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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朔云飞渡第4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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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朔云飞渡作者:肉书屋

耽美朔云飞渡第45部分阅读

缓缓推开门,一面将手里的伞收起,倚到门边的角落里,一面淡淡笑着,步入门内,口中低声唤道:“……爹。”

房中静谧以极,北堂尊越应声回首,就见北堂戎渡出现在门口处,静静走了过来,黑发不挽,衣衫整齐,俊逦的面孔上有着淡淡的微笑,比起前时他戎装在身的形容,又是另外的一番模样,但仔细打量一下,却又发现那蔚蓝的眼睛还是纯透如昔,甚至更加干净几分,煞气和锋芒尽敛,似乎无论是杀戮亦或血火,都染不去那眸子里的清澈,这样的沉静味道,让北堂尊越依稀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失落,其中,却又隐隐有几分欢喜的感觉。

北堂尊越随意将手中的那颗玉核桃放在一边,笑着朝北堂戎渡伸出手去,道:“……下这么大的雨,怎么倒过来了。”

男人的手掌修长而温暖,雨过天青的袖子上用金线密密绣了几道蟒纹,那张完美得叫人隐隐打怵的面孔上满是温和的笑容,与前时那个下令屠城的人仿佛完全不相干……北堂戎渡放轻了脚步,走到北堂尊越面前,把右手放在男人朝他伸过来的那只手上,轻轻握了一握,然后踮起脚尖,仰着头把嘴唇凑了上去,这才够到了北堂尊越的脸颊,在那上面轻轻一吻,带着难以言喻的亲昵,同时说道:“……还好,雨倒不算是特别大。”

北堂尊越微讶,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弄得略略一怔,旋即听见北堂戎渡轻若无端的呼吸声,闻到他身上湿润的水气,以及栀子花淡淡的清香,脸上的神情就止不住地越发柔和起来,伸手摸了摸北堂戎渡黑如鸦羽的发丝,感觉到了上面微微的润泽之意,不觉含笑扣住北堂戎渡的双手,将对方亲密地拥进怀里,低头在少年耳边嗅了嗅,几乎忍不住嘴角的笑意,调笑着问道:“……那么,若是这雨再大些,莫非你就不来了?”

北堂戎渡愕然笑道:“你这人,干什么总是挑我话里的错处……”北堂尊越抱着他,手臂一点一点地收紧,直到北堂戎渡轻哼了一声,似是不满,这才大笑着放开少年,用了暧昧调笑的语气,低声道:“本座就是喜欢逗你玩玩,莫非不行?”他说着,又笑了笑,道:“你个不老实的小子……”北堂戎渡看了男人一眼,嘴角忽然也浮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揶揄道:“哦?这样啊……那我去给你捉几只猴子过来,你就逗它们玩个够罢。”说着,忽见桌上放着一碗粥,便走过去端起来,见还有些热气,便一手捏着勺子,在碗里搅了一搅,然后就舀了一勺清粥,送进嘴里尝了一下,觉得味道还不错,便又舀了一勺吃了,嘴里含糊道:“正好我有点儿饿,这东西就给我吃了啊。”

北堂尊越见了这一幕,不觉双手背在身后,轻笑起来:“你是饿死鬼投胎的不成?跟着你的人也是废物,莫非都死绝了,连饭也不给你吃。”北堂戎渡随意摆了摆手,道:“跟他们没关系,我先前没什么胃口,谁知道眼下,却忽然觉得有些饿了。”

北堂尊越轻笑了起来,温暖的笑意也尽数落在了眼底,看着北堂戎渡认真吃粥的安静模样,含笑打量了片刻,忽然说道:“给本座也留一些……”北堂戎渡听了,便抬眼瞧了瞧他,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北堂尊越见状,便走了过去,既而又淡笑着继续道:“……你来动手。”

北堂戎渡的眼神一滞,多少有点儿微愕地看着男人,北堂尊越低声笑了一下,觉得心情十分愉快,遂催促道:“还不快点儿?”北堂戎渡皱一皱眉,有些不情不愿地嘟囔道:“你自己又不是没有手,更不是小孩子,干什么却要我喂你。”嘴里虽然这么抱怨,但却还是拿起勺子,将剩下的半碗粥舀了一勺,慢慢递到北堂尊越唇边。

北堂尊越只是轻轻笑了一声,便张开了嘴,含住了勺子,窗外有雷电闪过,照亮了他的面容,那张英俊无伦的脸,天生就是傲慢又凛然的,眉眼鼻唇,都像是被名匠一点一点地精心雕刻而成,他含着银匙,用薄唇慢慢地吮去粥水,举止之间充满了狎昵之感,每一个动作,似乎都是流淌着某种情se的暗示,北堂戎渡心下一跳,不得不承认像北堂尊越这样的绝顶美男子,无论是干什么都好看得紧,即便是眼下这种旁人做起来会显得颇为猥亵的动作,一旦换了他做出来,却也仍然赏心悦目,实在是让人移不过眼去……北堂戎渡定一定心神,决定早喂完早省事,因此便又舀了几勺,匆匆送到北堂尊越嘴边,给他吃了,这才转身把碗放回到桌上。

还没等回过身,两条手臂已经从身后将他搂了个结实,北堂尊越低头专注地看着北堂戎渡乌黑的头发,眼帘微微低垂,声音中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慵懒轻魅味道,近乎于撩拨一般的勾引,低声笑道:“比起用勺子,本座更想让你用嘴……”北堂戎渡被男人拥在怀里,后背陷入到了那结实强悍的胸膛包围当中,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怀抱的温暖,体温的炙热,幽深霸道的男性气息,甚至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遂用手可有可无地数着男人环在他腰间的手指,嗤声道:“你这是得寸进尺……”

北堂尊越大笑,在怀中人的头顶吻了一下,然后亲昵地用下巴抵住北堂戎渡的肩头,拥紧了他,声音里面充满了邪意和戏谑的味道,笑着收紧了自己的两条手臂,就像拥着一头驯服的小兽,轻声笑道:“得寸进尺?本座什么时候‘进尺’了?……你甚至,都没给过多少甜头尝尝。”北堂尊越说着,声音中已有了温柔的诱哄之气,带着丝丝引诱,微笑叹息道:“渡儿,你信不信本座只用这只手,就能让你快活起来?保证比你以往所有的经历,都好得多……”说着,右手已经自由活动,顺着北堂戎渡的腰就往下慢慢滑去。

北堂戎渡原本轻垂着眼睑,此时却已微微睁大了凤目,双手下意识地按在了北堂尊越的手背上,沉声道:“喂……”北堂尊越笑一笑,虽然一时间不能完全猜得透少年此时的想法,却也敏锐地察觉到了北堂戎渡或许并不是坚决抵拒,因此不觉眼眸便渐渐深沉了几分,语气和声音也变得更加性感和低沉,简直温柔得叫人不忍心去拒绝,同时暧昧地把温暖的吐息徐徐吹在北堂戎渡的耳垂上,笑道:“傻孩子,会让你舒服的……”

北堂戎渡稍微掰了掰男人扣在他腰上的手,只可惜他父亲的桎梏,实在令人动弹不得……北堂戎渡并不慌张,但心底多少也有些纷乱,勉强说道:“……你真闹啊?”北堂尊越把嘴唇贴在他的耳朵上,声音轻得如同一丝微风,仿佛生怕吓到了少年,只轻笑着道:“怎么了?咱们北堂家的男人,可都是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北堂戎渡拧起好看的眉毛,道:“少激将我,我可不是什么楞头小子……喂!”

男人的手已经隔着裤子覆上了北堂戎渡的胯间,北堂戎渡浑身顿时一个激灵,咽了一口唾沫,道:“爹……”北堂尊越低声一笑,灵活的手指在上面轻佻地一按,紧接着撩开了北堂戎渡的衣摆,把手伸了进去,去解裤带,同时轻声道:“这也不是第一回这么做了……渡儿,你还记得那次你喝醉的那一晚吗,就是那个姓孟的小子给你侍寝的那晚……其实当天本座也喝醉了,后来就跟你做了这个,也这么握着你,若不是及时清醒,你早就是本座的人了……”北堂戎渡闻言,愕然道:“你……”既而咬牙:“原来淳元是你拿来的挡箭牌……你这人,真是——唔!”

北堂戎渡闷哼一声,剩下的半截话顿时被生生截断,男人修长的手此时已解开了裤带,滑入裤子里,准确握住了北堂戎渡最要紧的那处,并且很快就已经开始温柔地上下滑动,爱抚,北堂戎渡的腰情不自禁地绷紧了,眼睁睁地体会到了那五根手指所带来的一切感觉,同时一只手抓着北堂尊越的袖子,哑声道:“你这人……当真可恶……”北堂尊越动作熟稔,技巧刁钻高超得简直令人发指,几乎无所不能,一面轻轻吻着北堂戎渡的脸颊,一面促狭笑道:“这根小东西,还挺精神……不对,已经不算小了……”

这种猥亵狎昵的言语令此时此刻的情境平添几分旖旎,北堂戎渡试图避开,却又被箍得紧紧的,他可以在最妖媚的花魁服侍下淡然品评着对方的技巧,但面对着北堂尊越,他显然很难也那样无动于衷,一种说不清究竟是什么滋味的奇异之感让他觉得有些炽热的错觉,或许有罪恶感,或许有点儿疯狂,或许有最深处隐秘而邪恶的快乐,或许也有别的,但他毕竟不愿意示弱,遂勉强压平了呼吸,道:“到底小不小……你又不是没亲自试过……”

北堂尊越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轻斥道:“还犟嘴……”说着,指甲惩罚似地在那光滑的顶端轻轻刮过,引得北堂戎渡小腹猛地一缩,咬牙骂道:“……给我松手!”

北堂尊越如何会听话松开,他只是居高临下,眼神专注而迷醉,轻吻着北堂戎渡的脸颊和耳朵,撩拨他,挑逗他,蛊惑他,引诱他,那只手简直无所不为,亦无所不能,轻声赞叹道:“很不错,能坚持这么久……本座记得这里生得漂亮得很,颜色也极好……唔,别动,让本座看看,你到底能扛到什么时候……”

那只手刁钻可恶得简直能让人发疯,仿佛要把人抛上云端,却又偏偏卡着不让上去,北堂戎渡小腹绷得死紧,忽然间揪紧了北堂尊越的衣袖,喃喃求饶道:“二郎……你饶了我……”北堂尊越闻言,心头一颤,虽然明知道这很可能又是北堂戎渡的什么小小诡计,但依然拒绝不了,突然间一手扳过北堂戎渡的脸,低头狠狠吻住那水红色的薄唇,将北堂戎渡嘴里压抑的呻吟整个儿地吞进肚里,含混道:“你叫本座什么?……再唤几声……”

一百四十三双争

北堂尊越闻言,心头一颤,虽然明知道这很可能又是北堂戎渡的什么小小诡计,但依然拒绝不了,突然间一手扳过北堂戎渡的脸,低头狠狠吻住那水红色的薄唇,将北堂戎渡嘴里压抑的呻吟整个儿地吞进肚里,含混道:“你叫本座什么?……再唤几声……”

北堂尊越托着少年的下巴,从身后与对方深吻,火热的吻如同雨点一般,纷纷落下,简直就好象是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将吻狠狠印下,他这样蛮不讲理地厮磨着少年的唇舌,双唇缠绵的时间未免长些,可北堂戎渡却没按他的意思去唤他,只是突然令人措手不及地一下咬住了北堂尊越的舌头,两只手按住对方那只作乱的大掌,就想掰开。

他咬得并不重,甚至没有让北堂尊越觉得怎么疼,大概只是有点儿想让对方知难而退的意思,但北堂尊越却还是不依不饶地突然充满报复性地猛地一拢五指,令北堂戎渡身子激灵一挺,连忙放开了手,嘴也松了,喉咙里挤出一丝嘶哑的声音,也不知道是说的什么意思,然后右手一下又紧紧抓住了北堂尊越握在他胯间的那只手的手腕,感觉到某根做孽的东西已经在北堂尊越的手中不受控制地直挺挺站立起来,片刻之后,才仿佛咬牙切齿一般地蹦出几个字来:“……你这个……”

话还没说到一半,整个人就忽然被北堂尊越一把反转过去,令两个人面对面地站着,但北堂尊越的手却依旧握住那要害处不松,甚至恶意地用力捋了几下……但凡是个男人,哪怕任你武功盖世,但面对自己最紧要的分身被人拿捏住时,也必然是强硬不起来的,北堂戎渡自然也不例外,甚至喉咙深处很难压抑地泄露出了一丝模糊不清的轻喘,浑身已经绷得很紧,被捉住的那个要命地方也已经开始缓缓溢出几丝湿润之意,他急促地喘息了一声,蹙起眉毛,身体似乎是想要向后稍微仰一仰,来避开这种令人快活的折腾,避开那还在不知进退地肆意撩拨的手,但却被北堂尊越修长的五指牢牢握着那里,根本动不了分毫,因此他只能一面嘶嘶地抽着气,也不知道到底是痛苦还是愉快,双眉紧紧皱着,右手慢慢抬起,似乎试图去攀北堂尊越的肩,语气也软了下来:“喂……”

北堂尊越的低笑声轻柔地从头顶上方传来,他把北堂戎渡禁锢住,看着对方脸上无可奈何的神情,一把捉住了北堂戎渡还没有来得及搭到他肩头的那只手,他极端享受这种有些扭曲的放纵感,并且从容地审视着北堂戎渡,那带着磁性的低沉声音从喉咙里溢出,叹息般地呢喃道:“你这个不孝的小子,刚才居然咬本座……”说着,将北堂戎渡的右手拿到嘴边,忽然张口咬住,只是那力道却未必太重,似乎不像是要故意咬人,倒是分明有一点儿调戏的意思,同时北堂尊越更是一边暧昧地低声笑着,一边用手灵活如蛇地抚弄着北堂戎渡的要害,手上的温度,几乎足以令人颤栗,身体也开始有意无意地偶尔贴上北堂戎渡的身子,轻轻摩擦起来,身上穿着的那件袍子原本就是松松系着的,这么一蹭,便渐渐蹭散了衣襟,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胸膛。

“唔……”北堂戎渡嗓子里含糊不清地发出一丝声响,不知道是不是疼了,又或者是快活,而北堂尊越听见这声音之后,居然变本加厉地用一种更煽情的方式开始舔他的掌心,那样滑腻温软的舌头,在雪白的手心里划过一道湿漉漉的痕迹,蛮横却不粗鲁,从掌心到指尖,简直不放过每一个角落,从容地将撩拨与引诱表现得如此淋漓尽致……北堂戎渡知道男人在这方面的技巧有多么高明,如果是一个雏儿,只怕也快要顺服了,但他却还是一面拧眉抵御着那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活之感,不让自己沉浸在这种强烈的本能反应当中,同时微微轻喘两口粗气,道:“手法……还真是高明……”北堂尊越听了,突然间就低头亲了一下少年的嘴,刚才深吻的味道,还依稀残存在唇齿之间,他口中轻轻呢喃着,哑声低笑道:“……傻孩子,还有让你更舒服的,信不信?”话音未落,北堂戎渡就已被男人横抱起来,几步便走到了不远处的一张床榻前。

北堂戎渡感觉到后背陷入进了一片厚软的锦褥当中,肌肉刹那间就警觉地紧绷起来,好在北堂尊越方才因为抱起他,已暂时松开了那只要命的手,北堂戎渡这才得以脱身,连忙一把拉上裤子,同时用手肘撑起上半身,道:“爹,别玩了……”

话只说了一半,北堂尊越就已按着他的胸膛将他重新摁躺在床上,俯着身子,用逡巡自己领土一般的眼神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少年,静静地看着他,片刻之后,终于笑了出来,嘴角挑起寓意不明的笑容,温热的吐息似有如无地微微喷在北堂戎渡的脸上,那样的眼神,简直就好象是正在寻找一个最适合下口的位置,令北堂戎渡无可避免地隐隐有些紧张……正在此时,北堂尊越却已经开始徐徐靠近,将火热的吻轻柔地落在了少年的脸颊上,并且顺势开始用舌尖濡湿那细腻的雪白皮肤,一路下滑着,游移着,等到了脖子上时,就改为了啃咬,带起细小的水声,动作出乎意料地狎色与暧昧,时而轻柔,时而用力,不住地加深这个吻,一边充满暗示地缓缓抚摩少年的腰肢,甚至去抚过身体上的许多个位置,那双好象蕴藏了魔力的手就如同正在优雅地弹拨着什么乐器一般,燃起一处又一处的火苗……

北堂戎渡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心中对于这种行为说不上是讨厌或者厌恶,只觉得脖子后面泛起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忍不住用手去推北堂尊越的胸膛,将那已经松松垮垮的衣襟扯得更乱了一些,雨过天青的衣裳凌散着,干脆整个露出了厚实的胸口,北堂尊越眯起眼睛,毫不在乎地任凭少年的手本能掐着他的肩膀,那漂亮的指尖微微陷进结实的肌肉里,并不如何用力,甚至简直是一种惬意的享受、亲密的接触。他用一只手轻轻抚着北堂戎渡的臀侧,听到少年从喉咙里发出细小而模糊的声音:“爹……”

北堂尊越听到这样明显有些强自镇定意味的语气,这才稍稍松了嘴,暂时从北堂戎渡的脖子上抬起头来,眼睛里带着淡淡的诱惑气息以及其他的一些什么,一面蛊惑人心地低低嗤笑着,一面将目光绕上榻间的北堂戎渡,扫过那雪白脖子上暧昧不清的殷红痕迹,柔声道:“怎么,咬疼了?”

北堂戎渡盯着他,男人熟悉的五官在此时看起来,似乎与往常略有一些不同,那眉宇之间的模样,也好象有些陌生,只是那深邃的金瞳却仿佛更加幽深了几分,如同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北堂戎渡突然毫无征兆地一个翻身,将北堂尊越反过来压到身下,居高临下地一手按着男人光滑的胸膛,神色桀骜,嘴角一点一点地爬上某种意义不明的笑容,蓝色的眼底也似是藏有一丝模糊笑意,但却没法子瞧清楚,只用手摁了摁北堂尊越的胸口,声音里隐然有一丝挑衅般的微微戾气,道:“……怎么,真当我是软柿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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