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给你写封情书,你还冷嘲热讽地嘲笑我?”凌志刚立马露出了本面目。
“谁嘲笑你了,我没有!”
只是这句话喊出来,到底有点没底气,反而更加激怒了凌志刚。凌志刚把他剥光了往卧室里一扔,关上门说:“抬起一条腿踩到床上去。”
钟鸣当然不肯抬,双手遮着自己的下/半/身,气的直哆嗦:“你怎么又这样,你怎么又这样!”
凌志刚举起大手“啪啪啪”就给了他屁/股几巴掌,把他的臀/肉都拍红了,钟鸣不甘心地抬起了左腿踩在床上,这样依赖,他的两条腿就岔开了,凌志刚扶着他的小/腿蹲了下来,弯下腰把头埋进了他的两腿之间,
……脑海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爆炸,钟鸣“啊”地一声尖叫出声,身体高高拱了起来,半天痉挛着没有落下去。
钟鸣久久没有回过味来,等他回过神来,看见凌志刚得意地看着他,羞耻的抓起自己的裤子就跑了。凌志刚身上连个扣子都没解,可是他居然赤身裸/体被舔后面舔/射了,这是多么丢人的一件事,尤其他还口口声声说着凌志刚强迫他!
他知道凌志刚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就是因为他戳穿了他抄写情书的事情,凌志刚恼羞成怒,这是跟他以牙还牙呢。他跑出去套上裤子,随即又跑了回来,红着脸说:“你……你抄写情书,就是不对,你这是抄袭,下一次看见我还说出来!”
凌志刚满腔的火气已经发/泄干净了,他很得意于钟鸣轻易在他身下就能高/潮这件事。虽然自己没有发/泄,憋着有一点难受,可是看见钟鸣红透了的一张脸,他知道钟鸣的心理防线,在他的猛攻之下,已经快要溃不成军了。
不过吃了那么多容易积火的东西,凌志刚慢慢就有点难受起来,裤子撑得老高,他就从床头洗衣篮里翻出了钟鸣昨天脱下来的内/裤,闻着上头的气味开始捋动。快到顶点的时候他突然大声叫道:“钟鸣,你过来一下。”
钟鸣很机警地没有立即进来,而是推开卧室的门,偷偷朝里头看了一眼,结果就看见凌志刚闻着他的内/裤射了出来。
露着下/半/身的男人跟禽兽无异,抓着脏内/裤意/淫这样变/态的事他也想的出来,臊的钟鸣除了破口大骂还是破口大骂。男人拿着他的内/裤擦了擦身上,说:“现在不光是骚/味了,还有点腥,你闻闻?”
钟鸣拿不要脸的凌志刚一点办法也没有,他觉得他要是把凌志刚在他面前淫/荡/色/情的样子说给外人听,外人一定不相信,就是他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估计也不会相信。他在外头一副绅士派头,最多冒两句脏话,那也无伤大雅,可谁知道他私下里竟然这么无耻,像个老淫/棍!
对,就是老淫/棍!钟鸣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凌志刚。可是凌志刚居然不服气:“我见了你才这样,老子以前虽然好色,可也是有洁癖的正常男人,别说舔女人下面,就是闻个裤头老子都没做过,就伺候你伺候的低三下四,脚趾头py什么老子闻着都是香的,都能激发我的性/欲。”
“无耻!”钟鸣臊的满脸通红:“你还有脸说!”
想他一个纯真无邪的十八岁男孩子,接连几天遇到这么多重口味的戏码,想洁身自好那是不可能的,他都要被凌志刚调/教成看见凌志刚都想张腿的骚/货了。再这样下去,他都要变成自己不认识的那个人了。
钟鸣一生气,就回了“娘家”,当然是由钟妈妈开口对凌志刚说的,他骗钟妈妈说他最近工作特别累,老是睡不好。后半句是大实话,他的确睡不好,一连几天的黑眼圈那是骗不了人的,钟妈妈一看心疼了。
钟鸣就对他妈说:“我知道凌志刚在你眼里头那是咱们的贵客,要尽量套近乎,可是我这工作实在是辛苦,你能不能跟他撒个谎,就说你身体不好,需要我在家照顾几天?”
钟妈妈心疼儿子,立马应允了,给凌志刚打了一个电话。凌志刚皱起了眉头,问:“病的厉害么,要不我带您去医院看看?”
听见凌志刚这么关怀的语气,钟妈妈充满了愧疚感,挂了电话之后对钟鸣说:“人家志刚对咱们真不错,你休息好了赶紧去给他帮忙,不准偷懒,知道不知道?”
钟鸣心里头都在淌泪,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凌志刚一个人的时候,突然觉得生活特别没意思,一个人睡觉不爽,一个人吃饭也不爽,时不时就想给钟鸣打个电话,可是电话打勤了又怕钟妈妈会疑心,于是就改为发短信。
可是钟鸣一条都不回,连个“嗯”字都没有。
看来他这条追求之路,还是任重而道远。
凌志刚对自己的文笔并不如其他方面有自信,或者换句话说,他对一般人还是挺有自信的,可是对钟鸣这中文系的高材生,还真没有。于是他就把目光挪到了郑警官身上。
郑警官主要就是搞文职工作的,想当年在学校,那一只笔杆子也是打遍天下无敌手,要她写,肯定没问题,可以写的声情并茂。
要求只有一个:“要放感情去写,知不知道?”
郑警官的心都在滴血。
这世上最残酷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自己要替自己爱慕的对象,给另外一个人写情书了。可是心里头再难受,表面上还是得写下去。郑警官在警局这几年,风花雪月的情调却还一直没落下,还保留着当年看琼瑶剧也会泪如雨下的少女情怀。她埋头写了一个小时,一个热腾腾散发着爱琴海巴厘岛味道的情书就出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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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某某,我渴望,这时候我能守在你身边,没有欲望,没有杂念。
想你的时候,我用手指轻轻划过你的脸。
轻/盈掠过的手指,慢慢移动的手指,无声无息弹奏皮肤摩擦皮肤发出的细致优雅的真实。指尖下,你裸/露的脸颊坦白诚实地告诉我:你是真实的,你是存在的。在我的思想需要时,我能触摸/到你。你在我的身边,你在我的生活里。
我渴望,这时候我就守在你身旁,面带微笑,身心放松。
想你的时候,我用眼睛悄悄追逐你的身影。
在我的视线及思念画出的圆圈里,可能,你是一个背影,一袭布景,一把声音,甚至,一个名字。但是,你存在,你鲜活的存在。无论你以哪一种方式存在,你都闪亮的存在。我渴望你的气息在空气中流动,静静安宁地陪伴着我。
孤独时,我爱听歌;
听歌时,我很孤独;
想你时,我很脆弱;
脆弱时,我很想你。
抱着我好吗?我怕孤单,我好渴望一个坚强的怀抱。
抱着我好吗?我怕冷淡,我好渴望一个有力的怀抱。
抱着我好吗?我怕忧伤,我好渴望一个宽阔的怀抱。
我渴望有一双热情的大手紧紧地握我的肩,深深地,有力地,我渴望闭上眼睛时,有一个爱恋的嘴唇在我的面颊上轻轻吻过,我渴望有一个厚实强劲的肩膀可以让我疲惫不堪的头安宁充实地靠着。
就这样,相偎相依,就这样,给我依靠。就想这样靠着你,真的。
静静地抱着我,请你静静地抱着我,可以什么都不说,我只是想你抱着我。用你的身体悄悄地告诉我的身体,你的怀抱永远有爱,永远可以让我得到宁馨,得到力量,得到幸福。
周围喧嚣嘈杂的声音,纷杂烦恼的一切,会在这温暖的依靠中,渐渐远去,直到万籁俱寂。
我什么都听不见了,除了你的心咚咚地,跳得这样好听,温暖。
回来我的身旁,不要远离。
把你的爱带回来,我在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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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志刚觉得很幸运的是,他在发给钟鸣之前,自己拿过来先读了一遍。郑警官在他跟前红透了脸,似乎很不好意思。
凌志刚额头上冒出了几道黑线:“前半部分还行,可是后来这些……那个,你确定,这是男人写给女人,而不是女人写给男人的?”
郑警官一惊,赶紧拿过来看了一眼:
抱着我好吗?我怕孤单,我好渴望一个坚强的怀抱。
抱着我好吗?我怕冷淡,我好渴望一个有力的怀抱。
抱着我好吗?我怕忧伤,我好渴望一个宽阔的怀抱。
郑警官额头上已经冒出汗来了:糟了,她这是突然把自己的一颗少女心暴露出来了?!
“那个,我可能写的太投入了,当成自己写的了,您不是让我用真心写么,我这就改一改。”
凌志刚看郑警官似乎确实用了真心在写,就叫住了她:“我自己改吧,翻个个儿就行了,麻烦你了,你出去吧。”
他就把后半段改了一下,“我”改成了“你”,又加了几个字这样才算心满意足。
这情书不管怎么写,他这老爷们的地位不能改,他是把钟鸣当成了女人在疼的,就算要抱,也是他抱他,他给他肩膀依靠,坚强的有力的宽阔的怀抱,只能是他凌志刚提供,这是男人的尊严问题!
凌志刚下了班带着那封信就直接去了钟鸣家,看见钟妈妈在院子里收拾东西,钟鸣则在一旁绕着院子跑。跑到门口的时候差一点撞到凌志刚的身上。钟鸣喘着气停下来,问:“你怎么来了,不是告诉你不用来么?”
“还是过来看看。”凌志刚说着就看向了钟妈妈:“听说您病了我一直挂心,所以过来看看。”
“其实也没什么,快点进来,快点进来。”钟妈妈支着两只手,说:“我手上脏,就不帮你拿东西了。”
“我来。”钟鸣说着就接过凌志刚手里的东西,凌志刚看了他一眼,笑着问:“你干什么呢?”
“没什么事,在院子里跑步锻炼身体。”
钟鸣拎着东西进了屋子里面,钟妈妈说:“你也进去,让钟鸣陪陪你,我把这点东西收拾完。”
凌志刚却捋起了袖子,说:“我帮您吧,您只管发话,告诉我该怎么做。”
钟妈妈居然也没有拒绝,看来渐渐地真把凌志刚当成了自己人:“我想收拾收拾院子,把这一块清理出来,等春天的时候种点菜。”
那一块明显是放垃圾的地方,什么都有,碎木屑,破旧的沙发,还有些饮料瓶和塑料袋,都被积雪和冰块冻住了,要拿铁钎一点一点铲掉。钟妈妈在一旁笑着说:“还是你有力气,我让丢丢帮点忙,他弄了没有十分钟,手上就磨出了两个泡。”
凌志刚一听就笑了,说:“他从小您都是捧在手心里养的吧,哪能吃得了这个苦。以后家里有什么活您就给我打电话,我来就行。”
这句话简直说到了钟妈妈的心坎里,她看着凌志刚,忍不住就想,他们家丢丢要是个女孩子就好了,你看看凌志刚,这可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女婿,有本事不说,还肯吃苦,不断架子,这样的好男人去哪里找?
钟鸣忽然拿了一双手套出来,递给了凌志刚,凌志刚扭头看了一眼,说:“我手糙,没事。”
“整天坐办公室的手,能有多糙。戴上吧,别跟我死的磨出/水泡来。”
凌志刚就停下来,笑着戴到了手上,说:“还是你心疼我。”
钟鸣眼皮子一跳,立马说:“我是怕我妈心疼你,在她眼里头,你可比我金贵。”
“这孩子……”钟妈妈笑着敲了他一下:“去,去给你哥倒杯茶去。”
“不用了,我不渴。”
凌志刚说着喘了一口气,把那个破沙发搬了出去:“你要是愿意,倒是可以给我擦擦汗。”
那些东西冻住了之后想要弄开很不容易,凌志刚不一会儿就出汗了,额头上一层,钟妈妈一听这话,立即推了钟鸣一把,钟鸣赶紧一躲,说:“妈,你手上的泥全弄我身上了,看把你急的。”
“去,去给你哥拿条毛巾过来,拿你那条!”
钟妈妈也是个有点智慧的人,懂得老年人跟年轻人有些界限要划清,譬如凌志刚每次来,擦手用的毛巾她都是给他钟鸣的,因为知道年轻人爱干净,不喜欢跟老年人共用一些东西。钟鸣的毛巾跟他的人一样干净,闻着还香喷喷的,钟妈妈手上都是泥,凌志刚又戴着手套,他当着钟妈妈的面毫不顾忌,反而更加猖狂,头往他前头一低,让他替他擦汗。
钟鸣当着他/妈/的面没来由地心虚,敷衍似的随手抹了两把,凌志刚就说:“脖子里也擦擦。”
钟鸣不情不愿地擦了一把,凌志刚就露出了很得意的笑容,说:“谢谢。”
钟鸣的嘴巴抿啊抿,头拧了拧,说:“不客气。”
没多大一片地方,凌志刚却干了半个多小时,等到全部弄完的时候,他的后背居然都湿透了,看来这一次特别卖力。他进了屋就脱了外套,钟鸣看见他贴着后背的衬衣,心里头微微一动,就倒了一杯茶给他,说:“又没人催你,干那么卖力干什么,慢慢干不行?”
“心疼了?”
钟鸣侧过头,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丈母娘看着呢,怎么敢偷懒?”凌志刚说着闷声笑了出来,擦了擦下颔上的汗,说:“我表现还行吧?”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钟鸣看他没正形,立即又板起了脸:“喝完茶你就赶紧走吧,不要留在这儿吃饭了。”
“干妈要是留我呢?”
“你就说你有事,是留是走全在你,你说什么我妈都会听。”
“先别走,我这趟来是给你送东西的。”凌志刚拉主要出去的钟鸣,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信封。
钟鸣一看见信封嘴角就露出了一抹笑,可是强忍住了,问:“什么东西?”
“能是什么东西?”凌志刚递给他,声音压的很低:“这次不是抄的,完全原创。”
钟鸣接在手里就要拆开来看,凌志刚赶紧拉住,讪讪的笑了两声。钟鸣牛叉轰轰地皱起了眉头:“怎么,不打算让我看?”
“我走了再看,要不我怕会尴尬。”
“我不怕尴尬,我看了有什么说什么,我说实话不怕尴尬。”
凌志刚一听,就松开了手,盯着钟鸣的眼睛看。
“行,你看吧。”
钟鸣往院子里看了一眼,确定钟妈妈还在院子里忙活一些琐碎小事,这才将情书从里头掏了出来。凌志刚的字说实话并不如他的人那么周正,可是龙飞凤舞,很是霸气。钟鸣当着凌志刚的面就读了出来,可是只读了第一句,他就发出了“哼”地一声冷笑,然后看向凌志刚重复读了一遍:“我渴望,这时候能守在你身旁,没有欲/望,没有杂念?”
他问:“你确实这是你的心里话,没有欲/望,没有杂念?”
凌志刚就说:“那是,我也不会一天二十四小时脑子都想着上床,总有无欲无求的时候。”
钟鸣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好像是老师在批改学生的作文,他的神色是非常有意思的,时而流窜出鄙夷的神情,时而又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时而皱起眉头,问:“你这个字写的什么?”
凌志刚可没有耐心跟钟鸣解释那些稍微有些潦草的难以辨认的字体:“跳过去,不影响阅读。”
凌志刚在等待钟鸣的整体反应,郑警官的这封情书说实话他本人并不感冒,觉得太琼瑶了,可是又不能否认写的很缠/绵,他觉得像是年轻人会喜欢的东西,这是他之所以不喜欢这封情书,可还是拿过来给钟鸣的重要原因。
可是钟鸣的神色给了他一种不祥的预感,钟鸣拿鲜艳的唇/瓣缓缓张开,露出里头雪白的牙齿:“我渴望用……自己热情的大手……紧紧地握你的肩,深深地,用力地?”他脸上露出了一种异样的潮/红,也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他吁了一口气,继续念道:“……我渴望当你闭上眼睛时,用我爱恋的嘴唇在你的面颊上轻轻吻过,我渴望给你一个厚实强劲的肩膀可以让你疲惫不堪的头安宁充实地靠着。就这样,相偎相依,就这样,给你依靠。就想这样靠着你,静静地抱着你,请让我静静地抱着你,可以什么都不说,我只是想抱着你。用我的身体悄悄地告诉你的身体……”钟鸣把情书往他怀里一扔:“用你的身体告诉我的身体??!写个东西也不忘耍流氓!”
谁知道他刚说完这句话,钟妈妈就进来了,看见他们俩都坐在客厅里,就说:“怎么干坐着,没把空调打开?”
“他不用开空调,身上正热,需要冷静冷静。”
凌志刚也说:“您不用管我,我不冷。”
钟妈妈就去厨房里头洗手了,凌志刚立马逼了上来压着声音说:“你什么意思?”
“写的什么东西,我就不相信这是你写的,你竟然拉的下脸来说是自己写的,恶心不恶心?”
凌志刚一口咬定:“我一个字一个字写的。”
“我收下了。”钟鸣把那封信拿了过来,窝巴窝巴装进了裤兜里面:“这下行了?”
他这种敷衍的态度让凌志刚很不高兴,可是他又有点心虚,说:“怎么就不能是我写的?难道我在你眼里头就是个粗人,不能写这么柔情蜜/意的东西?”
“你想知道这封情书的好坏么?”钟鸣忽然问。
凌志刚愣了一下,钟鸣就说:“咱们可以拿给我妈看看,看我妈觉得怎么样。”
“你敢!”
钟鸣就笑了,耸耸肩膀说:“看来你也不是没有自知之明。其实你没必要整这些东西,这不是你的风格,我看了只会觉得不伦不类。虽然你怎么做我其实也并不是特别在意……但是我还是建议一句,其实我觉得男人自信了最有魅力,而且要真实。你在我跟前装什么装,谁不知道谁?”
“我他妈不是为了想讨好你,我娘们兮兮的整这个??!”
连写两封情书都没有得到期望的回应,凌志刚气轰轰地扭头走了,钟妈妈追了出来,说:“怎么这走了,不留下来吃饭了?”
钟鸣“哼”了一声,觉得凌志刚很幼稚,在耍小孩子脾气,懒得理他。钟妈妈看向他,问:“怎么走了?”
“他有事,想走就走了,我又管不了。”
“那你快去送送……”
钟鸣想了想,忽然就追了出来,快追上凌志刚的时候,他忽然加快了速度,终于在凌志刚打开车门的时候拉住了他,说:“行了,算我不解风情,你别生气了……你这两封情书,我不是都收起来了么?”
凌志刚回头看向他,一把将他拉到了车子里面,捧着他的脸就亲了上来,边亲边说:“我他妈这样,还不都是为了你,你也有点良心没有?叫狗吃了?”
语气里有愤怒,竟然还有点委屈的意思。
凌志刚爱上他,变成了一个不懂事,又斤斤计较的大男孩。钟鸣却比从前成熟了,心也更硬更冷。凌志刚又不甘,又心酸。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真的不记得凌志刚有这么色这么坏!
☆、真情实意
情书这件事,从本质上来讲,其实还是不同的价值观问题。
钟鸣觉得情书是爱情当中很纯粹的东西,不管文笔好坏,只要发自真心,都会热烈动人。可是凌志刚却觉得情书是不是自己写的并不重要,自己肯花心思在情书上,这件事本身就很值得肯定。
钟鸣说:“你别生气了。”
凌志刚沉着一张脸,说:“我给你们家干了这么多活,饭都不让吃,就把我撵出来了,我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难道你还要我欢天喜地的?”
钟鸣一听忍不住笑了出来:“你会欢天喜地么,你表现出来给我看看。”
凌志刚发现他在开他玩笑,就反将了一军:“第一次进入你身体的时候,我就是欢天喜地。”
钟鸣扭头就下了车,一甩手把车门关上:“你滚!”
凌志刚却笑了出来,打开车门也走了出来,说:“我不想走了,想在你们家吃了饭再走。”
他说着就又朝胡同里头走去,钟鸣叫了一声,发现凌志刚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叹了一口气,随后跟了上来。钟妈妈看见凌志刚回来,特别惊讶,随即就笑了出来,说:“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我手机落在车里了,怕有人打电话,所以回去拿。今儿我还要在您这儿蹭顿饭吃,行么?”
“行,怎么不行,我不是说了,你什么时候想来就来,不用跟我们客气。”钟妈妈说着就隔着窗户喊道:“丢丢,你去外面买瓶酒去。”
钟鸣鉴于从前的教训,于是就说:“还喝酒,你忘了上次喝多的事儿了?”
钟妈妈一愣,随即就拍着头笑了出来:“你看我老糊涂了……那咱们这一次不喝酒,光吃菜。”
凌志刚说:“您年纪大了,以后酒也得少喝。”
钟妈妈去厨房做饭,凌志刚就在客厅里头坐着抽了一根烟,钟鸣拿了一副扑克牌过来,说:“我给你变个魔术吧。”
凌志刚挑了挑眉毛,问:“这个你也会?”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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