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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买家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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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寄百痴小人家女,慎匆将身轻许人

罗南要办的事情其实很简单,他想拿到一张都柏林大学圣三一学院计算机科学系的博士生录取函,导师最好是专业领域声誉卓著的人物,如果能再顺便附上几个附属进修名额则更理想。他是应某个女人曾经的梦想而来这里的,那个女人一直认为自己还没达到来国外着名学府深造的条件,原因是高中大学一度偏科严重,平均成绩不理想,其实以她现在的身家,达成来圣三一攻读博士的梦想并不难,只要金钱开路就行。不过她怕是不会做此玷污梦想之举,于是罗南只好偷偷替她来做,也算是给她一个惊喜。至于她接不接受,罗南并不考虑。当然,他会优先通过正规途径来达成目的,毕竟完美的惊喜更让人心动,不是吗?

「正规途径?想来并不容易。」

罗南自语,他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早已习惯了通过一些「邪门」途径来处事事情,难道自己就是传说中的「邪门歪道」?这真是个令他伤心的结论。

因为一时还没有头绪,最终,罗南还是决定不急于处理这件事情,还是先到处游玩了解一番再说。他是首次来爱尔兰这个号称西欧绿岛的国家。

逛着逛着就来到了梅瑞恩广场国家画廊,这里据说集中了后哥德时期至十八世纪后期义大利的许多灿烂画作,也有大量荷兰绘画大师的作品以及众多的欧洲艺术品,倒是能引起罗南的兴趣。

很快走进博物馆,欣赏了一楼爱尔兰画家的作品,至二楼他就发现自己的兴趣应该转变方向了,因为他看到一个颇有味道的美女,或者准确地说是美妇,而且是东方面孔的美妇。只看她的左面侧影,罗南就有八成把握这个美妇多半是华人。至于为什么只从侧影就能确定对方的美丽,则是因为接触美女首先是闻,其次才是看。

所谓闻香识女人,就是这个意思。

美女是由内而外的身体气质的综合,而非浮于表面的外形外貌,女人的体味基本上决定了她的身心健康度,其次是身材,再次是肌肤,往下是谈吐气质,最次才是脸蛋。而普通人往往将女人的脸蛋放在第一位,明显本末倒置,老死也筛选不出极品女人。当然,这也是因为普通人并没有强化的嗅觉,理所当然也就不能闻香识女人了。

这个美妇就是一个身泛体香的女人,虽然只是淡淡的梅香,似乎还带着一点忧郁晦涩的味道,但是并不妨碍她被评价为一个准极品女人。

美妇的身高不高,穿着高跟鞋不到一米七,实际身高也就一米六,侧面看身材不错,各方面比例颇佳,虽然远没有梅拉妮那般魔鬼,但也是细腰立臀,x前饱胀,荡漾着一股水蜜桃般的诱人成熟味。

侧看她的左脸轮廓线条,清新自然,圆润秀挺,甜意盎然,透出雅致。果然是个内外相合的上佳美人。虽然这可能有左脸一般更能衬托女人美的加分缘故,但已不能改变罗南对她的良好印象。等他看到美妇的全貌后,良好印象则立刻快速演变为一种占有的欲望。

这倒并非因为美妇全相的美貌程度远超出罗南的评价,而只是因为这位美妇的全貌为他所熟悉,曾经对她的意y整整伴随了他十数年时间。罗南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见她,而且空间上如此接近,真是好激动好兴奋啊!罗南心中压抑了许多年的追星欲望终于忍不住发酵了,当然这种发酵是由纯粹的追星变成直接的占有。因为曾经不可跨越的鸿沟今天早已不存在了。哪怕她再高高在上,罗南也要将她拉入凡尘,压在身下,将那曾经蒙胧的欲望彻底变成现实。

没错,美妇是一个影视明星,而且是曾经迷晕了一代人的玉女大明星,许静!

十年前凭藉清新温婉的姿容、小酒窝飘飘的甜笑,以及一双水汪汪仿佛总是带着忧伤的眼眸,在中国国内几乎红透了半边天,几成传奇。不过后来因为婚嫁退隐,才从媒体上消失无踪。

罗南没想到她竟然隐居在爱尔兰,看她的落寞神情,多半婚姻早亡,孤单多年了。

岁月在她脸上还是留下了痕迹,虽然不明显,但是细小的皱纹斑点还是像小魔鬼般爬上了她的额头眼角,虽然她看上去依旧比实际年龄年轻好几岁,但是没有滋润的人生已经流入枯萎的泥沼,也无力再阻挡时间的痕迹。

她已经四十三岁了。这是个让女人接近绝望的年纪,这恐怕也是她一直待在爱尔兰不回国内复出的主要原因之一。毕竟传奇之所以成为传奇,就是因为在一个出乎意料的时刻戛然而止。

女人的年龄在罗南看来并不是问题,只要她没有腐朽,依然保持着身心中的那种美丽和迷人,罗南的占有欲望就不会丝毫消失,相反还会高涨,因为许静现在的隋况,正是他下手的好机会。

又多了一个征服的对象。真是兴奋的人生从不缺乏惊喜啊!某个扮演老色鬼的男人在心中无耻地感叹着。

许静仿佛魂魄离身一般站在一张抽象派画家的作品面前,她没有用眼看,而是用心看,或者说实际心理的抽象,只要稍稍碰触到同样x质,就变得恍惚、憔悴以及茫然。她已经不是十年前的玉女大明星了,她失去了一切,遭到了羞辱和嘲笑,人生支离破碎,无依无靠。她就像一艘再也找不到港口的漂流船,在孤单的世界不停地飘荡,直到被海浪彻底地埋葬。

这是她想要的生活吗?当然不是,她想过振作,想过重返影坛,然而一些小小的挫折很快又将她打回原形,她的生命里再没有光点,没有激情。人生找不着方向,只能茫然地四处游荡。

今天她来国家画廊,并非想欣赏画作,只是纯粹的消磨时间,因为这里的每一处她早已熟悉无比。就在这种恍惚的情境里,她忽然觉察到身边近处存在某种熟悉的炽热目光,是投向她的,让她惊讶,更惊讶的是她转头发现盯着她的是个西洋老人,看他神情激动的样子似乎认得她。真是让人意外。许静蹙眉转头,并不想理会这个老人。她早已经褪去了年少无知时对西洋人的美好幻想,她第二次的失败婚姻就是最好的诠释。

为了避开可能的骚扰,许静立刻转身离去。幸运的是那个老人并没过来纠缠,许静顺利地走出了画廊,驾车远去。

半小时后,许静出现在爱尔兰知名学府都柏林大学圣三一学院的校区内,如今她是该校人文学院下属的音乐系在读研究生。音乐只是她的普通兴趣,但用来打发时间、梳理情绪却是最佳无疑。其实她在学院内还有一重身分——舞蹈老师,不过这是一份兼职。

罗南没有对许静死缠烂打,因为梅拉妮已经打电话来,要他去银行会合,否则逾时不候。

罗南只奸眼看着许静驾车进入圣三一学院,而无奈放弃尾随举动。不过他另有手段,已经查知许静在圣三一学院内的身分,所以是否立即贴上去也就不重要了。

因为钥匙相密码俱在,进入爱尔兰银行保险库取东西的过程非常顺利,东西放在一个小箱子里,竟然是三块手掌大的芯片。

罗南竟然认得:「想不到竟然是马特拉6型卫星芯片,难怪fbi盯着不放。」

「这是做什么的?」

梅拉妮好奇地问,显然她并不清楚艾莉寄存在她这里的东西的用途。

「这是巨型多用途卫星的主控芯片。至今最先进的量产型马特拉芯片不过才5型,而且是去年十月份刚刚成功量产。这三块芯片应该是实验室偶然条件下手工生产出来的,恐怕找遍全世界也仅有这三块,估计三五年内也别想生产出第四块。」

「为什么?难道不能重新手工生产?」

「不太可能。听艾莉说这三块芯片转手多次,是一个负责设计制造的科学家自己从机密实验室里偷偷带出来的,他想要私下卖出高价,没想到羊入虎口,连命部丢了。马特拉芯片大约十年才会更新一代,现在负责设计制造的人都死了,即使设计图还在,并且复制那个科学家制造这三块芯片时的同等实验室条件,也不是三五年就能成功的。fbi肯定不知道艾莉偷取到的是这种无法复制的芯片,否则他们非疯了不可。」

「这么说这三块芯片很值钱?」

「是的。如果找到合适的买家,每块芯片至少能卖一亿美元。」

「狗娘养的,既然芯片是天价,老娘只要卖出一块,就可以雇人将莫哈维娜监狱炸平了,你为什么还嫌少?还要我的身体?你这个创世以来最大的奸商!骗子!」

梅拉妮越骂越委屈,她觉得自己的确很傻,将黄金卖出个牛粪价,还要再送给买家一颗最名贵的宝石。

罗南已经习惯了梅拉妮发泄的方式,等她稍微平静后才替自己叫屈道:「我哪里知道芯片这么值钱。艾莉并没有说芯片的型号,大概她自己也不认识这芯片,否则她就不会以商业间谍罪被羁押了。原本我以为最多值几十万美元,想不到结果却是这样。」

「我要求补偿,否则……」

否则怎么样,梅拉妮还没想到。不过罗南还算有良心,立刻满口答应道:「没问题,梅拉妮。卓普斯。罗南夫人,即时你想要做一个古堡贵夫人,我也会满足你。」

「这可是你答应的,一言为定。」

梅拉妮倒是很容易满足,甚至她还默许了罗南称她为夫人,并冠了他的姓,事实上已经默认了罗南将其长期占有的境况。

罗南带着芯片,独自离开了梅拉妮住处一小时,回来时芯片已经不在他手里了。

梅拉妮竟然埋怨,事实上这个女人如今的思维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敏锐,因为一种异样的情感正在她脑海里萌芽。

梅拉妮下午也没去公园画画,而是继续被某个老色鬼压在身下欺负。若不是晚上与朋友有约,她又坚持不再失约,怕是又要做大半天。现在她已经不是被动地接受罗南的侵犯了,而有了主动的索取。

事后,为了避免赴约时再次沉溺x爱,梅拉妮只好恶狠狠地将某个老色鬼赶出家门,扬言放他出去猎艳,她也顺便休息几天。当然,藉机解决可能怀孕的麻烦也是其主要目的之一。

罗南倒是无所谓,事实上如果他坚持,梅拉妮哪能赶得走他,他不过在半推半就而已。因为在爱尔兰他已经有了新的目标,而夜黑风高,正好可以去一探美人香窝。

许静貌美,在圣三一学院自然追求者众多,为了避免麻烦,她没住在校内,而住在校外,距离学校一公里左右,一幢哥德风格的古雅公寓楼,里面有她在爱尔兰购买的一套七十坪的公寓。

许静一般在傍晚时分就会回到公寓,晚上基本不外出,不约会,即使偶尔买醉,也只会在自己的房子里。她在家一般的活动内容基本就是上、看书、听音乐。原本她很喜欢去电影院看电影,如今却再也不去了,因为电影让她黯然神伤。

最近两个月,许静感觉自己每次回家似乎都有人尾随,为此她特地将自己回家的时间从六点提前到五点半,为此压缩了自己在图书馆看书的时间,希望摆脱这种感觉。不过每个星期都有一天,因为学校课时较晚,回家时间会拖到六点半,此时多半天已经黑了。这种情况她无法逃避,只能暗自小心。

今天正是这样一个日子。许静将车停到公寓地下车库时,总感觉暗中有双眼睛在看着自己,为此胆颤心惊不已。直到走进楼梯间(公寓共五层,没有电梯,地下车库有安全门可直通楼梯间)她也稍微放心。她的公寓在三楼,转眼就要到了。

不过也就在这时,一个黑影忽然从身后冲了上来,许静听到脚步声,吓得不禁浑身发抖,她甚至在一瞬间忘记了喊叫。

那个黑影最终扑到她脚下,发出喵的一声,却原来是只长尾巴大猫。许静连忙拍拍x口,暗道好险。刚刚那一瞬间,她吓得腿脚酸软,汗透重衣,哪像是一个曾经经过无数风浪的大明星,简直就是一个纯粹的小女人,而且是容易受伤的小女人。

好在只是一只猫,有惊无险。她收拾心情,连忙快步去开门进家。因为受了惊吓,她早早就睡了,整个公寓楼在她的睡梦里显得很安静,她模糊地想起今晚附近似乎举行一场黑啤狂欢露天音乐会,大概公寓里的绝大多数人都去凑热闹了吧,难怪有隐隐的乒乓节奏声响传来。

「唉……」

一声叹息在睡梦里响起,是她自己在叹息?不是,怎么听得这么真切?还是男人的声音,许静突然警醒,惊骇坐起,急忙开灯,但连按了一排开关,所有灯都不亮。

她害怕极了。只能缩坐在床上,惊恐地四顾问道:「是谁?」

急切之下,她甚至没用说英语,而直接说的是汉语。

对方竟然听懂了,而且也以流利的汉语回答:「我没有恶意,今夜如果没有我,你这个失魂落魄的女人就要遭殃了。」

男音低沉,来自靠窗的那张单人沙发。这让许静忍不住想起神偷经典影片《偷天陷阱》肖恩。康纳利所扮演的宝刀未老的神偷麦克,首次接触凯瑟琳所扮演的女贼珍的场景,与眼前的景况颇为相似,区别只在于凯瑟琳。泽塔。琼斯顶着魔鬼身材裸睡,而她虽然上身赤裸,但好在下身还穿了一条晨曲小内裤。(晨曲:法语aubade,音译欧巴德,法国顶级奢侈品内衣品牌。

或许也因为这个意外的感触,让她心中的恐惧有所减少,也就能稍微平静地回问:「遭殃?你的意思是?」

「去你的客厅看看吧,我建议你报警。」

许静当然不会立刻起身查看,因为她上身什么也没穿,现在坐在床上可以用毯子挡着,下床可就没这待遇了。虽然房间黑漆漆的,对方未必看得见,但是从外面毕竟能透薄纱窗帘而入一些微光,视力尚佳的话看清屋内景物的大概轮廓并不成问题。就比如她就能看到靠窗沙发上坐着一个高大的身影,看其腿部堆叠,似乎还翘着二郎腿。

「哇喔,看来你似乎不方便。」

陌生来客轻笑道:「听说许多大明星都喜欢裸睡,一说这样能保持身材,另一说是为了解放x部,以前我不相信,现在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

许静哼了一声,低头以沉默来拒绝这个暧昧的话题,以她的阅历,自然知道不能给陌生男人任何一个制造暧昧的机会,否则多半立刻会蟒蛇缠身,甩之不脱。

陌生来客也随之沉默,这样足足沉默工二分钟,许静终于忍不住抬头怒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可惜没有人回答。许静这才注意到床前的高大人影已经消失不见,而不知哪里传来嘀的一声,卧室里立刻升起一片朦胧光晕,并在十数秒内渐渐变成可以照亮一切的光明。而许静则忍不住冶哼了一声,心中对某人模仿电影中麦克消失的举动越发鄙视,并且猜测那个人多半是个老头,而且很可能是一个自以为是的老头,否则也不会对一部二十多年前的老电影这般熟悉。

怔想了片刻,许静才穿上一件睡衣去客厅查看……

许静不知道,其实那个模仿麦克的家伙并没有离开,因为这个老色鬼还没有过足调戏美妇的瘾头,不用说,这个老色鬼就是罗南。

罗南隐藏到了客厅外的阳台上,还在关注许静,关注她怎么处理客厅里的两个贼——其实连罗南也没有想到来无耻偷窥会碰到两个贼,还是两个笨贼。

这两人趁公寓里的人全都外出狂欢,从天台通过自动升降锁,绳放到下面的公寓阳台上,准备偷撬而入,实施不轨举动。依照他们的一段谈话,罗南竟然发现他们将第一目标就放在了许静的公寓,似乎此举不是为了偷取钱财,而是另有目的。

不过两个贼明显经验不足,竟然搞错了楼层,错将四楼当成工二楼,闹出了大笑话。

罗南可没时间看他们全程表演,将他们分别一巴掌敲晕,直接扔进了许静家里。反正他打算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老套剧,两个贼的目标也是许静,干脆综合利用一下,岂不省事许多?

一切都如他预想的那样发展,他完美地制造出了类似经典电影的场景效果,并完美地层现了一个神秘男人救美的勇敢与强大——当然这是他自诏的,真实情况是否如此,只有许静和天知道。

接下来,按照罗南的设想,许静将发现两个贼和他们的盗窃装备,她会报警,当然更会对那个帮助逃过一劫的男人充满感激。

如果这个男人下次再度神秘出现,许静将不会惊慌,不会害怕,也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两人很有可能会成为深夜倾谈的密友,直至互相了解,发生爱情,发生激情,发生许许多多床上的事情。

然而,正如他打击别人时一样,他很快发现,希望值得真诚拥抱,现实却是人间大p——他被彻底打击到了,因为许静竟然准备一声不吭地把贼放了。

这是什么世界啊!罗南气得差点跳楼。这个女人不知脑袋里装着什么,竟然对贼这么仁慈,她就没想过被报复吗?

许静真的傻吗?当然不是,以她的阅历,自然知道放虎归山的道理,不过她没得选择,因为她认识这两个贼:一个熟悉,见面不下五、六次,印象很不好,不屑关注;另一个不熟悉,只有过一面之缘,印象却很不错,还时常与人聊起关于他的话题。她能够狠心将熟悉的送进监狱,但是对那个不熟悉的,她却怎么也下不了手,因为他是老友之子,而那位老友正是她在爱尔兰最好的朋友,也曾是演艺圈的名角。

她不能做出彻底伤透好友的事情,所以只能将他们一起释放。

可惜好人没好报,她将两个贼弄醒,冷脸示意他们离开,却不想换来的却是与之熟识的贼的兽x大发。还好某个自诩保护神的家伙还没有离开,一颗不知哪里掏来的蛋大石子从阳台位置怒s而入,咚的一声正中兽x贼的鼻梁,兽x贼立刻惨叫一声,溅血三尺,倒地哀号。另一个刚才没有轻举妄动的贼以为兽x贼已经被枪杀,吓得大叫一声,仓惶地夺门而逃。然后遭了重击的贼也艰难坐起,强忍疼痛,连滚带爬灰溜溜地离开了。

而许静惊慌地呆立在原地,久久不能从恐惧和痛苦中回过神来。她之所以放过两个贼,固然是为老友考虑,但是何尝没有这位熟识贼的因素,他的母亲玛莎曾经也是她的朋友,但后来在她与她的前夫丹尼斯之间扮演了小三,成为了终结其婚姻的催化剂,四年前玛莎还嫁给了丹尼斯,也因此彻底结束了与许静之间的友谊。至于这位熟识的贼名叫德里克,是玛莎与第三任丈夫所生,而她的前夫丹尼斯则是玛莎的第五任丈夫。

许静一直视与丹尼斯的失败婚姻为此生最大的耻辱,因为她识人不明,不只没有看透丈夫的本质,就连朋友的本质也没看透。现在更是推广到朋友之子身上,以往以为他们温情脉脉,即使x格有所偏颇,也不会影响到本质的善良,却没想到最终还是她错了。这个打击甚至比婚姻失败还要严重,她觉得人生的最后一g支柱就这样坍塌了。想到这里,泪水泉涌而出,痛哭失声。

「唉……」

罗南再次忍不住叹息,这是对红颜多舛的慨叹。上天给了她们傲视群芳的姿容,赋予了她们高傲的本钱,却也种下了人生多舛的诱因。

罗南不禁吟道:「井底引银瓶,银瓶欲上丝绳绝。石上磨玉簪,玉簪欲成中央折。瓶沉簪折知奈何?似妾今朝与君别。忆昔在家为女时,人言举动有殊姿。婵娟两鬓秋蝉翼:冠转双蛾远山色。笑随戏伴后园中,此时与君未相识。妄弄青梅凭短墙,君骑白马傍垂杨澩仿砩弦O喙耍一见知君即断肠。知君断肠共君语,君指南山松柏树。感君松柏化为心,暗合双鬟逐君去。到君家舍五六年,君家大人频有言。聘则为妻奔是妄,不堪主祀奉苹蘩。终知君家不可住,其奈出门无去处。岂无父母在高堂?亦有亲情满故乡。潜来更不通消息,今日悲羞归不得。为君一日恩,误妄百年身。寄言痴小人家女,慎勿将身轻许人!」

(出自《井底引银瓶》白居易)吟诗时罗南的声音已经不再低沉,而变得清冽,若一汪清泉流过心田,让许静不禁收住哭声,瘫坐在地细听全诗内容。当听到最后两句时,虽未痛哭出声,但泪水却又汨汨而出。还好情绪算是缓过来了,只不断呢喃玩味那句「奇言痴小人家女,慎勿将身轻许人」,脸上悔意纵横。

好久之后,她一脸解脱地走向阳台,张开双臂准备……

某男大惊,迅即从隐藏处跳出来,纵身就到了许静身旁,一把抱住了她的身体往后拽倒,同时狠狠地埋怨:「我是让你拨开人生迷雾,解脱新生,不是让你跳楼。难道我念错诗了?不可能啊!」

「谁说我想跳楼?我只想拥抱一下星空。」

许静斥道。话中透出生气,显然不是个死气沉沉要寻短见之人,罗南知道自己搞错了,也糗大了。

「还不放开我,你要抱到什么时候?」

许静再斥。

罗南这才发现自己不仅抱着许静,而且还正抱在她的x部——这可不是存心占便宜,而是刚才急切之间忘记身高差异,本来抱向腰的动作实际抱在x部。现在忍受一下,不禁浑身一热,这个女人虽然穿了件睡衣,但是里面上身却是真空。贴身感受这货真价实的c罩杯熟r,当真别具诱惑。虽然r型因年龄关系已有半分下垂,但依旧弹x饱满。这大概就是中熟美妇的魅力所在吧。

罗南有些不舍地放开了拥抱,而许静也终于发现救了她两次的神秘客竟然就是国家画廊里死盯着她的西洋老头。

「真是见鬼了,竟然是你!」

许静掩口惊呼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

罗南耸肩反问。

「你到底是华人还是欧美人?」

「这很重要吗?」

「当然。」

「其实我不是人,我是神!我是来拯救你的神。」

某老头再次祭起了几乎遗忘的神棍职业。

「得了吧,转变话题就是有鬼,有鬼就说明你这个样子肯定不是真面目,我是演员,我了解化妆术的神奇,如果你是欧美人,哪能将中文说得这么流利?」

「难道你不知道这世上有天才这个词吗?」

「算了吧,还不正面回答就是心虚无疑。」

某男有些头疼了:「刚才怎么就没见你这么聪明呢?」

「刚才的许静还是十年中一直执迷不悟的许静,现在的许静才是真正找回了自我的许挣。」

「了解。我觉得你不应该去演戏,演戏对你来说真是太屈才了,你应该去立庙开坛,与其独悟悟,不如众悟悟,普度众生,多好!」

「出家?思,这个选择的确不错。」

「不会吧,你真要出家?那我岂不得跳楼?」

「那你就跳吧。」

罗南无言,对于某女的毒辣心肠算是彻底体会了。失望之下,果真纵身跳出了阳台。

许静大惊:「你还真跳啊?我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

楼下没有传来人体坠地的声音,相反有人在唱:「吴山青,越山青,两岸青山相送迎,谁知离别情?君泪盈,妾泪盈,罗带同心结未成,江头潮已平。」

许静惊讶不已,再看阳台外荡过来两条黑影,竟是之前两个贼留下的长绳,那个人显然不是真的跳楼,而是藉助长绳顺势滑到了楼下,真是个狡猾的家伙!

第六章滴血狮头

其实,罗南的狡猾又何止这些。许静以为罗南已经放过了那两个贼,毕竟他们早已经先后离开,实际情况却是罗南从未想过轻松地放过他们,打蛇不死,必被反咬一口。罗南必须确信这两个贼再没有威胁到许静的能力。

至于如何找到两个早已离开的人的踪迹,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因为他早已在两个贼的身上分别留下了一个微小的追踪器,作用能让他在两公里范围内确定两个贼的位置。这是fbi十年前就淘汰的玩意儿,只要有门路,整个欧洲的地下黑市都可以拿到货。罗南无疑是个很有门路的人,所以这种追踪器就成了他日常把玩的小玩具之一。

信号显示,两个贼似乎不是一路的,因为他们离开后并没有往同一地点汇集。

兽x男德里克往东,而周坎,也就是许静朋友的儿子则往北。

罗南颇为痛恨同族相残,所以决定先跟周坎。于是,很快跟到一幢三层别墅。

看情形,这是周坎的家。罗南选择了个隐密的角落,在周坎进入别墅没多久,也潜入了别墅之内。

周坎在二楼,而罗南进入的是三楼。

别墅主体建筑占地超过三百平米,每层都有房间四、五个,罗南默查发现大多房间都空置着,整个别墅里只住着三、四个人,相当冶清。罗南先进入的是一间书房,在书桌上,他看到了一张全家福:一对夫妇,两个子女。日期显示是二零一五年三月,拍照时看上去和和满满,但没多久似乎就发生了变故,因为男人的脸被人用刀涂了再刮,欺负得早已不成样子,看墨迹刮痕,怕是这种恨意十足的报复已经存在了好几年了。

再看夫妇中女人的样貌,那不管怎样都微微翘起的唇办,透着几分熟悉,想想恍悟,这不就是著名影星王希!她可比许静早出道好几年,是电视剧明星,也曾经在演艺圈大红大紫,被誉为女王级艺人。

直到现在,她也没有从中国内地演艺圈完全退出,每年都还会在一、两部影视剧中露面,虽然曝光度已经不高,但依然维持了一定人气。当然因为年龄渐大,四十七岁,又生过两个孩子,姿色身材都大不如前,早已失去了女王级翻云覆雨的能力,只能挣扎于一、二线之间。幸好她的大部分事业都早已转到欧洲,否则一点一点被新生代挤下王座,必会产生巨大的心理失衡与痛苦。以前演美女、少妇,现在只能演风韵犹存的徐娘,身韵气质也已开始被观众归结为r感熟妇的类型,且这种熟不是轻熟中熟,而是完全成熟之完熟。

真是可惜呀!罗南暗自叹息。

王希虽然不是绝色美女,但一直也是很有味道的女人,那翘起的唇办就是明证,仿佛总在渴望被男人征服。可惜岁月和生育已经在她身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脸面虽然还清平,眼角和腮边的皱褶却怎么也遮不住了,昔日的紫丁香变成了今日的秋海棠,否则将之收藏也算人生一大快事。

罗南也不想浪费时间,趁着清净,就准备到楼下给周坎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让他明白什么叫「出来混,迟早要还」的道理。

不过,就在此时,意外发生了,王希回来了,而且不是单独回来,还带回了一个高大强壮的白种男人。

难道王希离婚后彻底蜕变成了欲妇?都说「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尖上」,王希眼看就到浪尖上了,需要男人似乎并不奇怪。不过,以罗南十几年前对她的旁观印象,此女应该还算是一个谨守的女人,即使有强烈需要,多半也会自我压抑或者选择情趣工具发泄,难道是我以前的感觉出了错?还是因为时间过去太久,她的人生态度已经一百八十度拐弯?罗南分外好奇,所以临时决定静观其变。

楼下的情形并没有往妖j打架方向发展。两人进屋,白种男人就示意王希独自上楼,似垩让她做什么事情。

难道要王希换一身x感的比基尼到楼下野战?罗南忍不住恶毒地揣测。

王希很快走到三楼,没有走进主卧室,却反而来到书房。罗南藏得隐密巧妙,倒也不虑她会发现。王希进入后还立刻关门,将门从里面反锁。随手扔掉手上的名牌肩包,王希重重地吐出一口气,脸上戒备的神情消失,代之以一种失魂落魄的恍惚。

这种神情何其熟悉。罗南暗自诧异。他意识到,王希肯定遇到麻烦了,或者已经深陷在某个大麻烦之中,那个白种男人与王希并非情人,他来王希家中另有目的。

果然,过了一会儿,王希的举动揭示了这一切:她又带上了刚刚丢开的肩包,打开了书房左角的一扇隐密小门,且神情看上去有些紧张。明明是为了隐密行事,拉上了小门,但是因为用力过大,没有锁的拉门再次反弹,反而露出了一条很大的缝隙。这让在外面的罗南很容易就能窥见里面的一切。

小门后面是一个简易洗手间,只有三样主要物件:一个马桶,一面更衣镜,一个盥洗池。

更衣镜斜对着小门,不能反s门外的情况,罗南可以透过门缝,将站在更衣镜前的王希看个仔细。

王希的神情越发紧张了,她的眼睛只盯着镜子,原本只要稍稍挪转目光就能发现的门缝,她也没有注意到。当然看她的样子似乎有些匆忙,很可能即使看到了也无心再去掩门,毕竟她已经将书房反锁了。

王希竟然开始脱衣服了,速度不慢。先除下那件黑色秋衣披肩外套,再脱去白色紧身女士开领衬衫,上身也就只剩下一件卡其色缀花真丝x罩了。

x部规模不错,皮肤虽然失去了大部分白嫩光泽,回归原色,但也显得更r感丰满,不愧是生过两个孩子的熟妇,罗南目测了一下,三十四c,后面的c还应该加上「++」,已经接近d了,比之许静的c罩杯要壮观一些。另观其x部整体形状,r峰下垂之势已很明显,r房底部已有向周边塌陷的情状,若非x罩束缚衬托,r房真实形状要松垮许多。

这个女人显然已不太注意x部的保养了,否则何至于x部的情况比许静差上许多。罗南失望极了,也恼怒极了,本来是没有过度期待,但实际情况比预想的还差,这女人已经彻底变成中年大妈了。这样发展下去,迟早将身上的美感全都败光了。

再看她此刻脱去下身套裙时身体的情况,腹部已横生两条赘r,肚腩也见凸起状,真真气死罗南了。

王希自然不知道有个色鬼正在「皇帝不急太监急」,为她失去的美丽与身材而扼腕,她只一门心思脱衣服。套裙褪下后,她的手伸向了下身唯一的遮掩——一条简单的纯白棉内裤。俯身一褪到底,脱下后还拿到眼前看了看,上面一大片微黄的y渍显得分外扎眼。而这个y靡的场景一度引得罗南很冲动,但是仔细一看那条内裤的颜色款式,她竟然连内衣搭配都不再有心打理,简直罪大恶极。罗南很想冲进去,将这个女人按在马桶上,狠狠地在其屁股上抽上二十巴掌。

那边,王希一声叹息,将湿内裤扔进了马桶旁边那个空荡荡的纸篓里,然后做出了一连串让罗南跌破眼镜的举动:她竟然对着镜子曲张开了双腿,露出胯部那黑森森的区域,拨开浓密繁盛的y毛,在自然张开的褐色y唇边寻觅到一黑一白两g棉线,捻起,微微试探扯动了白线,她浑身不禁颤动了一下,有种让她颤栗的感觉袭击了她的身心,让她脚发软。罗南甚至观察她的r房上半球明显紧张起来,显然动白线引起了这个完熟的妇人体内积淀的x欲。

白线终于还是被扯出来了,一g两拇指chu的条状物挤开阻碍,被拽出了y门。

这显然是一g妇人用来防止月事的卫生棉条,只不过是加chu的那种。看它被扯出时未红但湿透的样子,以及扯离y道口带出的白亮细长的yy线,可想而知这熟妇体内压抑的x欲有多么浓厚。

而更让罗南兽血沸腾的事情还要往下看:王希扔掉棉条,扯动了另一g黑线,身体因此竟小幅颤抖,y部三角带则起伏不定,x口的yy也开始明显增多,甚至往地上滴落,带起了一g长长的银线,拖曳在熟妇的胯部。经过一番努力,一gchu长的薄软塑料制成的中空塞物长条被拉出了y道,熟妇连打了两个寒颤,胯部yx小嘴般的翕合了好几次,这才抹去额头早已渗出的汗渍,长出了一口气。显然刚才貌似简单的动作对她身体的压力颇大。她甚至都没注意到胯部翕合的r洞已经紧闭不上,体内因长时间摩擦积聚了颇多爱y浆汁已经开始涌出,不仅量多,而且变得浓白。

「这个女人!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罗南痛惜地闭上了眼睛,不愿看此女在堕落的痛苦与快感间挣扎的样子。

王希的举动其实还没完,因为她胯部的另一个关键地方也附着着一g黑线,那个地方正是菊门——看上去奇迹般的j致粉嫩,大异其y道的熟妇状,竟然仍保有处子之姿,未曾招外物侵犯,甚至看上去比很多少女的同类所在都美丽。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身的关键地方,此时被同样一个chu长塑料长条死命撑开,熟妇一边发出异样的喘息和痛苦的呻吟,一边使劲地扯动那g罪恶的黑线,将足有十五厘米长的chu圆塑料从体内一点点拔了出来。

妤不容易终于完全出来了。妇人恨恨地将塑料长条扔进了盥洗池,下一刻不禁悲苦上涌,捂脸痛哭失声。她知道她在做着罪恶的事情,就连她自己都为之不齿。

然而为了避免儿子堕入歧途,为了儿子的父亲——被绑架的前夫免遭厄运,她只能抛弃了一切脸面和廉耻,痛苦地成为了某个犯罪集团利用人体运毒的工具。

刚才她从体内取出的两个软塑长包,里面塞的东西就是一种刚刚研制的新型毒品,它的名字叫「天使之泪」。下体两个y窍一起利用,她一次足可以运五百颗,比普通妇人的两倍还多,当然这不是因为她有什么特殊技术,而是因为她天赋异禀,体腔比普通妇人要深长得多的缘故。

今天是她首次运毒,起始地点是法国里昂,目的地就是爱尔兰的都柏林。而楼下那个白种男人正是犯罪集团监视她的眼线。

这一次被犯罪习惯验收过关之后,她将彻底蜕变为罪恶的工具,顶着欧洲籍华族成功艺人的身分,进行肮脏的人体运毒的勾当。她的心灵将永堕入黑暗,良知将谴责她此生此世都不得翻身。她曾祈求漫天过往神佛来拯救她的苦难,然而没有人来拯救她,神佛毕竟是虚妄,她只能在绝望里堕落,越陷越深。

此刻面对自己的罪恶成果,她只能哭泣着喊道:「我的神啊,你究竟在哪里?难道你不知道,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要你将我带离这个深渊……」

「是任何代价吗?」

某个声音虚无缥缈地落下。

「是的,是的,是的……只要能够摆脱这个深渊,我愿意用我的所有去换取家人平安。」

「那么……如你所愿。」

罗南再次扮演了神棍,而王希并不知道她的命运已经改变,一切只因为她接获了「如你所愿」这四个字。

虽然罗南不是慈善家,对王希的占有欲望也不是很强。但是他毕竟是个体恤美女的男人,虽然行事混蛋,但也是个怜香惜玉的混蛋。所以即使王希在他心中的形像已经大减,但是他依然要改变红颜多舛的局面。因为在他的世界里,从不允许红颜薄命的案例存在。

且不说罗南如何现身推销他的愿望交易,王希又怎么相信了他的许诺。总之,十五分钟后,当楼下那个白种壮男等得已经不耐烦的时候,王希终抄走出了书房,虽然脸色依旧凄惘,但是目光已经坦然了许多。

当王希将重新集装好的毒品交给白种壮男时,对方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先快速打了个电话,之后就匆匆离去。隐藏在一边的罗南自然快速跟进。

这个送货的眼线虽然警觉,七弯八拐走了不少地方,用了好几种掩饰手段,但最终还是来到了交货地点——都柏林一家知名的俱乐部酒吧,将整包毒品交给了一个满面横须的东欧壮汉。其后再由这个壮汉带领,转到酒吧后面的一幢居民楼的五楼去见他们的老大——一个早已失去左臂的残疾胖子。罗南还在这里见到了笨贼德里克,现在他的头被白纱布缠得跟木乃伊似的,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接下来就是一段老套的黑帮对白,独臂胖子很满意手下的表现,当下就向送货的两人扔出了两卷英镑大钞,看样子每卷起码五千英镑。而胖子自己拿着那包天使之泪,笑得跟见了一吨黄金似的。屋里六个手下也对胖子进行了祝贺,看样子这包天使之泪还真是非常重要。

胖子转眼进入了另一个房间,那里有一只企业用中型保险柜,只有验证了声音、指纹和密码,保险柜才会开启。

胖子麻利地打开了保险柜,刚把那包天使之泪放进去,就在这时,他忽然觉得脑后被什么重重地击打了一下,接着眼前一黑,想叫已经无能为力,黑暗的潮水转眼吞噬了他的意识,他彻底昏迷倒地。当他再次醒过来时,恐怕连自己是谁都不会知道。这就是罗南秘技一击的威力,不只会脑震荡失忆,醒来后也注定不是傻就是痴,总之此生算是废了。当然,或许这样的结果对人对己都好。罗南没有厚此薄彼,另一边他的六个手下也是同样待遇,包括那个叫德里克的笨贼。

事后,罗南在保险柜里找到了一堆毒品和财物,毒品中天使之泪只有一包,但摇头丸一类的软毒口叩却有上万颗,另外还有几包海洛因。财富里英镑现钞过百万,钻石一小袋和金砖一盒,重量约十公斤。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保险柜里盛放的大堆文件才是罗南最感兴趣的。七个罪犯的组合显然聚敛不了这么多财富,罗南怀疑胖子也不过是一个小头目,boss级的大老恐怕不会这么轻易现身。

事实证明了他的猜测。这个罪恶集团叫血狮,组织要人都纹以滴血狮头模样的纹身,是个集走私贩毒、贩卖人口、贩卖人体器官为一体的大型犯罪实体,组织严密,而且擅于控制名人来达成各种罪恶目的。

这堆文件虽然众多,但是涉及到要害之处都表述得很模糊,显然独臂胖子还不够资格知道核心机密。罗南也没有心思进行追查,他知道什么样的机构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在这些文件中,主动合伙经营毒口叩买卖的就有王希的前夫;控制成功的名人档案里则有关于王希和她的儿子周坎的内容,拟控制名人档案里也有关于许静的内容,后两者都被罗南连同毒品一起销毁。其他的财物、文件,连同那包特地留下的天使之泪,都被罗南一起打包带走。

至于胖子等人的下场,无论是警察还是同伙罪犯找上他们,都与罗南无关了。

他要的只是王希和许静平安。至于追g溯源打击犯罪源头之类的苦差事,有人会替他代劳。

罗南已与王希约定,只要带助她脱离贩毒集团的控制,促使她的儿子走上正途,她从此就属于罗南了。现在罗南已经将她从这件事情中摘了出来,至于她的儿子周坎,已然吸毒成瘾,甘心为犯罪集团驱使,通过普通手段难于挽救,不过罗南已有计画,而这个计画还得着落在那堆犯罪档案上。

罗南处理事情是快速的,到了深夜两点钟时,犯罪档案已经送到了想要的人手上,就连周坎也已被押送上船,他将被送到一个地狱式的地方苦熬三年,成虫则永世不出,成龙则脱胎换骨,一切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忙完这一切,罗南才得空回到王希的别墅,准备享受一下那位熟妇的「感激」。

第七章飞进花房的子弹

王希的确很感激罗南,不是这个古怪的老头,她的凄惨命运将被注定,迟早会因贩毒被抓而身败名裂。这个时间也许长达五、六年,也许在一、两年内就会发生。

到时候她已经堕落成什么样子了呢?也许在惶惶然中已经快速衰老,变成了眼神绝望、皮鹤发的老女人;也许早已吸毒成瘾,不可自拔;甚王更有可能成为一些觊觎者的泄欲工具,让无数男人在她的身上留下罪恶的痕迹。想想这些可怕的未来,她就不寒而栗。

她宁愿选择将自己卖给眼前这个古怪老头,成为他的泄欲工具也好,爱怜对象也罢,总好过预想中的悲惨结局千百倍。所以当罗南出现在她的卧房里,要求其献身时,王希心中的抵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她甚至还有些兴奋,因为从与前夫冷战过了两年无x生活,到离婚,再到现在,她的x欲已经被整整压抑了九年了。中间虽然经常手y,下体也从来不缺乏情趣用具的充塞刺激,但是那隐在骨子里的需求却从来没有真正发泄过。她渴望了,真的渴望了。既然眼前有个无法退却的机会,她决定选择去享受。当然,但愿这个老头的能力没有丧失,否则她大概迟早得欲火焚身而死。

罗南自然没有让她失望,甚至没有用对付梅拉妮的那一套来对付她,当一场数分钟的热吻和抚后,两人赤裸相对时,王希见到的是一条chu长昂然的怒龙,那胀大的样子简直比之曾经塞入她的y窍、激发了她容纳极限的众多毒货的体积,还要壮观许多。

「你的……太大了。」

王希颤声道。

罗南坐在床头的矮桌上,嘿嘿一笑,道:「别怕,你那么多水,又生过孩子,还怕容纳不了?你不知道,今天我看到你从y道和屁眼里拔出那么chu长的货条,我都惊呆了。西方女人中也少有你这样深长体腔的。过来,老子现在想c你了。」

「呸……什么屁眼,说得这么难听,我那不是没办法吗?我当时很痛的。」

「好,不是屁眼,菊门总可以了吧。我看那时你的痛倒在其次,爽翻天了才是真的。否则看你当时带出的水,那叫个浓,跟稀粥一样。我听说,熟妇不与男人做爱,压抑了很多年后,体内会形成yj,需要在多次极度高潮喷出大量yj后,才会从体内泄出来,那家伙恐怕跟浓稠的白粥有得一比。」

「你……不要说了。」

王希周身肌肤莫名泛起微红色,本来因为陌生而显得x欲不兴的x征开始发生显著的变化,x前的两个海碗大的塌软n子也鼓了起来,r头更是充血肿立,显然兴奋的火焰已经从她身心里燃起。

「果然是个y妇。」

罗南嬉笑道。微微一拉王希的手,就将她揽到了身前。一只手自然攀上了她的r峰上揉捏,另一手从她背后顺着脊椎滑下,先是狠狠地抓捏拍打了几下此妇有些松垮肥大的屁股,随后从股沟里渐次深入,先是掠过菊门,手指在其褶皱上刮刺了几下,让王希连吸了几口际气。正害怕其深入进犯时,这只手又继续向前,贴着耻骨,以紧密摩擦肌肤的方式往下运动,让王希的下体两个y窍小嘴不禁松紧翕合不定,直到手指终于来到y唇边缘。

热力强大的手掌迅速覆盖了她的整个y门,两边手指更诡异地挑动夹着她那外张的属于妇人的chu厚大y唇,而小y唇的软r则在他手掌心的热力下变得灼热无比,热力透过体腔,连尿道全境和y道深处的子g都能感觉到那股融化挑逗的力量。

王希忍不住夹紧了腿g,再这样下去,她很害怕自己会突然尿出来。

「你这y妇,平时没少手y吧!看你y部缺乏弹x的样子,不知道被多少假阳具c入过,平时不兴奋,洞门都开着,可以想像里面的松弛情况。」

「你以为我会像那些西方的婊子一样到处找男人吗?才不便宜你们这些臭男人。我用假阳具觉得干净,思……」

王希发出了诱惑的长吟。

原来在王希反驳时,罗南的两只手指已经c入了她的y道,chu糙的手指刮着y道壁一直深入,最后整只手几乎捣在她的y门口,以便手指达到最深处。王希被刺激得将腿夹得更紧了,但是依然阻止不了体内的快感热流涌出。几乎霎时,一种抽搐起自y道终端,她竟然达到了一次小高潮。一股热y从y道深处涌出,迅速浸湿了五g手指,一片森林。就连地上的地毯也逃脱不了,被印上了一块水迹。

王希微微喘息起来,她觉得自己已经彻底兴奋,y部的y蒂已经完全勃起,即使只是与罗南稍微纠缠一下,也能感觉到浓密y毛刮赠在蒂头的战栗。而罗南显然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手指虽然退出了y道,但是那只神奇的手已经在她y部揉捏,热力已经一股股地透到体内,子g方面还忍得住,尿道里的尿意却开始膨胀起来,王希很怕自己下一刻就会失禁在老头面前,那样她会难为情死的。

「想尿就尿吧,我不介意。」

老头忽然在她耳边诱惑道。话完,不待她想,已经扳过她的脸来,chu鲁地热吻像浪潮一样涌来,她的舌头、嘴唇完全成了他那神奇的嘴和舌头的玩物,任他往死里吸吮、蹂躏。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尿意从她膀胱里沸腾开来,即使夹紧了腿g也不再管用,热水已经涌出,她赶紧像只兔子一样挣脱老头的挑逗,带着一腿的热y,跑进主卧内的附属洗手间,马桶盖一响,畅快的喷水声便如大珠小珠落盘时密集响起。

当然,王希的心里也暗骂罗南这个色鬼,调情手段竟然这么高超诡异,以前和x能力还不错的前夫做时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想不到这回竟然会莫名失禁,这让她感到一种异样的羞辱感。然而她没料到更加大的耻辱转眼就来了,马桶里喷s的水声还未尽,她就被闯进来的死鬼老头扯得站起身,提起她一条腿,在尿y还在飞s的关头,那gchu长的怒龙已经抵到她的x口。

「你想做什么?」

王希大惊失色。她没想到这个色鬼竟然玩这么变态的一招,这不是要搞死她吗?可惜她的抵抗不起作用。怒龙chu大的头颅已经藉着尿y和x内小高潮的遗留爱y,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她可是顺产过两个孩子的女人,想不到还会感受一把当年处女破身、乃至生孩子时的感觉,不,感觉要强烈千百倍。

她感觉那g挤进她体内的怒龙就像一个炽热无比的钻头一样,燃烧着下体的一切,她感觉自己被撕成了两半,也融化成了两半。那种既无比充实又裂变痛苦的感觉,随着怒龙推土机一样的推进,随着怒龙硕大头颅刮着r壁、皱褶,以成倍的速度增加。直到「推土机」推过前夫光临过的地方,推到大片的处女地,一直到深长y道的最末端,一头重重地撞在软柔的花心上,并且死命蹂躏式地左右一转,让她从灵魂和心的深处都抽搐般地连打了几个寒噤。y道壁更是在此时发疯一样挤压在龙身上,就这片刻的摩擦产生的绝大热量让王希的胴体上都出了一层细密的香汗。

「你这个色鬼,怎么这么长,这么chu啊?你怎么生的?你简直就是个色魔。」

王希忍不住骂道。此时她除了双手抓住晾毛巾的钢架,下半身已经给罗南整个提到空中,而闯入的chu大怒龙更是让她拱起了腰,两只秀脚更是死死地紧缩着,以应对体内泛起洪水一般的酥麻、痉挛和抽搐。至于失禁的问题,她早就没心思考虑了,任由尿y不受控制地滴滴答答地缓慢溢出。

罗南嘿嘿一笑,他已经习惯了他的女人受他初临时强烈需要靠辱骂来发泄的情形了。王希是完熟之妇又怎么样,生过两个孩子又怎么样?还不是承受不住这种足以在她们身心中印下不可磨灭印象的初临,罗南就是要看她失禁的样子,而且还要正面看。所以,他不着急继续进攻,反而突然将王希的手从钢架上撸下,同时让她曲身翘腿,以深入她体内的怒龙为支点,一百八十度旋转,将正面转到他面前。当然,他也放下了马桶盖,坐在马桶上。于是,两人的x爱姿势变成了鹤交颈。

王希此时哪能再骂,鹤交颈虽然是x爱基本姿势,但是这种面对面的方式,让她面对一个对她来说还很陌生的老头的侵袭,她还是难为情,加上刚才失禁,现在更是羞于面对,干脆闭上了眼睛。

罗南怎么会放过她呢?原本他以为这个女人顶多算是风韵犹存的熟妇,身心虽然还算健康但已萎靡,美丽虽然曾经拥有但已昏暗。但是他没想到当他深入一定程度时,才发现这个熟妇竟然还是个半极品,她y道后半段竟然重峦叠嶂,颇有名器的形状。而且经过刚才一番刺激,女人原始的x欲体味已经涌出身体,竟然是少见的媚香,真是让他有「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的感慨。

他用两只手分别抓住她的一办r臀,嘴巴不停地在女人两个n子上吸吮咬磨,怒龙抽c的速度起先还很缓慢,并且始终保持在深入其y道七分的状态。让此妇保持在一个相当的兴奋点,偶有小高潮,但是未能歇斯底里地得到畅快。这样上百下之后,他的腹部忽然使劲一用力,整个怒龙忽然全力进入,正中初临时达到的花心位置,让王希不禁尖叫一声,双腿绷得笔直,脚部紧握,腿g猛缩,y道痉挛抽搐到极点,一股滚烫的浓热yj从花心开口里像箭一样喷出,直接浇在g头上。

罗南没有让此女高潮情绪稍息,在她高潮时腿g收缩时,双手就用力将她的胯部向前送,哪里会让她有丝毫的撤退。王希高潮时发出的挣扎力量再大,也不是罗南的对手。怒龙的抽c没有一刻停止。在她yj浇出的刹那,一抽一送再次撞在了花心处,让王希不禁再次尖叫出声,此时她兴奋得上身不断地往后仰挺,甩动的过耳卷发带其香汗滴滴。

「我要死了,我会死的……」

王希几乎在哭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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