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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 暮日蓝涛终有悔 穿越时空+虐心第5部分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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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暮日蓝涛终有悔穿越时空+虐心作者:肉书屋

bl暮日蓝涛终有悔穿越时空+虐心第5部分阅读

罪踩踏吧。您有幸寻得这麽一处得天独厚的地方居住,在这你是神,是大家最尊敬的老者,你不做这事,谁做呢?难不成还继续把外头强压弱、多凌少那套给用上吗?那百年之後,这儿必同外界无异。」司澄远稍观脸色就知他开窍了,这老人家确实颇为开明,千年後的思想一炷香之间就接受了,不枉他如此大费唇舌。

「远小子,你说的确有几分道理,老夫实在好奇,这说法前所未见,是你自个儿悟出的吗?」桃源仙人又惊又叹,不由得重新对司澄远另眼相看,他过去实在不知这小子有此资质,见解透彻、辩才无碍,远胜他修道百年,想是自己从前斜眼瞧他,才看不出这智慧。

「我这道理在当前世道行不通,能接受者凤毛麟角,可时间证明,千万年後,它必是普世价值。老人家能听得进去,显示您真有大肚,澄远敬佩。」他拱手笑道,巧妙的迂回掉一些问题。

「好气魄,老夫之前看走了眼,多有冒犯,在此赔罪。」桃源仙人放下身段,正正经经的同司澄远作了个长揖,言谈之间再无轻视之意,真是服了。「还有适才老夫说的话通通收回,这下我可舍不得你走,咱回源仙居多聊聊。你与非儿的事老夫也不过问了,你有这等才貌,我还怕非儿匹配不上你呢。」桃源仙人笑呵呵说道,反正他原先就以为非儿那冷淡性子怕是不会成亲了,心里已有准备,也不打算逼他,现在他俩既有情,凑一对也是不错的,就当多生了个儿子。桃源仙人越想越觉得不错,压根忘了他上一刻还为这事勃然大怒呢。

「老人家莫要误会,我与御昂非并非那关系,村长家前只是趁机捉弄您一番而已,我在外头还有事待办,近日即将离开,望老人家体谅。」是他才匹配不上人家,这肮脏的身子怎能污了那温柔的人,还是趁早离了吧。面对桃源仙人失望扼腕的表情,又想起竹屋的一切,司澄远决心底下竟泛起些许的不舍…

(24)

桃源仙人抓走司澄远後,铁邑等人再待在那也没意思,匆匆告辞村长就回去,御昂非原在屋後吹萧,听见马蚤动声连忙赶来,可连桃源仙人的背影都没瞧见,他找人不著,只好到源仙居候著,在心里拚命安慰自己师父应不致於对小远动粗,才稍稍稳著不安。三人各有盘算,但见司澄远与桃源仙人自远处说说笑笑的出现时,可真都呆了。

「在源仙居吃个便饭再走吧,老夫有几罈陈年老酒,很够劲的。」桃源仙人热切的邀请,话匣子打开後发现远小子太合他脾胃了,他似乎总有挖不完的新奇思想,每样都让他惊叹不已,让人巴不得跟他一直聊下去。「那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我不沾酒,薄茶即可。」司澄远淡淡说道。就这样五人在源仙居用晚餐,席间只有老人家与澄远说话,铁邑方楚是楞的不知该说什麽是好,御昂非也只是默默的陪著夹菜。饭後,老人家又兴致高昂的与司澄远辟室谈天,直至月明星稀才不甘不愿的放人。

司澄远同御昂非回到了竹屋,今日也实在累,司澄远和衣上床就睡去,御昂非本来就非嘴碎之人,大半时候从不主动探询小远没跟他说的事,他整顿一下买来的东西,轻手轻脚的给小远掖好被角,几张凳子并一并,躺著也就休息了。

不知是犯了哪煞,隔日,一向身强体健的御昂非竟染上风寒,且来势汹汹,除倦怠、发烧、晕眩外,尤其咳得厉害。那司澄远清晨醒来,没闻到早食的香气,心下正觉得奇怪,甫翻身就发现御昂非跌躺在地上喘气,满脸烧红,汗透重衣,他赶紧把御昂非抬上床,请老人家过来瞧瞧,证实是风寒没错,老人家留了几帖方子,便又给赶了出去。司澄远衣不解带的照料了两日,他病况才见好转,现已可以自行坐起。

「不好意思…咳…小远…给你添麻烦了…」御昂非还稍嫌虚弱,他自小要不就没病没痛,可一旦染病,就算是小小风寒也比一般人厉害许多,小远一人照料他,怕是忙坏了。「不要紧,反正我也没别的事做。」司澄远没说出口的是他即将离开,这两年实在欠御昂非太多,临走前做这点事,虽还不起他给的情份,但多少寥慰一下自己内心的愧疚,出桃源仙境後,他不想再有情了。

「既然醒了,就吃点东西吧。」见御昂非一阵咳了又一阵,想必喉咙还痛痒的紧,这样能好好进食吗?司澄远想了想,便从厨房拿了些东西,坐在床边,开始磨起萝卜。他将白萝卜磨成泥,再掺入点蜂蜜搅拌均匀。「试试这个,若磨得太粗要提醒我。」司澄远将碗递了过去,附上汤匙。

「咳…嗯…」小远亲手做的耶…御昂非几乎是怀著感动的心情接过碗,疲倦的脸上还露出让司澄远刺眼的满足笑容,小心翼翼的一口啜著一口。蜂蜜是润喉圣品,加上萝卜泥,很轻易的就滑入食道,一点不刺激发炎的喉头,御昂非披著袍子坐在床上慢慢的吃,一边偷偷拿眼瞧著小远,他在床边认真的继续磨著萝卜泥,白玉般无暇的侧脸怎麽看都让人怦然心动,御昂非无法克制的幻想小远已经答应作他的妻子,两人互许一生,誓言相扶到老,平日他将小远伺候的无微不至,现下他病倒塌上,小远也担心的守在身旁,为自己亲侍汤药…

「这条是老辣萝卜吗?你怎脸红成这样?」司澄远抬头就见御昂非脸快埋到碗里,连耳根都泛红去了,不禁皱起眉来,迟疑的咬了一口手边的萝卜。「不辣啊,还是你又烧了?」他哪里知道御昂非在遐想什麽,还困惑的探了探他额际。「好像有点烧,你躺下多休息一回儿吧。」语毕,又去煎药。

御昂非待他走出屋外,在敢小小声的闷在被里试说道:「亲亲娘子,为夫没事的…」才念完,便觉得全身上下都火辣辣的烫热,实在不好意思,可心口上又档不住阵阵甜蜜兴奋,真恨不得这话此刻就能光明正大的对小远深情低诉。御昂非这一血气上冲,又多拖了二天才完全康复,其中当然还是司澄远寸步不离的照料他。

康复後的第一个晚上,两人稍起了争执。「你大病初愈,还是去睡床上吧,免得再度复发。」竹屋没有多馀的房间,厨房之外,就是一张床,床前是吃饭的桌椅,司澄远在时,床都他用,他不在的日子,便还御昂非睡,可这一阵子两人都在,御昂非多是躺外头的大树上,天冷时,才用椅子并一并在室内凑合著睡。

「我真已经好了,没关系的,你就睡回床上去吧,明日我再编张吊床,这样谁都不会受凉,如此可好?」这地方实在不大,若是做竹制的新床除了挨著旧床放也没其他的空间好摆,可那几乎等於拼成一张大床,他没胆妄想小远肯与他同床共枕,还是做吊床好了,难得他已得小远信任可共寝一室,他可不想坏了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

要两张床做什麽,他都要走了。司澄远看御昂非眉飞色舞的说著吊床的位置,实在不忍驳他面子,当下心里已有决意,便轻声说道:「床的事以後再说吧。我乏了,今晚谁都别推让了,一块睡床上得了。」

(25)

御昂非楞上半天,还没消化刚才听见了什麽又是否听误,便被不耐烦的司澄远给推上床,不大不小的被褥一摊,勉强能将两人给盖住,司澄远熄了烛火侧身假寐,好一会儿後御昂非才回神,难以置信的偷瞥著身旁的小远。他…他与小远同床共枕呢。御昂非虽兴奋,可仍不敢放肆,又说同床,两人中间还是硬隔了一拳空隙,御昂非半个身子几乎是蹭在壁上的,哪敢真挨著小远。

莫约是太过亢奋了,御昂非根本不想睡,一双眼三步五时的瞄著小远後背,然後在心里傻笑上半天,那视线像拿羽毛在裸背上搔痒般,司澄远想装作不知道都难,搞得他也睡不著,本想斥责一番,可思及自己实在是对他不起,心又软了下去,只得找了话题开口道:「御昂非,一直想问你,记得咱初见时,你匆匆就离,对我毫无兴趣,为何第二次时硬是将我掳回竹屋?」他到现在为止,还是觉得御昂非对自己好的莫名其妙,毫无理由,方有此一问。

御昂非没想到司澄远还没睡,突然被这麽一问,有些惊讶,随即轻声说道:「…因为小远在我的眼里看见了海潮、夕阳和海鸥,还说我的眼睛很美。」御昂非眯起眼回忆当初那乍听这番话时的欣喜,那份悸动,就算经过二轮寒暑,依旧鲜明不褪。

「就因为这样?」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种答案,司澄远挑挑眉,翻身同御昂非面对面,这男人就因为这种可笑的原因对自己这般体贴温柔、无微不至?因为自己说了他眼睛像海一般?「对我而言,这样就足够了。小远是第一个说这诅咒之瞳美的人,还不闪不避,总是直勾勾的望著它。」御昂非痴痴恋著小远瞧著自己的模样,他曾以为一辈子都遇不上这样的人。

「蓝眼睛就蓝眼睛,什麽诅咒之瞳?」他蓝眸里倒映著自己的黑瞳,这片琉璃海什麽时候都很幽雅,添上一抹黑,倒显神秘起来,依旧让他联想到无亘无际的大海,只是在夜晚里更为深邃。「我父母眼珠都是黑的,生下的孩子竟是青瞳,不是诅咒是什麽。」因此他未满周岁便被交由师父带走,因为家里容不下他,世间人人惧怕,唯有在桃源仙境才有他安身之所。

是基因突变啦。司澄远很想这样回他,可是要真讲起来,他光要解释什麽是基因就让人头疼,还是罢了,只得说:「蓝眼睛算什麽诅咒,大海的彼岸还有绿眼睛、紫眼睛、红眼睛、琥珀眼睛的人种呢。」御昂非讲起自己的蓝眸,总不知不觉露出一丝悲哀,司澄远不爱看他那死样子,便这样安慰。

大海走至尽头便是无尽深渊,哪有什麽人可以存活。御昂非笑笑,只当是小远好心随口之词,他这时代的人自然不知地圆说,以为大地好比张桌子,超过桌缘即将万劫不复。司澄远见他表情,便知他不信,心下一闷,脱口就要说改日带他亲眼去瞧瞧,可明日就要不告而别的人有什麽资格这样说,便硬生生的将到嘴的话给咽了回去。两人对望,一时之间又是一阵静静无言,气氛顿时暧昧…

「…一生一个你,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他是认定就心眼死的人,不管别人怎麽想,他眼里、心里就只占司澄远一人了,当下两人靠的这般近,窗外清风微抚,御昂非禁不住缓缓道出款款深情,这份情意藏了二年,近来小远频频的亲近,他总算有勇气吐露出来。

御昂非神色如此真挚,司澄远吐不出半点羞辱之词来逃避过去,他颤抖的微垂下眼帘,遮去那份情深意切,心里却早已波涛汹涌,鼓涨的对御昂非呐喊:别对我这般好!我还不起!

「小远!?」御昂非不解的见司澄远突然直起身来,接著竟开始宽衣解带!不一会儿,那美人儿已经上身全裸。

「昂非,这副身子肮脏的不值一提,你若要,就取去尽兴一夜吧。」他心一横,连腰带也卸去,只存袍子松垮的挂著,只消轻轻一扯即如初生婴孩。他还不起感情,拿身子勉抵得了利息,如果做这深误痛绝之事的人是御昂非,他死忍著也要撑过一夜。

「我向你表白心意并非要索求什麽。」小远明明已经怕得微颤,为何还要这样?御昂非不解,却仍坚定的说道。他拿被褥给小远裹上,掩去那让他心猿意马的雪肤。「还有…你的身子很美,一点也不肮脏。」他柔著眼轻轻说毕,便要下床去冲冷水。御昂非正值年轻力壮,虽学了静心的功夫让他性子沈稳不少,但面对心上人的美体,怎可能不心动,要不是他真心喜爱小远,早就饿虎扑羊了。

御昂非才甫起身,又被拉了回去,司澄远翻身轻将他制在床上,低声说道:「…你不抱我,好歹让我助你泄去…」他紧咬著下唇,素手巍颤颤潜入被底,找著御昂非那处凸起,隔著裤头缓缓轻揉慢捻,他在寻芳阁本已受够这龌龊事,换做是别人,不一掌将其挫骨扬灰,也必让他生不如死,可现下却心甘情愿这麽做,实乃真受御昂非感动,且心中有愧所致。

话说御昂非根本还来不及拒绝,便被握住要害抚慰了起来,这下要推拒也没力量了,只由得小远玩弄,那处掩在被下不见,可小远忍著不适为他疏导的神情可看的真真切切,御昂非心头上一个激动,没多久即泄了出来。他红著脸连忙拿卷巾拭去小远手上沾染的秽液,又换条被单,自个儿清理乾净了,才又上床。一上床,小远就主动轻轻的倚进自己怀里,御昂非小心翼翼伸手去环抱著,小远没有拒绝,他又一阵欣喜若狂,只觉得今晚受得惊喜太多,整个人飘飘然幸福极了。

他怎麽也没想到怀里的人儿,翌日便如同露水一般遇到朝阳就蒸发了,消失不见、来去无踪,他焦急得鞋也没穿,满山遍野的寻找却一无所获…仙子登天还留下羽衣,他的小远走了,却连只字片语也不愿留下…

恸!

(26)复仇篇

这荒郊野外的茶水铺,上门的一向皆是商旅,近年来朝纲不振、野盗四起,商旅都少上许多,铺子足月招待不上十位客人的事常有,老板正思索著乾脆收了算,怎晓得今日竟上门个天人!那人一身月牙白袍,腰系一柄木刀,绝世容颜上冷冷清清,却有不可蔑视的神威,进铺只说道了声:「茶。」,便迳自落座,连平日散漫惯的店小二也不觉紧张了起来,连忙奉上。

若是寻常,老板肯定要出来攀谈一番,尤其这等非富即贵之人,广结善缘方能财源广进嘛,可这位天人脸上却明写著生人勿近,他也只得识趣点了。莫约茶喝的差不多,天人突然开口问道:「小二,这儿往南是否有个渔村。」店小二从来没听过这麽好听的嗓音,有些恍神,给老板狠狠的瞪了一下,这才连忙弯腰恭敬回道:「客倌,这儿往南有条天赐河,因鱼产丰富,沿岸有不少渔村,您说的是哪一个?」嗯看来要一处处找了。「茶钱搁这。」他冷声道,掏出五文钱放桌上,便头也不回的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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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小子,你明知非儿对你一往情深,还要不辞而别。你可知这一走,将多伤他心?」桃源仙人扬著老眉不赞同的说道。他早暗暗注意竹屋动静,非儿大病之後,料想远小子不久将离,便老早守候在仙境出口。今日黎明未起,果见司澄远已经整装待发。

「老人家,我去意已决,谁也动摇不得,您就回吧。」他轻装简便,脸上离意甚坚,还有一丝迫不及待的阴晦。桃源仙人知他此去必无善缘,复仇之心何等炙烈,连非儿的似水柔情都浇不灭,外界一场浩劫怕真是难逃了。他老头虽跟澄远交心不久,但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这孩子,人对他有一分恩,他还十倍,人对他有一分仇,他定要千万倍的奉还!有些事虽任意妄为,但他心性实地不坏,却也不懂宽容,想必是先前真是受尽欺侮,才这般不能忘怀。

「有人负你,你寻仇去,老夫说不赢也拦不动你,就再多嘴一句,远小子,你…当真对非儿无情?」桃源仙人不能不问,非儿心眼死,认上了必终生不改,他那股傻劲桃源仙人是最明白的,若是流水无心恋落花,强求不得,他也好多开导非儿点。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我与昂非注定无缘,有情如何,无情又如何,徒增伤感罢了。此去永不回头,就当澄远已逝,莫再挂怀,另外…他…就烦请老人家多费心了。」司澄远深深一拜,若还有千言万语,也都尽在这一拜之间了,随即挂上包袱,桃源仙人目送他步步离去,心中若有所失,永不回头,永不回头,说得这般断然,可见他已有觉悟,杀人必者招致怨恨,冤冤相报,难有善终,即便清楚,也还是要淌下浑水搅和一番吗…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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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城

宽敞的街道上行人熙熙落落,难掩死气,近年江南一带不知名的疫病横行,已夺走数万条人命,朝廷拿不出对策,只得诏命将患病之人强压到一处集中治疗,虽曰治疗,可大夥心知肚明,那儿没有大夫,还用铁条把大屋给锁著,有差役守在门口,就像关犯人一样,那些大官们治不好百姓,便采这种隔离措施,待患病的人都死尽,疫情便算控制住了。可这哪挡的住人性,家中至亲患病,民众多是小心掩护,千方百计的瞒著官差,不让给抓走,就盼奇迹出现,能够天降神医、扭转疫况,下场却几乎都是家破人亡,疫病一年比一年严重,到今年,莫约是住民都死去三分之二了,通报的患病人数大减,较不害怕,城里才稍微恢复点人气。

他在城里添购了些乾粮,又买下一匹老马,出色的外貌引来不少注意,但他无视众人好奇的眼光,挑了间乾净的客栈打算睡上一宿,明日再顺著天赐河找下去。可偏偏有人饱饱没事干,应是要来找碴儿,就像眼前这位仁兄。

「美人儿,外地来的啊,这附近疫病流行,可要当心喔,我爹是苏州城首富,家里住了好几个高明的大夫,还有个是前御医呢,小爷我也跟著学了二手,一看你样貌就知是患病初期,快快跟小爷回去,小爷帮你诊治诊治,些许还有救呢。」衣著华俗不堪的瘦弱男子,色眯眯的盯著人看,口水都快流出来,极品!真是极品啊!江南一带的小官馆他逛了不少,就没见过这等货色,瞧他那傲气凛然的冷脸,要是给好好狎玩上一夜,不知是怎样风情呐!光想就让他心痒难耐。「来吧,美人儿,小爷会疼你的。」说毕,便要拉起那双细白的纤葱玉手。

(27)

一声钝响,那富家公子还没看清是怎麽回事,只觉一阵剧痛,立即发出杀猪似的惨叫,双膝软倒在地上打滚,左右家丁骇极,连忙扶起他家少爷,发现那右手臂已呈软烂状态,骨头断碎得厉害,连基本形状都不见了,小小家丁虽不知什麽世面,但也晓得眼前这位白衣少年必是武林高人,且观其神色姿态,可能还颇有地位,公子妄语不敬,惹怒高人了。这群人寻日狐假虎威、横行霸道惯了,这回儿哪敢再张狂,赶紧抬著人逃回府去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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