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占作者:公子于歌
第30节
凌志刚就笑了,倒躺在旁边看了钟鸣一眼,抚摸着他的肩膀:“真生气了?”
“把你的脏手拿开。”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那个时候,也不知道会遇见你。我是做过很多荒唐事”
“那你说”钟鸣忽然翻过身来,看着他,脸上有一点不自然的潮/红:“你是跟那些女人睡觉舒服,还是”
“她们怎么能跟你比?”凌志刚不等钟鸣说完,就温柔地说:“我自从和你好了之后,就把她们都忘了。”凌志刚又想表忠心,又想撩/拨撩/拨钟鸣,就趴下来,凑到了钟鸣的耳朵根上:“真的,跟你在一起最舒服,我们第一次做的那一次,我刚进入你的身体,就有一种浑身战栗的感觉,好像终于找到了应该属于我的,有一种整个人的精髓都被你吸进去的感觉。你那么紧,那么热我不是在耍流氓,可能是接纳的部位不一样,你给我的体验绝无仅有,特别震撼。我为什么不戴套,就是想无阻隔的感受你,也让你感受我”
钟鸣似乎有点难堪,又有点伤感,所以非常沉默。凌志刚就亲了亲他的脸颊。钟鸣却腾地坐了起来,动作非常突然,碰到了他的头。
“我现在就像感受你。”
凌志刚有点吃惊,看着向他赤/裸裸发出邀请的钟鸣。
他立即笑眯眯地凑了上去,谁知道手还没挨到钟鸣呢,就被钟鸣一脚踹到床下去了。钟鸣跪在床/上指着他吼道:“就这么一点点考验,你就原形毕露了!我心里还难受呢,你就想着跟我上床,你个禽/兽,给我滚出去!”
凌志刚在地上刚刚爬起来,钟鸣就跳下床往外头推他,他难免有点心虚,也知道自己想用性来贿赂钟鸣的方法有点欠妥当,所以也没有怎么反抗,直接被钟鸣推到了大门外头。
不是卧室外头,而是房子外头。
呼呼地北风刮着,凌志刚赤着脚你踉跄了一下,就被钟鸣关在门外头。他穿着衬衣站在外头,立即拍了拍们,喊道:“我没穿鞋,也没穿外套。”
房间里头了无声响,过了一会儿旁边的窗户忽然“刷”地一声被拉开了,紧接着他的外套和鞋子就被抛了出来。凌志刚赶紧穿上鞋,谁知道刚穿上一只脚,就有一束光照了过来,他眯着眼睛看了过去,就看见那束光从他脸上移了出去,是小区的保安,惊讶地看着他。
饶是一向以厚脸皮着称的凌志刚,脸上也挂不住了赶紧穿上另一只鞋,捞着外套站了起来。
那保安嘴唇动了动,也看不清那是什么表情:“凌先生这是这是被撵出来了?”
☆、初露锋芒
凌志刚尴尬得一时不知道要说点什么才好,就在这时候,房门忽然开了,他扭头一看,就看见钟鸣一副特别惊讶的样子:“咦,表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的,没拿钥匙?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冷不冷,赶紧进来!”
凌志刚咳了一声,立马冲着那保安笑了笑,转身就进了门,房门“砰”地
一声被关上了,只留下那个保安一个人愣在那里,搞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凌
先生这是刚回来,不对啊,他刚才怎么没看见车子响,也没看见亮光?
凌志刚关上门,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了,看了钟鸣一眼:“你倒是会装。”
“我这是给你留几分面子。”钟鸣吁了一口气,说:“而且不是外人,保安就在小区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让他发现实情对我的影响也不好。”
钟鸣说完,指了指沙发:“你就在这儿凑合一晚上吧,静思己过。”他说着不顾凌志刚充满了威胁的目光,跑进书房,一会儿又跑了出来,把笔和纸往桌子上一拍:“一千字的检讨,反思一下自己的过错……哎,别动!”
钟鸣眼看着凌志刚要抓自己,立马后退了一步:“你要是听我的,明天我给你一个大惊喜,说到做到……绝对是你做梦都想要的惊喜!”
这种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的做法凌志刚再熟悉不过了,可是不可否认,钟鸣那暧昧又带点勾引味道的语气挑起了他很大的好奇,他狐疑地看了钟鸣一眼,叹了一口气,老老实实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拿起笔,开始写。
钟鸣看了个开头,咳了一声,说:“好好写,态度一定要端正,不然我待会等保安走了,还是会把你赶出去。”
凌志刚立马就抬起头来,钟鸣赶紧闭嘴,屁颠屁颠跑回卧室去了,不一会儿,抱了一床被子过来,放在沙发上:“那咱们明天见。”
钟鸣一个人睡在超大的床上,翻来覆去,心里头很得意。
可能是因为太高兴了,所以他很长时间都没能睡着。他就想看看凌志刚在干什么。
他爬起来偷偷下了床,蹑手蹑脚地偷偷把卧室的门打开了一条缝,结果看见凌志刚还坐在那里写东西,他就把房门打开,问:“这都两个小时过去了,你怎么还在写?”
凌志刚扭头看了他一眼,低下头继续写:“你以为我像你一样,能下笔千言?”
“那也不至于写这么慢,你明天不上班了?这都快一点了。”钟鸣说着,就趿拉着拖鞋走了过来,想看看凌志刚到底写了多少,谁知道凌志刚一把将他写的东西遮了起来,说:“写好再看。”
“切,写个检讨书也神神秘秘的。”钟鸣揉了揉眼睛,说:“也……也不用今天一定要写完,你明天再写也一样,赶紧睡吧。”
“你睡你的,我不困。”
钟鸣吁了一口气:“那随便你。”
他说着就又回了卧室,锁门的时候他忽然又犹豫了,就轻轻地把门合上,没有上锁。
然后他爬上床,靠着坐在床上,静静地盯着卧室的门看,看了一会儿,他又觉得自己挺无聊的,就抓着被子躺了下来,躺了一会儿,又挪到了平常凌志刚睡的位置。
第二天一大早钟鸣就醒过来了,他睁开眼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观察身边的位置,可是一个人也没有,他揉着眼睛下了床,推开卧室的门一看,凌志刚还在沙发上熟睡着。
他就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凌志刚嘴巴周围长满了青色的胡茬,睡的很深沉。他往桌子上一看,就看见了满满一页纸的检讨书。
他拿起来一看,有点吃惊,可是胸口却热热的。
竟然不是检讨书,而是一封情书。
他一点一点往下看,正看着的时候,忽然听见男人声音暗哑地问:“我写的合格么?”
他赶紧扭头看了一眼,立即收敛了自己快要合不住的嘴角,咳了一声,说:“这是怎么回事,我让你写检讨书,这是检讨书么?态度一点都不端正!”
他说着,就把情书扔到了凌志刚的身上,可是立即又夺了过来,叠吧叠吧握在手里面:“这个没收了,检讨书重新写!”
凌志刚立即哀叹了一声,伸手抹了一把脸,面色疲惫地躺在沙发上:“还要写?”
“你不要以为一点甜言蜜语我就心软了,我告诉你,这就是你的问题所在,你净整些有的没的,正经该做的你却不做。今天睡觉之前交给我,不然的话你晚上就不要回来了。”
凌志刚从沙发上坐起来,皱着眉头晃了晃脖子,钟鸣看见又转了回来,说:“脖子疼了吧?”
他说着就走了过来,说:“我就发发好心,替你捏捏,要不要?”
凌志刚当然求之不得,立马坐直了身体,钟鸣把情书放到一边,伸手替凌志刚按摩,捏了一会儿凌志刚就听见钟鸣说:“你身上疼也活该……我给你留了门……谁叫你不进去。”
凌志刚笑了出来,说:“我知道。”
“你知道?”钟鸣停下手里的动作,“那你还在沙发上睡?”
“戴罪之身,怎么还敢轻举妄动?”
钟鸣想笑又忍住了:“这还差不多。”
凌志刚刷牙的时候才想起昨天的事,立马从洗手间出来,衔着牙刷问:“对了,你说的给我的惊喜呢,什么时候给?”
“你先把检讨书写完再说。”
凌志刚到了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把郑警官给叫了过来:“帮我写个检讨书。”
“检讨书?”郑警官瞪大了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什么检讨书?您要写?”
凌志刚想了想,觉得也不好把事情说的太明白,就说:“我现在的对象,对我以前那些荒唐事有点吃醋,要我静思己过,写个检讨书。这个比写情书容易,你写好给我。记住,这一回可别再整琼瑶的那一套,也不要辞藻多华丽,就像你平常写结案报告那样,公正,客观,语气要理智,要有改正错误的坚定态度,去吧。”
郑警官嫉妒的眼睛都红了。
这到底是哪个女人,竟然这么有福气!写情书也就算了,居然还要他们英明神武的局长大人写检讨!
欺人太甚!
郑警官气的那浑/圆的胸脯不住地起伏,往椅子上一坐,生气的不得了。看来,他们局长这一回是真陷进去了,照这情形下去,看来结婚也不远了,这世上又少了一个黄金单身汉。
可是气归气,检讨书还是要写的。郑警官一封检讨书写的冷酷无情,要多客观有多客观,要多冷静有多冷静,简直客观的无情,冷静的如同陌生人,跟个工作报告差不多。下班之前凌志刚路过的时候问:“写好了么?”
郑荣花警官本来知道自己该克制隐忍的,可是在递出检讨书的一刹那,他还是忍不住说:“局长,您这个对象,火气是不是太大了,一点面子都不给您,怎么能叫您写检讨书呢?”
没想到凌志刚笑了笑,装进了口袋里:“没办法,上辈子做了孽,这辈子还他的。”
“局长,我觉得您应该得到更好的女人……”
“替我委屈了?”凌志刚笑了笑,那嘴角的纹路迷人到不行,让人忍不住想凑上去亲一口:“那倒不是,我这也是周瑜打黄盖,心里头乐意。”
郑荣花警官看着凌志刚走远,趴在桌子上就要哭了。
她暗恋的男人啊,虽然一直知道自己是不可能的,可是眼看着名草有了主儿,还是忍不住一阵失落难过。
凌志刚回到家,直接把检讨书给了钟鸣:“我自己潦草,找了文员帮我抄了一份,你看看,写的行不行。”
没想到钟鸣看都不看,直接收了起来,放进了书桌的抽屉里。
“你不看?”
钟鸣埋着头写他的剧本:“哎,算了,我相信你,而且就像你平常常说的,检讨书的内容不重要,谢检讨书这个行为本身,就值得嘉奖。”
凌志刚站在那里,心里头五味杂陈。
怎么办,钟鸣这小子越来越厉害了,现在都学会用他那一套来对他了,看来将来凌驾于他之上,也是时日问题而已。
凌志刚就说:“检讨书我给你了,你说的要给我的呢?”
“我就是为了安抚你当时有点暴躁的情绪,说着玩的。”钟鸣放下手里的笔,嘿嘿笑了两声:“你别生气。”
凌志刚怎么能不生气,他以为钟鸣会把自己剥光了送给他呢!
“这么说,你就是在骗我了?”
下一刻钟鸣就被摆在了书桌上,岔开腿,哼唧哼唧地哭了出来。
凌志刚又野蛮又温柔,亲着他说:“这是我应得的……”
一场狂欢下来,钟鸣写东西的纸和笔落了一地
凌志刚笑了笑,抱着钟鸣去洗澡。
“以后别骗我,骗我可没有好下场。”凌志刚这样为自己的行为解释。
钟鸣当天晚上的晚饭,就炒了一盘降火的苦瓜。
钟鸣觉得凌志刚天赋异禀的,不只是尺寸大而已,欲望也实在太强了,像是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虽然这么说有点奇怪,因为凌志刚也才二十九岁,可是凌志刚需求量实在太大,他有点吃不消。
他现在基本上后头的红肿刚消下去凌志刚就开始要了,每天都不间断,偶尔他逃过去一天,隔天也会被凌志刚捞回来。
反抗是没有用的,他现在的身体也有点不听话,扛不住凌志刚三下两下的抚摸,轻而易举就背叛了他的意志。
钟鸣想了想,决定从饮食上下手。
所以他就对凌志刚说:“我最近许了个愿,希望我的剧本能够顺利入选,为了表示虔诚,我对佛祖说了,我要吃素一个月。”
“你还信佛?”
“我妈信,我也跟着信,你去我家没见我妈供奉的菩萨?”
这倒是真的,钟妈妈很信这个,是个忠诚的教徒。
凌志刚就点点头,说:“那我陪你一块吃。”
可是钟鸣考虑到他还在青春期(二十三还猛一窜呢,他才十八岁),觉得自己不能在饮食上对自己太吝啬,营养跟得上个头才能长得高,所以他就偷偷趁凌志刚不在家的时候出去吃肉包子。
可是凌志刚鼻子灵,有一次他刚吃完他就回来了,就闻见了包子味。
“你买包子了?”
钟鸣灵机一动,说:“我给黑子买的,这些天冷落它了,我就买点肉包子犒劳犒劳它。”
结果凌志刚以为黑子吃饱了,就没有再喂它,黑子那一顿什么都没吃,他们在餐桌旁吃饭的时候,黑子急的在房间里一直哀嚎,凌志刚还说:“是不是今年发/情期提前了?”
钟鸣扒拉着碗里的米饭:“这个我怎么知道。”
钟鸣吃了不少包子,晚饭就没有多吃,剩下的饭菜凌志刚要倒掉,他赶紧拦住说:“太浪费了太浪费了,留着明天还可以吃啊,天这么冷又不会变质。”
他说着就把饭菜端到厨房里头去了。等到凌志刚进了卧室的时候,钟鸣才偷偷地从书房跑出来,把剩下的饭菜端给了黑子吃。
黑子真是饿坏了,狼吞虎咽的,看的钟鸣心里头直愧疚,许诺说:“明天带你一块去吃肉包子。”
第二天一大早,钟鸣还在睡着,就被凌志刚给叫醒了:“昨天晚上你吃剩饭了?”
“嗯?”钟鸣迷迷糊糊的,他昨天晚上又被折腾了半宿,这会儿正困呢:“没有。”
“那就奇怪了,你昨天剩下的饭菜不见了。”
钟鸣一个激灵,装作没有清醒的样子,翻过身继续装睡。凌志刚就亲了亲他,说:“你再睡会儿吧,眼睛都睁不开。”
虚惊一场,总算就这么过去了。
可是没过几天,凌志刚就对家里的饭菜有意见了,因为有一天他打开冰箱,发现里头堆满了苦瓜和芹菜。
“你这也太明显了吧?”凌志刚打开书房的门对钟鸣说:“你就不能换一样菜来吃,素菜也不只是这两样吧?”
钟鸣还嘴硬,说:“我就喜欢这两样。”
凌志刚走进来,看了他一会儿,直到把钟鸣看的心虚了,低下了头,他才笑了出来:“你是不是觉得我要你要的太凶了?”
钟鸣脸上一热:“我是许了愿才吃素菜。”
“嘴硬。”凌志刚叹了一口气,说:“你要是因为这个,大可不必这样,大不了,咱们分房睡。”
钟鸣以为凌志刚只是说着玩,没想到当天晚上,凌志刚就去了客厅的沙发上睡。
凌志刚能这么自觉自省,钟鸣感到相当意外。
他看了看凌志刚的神色,似乎不是生气的样子,好像是真的体恤他,想要表明自己的真情。既然凌志刚愿意分开睡,他也巴不得。
可是凌志刚发现钟鸣居然真的心安理得地睡着了之后,脸色就比较难看了。
他一开始还以为钟鸣是习惯了跟自己作对说着玩,没想到这小子原来真的没心没肺。怪他疼他的多,床/事太频繁?他妈/的他要不是太喜欢他不知道如何表达,会是这个样??
他就走过去,把被子捞了起来。钟鸣刚入睡没多久,他这两天实在疲惫,整天埋头写剧本不说,晚上还要大喊大叫,承受凌志刚的猛烈攻击,体力有点跟不上。他困的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地说:“你干什么呀,我都困死了,今天能不能不做了?”
就是这样迷迷糊糊的钟鸣,让凌志刚心软了。他把被子重新给钟鸣盖上,自己悄悄除了卧室,认命地在沙发上躺了下来。
可是妥协归妥协,凌志刚还是得想办法改善这个情况,所以第二天一大清早,他就把钟鸣给叫醒了。
钟鸣有早起的好习惯,立马爬了起来,准备去做早饭,可是凌志刚拉住他,说:“早饭先别做,你出去锻炼锻炼。”
“锻炼?”自从离开了学校之后,钟鸣就再也没有晨练过了,他身上懒懒的,说:“我不想锻炼。”
“我陪你一块去,跑两圈再回来,没见过政府的宣传语么?每天锻炼五分钟,健康工作五十年。”
钟鸣也觉得自己最近的健康状况挺差劲的,就点点头说:“那我先去上个厕所。”
这是名副其实晨练,因为一下子跑了四十多分钟,钟鸣差点没累趴下,凌志刚却跟个没事人似的,说:“你现在也太虚了,就是不经常锻炼的结果,一般人身体都比你强。”
言下之意,就是怪不得他,问题都出在钟鸣自己的身上。
可是钟鸣却不这么认为,想当年他的身体素质那也是一级棒的,他觉得是因为最近纵/欲过度,才导致了他的体虚:开玩笑,女人做多了还会浑身无力呢,何况他一个男人?
但是钟鸣不好意思说出来,只是说:“我当初也是得过长跑冠军的。”
“猴年马月的事了,也拿出来说。”凌志刚说着挥了挥手,一副指挥官的样子:“别停,接着跑。”
钟鸣实在跑不动了,说:“我不能再锻炼了,我得回去看书,明天我们就期末考试了。”
身为学生,学习是第一要务,凌志刚也不能说什么。他回到家,立即倒在了沙发上,凌志刚把他拉起来:“洗澡换了衣服再休息。”
“我懒得动,你先洗吧,我喘口气。”
凌志刚看他实在累得够呛,就给他倒了一杯水,自己去浴/室冲澡去了,等到他洗完澡出来,却发现钟鸣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湿漉漉的鬓发贴在脸上,嘴唇红红的,充满了流汗过后的鲜艳与性/感。他刚走到跟前,钟鸣就睁开了眼睛,嘟囔说:“累死我了,我下回不跟你一块跑,你腿太长,跑得太快。”
他说罢就站了起来,晃晃悠悠地去浴/室里面洗澡。等他洗完澡出来,热腾腾的包子已经摆在了桌子上。
“这么快就买回来了,今天不用排队?”
“我昨天的时候跟包子铺的老板说了说,打算按月订,让他每天早晨差伙计送包子和粥过来,以后不用出去买了,你也别做早饭了,省了时间多睡一会儿。”
这个主意倒是很贴心,钟鸣坐下来,说:“那一个月得多少钱?”
凌志刚把粥端给他:“也不贵,本来就是便宜东西,按月订还有优惠,”
卧室里忽然有手机响了起来,是钟鸣的,钟鸣立马跑了过去,接电话的声音很小,凌志刚一下子就判断出来是沈俊打的电话了。钟鸣接了电话出来,脸上的表情很奇妙,似乎是喜悦的,可是似乎又有点心虚,凌志刚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没有多问,而是说:“赶紧把粥都喝了。”
钟鸣一口气把碗里的粥都喝完,然后放下碗,看着凌志刚。
凌志刚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你是不是有事?”
“嗯,沈俊的电影要开拍了……”
“我知道,孙导那个吧?”
“嗯嗯。”钟鸣说:“那个,他邀我去现场观摩……嗯,探班。”
“用我送你么?”
钟鸣很吃惊凌志刚的大方,赶紧摇摇头:“不用不用,我让张江和送我就行了,已经说好了,你直接去上班就行,多为老百姓做几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