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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风过舞流云完结第1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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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风过舞流云完结作者:肉书屋

耽美风过舞流云完结第15部分阅读

错开伤处,就往外走。

玄煜微微一愣,侧过脸埋在流云怀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嘴角轻勾。

任他抱着翻墙越户,脊背的疼痛疼着疼着也就麻木了,玄煜回过头,幽邃的瞳仁凝视着流云的侧脸。

清冷的月华勾勒出他俊美的脸型,自己还是头一次这样近距离的观察他的脸,额头光洁,细看还渗着点点薄汗;修眉凤眼,尤是那眸子,如同黑曜石般幽深,他才发现,流云的睫毛竟然很长,飞翘,迷人;鼻梁英挺,淡唇单薄,听说唇薄之人往往薄情,他呢

第一次见他之时,就惊艳于这双眼睛,无论如何改变样貌改变不了的。

这人很有趣,明明怕麻烦怕得要命又偏爱多管闲事,还动不动就四处留情,每句话都似真似假,琢磨不透。面对自己特意的诱惑,居然丝毫不为所动,当时就暗下决心,要看看他为自己疯狂的样子

可惜,天不遂人愿,这家伙总是不咸不淡,总以为接近他的心的时候,他又不动声色拉开距离。

人总是这样,越是得不到了越想得到,轻而易举得来的总不会去珍惜。

越是如此,越想接近他,就算彼此仍提防着,算计着。

毒瘾一样。

还从未遇到过任何一个男人或是女人可以在自己心里里停留如此长的时间,

从来懒得费心去思考这到底是何种感情,只怕答案会让他害怕。

谁先爱上谁就输了,这句话一点不假。他玄煜的眼里不容许有〃输〃这个字。

大冬天里,深更半夜的,街上早已关门闭户。流云抱着玄煜,跑了几条街,愣是没找着一家医馆。只瞧见一街角巷尾似有个江湖郎中开的小医铺。

流云一脚就踹了进去,〃大夫!快出来,有病人!〃

屋里灯早已息,听到响声,里间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睡音。

〃屋里没人!找别家去!〃

流云放下玄煜二话不说,冲进房间,将人给揪了出来。

点起油灯,见那人是个精瘦的老头,正一脸怒气瞪着流云。在被窝里睡得好好的,就这么被个来路不明的家伙就这么拽起来,谁会心情好啊?

流云陪笑道:〃我朋友受了箭伤,还请大夫给看看。〃

〃哼!不看!〃哼,扰他睡觉还敢求他救人?门都没有!

〃这么晚了,在下的朋友怕是托不得。〃老家伙,居然敢在我面前摆架子!

瘦老头将头一偏,就不理。

〃你!〃流云轻蹙修眉,实在没了耐性,闪电般出手制住他的手腕打了个反转,将他按在桌上,狠道,〃你到底救是不救?!〃

〃哼,老子说不救就不救!你再不放手,老子就喊人拉!〃

〃你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汗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老头忽然大声嚎道:〃非礼啊!非礼啊!〃

我靠!这老不休◎#◎¥※x

流云嘴角一抽,立马放开了他,挑眉道:

〃哼,不会治就直说!老爹,就您这姿色,我不如去非礼一头河马!〃

伸手抱起忍笑忍得的直抽的玄煜,佯作欲走。

〃慢着!谁说老子不会治!小兔崽子!敢瞧不起老夫?!〃精瘦老头腾的站起来,八字胡气的一翘一翘的。

流云挑挑眉,这才转身回去。

第六十三章伤

什么人呐这是!什么都没有还敢开医铺?!

流云在柜子里翻了半天,找到一把还算干净的剪刀。幸而在大冬天里,伤口不易发炎,但这儿什么止痛的都没有,连水也只剩茶壶里的几口冷茶。

流云将玄煜伏在床上,尽量轻声安抚道:〃没办法拉,有点痛,忍一忍。〃

〃哼,何止会有点痛?这箭头有倒刺的,不能拔,非得挖出来,烂肉都得剃掉,麻佛散刚好用完了,只能硬挨,这小子也真能忍,进门就没吭一声。喂,忍不住就叫出来。〃

不行,这一叫引来麻烦就不好了。不过,他知道这家伙打死都不会吭一声的

流云将手背伸到玄煜嘴边,微笑道:〃痛就咬我的手好了。〃

玄煜抬眼望了流云一眼,喉结轻动,牙关却死死紧咬,生怕一松口就会不争气的流泄出虚弱。

〃唉,真倔!待会可别咬了舌头。〃瘦老头摇晃着脑袋,将剪刀在火上熏了熏,抹了些奇怪的药草在伤布上头。

刀尖刚一接触到皮肤,便是钻心似的疼。跟刚才相比,不拔箭真是舒服百倍。

玄煜咬牙又紧了几分,不一会儿,额上已是大汗淋漓。乌顺的青丝紧紧贴在额前脸侧,双手死死扣着床沿,愣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没有止血药,又不能点|岤阻了血脉,随着刀锋一点点深入,殷红的血水龙头似的流,烂肉翻出,拿刀一点点刮掉,渐渐露出一个黑黝黝的伤口,其中便是箭头上面布满了倒刺,轻一动,就是抽筋似的尖锐的疼。

流云看得出,他忍得很辛苦,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自己却在一旁完全帮不上忙该死!一回神,竟发现手心出了一大片冷汗。

〃唔〃玄煜微微嘤了一声。

流云一惊,怕是要挖箭了,他实在受不住疼了。不行,再让他咬下去,牙非碎了不可!

〃张嘴!要咬就咬我的手!〃流云有些急了。

玄煜勉强保持精神,不让自己昏过去,看着眼前神色忧虑的流云,他忽然觉得不那么难以忍受,甚至觉得很值得

眼前愈见模糊,流云俊美的脸孔似在眼前放大,呵呵,不行了,都出现幻觉了

下一秒,他完全清醒了,流云长长的睫毛近在眼前,嘴唇滚烫,一点点撩拨着撬开他的唇,他几乎能感到流云的心跳。喷洒在脸上灼热的气息,让他一时分不清是真是假,几乎忘了背脊上要命的痛

他在吻我

几乎是狂喜的心情,齿贝不自觉的敞开,让他进入紧紧纠缠

可还未来得及细细感受这销魂的滋味,徒然的抽离让玄煜蓦的一愣,紧接着,一只有力的手腕塞进了他的齿间。几乎是同时,背上突然一阵扎心刺肺的疼痛撕扯着他的神经,下意识的死命咬下。

〃唔〃流云一声闷哼,怕是咬出血来了罢

〃好了,总算取出来了。〃老头松气一笑,抹了两把汗,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包银针,熟稔的扎了几下,麻俐的包起伤口,动作一气呵成,极为熟练。

玄煜整个人像是恶斗了一场,这才稍稍松懈下来,轻轻喘着气,紧拽床单的手松开,手心里早已被指甲划出了深深的血印。

流云好容易才抽出手,手腕处两排深红的齿印,冉冉地渗着血。

〃早知道就找块木头给你咬了〃流云挑了挑眉,认命的伸过手给老头包伤口。

玄煜勉强微微勾起一抹笑意道:〃大夫,这伤口何时会好?〃

老头捋捋八字胡笑道:〃嘿嘿,放心吧,十几天就差不多了,用老夫的药,包准不留疤!男人嘛,就是留疤也不妨事,你的小情人不会介意的,呵呵。你小子,挺厉害的,老夫还没见过像你这么能挨得。〃

流云插口道:〃我们不是〃

〃是啊,男人留疤那正常的紧,呵呵。〃玄煜轻轻笑道,凑近流云耳旁低声道,〃我倒希望这疤一只留着,还有你手腕上的,最好一辈子都留着〃

流云心中一凛,默然半晌,将衣物扔给他,淡然道:〃此地不宜久留,穿好衣服快走罢。〃不再看他,径自出了房间。

玄煜定定望着他的背影,胸中似苦似酸的闷气作呕般直往上涌。喉结轻轻一动,却什么也没说。一咬牙,硬撑着坐起,背上的伤口又是一阵钻心的疼,豆大的汗珠从额边滚落,滴在被单上,和渗出的血混作一团刺目的妖冶。

伸手捞过衣服,竟使不上一丝劲力,滑的掉落地上。

玄煜眉峰轻拧,扣着床沿的手微微的发颤。

想起那人冷漠的眼神,眼前一阵晕眩。心一横,蓦地抓起地上的衣物。

霎时,背上的扯痛让他眼前一阵湿热。

好疼,从来未曾这样痛过

背上已经麻木了,好像千万只蚂蚁在爬

好想大声喊出来,让那人知道自己的疼

不能这么没用!我是堂堂玄国太子,未来执掌乾坤的天子!如何能示弱?!

从小到大,养尊处优,几时受过这种待遇?向来只有奴才兢兢战战跪在我脚边,那轮得到旁人一丝冷言冷语

只有他只有他

〃喂,臭小子,人家身子正虚着,你还不帮帮忙?!〃

〃他有手有脚,要我做什么。〃流云向老头拱手道,〃在下云霄,还未知老先生如何称呼?〃

〃哼,现在晓得客气啊!〃他捋捋胡子,斜睨着流云,道:〃看到门口的牌子没有?就是老夫的名号了。〃

流云偏头一看:〃狄王阎?〃

〃正是,嘿嘿。〃狄王阎笑笑,忽有正色道,〃小子啊,你那小情人背上的伤可不是一般的箭伤,有这种倒刺的,据老夫所知,应该是‘留觞箭‘,不过,有十几年没见到有人受这种伤了〃

〃‘留觞箭‘晚辈知道了,多谢狄大夫,这些银子算是诊金罢。〃流云摸出一锭金灿灿的元宝放在桌上。

〃哼!你当老夫见钱眼开啊?!拿走!〃不料,狄王阎忽胡子一登,横眉竖眼,就是一通骂。

流云凤目一转,微微笑道:〃不不不,晚辈实在仰慕老先生出神入化的医术,这些只不过是晚辈一点心意,狄大夫务必收下。〃

〃呵呵,你小子挺会说话的嘛,好吧,老夫就勉为其难收下。这副药,记得隔几天换一次。〃

〃多谢,晚辈告辞。〃

说罢,正巧玄煜走出来,向狄王阎拱手示谢。

〃你没事罢?可以走么?〃

玄煜淡淡一笑,丝毫不见适才的虚弱,仿佛什么也未发生般:〃没事,回去罢。〃径自走了出去。

〃〃流云没有伸手扶他,他知道,他有他的尊严。轻叹一声,追了出去。

狄王阎捋捋八字胡,双眼微眯,似是喃喃自语:〃唉!真是一个比一个倔现在的小辈真是不得了云霄么呵呵〃

夜凉风寒,静的可怕的街道上,流云和玄煜一前一后,各怀心思,谁也没有打破沉默。

流云实在不知该拿前面这人怎么办。与其说是不想,倒不如说是不敢去想。

玄煜心机太深了,深到连他甚至一丝一毫也看不透

刚才心中方才烦恼往后如何相处,他倒好,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他没有那句近乎表白的话,自己也没有那句近乎拒绝的话,什么都没有,又或许是什么都结束了。

却让本该松口气的他变得更忐忑了

一路压抑的沉默终于因回到了客栈而告终。

一进门,便见一抹颀长的黑影抱剑靠在门边。

潋寒扫一眼玄煜,最后将视线定格在流云身上,道:〃你们这么晚跑去那儿了?〃

玄煜暧昧一笑,道:〃方才和云兄去了一趟『落花苑』罢了〃

流云摸了摸鼻子,干笑道:〃进去再说吧。〃

客房。

〃就是这样,那狄王阎帮他医了伤,才回来。〃流云斜靠在床栏上,脸上挂着疏懒的笑意,撩起潋寒墨黑的长发,轻轻绕在指尖。

〃狄王阎?难道是他〃

流云一愣,坐直身子,双手环过潋寒双肩,将头搁在潋寒肩上,问道:〃你认得?〃

〃嗯你把他的名字倒过来念。〃

〃阎王敌?〃那不就是

〃哼,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鬼医居然会在这里〃

潋寒抓过他的手,看着腕上的伤口微微蹙眉:〃那家伙咬的?〃

流云轻轻叹道:〃嗯。〃

不料,怀中之人突然翻身猛地将他按在床上,伸手一扯,衣襟滑落,露出白皙而微带麦色的肩头。

流云邪邪一笑,道:〃这么急啊,呵呵。〃

潋寒瞪他一眼,照着肩头狠狠咬了下去。

〃啊!你咬人咬上隐哪!〃好深两排牙印

潋寒冷哼道:〃我也要你记得一辈子!〃

流云心中一震,将他揽在怀里,轻轻地吻。

突然,门外倏的传来一声惨叫!

第六十四章凶杀

尖叫是从后院传来。那是一声音调微高的女子的声音,而他们几人住的院子是包下独立的,惟一的女子只有潇湘姑娘。

两人轻功了得,弹指间便赶到后院,却见潇湘跌坐在地上,恐惧的抽噎,口中断断续续得哭着

流云扶住她,蹙眉道:〃潇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潇湘紧紧抓着流云,哭道:〃好好可怕杀人杀人了那个黑衣人呜呜〃

二人蓦的一惊,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见那黢黑婆娑的树影间竟横七竖八得伏着四具尸体,鲜血尚未凝固显然刚死不久,潋寒星目一闪,脚尖轻点,几个闪身追了出去。

〃闺女!闺女!怎么啦!〃潇老爹听见响动急急忙忙奔出来,想是刚睡下,衣衫也没系好。

玄煜披件单衣出来,看到流云怀中的泪人儿挑了挑眉,道:〃怎么了?〃转头向流云讥诮道,〃该不是你欺负了人家罢,哼,现在还不舍得放手〃

流云撇了撇嘴角,将怀中的潇湘交给潇老爹,挑眉望着他道:〃还有心思说风凉话,你看看那儿〃顿了一顿,又道,〃大冷天的,怎么就穿件单衣就出来了〃

玄煜蹙眉望着那几具尸体未曾说话。

〃发生何事了?!〃唐禹竹闻声急急赶到后院,气喘吁吁,担心的望着潇湘,也顾不得衣衫尚未整好。

潇湘一见是他,扑到怀中,却只是哭。

流云颇为诧意的看着他俩,莫非这潇湘心系的是

唐禹竹望一眼神色不定的流云,最后目光停在只披了件单衣的玄煜身上,皱了皱眉头,扬声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流云清咳一声,道:〃唐兄别误会,你自己看罢〃

唐禹竹一惊,喊道:〃这快报官那!〃

流云挑剑翻过伏趴在地上的一具死尸,那人身着黑色紧衣,僵硬的表情写满了惊惧,胸口小小的圆形伤口涓涓流着血,其余三人大同小异。蹙眉道:〃左胸被什么戳穿了一个小洞,这是致命伤,没什么别的伤痕。〃

这会是什么凶器?棍子不可能就这么戳进去;或者是铁椎潇湘口中的黑衣人?就他一个,悄无声息的杀了四个么

唐禹竹急问道:〃潇姑娘,你刚才还看见了什么?〃

潇湘摇摇头:〃太黑了,几团黑影乱幌,看不清什么,只看到那个黑衣人跳出了墙跑了〃

〃是他们〃玄煜看清他们的脸,倏的神色一凛,〃我带出来的暗卫〃

〃什么?〃流云心下微惊,〃那凶手的目标岂非是〃

潋寒刚好从院外回来,令流云意外的是他竟朝自己摇了摇头。

居然连寒都追丢了?!是那〃黑衣人〃轻功太高,还是

玄煜轻轻垂眸,许久,淡淡道:〃找人把尸体埋了罢,给别人看到了可不好说。哼,想杀我呵呵,我等着他来〃

流云悄然上前拉了拉他的衣袖,却触到一只冰凉的手,很冷,仿佛从冰窖里出来般,甚至让他感不到生命的流动。流云下意识紧紧握住他的手,喉结轻轻一动,望着他回望自己的带着些许诧异还有期待的眼眸,又不知该说什么。

〃你冷的话多穿些衣服罢,这么晚了别到处乱跑,回去休息〃

眸中涌动的光一瞬又恢复沉寂,玄煜微微一笑,抽出手来,道:〃但心我被人杀了么?不就是死了几个暗卫么,我还不至不济若此。〃转身回了房。

不多时,院内又恢复了平静。众人也已熄灯入睡。

月色冷然,寒风夜戾,风吹树影动,透过月光印在纸窗上,斑驳如鬼如魅。一抹黑影悄然跃出院墙。那人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狭长的丹凤,忽然,颀长的身影驻足。〃出来吧。〃

话音刚落,劲装黑袂从树上飘落:〃你又想一个人去?〃

〃呵呵,〃那人微微一笑,扯下面罩,露出一张俊美狂狷的脸孔,正是流云,〃瞒不过你。不过,你也离开的话〃

潋寒冷哼一声道:〃担心的他话就别去了。〃抬腿走了几步,身后之人竟未跟上,他停下脚步,微微侧过脸闷声道:〃我早已派了楼里的人来守着还不快走!〃

流云轻轻一笑,快步跟上。

仔细回想今晚发生的事,死的虽是暗卫,却明摆着是冲着玄煜而来,想是早有预谋。不过,可疑的是,他们一路过来,都安然无恙,何以那〃黑衣人〃早不动手万不动手,偏偏到了善郡才动手;另外一点,以寒的身手,竟连半个影子也没找到,这就奇了而且,那〃黑衣人〃只有潇湘一人看见,何以他又未杀她灭口,难道是时间不够么

话又说回来,玄煜乃堂堂太子的身份,应是不会与江湖上的人结怨,幕后主使除了敬王他还真想不出会有第二个,不过,没有证据罢了。但是,不论是行刺之事,还是『落花苑』受伤的事,或是堤坝难民之事,都与这个善郡县令狄漠杰脱不了干系!

这一点,寒也想到了,才会在这等着。别看他有时候不同情理,在这方面,真是出奇的敏锐,想来,恐怕是经历的多了

冷风习习刮过耳际,思绪游移间,不一会儿,县太爷府便到了。

府邸分为气派,一看就知道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流云和潋寒两人倚在树上观察府中的守备,哪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简直堪比皇宫!

这也更加重了流云的怀疑,里头肯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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