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朔云飞渡作者:肉书屋
耽美朔云飞渡第120部分阅读
,看着面色深沉凝重的牧倾寒,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用力闭了闭眼,等再睁开时,眼中已有了一丝无所谓的神色,道:“亲生骨肉……父亲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他想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任何理由可以阻止。”北堂戎渡说着,低垂了头,漆黑的长发从肩头滑落,披散在他脸侧,口中继续道:“……你看看罢。”
北堂戎渡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淡淡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却不知道为什么只显得苍白无比,他向后微微退了两步,双目凝视着牧倾寒,长长的眼睫在上午淡薄的光线中微微颤动着,拖长了声音道:“……你好好看着,倾寒,你仔细看着本王。”北堂戎渡一面说着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一面伸手解开衣带,轻轻脱下单薄的衣裳,他的脸色略有些苍白,但两只眼睛却幽深得看不见底,等到衣带松开,双臂一振,衣袍便缓缓滑落了下去,掉在脚边,牧倾寒见他正在脱衣,原本想转开目光,不去瞧对方坦露的身体,但就在刚要移开视线的一刹那,牧倾寒的全身却骤然僵硬住了,眼中的震惊之意一现即隐,就见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光般的白皙肌肤,白得简直晃眼,骨肉匀停,皮肤细腻光滑如脂,腰身修窄,双肩相称,胸膛上两点殷红的||乳|首如同雪地里的红梅,肌光莹润,美得让人根本移不开眼睛,可在那本身并没有瑕疵的身体上面,此刻却有着殷红如血般的一块块吻吮啃咬才会留下来的痕迹,包括青紫色的淤痕,显然是指印,这些暧昧的欢好证据衬着雪白晶莹的肌肤,看上去情se诱人之极,但牧倾寒却猛地闭上了眼,死死握紧了双拳,不肯再看,只听见北堂戎渡声音平淡地说道:“……这样就觉得受不了了么?这些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本王就真的应该谢天谢地了。”
北堂戎渡自嘲般地笑了笑,然后上前一步,走到牧倾寒的面前,见牧倾寒身体僵硬地站在原地,不忍看着自己,突然就轻轻地笑出了声,用手放在对方的眼睛上,慢慢抹起男子的眼皮,道:“你睁开眼看看,本王究竟是个什么样……”牧倾寒听了,终于缓缓睁开眼来,面前赤着上身的北堂戎渡看起来极度妖异,具有不可思议的魅力,漆黑的长发散散披垂着,俊美的面孔上带着奇怪的笑容,笑得似乎很灿烂,可是那笑容看起来却撕心裂肺,如同刀子一样笔直地深深插在人的心里,就在这时,北堂戎渡扯开了腰间的杏色长绦,雪白的裤子顿时滑落下来,这一下子,他整个人便是未着寸缕了,当即就露出了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再往下看去,嫩玉般的雪白双脚穿着洗澡后常用的木屐,十个脚趾珍珠一样莹润透明,上面的趾甲就如同几片薄薄的花瓣,玉白中透着微微的嫩红,让人看了几乎都不敢去碰,可真正最醒目的,却并非这些,只见那修窄的腰间被一条皮质的带子束缚住,连接着套住下体的皮套子,上面镶有色泽绚烂的珠玉,且有一把小巧精致的金锁静静扣在腰侧,场面看起来诡异而又充满邪恶的诱惑力,牧倾寒眼见这一副极具冲击性的画面,猛地寒白了脸,目睚欲裂,说不出话来,尽管他刚才已经知道北堂戎渡被北堂尊越所占有,也看见了那个男人在北堂戎渡身上留下的罪恶痕迹,可是仍然万万没有想到,北堂戎渡脱尽衣裳之后的身体,竟会隐藏着这样的秘密。
“这是父亲他亲手戴上,亲手上的锁。”先开口说话的人是北堂戎渡,那双狭长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委屈或者软弱的神色,有的只是冷淡的漠然与隐忍,他说着,忽然抓住了牧倾寒的手,紧紧地抓着,然后带着这只手去触碰自己身上的那把金锁,俊美的面孔上平平静静的,唯有嘴角噙着些许笑容,那种笑容,似乎是想要表示出自己的麻木与无所谓,但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感受却无法掩饰,北堂戎渡半抬着下巴,抓紧了牧倾寒几乎僵硬的手,让他将那只金锁细细摸了个遍,这才松开五指,放开了对方,道:“现在你看见了罢,他之所以给本王戴上这个玩意儿,就是要约束本王,不允许本王再与任何人有染……除了他以外,任何人都不可以。”
牧倾寒此时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冲击太多的缘故,也许一个人在愤怒到极点的时候,反而却会很快地平静下来,就见牧倾寒紧抿着双唇,太阳|岤周围的青筋隐约浮现,最终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忽然从地上拾起了刚才那件被北堂戎渡脱下来的那件袍子,抖开直接披在了北堂戎渡的身上,将面前这个人赤裸的颀长身体裹得严严实实,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牧倾寒的指尖微微颤抖,一向稳若磐石的握剑双手竟似拿不住一件衣裳,北堂戎渡见状,突然缓缓按住了牧倾寒的手背,只见那蓝色的双眼里跳动着细锐的光芒,星星点点地幽暗着,握紧了男子不断微颤的手,轻声道:“他是皇帝,是本王的生父……即便他做了任何事,本王又能怎么样?”
牧倾寒恨极了北堂戎渡此刻这样强忍着屈辱,故作无事的模样,他猛地一把反手扣住北堂戎渡的双手,用力将这个年轻男子拥进自己怀里,抱着北堂戎渡修长的腰身,语气冷峻如刀:“即便他是生你养你之人,也没有权力这样待你……他,该死。”牧倾寒一字一字地说着,冰凉的吻慢慢落在了北堂戎渡半湿的黑发上,听见这句话,北堂戎渡的笑容逐渐从嘴角处徐徐绽开,竟比夏日里最炽烈的阳光还要刺目刺心,极缓极缓地摇了摇头,然后嘿嘿地笑了几下,声调凄烈,道:“没有他,哪来的本王?就当是本王……本王来报答他的养育之恩就是了……”
牧倾寒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动作虽然轻微,却足以让北堂戎渡感觉得清清楚楚,就见牧倾寒突然一把抱紧了还在轻声笑着的北堂戎渡,心脏一阵剧痛般的紧搐,脑子里一下下地有若岩浆翻腾,哑声道:“……胡言乱语!北堂尊越他怎配……为人父母。”他的前额紧抵着北堂戎渡的额头,那样温暖,嘶哑道:“是我不好,当年第一次遇见你时,我便应该将你带走,不让你离开,永远也不回到无遮堡……若当真如此,你如今也不会有这等遭遇,受人侮辱……”北堂戎渡的心微微地暖了一下,然后便叹息了一声,没有挣扎,只伸手摸了摸牧倾寒坚毅的面孔,喃喃地平静说道:“……好了,倾寒,这不关你的事……其实这些事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帝王之家向来最是污秽,自古血亲相杀相通之事就是层出不穷,本王现在这样,也——”
余下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连同呼吸一起被牧倾寒堵在了嘴里,牧倾寒狠狠吻了一下北堂戎渡的唇,便重新松了开来,然后用手慢慢抚上那削薄的唇瓣,牧倾寒的指尖是那么的凉,仔仔细细地一点一点滑过北堂戎渡泛着淡红色的嘴唇,一遍又一遍地轻轻抚摩着,有些失神地看着对方,就如同面对着自己最心爱的珍宝,北堂戎渡垂下长长的眼睫,眸光深沉似海,两个人谁都不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牧倾寒一字一句地道:“……我帮你,北堂,我会帮你,北堂尊越眼下是九五之尊,是你父亲,你违抗他不得,既然如此,他日你若成为天子,这天下间就再无一人可以逼迫你……谁都不行,包括他。”北堂戎渡听了这话,心中一紧,随即又是一松——牧倾寒这样的人,情愿为他做任何事情,即使这是在预料之中,也仍然让他叹息。
北堂戎渡不说话,殿中一片沉默,牧倾寒也没有再出声,只是慢慢将北堂戎渡拦腰抱起,送到床上,然后用毯子将人裹起来,拥着对方低声道:“把那些事都忘了,不要再去想……北堂,会过去的,日后再没有人能够逼你去做什么。”北堂戎渡坐在榻上,良久,方道:“本王不想……让你卷到这件事里。”牧倾寒轻轻吻他漆黑的头顶:“或许我能为你做的并不多,但是,至少可以尽我所能,北堂,只要你需要,我就会全力帮你,无论是什么事。”北堂戎渡听了,默然不语,只有他心里才清楚,现在自己在那条通往未知的道路上,已经走得越来越远。
二百九十六出乎意料的礼物
“……江城如画里,山晓望晴空。两水夹明镜,双桥落彩虹。人烟寒橘柚,秋色老梧桐……”
一座造型典雅气派的两层船徐徐行在水面之上,隐约可以听到其中有歌女唱曲的声音传出,歌喉婉转,自船上远眺而去,九月末时的阳光十分灿烂,只见岸上树影婆娑,一片浓翠。
船二层檀香高烧,气味迷朦,一的丝竹歌唱之声悠悠传来,大有靡靡味道,北堂戎渡拣了腌渍好的梅香蜜丝干吃着,一面眯着眼睛听曲,一面用右手在膝头轻轻打着拍子,身上裹一件红黑二色的单袍,袖带垂佩,素华简约,待听了一会儿,忽转首对一旁的北堂尊越笑道:“今日出来秋游,其实应该带上佳期一起来的,她在家里不能出去,一向总爱缠着我领她出门。”北堂尊越悠然抿了一口酒,道:“……别的时候也就罢了,至于今日,朕却是决不带她一起上船的。”北堂戎渡听着有些奇怪,便推一推男人的胳膊:“这是为什么?”北堂尊越按住他的手,挑眉轻笑:“……朕今天只想跟你在一起待着,可不要中间还夹着一个小碍事鬼。”
此时周围有乾英宫的宫娥与内监在侧服侍,北堂戎渡微微有点儿窘,一缩手,就欲扯出袖子,拢手在袖内,但北堂尊越却哪里肯放过,当下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他的腕子,就把人扯进了怀里,北堂戎渡几欲挣扎,却又被这手抓得牢牢的,心头一片微微的尴尬,目光所及,见得周围人都尽数低下头去,无人抬眼窥看,这才觉得好些,却不防露出一截如雪般的颈子,被北堂尊越凑在上面轻嗅,北堂戎渡只觉得耳边一热,原来却是对方正往里面吹气,只听北堂尊越口中调笑道:“呐……今日似乎特别香一些。”北堂戎渡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倒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做什么才好,从前北堂尊越并不会在其他人面前与他有亲热之举,因此北堂戎渡虽然是风月老手,此时却也多少有一丝尴尬,但如今这个情况之下,与当初不同,他知道自己不好去拒绝这个男人,便干脆什么也不做,只缓缓垂下眼去,光影之中,照得那面孔上多了些淡淡的血色,比起平日更显得俊美一些,北堂尊越眼见如此,目不转睛地看着北堂戎渡这种有点失措的动人神态,大感有趣,便故意不停手,只瞧他到底会怎样应对。
北堂尊越这么一想,眉宇之间就带出了邪气,握住北堂戎渡的肩膀,慢慢扳过来,低笑道:“怎么不看朕……抬头。”北堂戎渡抿了抿嘴,抬眼望上了北堂尊越,目光当中的那一丝无所适从之色很快淡去,皱了一下眉头,道:“干什么啊。”北堂尊越笑了一声:“……让朕多闻闻也不行?”动手环住北堂戎渡的腰肢,稍微用力一拉,北堂戎渡顺着这股力道便不由自主地半边身子仰到了男人怀里,他微微一惊,嘴唇动了一下,但眼前如此情景,他原本想说的话,就忽然之间再也说不出口,北堂尊越锐利的目光扫过他结实的小腹与腰部流畅的曲线,当下不觉凑到对方的耳根处吻了吻那碎发,揶揄地笑着:“戎渡,眼下你年纪越长,倒是越发地生得好了……”北堂戎渡刚要开口说些什么,面上却突然大是尴尬,说不出话来,原来北堂尊越的一只手竟已借着宽大的衣袍遮掩,直摸到了他的胯间,虽然有繁复的衣饰挡住,旁人其实看不到什么,但北堂戎渡还是骇然地立刻按住那只手,一面用带了一丝求饶味道的眼神向北堂尊越瞧去,但北堂尊越哪肯就这么轻轻放过,干脆缓缓加力,手指逐渐往那要害处移动。
北堂戎渡眼见北堂尊越这般恶趣味,非要撩拨自己不可,一时间定一定心神,忽然霍地起身,借势摆脱了对方的戏弄,沉稳地笑了笑道:“……既有曲,又怎能无舞,我便来为爹助一助兴罢。”北堂尊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手拿起酒杯,道:“好啊。”北堂戎渡听了,便走到远处的一扇大纱屏后,同时已有太监去下吩咐了一番,未几,只听有琵琶声滚滚流泻,屏风后玉珏碰撞声一响,一个身影款然而出,仿佛踏波而来,身材挺拔,行到正中位置,雪白的额头上绘着秾艳以极的鲜红色梅花,点点绽开在肌肤上,双手各执一把洒金扇,单足一弯,就在这一瞬间,衣袍与身体之间共同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弧度,下一刻,已随着丝竹之声起舞,如同踏芳而去,曳地长袍如流云一般,轻轻拂过地面,宽袍上精心刺绣的花纹有一种简约的华美,一举一动之间,青丝飘洒,心意相合,有飘飘御风之姿,顿时吸引了北堂尊越的目光。
北堂戎渡嘴角微抿,静心而舞,随着整个人逐渐沉浸在舞曲中,心情也慢慢朗阔起来,杂念尽消,反而觉得心下一松,微微闭起了眼睛,作为一个喜欢事事皆在掌握之中的人,前时遭逢突变,当自己陷于被动不利之境,所有的怨愤与不甘都被他小心地压制住,在北堂尊越面前刻意示弱,但这决不是说他本性就是如此,就好比野兽在暗中蛰伏着,等待着……就在这时,北堂戎渡睁开了眼,一举手一投足之间,双眼深邃,眸光流转,正看见了北堂尊越灼灼望来,这个人,自己的父亲,独行于世,这天下间,也许不会再有与他相同的人了罢?当下北堂戎渡便微微一笑,衣袂翩然,恍若梦中,但就在这一瞬间,却不知道为什么,北堂戎渡忽然之间就想起了前时那令人措手不及的变故,不禁泛起一阵锥心的痛楚,北堂尊越寄真情于自己,算得上全心全意了,将一生所爱尽数献出,姑且不说究竟谁对谁错,两人走到今天这一步,又有几分无常,但人生百年寒暑,为的究竟是什么?情到深处浓转薄,用情至深之后,反而可以得到超脱,这种说法也许有一定道理,可北堂戎渡自问做不到,根本做不到。
曲声悠悠,北堂戎渡挥扇自舞,心中泛起不知应该如何描述,却又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但这种触动却又是如此的真实不虚,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对北堂尊越死心,但当真想放弃这份情意,没有亲身经历过,虽然可以轻易说出不要的言语,但是真正尝过那滋味了,才知道天下虽大,但这种感情,又有几人能够放下?父亲啊父亲,你可知道,在这短短几年的亲密相处当中,让我明白了你最是深情,也最是无情!人生没有如果,经历过的事情也不能重来,老天自有一双无形的手,牵扯出错综复杂的际遇,注定了你跟我两个人,身不由己,一世相缠……
一舞既罢,北堂尊越忽然放声长笑,招手示意道:“……戎渡,过来。”北堂戎渡丢下双扇,应声而前,来到北堂尊越身旁,北堂尊越让他坐下,用手轻抚他额前用胭脂绘上的艳红梅花,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道:“你这可是在勾引朕?嗯?”北堂戎渡一怔,下意识地去拨男人的手,北堂尊越却怎会放过,伸手一揽,顿时就将北堂戎渡捉进怀里,北堂戎渡跌到男人身前,前胸紧压在对方结实的胸膛上,虽然隔着衣服,但仍然能够敏锐地感觉到那身体的温度偏高,分明是情欲已经涌上的表现,北堂戎渡的耳根一动,被这么一抱,不免皱起了眉,想要挣开,却忽觉胯间覆上一只手,只是轻轻一握,顿时身体就在北堂尊越的怀里颤了一下,再没有挣扎或反对的表示,只有微敛双眼,任其戏弄了,周围服侍的人见此情状,都低着头,全部躬身退了出去,掩好了门,此时北堂尊越见再无人打扰,便笑了两声,动手剥去北堂戎渡的腰带和外袍,只剩了里面的一身素白内衣,因为天气燥热之故,那衣裳也极薄,在光线中仿佛半透明一般,甚至连殷红的||乳|尖都若隐若现,衣衫遮掩下,修长的身子越发让人想摸。
一股蠢蠢欲动的火从下腹直烧上来,北堂尊越毫不客气地一手托住北堂戎渡的下颔,亲了上去,印上那柔软的唇,先是舔了两下,然后又啃咬,厮磨着示意对方张嘴,想用舌头探进去引诱,北堂戎渡没有准备之下,嘴张开得有些局促,北堂尊越低笑起来,先埋首在他颈间一吮,然后才重新回到嘴巴上,将里面的舌头拖出来啃了一口,又吸咂几下,吮在嘴里品尝。
两人唇舌交缠地亲了好一段时间,其他的事都不去想,北堂尊越没有把北堂戎渡的衣服全脱了,只是隔着布料上下摸了个够,极有技巧地在周身的敏感位置若有似无地摸索,北堂戎渡缓缓呼吸着,脸有点红,不说话,只伸手去捉男人的头发,那发中有朦胧的香气,也许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层层将他包裹住,北堂尊越抓住那只手,吸了一下对方雪白的指尖,嘴角泛起一丝邪气,道:“自己把衣服脱了……”北堂戎渡没理他,将头埋进北堂尊越的肩窝里,北堂尊越握住他的双肩,轻松地扳回来,笑道:“敢给朕装死,嗯?”北堂戎渡只得睁开眼,一瞬间仿佛有些无奈,又有些孩子气,北堂尊越不觉涌上一股冲动,捏住他的下巴就吻了过去,一面将人压在身下,右膝顶了上来,硬是插到了北堂戎渡的双腿之间,故意轻薄地徐徐磨蹭,低笑道:“……你个别别扭扭的小混蛋,还不把衣服都脱了,难道真要等朕动手不成?”
北堂戎渡大腿根处是最受不住的地方,只要北堂尊越在那里挑逗,他就忍不住有点发颤,而北堂尊越此时还偏偏就故意往那里撩拨,一面摸到他小腹上,北堂戎渡进退不得,忍不住微微挺腰,两道黑长的精致眉毛半皱半颦,看起来似乎有点儿委屈,北堂尊越极爱他这个样子,干脆将他按紧,一面身体贴着身体摩挲,一面忍不住低头在情人身上用力亲吻,吮着北堂戎渡的脖颈和锁骨,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印,同时右手顺着儿子的身体线条一路抚摩,隔着亵衣揉那胸前的红珠,北堂戎渡被摸得腿有点儿发软,这个男人的技巧实在太好,委实让他吃不住劲,甚至还用手一路滑下去,摸到了股沟处。北堂戎渡的身体抖了抖,遂抓住对方的一缕头发,道:“你……”刚说了一个字,北堂尊越却忽然捏住了他胯间的那物事,把他的话全都给憋了回去,北堂戎渡顿时低哼一声,却听见男人在他耳边轻笑道:“……乖乖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