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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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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陶秋安太天真了,有时简直天真得可恨!

他这份天真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无论多残酷的现实也磨灭不了,太可恨了!

总是因为别的一些什么人,轻易就说出离开他的话,可恨之极!

戚凌慨叹这份难得的天真,同时又恨不得手里有把剪刀,能把除了自己以外的人从陶秋安生命里剪去。他摇摇头,觉得自己越来越小气了,他侧身把陶秋安揽进怀里,摆成蜷缩的姿势,想象着有一根脐带将他们紧密相连。

陶秋安像胎儿一样依附他,靠他供给的血液和营养存活。

这样,多好。

李思明家有两座两层高的楼房,楼对着楼用砖墙连接起来,兄弟姐妹都移居香港了,家里只有一个帮佣的大妈,还有两条强壮的大狼狗。主人性情温和,但这两条狗可凶了,栓在天井里见人就吠,还一副张牙舞爪想冲上来拼命的样子。

他们听从李思明的建议,在这里小住几天,等段二身体稳定了再作打算。

陶秋安蹲在天井的洗衣盆旁边,津津有味地啃鸡腿,时不时吮手指,得瑟地看看两只狼狗。

这么幼稚的行为,连段二也看不下去了,坐着小板凳叼着奶瓶,飞个白眼鄙视他。

陶秋安把两只狼狗馋得直流哈喇子,心满意足地打个饱嗝,才把鸡骨头施舍给它们。他站起来,冲着段二翻了翻死鱼眼,然后才趿拉着拖鞋走过前厅,又蹲在了梨木茶几旁边围观。戚凌和李思明此时正在前厅下象棋,正杀得难解难分,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陶秋安无趣,索性就晃出了大门,他溜达到村口牌坊的小卖部,摸出两个硬币想买雪糕,不过他又很快改变主意,拿起了公用电话。他想陶夏宁了,昨天晚上还梦见两兄弟一起放风筝,陶冶在屁股后面追着他们跑,不停地喊小心点儿,别摔着了……

他梦见的不过是平淡无奇的情景,换做一年以前,这样的梦简直是无聊透顶。陶秋安吸吸发酸的鼻子,人都是贱骨头,在懂的珍惜的时候,通常都是已经失去了以后。

他不顾戚凌的警告,拨打了陶夏宁的手机,心想,只听听声音就挂掉。

结果语言提示号码是空号,陶秋安握着话筒,整个人都僵硬了。

他和陶夏宁失去联系了,怎么会这样?

怀着一颗不安的心等到天黑,陶秋安偷偷摸摸来到戚凌住的客房,把这事说了出来。

戚凌当场就沉下脸来:“你又犯傻了?我不是跟你说过,电话很有可能会被监听和追踪,你脑子到底是用什么做的,左耳进右耳出,真当我放屁是吗?”

陶秋安理亏,心虚地嘟囔:“我这不是没打通么?”

戚凌重重弹了下他额头:“如果打通了,你是准备瞒着我了?”

“呃……抗议,反正都没打通!哪来什么瞒不瞒的,你这是欲加之罪!”

戚凌被他气笑了,走过去把房门反锁:“强词夺理,罪加一等。”

陶秋安看着他坏坏的笑容,下意识地吞口水,菊花一紧。

“你要乖乖接受惩罚,还是要我用强的?”戚凌从背后搂住陶秋安,鼻尖抵在他后颈嗅了嗅。

陶秋安哆嗦了下,很没有骨气地说:“啊哈,我肚子疼,有什么事等会再说。”

“那就是选第二个了……”

“第一!”陶秋安视死如归地喊。

自作孽不可活――当陶秋安想起这句俗语的时候,已经连哭都哭不出来。

他被戚凌用鞋带捆绑双手,脱掉裤子,扔到了床上,姿势不雅地屈膝趴在枕头上。而戚凌那混蛋什么也不干,只是一边抽烟一边顶着他后面看,见他被看得硬起来了,才淡淡地给出个评语:骚货。

陶秋安羞得脖子都红了,明明戚凌没碰他一下,性/器却胀得发痛,铃口溢出了粘液。

戚凌翘着脚坐在床边,低头,对着他紧闭的入口吹了口烟雾,嗤笑:“你抖什么?”

陶秋安抖得更厉害了,简直像患了帕金森病一样:“你看够了没有,要干快干!”

真是死鸭子嘴硬,戚凌将沾有润滑剂的手指刺入,搅动扩张,然后提枪上阵。他故意只是草草扩张了几下,连套子都不戴,硬是咬牙缓缓地、一寸寸地占据了这具肉体,他故意要让陶秋安痛!

戚凌没打算让陶秋安受伤,就只是让他痛,之后再让他欲仙/欲死。因为这个时候的陶秋安是最可爱的,因为他痛苦,因为他快乐,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一个人,不会再为别人挂心。

戚凌甚至不碰陶秋安的前面,也不许他自己碰,直到干爽了,非逼着他叫一声哥。

事后,陶秋安缓过气来,一脚蹬到他脸上去:“禽兽!”

戚凌挨了一脚丫子,抓住他再次踢过来的脚,揉揉发麻的面颊,苦笑:“也就只有你敢老是打我的脸,换了别的谁,我早把他肠子都扯出来。别闹了,睡觉,要不就再来一次。”

陶秋安听了这话,心里略略有一点甜,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两人共枕而眠。

在幽暗的房间里,李思明把眼镜摘下来,捏起衣角缓缓擦拭镜片,视线却一直没离开过监控屏幕――他知道陶秋安和戚凌是重大通缉犯,不过他不打算举报,因为他们的价值可远远不只那点奖金。

李思明扶住椅把站起来,磨磨蹭蹭地为自己续杯热茶,把瓷杯碰在手里吹了一口热气,面对监控,长久的沉思起来。

他得想个好点的法子,不但要把这两人给控制住,还得让他们服从自己的指示。他本来觉得这事挺难办的,不过看了刚刚那一幕直播版肉戏,他心底已有了主意。

☆、第二十六章:阴暗面(中)

第二天下午,戚凌趁陶秋安不在身边的时候,借用了李思明家的电话。

他打不通炮哥的电话,心里知道肯定是出问题了,琢磨一会儿,就有了主意。

戚凌对陶秋安撒谎:“你弟电话掉了,最近不是快寒假了么,他忙着考试,所以没有时间补办电话卡,我和炮哥说了,过一阵子想个办法让你们联系上。”

“原来这样,我还白白担心两天,只要知道他没事就行了,能联系得上最好,不能也就算了,我真不想让他也过着和我一样担惊受怕的日子。”陶秋安把晾在天台的衣服收下来,一件件挂在胳膊上,回过头去问:“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明天吧。”戚凌凝视他青春洋溢的面孔,眼耳口鼻没有哪一样特别出色,但拼凑到一起怎么看怎么顺眼,左边面颊上还有一处浅浅的酒涡,这让他看起来很有点孩子气,可爱。

陶秋安见戚凌看着自己出神,兴起了玩心,摘下衣架上的小夹子,忽然一下跳到他面前,夹住他的鼻尖,然后蹦达着、哈哈大笑跑掉了。

戚凌是故意让他夹了一下,鼻尖有点儿疼,却抵消不了心痒痒的感觉。

“你们今天就要走了?”

李思明问这话的时候,站在天井的光亮处,手中拿着剪刀。陶秋安坐在小板凳上,点了点头,脖子前后都围着毛巾,地上零零散散的有好些碎发。李思明不但医术了得,还会一项很实用的技能――理发。

“李叔,谢谢你这几天的招待,打搅到你了。”陶秋安是真心感谢他,自从逃亡以来,一直疲于奔命,只有在这里才过上几天舒心日子,可惜始终不是久留之地。

“小安你太见外了,我和你叔的交情就不说了,你小时候还跟我讨压岁钱,你弟弟还在我腿上尿过裤子,那时候不客气,长大了才跟我来这套。”李思明笑笑,用手指理了理他的刘海:“马上就好了,别乱动。”

“有么?我怎么不记得了?”

“很多年前的事了,当年我旅游,顺道去了你们家。”

“哦,原来这样……”

李思明的手艺不错,但动作太拖拉,陶秋安坐得屁股都疼了,也只有继续忍耐。

段二蹲在旁边看了好一会,也倍感无聊,就从木盆里打了一勺水泼过去。

李思明哎哟一声,手里的剪刀歪了,咔嚓剪掉一大把头发。陶秋安举起手里的小镜子,看到自己的刘海像被狗啃过似的,怒了,摔下镜子扯下毛巾,冲过去抓住正要逃跑的捣蛋鬼。

“小鬼,皮痒了是吧,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段二用力踩他一脚:“你打啊,你打,我要告诉大哥哥你欺负我!”

说曹操曹操到,戚凌提着行李袋走下楼,看看那两个吵嘴的幼稚鬼,决定置身事外。他转过头,把视线落到拿着剪刀发愣的李思明身上,说:“我们要走了,这些天给你添麻烦了。”

李思明连连摆手:“不麻烦,你们吃过中午饭再走吧,估计阿姨都把饭菜做好了。”

在李思明的盛情挽留下,还有食物的引诱下,他们决定留下来用餐。

陶秋安和段二吵嘴吵到了餐桌上,李思明开始还劝几句,后来也只好随他们去了,而戚凌早已见怪不怪。李思明家的饭菜虽然丰盛,不过却味道平平,唯独那一大碗老火汤,也不知道用什么材料熬的,香气四溢。

戚凌尝了一口,味道浓郁鲜美,便说:“李先生,你家阿姨的厨艺不错。”

李思明定定地望着眼前的汤碗,隔了十多秒才猛然回过神来:“一般般而已。”

戚凌察觉到不对劲,可惜为时已晚。

段二最先趴倒在餐桌上,接着是陶秋安,戚凌暗叫糟糕,他们都被李思明温良老实的外表给骗了!他一下站了起来,伸长手捏住李思明的脖子:“你在饭菜里放了什么东西?”

李思明看着他凶恶的表情,连挣扎也忘记了。

不过戚凌并没能凶恶多久,他也中了招,眼前发黑,天昏地暗。

戚凌晕过去以后,李思明坐回椅子上,摸着被掐痛的咽喉,从圆脸上抹了一把冷汗。他把具有镇静功效的药下到汤里,这种药原本是治疗狂躁症、神经兴奋和失眠用的,过量服用会造成昏厥,他是抱着赌一赌的心态,没想到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李思明这样做当然是有原因的。

他致力研究变身人多年,曾经被有心人借故抹黑,冠上神经病、妄想症、不切实际等等谣言,饱受冷眼嘲讽,变成了医学界的大笑话。他一气之下回到家乡,常年深居简出,但从来没有放弃过研究目标,因为这是唯一能让他翻身的机会。

当年只有陶冶不会取笑他,并且和他一起埋头研究,他们通过血液分析和基因检测,发现变身人的细胞组织和常人有所不同。但是血液样本是从谁那里采集,陶冶始终不肯透露半句。

可是陶冶越是不说,就证明他和变身人关系越密切,所以才百般维护。

那么会是谁?答案显而易见。

肯定就是那一对无端端多出来侄子!

陶秋安在浑身乏力地状态下醒来,头重脚轻,一个懒腰还没伸展开,他就意识到出事了!

他被锁在了三平方米的大狗笼里,能蹲着,能屈膝躺着,但是站不起来。而狗笼被放置在封闭式的地下室里,光线阴阴暗暗,只有一盏发黄的灯泡,段二正躺在他脚步还没醒来。

陶秋安慌了,一边摇晃笼子的铁柱一边大喊:“戚凌,戚凌!”

“我在这里。”戚凌的声音从左边传来,他被关在同样大小的狗笼里,正盘腿坐着,歪头,一手撑着脑袋:“你真能睡,跟猪一样,被人抬去宰了都不知道。”

陶秋安松口气,把段二抱到腿上,拍了拍她的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们被下药了。”戚凌换了个姿势,说:“过来,伸手。”

“啊?”陶秋安放下昏睡不醒的段二,照他的话,把手伸到了笼子外面。

戚凌也伸出手去,一把握住了他冰凉的指尖:“不要怕,我就在这里,嗯?”

在柔和的灯光下,男人的表情也是柔和的,目光坚定,嘴角微翘,脸上闪过一丝安抚的笑意。陶秋安愣愣地看着戚凌,认为眼前的人好像是幻觉,他不由自地点点头,也跟着回了个笑脸。

“shit!”戚凌突然一拳砸到铁栏上。

“怎么了?”陶秋安吓一跳。

“老子现在想操/你,这该死的笼子,你没事笑个毛啊!给我等着!”

“……”陶秋安十分肯定,刚才自己绝对是产生了幻觉!绝对是!

段二始终醒不过来,陶秋安很担心她,这丫头用汤捞着饭吃,又喝下了一整碗汤水。戚凌很淡定的安慰他,段家人因为体质的关系,没那么容易被毒死,等药效过了自然就醒了。

戚凌检查过狗笼,牢固得根本毫无破绽,笼门是用铁棍栓起,再用钢锁从外边锁上,没办法从里面突破。

李思明来到地下室的时候,手里握着抢,是从他们的行李袋里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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