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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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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认识谁,别用分手还是朋友这套话恶心我!”

戚凌楞了,陶秋安力气不小,但也没有伤到他――只是眼前的人格外陌生,眼中带着凶狠,活像一个被激怒的暴徒,这让他有点接受无能了。

“滚出去,有多远滚多远。”陶秋安提着他的衣领,要往门外推。

戚凌仍在发愣中,没意识到陶秋安在说什么,他只知道陶秋安长高了,两人的脸挨得很近,嘴唇在一张一合,两排雪白整齐的牙齿,舌尖若隐若现。戚凌似乎被他呼出的酒气醺醉了,行为失控,不由自主地把脸贴近,含住了他的唇瓣。

陶秋安原本已经快要把他推出门口,突然被亲一亲,整个人懵了,随即怒了。

他用尽全力一拳打过去,随即用膝盖顶撞戚凌的腹部,异常彪悍:“你这个烂人!还要不要脸了?把我们两兄弟当什么?妈的,我今天就打死你!”陶秋安控制不住情绪,发起酒疯来,又连踢了他两脚,然后揪着人往地上一摔:“烂人!当初背着我跟小宁搞,现在又背着小宁勾搭我,你可真够烂的!”

他下手又快又狠,半分力气也不省。戚凌嘴角被他打破了,摔到地上以后,立刻弓腰痛哼一声,眼见他提脚向自己踢来,情急之下一手抓住了他的脚踝。

陶秋安失去平衡,扑通一下栽倒在戚凌身上,甩了甩晕沉沉的脑袋,揪住他继续厮打。

戚凌没想到他那么难缠,一边护住头部一边喊:“好了你,再打我还手了!”

陶秋安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在酒精的刺激下,整个人都陷入癫狂状态,连瞳孔都变了颜色。

戚凌倒没有真的还手,试图制服他,两人在地板上滚作一团,纠缠不休。

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这场打斗渐渐变成撕咬,两人仿佛把生平所学的招式忘掉了,像疯狗一样乱撕乱咬。嘴和嘴碰到了一起,张开,唇舌相侵,铁锈般的血腥味撩拨着他们的兽/欲。

陶秋安卡住戚凌的脖子,骑在他胸膛上,用一种极其霸道野蛮的姿态掌控主动权。

戚凌在窒息中和他舌吻,放软了身体,配合他,捧住他的脸。

这漫长又激烈的亲吻结束以后,陶秋安恢复了丁点清醒,慌忙往后退开,挪到了墙边,捂住自己的嘴边,仿佛刚才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对,就是大逆不道,他不但和戚凌接吻了,□更是硬得撑起帐篷来。

戚凌喘着粗气坐起身,看见他满脸愧疚自责的表情,于心不忍:“你没有做错事,我和小宁根本就没发生过关系,那是我骗你的,我们并没有上过床。”

陶秋安啊了一声,似乎听懂了他的话,但又似乎听不懂,眼神恍惚。

戚凌上前去,把他从地板拖了起来,半扶半抱的放到床上:“对不起,我又骗了你,当时我想回段家,又找不到好的理由,就借了你弟来用一用。”

过了好一会,陶秋安才喃喃地问:“……这次是真的?”

“真的,我对小宁从来没有任何想法,我这辈子只喜欢过一个男人,就是你。”

戚凌万万料不到,他这一番掏心掏肺的真话,竟然会换来这种下场。

陶秋安抽出了腰间的皮带,一脚把他踢翻在床,随即用皮带穿过床头的铁栏,再将他双手牢牢地捆在一起。接着陶秋安开始脱衣服,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跪着弯腰解开戚凌的裤头,把他的裤子一把扯下。

戚凌被他绑住时一愣,看见他脱衣服又是一愣,陶秋安的胴体精瘦而结实,连肤色也变深了,和他记忆中相差甚远,他只顾着边看边发愣,甚至忘记了反抗。

陶秋安握住戚凌的命根子,撸了几下,便一柱擎天了。他又随手捞起一瓶润肤露,把白色的乳液挤在手心里,然后抓住戚凌的欲望揉搓,再一翻身跨到他的私/处,动作十分粗鲁。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戚凌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被强/奸。

无论他叫嚷着什么,陶秋安听不进耳朵里,骑在他的上方,缓慢而坚定地将他的孽根纳入体内。陶秋安后面太紧了,而润滑也不够,戚凌好几次感觉到自己老二要被折断了,可偏偏就是软不下去。

等到两人□完全结合以后,陶秋安松开牙关,仰头对着天花板吸气,连胸膛都被汗水打湿。

陶秋安就着骑乘的姿势,一个奸了戚凌两次,第一次短暂而艰难,第二次有精/液的润滑,畅快而持久。张开双腿,两手按住戚凌的胸口,把他当成马似的骑了不下半个小时,骑够了,就撸动自己的欲望,射了个痛快。

戚凌被他狠狠绞了几下,又痛又爽,而眼前的情景又太有刺激性,也跟着情不自禁的一泄如注。所以他不但被陶秋安奸了,还被射了一身的粘液,甚至有些喷射到脸上。

完事以后,陶秋安抽身而起,掴了戚凌一巴掌,解开皮带,直接把他踹到了床下:“滚。”

戚凌默默提上裤子滚蛋,因为实在太丢人了,被暴打一顿又被强/奸了两回,屁都不敢放一个。

陶秋安倒头就睡了过去,天昏地暗。

日子一天天往后翻,很快又过了一个礼拜。

临近端午节,天气开始变得闷热起来,中午太阳高照的时候,整座城市都有些死气沉沉的。

醉酒乱性一事过后,陶秋安内心经历了懊恼、自责、羞愧――最终他选择漠视这件事,当作是不应该发生的意外。陶夏宁亲自来找他,并且带来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昏迷将近四年的陶冶醒了,但身体仍处于麻痹状态,也不能开口说话,但眼睛已经睁开了,并且会认人。坏消息复杂得多,戚凌第二次背叛了段家,并且因为计划败露,被送到了研究室囚禁起来。

这时距离年会还有三天,段家老宅搜出了大量的自制炸药,几乎遍布所有隐蔽的角落,连庭院的花丛里都有。人算不如天算,本该是天衣无缝的计划,因为一只贪玩的贵宾犬把炸药当作玩具叼了出来,功亏一篑。

陶秋安还从第弟弟口中知道关于段家人短命的事情,并且知道了戚凌命不久矣。

他很冷静的听完所有事情,然后搅动咖啡,默默看着陶夏宁――这个衣着光鲜,俊美如斯的青年。

“哥,我认输了,凌大哥跟我回段锦原来是为了这个目的,不管我做到什么地步,他始终没有对我上过心。”陶夏宁笑了笑,眼里带着几分自嘲和几分落寞:“但至少我努力过了,我不后悔。”

陶秋安闭了闭眼睛,打心底长叹一口气:“你来找我,要我帮你做些什么?”

“哥,你一直都那么了解我……”

星期五的这一天,段家格外热闹,门口排起了长长的车龙,从大门前一直排到了镇上的牌坊。

段家年会每五年举行一次,既是传统也是习俗,这次的年会还有另外一个重点,选出接任族长的继承人。族长一贯都是由本家的人担任,通常长老们会从现任族长的后代里挑选,可是因为段锦没有子嗣,所以就从外家挑出几个年轻有为的后辈。

这事应该早就定下来了,可是因为争议颇大,利益关系复杂,所以才拖到今时今日。

段锦和一众长老率领所有族人祭拜过祠堂以后,就开起了闭门会议,此时其他的族人都聚在前厅或者庭院,因为这两处地方都摆下了盆菜宴。族人们都在一边吃喝一边等待结果,有人安静,也有人议论纷纷,猜测这一种绝对的权力会花落谁家。

席上有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喝多了两杯茅台,说出心底话:“选谁都无所谓,只要选出来的是正常人,不是那些会变成怪物的家伙就好……想起他们就恶心,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有人压低声音劝她:“你少说两句,这里可是本家,被听到不好。”

女人满不在乎地笑笑:“怕什么,不过是本家养的狗,你们什么时候见过狗能翻身当主人?”

坐在她对面的男子放下酒杯,搭话:“这位女士,你知不知道自己连狗都不如?”

他声音不大,却清晰有力,语惊四座,连隔壁桌的人都转过头来。

女人恼怒得满脸涨红,泼妇似的骂骂咧咧:“你是谁?会不会说人话?哦,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不会是混进来骗吃骗喝的吧?我们族群怎么可能会有你这种没教养的人?”

男子摇头叹气,这个族群的人真是奇葩,既排斥有异能的同类,却又自视甚高。

女人原本还要再责备几句,眼见本家的管家走了过来,便站起身来,指着男子说:“康伯,这是什么人啊?周围没一个人认识他,是不是你们放错人进来了?”

康伯走到男子椅后,毕恭毕敬地叫了声:“秋安少爷。”

男子挑眉看着女人,淡淡一笑:“我就是那些会变成怪物的家伙,幸会。”

顿时,桌上人人脸色各异,气氛很是尴尬。

“秋安少爷,我听其他下人说你来了,找了好一会,我这就领您到主桌去。”

“不用,我就来凑个热闹,这桌的人都很有趣,尤其是对面的女士,说话真幽默。”

女人又惊又怕地看着他,勉勉强强扯出个笑脸:“抱歉……我刚才喝高了,失礼了……请少爷不要介意,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

女人慌忙离席,接着,席上的人都以各种各样的借口开溜,一个接一个走掉了。

陶秋安耸耸肩膀,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反正他只是来凑热闹,该做的事早做完了。

☆、第四十三章

段家的闭门会议从中午一直开到了傍晚。

日落西山,华灯初上的时候,祠堂的门打开了,族长和四个长老排成一列坐在祭祀台前,所有族人鱼贯而入,按辈分规规矩矩分前后站定,等待宣布结果。一眼乍看上去,祠堂里林立着上百人,檀香缭绕。

当段锦腆着一张惨白的死人脸,缓缓道出陶夏宁三个字时,祠堂里惊哗一片,失了庄重。由变身人担任族长,是史无前例的事,更何况陶夏宁回到段家也才三四年时间,论资历,论辈分,怎么轮也轮不到他。

但这是长老们一致决定的结果,并且说纯血种的出现是天意,将引领他们的族群走向昌盛。

天意,上天的旨意,一个不可反驳的词,因为大多数段家人都迂腐并且迷信封建。

陶夏宁身穿白底黑边的西装外套,短发清爽,右耳戴着隐隐闪光的黑曜石耳钉,他原本就相貌堂堂身材修长,此时看上去更凭添了几分贵气,像出身良好的世家青年。他跪在软垫上三拜九叩,然后给历代族长的牌位上香,改为姓段,长老把他的名字写进族谱。

他正式成为段家的继承人,这事已盖棺定论,铁板钉钉。

陶秋安是在完全天黑以后,才慢悠悠晃到祠堂的,他双手插裤兜一路走来,左看右瞟,对这座古老的宅邸依然没有半分好感,他不喜欢这里,说不上为什么,就是讨厌。

他晃进门的时候,大多数段家人已经离去了,只剩长老和族长等人。

时隔三年多,陶秋安又见到了段锦,这个男人看起来仍是温文如玉,不过是一块雕琢打磨得过头的玉,本质已十分脆弱,好像一只手就能把他给捏碎了。

段锦两手扶住太师椅,身体动了一下,想站却站不起来,眼神涣散无光。

“族长大人,作孽太多,天不收你,也总有人会收你。”陶秋安出言讽刺。

段锦不作声,瞅了瞅陶秋安,然后垂下眼皮。

段三上前去,将他打横抱起来,头也不回地迈出祠堂,嘴角带着得逞的笑意,段锦是他的了。他和陶秋安之间有私怨,但并没有大恨,段锦已经垮台并且任人鱼肉,其余的小事根本不值一提。

段家的长老们一点也不老,年纪最大的看上去顶多四十岁,此时几位长老个个脸色不同,再没有了方才端庄威仪的气势。陶秋安一眼扫过这群家伙,视线落到了陶夏宁身上,淡淡地说声:“恭喜。”

陶夏宁对他笑了一下,人逢喜事精神爽,笑得春风满面。

有长老站起来,满脸愁苦地问陶夏宁:“你都已经是继承人了,什么时候把我们的家人放回来?”

“什么时候啊?”陶夏宁坐进太师椅里,叠起腿,似笑非笑地看向陶秋安:“哥,你说呢?”

陶秋安无语,这些长老的家人是他让手下绑的,男女老少整整十五个人,不单单如此,还用全族人的性命威胁段锦,如同发动了一场“政变”,不过此刻他既不激动也不高兴。说不上是什么心情,他参与了一切,但这一切又好像与他无关。

段锦已形同傀儡,段家已改朝换代,可他却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一个弟弟。

不,也许早就已经失去了。

等陶夏宁打发长老们离去以后,他开口说:“就这样吧,按原来说好的,你当你的继承人,我把叔和戚凌带走,祝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陶夏宁一摇头:“哥,现在还不能把人交给你。”

陶秋安脸色冷了下来,拉张椅子坐到他对面,连眼神也是冷冽的。

“哥,再帮我做一件事吧,最后一件。”陶夏宁说。

“你在威胁我?”陶秋安抬脚踢翻了面前的太师椅,连带把陶夏宁一并踢翻,厉声说:“陶夏宁,我是你哥没错,可我从来不欠你什么!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连亲手养大你的人都可以利用,混账东西。”

陶夏宁摔到地上后一愣,虽然他们兄弟俩小时候没少打架,但懂事以后陶秋安一直是疼爱他的,从未试过像现在这样厉声厉色责骂。陶秋安这一脚,让他有种从云端摔落地面的感觉,起先有点茫然,而后恼羞成怒起来。

“你知道我在段家过的是什么日子吗?没有我在这里替你受苦,段锦会放过你吗?是,你现在有本事了,在道上混得风生水起了,你替我想过吗?我如果不控制段家,就只能被段家控制,我只是不想有一天会变成试验品有错吗?”

陶秋安打心底感到无奈,无论是当初他决定跟刀疤黄混,还是现在陶夏宁的选择,都是被现实逼的。连他都不甘心自己的命运受控于人,陶夏宁又怎么会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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