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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种田之肥水不流外人田第2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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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种田之肥水不流外人田作者:肉书屋

耽美种田之肥水不流外人田第23部分阅读

来了,现在就缺点垫褥被子,过两天就能送来。”

小王爷点头:“这事你得紧着点,这天冷,若是夜里没得盖容易冻着。”

薛寅松几日前和陈良女人商量过那疯姐的事,每个月50大钱一半是让那疯女人有个归宿,一半也算是援助陈良家,一个家里没了男人,收入至少要少一半多。

他打着趁热打铁的主意,下午便拖了里正去雷大汉家,雷大汉正坐在门前,见他们来了,站起来大声:“怎的?上门来赶尽杀绝?”

薛寅松笑笑:“是文盲就不要在秀才面前卖弄文墨,你乱用什么成语?你意思里正大人要害你?”

雷大汉一噎,转向里正道:“里正大人。”

里正咳嗽一声,慢吞吞的说道:“我先进去看看你姐姐。”

门一推开,只觉得一股潮湿的霉气扑鼻而来,那疯女人坐在床上正抱着一个枕头,四下里也没什么家什,唯有一桌两凳,一个木柜一张小床。

那疯女人一头乱发,脸色蜡黄骨瘦如柴,浑身更是酸臭难闻,见了生人也不惊,只抱着枕头前后的摇晃。

里正皱眉转头对薛寅松道:“赶紧叫陈良家的来领人吧,这男女总是有别,好好的带回去洗个澡。”薛寅松应了一声,忙去院子外叫了陈良女人进来,又将些好的衣衫被子等抱了送她们过去。

那疯女人也不哭闹也不傻笑,乖乖的便跟着走了。

薛寅松完全没有内疚感,在他看来,他为陈家村除了一害,这疯女人又得到了好归宿,简直是件两全其美的事。雷大汉什么的,有手有脚,还是自己好好去努力营生吧。

地里的麦子终于黄透了,薛寅松和老爹起了大早取了镰刀上地里收割,天空已经透出点阴,一两天之内必定有雨,得要抓紧抢收。

刚割了几把,小王爷来了,还给带来十个人来帮忙。

“来,一边站着,让他们割麦就行。”

薛寅松笑道:“这怎么能行?”

小王爷理直气壮:“这是当然,以后你就是掌柜,哪有亲自做事的道理,你放心,这几个人以前都是种过田的,他们自会做好,来,我带你见一个人。”

“原来是人到了。”

“你见了便知。”小王爷心里高兴,拉着他就走,去的却是薛寅松自己的家。

只见新屋新桌边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秀才,另外一个却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厮,那小厮年岁不大,虽然身量未足却并不是那种病态身弱的类型,眉目见自有股英气。

小厮正和秀才说笑,一抬头见了小王爷欣喜的站起来:“小王爷。”

小王爷点头,转身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好友,薛公子,名寅松,以后你就住在他家。”

“是,王爷。”

薛寅松点头含笑招呼道:“你好。”

“……”

好吧,古代没有这打招呼的方法,薛寅松无趣的摸摸鼻子,咳嗽一声:“我的意思是问,路上可好?”

“你不用跟他客气,他原是我帐里的亲兵,北疆的蛮子,那年匈奴来袭我救了他,看他没去处才收在营里,你叫他扎斤就是。”

扎斤笑道:“我是汉人和匈奴人生的。”

薛寅松看看他,果然见他发色并非纯黑,眼珠也带了些微黄,笑道:“看你汉人血统还是占了主要。”

扎斤笑笑,小秀才忙道:“人家赶了几天的怕也累了,我们都出去让他休息一会吧。”说着拖了薛寅松出门。

久别的情人自然是需要单独的相处机会,薛寅松走出来合上门道:“以后他就住咱们家了,又多了一个人,这小院子快要挤不下了。”

小秀才笑道:“谁叫你到处张罗些人来。”

薛寅松伸了个懒腰小声道:“都是必须的,一个是儿子,养儿防老传宗接代的;这个更好,是小王爷投钱的保票,活银票啊。”

作者有话要说:更三章,下周一前有事外出,不更文,另:本文进入完结倒计。

92

92、谈未来

薛寅松忙完回家,见整整两亩麦堆在院子里,状如小山般高。

“这就好了?”

薛老爹笑着答道:“小王爷那些人可真不赖,手脚勤快不说关键还都是熟手,该做什么完全不用招呼,自己就去做了。”

薛寅松转了两圈还有点不适应:“那接下来要干嘛?不能老堆在院子里吧?”

薛老爹道:“得要移进屋里,还不能直接放在地上,下面要用油布垫着防潮,我家还没油布呢,只能先借块来用。”

薛寅松立刻意识到另外一个问题:“卖粮!得尽快卖粮!爹,小王爷还在咱家没?”

薛老爹摇头:“下午走了,那扎什么斤的在屋里睡觉。”

薛寅松立刻往外面跑:“这两天可能有雨,爹,你得抓紧把粮食移进屋里,油布就不用了,我保你半个月就能卖粮!”

薛老爹见这架势得要自己一个人把麦子弄进屋,不由在后面跳脚:“你给我回来!你个兔崽子,这么大一堆麦让我一个人搬,坑你爹呢!”

既然小王爷答应了要拿钱做生意,薛寅松自然毫不犹豫的就开口提要求,现在雷大汉走了,最紧要的就是在县城里开店铺,将整合的资源往县城里输送换钱,以图建立更紧密的联系。

“有些什么要求?”小王爷坐在里正家的院子里晒太阳,一面悠闲的喝茶。

“地段好,房子大就成,还要请风水师看看。”

小王爷摸着下巴想想道:“要不这样,你自己去选铺面,选好跟管家说一声就成。”

“那多麻烦,我和管家一起去。”

“开张的时候大闹一下镇镇场子。”小王爷想想又道:“新开张的店铺总是容易招同行排挤,开张时闹一闹也好,让他们少来找你麻烦。”

薛寅松摇头:“需要的时候再来麻烦小王爷,平素么还是按正常的顺序来,底牌总是要最后才打么。”

小王爷听了,点点头赞许道:“好,但凡要我出面或打招呼的,只管开口。”

薛寅松笑道:“我还真希望永远都没那一天。”小王爷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薛寅松很明确,就是富春县的长桥巷。

富春县城被阳江分为两半,南面算是商业区,长桥巷就在城南长桥旁,巷子也不长,但城里大半数的米商盐商都盘踞在此,可说是盘龙卧虎。

薛寅松走过去站在巷子头,别家都不看,抬手指向头一家春风客栈道:“就要这一处。”

管家一愣:“客栈没说要转让啊。”

薛寅松又道:“那十丈之内的店铺都可以,面积要大,我家那院子见过吧,至少两个那么大。”

管家愣了:“要那么大?做什么用?”

薛寅松道:“别有用途……不过这费用太贵,这样吧,先来间小铺子,多大都行。”

“……”管家虽然跟着小王爷有七八年,还真没见过主意变得哪么快的人,忙重复一遍道:“只要一小间?”

“先来一小间吧,”薛寅松想了想肯定的说道:“以后再扩大,以后他们做不下去,估计能贱卖给我。”

管家看看四周摇头:“这怕是富春县最热闹的地方,贱卖的希望不大。”

薛寅松只是笑,也不回答,又叮嘱一遍:“桥头十丈之内,太远的不要,尽快买下来,新店开张还得刷刷墙什么的。”

甩手掌柜说完就走,剩下管家干瞪眼,他好歹是王府的管家,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竟然被当成了跑腿小厮用。

薛寅松家的麦子早种一个月,一个月后他家租客的18亩地就能收获,这边店铺找到装修好开张,先把他家的麦子顶着卖,等那边麦子一收就能大量上市销售。

秋末的稻子也如此,不仅如此,他还要争取在秋末时把全村的粮食拽在手里,收到自己店铺里卖。

陈家村是离富春县最近的一个村,如果他把村里的粮食全部控制,那县里的粮商想要粮就只有两个途径,一是高价收粮,二是到远处收粮,不管那种方式都得提高成本,若是他再把粮价压在平时的水准卖,想必几年之后,富春县这一条街绝不会超过三家粮铺。

除了粮食,还要大力发展农副产品开发,比如蔬菜啊,猪肉啊、鸡鸭鱼蛋等等,他要让所有陈家村能种出来养出来的东西,都摆到店铺里去卖。

而这不过是一个试点,如果能做得好,还可以复制开来,在全国进行推广。

薛寅松问小秀才讨了一大张纸,占据桌子写写画画,好一会才满意的抬头捶腰。小秀才好奇,凑过去只见纸上画了数个圈圈,又用线条拉着到处跑,旁边支楞着奇怪的符号,仿佛一张诡异的蛛网。

“这……”

薛寅松笑道:“这是我的构思,比较乱,不过已经成型,接下来咱们得大力发展金元宝合作社,你把上次给你的契书翻出来,再照样子给我来个100份。”

“……”考举人不是为了给你当手抄公!

薛寅松忙安抚道:“给钱,给钱,每抄一张给银一两。”

小秀才想想还是亏:“人家举人老爷动个笔,至少上百两。”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嘛,你看街头代写书信的才2文,而且那2文至少要写够3张纸,我这才一张呢。”

“……”

薛寅松想想又问:“媳妇,你真的没有听过茽太公这名么?我怎么就觉得那么熟悉呢?”

小秀才又苦苦思索:“真的没有,那日你说了后,我还想了很久,我虽未曾读过兵法,但也听说过些人名,这茽太公的确是未曾听过。”

薛寅松叹了口气:“难道是我记错了,为何我老觉得似曾相识呢。”

薛老爹的声音响起,在后院暴跳:“老虎!你那四大爷还没喂,你看在笼子里刨得个厉害的,把鸡鸭都吓着了!”

薛寅松看看天色也差不多了,站起来收好纸赶紧去后院,先把狗拴在前后院的通道处守着,然后把狐狸们放出来溜达。

六个月的狐狸已经很大个,因为顿顿不拉吃得荤素又搭配,四个崽子很是精神一出笼子就围着薛寅松转,一个叼衣角一个扯衣袖,总之主题就是赶紧开饭。

扎斤从外面溜达一圈回来,正来后院找水喝,看了几只狐狸有些惊奇:“薛大哥,你养狐狸?”

薛寅松点头:“恩,养了四个,准备冬天剥皮做衣服。”

扎斤很是新奇,远远站着看了好一会笑道:“真没想到这野物也有人养,竟然能养活。”

薛寅松笑道:“我这不也是瞎倒腾么。”

扎斤笑道:“等冬天硝皮的时候我能帮上忙,保管皮又好又薄而且用多少年都不掉毛。”

“好啊,”薛寅松笑道,“那这四张皮就交给你了。”扎斤笑道:“行啊,这皮卖不?我买一条,小王爷正好有一件灰狼皮大氅,但是狼毛粗硬扎得人脖子难受,有这皮正好给他配个毛领。”

薛寅松爽快答道:“行,到时你自己选一只就是。”

扎斤看了会走进后院,见猪鸭鸡什么的很是羡慕:“在草原上都是居无定所,哪里的水草丰盛了就往哪里走,有的时候一年两年都见不着一个人,虽然流浪是草原人的天性,但如果能定居也是很不错的,至少可以这样热热闹闹的养一院子活物。”

薛寅松道:“这是因为我们的选择方式不同,我们耕种养殖,一年到头不停的劳动,而你们是获得大自然的恩赐,牲口的自然繁衍,其实我们花的劳动是一样的,只不过我们的劳动在耕种上,你们的劳动体现在搬家上。”

扎斤听了哈哈大笑:“薛大哥,你可真有趣。”

薛寅松笑笑,把手里最后一点饲料倒进陶碗里道:“你要喝水吗?锅里有热的,自己去倒吧。”

扎斤进去舀了点热水喝,靠在厨房的门口有些落寞的说道:“小王爷说,我以后就在这里了。”

薛寅松半开玩笑的口吻道:“大人们有事,你们小孩就不要插手管了,反正小王爷把你的饭钱都缴清了,你只管在这里安心住下来就是。”

扎斤听了却没笑,默然片刻答道:“我好想再回北疆,看那蓝蓝的高天上流云,听牛马嘶叫,闻那青草香。”

薛寅松看四个崽子都吃得差不多,等他们再玩耍会就收进笼子里:“这不奇怪,所谓叶落归根,每个人都会眷念故土,但是小王爷是汉人,他的根在中原,这就决定了他绝不会喜欢吃肉喝酒的在草原上流浪一辈子。当你感觉生活很满意的时候,其实是他在迁就你,而当有一天他再也无法上战场的时候,你有想过你要何去何从吗?”

扎斤一愣,好半天才道:“他为什么不能一直在北疆?他是最厉害的将军,如果他不守着北疆,匈奴人不是要南下吗?”

薛寅松摇头:“将军有很多人选,北疆需要的不是最厉害的将军,而是一个能打仗的人,我天朝大国人才济济,找一个能打仗的人来代替他,并不是难事。”

扎斤有些吃惊:“难道……他……”

薛寅松赶紧摆手:“你多想了,我们只是讨论一下也许会出现的问题,你大约也知道小王爷为了你抗旨拒婚,最后的结果也不过就是两种,一是领旨,二是抗旨。不过哪种结局,你都想过未来没有?”

扎斤有些茫然的抬头,好半天才道:“小王爷的婚约,其实我也有所耳闻,只是不愿意去细想罢。”

作者有话要说:应该还有一万字的样子,今日一定完结此文,呲牙,嗷~~~拼了!

93

93、进县城

薛寅松摆手道:“我只是一说,你自己好好想想罢,事关你的未来,还是计划周详的好。”说着站起来捉住几只狐狸关进笼子里,看看天色道:“我得去地里忙一趟,你要是闷就和秀才一处说说话。”

他家的麦子收割完又深翻完毕,薛寅松也是个心黑的,这离芒种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他又在地里撒了些菜籽准备种点青菜。

一个月并不够长,菜秧子大约也只能长一寸高,但是菜嫩价钱就能卖得高点,反正也就是去年剩的一些油菜籽,算是实验实验。

正巧薛老爹撒完菜籽回来,一见薛寅松就嚷嚷:“打酒了没?这又是十天了,我今儿可是把那半口袋的菜籽全部撒完了,整整两亩地呢。”

薛寅松笑道:“行,不就是一壶么?一会我见着小奇就让他去铺子里买酒,这一天的两小子也不知道野到什么地方去了。”

薛老爹这才咂咂嘴道:“一早还跑地里来了的,被我哄走了。”

薛寅松笑道:“那行,我去打酒。”

晚饭扎斤跟他们一起吃,这也是薛寅松的意思,毕竟扎斤是以表弟的身份来陈家村,尽量还是少和小王爷一起掺合。

扎斤也是爱喝酒的,陪着薛老爹喝了几口,面不改色,老爹见了欢喜:“改天酿些烧刀子给你喝,原汁酒没勾兑过,保管你喜欢。”

扎斤笑道:“我的酒量却是好的,到时试试烧刀子看能不能灌醉我。”

几人吃喝说笑,吃完便各自散去。

薛寅松想再编几个竹篓,便去取了些早先晒好的竹片坐在地上剖篾条。

小秀才白天抄了一天的契书也累了,坐在床边洗脚,打了个呵欠问:“你编这个做什么?”

“家里篓子少,正好编两个,我想这几天去捞几把拖网。”

“那你多久睡?”小秀才又打了个呵欠,恹恹的问。

薛寅松埋头答道:“你先睡吧,我这里弄好就来。”小秀才丢开擦脚布,抱了枕头:“就是有点疲倦,倒也没觉得有多困,就觉得眼睛累。”

薛寅松笑笑,把油灯拿近点照着手里竹片:“洗好躺着吧,一会我去倒水。”

小秀才想了会问:“那扎斤以后就住咱们家了?”

“恩,”薛寅松随意的答道:“我觉得应该不能住很久,大约以后还是跟小王爷上北疆吧。”

小秀才哼了一声:“古往今来,要抗旨得也得看看皇帝是谁,虽然并没有史书记载抗旨有什么下场,但是用脚趾头也想得出来,皇帝也是可以随便落面子的么?敢当面不给皇帝面子,背地肯定会吃苦头。”

薛寅松有些惊讶:“哟呵,不错嘛,现在思维已经是跳跃式了,以后在我的栽培下,一定能有出息。”

“……”小秀才怒了:“我哪里没出息了!”

“要是以前么,你保管会说:作为一个明君,当具备海纳百川的胸襟,若是臣民有所违背,应该先体察自己的行为。”

“……”小秀才一呆,这果然像他的风格,不由撇嘴:“本来就是,一国之君本就该有内涵雅量。”

薛寅松笑道:“现在你终于你站在一个凡人的角度看皇帝了,皇帝不是圣人,他也有七情六欲会生气会大怒,小王爷这事我们就别去管了,反正我是没辙。”

小秀才在床上滚了一圈才道:“所以还是平民好啊,没人管。”

此时已经二更过,薛寅松拨了拨灯芯,正准备给竹篓收口,突然后院的黄狗呜呜叫了几声。

薛寅松忙跳起来,去门后抓了跟棍子:“你躺好,我去后院看看,狗在叫。”

说着走出门悄悄摸到后院的墙角,只见黄狗站在后院中间,朝着墙外呜呜低狺。

薛寅松隐在暗处没动,过了会墙上的黑影丢进来一个东西,在地上滚了两圈落在黄狗脚前。

黄狗低头闻了闻,大约很香,很是焦急的左右转转又不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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