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含着幽深色泽的狭长双眼微微眯起,以一种充满无数复杂情感的视线深深凝视着榻上那具安静不动的身体,北堂戎渡熟睡的面孔上显露出一种近乎孩子气的天真,与那魅力十足的五官配合得相得彰益,与他真实的性情形成了巨大的落差,从而衍生出一种奇异的吸引力,薄薄的灯光好似胭脂一般,涂上北堂戎渡白净无瑕的面容,为他平添上一抹虚幻的艳色,同时也隐约给人一丝无害的错觉,俊美得近乎妖异的容貌介于少年和成年人之间,散发着危险的风情,因为天热的缘故,北堂戎渡的身上只盖了一条薄薄的纱被,将身体的轮廓凸显得越发明晰,里衣的襟口松松散散的,甚至隐约窥得见胸前微小的突起,北堂尊越忽然觉得下半身似乎隐隐作痛,他的视线忍不住粘在北堂戎渡的身上,久久地站在床前看着,一动也不动。
灯光中,北堂戎渡的唇瓣微微张开着一点,柔软的嘴唇在光线下有着妖异的艳丽,甚至还隐约露出一痕雪白的牙齿,北堂尊越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北堂戎渡那张湿润的薄唇,无法控制地从心底升起一股想要把这个人整个地紧紧抱进怀里,狠狠亲吻这红润嘴唇的想法,想要去反复啮咬,他伸出手,轻轻放在了北堂戎渡的额头上,顿时就觉得一股温暖通过掌心一直传递到全身,其实那只不过也是和其他人一样的血肉构造,但为什么在此刻触碰的时候,却引发得身体产生出一丝微小的颤栗?北堂尊越无心去探求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只清楚地知道这种奇妙的温度正在蔓延这是在三十多年的时间当中,唯一让他觉得如此心动而喜欢的温度。
北堂尊越在床沿坐下,他深深地看着北堂戎渡,然后用手开始缓慢抚摸着儿子的脸,北堂戎渡光滑细腻的肌肤是一种危险的煽引,能勾住人的手掌,北堂尊越不清楚自己想要做什么,他只知道在这段时间里面,自己每次在面对北堂戎渡的时候,都是一种考验,脸上戴着虚假的面具去做出一派平静的表象,装着不受影响,可是心里却又明明知道自己对这个人非常在意,想要对方从头到脚都属于自己,连一根头发丝也不漏下,那种近乎极致的矛盾感,几乎要让他发疯,他可以狠得下心肠去斩断两人之间的关系,但是却不可能斩得断心中的情丝……北堂尊越无声地微微俯身,将北堂戎渡抱在了怀里,他一下一下地抚摩着儿子的头发,轻轻亲吻着对方的额头,他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把心底的那头野兽给放出来,可是怀中北堂戎渡那宁静平和的表情却引得他想要不顾一切地深深进入到这具身体里面,让这个人呻吟着哭泣,流泪,在自己怀中奄奄一息……其实人的身体都是差不多的,并没有根本上的不同,即便进入的是另外一个人的肉体,也一定可以获得享受,可是哪怕怀里的这个人有多得数不清的可恶地方,自己却还是只想要他一个,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都没有关系,只要有这个人就好。
北堂尊越低下头,看着怀里柔顺无比的北堂戎渡,他的眼神变得渐渐黯沉起来,幽深得让人害怕,是那样令人窒息到几乎感觉不出任何声音的沉默,仿佛连时间都停滞了一般,未几,北堂尊越修长的手指好象无意识地触上北堂戎渡平静的睡颜,在上面柔和地划动着,一直慢慢来到充满诱惑力的的嘴唇上,那种完美无缺的线条,准确传达出最直接的勾引信号,北堂尊越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出自于什么样的心情,用手指轻抚着那柔软温暖的薄唇,然后小心地拨开那两片唇瓣,露出口唇中隐现的粉色舌头,上面泛着湿润的水光,北堂尊越好象被诱惑了一样,将一根指头缓缓放了进去,北堂戎渡的嘴唇微微张开着,无意识地轻含着那根手指,温暖的湿润被动地裹住了男人的指尖。北堂尊越顿时感觉到一股热流瞬间传遍了全身,他忽然抽出了食指,低头吻住了在一定的时间内不可能醒来的人,吻住了那朝思暮想的柔软嘴唇。
北堂尊越的力道很轻,一开始只是轻轻碰触着北堂戎渡的嘴唇,但很快,猩红灵活的舌头舔过儿子嘴唇上每一丝细微的纹理,让那唇瓣慢慢变得越来越湿,然后连带着自己也似乎被影响了,禁不住越吻越深,北堂戎渡已经被吮得极软的嘴唇被男人抵开,将舌头探进了湿热滑润的口腔当中,卷住里面纹丝不动的粉红舌尖,不住地吸吮,那柔嫩的舌尖被紧紧地卷着,完全处于男人的掌控,被榨取一般地肆意品尝,男人的一只大手顺着北堂戎渡修长的脖颈慢慢下滑,那脖子因为皮肤过分白皙的缘故,基本可以看得到淡青色的细密血管,那只手一直滑进了里衣内,摸到了北堂戎渡细腻如绸的肌肤,在温热的身子上面一寸一寸地仔细抚摩着。
……模模糊糊中,北堂戎渡依稀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与自己进行着亲密的接触,整个人好象被人抱在怀里,有柔软霸道的东西堵着自己的嘴,在里面放肆吮吸,就连身体也被一只手不住地抚摸,同时鼻子里嗅到一股非常熟悉的气息,就好象是……好象是……那个男人……
可是这怎么可能是那个人呢,他已经抛弃了两人之间的另一层关系,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这样的一个梦,真是古怪得很……北堂戎渡迷迷糊糊地想着,眼皮沉重得根本张不开,除了黑暗之外,他只能够感觉到自己应该是被人温柔地抱着,吻着,他喜欢这个梦,不想有任何的抗拒,也没法抗拒……随着彼此的身体越来越紧贴,北堂尊越的眼神也越来越深沉,忽然,他停下了对北堂戎渡的抚摩和亲吻,在静了片刻之后,便抱起北堂戎渡,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这是……应该是被人凝视的感觉……〗身体似乎正陷在柔软的床铺间,神志也好象正在逐渐清醒,北堂戎渡虽然还没有睁开眼睛,但是却可以本能地感觉到自己整个人正在被一道锐利的视线完全笼罩住,从脚尖慢慢沿着小腿一点一点地往上,到了大腿,在上面略微停了一下,然后又是腰部,一直到了上身,继续沿着胸口又到了脖子,最后是面孔,这目光犹如实质一般,就好象是一只无形的手,在身体上徐徐抚摩,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北堂戎渡全身的肌肉微微一紧,一瞬间蓦地睁开双眼,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意想不到的男性完美的俊脸。
那个人神情十分平静地看着他,金色的狭长眼中挖掘不出丝毫可以明确读懂的情绪,外面夜色模糊,殿内的宫灯却点了十几盏,直照得周围亮如白昼,男人的肌肤原本就是白如美玉,此刻被灯光一照,更是几乎白得透明,唯有一双眼睛却越发幽深,北堂戎渡怔怔地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一时间仿佛如堕梦中一般,整个人都有些恍惚,甚至以为自己还没有真正清醒。
“……爹?”许久,北堂戎渡怔了怔,才宛若失神一般地喃喃从口中吐出一个字来,他在说这个字的时候,粉色的舌尖每次都会微微蠕动一下,然后遵循惯例地抵在雪白的上齿间,轻轻巧巧地发出圆润的音线,声音清晰无比,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字而已,却能够被他读得如同一首优美的诗篇,具有了能够抓住人心的力量,煽情非常,就好象是要引诱住对方一样。
北堂尊越静静地看着北堂戎渡,没有说话,殿内明亮异常的光线笼罩在他身上,令人一见之下,很容易就生出虚幻的迷离感,他盯着床上的人,北堂戎渡的身体在薄薄的内衣下凸显出美妙流畅的曲线,不是特别强壮,但却让人想要狠狠抓住肆虐一番,那双蓝白分明的眼睛清润如星,纯粹得没有掺上任何杂色,似乎在疑惑自己为什么会看见北堂尊越,甚至以为自己还没醒,一颗尖锐的雪白虎牙好象因为搞不清楚状况的缘故,有些迷茫地压着红润的嘴唇。
但是很快,北堂戎渡便发现自己全身都无法动弹,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而眼下所在的这个地方,也并不是自己的寝宫,分明就是北堂尊越的乾英宫,北堂戎渡下意识地张开嘴,似乎在呐呐着什么,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够抬眼惊讶地望着北堂尊越,却不知道此刻北堂尊越虽然表面上很是平静,但心中,却是已经放出了一头束缚已久的野兽。
“……渡儿。”周围异样的安静中,北堂尊越忽然开了口,这个声音似乎很有些奇怪的味道,并不像是他平日里说话的语气,成功地引起了北堂戎渡的注意,北堂尊越看着儿子,深沉的眼睛变得逐渐幽邃起来,声音却还柔和着,缓缓道:“渡儿,朕忽然发现一件事。”
二百九十面具下的真实
北堂尊越深沉的眼睛变得逐渐幽邃起来,声音却还柔和着,缓缓道:“……渡儿,朕忽然发现一件事。”他说着,弯下腰,轻抚着北堂戎渡的脸,锐利的目光当中并非熟悉的颜色,而是一种十分陌生的光泽,那修长而有力的手掌很温暖,透过脸上的皮肤直接传递到全身,掌心的纹路很清晰,清晰得让北堂戎渡可以很明白地感受到,就仿佛被烙在了肌肤表面一样,那种熟悉的热度,令北堂戎渡有片刻的恍惚。“爹……”他小声地喃喃着,唤着北堂尊越,眼神疑惑:“你这是……”北堂尊越伸出食指,轻轻按在他的唇上,似乎十分轻柔的声音却传递出某种模糊的预兆:“嘘,安静点儿,听朕说……”北堂尊越流动着淡淡金泽的眼睛里,像是放弃了坚持的样子,掌心从北堂戎渡的耳朵根下方缓缓滑下,亲密地抚摩着修长的脖子,那样细腻的肌肤散发着生命的温度,如此温暖:“……朕发现,朕很失败,朕做不到对你视若无睹。”
北堂尊越感觉到北堂戎渡的身体微微一颤,但他没有停顿,继续徐缓地说道:“朕在自欺欺人,朕当初说要跟你有个了断,可是朕受不了,每一次朕看着你都要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装着只是你父亲而已,可是朕自己清楚,这样很累,累得要命……”北堂戎渡的眼睛微微睁大,似乎是被这些话震住了,但同时却好象又不可置信,脑中只来得及一空,眼底却本能地闪动着极度惊喜的光,“你……你说的是真话……”北堂戎渡的声音有些虚幻,听得清其中的颤抖:“你没骗我……我就知道的,我就知道,你……”他语无伦次地说着,呼吸已粗重起来,脸上是灿烂的大大笑容,可是一颗又一颗的晶莹水珠却从眼角滚了出来,不断微微颤抖的密长睫毛下面,清澈的蔚蓝双目中满是湿润,在灯光下看得分外清晰,北堂尊越见状,心中生出一股奇妙的感觉,这个人,一生当中好象只为了他一个人哭过,掉过眼泪,只为了他一个人,因为失去自己而哭泣,因为失而复得去哭泣,对这个人而言,自己,是那样地重要……
北堂尊越盯着床上的北堂戎渡,然后,缓缓朝着那嘴唇靠近,北堂戎渡睁着眼睛,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北堂尊越喷吐出来的热气,在双唇相接的那一刻,他依稀觉得自己仿佛耗尽了一切力量,被大火瞬间烧得尸骨无存,连整个灵魂都飞了起来,彼此的嘴唇是那样地契合,丝毫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就好象从出生时就应该是这样,他属于这个男人,而这个人也属于他,别无选择,无所遁形,他就是他的血,他的肉,不能割舍,不能分开,一旦稍稍远离,就要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北堂尊越伸手扣住儿子的脸颊,微显粗暴的吻便覆了上来,这个吻并无多少温柔可言,有若暴风骤雨一般,但北堂戎渡还是努力地回应着北堂尊越的唇舌,因为他渴望着这个男人的味道,渴望着这种把思想都燃烧起来的感觉,他简直要被这种堵塞口唇的狂野亲吻弄得喘不过气来,却根本不想抵抗,唯有贪婪地想要更多,什么都不去想,只余下渴望,吮吸着男人口腔中的味道,如同雏鸟张大了嘴巴向成鸟索取赖以维持生命的食物,来填补永远也无法满足的情感需要,因为他已经没有办法再回到以前,一个人的形象已经如同铁锥一般,不知不觉地深深扎进了他的心底,根本拔不掉,一旦拔出来,随之流失的,也许就是性命……北堂尊越忽然停下了显得狂烈的吻,他的气息绵长,用手梳理着儿子的额发,然后轻吻着对方微微颤动的长长眼睫,接着是薄薄的眼皮,泛出一丝淡红的眼角,很耐心,也很温柔,在皮肤上蜿蜒出一道无序的湿痕,如同对待新绽出来的娇嫩花朵。
“二郎……帮我把|岤道解了……”皮肤上传递过来的温度和触感让人觉得安心,北堂戎渡想要伸手去抱北堂尊越,却连一根指头也动不了,北堂尊越虽然听见了这个请求,却仿佛置若罔闻一般,只继续吻着北堂戎渡,嘴唇慢慢向下,在那白皙的脖子上细致地吸吮,动作十分平稳,但明显传达出独占的强烈意志,长长的手指顺着脖子的曲线滑到领口,轻描淡写地慢慢分开了衣襟,露出前胸,却又没有完全把北堂戎渡的里衣脱去,让雪白的绸衣还穿在身上,比衣裳还要白皙的肌肤在半遮半掩的衣料下若隐若现,煽情而撩人,北堂尊越目光灼灼地看着这一切,居高临下,忽然觉得嘴里发干这具美妙的身体,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碰过了?想要狠狠地抱住他,想要狠狠地占有,甚至想要狠狠折磨,用嘴唇吻遍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用手摸遍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一次又一次地进入这个差不多已经成熟的身体,逼迫他摆出任何可以想象到的羞耻姿势,让这具柔韧的身体在自己怀里拼命挣扎,就算他哭得再凄惨也绝对不会放下或者停止,一定一定要侵犯到让这个人除了呻吟以外,再没有丝毫多余的力气。
北堂戎渡躺在床上,没法动弹,他有些疑惑,也隐隐有着一丝纯粹属于本能的不安,但是这种感觉并不强烈,所以他只是微微动了动嘴唇,到底也没说什么,北堂尊越看着他,忽而低低一笑,拿起北堂戎渡的手亲了一下,然后就将自己温热的手掌从儿子敞开的前襟探了进去,摸到了那光滑的肌肤,那里就像最上等的丝缎一样细腻,好象有着魔力,引诱着手掌滑向更深处,在漂亮的身体上肆意游走,北堂戎渡已经有一段时间不曾经历过房事,此刻被北堂尊越这样情se地抚摩,口中便忍不住逸出浅浅的喘息声,道:“爹,先帮我把|岤道解了……”
北堂尊越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低头用猩红的舌头在北堂戎渡光滑的颈子上舔动着,间或啃咬,北堂戎渡白皙的脖子被弄得一片濡湿,身体很快就开始发软,就在这时,北堂尊越突然捏住了北堂戎渡的嘴巴,蓦地封了上去,用亲吻的方式去剥夺对方的空气,大力吸吮,哪怕是到后来北堂戎渡因为呼吸困难而微微涨红了面孔,也依然残酷地不肯放开,直到这人真的由于难受而泛湿了眼角,这才饶了他,捧住北堂戎渡神情惊疑不解的脸庞,一面轻吻,一面徐徐说道:“渡儿,朕发现自己真的太蠢了,朕明明不是有慈悲心肠的人,却为什么每次一碰上你,就一定要放软了心肝?朕为什么要纵容你,要等你自己醒悟?朕真的是蠢透了……”
北堂尊越的啃噬还在继续,不轻不重的吻断断续续地印在儿子柔嫩细腻的肌肤上,他深深嗅着北堂戎渡身上的气息,闭着眼,轻声叹道:“朕不应该委屈自己,朕分明有能力解决这一切,为什么却还要让自己委曲求全,朕想要什么,直接拿来就是了。”幽暗的目光一寸寸掠过对方雪白的身体,语气开始清冷起来:“……朕以前太宠你了,把你养得性子这么骄纵,没有分寸,这都是朕的错,现在,朕不想再继续错下去。”北堂戎渡惊惧地微微睁大了双目,这种突如其来的逆转让他几乎反应不过来此时此刻,这样的北堂尊越让人觉得极为陌生,他清晰地感觉到男人口中的湿热之气蜿蜒在身体上,一种极度不安的情绪在胸膛内翻滚,就像即将被侵犯,他试探着想要动动手指,却还是一点也做不到,根本就只能任由北堂尊越摆布而已。
“……你是朕的。”北堂尊越轻声地宣布,修长的手指划过北堂戎渡俊秀的眉眼:“以后一切都要按照朕的意志来进行,没有任何抗拒的余地,你是朕的精血所化,从小时候一直长到现在这么大,已经有十多个寒暑,只可以属于朕一个人,谁敢染指,朕就杀了谁……”男人的语气悠缓而冷冽,即使是炎热的夜晚,北堂戎渡也仍被这语气中的森冷冰得一个激灵,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那种无力的畏惧感直缠得他透不过气,从脚底慢慢泛起凉意,他刚要说些什么,北堂尊越却已经按住了他微张的嘴,目光专注地凝视着他,道:“渡儿,你还记得朕曾经对你说过的一番话吗,朕当时说,如果你将来有一天背叛了朕,那么,朕自然不舍得伤害你,可是朕却会把你囚禁起来,你每天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待朕的临幸,除非朕死了……”
就算是用强迫的手段,就算有什么伤害,朕也要你只能属于朕一个人,只能待在朕的身边。
心脏在一瞬间几乎停住,北堂戎渡胸口剧烈地起伏,只觉得一股凉意从心头升起,他全身发冷,声音艰难道:“不,你不能……”北堂尊越轻声地笑了起来,用抚摩婴儿一般的轻柔力道抚摩着北堂戎渡的嘴唇,含笑道:“为什么不能?朕是天子,这世间没有朕不能做的事情。”男人说着,看到北堂戎渡眼里的绝望,语气不由得就缓和了许多,安抚道:“别怕,朕不会真的软禁你,朕也不会杀了那些和你有关的人。”北堂尊越说着,话风忽然一转,声音再次冰冷起来:“可是,从此以后你再也不许碰任何人,你可以还住在自己宫里,但是如果让朕发现你和其他任何人有关系的话,那么朕就杀了那些人,然后软禁你……你的身子,只有朕可以碰。”
话音方落,北堂戎渡忽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北堂尊越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北堂戎渡无法动弹,也无法反抗,他就那么趴着,肚子被压在男人的大腿上,北堂尊越一只手放在他的臀间,很是温柔地慢慢轻抚,突然间却又用力猛地一掐,北堂戎渡吃痛,顿时低低哼了一声,北堂尊越没有安抚他,只是异常冷静地道:“……这么做是让你记住,不管你多大,有多少本事,在朕面前,仍然还是那个随时会受到惩罚的北堂戎渡,就像你小时候一样。”男人说完这句话的同时,一只手高高扬起,然后重重打在北堂戎渡的屁股上,力道控制得相当精确,既会让他觉得疼痛,但又决不至于真的受到伤害,北堂戎渡不由自主地痛哼了一声,但除了这样直挺挺地挨打,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他的心中一片冰冷,无尽的惶恐席卷了全身,此时此刻,他发现北堂尊越已经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北堂尊越,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北堂尊越,从前的妥协,退让,纵容,只是这个男人努力为他展示出来的另一面,而眼下,才是北堂尊越本性中的因子最真实的流露强大,莫测,暴戾,不容任何人违逆。
北堂尊越的手掌不断地打在北堂戎渡皮肉丰满的臀部,极有节奏,声音一下一下地十分响亮,很快,北堂戎渡的臀上就变得一片火热,当最后一个巴掌击落在上面之后,北堂尊越的手
耽美朔云飞渡第11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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