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同人红楼之林家有兽作者:肉书屋
红楼梦同人红楼之林家有兽第1部分阅读
书名:红楼之林家有兽
作者:野黛儿
如果林黛玉有了哥哥,她的人生是否会有不同的结局!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如果没有第一次的戏弄,他们会不会在茫茫人海中相遇,相识呢?
一只狐狸遇见上了狡猾的猎人,是否能挣脱猎人的魔爪?
是狐狸成了猎人的口中餐,还是猎人成了狐狸的俘虏?
狐狸扬起毛绒绒的小爪子说道“有种你就抓住我。”
猎人笑而不语:我有没有种,你试下不就知道了。
猎人唇角微微扬起,带着满足的笑容将小狐狸扑到,捏着那柔软的小脚丫子说道“大爷我到底有没有种。”
小狐狸腼腆着“恩,有没有?兀客?橇?”
猎人气的出吹胡子瞪眼睛“丫的,这也能忘记了,这次铁定不能轻饶了你。”
吹灯拔蜡谁能说不是甜蜜的追赶呢。
且看林家小兽如何在红楼中辗转沉浮!
☆、第一章梦回千年
三月残花落更开,小檐日日燕飞来。
天空灰蒙蒙的一片,春日的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连绵不断,空气到处弥漫着湿润的气息,春雨纷纷扬扬的飘洒着。
院落中的粉红色桃花在雨水的滋润下竞相绽放,花瓣重重叠叠,色彩艳丽,花香醉人,一阵清风吹过,落下一地零碎的花瓣儿,倒有说不出口的好看。
而此时一座古朴幽静,错落雅致,穿山游廊相接,碧树成妆,皆悉小巧别致,带着江南独有的特色院落里,景色怡人,而路人却无心欣赏美景,脚步匆忙。
一身着淡青色长身对襟比甲的姑娘,梳着垂双寰髻,手里端着一个铜盆,盆中盛有清水,穿过长长的抄手游廊,经过抱厦,来到正方门口。里屋里的人听见门外的动静,小丫头妆扮,利索的打起门帘,接过来人手中的铜盆。
身穿淡青色比甲的姑娘拍了拍身上因为微风细雨而有些淋湿了的衣裳,打起门帘,走了进去。
待走到内室淡雅的门帘起,打起素色淡雅薄纱门帘,一阵浓浓的药香扑面而来。
临墙处一张黄梨木六柱架子床凭墙而立,帷幔被高高收起,床边一美人榻上端坐着一位身穿藕荷色百褶如意月群,青丝盘起,梳成简单的随月髻,斜插着一支珍珠翡翠簪,妆容清雅却不失贵气,晶莹的双眸浸着水汽,拿出手帕擦拭了下眼角,接过长身比甲姑娘手中的巾帕,在铜盆里的温水中仔细打湿,起身。心中暗想“哥儿可是不喜欢自己垂泪的,自己要开心的等哥儿醒来。
只见黄梨木夹子床上,锦被隆起一部分,待仔细看清,方是一个年纪甚弱的稚童,面色憔悴,有些蜡黄,面上带有一些豆粒大小的斑点,女子动作轻柔的将搁置在孩童额头的白色巾怕拿起,换上干净的巾怕,放进了小丫头手中的铜盆中,生怕打扰了孩童,女子温柔的将孩童耳边散乱的鬓发理好。在孩童耳边小声道“我的儿,早些醒过来才是,娘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
女子在美人榻上坐下,小丫头机灵的捧过小盆,女子将白皙圆滑的双手在水中净了净,接过身穿比甲姑娘手中递过来的丝帕,擦干,女子对下丫头摆了摆手,下丫头恭敬的退了出去。
女子着初夏招了招手,亦是那身穿比甲的姑娘,初夏会议,动作轻柔却带有几分力道替女子按揉的双肩,初夏体贴小声道“太太,哥儿这糟病了,您可得更加注重身体才是,切莫先累垮了,哥儿还等着夫人照顾呢”
初夏见女子久久无语,似乎在考量着,亦不催促,愈发温柔的替女子按揉,好减轻她的疲劳,良久后,女子交代了句“仔细院里那些丫头婆子。”示意初夏停手,女子起身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孩童,仔细的将锦被掖好,确定不可漏风,方歇了手,放下帷幔。在初夏的搀扶下到外间稍微休憩会,嘱咐初夏注意里间的动静。
初夏坐着绣墩上替女子捶腿,松松筋骨。
屋外斜风细雨,树叶婆娑,雨打桃花,落叶遍地。
而此时横躺在花梨木大床的幼儿却睁开了双眸,眨了几下,却再次阖起,复又缓缓睁开,似乎在确定什么。转动着小小的头颅,四下打量了番,眼中透着不解。
确切的来说,此时横躺的锦被下的则是来自异世的东方磊,东方磊心中疑惑,自己正乘飞机去外地谈生意,坠了机,为何自己会出现于此地,考究的锦被,黄梨木的大床,一切一切都预示着自己来到了陌生的地方。
东方磊动了动手脚,欲爬起来探个究竟,却发现自己浑身软绵无力,伸出双手,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双手竟然缩了水,晕厥了过去。
因为东方磊动作甚轻,外间的人未曾发现过他已醒来过一次。
昏睡过去的东方磊,皱着眉头。
梦魇中的东方磊,想到了家中的爷爷,整日埋首医术的大哥,保家卫国的三弟,整日无所事事,对着电脑的幺妹。
一时间似乎看到了带着金丝框架眼镜的大哥推了推镜框,拿着厚厚的医书,啪的一声扔在书桌上,翘着二郎腿,颇有几分高高在上的道“一个礼拜内看完”。说完拍了拍屁股走人。
语气虽然凶狠却透着关心,因为小时候意外中毒,大哥就开始变得奇怪,没日没夜的捧着厚厚的医书。
一时间似乎看到了穿着一身戎装,一脸冷漠带着禁欲气息的三弟东方峻,面无表情,冷漠的道“出来。”
在院落中打了套拳法,收起拳风,叫自己练习,也不管自己看懂没有,会不会。依靠着一颗大树边看着自己手忙脚乱的练习。在无人看到角落那幽深寒冷的双眸却透满了关心。
一时间似乎看到了活泼的幺妹,像只小尾巴似的跟着自己,跟前跟后,就连上个厕所解手,都要站在厕所门外。
一时间似乎看到年迈的夜夜在自己中毒之际,整夜的伺候,端茶送水,不借他人之手。
床榻上的东方磊眉头紧锁,又渐渐舒展开来。
一时间似乎看到了东方轩摸着下巴,推了推金丝镜框,嘴角擒笑的看着自己,似乎很满意现在的成果,一时间似乎看到东方峻冷着脸围着自己转了几圈,似乎很满意自己现在的体魄,一时间又似乎看到了幺妹,抱着个书,对着三位哥哥比划来比划去,还在偷笑,然后对着电脑一阵猛敲猛打,不时的望着三位哥哥,脸上带有莫名却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一时间又似乎看到了年迈的爷爷深夜将沏好的上等茶水,端到书房,叮嘱自己别只顾着家中生意,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一梦千年,已是物是人非。
一时间又似乎看见了一位端庄秀丽的妇人在自己耳边低语,温柔体贴的照顾着。
梦里梦外,不知今朝是何夕!
☆、第二章屋内探险记
三月春风吹,细雨坠,暗香阵阵桃花枝头吐新蕾,柳絮儿飞,烟雨朦朦微熏谁人醉,一梦千年,难续前世点滴情。
慌若迷途失偶,黶如深夜彻烛。
屋内烛火跳动,忽明忽暗,灯光摇曳成影。
东方磊睁开双眸,试着小心翼翼的动了动身体,虽然仍是有些吃力,却也积攒了些力气,东方磊不动声色将脑海中事情整理一遍。
去外地谈商,飞机出了事故,莫名来到一个陌生地方,貌似是古代,且变成了两三岁的幼儿,身体残弱,且糟了病,从身上覆盖的光滑的锦被来看,家中似乎还算富有,隐约中似乎有一妇人在自己耳边低语,应该是这身子主人的娘亲。从她温柔体贴的举止来看,似乎很疼爱身体的主人。
东方磊伸手细细的小胳膊仔细的看了看,这也未免太瘦弱了,家中富有,为何如此营养不良,难道糟了虐待,转念一想,不太可能,东方磊将手指放在脉搏上,仔细聆听了会,双眼中的忧色愈加浓墨,眼色忽闪不明,心中冷笑一声,这身体的主人似乎遇见与自己小时候十分相似之处,皆中了毒,且是一种慢性毒药。
或许这倒是可能解释为自己为何来了此处,接替了身体主人的位置,既然老天爷再给了自己一个机会,是傻子才会放弃。毒药或许对别人来说致命的不可解的,却对熟懂医术的东方磊来说,解开此毒并不难。大哥东方轩可是耳提面命的一直要求自己做到精通医术。
想到此处,不免又想到前世家中的爷爷,大哥、三弟、幺妹、仿佛能看见年迈的爷爷彻夜抹泪,大哥,三弟、幺妹身形憔悴。眼中不禁泪水连连,打湿了脸颊。
东方磊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眼下可不是哭泣怀旧的时候,更重的是如何活下去,照身体的状况来看,已是病入膏肓,没多少日子可以撑了。
东方磊仔细的想了遍,为何中毒,如何中毒的,又是谁人竟狠下心来,残害一个两三岁的幼儿。
东方磊小心谨慎的掀起身上的锦被,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掀开重重帷幔,探了探小脑袋,房中室内的景致却令东方磊有些咋舌,精巧别致不说,更为难得是皆是古董,东方磊前世是经商之人,是商业帝国国王级别的存在,家中的爷爷嗜好收藏古董奇珍,但是与这屋内相比还是略输一筹。
东方磊动作轻微却艰难的爬下高高的床榻,挨着床榻边,小口的喘息着,心中不免唏嘘,这前世自己体魄健壮,事业有成,说句难听的,亦是高高在上也不为过,现如今却连个小小的架子床都征服不了。不禁有些沮丧,红润的双唇嘟起,看上去甚为可爱,只是本人却不知。
待呼吸平稳后,东方磊举止越发小心,搁置在红木案几上的一类似药方的纸张吸引了他的注意,东方磊爬上雕工精致的玫瑰椅上,立在上面拿起刻有翠竹的紫檀木镇纸,搁置一边,看着底下的药方,未曾全部看完,东方磊神色愈加凝重,这事情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复杂。自古庸医害人不浅,但是此药方拿出去,别人皆是看不出什么,因为这药方针对成年人来说是治病救人之良方,但是用于幼儿身上,却是一剂猛于虎,凶于残狼的致命药方。
东方磊将药方放下,随手拿起宣纸铺平,右手提起羊毫笔,心中转了十八个弯,换了左手,故意将宣纸上的字迹写的龙飞凤舞,而且字迹很大,可是东方磊忽略的则是,他现在还是个幼儿,不是前世商业精英,写出来的字哪里看得出龙飞凤舞,笔迹工整,从侧面看去,像是蝌蚪在爬般。
东方磊挫败的看着宣纸上的笔迹,有些自嘲道,这换了一世,失败不如人意的地方还真是多了去了。用镇纸重新将写好的药方压好,将原先的药方仔细叠好,收在了怀中。
东方磊慢慢的爬下玫瑰椅,走到临床的填漆雕花罗汉踏边,顺势爬了上去,掀起厚沉的窗帘,透过浅浅的窗棂,看向窗外,细雨绵绵,一阵扑面而来的晚风令整个人都舒爽不少。屋内药味过浓,翡翠熏炉里的熏香亦掩盖不了浓厚的药味。导致房内的空气不流通,味道有些古怪。
东方磊伸手将窗户打开,将厚沉的窗帘挑起,用银钩钩好。
做完这一切,整个人似乎如散架了般,有些脱力,喘息了几口,方才好点,心道,这大夫心机不浅,哄骗家人说是得了热症,出了疹子而来掩盖中毒的真像。
东方磊慢慢向床榻边踱去,却在靠近床榻边缘,不小心磕碰到一张小杌子,发出了声响,东方磊倒也机智,听见外间有了动静,乘人未到身前,依靠在黄梨木架子床边。心中有些好奇,这个身体的母亲到底是何方人物,会不会像前世自己的母亲般,想到此处,心中不免生出个大胆的假设起来,如果自己有缘来了此处,那早早离世的父母会不会也到了此处,原本有些忐忐不安的心情,此时倒生出几分期待,心中有些紧张,又怕是自己妄想,心中犹如被打翻了水桶,七上八下的,睁着双眼紧紧盯着那薄薄的软纱门帘,深怕错过一丝一毫动静。
晚风轻轻佛过,一片嫣红的桃花花瓣被吹入了屋内,东方磊伸出小手轻轻的接住了那有些湿润的桃花瓣,淡淡的花香萦绕。
千呼万唤始出来,淡雅绣有精致滴翠的软纱门帘终于被掀起,一双看上去白皙圆润的双手映入眼帘。
☆、第三章初次会面
滴翠软纱薄帘被掀起,只见一面容清秀的梳着双寰髻身穿淡青色长身对襟比甲的姑娘,扶着一位身穿藕荷色百褶如意月群,青丝盘起,梳成简单的随月髻,斜插着一支珍珠翡翠簪容颜娇美却不失端庄,妆容雅致却不乏贵气,自由一股说不出的婉转风流。
东方磊只听见自己的噗通噗通心跳声,点漆般的双眼错也不错的盯着那女子,心中自动忽略了那比甲姑娘,心中又甜又酸,双眸中不禁有些模糊,女子与前世的母亲年轻之时有七八分相似,尤其那神态风韵,仿佛一个人般。只觉的如梗在咽喉,心中又委屈又激动,委屈的则是埋怨她为何早早离世,丢下年幼的兄妹几个,激动的则是又重逢在异世。一张巴掌大的脸上,表情不停的变化着。
来人亦是贾敏扶着初夏的手进入内室,一眼就看见了依靠在床榻边缘的幼儿,只见他小脸含泪,委屈的看着自己。心中不禁有些埋怨自己起来,若不是因为听见内室动静,都不知道哥儿已经清醒过来,而且身边无人照看,一双杏眼瞪了一眼旁边的初夏,初夏赶忙低下头,心中有些愧疚,这几日和太太日夜照顾昏迷不醒的哥儿,一时睡迷了,哥儿可是太太的心头尖,虽有几分瑕疵,老爷太太仍然是宠爱万分,心中忐忑不安,太太如此信任自己,谴开了所有奴婢,单留下了自己伺候,可却没有尽到尽心尽责,辜负了太太的希望。再者哥儿可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情意自然深重,见哥儿清醒过来,不禁喜极而泣。此时太太怕是惊到了哥儿没惩罚自己,不知日后会如何。思绪万千,唯有更加用心的照料哥儿方是上策。
贾敏此时也顾不得姿态,三步并两步飞快的跑到床边,将靠在床榻边缘的幼儿抱起揉在怀中,口中念道“菩萨保佑,我的心肝,总算醒了,都是母亲的不是,没注意到玉哥儿醒来了,母亲应该一直陪着哥儿才是。”说着说着眼角噙起了泪水,自己的心头肉总算是清醒了过来,心中惊喜交加。
淡淡的却十分好闻的香气袭来,同时落尽了一个柔软的怀中,东方磊不禁小脸一红,都二十好几的人(心理年龄)还像个孩子被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岁的妇人抱在怀中,虽然是自己的母亲,此时东方磊心中早已将来人看成是了自身的母亲,而不是身体的主人的母亲。多了一份融和,多了分亲近。自己再也不是孤身一人在异世浮沉。伸出小手将女子脸上泪痕抹净,口中呢喃着“娘亲,娘亲”仿佛在确认什么般,似乎生怕这又是一个梦,眼前的女子会离自己而去。心中虽有不安,霸占了主人的身体,还连带着霸占了主人的母亲。但却没有办法,天意如此,自己亦不可能逆天而去。心中愈加笃定要尽快了解自己为何中毒,查出背后的凶手。算是替死去的身体主人尽一份心意。
贾敏看着怀中双眼迷茫哽咽的幼儿,心中阵阵刺痛,脸上的泪水也顾不得擦拭,抓着那软绵的小手,一手轻轻的拍着东方磊的后背,忙不迭的温柔应声道“我的儿,别怕,母亲在这里。”
待东方磊双眼中露出清澈的目光,方罢了手,一边一直注意着动静的初夏,初夏在无人看见之时紧忙的拿出娟子点了点眼角,机灵的上前将帷幔用铜钩钩起,贾敏将怀中的幼儿塞入软绵的锦被褥中,掩实了边角,顺势坐了下来,初夏麻利的拿起淡青色引枕垫在贾敏身后,贾敏幼儿同被褥揽入怀中。
贾敏一手轻轻的拍着怀中的幼儿,一边问道“初夏,老爷可曾过来看过玉哥儿?”
神色有些不安的初夏,小心瞄了瞄贾敏的脸色,见她脸上挂着笑,深吸了一口气,提在嗓子眼的心亦放下了几分,小心的回禀道“回太太的话,老爷夜来过来一次,见太太睡得正沉,吩咐奴婢别扰着太太,老爷还去了里间坐了好一会”。
依靠在贾敏怀中的东方磊,余光打量了一眼初夏,摸样清秀,言辞不拖泥带水,利落干净,而且眼角带有残留的泪痕,许是擦的匆忙,而留下的。心中道,这下丫头倒是个尽忠的,不然母亲也不会单独留下她一人伺候,听说及父亲,心情难免再次生出期许。
而初夏接下来的一番话,打息了东方磊欲早早见到父亲的念头。
而边只听见初夏不高不低,把握到位的声音“太太,老爷今儿歇在了书房,据奴婢打探,姚姨娘并了丫鬟婆子去了老爷书房,被老爷的小厮拦在了外面,林磊偷偷的告诉奴婢,老爷当时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好。”
贾敏淡淡的道“知道了。”
却在抬头看到被敞开的窗帷,推开的窗户,脸上染上了怒火,道“初夏,平日看你也是个仔细的主儿,今儿怎会做出这般蠢事,还不快去将窗户掩饰了,若是风儿吹坏了哥儿,看我怎么个罚你才是。”
初夏抬头瞧清了大敞的窗户,心中咯噔一声,进来后见到哥儿性清醒后独自一人,心中上下忐忑,未曾留意到此处,心中虽有些委屈,却也不敢表现出来,连忙屈膝跪下道“太太,都是奴婢的错,奴婢失查,要打要罚都随太太。”
贾敏欲想再叱喝几句,突然感觉到怀中的幼儿有些动静,袖子也被小手抓紧,连忙低下头摸了摸怀中幼儿的脑门儿,问道“我的儿,有事母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