩咐刘七(北辰远手下十大特使位居第七位的刘七,正是百年前名满江湖的七巧手刘七巧的後人,j於机关),为你弄了个链子,你不会介意吧?可以谅解我的无奈吧。”什麽无奈,用那样得意的口气,还说是无奈?凌飞叹了口气,点头道,“知道你的苦处,我不会介意的。”他这才叫无奈吧?略顿,便又接著道:“我走时让你把我散落在北冥啸那个院子里的东西,收拾过来,可带过来了?”北辰远听他问起,点头,吩咐下人拿来一个包裹,递给了凌飞。凌飞打开看时,不由失笑。“你怎麽连我那件被撕碎了的衣服,也收拾了过来?”“你让我把散落在那个院子里的东西都收拾过来嘛,我当然要办到。怎样,够讲信用吧?”“嗯,不错,是挺讲信用的。看来吩咐你办事,很让人放心啊。”凌飞点头,称赞,面上并无半分虚假之意,看起来,是真心在称赞他,却称赞得北辰远毛毛的,总觉著哪儿不对劲。再见凌飞对锁链之事,毫不放在心上,不由想起了上次那盆被凌飞抚变死了的金桔,便哼了哼,威胁道:“你可不要想著对我下毒啊,你那些情人,可都还在我手里呢。”虽然凌飞被他抱回来时,是赤身的,但,高手下毒,当然是不能看他是不是光溜溜的。“你这话说的。你是讲信用的人,难道我便不是了?我也是啊,既然在山下答应了不对你下毒,跟你走,以换来他们的生命与自由,我自然不可能说假话。便是你现在放了他们,我也会遵守我不下毒的原则。”凌飞的话,说的时候,是极认真的,北辰远认真、仔细地研究了半晌,确实没感觉凌飞是在讲假话,不由既有些疑惑,又觉得凌飞有点古怪。难道,因为凌飞不是寻常人,所以不能用寻常人的眼光来看他,所以他被锁住了没反应是正常的?这……也太扯了吧?他也不是寻常人啊,但如果有人拷了他的话,他决不会像凌飞这麽没反应的。──北辰远可不想称呼凌飞这种呆呆的反应,叫冷静,是个人,都不是这种冷静法的。“好吧,我就相信你一次。来来来,给你疗伤!”将那包裹,从凌飞的手上拿开,而後抱起凌飞,放到了床上。凌飞并没反抗,只是皱眉,道:“你怎麽疗伤?”“这话问得奇怪,你得的是内伤,五脏六腑被打得产生了淤血,我给你疗伤,自然得用内力,冲开它们,不就是这麽疗的麽?难道我还懂别的疗伤方法?”“用内力给我疗伤?”凌飞再次皱眉。“那你岂不是要消耗内力?为我用内力疗伤,不值得吧?让我养个一年半载的,不就是了。”“你这话说的轻巧,养你个一年半载,嘿,我哪有那时间等?我恨不得,现在就吃了你!”北辰远将凌飞托向自己,胯下硬物抵上了凌飞的腹部,似有热力透过那物件传了过来,让他明白,这北辰远还真是对自己相当地有“x”趣。凌飞心下长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似是那小倌馆极红的红牌,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红牌,所以,喜好男色的各色人等,也不管自己长相如何,总之非得尝一尝才罢休。这,只怕也是这个魔教的大教主,北辰远的心思吧。还有蝴蝶谷的谷主公孙函,不也是如此麽?想到这儿,凌飞只能苦笑,自己不过是为了计划,才弄成了别人眼中的小y娃,却没想,会给自己招来这帮家夥。“好好好,我知道了,你想用内力助我疗伤,就快点弄吧。”他也想快点弄好,下山躲起来,过他的清静日子。折腾了这两年多,也有些倦了,人嘛,不都那样,什麽事做多了,也有个厌倦期。“想不到宝贝儿这麽急,别急,以後有的是时间,慢慢疼宝贝儿。”北辰远笑得色色,心下真的很想现在就压倒凌飞,但没法,凌飞刚从鬼门关回来,自己可不能将他又压回去了。唉,所以,还是快点治好他的伤吧!
说北辰远一直忍耐,老老实实地帮凌飞运内力疗伤,而凌飞自己也每日里打坐自疗。说起来,这应该是凌飞第一次如此主动地每天打坐吧。可以想见,凌飞确实是想早一点离开这个地方。凌飞的内功心法,对治愈内伤,帮助甚大,再加上北辰远每天为他疏通一次经脉,到第八天头上,凌飞的伤势,已然无碍。而北辰远见凌飞的伤势痊愈了,自然蠢蠢欲动起来。这天晚上,凌飞正在沐浴时,北辰远过了来。这是北辰远的地盘,凌飞心内暗叹,自己自然没法阻止北辰远在旁边观看自己出浴,总不能对著北辰远,像女子般,声嘶力竭理直气壮地指著门大喊:“你出去出去!”说句实在的,沐浴是一个人放轻松的事,是一种享受,现在搁了个人,还是一头狼在旁边,可怜的凌飞,哪里还有享受的兴趣。草草洗了个囫囵澡,凌飞便爬出了浴桶,忽视旁边那个放肆打量热辣辣的眼光,准备去拿床上的衣物穿上,却不妨身後一股大力,自己已是被人拦腰抱住,拥进了怀里。抱住他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呃……”凌飞将本来要问的,“你想干什麽”这种无聊的话收了回去,很明显嘛,北辰远想干吗,还用问吗?所以当下凌飞,很认真地道:“我身体才好,让我先休息会,三天後再说,好不好?”“宝贝,我都等了整整八天,哪里还等得了?你看我这儿,早已因为你而斗志昂扬……”北辰远浑身上下都是热力,让凌飞都感觉到热了。手被他强硬地按在了某处,令他一僵,脸上挂上勉强的笑:“既然已经等了整整八天,又何妨再等三天?再说,你不是有著名的东西二g吗?何不找那些如饥似渴的佳人?却要难为我一个‘大病初愈’的人?”北辰远听凌飞特意强调“大病初愈”几个字,不由恼火,道:“也不想想是谁才让你的大病能痊愈起来的,怎麽,身体好了,就把我这恩人,甩到耳後去了麽?”声音y寒。“记著,记著你的‘大恩大德’呢。”凌飞无聊地在心里翻白眼,暗道,我又没求你救我,好不好。“那麽……”北辰远的脸色缓和了下来。“我也记著自己曾经说过,不会下毒害你,不过,我会用毒保护自己。所以你掂量吧,是想强来,还是想一个月不举。”凌飞没待北辰远将後面的话说出来,便如是道。气得北辰远的眼睛都危险地眯得快像成一条缝了。久久,才不得不放开凌飞,冷哼道:“三天後,自己洗干净在床上等我!”而後甩袖离去。凌飞不久後得知,那三天北辰远脾气极为恶劣,不仅对内务一通整顿,还将个东西两g的娈宠侍姬弄得死去活来。可怜见的。事实上,凌飞提出的三天,不过是想用小刀割断锁链而已。那千年寒铁非同寻常,凌飞自醒後一直在慢慢用小刀割,却在身体痊愈後,仍然剩了一点点没割好,所以凌飞这才提了三天的期限。三天後的晚上,北辰远轻松地哼著小曲儿,有点像初次赴约的毛头小夥子,竟微有些紧张,去找那凌飞。在本来是自己的卧室现在却一直被凌飞占著的房间门口徘徊了许久,北辰远才揣著莫名的期盼进了去。──不知道那小妖j有没有洗干净,光溜溜地在等自己。……下一刻,门口的侍卫被北辰远提了起来,怒问:“凌飞呢?”“凌……凌公子不是在屋里吗?”侍卫听北辰远这样问,已知不妙,胆颤心惊地回答,生怕自己下一秒魂归西天。“屋里早没人了!”北辰远怒火滔天,吼道。握著侍卫的脖子,越来越用劲,几欲拧断,而後,却仍是放了下来,将之扔到了一边,长叹了口气。却原来,凌飞有在桌上留字。“北辰教主:多谢连日来的照顾,并感谢你救了在下一命,他日若有需要,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在下还有事,先告辞了。对於失约之事,实是抱歉,请原谅在下因不想再流连江湖,对教主说了假话。对了,我的轻功很好,侍卫们g本发现不了我离开,所以请不要因为我累及他人。失约之人,凌飞,留。”多少年以後,北辰远叹道:“你说你是个守信的人,怎的不守信,却在那时候骗我?”“呵呵。我倒要问你。你是个不太会相信别人的人,怎的那时,却非要相信我说的?”凌飞趴在他x前,含笑反问。“我……算了,你这小妖j,遇到你算我倒霉。”他能说自己是因为一时失察吗?本来麽,千仞山之险,再加那锁链之坚,他对凌飞是非常放心的,认定凌飞便是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千仞山去,哪知道……小妖j果然是小妖j,是会妖法的。“会妖法的小妖j……”搂紧身边的人,北辰远模糊地咕哝。他可是牺牲了许多代价才得到的啊,不珍惜都不行。其实便是到现在,他也搞清楚为什麽非要凌飞不可,只觉得,凌飞对了他的胃口。如此而已。所谓要在一起的两人,一般不都是对了彼此的胃口麽?
──本篇完──
番外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