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比较灵活怎么还没个轻重?这么些年你是怎么长大的?这手劲儿还能有雌性看上你?还是个雏吧?怎么成年的?不会偷看人家办事时变的吧?”瑞克一脸鄙视地说着,完全忘记了自己也还是个“青涩”的家伙,真正有经验的也就遇见陆畅那么一次,还中途就被雷欧给揍跑了。
瑞克的话严重伤害了猩猩的自尊心,他还真就是偷看别的雄性和雌性时受到刺激变成|人的。没办法,谁叫他是独居兽人呢?哪像这些有部落的,能认识好多雌性。而他,却连见到雌性的机会都很少。要不他能死皮赖脸地跟着陆畅和瑞克,非要加入炎黄部落吗?不就是为了加入部落多认识一些雌性吗?阴险的草皮怎么就这么喜欢揭他的短呢?
于是猩猩怒了,他一跃而起,对着瑞克那张让人火大的俊脸就抓了过去,混蛋,长得这么帅,以后不得跟他抢雌性?
某草早有防备,侧身躲过,同时利用猩猩攻击时出现的空隙,偷偷伸出枝条,将他绑住。哼,没事长得这么野性,部落里那群单身雌性见了不得疯扑上来?瑞克越想越不爽,将几根枝条拧到一起,弄成一条很粗的鞭子,一鞭抽上费奇的脸。看这回你还那么容易恢复不?瑞克有些阴狠地想着。
好在相处了一段时间,猩猩对草皮的攻击模式比较熟悉,才险险躲过了这一鞭。看着地上深深的痕迹,费奇有些后怕。这要是打在他脸上,一定皮开肉绽,疤是留定了。他可没有草皮的恢复能力,隔几天就能恢复。
太狠了!猩猩一声嘶吼,挣开瑞克的钳制,直接扑到他身上,抱住他的腰,双脚也缠上他的腿,用身体防止瑞克再度化为植物。这些日子费奇也常在研究如何与瑞克作战,他发现草皮比较擅长远距离攻击和捆绑人,但近距离的厮打却不是很擅长,尤其一旦他的腰和腿被制住,就无法变成半兽形。
少了枝条的干扰,猩猩终于占了一次上风。可是他现在双手双脚也都用着,没办法攻击,只好把主意用在自己锋利的牙齿上。
他本来想咬断瑞克的脖子的,但后来觉得有点太狠,他还打算加入炎黄部落呢,还没等加入,就咬死人家一个成员,这不找死呢吗?所以费奇改了位置,换成咬鼻子。就不信你被咬掉鼻子还能恢复,而且一个雄性没了鼻子那可是要多丑有多丑。
只是费奇忘了瑞克也有一张嘴一口白牙,虽然没有他那么锐利吧,但总还是能派上用场的。因此某草也把主意打在了牙齿上。于是两人同时张口,同时下口……
口咬口,满口鲜血和尴尬。
费奇咬破了瑞克的上唇,而瑞克咬破了费奇的下唇,两人互相瞪着对方,谁也不肯先松口。对方的鲜血流入自己的口中,略带甜腥的味道让他们同时兽/性大发,疯狂地吮吸着对方的血液。
“唔……植物加动物的血味道还挺不一样的,好喝。”费奇迷迷糊糊地想着。
“哼!死猩猩的血真臭!”瑞克一脸不爽,却又不甘示弱,不想先行松口。
咬啊咬啊的,最后也不知道是谁揍了谁,谁占了上风。
“啧啧,您二位这脸色真精彩。”陆畅一脸阴霾,很生气,很生气。
他为了找雷欧的下落在这边已经快抓狂了,昨天那些所有话都只是为了安慰自己,也想找个下山的借口。这两位倒好,一个个都是死皮赖脸贴上非要帮他找人,找到一半儿把他拍晕了,拍晕后还不想办法,自己窝里先打起来了。您二位就这么有闲心?打架不能回去再打?
瑞克费奇互相瞪了一眼,一句话不说,承受着陆畅的怒气。两人那张脸啊,都肿的跟馒头似的,要不是头发颜色不一样,陆畅根本就分不出谁是谁了。
陆畅咬牙,拳头无意识地握紧再松开,松开再握紧。如许这般后,他终于缓缓开口:“算了,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当务之急还是要看看有没有到崖底的方法。”
“你……还是放弃吧。”瑞克艰难开口。在他看来,雷欧十有八九是活不下来了,再找下去也是徒劳。
陆畅沉默。他也知道什么悬崖定律都是瞎编的,这么深的谷底,万一掉下去,怎么可能还能活命。
他只是不想放弃这最后一丝希望,不想承认雷欧已经死了。
“……不管怎样,还是想办法吧。猩猩准备点饭,不管做什么,都要有体力才行。你们俩也先别打了,再打下去,说不定就变成我揍你们俩了。”
陆畅尽全力用他最冷静的语气说着,却不知道这一番话带来了怎样的变故。
“这什么?”某人挑眉。
“山鸡啊!难得这个季节还能找到这么小的山鸡,一般都被别的兽人抓走了。小山鸡好吃。”费奇讨好地笑笑,以图得到点笑脸。
“随便你吧。”陆畅摆摆手,对吃什么并不在意,只是专注地看着山崖上雷欧掉落那处,琢磨着要怎么下崖底。
要不利用瑞克的枝条一点一点向下爬?难度很大,这山谷不知道有多深,瑞克就算再厉害,能长出的枝条也是有限的。何况这山谷太陡峭了,如果下去的话,说不定什么时候会被袭击或者绳索断掉,危险太大。
还是原来的世界好,找个人可以用手机,用飞机。陆畅有些低落。
这边瑞克无事可做,只好消遣消遣费奇,好缓解下心里那份郁结。雷欧出事,他特么心里也不舒坦。
“这么小的鸡你也好意思做,连牙缝都不够塞的。”他离火远远的,尽量不让猩猩发现自己怕火怕得要死。
“谁说给你吃的?老子是给那雌性吃的!‘她’吃的不多,弄点好东西给‘她’。”小鸡肉嫩,陆畅牙齿看起来不是跟锋利的样子,应该会喜欢这样比较软的肉。
一想到牙齿……费奇狠狠瞪了瑞克一眼,满意地看见他那张嘴肿的不比自己差到哪去。哼!等老子加入部落的,抢走所有你看上的雌性!
瑞克看他表情,隐约知道这家伙没想什么好主意,抬脚将那只趴在地上苟延残喘的山鸡踢到一边,揪住某猩猩的头发,狠狠拔掉一缕。
费奇正专心生火呢,也没想到陆畅还醒着这小子就敢下手,大意之下被拔掉头发,疼得呲牙咧嘴,反手一拳,正打在瑞克脸上,已经好的伤口再次裂开。
两人无声无息地趴在地上死掐,陆畅心里有事,也没注意到这二位又掐起来了。
也正因这疏忽,才让那只小小的山鸡能够继续活下去,趴在地上哆嗦。
而这只山鸡——
“嘎嘎嘎嘎嘎!”丢了一个孩子!
烈风急得团团转,查了一遍又一遍,还是少一个。
雷欧没说话,一脸无奈地看着烈风。就这位这带领方式,才丢一只鸡运气算是好的了。
从上路开始烈风就不飞了,她走在前面,让那几只小山鸡站成一排跟在身后,隔一段时间去清点一下山鸡数。那是山鸡不是烈风,腿短步子小,怎么可能跟上两个强大兽人的速度呢?一路上耽误时间不说,还时不时掉队一两只,现在这种情况很常见。
“找找吧。”狮子认命地叹气,想要早点回部落,是不可能了。
当然,大家都知道这只小山鸡跑到哪儿去了。所以说,这世界上很多事,就是这么巧。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我普通感冒加肠胃感冒,上吐下泻,昨天一晚上没睡觉,吐脱水了。。。
谁来给我一刀痛快的吧。。。
53
53、第53章
时间仿佛就停止在那一秒——
陆畅坐在崖边发呆,后面是瑞克和费奇无声死掐,小山鸡匍匐于地面上哆嗦,为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颤抖。
下一秒,狂风席地,吹得天地变色。
烈风呼啸着飞袭而下,一翅膀把因剧变而来不及反应的猩猩草皮拍开,将小山鸡牢牢护在自己的羽翼内。
“嘎嘎!”你们敢抓我的孩子!
陆畅是听不懂兽语的,可瑞克费奇懂啊!他俩脸色一变,最后由瑞克古怪地开口:“哪个是你孩子?”
此处一目了然,陆畅、费奇、他自己,一个类似烈风的兽人都没有,只有一只……
瑞克眯眯眼,像是要穿透烈风的翅膀,看到她羽翼下的山鸡一般,面色愈发的古怪起来。
费奇倒是没那么多想法,他可是眼尖地瞧见自己用来讨好雌性的猎物被别的兽人抢走了,还顺便揍了他一下。猩猩本来是想发怒的,可敏锐的嗅觉告诉他眼前这是个雌性啊雌性,千载难得一见的雌性!活了这么多年,见到的雌性他十个手指都能数的清楚,眼下一出现就是两个,某雌权主义者眼睛已经不会转了,直盯着烈风琢磨着该怎么认识比较好,完全忽略了眼前这位是个还没成年的雌性……
于是这下子轮到陆畅惊诧乃至惊恐了,眼前这么一个大怪兽袭击,为毛那俩人一动不动?莫非对手太厉害?
正琢磨着呢,烈风已经将小山鸡轻轻地叼在口中,紧接着一个大翅膀就扇向了陆畅。
烈风的本性就是睚眦必报,此时自己的孩子差点成了别人的口中食,她又怎么甘心?只可惜眼前有三个人,她对付不了。只好挑个看起来最弱的,抽上一巴掌就跑,教训教训也就是了。好在孩子没出事,否则她一定拼命。
她是想着小小教训一下,可那大翅膀足有一米多长,每根羽毛都入钢刀般,这一巴掌要是扇在陆畅身上,不死也得没半条命。
费奇没指望了,他已经沉浸在雌性的魅力中,脑子里想不到别的东西。瑞克倒是焦急得一脸苍白,可惜他还跟猩猩纠缠着呢,大掌还抵在猩猩□的胸膛上,根本赶不及救人。
就是在陆畅感叹世事无常这些有的没的的事情时,一个有力的臂膀将他搂住,另外一只手握住烈风巨大的翅膀上,狠狠一摔,那庞大的身躯就这么直直地摔了出去!
“雷……”陆畅有些发愣地看着眼前那张熟悉的侧脸,刚毅又坚定,只是此时这长面孔上充斥着从未见过的怒火与戾气,烧得他都觉得此刻很不真实,那呼之欲出的名字也无法说出口。
雷欧抱着陆畅的手臂微微有些发抖,他如果再晚上一步,只一步,恐怕就再也见不到这个他朝思暮想的人了!此刻他根本不管自己打的是个雌性还是别的什么东西,他只知道,陆畅如果有任何损伤,他一定把那大小几只“山鸡”都给活撕了!
“嘎嘎!”你干什么!
大山鸡委屈地爬起身,一脸郁闷地瞪着这个算是与她共患难的奶爸。虽然这家伙总是黑着脸看她,但是自从她出生,除了母亲和孩子,还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与人接触,尤其这个人还帮她照顾孩子,她不知不觉像依赖亲人一般依赖着这个看起来没多强大,但实际上感觉无所不能人。
可现在这人眼中烧着一种让她很害怕的东西,像是她发现自己的孩子差点被吃掉时一样的东西,可这其中又多了些什么。她不懂,只觉得现在这个人,看起来好陌生好可怕,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烈风只是个孩子,她傻乎乎地逼着自己担当了奶妈的职务,但也无法否认她胎毛还没褪全的事实,黑羽中夹杂着的那零星的黄|色绒毛,证实了她很年轻很年轻。这样一个孩子,被自己信任的大人打了,她好委屈。
可她的委屈无法消除雷欧的怒火,他丝毫不理会大山鸡,将陆畅紧紧搂在怀中,大掌抚摸着他的脸庞。许久未接触到的柔滑触感让他确定眼前这人是真实的,换句话说,陆畅差一点死在他面前,就为了那他都不知吃过多少只的山鸡!
上下摸了又摸,确定陆畅真的没受伤害,嗯……皮肤粗糙了些,没有以前摸起来舒服;身上瘦了,抱起来有点咯得慌;脸黑了,比不上之前白了;肩膀、胳膊和腰上居然全是利爪划过的痕迹!他眼底怒气更胜,连忙检查□,屁股呢?没事吧?大腿……
“摸够了没?”带点冷意的声音传出,他诧异地抬头,还没等说话,长长的头发就被人狠狠揪住。
陆畅本来是很不确定很不相信很觉得自己可能昨天被猩猩揍得脑袋发晕甚至还没醒呢,可自从雷欧上手摸开始,他心中一直以来悬着的大石头算是终于放下来了。这手法,这动作,这熟练度,除了那只色狮子还会有哪个雄性会对他先脸后腰再屁股的?直奔重点啊魂淡!
还有那一通色/情的抚摸,让他心中那点激动啊怀念啊重逢的喜悦啊之类的东西,通通飞到九重天外去了!还摸?知不知道这儿现在有多少人在看着?一见面上衣就被扒了,还要直接脱裤子,有没有搞错啊!别以外他没看见瑞克僵住的表情和紧咬的牙齿,别以为他没看见猩猩快瞪出来的眼睛和嘴角的口水,通通去死啊!
他其实是想很文艺很琼瑶地抱住雷欧说:“我好想你,想你想得快要窒息,快要发疯。一想到你生死未卜,我心里就痛如刀割巴拉巴拉巴拉……”
结果呢?某狮子强大啊!上来大掌一挥,他那点可怜的伤春感秋的情绪全飞了,只剩下满脑子的暴力,想狠狠地拔光狮子的头发,对着他的耳朵大吼一声:“你办事就不会分时间场合地点的吗?”
其实他真有点冤枉雷欧了,这兽人办事,一般都找个僻静点的地方直接滚的,而那些对自己的持久力和身材有信心的兽人,根本是毫不忌讳啊!没看见泰格爱滋满部落乱滚嘛,让别的兽人看见他们的力道,那是一种炫耀!
话说雷欧终于又感受到了那熟悉的揪人的疼痛,那颗因愤怒和惊吓而狂乱的心慢慢平复下来,脸上戾气渐消,对着陆畅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看你瘦了没。”
看着这样熟悉的笑容,此笑看似憨厚,实则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欲火和过度的行为而挂上的笑面具,陆畅方才觉得安下心,细细打量着雷欧。
他瘦了。
原本拥有刚毅线条的脸庞,现在却如刀削过一般,下巴坚/挺,但却也削尖了太多;原本厚实的大掌,摸在身上有些粗糙和麻酥,现在全变得皮包骨似地,皮肤都能感觉到硬硬的骨节;原本高挺的鼻梁此时更为高耸,好好一个帅气的鼻子都要瘦成鹰钩鼻了;原本饱满的眼窝现在深深地陷下去,留下黑色的眼袋。
陆畅心疼,但更多的是庆幸与喜悦,能活着,就够了。回去多烤些肉给他吃,一个冬天只要没事就让他趴着睡觉,养成神猪再世。
雷欧心疼,但更多的是安心与快乐,再见他,心安了。回去多弄点肉喂“她”吃,整个冬季少折腾“她”,多睡觉,养得白白胖胖,抱起来舒服……
想着想着他又露出了那种外人眼中憨厚陆畅眼中欠扁的笑容,大掌一握,将陆畅整个抱在怀里,对着烈风怒吼:“吼——你要是再敢碰‘她’一下,我立刻把你和你那几小崽子烤了吃!”
狮吼震天,弄得陆畅耳朵生疼,他捂住耳朵,心里琢磨着等回去再收拾这家伙。
可雷欧等不到回去了,他一把将陆畅扛起,回头对着几个傻不愣登的兽人比划了一个威胁的手势,紧接着在瑞克阴狠的眼神下扛着陆畅走入一片草丛中。
时值深秋,雷欧在半路上也弄了块兽皮随便披在身上御寒,此时这兽皮被他脱下,铺在有些扎人的干草上,然后将陆畅轻轻地放了上去。
“喂!你该不会是想……”还没等说完呢,唇便被一张大口堵住,长长的舌头探入,不容他有丝毫反抗。
靠啊!说过多少次咱能不能低调点,能不能啥事回家再办?现在倒好,那俩雄性一张翅膀的怪物就给不远处听着呢。就凭兽人那销魂的听觉,你以为捂上嘴就能什么声音都没有了?这距离,除非那几个家伙是聋子才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陆畅有些恼怒地推了推雷欧,可才一碰到他的肩膀,就感觉到那里疤痕遍布。之前他披着兽皮没有看见,可现在,那里当初被烈风抓出的伤痕还没有痊愈,凝血的疤在上面,暗红的颜色让他的心仿佛被揪了一下。
他猛地推开雷欧,瞪了狮子一会儿,紧接着在那充满欲望眼神的探视下,探出手,抚摸上那坚实的胸膛。
手指略过那上面每一道新增的伤痕,陆畅的眼神渐渐地暗了下来。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具身躯的一切,雷欧皮肤上的每一个纹路他都能摸得出来。可现在,一道道丑陋的伤硬生生将这些粗细不匀的纹理横开,让这具温暖的身体变得陌生起来。
他低头,用唇吻住那一个又一个伤疤,舌尖轻舔,仿佛这伤还是刚刚造成的,唾液能消毒一般,细致又怜惜地吻着舔着,每一个都不放过。在他眼中,每一道疤,就是一个让雷欧远离他的风险与阻碍,他想用自己的吻,消除这些阻碍。
感觉铁一般的身躯在他的吻下愈发地僵硬起来,肌肉紧绷,既像在努力克制,又像是在为接下来的动作做准备。陆畅抱住雷欧消瘦了许多的身体,认真地吻。他虽然很弱小很没用,但他依然想用自己的方法努力地保护、怜惜这铁汉。
雷欧专注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喉结不断滚动,明明是带着凉意的深秋,他的头上却滴下了一滴滴汗珠,在日照下格外晶莹。
待陆畅的舌触及那滚烫的欲望时,狮子终于再也无法忍耐,他默默闭眼,将方才陆畅的姿态全部记在脑海中。下一秒,他猛地开眼,用力将他搂在怀中,揉入骨血中。
没有事前的润滑,没有更多的前戏,就那样直接地进入,随后是原始的律动。
可陆畅感觉不到疼痛,他已经忘记了自己还在露天席地下,不远处还有几个伸长耳朵听墙角的家伙。他忘情地回抱雷欧,用身体诉说着这么长时间的思念。
一米多高枯黄的草丛中,一个金色的身影不断地起伏着,偶尔还能看见一只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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