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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风过舞流云完结第2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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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风过舞流云完结作者:肉书屋

耽美风过舞流云完结第21部分阅读

然神色一凛,骤见银芒剑光一闪,却是淬雪脱手飞出,挟破釜沉舟、惊鸿掠影之势飞穿射来!

剑锋银色转青,在满目白雾之中更显刺目,七月越然举剑相挡,却已太迟

“铮铮”两声巨响,淬雪跌落在地,青银光芒渐退。

更远之处,一柄玄青古剑斜倒在白玉石板上,落了一地苍茫。七月越然半跪在地,一直惨白的手垂下,淋漓殷红的血蜿蜒滴落,四周的幻影早已消失。

云消雾霁,夕阳晚霞染印天边。

流云慢慢走近他,俯身拾起淬雪,淡淡笑道:“我赢了。”

“流云,你没事罢?”其他人直奔过来,心中稍松一口气。

流云摇摇头,淬雪没入腰间紫鞘,向七月越然道:“我一直不明白,玄敬给了你们兄弟二人什么恩惠,让你这样的人,也心甘卷进这趟浑水?”

他扶着手臂缓缓起身,捡起穹渊剑抱在怀中,惨然一笑道:“七月一族,很久以前就没落了,祖祖辈辈的遗训便是振兴家族,我们兄弟二人是此辈仅剩的血脉,祖训一日不敢忘,无奈势单力孤,终难成气候,甚至连祖传之宝也无法保全当年,我和二弟流落街头,几乎要饿死,是王爷救了我们,没有王爷,也就不会有越然今日,更不会有无双堡我技不如人,无话可说,阁主可否告之,二弟是如何去的?”

“服毒自杀。”

他点点头,缓缓望向灵台下苍穹深处,道:“流霄庄主,御阁主,在下能否拜托二位一事?”

流霄同流云对视一眼,道:“堡主请讲。”

他立在灵台之巅“在下小儿少渊,自幼体弱多病,我将他寄住在善郡鬼医狄王阎处,请二位多加照顾。”

流云点点头:“那你”

“既时不我与,七月之人,没有苟活于世的——”他立在灵台之巅,仰天长啸,玉白衣袂迎风飞舞,仿佛幽魄一般飘渺虚无,流云话音未落,眼前白影一闪,他竟纵身跃下灵台!

“七月堡主——”流霄飞奔上前,手中似抓到什么,却是那柄古剑穹渊。

幽暗深渊中隐隐传来重重回音——

“萧萧凌雪霜,浓翠异三湘,疏影月移壁,寒声风满堂”

流霄一愣,终化怅然轻叹

不久,灵台下的乱党也已被平息,玄敬万料不到潋寒竟亦在此,身边的死士全为他所杀,自己亦没能逃脱。

玄煜重回扶摇殿执掌朝政,第一件事便是揭露玄敬的阴谋,念在叔侄一场,下令将他囚禁在敬王府,终生不得擅离。

朝野上下一片希嘘,曾经玄敬的亲信日日提心吊胆,玄煜故意对此讳莫如深,朝中结党盘根错节,要清除也非一朝一夕之事。

其后,他恢复了潋寒涵王的爵位,并钦赐一座涵王府,不过,据说涵王一次也未曾住过。『寒烟缥缈楼』的属下来找他们的主上,只熟门熟路地直奔云曦阁便是。

慕容世家因慕容大公子的回归又重振旗鼓,中天之势更胜从前。暗部势力更是集权到慕容翎手中,开创了慕容世家前所未有的辉煌。

既立业,自该成家,慕容老夫人早已开始积极寻找儿媳妇,却不料,慕容大公子二话不说,直接叫人将用度行礼一口气搬进了云曦阁,老夫人气的不轻,最后也拗不过儿子,只得老泪纵横长叹一句:“你要嫁也别做小啊”

无双堡失了当家,其势渐不如御风山庄,但在江南依旧成名一方。

其后不久,御风山庄重收一批子弟,流霄决定从中挑出几名拔萃之材继承山庄。

继慕容小姐出阁,洛城又一大盛事便是祁门二门主与海岳派少小姐的婚礼。据说连云曦阁也曾前来祝贺。只不过,婚礼未完,人却同祁门家主一道不见了

数月后,皇后诞下一双龙凤胎,煜帝立即立长子为太子,封长女为沄玥公主。此后煜帝竟与先皇一般再未纳过任一妃嫔。而煜帝每月总喜欢出宫“微服出巡”几日,也成为不是秘密的秘密。

十多年后,煜帝忽宣布退位,不知隐居那里去了。当然这是后话了。

灵台一战,在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云曦阁主奇迹般的复出更是引起轩然大波,无数神秘的传闻被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不知是谁,将“剑痴”的名号更进一步,渐渐传出的“剑圣”之名。

一时间,云曦阁门庭若市,来拜师求艺更是多如牛毛,甚至来一瞻“四大美人”风采的好色者也大有人在。流云实在烦不胜烦,将魔羯等人挖来“看家护院”,从此立下三条规矩:一,模样不佳衣冠不整的不准入;二,过不了四座使的不准入;三阁主不喜欢的不准入。

其后,流云陆续选拔了一批子弟,建起独力的势力,不久,云曦阁渐渐成为武林中地位尊贵的剑家圣地。而托家中几位“夫人”的福,云曦阁如此特殊的地位,若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亦决不为过。

云曦阁。

薄暮微拢,漫漫晚霞盈天,浅月一抹悬在天空之中。

玄墨的黑子夹在修长的指间,湛蓝衣袖轻动,稳稳点在黑白相间的棋盘上。

耀黑的凤目半张,笑道:“流霄,又是平局。”

对面素衫男子,微微一笑,道:“也罢,再下也分不出胜负。”

凤目一转,由夕阳黄昏移到男子清俊的脸上。

“流霄,你可记得曾答应过陪我四处走走?”

“自然记得,你想何时出发?”

流云轻轻一笑,道:“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

“现在?”

“嘘——小声点,让他们知道,就哪儿也别想去。”

流霄眼眸一弯,含笑点点头。

入夜,两道黑影,悄无声息从后门溜走。

流霄轻笑道:“出自己家门,还要如此偷偷摸摸,实在——”

流云轻轻掩上门,低声笑道:“不小心,怎么溜——呃,寒你怎么”

不远处立在树下的颀长身影,不是潋寒是谁?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慕容翎一身月白长衫,自树后步出,铁骨折扇半遮微挑的眼尾,身后竟跟着走出逝辰和玄煜。

“也罢,大家一道走好了”

流云无奈望天,却见漆黑的天幕中,风过云动,繁星满天,浅勾一抹轻笑,也许,多年寻觅的东西不知不觉间已经找到。

世事难料风无形,流云长天几时晴,当过往如云烟,香梦未断,只求明朝酒如仙,心似春水波澜,涟漪点点,化做无尽相思畔。

红尘不灭,黄泉紫陌,翱翔于天际的雄鹰是否还能再唱一曲传奇凌歌

番外(全)

番外(一)菡萏素心

“劈哩啪啦”热闹的鞭炮声不绝于耳,喜庆的朱红锦缎满绕祁门,各门各派来来往往,贺喜之声不断。

大堂之中,艳红的双喜正悬于壁,红烛摇曳,明快而更添一丝喜悦。人生两件大事,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逝离一身朱红喜服,立在堂中,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眼角眉梢尽脱年少稚气,俊朗的脸庞同大哥逝辰一脉相承,早已不再是从前那缺心眼儿的小孩子了。

门外忽有人报道:“云曦阁贺礼——墨玉一匹。”

堂中静默片刻,忽然蓦的爆发出一阵议论之声。云曦阁主虽久负盛名却不常露面,大部分宾客都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今晚竟能有幸一见,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墨玉?”他没听错吧?逝离立时双目放光,却又不好表现的太明显,清咳了一声,掩了过去。

众人伸长脖子望着,等了很久,却半个人影也没见到。

正在堂中焦急不已时,一袭墨黑青袍现在门边,男子身形高挑瘦削,带着彬彬有礼的微笑,向逝离拱手道:

“在下受阁主之命前来为二门主送上新婚贺礼,望二门主笑纳。”

堂中又哗然一片。吊足了胃口却有满足不了,世上最痛苦莫过于此。

逝离倒很高兴。那家伙不来最好,来了准没好事。

不久,新娘的到来更是吸引了所有目光,无人注意一抹青白的身影悄悄溜出了大堂。

夜色正浓,幽幽芬芳弥浸在空中,练月反照,云破月来花弄影,更添寂静。

青衫男子随意坐在草地上,斟一杯清酒,笑道:“墨玉你是怎么弄到的?”

“让小斑找找同类还不简单。”青青草丛中,紫衣男子半躺其中,流墨长发散开一地。

“何不进去一坐?”

“太麻烦了”他低头浅酌,鬓上几缕青丝滑落,沾了几滴清酒。

逝辰淡笑摇首,靠过去撩起他的墨发,弹指挥掉沾湿的酒珠。

正巧流云一抬头,薄唇轻轻擦过他的手指。

流云顿了一下,再欲吻上去,手却早已抽回,让他扑个空。

逝辰轻笑起身,道:“你没逛过洛城的夜市罢,我带你去可好?”

洛城不愧是玄国第二大城,入夜,依旧灯火通明,棋盘式的道路宽阔而笔直,两旁鳞次栉比的列着酒楼、客栈、钱庄、当铺、珠宝行、绸缎庄、花柳巷

夜市上,随处是灯笼玩意、古董字画,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其间,友人、爱侣携伴漫赏,好不热闹。

流云和逝辰并排走在人群中,言笑晏晏的少女擦身而过,也忍不住回头多望几眼,不远处幽幽飘来甜甜的香气,勾引着游人的味觉。

“什么东西,这么香?”

逝辰笑道:“这是洛城的名产,‘菡萏素心糕’,没听过么?”

“哦?那倒要试试。”

小摊铺上摆着各式各样的糕点,红色的绸子铺在上面,香甜的气息幽幽扑鼻。

“菡萏素心糕就是”

“等等,”流云笑道,“我自己找找。”他顺次望过去,盘盘样色各异的点心,香气亦不同,另一边的矮桌上,一个个精致的小盒幽香与众不同。

他伸手拿起一个嗅了嗅,回首笑道:“这个么?”

却见青衣俊颜忍俊不禁笑望着自己。

流云挑眉道:“错了?”

那人摇首,忍不住笑道:“流云那是胭脂”

“”

卖胭脂的大娘凑上前来堆笑道:“公子买一盒送与娘子罢,这可是上等的玉凝脂。”

流云若无其事的放下了胭脂盒,向她眨眼笑道:“我娘子不喜欢胭脂,‘她’喜欢喝酒。”

“啊?”

“咳”身边传来一声清咳,流云微微一笑,这才转首买下一盒“菡萏素心糕”。

洛城夜市一直延伸至洛水堤岸。岸边微风舞细柳,纷纷暗香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石拱桥前两座石狮静坐,几个孩童在附近玩耍。

懒月徐升,月华如练,天淡银河尽洒江面,几座豪船乐坊荡江中,极尽奢华,菱歌泛夜,吟赏烟霞。

河岸之滨,一对对情侣放着河灯,似要将洛水点燃。

素青衣袖扶在桥栏上,凉爽的晚风盈满衣袍。

“如此好景,却无美酒,是在可惜。”

流云忽忆起适才经过一处酒铺,道:“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说罢,紫衣轻动,瞬间飘过几丈远,消失在灯火阑珊之处。

逝辰望着他的背影,勾起一丝安静的笑。

片刻,流云提着酒壶回来,远远望着一抹颀长的青影立在桥头。

桥上无灯,两岸的灯火浸着月色融在桥上,倒映在漆黑的眼眸中。逝辰微微侧过脸,眉峰青山,鬓发泼墨,远方的天际,星辰闪烁,似略有浮云飘过。

像极了一幅淡墨山水画,他忽然想起一首词。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

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

你的美一缕飘散

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

在泼墨山水画里你从墨色深处被隐去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

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月色被打捞起

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

你眼带笑意

“等久了么?”流云将酒壶递过去。

逝辰摇首,轻抿一口,低笑道:“无碍反正,我一直都在等你”

他回过脸直望着他,一时间,幽邃的瞳仁璀璨胜星辰。

小咬一口雪白的菡萏素心糕,缓缓送入另一双柔软的唇,甜腻的味道环绕在口中。

小瓷杯轻轻碰触,发出“叮”的一声。

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

垂杨紫陌洛城东,总是当时携手处,游遍芳丛。

流云望着满眼花灯,眼尾微挑起一抹轻笑,道:“来打个赌罢?”

“什么赌?”

“嗯输的人要听赢的人的,不许抵赖。”

逝辰黑眸弯了弯,点头笑道:“好,怎么赌?”

流云抬手指向江面道:“你可知道这有多少河灯?”

逝辰望了一眼,笑道:“少说也有上百,这如何数得清?”

“我知道,你认输我就告诉你。”的

逝辰眸光流转,青袖负在背后,满目辉映着灿烂的灯火,自是一河花灯耳。

他却笑道:“我认输。”

“呵呵。”紫衣轻旋至身后,双手揽上腰间,薄唇凑近耳边,低笑道,“一河花灯。”

流云轻笑道:“今晚你得听我的了”

灼热的气息若有若无扫在耳廓,仿佛勾引着悸动的心。

逝辰低声笑道:“云,我是个正常男人”

夜深人初静,春意阑珊,淡月胧明,风不定,重重帘幕密遮灯。

檀木书桌上,端放着一盒菡萏素心糕,香气袭人。一件青色外袍凌乱铺在桌边,另一件黑紫长袍垂落在地,檀黑色的桌角清晰的刻着几道近似指甲的爪痕。

紫檀木雕花床微微的摇晃作响,层层纱帘垂地,依稀可闻低低的喘息。

长长流墨般的黑发垂下,同散在被褥上的青丝缠在一起,修长的手臂扣在宽阔的肩膀上,掌心灼热的温度点起欲望的火焰

逝辰精瘦的背脊渗着一层薄汗,紧紧贴在流云有力起伏的胸膛上。

蝉鸣清脆而悠扬,在旖旎的夜中低吟浅唱。

湿热的唇舌烈焰般滚烫的游走在颈间

流云埋在他身体里,紧窒的包裹,让人无法呼吸的灼热,精韧的身体躬起,销魂的刺激渐渐取代了起初的痛苦

忽忆起初次的邂逅,他不羁的身影,无所谓的淡漠笑意,仿佛天地都未曾放进眼里

耳旁暧昧的呢喃,轻拂过脸颊,温柔的爱抚,如沐烟霞

逝辰伏在他身上,激|情尚未退却。柔和的发丝搭在侧脸,耳鬓厮磨。

“辰你会不会后悔?”

“我已经后悔了。”

“啊?”

逝辰抬首撑在他两侧,低头盯着他耀黑的凤目,微笑道:“我后悔为何没有早些遇见你。”

流云怔住,没有开口。

他俯身下来,在眉峰轻轻印上一吻,沿着英挺的鼻梁,一路滑过嘴唇。

流云低低的笑,淡淡的呼吸,却是蛊惑着情欲的味道。

窗外阵阵蝉鸣,合着帘纱内,难以抑制的喘息和呻吟

欢爱似是春风软丝,温柔却又激烈的深入,妖艳的蛊惑,令人颤抖的撞击,点点汗珠滚落,也是日和风暖的温柔

“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什么?”

“为什么愿意让我抱?别告诉我你没猜出那个赌的答案。”

逝辰笑的很轻,如羽毛般,轻抚人心:“那你会让我抱么?”

“呃”

“如若不然,就什么也别做了何况”他的嗓音低缓而微透着沙哑,愈说愈小,后面几字几乎不闻。

“何况什么”流云有些犯困,侧过脸埋在他的颈项里,迷迷糊糊睡了。

逝辰抬首望了望他的睡脸,在侧颈轻轻一啄,微笑闭上了眼。

紫檀木上,雪白的菡萏素心袅袅散着幽香。

那最后几字是何况来日方长

番外(二)收徒记

善郡,烟雨湖。

盛夏江南,烟波画船,云树绕堤纱,溪桥柳细,飞絮蒙蒙。

路转堤斜,满目繁华。

一柄油纸伞撑在细雨中,慢慢移向桥堤,伞下一袭碧纱翠裙,是江南女子独有的温润动人。

青石桥上,亦有一柄青伞,伞下却站着两个修长挺拔的男子。浅紫的外袍绣着精致的菱格缀饰,宽大的长袖垂下,却露出一角湛蓝,连着另一只素袖。

他身旁的蓝衣男子回过首来,淡淡的微笑。

少女徐步经过,忍不住多望了两眼,见蓝衣男子少有的的俊雅,不由微红了脸。心中好奇,另一个该是怎样的相貌?盼着他若是能头望一眼她也好。可惜一直到青石桥的尽头也不见他侧一侧脸。

她失望的收回目光,却不经意瞥见石桥下,碧波潋滟的清湖上,一张侧脸倒映着,忽然连天的山水似都失了色,久久无法移开目光

待回过神,青石桥上却哪里还有两人身影?

交错的小巷,深深浅浅。

细雨初霁,参差的瓦缝珠帘般滴落雨珠。凹凸不平的小路积着大大小小的水洼,正是孩童的乐园。

几个男孩子踢踢踏踏地踩水,乐此不疲。

一个八九岁模样的男孩蹲在路边,口中衔着根茅草,意兴阑珊地望着起兴的男孩子,百无聊赖的打个哈欠,一张口,茅草却掉进了水里,溅了两滴泥在雪白的裤腿上。他轻轻“啧”了声,也不去理会。的cf67355a3333e6

“阿七,过来一起完哪!”两个男孩终于注意到还有个同类,踩着水跑来,嘻笑着伸脚一铲,“哗啦啦”脏水溅了男孩一身。

“哈哈——阿七变成落汤鸡咯”

被唤做阿七的男孩蓦然直起身。

“干嘛?想打架啊!”

深吸口气,默然望着他们半晌,阿七忽然晃了晃脑袋,轻叹一声,翻个白眼,拍拍屁股走人。

“喂!臭小子!站住!”男孩总是不服气的,一群人围了上来。

阿七的个头不算最高,身子更显瘦弱,一丝好处也讨不到。黑眸微微一动,忽指着巷子口大嚷道:“警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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