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皇宠+番外作者:肉书屋
耽皇宠+番外第9部分阅读
”
“那么母后是答应了,时间在三日后,地点依旧在御花园。还请母后届时将无双公子带到。”
事恃落实,冷君傲一刻都不想多呆在慈玄殿:“朕还有奏折要批改,就先行告退,母后要是乏了也早点歇息。”
头也没回便离开。
刘艳看了茶桌上没动过的茶,虽还冒着热气,却无人品尝。
“……来人,将这茶倒了吧。”刘艳站起走到窗边,背影在此时显得孤独和沧桑。当初自己执意退隐后宫,将傲儿一人扔在朝堂是不是做错了。否则如今,她和傲儿之间的母子关系便不会如此糟糕。
冷君傲离开慈玄殿便回到养心殿批改奏折,有事要忙并非借口,但他的确也无话和刘艳说。对于十七年未见突然出现在你眼前的娘,如何能有话题。更何况这十七年来,一直回避自己的是她,不是自己!!!
想起十七年前,她指着自己大骂‘孽子,竞弑父杀兄,就为了皇位’、‘孽子,我真后悔生了你’……琥珀色双眼笑意溢出。他以为就算整个煊寰国都不理解他,至少他的母亲,生了他的人应该理解他!!但最后,那个生了他的女人却是第一个站出来指着他大骂的人……没想到过来这么多年,当年登基情景还历历在目。心情不爽:“文钦,冷末人呢?”
“不是说除了书院受教,其他时间都要伺候朕。之前让他不要出现,这已有两天,倒真是影子都没看见……冷末最近都在做什么!?”心情不好时,总能想到那个同样让人生气的弃子!!
“回皇上,冷末最近乖乖呆在太医院。”
“啧,之前他受伤让他住太医院,他倒还真住上瘾了。这两天朕忙着无双公子的事,倒是清闲了他。把他给我唤过来,朕还没睡在这批改奏折,让他过来伺候朕!!”越讲冷君傲越觉得憋屈。
“是。”恭敬弯身,文钦从头到尾没表露其他。不是他隐藏地够深,而是今天的皇上心情不好,没时间观察身边人。
冷末今天注定无法休息。当看见文钦时,冷未差点来了个仰天长啸:苍天要亡他啊……先是孤铭折腾,然后偶遇卓敏公主,这大半夜脱衣服准备睡觉,竟还能来道皇令!!!平时清闲的时候不找,今天被人打成猪头倒是一个个都碰见了。敢情是老天故意,还是就算地这么准!,就算再不愿意,冷末淡淡叹气便跟在文钦身后。看起来清闲的日子到头了,冷君傲竟然又想起他……
“皇上只是心情不好,你顺着他便可无事,冷末,别再顶撞皇上。”前方文钦突然传来声音,最后一句像长辈教诲,却带着无奈,似于知道冷末做不到一般,却忍不住多唠叼句……“皇上脾性硬,吃软不吃硬。如果你非要和皇上硬碰硬,吃亏的是你。”文钦稳重依旧,明明总是警告自己不可对冷末太在意,不可对冷末指点太多。但只要一见冷末,便管不住这嘴,更管不住这心。跳得飞快,却无法降下节拍。
冷末跟在文钦身后,冷清双眼依旧。对文钦他始终没猜对。一个皇宫宦臣,还是伺候皇上多年的奴仆,为何总是站在他这过帮他?
直到养心殿门口,文钦还是嘱咐一句:“‘顺从’二字你做不利,但‘沉默’二字你总做得到吧……安静听皇上说,你便不用受罪。太倔不好。”
文钦说完才发现冷末一直盯着他,黑曜石冷清双眼就倒映着他身影。文钦浑身一僵,第一次如此进距离,黑色瞳孔略带棕色,越看越沉沦。心魔顿生,恨不得将眼前冷清之人狠狠搂在怀里!!
最后咬牙清醒,低头不敢再看:“皇上唤你进去。”
“进。”
冷末走进养心殿前看了眼文钦,模模糊糊道谢:“我知道,谢谢……”似于这人一直在帮他。
养心殿大门缓缓关上,文钦闭上眼,对着冷末背影嘴巴挪动却未有声音。但从唇形可看出是:
皇宫果然不适合你。
皇宫是吃人的地方,没有如此真心的‘谢谢’二字养心殿只冷君傲一人伏在节桌上,奏折全都堆在一边似乎在作画。这个大半夜不睡觉,将人唤过来难不成就是为了看他作画?冷君傲这皇帝真是当得清闲的很。
“心情不好时作画可以静心。”冷君傲头也没抬:“这几日没来养心殿伺候我,是不是在外面野惯了。只是几天没看着,果然不调教不行……”
冷末安静站在下方。
“把衣服脱了。”冷君傲突然放下画笔,头忙旧未抬却知冷末心思所想:“不用看一样看我,我只是要作画,你把衣服全脱了。”
作画和捰体有什么关系,但看冷君傲又一副我不会碰你表情,这一国之君的心思果然难测。冷末皱眉觉得这天真心折腾……
就单单今天这一天,不知自己是否被他们折腾出白头发没。唉……
第52章帝王动情
“把衣服脱了。”冷君傲打量冷末,仿佛冷末是板上砧肉,能看出个几斤几两。不过眼里倒没有猥色,像真只是看要画之人。细细描绘眉眼。
务末自然没动,眼神冷淡,只觉得冷君傲疯了。作画让他捰体做什么?
“怎么,朕让你脱个衣服还如此困难,还是说要朕亲自脱?”冷君傲说地高傲,霸气逼人,让人觉得不怒自威。其他人见到如此天威,早就瑟瑟发抖,但冷末责任冷淡惯了,甚至连眉都没挑一下。
“冷末,你现在还在皇宫,就算是个弃子,至少还是个皇子。这段时间书院倒是白去了你。都没教你一些规矩?别说朕是一国之君,从另一方面说朕也是生你之人。难不成一点教养都没?”冷君傲笑的冷淡。
“如果不愿脱衣让我作画,那么便侍寝,你自己选。上次刚好被人打断侍寝事宜,让你逃过一次,干脆我唤宫人进来,让他们给你沐浴顺便添点香让你无法动弹。”冷君傲说得冰冷,琥珀色眼里却没笑意。
冷末直视冷君傲,双眼冷清毫无畏惧。他知道冷君傲说到就敢做到,这个君王的荒唐他也见识过。想起第一次被人压在养心殿强迫沐浴,冷末双眼越发冷,这个冷君傲简直就是个荒唐的皇上,到现在竟还想让他这‘儿子’侍寝!!?
“我脱便是。”
冷君傲一副早知道就不要废话这么多的表情,指对面:“躺到床榻那去。”
养心殿内气氛有世古怪,冷末伸手解开腰带,好不扭捏,动作大方。相比于侍寝,只是脱衣而已,都是男人,把冷君傲当成柱子便可,被柱子看到有何难堪。冷末从不是庸庸之人,既已答应自然要做到,说一套做一套绝对不是他作风。
如果冷君傲知道冷末将他当成柱子,不知会作何感想。估计又会大发雷霆,恨不得剁了冷末。
很快,冷末便将身上衣物全部褪去,真真是赤裸不遮。务末身材瘦削,因为长期未晒阳光偏白,有些病态,腰身孥安。穿衣外看略显柔弱,没想到脱去衣物倒是有点看头。冷君傲将冷末从头打量……一共乌黑青丝,基于皇家优良基因,即使是冷宫弃子姿色也是不差。更何况这冷末总是带着冷清气质,那双黑曜石双眼吸引人的很,仿佛勾人沉沦。偏白粉唇,住下是小巧下巴,再住下完美锁骨,小小凹槽也像亲吻一般。
白暂胸前两点犹如红花绽开,似于不喜暴露在外,微微抬头染上嫣红。再住下只要双手一握便能盈满的纤腰。冷君傲从上到下仔细打量,眼神炙热,仿佛视线狠狠添过务末身体一样……让人有种恶寒或。
虽然眼神灼热,但冷君傲倒没真扑过去。只是看着,竟也有几分欣赏意味。世人只知煊寰国皇上冷君傲骄傲自大,日中无人。鲜少有人知道冷君傲是妙手丹音,天下无人可比。绘画之人应是平静温柔,最起码应该是儒雅之人,但冷君傲却和儒雅沾不上半点关系,桀骜不驯模样完全不像执画笔之人。
所以,除了冷君傲身边之人,没人知道他会画艺超卓,还是千金难求的绝世之作。
务末自然不知这些,只当是冷君傲又刁难于他。
冷君傲不停打量,冷末也站直身板任其打量,无丝毫羞涩之意。表情依旧冷淡,这幅模样反而更能刺激到男人的施虐欲,就想着这白暂身躯沾染别色会是如何,尤其如果是黑色……“躺到床榻上去。”像是看够,冷君傲再次开口,琥珀色哏里已恢复平静。
冷末全身赤裸,倒真是冷君傲当成了柱子,只是耳朵略微泛红,多少还是不习惯。冷末坐到床榻后,便犹如‘死人’一般僵硬手脚躺着,毫无美感。冷君傲瞬间眉宇便拢起来。
这自己要作画,要画的自然是有意境画面,又不是让他睡觉,给他跟死人样躺着是做什么!!
冷君傲额角青筋凸起,这弃子一秒不气他就不甘心是吧…“侧过来,撑着脑袋给我摆个美点的姿势!”冷君傲就差自己冲过去帮冷末摆个动作,不过很快他发观他的理智也荡然无存了……因为冷末摆出来的动作,实在是毫无美感……“你脑子究竟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冷君傲走下,从上住下看着冷末。这人一靠近,冷君傲竟才发现冷末未脸上伤痕,琥珀色眼睛瞳孔一缩,龙威不自觉散发:“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冷末古怪瞥了眼冷君傲,他以为从他一进来冷君傲就该注意到他脸上的伤,没想到竟然现在才发观。难不成冷君傲眼神不好使……堂堂帝王竟然眼神不好,越想冷末表情越发古怪,让冷君傲瞧了又是一怒!!
“你那什么表情!,这深夜灯光浑浊,我没瞧见你脸上的淤青有何奇怪。再说距离较远,你又一直低着头,现在才瞧见有何奇怪!?”冷君傲双手环胸,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说,究竟是谁把你脸上弄伤?”
“……我自己摔倒的。”都是同样的回答。但这次,不知是否因为身上没有衣物遮羞,冷末回答地有些虚,耳朵泛红。
别说是他,换做任何人这么脱光和人近距离对话,都不可能泼定。再说他本性不喜如此裸放。
冷末眼睛转了几圈,难得有些尴尬……
“那为何这次没看我的眼睛回答。”冷君傲突熬觉得这样的冷末相当有意思。低头更是凑近距离,近的窥见冷末泛红的耳垂。这弃子最让他不满的就是没大没小,总是无尊长盯着他眼睛,仿佛在挑衅一般。现在,竟然眼神四处瞟……他还以为责任真能赤裸和人对谈,还能淡定冷清。
原束也有这可爱一面。
冷君傲嘴角上扬,和以往嘲讽不同,哏里多了笑意:“看着我的眼晴回答。究竟是怎样的摔跤能摔成这幅模样?”眼睛从冷末脸庞慢慢往下,滑过锁骨往下,笑意渐浓:“而且只摔了脸,身上—点伤痕都没有,我倒真是好奇。”
“……只是摔到脸。”冷末转头回答,不冷不热。让冷君傲差点想掐死责任,竟能倔成这样!
“不愿回答朕也不是胡闹之人,反正受伤在你身上,与朕何干!!”只是一十弃子,就算被人欺负打伤与他有什么关系!!冷君傲表情僵硬,却不知内心为何犹在生气。连称呼也回到了‘朕’
字。心理堵得闷,他却不知自己在气什么……
气这弃子不愿告知,还是气这弃气受伤,还是气自己过于在于这弃子?
“一点美感都没,真不知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冷君傲扯着冷末卧躺在床榻上,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帮冷末摆好姿势。冷末满头黑线,看起来这荒唐的皇上真要作画。“保持这个动作别动。”
冷君傲回到书桌摊开宣纸,拿着画笔在纸上细心勾画,时不时抬头看眼床榻上的冷末。此时的冷君傲不同平时,微敛霸气和傲慢,哏神专注,异常深邃。养心殿内,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冷君傲和冷末的呼吸声,以及画笔在纸上的‘唰唰’声。
养心殿外,文钦抬头望着天上星辰。皇上从不画人,今日却起笔要画冷末,这是否有什么开始在改变,还是有什么在偏移……文钦长长呼出一口气,却没有人知道,望着天空神游。
白纸纸上翩然跃出一人,一头乌黑青丝,卧躺在后院躺椅之中,双眼紧闭似于在酣睡,天空飘雪。原本应是满脸淤青,看不出原貌,在画里却全变成了白色雪花。画里零星白色雪花飘落在脸上,男子仰头亲吻雪花,画面美地让人窒息……可是明明冷末全身赤裸,画里的男子却是一袭蓝色素雅长袍!?
只是,那躺卧身姿犹如真人,骨骼肌肉,衣袍曲线必现,真真是妙手如花,怎能画出如此遏真华丽之画。冷君傲看着画里男子,再看看一样模样的冷末,最后一笔朱红点在红唇上,晕染开来…琥珀色双眼迷茫,盯着画里一点朱红恍惚,身子慢慢下弯竟是要亲吻画中男子!?
作画数时,床榻上冷末早已疲惫闭日养神。因此错过这幕。
一国之君弯腰痴恋,薄唇轻轻碰触画中人的唇上朱红。
姿态虔诚,琥珀色迷离,想是绘画过程之时,对画中人心动了……
第53章送你出宫
最后冷末自然也没看到冷君傲画的究竟如何,他也不关心画成怎样。当冷君傲让他回去时,他弯身行礼然后头也不回离开……大半夜折勝人,他早就困地不行。因为第二天还要上课。
说是去书院,其实有去跟没去一样。唯一会和他说话的只有薛安哲……一个看似只有五岁却心智超凡的孩子。
“舅,如果等我长大,你会不会嫁给我做娘子?”薛安哲撑着下巴,包子脸很是严肃:“我没在开玩笑,舅,我说的是真的。等我长大你会不会嫁给我?”冷末继续看着窗外的梧桐树,对于薛安哲这样的画他已经麻木了。再说五岁小儿的话,谁会信?连大人的话都不可信,更何况亳无履行承诺的孩子……
“等你长大再说。”
“舅,你总是把我当成小孩。”薛安哲略感不满,扯着冷末将他拽过来。圆滚滚的眼睛深沉的很:“舅,你不应把我当成孩子,你应把我当成男人。”
冷末白眼一翻:“等你长大再说。”他已经无力回答薛安哲的话……
“舅,达次别再去御花园。你的舞最好收起来,不要让人知道。等我足够强大,等我能保护你时,我会让你跳你最喜欢的舞。”说话小声,却句句让冷末心惊。这薛安哲真成精了,这也知到!!“到时我也会让你跳不够的舞给我看。但是现在舅,别再任何人面前跳舞……尤其这次,千万别答应。”
“什么这次?”完全没听懂。
“你知道记住,这次不管谁劝你,别去御花园。千万别去跳舞。”薛安哲包子脸沉重的很,抓着手劲极大。
冷末不知薛安哲发什么疯,双眼冷清含糊不清。跳不跳舞是他的事,不需要一个孩子来操心。而且,对于薛安哲,冷末总是同情过多:“我的事我自己会解决,你做你的孩子,别管太多别人的事。”
“舅!!我不是别人,我更不是孩子!!!”‘哗啦’推椅声,薛安哲竟被刺激地公然在书院里站起来,甩开冷末右手大声反驳。
整个书院瞬间安静,无人说话。
薛安哲等着冷末,竟是第一次发怒。过去总是包子脸无表情,完全不似孩童,这次却是激动地不顾曾轩流讲课,堂皇站起。表情激动,額角竟有青筋鼓动。只是孩子,得有多气才会做出如此举动……冷末沉默。
整个书院沉默。
薛安哲发怒,他们都是第一次瞧见……
“薛安哲!!现在还在课堂之上,你是不是皮又痒了是不是!!?这次的问题要是你回答不出来,看看我的戒尺会不会拍死你!!”一向儒雅的曾轩流难得暴怒,这一喊似乎把书院的气氛唤回来了。
其他皇子贵臣也一个个看薛安哲笑话:“你每次都这样说,每次不都让薛安哲过关哈哈哈。”
“老师讲的话每次都没用,有本事谁把薛安哲考到。”书院起哄不止,完全忘记蒋安哲大怒之事。冷末看着直盯着自己的薛安哲,内心复杂。
薛安哲恢复无表情包子脸,对曾轩流提出的问题果然又回答出来。轻松易举,羡煞旁人,只是小小年纪便有如此聪慧。书院其他孩子发出噓吁声,表示对薛安哲的不满。蒋安哲却端坐腰板正直,眼睛没再看冷末,只是孩童的话却飘进冷末耳里……“舅,总有一天我会长大。还有,这次御花园别去。”
深深的无奈,冷末却莫名心里一拍,无法回答。
很快,冷末就知道薛安哲话里‘别去御花园’是什么意思。因为整个皇宫都传的沸沸扬扬,神域来人,皇宫为了迎接神域使者,将在御花园为其接风。而这次接风宴会中,无双公子又将出现献舞。
冷末平静看着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神域的人竟然来了,或者该说神域的人还是来了……他早就想过有这么—天,如若他重新跳起神域的舞,重新和无双公子扯上关系,那么神域的人一定会发现。
没想到这天这么快。
黑曜石双眼映着平静湖面,清明的可怕。
“你已经知道了?”墨尘封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话里有些担心。其实在冷末第一次在御花园跳舞时,墨尘封便又预感,这人注定无法平凡。哪样的舞,那样的人,如何平凡。只是,想将这人独自揽在怀里,只为他一人跳舞果然是奢望。
无双公子艳绝天下,这人的光芒果然遮不住。
“嗯。”
〃你……要去吗?〃墨尘封问地不确定。内心复杂。皇上已经说道了皇太后那,这是刺手的事。
冷末冷笑:“可以不去?”想起薛安哲的话就好笑,果然是孩子,怎么可能由他决定去与不去,这事一开始便没有选择。
墨尘封在冷末身后踌躇半天,最后走上前与冷末并肩,看着发呆许久身上带着湖水湿气的冷末,墨尘封习惯性伸手揉搓冷末发顶:“要不你出宫吧,别管这事,也别跳这舞,出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