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占作者:公子于歌
第28节
他到处找不到,原来在他头顶上挂着呢。钟鸣忍不住笑出来,伸手抓/住那个纸袋,把它从树枝上解了下来,他把纸袋里头的东西倒在了手掌上,有点吃惊,心里头怦怦直跳。
然后凌志刚忽然就松了一些力道,他的身体立即滑了下去,他慌得赶紧抓/住了拳头,胳膊圈住了凌志刚的脖子,身体就滑落到跟凌志刚几乎平视的位置。
他还没开口,就听见凌志刚说:“这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浪漫的事情了。”
他就心软了,怔怔地看着凌志刚。凌志刚凑上来亲了亲他的嘴唇,用牙齿轻轻啮咬了一下,然后将他放到了地上。
钟鸣生平都没有见过这么温柔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光线比较柔和的缘故,他的眼睛里头像是海水一样映着波澜的光,他笑起来又那么好看,冷峻的线条流连着那么迷人的味道。
“我不能戴这个……”钟鸣有点怯怯的,说:“我戴上我同学会问我的。”
“不说不就行了?他们问,你也有权利不回答。”
凌志刚拨开他的手掌,那枚戒指就露了出来:“只是戴中指上的,没事。”
凌志刚花了这么多心思,钟鸣也不好意思拒绝,就伸出了手指头,凌志刚把戒指套到他的手指头上面,亲了亲他的手。
那戒指的款式其实很合钟鸣的心意,因为很低调很简单。戒指戴上之后,钟鸣忽然觉得很不好意思,气氛太郑重,好像自己同意这样,就同意了跟凌志刚交往似的。他就扬起手看了看,问:“是纯金的么?”
凌志刚笑了出来,摇摇头:“不是。”
钟鸣用牙咬了咬,嘿嘿笑了出来:“果然不是纯金的,我听说金子很软,能咬动。”
凌志刚就笑的更大声了,抱着他的腰,低头亲了上来。
两个人的手指头交叉在一起,紧紧握着,钟鸣仰着头,任凭凌志刚跟他唇/舌交缠,得了空的时候他赶紧喘息着问:“这会不会有人看见?”
“管他呢。”
“那不行……”钟鸣躲避着说:“那多丢人!”
凌志刚不管不顾地亲着说:“谁认识谁呢,他们看见就看见。”
钟鸣想想也是,凌志刚这种当官的都不怕,他一个无名老百姓又怕什么。两个人拥/吻了好一会儿,到最后的时候钟鸣为了配合凌志刚的高度,竟然微微踮起了一点脚尖。凌志刚抱着他问:“饿不饿?”
钟鸣却曲解了凌志刚的意思,以为凌志刚这是在耍流氓,他以前想跟他上床的时候,常常说用到“吃”这个字,譬如“我想吃你”,或者掰着他的臀/瓣说“放松点,你一定能全部吃进去……”,所以他脸上一热,问:“你……你想吃我?”
凌志刚一愣,呼吸就急促了起来:“那你肯让我吃么?”
“大……大街上……不行……”
凌志刚又是心/痒又是笑,忍不住咬了钟鸣一口:“你就会折磨人……”他说着就放开了钟鸣,装模作样地蹲下来又站起来,大口大口地呼吸了几次。
“你干嘛?”
“我得散散火气。”凌志刚说着又仰起头吸了一口气,钟鸣难堪的不得了,一脚就踹了上去,凌志刚大笑着躲了过去,伸手抓/住他的胳膊:“走,还有个地方没有去呢。”
“还有?”钟鸣惊喜地跟着凌志刚往前走,边走边忍不住问:“还有什么?”
“还有……还有就是我真饿了,你不饿?”
钟鸣这才知道凌志刚不久前说的“饿不饿”的话是真的在问他肚子饿不饿,而不是在跟他调笑,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会错了意,臊的昏天暗地的,凌志刚就笑的更大声了,揽着他的肩膀往外走。
进了车里面,钟鸣还是臊的不愿意抬头,他就把身体转过去了一点,面向了窗外,车里头的光线更亮,他就伸出手来,仔细端详了一下他手上的那枚戒指,正想要取下来的时候,凌志刚忽然开口了:“你干什么?”
“我摘下来。”
“戴了就不许摘。”
“我只在家里头戴行不行?要不然我同学看见了一定会问我的,我又不会说谎……”
“你不会说谎?”
“那……那要是我妈看见呢?”
“你就说你有对象了,可是还没到给她看的时候,听我的话,老老实实戴着。要是哪天我发现你没戴……”凌志刚抛出了一个很有威胁力的语气:“你知道我收拾你的法子多得是。”
钟鸣一听这话,立即把那个戒指退了下来,转过来正面对着凌志刚:“我倒要看看,你都有什么收拾我的办法。”
凌志刚立即笑了出来,声音也软了下来,说:“戴上戴上,我开玩笑呢。”
钟鸣这才把戒指戴上,神情却得意洋洋的,说:“我想戴就戴,不想戴就不戴,你以后少吓唬我,你有你收拾我的办法,我也有我的办法,咱们走着瞧试试。”
凌志刚笑的特没骨气,说:“都听你的。”
钟鸣之所以还有点怯凌志刚,有时候会任他欺负而不敢吭声,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还没下定决心要跟着凌志刚,所以有点心虚和害怕,如果他确定了心意,猖狂的可就不是一点半点了,他越是知道自己在凌志刚心里头的分量,就越是无法无天。他知道他只要不触及凌志刚的底线,他就可以肆无忌惮,而凌志刚的底线,就是不准他说分手。
所以钟鸣现在还没到最猖狂的时候呢,他的那点女王劲头才刚刚露出来,却已经蠢蠢欲/动,迫不及待了。凌志刚似乎也有这个预感,知道他迟早有一天会被钟鸣压的死死的,而且他心甘情愿甘之如饴,也是正因为如此,他要赶上还没有完全被钟鸣征服之前,赶紧要再耍耍威风,不然的话以后他也只能在床/上那几平方的地方“为非作歹”了。
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点钟,餐厅里明显已经过了吃饭的高峰期,因为钟鸣下了车往餐厅里头看的时候,发现里头灯火通明,却没有一个客人。凌志刚领着他往里头走,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几个服务生模样的人站在里头,鞠躬叫了一声“凌先生。”
看来凌志刚以前还经常往这里来。
凌志刚径直往里头走,边走边问:“你们经理呢?”
“老板老板,我在这儿……”经理手里拿着一瓶酒跑了过来,双手恭恭敬敬地递过来那瓶酒,说:“这是我们为您准备的……”
凌志刚拎起来看了看,就笑了:“有心。”
“祝您用餐愉快。”那经理说着就瞟了钟鸣一眼,钟鸣立即跟着凌志刚往里头走,走了几步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个经理还在看着他,似乎有点吃惊。
估计他以为跟着凌志刚来吃饭的会是个美女呢,没想到跟了个唇红齿白的,却是个男孩子。
凌志刚充分发挥了他的绅士风度,生平第一次帮他拉了椅子,钟鸣坐下来问:“他怎么叫你老板?”
“这是我跟别人合伙开的餐厅。不过我不经常来。”
那些服务员并没有过来,而是凌志刚自己动手点燃了桌上的蜡烛。钟鸣讪讪的,说:“还搞这么浪漫……我都快坐不住了……”
西餐钟鸣并不会吃,因为那些刀叉他用不习惯,凌志刚就给他在盘子里弄好了再端给他,钟鸣尝了尝,味道还不错。他吃着吃着忽然觉得有几双眼睛在盯着他看,就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这一看他就有点坐不住了,因为有几个服务员正在偷偷地透过餐厅的那株不知道名字的植物,在偷偷地打量他。
凌志刚也注意到了,就把那个经理叫了过来:“叫你那些员工下班吧,别在这搅合。”
钟鸣讪讪地说:“他们不知道会怎么想你呢。”
“不好意思?”
“我不怕,就像你说过的,他们又不认识我。他们就说八卦也是八卦你。”
凌志刚就笑了,给他倒了一杯酒:“这可是上等的红酒,尝尝看。”
钟鸣一口就喝干了,眉头皱了皱,说:“我喝不出来好坏,我喝着都一个味儿。”
“慢慢来,喝多了就知道了。”
他们这一顿饭吃得特别惬意,几大杯红酒下肚之后,钟鸣就觉得身上有点热了,他一向自诩酒量还行的人,竟然也有点晕乎乎的,也不是晕,反正身上就是轻飘飘的,因为心里头浸/淫了那么久浪漫的氛围,又是看电影又是送礼物,他就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惬意,尤其又是那么摇曳的,温柔的烛光。
他就呆呆地看着对面的凌志刚,越看越觉得这样衣冠楚楚的凌志刚有魅力。他就想,凌志刚真的是个很优秀的男人,他的优点要比缺点多的多,难怪那么多男人女人会喜欢敬慕。他就这么想着,忽然发现凌志刚的目光对了上来,他脸上一热,就把脸扭了过去,看着外头漆黑的夜,摸了摸自己的眼。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又偷偷转过头来,谁知道凌志刚竟然一直在注视着他,他慌地赶紧又把目光投向了外头,嘴角微微抿了起来。
“吃饱了么?”
钟鸣点点头,就要站起来,凌志刚却挡住他,说:“还有个饭后节目。”
凌志刚说着就占了起来,朝前头走了过去,远处的光线就弱了很多,钟鸣看不大清楚,等到凌志刚打开一盏灯的时候,他才发现前面有一架钢琴。
钟鸣就笑了,把椅子反过来,自己往椅背上一趴,静静地看着凌志刚。
凌志刚说:“我送你一首歌,我最喜欢的一首老歌了。”
灯光柔和,甚至连凌志刚的脸也看不清楚,只能听见动听的钢琴声响了起来。凌志刚的唱歌的声音跟他平时说话又有点不一样,更低沉,更性/感,也更有磁性,充满了年轻又成熟的温柔和野蛮。钟鸣以前一直以为唱歌是年轻人才匹配的事情,成年男人唱起歌来会失去那一份沉稳,可是没有,或许跟所唱的歌曲也有一点关系,凌志刚给人的感觉反而更加迷人,充满了铁汉柔情。
那首歌钟鸣似乎曾经听过,是罗大佑的那首《爱的箴言》。
他默默地注视着凌志刚,在微醺的酒意和朦胧的光晕里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心动。
我将真心,付给了你,
将悲伤,留给我自己。
我将青春,付给了你,
将孤独,留给我自己。
我将生命付给了你,
将岁月留给我自己。
我将春天付给了你,
将冬天留给我自己。
爱,是没有人能了解的东西,
爱,是永恒的旋律,
爱是欢笑泪珠飘落的过程,
爱曾经是我,也是你,
我将春天付给了你,
将冬天留给我自己,
我将你的背影留给我自己,
却将自己,给了你。
他微微张开了嘴唇,眼睛里映着动情的光彩,痴痴的,怔怔地注视着为他唱歌的那个男人。如果说他的肉体爱上的,是那个禽兽不如的凌志刚,那么他的灵魂爱上的,就是衣冠楚楚的这一个。
☆、吃醋
凌志刚那一首情歌唱完,钟鸣还是久久不能回过神来,浪漫是他的软肋,他根本无暇招架,就被凌志刚俘虏了。
凌志刚朝他走了过去,在他跟前蹲下来,微笑着看着他。钟鸣趴在椅背上,半天回不过神来。两个人四目相对,凌志刚就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笑着问:“傻了?”
钟鸣的眼珠子里头有光在一直抖动,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竟然只想抱住凌志刚亲一亲,可是他没有,他只是动了动喉头,说:“你唱的真好。”
凌志刚就笑的更温柔了,说:“背地里偷偷练了好几天呢。”
他说着就忽然凑上来往他的嘴唇上啄了一口,钟鸣慌张地避开,凌志刚就笑着站了起来,伸出手说:“咱们走吧,回家去。”
钟鸣看见外头并没有人,就伸出手来由凌志刚牵着。他们出了餐厅,那个经理和两个服务员才出来,隔着玻璃门朝他们这里张望。钟鸣赶紧钻到了车里面,说:“我以后再也不来这个地方了。”
“为什么?”
“他们都认识我了,下次再来多丢人。”
凌志刚就说:“那你是希望每次都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呢,还是索性熟悉几个地方,以后就只来这几个餐厅吃饭?”
钟鸣一愣,仔细想了想,似乎都有利弊。
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就像凌志刚所说的那样,反正每个地方的人都是第一次见他,以后也未必会再见到,就算知道他是凌志刚包养的小白脸也没什么;而认准了一家总是去那儿吃饭呢?店里的服务员都认识了他,一开始可能窃窃私语,不过时间长了也就习以为常了,他就算丢人,也只是只有那几个人看到。
不过问题是,凌志刚就算带他去遍这个城市所有吃饭的地方,也总有都吃一遍的时候,那到时候岂不是全城的人都知道他就是被凌志刚包养的那个小白脸了?
钟鸣权衡利弊,就说:“那咱们以后还是都来这儿吃饭吧,反正是你开的,又不要钱,服务还周到。因为你是老板,他们也不敢胡言乱语。”
“你也要学着不要太在意周围人的看法。”凌志刚交待说:“人生一世得为自己活着,因为害怕别人的目光而委屈自己,那是愚蠢的人才会过的生活。你学我,我就是从来只为自己而活,所以才有了现在这样成就,才有了你。我要是做事瞻前顾后,不会有现在这样事业与感情双丰收的境况。”
“切。”钟鸣哼了一声,说:“你怎么知道你丰收了?我可没答应你什么。”
“戒指都戴上了,你还想往哪儿跑?”
钟鸣扭过头来,抓住凌志刚的手看了一眼,说:“你戒指只买了一个么,自己怎么没有?”
“我的等你送呢。”凌志刚晃了晃手指头,说:“我自己给自己买了戴上,又有什么意思。”
“那你估计是戴不上了,谁给你买……”钟鸣靠着座椅,嘴角带着一抹忍不住的笑:“反正我是不会。”
凌志刚笑了笑,也不说话,忽然在前头的十字路口拐了一个弯,钟鸣往外头看了一眼:“这不是回家的路啊?”
“先不回家。”凌志刚说着,就透过车窗朝外头张望着,车速也减了下了,边开边在寻找着什么。钟鸣以为凌志刚又要耍什么花样,就也跟着低着头往外头看,不一会儿凌志刚就在路边停了下来,透过车窗指给钟鸣看:“看见那家店了么?”
钟鸣就透过玻璃看见一家珠宝行,他点点头,就听凌志刚说:“你手上的戒指,我就是在这家店里头买的,这戒指是一对的,另一个还在店里面,我跟他们经理打了招呼,要他们留着,等有一天你愿意了,就进去买。”
钟鸣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戒指,说:“我才不买,你买的东西,一定很贵,我买不起。”
“钱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钟鸣就乐了:“你是说你给我钱,然后再让我去帮你买戒指?”
凌志刚点点头,钟鸣就笑着问:“你是怎么想的?这不是掩耳盗铃么?”
“掩耳盗铃,起码掩耳这个动作也说明了是有心。”凌志刚说:“钱不重要,我要的只是你的感情,其他的我都可以给你。记住这个地方,别再找不到。”
钟鸣就掏出了手机来,说:“那我拍下来。”
他说着就打开车窗,把那家珠宝店的门面拍了下来,他把手机放进兜里面,说:“我将来要么不会买,如果买的话,也一定是用自己挣的钱,这点能力我还是有的,我人生当中送出的第一枚戒指,一定是我自己挣来的。”
“那我回去得烧烧香,希望你快点挣到钱。”凌志刚开玩笑说:“不过戒指其实也不贵,一般的价钱,我买的时候考虑到价钱了,就怕你非要自己挣钱买。”
钟鸣嘴巴动了动,问:“这么有信心,我一定会给你买?”
凌志刚露出了一抹笑容:“因为我从来没有为一个人花过这么多心思,做这么多事,你如果还是一点都不感动,我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钟鸣听了扭过头去,看着外头的黑夜和霓虹灯,车里亮着灯,他的脸就在玻璃上倒映了出来,可是有些模糊,看不大清楚,他却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他就扭回头去,看着凌志刚说:“今天我很感动……谢谢你。”
“我要的可不只是谢谢而已。”
凌志刚说罢就把车子开得飞快,钟鸣看他开得这么快,隐隐约约也察觉了一丝凌志刚的意图,手指便微微蜷了起来,一只手覆在另一只手上,轻轻地摩挲着他中指上的那枚戒指。等到他们到了家,钟鸣打开房门,却忽然停下来脚步,他的心跳是很快的,因为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而强烈地,想要跟凌志刚调调/情。
他靠在墙上,房间还没有开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他抓住凌志刚的领子,问:“你说你想要的不只是谢谢而已……那你说,你还想要什么?”
凌志刚没想到钟鸣会这么主动,呼吸立即急促了起来,他在黑暗中搂住钟鸣的腰,轻轻抵着说:“我今天这么辛苦,想要一点奖励。”
钟鸣咽了一口唾沫,问:“……你要什么奖励?”
男人就摸了摸/他的胸/口,又摸了摸/他的臀/瓣:“二选一……至少……”
钟鸣微微张开了嘴巴,黑暗当中他一时有点无所适从,好像迷失了自己。他就把上衣卷了起来,然后伸出另外一只手,抓住凌志刚一块抬了起来,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因为还是很羞涩,所以胳膊有一点颤抖。
凌志刚就把他捞了起来,狠狠地亲着他的嘴唇,把他的嘴唇都亲疼了,问:“你爱我么?”
钟鸣不说话,反而抱住了凌志刚的头,狠狠地堵住了凌志刚的嘴。
他眯着眼睛看着茫茫黑夜,等待着烟花绽放的那一刹那。他要死了,要去极乐世界去,和这个男人。
沈俊自从元旦过后,就一天比一天忙了,他这棵公司的摇钱树,工作被安排的满满当当的,几乎连个休息日都没有。除了孙卓立导演的《1917》之外,他以前接的代言和活动,公司都希望他能在进剧组之前全部做完,因为孙卓立导演是有名的严格,进了他的剧组再想要请假就很难了。
这么多工作里头,就包括他即将要推出的新专辑。
这个专辑除了他的粉丝群之外,外界看好的不多,毕竟是演而优则唱的,娱乐圈不缺乏这样的例子,却没有一个混出成绩来的,倒是有几个歌手后来转型做了演员,反而做的很成功。就大概是因为表演是比较依赖天赋的原因,有些歌手虽然没有经过正规的表演培训,可是天生有戏剧细胞,演起戏来比那些科班出来的还要好。可是唱歌就不是靠天赋的了,有天赋最多声音好听点,唱功还是需要日积月累练出来的,这一点他们这些演而优则唱的,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活动做的多,专辑的事情外界的舆论压力又大,沈俊进入演艺圈以来,第一次觉得有点力不从心。
钟鸣直接接到沈俊的电话的时候,凌志刚正在给他按肩膀。他一看见是沈俊的电话,立即坐了起来,对凌志刚说:“你等等······”
“谁的电话?”
“张江和的······”钟鸣说着就要从床上下来,可是腿一软,就踉跄了一下,凌志刚笑着扶住他的腰,说:“腿还软?”
钟鸣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还不都是因为你,我再让你做我就不是人!
凌志刚心虚地在那儿笑,说:“我再给你捏捏,捏捏就好了,捏捏就好了······”
可是话刚说完,凌志刚就看见了手机屏幕上那个让他不爽快的名字,脸上的笑容立即就凝固了下来:“我说谁的电话呢,你还要跑出去接,不就是沈俊么?怎么,当着我的面就不能接了?”
“怎么不能接。”钟鸣往床上一坐,指着凌志刚说:“你,不准说话。”
他说着就接通了电话。
凌志刚的脸就耷拉了下来,抿着薄唇,盯着钟鸣看,钟鸣跟沈俊说话的态度凌志刚非常不高兴。
在钟鸣的心目当中,沈俊无疑是男人当中最顶级的那一类了,他几乎是把沈俊当成了偶像一样地在热爱着,因为他一接通嗲话,立即就变了一个人,刚才还语带威胁地不让他说话呢,下一刻声音就软了下来,有点羞涩的,有点紧张的,可是又很高兴和亲密,说:“你怎么有空跟我打电话?”
也不知道沈俊说了什么,钟鸣就轻声笑了出来,温文尔雅,老实又内向,还有一点拘谨。凌志刚枕着胳膊躺了下来,幽幽地看着钟鸣的脸。
钟鸣的声音轻轻的,说:“那行啊,你等我一会儿。”
他说着就挂了电话,回头看见凌志刚,就笑了笑,说:“沈俊来了,在外头呢,叫我出去跟他聚聚呢,我们好久都没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