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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 皇宠+番外第1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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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皇宠+番外作者:肉书屋

耽皇宠+番外第13部分阅读

教导他们做人道理,还会时常教他们些稀奇古怪之物。比如风筝、比如风车、比如游戏、比如跳舞……看着自己孩子笑得合不拢嘴,拉着自己的衣袖“爹,娘,今天师父教了好多好玩的东西,我从来不知道原来还可以这样子……”

“爹,娘,我帮你洗碗,以后家里的碗我来洗……”

“爹,娘,你说我这样跳好不好看?我最喜欢这个动作嘿嘿……”

边外的生活本就枯燥,但是墨娘和冷师傅两人,却让他们村的生活注入活力。这个小小的清河村似乎才开始鲜活起来……看着眼前在为小乡看伤的墨娘,村民们忍俊不禁:“就是因为有墨娘在,这小乡才会这么无法无天,好了伤疤忘了疼。明知道羊们不喜欢他,还老是去招惹那些羊群。”

“噗……也就墨娘两夫妻脾气好。要不才不管这小乡。”

“就是哈哈。”笑得亳无恶意,这是想让那受伤的小乡收敛一些,顺便以后注意点。不能因为墨娘在,便不顾身体,这伤就算治好了,肯定也是要落下病根。

小乡稚嫩脸上带着委屈,亮眼晴水汪汪,十六岁大的男孩子不服气:“我……我……我以为他们已经和我和好了,我、我才和他们好。等我伤好了,我就收拾他们。把他们的奶挤光光,或是吃烤羊肉。看他们是欺不欺负我呜呜……”

说的水汪汪眼泪就要掉出来。同边的人憋着笑,不好意思说。

这个小乡,要是做得到,就不会被羊角撞伤。

清河村都是畜牧为生,所有村民也是养羊,只是不似小乡。小乡这人,简直到了爱羊如命的地步,吃,他要和羊一起吃;睡,他要和羊一起睡;玩,他要和羊一起玩。每次问他,他都是理直气壮回答:羊救了我的命,我自然要跟羊在一起……说起来倒真有这么件事。小乡的母亲生小乡时正好在外,小乡母亲难产死,倒是小乡则被她娘带出去的羊给叼回家……一路上还是那羊用羊奶喂小乡,要不刚多出生的小乡早就饿死。

所以,小乡才会这么不怕死,什么事都要和羊在一起。要知道,羊平时脾性虽好,但怀孕或是脾气暴躁时,那是连老虎都照顶不误,更何况你小乡。

总之小乡和羊,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没事,只是一些小伤,你这段时间,好好听话别再不安分就可以了。”墨尘封帮小乡敷完药膏后忍不住嘱咐。

小乡眼晴左瞄右瞄,就是不看墨娘,最后憋了半天,回了句:“就你鸡婆。”说完自己脸却是涨红,仿佛知道自己说的是混账话,多么不好意思般。

“呀哈,你个小子怎么说话的啊,要不是墨娘你早就去见阎王了。这每次墨娘帮你治伤,你还这副死德性。”大家不满小乡态度,但也知道小乡这是态度。话里调侃多过指责:“墨娘,我看以后你别理这小乡了。”

“谁说的!”看大家瞪着他,小乡扁扁嘴小声嘟囔:“要理的,要理的,要不我受伤了,谁给我治啊……”

“哈哈哈,哈哈哈。”围在周围的人哄堂大笑,这个小乡就是死鸭子嘴硬,明明想谢谢人家墨娘,又老是憋着不说。调笑完小乡,看他真没什么事,大家才纷纷散开,各忙各的去……墨娘回家路上顺便又去沿边几家复诊,看大家恢复地都差不多,稍微叮嘱几句便回家。等回到家时,正好是正午,村里孩子们早已下课。

一掀开帐篷帘幕,就看到那人一身冷清地坐在桌前等他。

只是穿着简单马甲和灯笼裤,边外粗狂装扮,在那人身上却也能别有一番韵味。冷清双眼波澜不惊,望着他时毫无杂质,仿佛衬着这边外的景色越发清凄。墨娘走过去,在那人发顶揉搓几下,像早已习惯般,嘴角笑得无法掩饰。

“要是饿的怪,你可以早点吃。”

“……我没等你,只是我正要吃时你回来了。”冷末盯着眼前的墨尘封,说得一本正经。的确是刚好而已。

“好吧,那我洗下手,你等我一起吃。”墨尘封洗手,然后坐到桌边。突然瞥见冷末盯着自己头顶看个不停,温柔的双眼微微凝注,有些无奈:“这都五个月了,你不用还这样一直盯着我头看。”

“……”冷末轻撇,黑曜石里却是带笑。没办法,堂堂双面圣手墨尘封,虽然穿着和他一样,但那发饰,所有长发全都盘在后脑上。粗长变成麻花绕在脑袋上的辫子……怎么看怎么无奈,怎么想笑。就算看了五个月,每每看到还是无法控制想笑的冲动……“冷末……笑够了就吃饭。”墨尘封摇头无奈,也只有这时候,冷末会顽皮如孩子。“你要是再嘲笑我这发饰,以后就你扮女装。”

冷末瞬间脸颊就紧绷,冷清看着墨尘封,吐出两字:“做梦。”想到女装就头痛,想到这样粗长的麻花辫盘在脑门上,他更头疼。脑子里闪过自己这般的画面,一阵恶寒,还是乖乖吃饭……墨尘封看着冷末,笑得温柔开心。其实,他也不愿让冷末扮女装,宁愿自己吃亏下。谁让冷末长得较好,要是扮起女装得勾倒多少人。想想都不放心……墨尘封和冷末远离皇城,一路上为了掩人耳目都是扮成夫妻。而清河村便是他们现在暂居的地点,墨尘封被村民称‘墨娘’,冷末被村民称‘冷师傅’……

第69章醉酒乱情

清河村的生活平静的很,冷末很享爱这样的生活,与世无争,什么都不用去想。过往的一切不必再想起。有时冷末觉得,这也许才是真正的重生……与过去斩断一切联系,他不再是过去的他,而是新生的他。这样的生活,让他觉得简单和平静,不过,让冷末介怀的事始终有一件。那便是墨尘封。

墨尘封会陪他一起隐居,实在出有冷末的意科。不对,真正该说墨尘封会离开皇宫,陪他逃跑才是他没有想到的……不是不明白墨尘封这么做的意义,只是,就是因为知道自己无法回应,才会介怀,才会纠结。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冷末的心中始终有一个孤铭。那是想忘也无法忘记,想放下也无法放下的人。如果可以如此简单,那么冷末便不会痛苦半生。所以,每每想到孤铭,冷末还是会无奈想叹气,但却不会如过去那么执着……非要求一个结果不可。

清河村为边外村在,时常夜晚篝火舞蹈。而这样的夜晚,是冷末最头疼的时候。因为这时候有酒,而偏偏墨尘封总会喝醉……今天,清河村和往常一样,在天黑时刻便点上篝火,男男女女便围着篝火载歌载舞。像是脱去一天疲惫的包袱,所有人表现地潇洒自在。笑餍如花,咧开的嘴乐呵呵。淳朴脸上写着快乐。

篝火之上烤着羊,肉味慢慢飘散开来,特殊香科勾引地所有人吸吸口水。这墨娘拿的香料就是不一般,比以前他们烧烤的味道好太多了。果然娶了墨娘这么一个媳妇,冷师傅真是好命。

不过貌似嫁了冷师傅这么一个丈夫,墨娘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所有村民看了看自家身边的老婆子,老爷子的,再看看墨娘和冷师傅。这同样是人,咋区别是能如此大……“今天我们尽情喝酒,尽情跳舞,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村长站起来意思意思说两句,正式宣布晚上宴会开始。没有奢华的烛光,没有华丽的花朵,有的只是一眼无际的草原和漆黑的夜。那漫天繁星让所有人沉沦。

墨尘封眯着眼,专注看着身边的冷末。冷末抬头望着那灿烂星辰。这样成片,没有边际的星群,每次看到都无抑抑制内心激动,让人震撼。

感觉到墨尘封灼热视线,冷末转头直视,最后落在墨尘封手中的酒壶上:“你要喝酒?”似乎带着些微抗拒。

“怎么了?”墨尘封无辜回望,那双温柔双眼带着不解。看得冷末心虚不已。脑子闪过一些画面,最后冷末抿抿唇没有做声。

“嘿嘿,我知道,冷师傅是怕墨娘喝醉之后,又要耍泼辣了哈哈~~”一直看着墨尘封和冷末的人发出声响。围着篝火的村民听到,全都起哄。

“那倒是,墨娘平时看着温温柔柔,娇滴滴模样,这喝起酒豪迈丝毫不逊色男人。只是这酒品就不敢说哈哈。”村长像想起什么事,笑得爽朗。

这村长都说了,其他人也就没什么顾忌,全都把冷末和墨尘封开刷一遍:“你别说,我第一次看到墨娘喝醉时,那叫一个震惊。虽说我们边外的女人开放,但哪比得上墨娘。这喝完酒当着我们的面就吻……就唔唔……唔……”后面的话被自家婆娘捂住嘴,怎么也说不出来。

女人终究比男人细心,撞撞自家男人朝冷末和墨尘封那处看,然后挤眉半眼。这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人家墨娘一个女人的矜持往哪搁。

“呵呵,喝酒、喝酒……”村长赶紧转形话题。村民多是简单之人,于是这跳舞喝酒早就把之前的事忘在脑后。只有冷末一人双手紧握,坐在原地纠结……墨尘封则是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拿着酒壶继续喝酒。只要有人来敬酒,全都喝。冷末则是滴酒来沾。看着墨尘封那豪迈喝酒模样,冷末背上寒毛开始竖起,开始坐立难安。

“你、你要不要少喝点。”冷末憋了半天,最终只说这句。果然,墨尘封因为喝酒湿漉漉的双眼,马上委屈地看着冷末,瞬间让冷末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墨尘封此时犹如小狗般可怜兮兮,拎着酒壶委屈不已:“不能喝吗?我只喝了那么一点点,难道不能喝了?”冷末似乎能看见墨尘封身后的尾巴在地上晃来晃去。

眼晴一闭,冷末差点拍额头。还是说晚了,看着模样,墨尘封已经醉了……所以最后,冷末还是撑着已醉的不清的墨尘封回帐篷。帐篷里东西简约,只有一张床和桌子,还有躺椅、书桌和几个书架便无其他东西。床上明显可见两张床单,是有一张兽皮。

平日墨尘封和冷末虽然共处一室,但两人左右分隔睡觉,一人一张床单并未共用。都是男子,同床尚且是能容忍,只是,每每冷末不喜与人接触,因此睡觉之余都必定远离墨尘封。虽然说假扮夫妻,但并未有夫妻之实。

原本的确该如此,只是这事总有个例外,那便是墨尘封喝醉之时!!!!没到这个时刻,冷末都恨不得打昏墨尘封,把他扔出帐内自生自灭!!

“冷末……”

“冷末。”

“冷末,我不舒服……你给我看看……快点好不好,你给我看看。看我是不是生病了。”墨尘封死死拉着冷末,就怕冷末跑了一般。总是文雅温柔的脸上,带着孩子般的赖皮。粼粼双目委屈水汪汪,犹如被欺了的大狗,让人不忍。就差竖起耳寻和尾巴,乞求怜爱……冷末额角青筋瞬间冒出。墨尘封什么都好,平时相处,真如当初墨尘封所言,将他视为唯一朋友。只是,没想到喝醉之后,便让人无言以对。冷末瞪着墨尘封,没有动作。

“冷末,你快帮我。你不帮我,我要难受死了……”

平时看起来如此正常,温柔如玉一人,没想到喝醉了就是个无耻的色魔!!

说色魔算是客气了。冷末调整呼吸,放慢自己的情绪,只是墨尘封的下句话,还是让他差点破功。

“你要是不帮我,我就去找别人帮我。”委屈地不行,墨尘封扁着嘴从床上爬起来,便要往外走。现在墨尘封是男扮女装,出去,出去找谁?到时还不得吓死外面一片人……好好的墨娘变成了真爷们了。

冷末扶着额,有些无奈,冷清双眼自我催眠看着篷顶。最后语气冰冷的说:“回来。”

不像是第一次,看起来这五月之间发生过几回。墨尘封刚这回床上,便熟练他把冷末右手按在自己下身之上……因为醉酒那此早已蓬勃。

“冷末,快动。”喝醉酒的双眼湿漉漉,带着不解,带着困惑。墨尘封明显醉地已经不清,只想缓解身上的不畅。全身的血液一直涌到下面,却无法发泄,让他全身感到燥热不已,好像身体内有一把火在燃烧一般。

此时的他,不再是那个温柔如玉的男子,只是被情欲控制的野兽一般。

冷末木着脸,眼晴盯着别处,右手被墨尘封抓着上下动作。这景象怎么说怎么古怪,一个冷清表情,一人享受欲望。突兀的很。但仔细看,冷末耳朵通红一片,宛如滴血,脸颊半边全是粉红……说不清的暧昧和尴尬。

“恩……好舒服……”墨尘封贴着冷末耳边说出se情的话。冷末浑身一顫,手中不自觉握紧。墨尘封下身还在冷末手中,这一剌激,竟也泻出灼液。

墨尘封趁冷末还没回过神,低头在冷末嘴唇上轻轻一舔。冷末古怪看了他一眼,再古怪低头看着手中||乳|白灼液。整个身子抽离,赶紧跑去洗手。

在床上盯着冷末背影的墨尘封,眼里哪还有湿漉漉可怜之象,只是漾着笑意。和冷末同床,对他来说绝对是考验。喜欢之人就在身侧,却不能拥入怀中,这种折磨,无法言语……所以,有一事冷末不知,但神医谷的人都知晓,那就是双面圣手墨尘封,千杯不醉。

而选跑去洗手的冷末,心多无法平静,耳红地火辣。蹲在地上扶着额头,冷末突然有种想哭冲动……因为他竟然也勃起了!?

帮墨尘封自渎之余,自己这次竟也勃起了!?

该死的,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

第70章出大事了!

五个月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并非如此短。长的是足以掩盖一些东西,短的还是不足以遗忘某些过去……皇宫依旧是奢华富贵,到处金碧辉煌,和过去并没有不同。黑暗一片中烛光闪烁,宫人侍卫全都守在各自岗位,不敢随意离开。

“来人,备轿回养心殿。”冰冷剌骨的声音在漆黑在里响起。站在门外的侍卫,全身泛起鸡皮,似乎被冰寒所剌激到。等回过神,赶紧候在门边。

寒秋的天气始终带点凄凉,掉落的树叶在地上铺成厚厚一层,脚踩上去发出‘吱呀’声响,像弄疼孩子般会发出哀鸣。月光透过微秃的树干,在地上形成可怕剪影,让人瑟瑟发寒。

“回养心殿。”又是一声,起轿。宫人抬着冷君傲回养心殿。

自从五月前,皇上身上的寒气似乎越发冰冷。以往皇上看着他们,琥珀色眼神轻蔑,仿佛他们是低贱的蝼蚁。但现在,皇上看着他们,琥珀色眼里是一片死寂,仿佛他们是没有生气的玩偶。

那种眼神可怕的紧,好似在皇上眼里,他们全是已死之人……平静、冷漠、死寂……

皇宫里的人都说,皇上变了。但究竟哪里变了,却又道不清说不明。

五个月前,皇上开始恩泽后宫妃嫔,雨露均沾。这后宫里的女人全都开始争奇半艳,斗地你死我活。而皇上似乎很乐见其成。说皇上变了,却还是普通,这不还是和男人一般好色……只是宠幸后宫女子之时,皇上却从不留宿。每次完事后,总会回养心殿继续批改奏折。所以,朝堂大臣也无不满。

昏庸之君,沉溺美色,偏偏执政手段越发残酷,独揽天下!

“皇上,养心殿到了。”倾轿,掀起轿帘。冷君傲缓缓走出,身边无一人伺候走进养心殿。宫人习惯性将大门合上,然后在一边静静守卫。

这仿佛是这五个月期间最经常发生的事,所有宫人都习以为常。冷君傲更是习惯一人冷静。说是回养心殿批改奏折,而事实上又是为何,谁又知晓呢?

冷君傲坐在上位,头靠椅背,琥珀色双眸紧闭,似乎带着夜惫。心里默默地长叹一口气,这夜又注定是无眠……已经不知是第几个晚上,只是每每都无法入睡。不管去找谁,不管和谁睡在一起,不管搂着谁欢爱,就是无法驱赶内心的烦躁与烦闷……无法入睡,成了冷君傲最头疼的问题。

偏生这皇宫似乎又冰冷的紧,寒秋冷地发寒,像是剌入骨髓般难爱。冷君傲竟第一次也觉察到冷,所以才会找人寻暖,可无论如何还是觉得冷。无法言语的感觉……不知沉思多久,冷君傲再睁开眼晴时眼里一片不屑,似乎之前颓废并来是他。摊开桌上白纸,沾染墨色,提笔缓缓在低上绘画。心不能静之时,绘画是最好的平复事情。

脑子处于放空状态,冷君傲不知画何物。从前,他一人之时便画些山水,花鸟,鱼虫……只要是自然之景,都是他选择的对象。当然,有时养心殿内的桌椅也会成为画中对象。他不画人,这是从前。

冷君傲不画人,不是因为偏执的绘画之人怪癖。而是,冷君傲觉得人无趣的紧,没有想画的欲望……在皇宫里,在冷君傲眼中。人皆是如蝼蚁般无趣,卑微,渺小,丑陋,邪恶……这样的人有何可画?

这样的人比比皆是,在他的周边如此之多,有何可画?

所以,冷君傲一直未提笔画人,直到……

一笔,一划,一勾起。只是寥寥数笔,白纸上,已有轮廓。简单眉眼,冷清双目,乌黑长发,紧抿红唇……手僵硬在画中人眼角之上。

这一停顿,笔尖墨水晕开。冷君傲赶紧收拾心绪将画笔提起,可是已经晚了。画中人眼角那团墨云破坏整幅画的和谐,更像是泪痣,亦或者像是泪珠。偏偏,画中之人的唇瓣却是勾起带笑……这样看,竟成了又笑又哭模样。冷君傲只是看着,轻轻放下手中画笔,不再看画。

琥珀色眼里有些狼狈,但更多的却是孤傲和不屑。不屑自己,没想到一向不屑天下的冷君傲,也会不喜自己。

已五月之久,自己绘画出来的为何还是那人,为何,为何……明明脑海里早已模糊对他的印象,不应记得容貌才对。为何画出的却是一丝不差,宛如真人般清晰……最后站起走到书架边,那个盒子已不在,取而代之的则是柜子。打开将画随意扔进。那里竟已装满不少画。不知何时又画过那人,现在却不记得是第几次。总之心浮气躁之时,能平复自己内心的便是绘画。

而一向自诩甚高的冷君傲,现在却无奈叹气。妙手丹青,现在只要下笔,为何只为画出那人。究竟是太恨?还是有别的原因……也许那日,自己绘他之时,用心太多,将他容貌刻进了脑海中。无法删除……孽债,孽债……

冷君傲不知其中缘由,只当自己憎恨冷末。如若不是冷末,文钦不会背叛地;如若不是冷末,文钦也不会陪葬……文钦,是自己一手调教数十年,才能如此忠心。而这一回,却全都毁在冷末手中。

如若不是冷末,自己不会尝到被人背叛的滋味。

而作为冷君傲。最痛恨的便是‘背叛’二字……皇宫似乎还不平静。冷君傲五月前开始宠幸后宫,皇宫依旧热闹非凡。虽然少了冷末,似乎变得更加热闹。只是……“皇后娘娘,你怀有身孕,还是早点回床上休息。就算不为你自己着想,都要为你肚子里的胎儿想想。”宫女对独站床边的女人软声劝导。

女人站在床边闻所未闻,就这样盯着窗外,似乎非要看到什么一般。最后拧着绣帕,美艳脸上的带着忧愁:“皇上……皇上今晚去了谁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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