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算了算时间,现在这会,原著里的花夜语早已经成了武林盟主,却还是要处处受制于谢川和洪毅洪远三人,很多大事都要被他们管制插手,也是不自在。后来自己为了给花夜语这个女主角开外挂,便找了个理由让洪毅洪远三人隐退江湖。如今算来,距离这三人离开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而已。
虽然原著的剧情到如今已经变得很乱,但傅白芷还是相信这三个人的离开应该是必定会发生的,哪怕花夜语现在还不是武林盟主,可若这三人真的走了,正派失势,冥绝宫必然会一家独大,或许花夜语还真的会按照原来的剧情,在谢川和洪毅洪远隐退之后,重新坐上武林盟主的位置。
“阿芷在想什么?”发觉傅白芷走了神,花夜语问道。听出她话语里的不安,傅白芷拍拍她的头,没有拒绝,算是应了她同行的要求。
“既然你们要去苍穹门,我和子苓也该离开了。”
就在这时,柳静沫忽然从门口走进来,因为服用了花夜语调配的解,又在冥绝宫休养了大半个月,柳子苓虚弱的身子总算好了些,平日里也可以随意走动,而不是无力的躺在床上,倒是让柳静沫欣喜。她决定离开冥绝宫,但还不想带柳子苓回药仙谷,这会听到傅白芷和花夜语要去苍穹门,倒想起了一处可去的地方。
“静沫可是要带子苓回药仙谷?”
“不,我暂时不想带她回去,你们去苍穹门的路上会经过江流城,我在那有套别院,我想带子苓去那边住一段时间。”
“既然和静沫是同路,我们倒可以结伴一起,也有个照应。”
听柳静沫这么说,花夜语怕傅白芷反悔,便快速应承下来,见她们两个达成了共识,完全无视自己,傅白芷只好回去后房收拾行李,准备明日就出发。花夜语向柳静沫笑笑,一刻不愿和傅白芷分开,便要去找她,谁知柳静沫却在这时抓住她的手,一脸探究的看着她。
“静沫,怎么了吗?”花夜语疑惑,她最近并未过量服用柳静沫给的药,怎的这人一副询问的样子。
“阿九,纵欲过度对身子没甚好处。你肾水亏损,最近可要适量一点。”
“这…我…”
花夜语没想到柳静沫随便一把脉都能探出自己肾水亏损,想到接连几天和傅白芷做那亲密之举,花夜语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她磕磕巴巴的想要解释,柳静沫却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笑了起来。
“阿九,别找什么借口想狡辩,也莫说什么你不是在下的谎话。”柳静沫说完便满脸得意的走了,她不会承认她是看不惯傅白芷那得意的样子,想到自己这些日子为了柳子苓的身体着想,日夜抱着子苓却只能忍耐,心里便十分不快。若这么说可以让花夜语和傅白芷克制一些,倒也让她出了口气。
“语儿,怎么了?”傅白芷正收拾东西,发现花夜语红着鼻子进来,好奇的问。
“阿芷,你今晚让我欺负你一次可好?静沫说我被你欺负的次数太多,她已看出来了。若我今晚可以在上,明日便可反驳于她。”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满血满蓝回来更新了,说起来,师妹真的是蠢萌哭了!你难道不知道一般要欺负回去是要阴着来的吗?像你这样,每次都一脸诱惑的说,师姐,我想欺负你,我想攻你,在猥琐师姐的眼里,你就是在说,师姐,草哭我!简直了,湿妹翻身无望,作为亲妈的我深表同情!还有柳麻麻你也真是太坏了!自己欲求不满吃到,还希望师姐师妹吃不到,对于你这种心机girl,我给满分!
说起来,应该在接下来的甜蜜期间,副西皮的一次热情似火的超级污污污啪啪啪要来了,总觉得这文祝福西皮真的是一起虐,一起甜,一起啪啪啪有木有?
今天来玩一个提问环节吧,请问,此文的最大boss将会是谁呢?
1:死去的陆恒
理由:小婊砸,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让我死的那么丑!便当好难吃!
2:只有名字出现过的陆季璃真大师姐
理由:作为一个温柔反派的代表人,我怎么可以就这么一点戏份都没有就消散在空中了呢?我不依,强势要求加戏。请作者把我写成疯狂的医学怪人,算到自己阳寿已尽,于是把另一个时空的自己替换过来!最终过五关斩六将,夺回我的身体,重新拥有小语儿3:谢川和洪毅洪远三个连体婴
理由:老头子正派调情终结者。这样的理由还不足够吗?
4:院首
理由:我院首既然当不成主角,那就让她在反派收揽所有人的恨和爱把!因为颜值,所以,院首我爱你!
5:圆润光滑的玉石,大名玉石,小名,圆圆咳咳…对于这个boss的由来,其实是源自于十分污的刘苏君,在她的长评里有描述,玉石难道不是最大boss,现在就把小师妹折磨的不要不要哒!其实,我觉得,玉石不仅仅是boss还是新一代邪教!小湿妹x玉石(小名圆圆)cp感十足!从而以后演变成了相爱相杀的戏码,玉石杀人于无形,只要钻入人的体内就可以导致对方肾水亏损,身体无力,四肢发软,最终…死于…高…咳咳…
第89章
既然决定了要同傅白芷一起回苍穹门,那时间自然是短不了,出发前,花夜语把宫内的事务交给暗影处理。即便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与自己说现在出宫不是理智的行为,可想到要让傅白芷一个人去苍穹门,花夜语心里却满是不安和不舍。
“在想什么?”到了离开的那天,花夜语愣愣的坐在床边发呆,而傅白芷已经端着粥走了进来,一醒来便看到心爱之人的笑脸,使得花夜语心中的担忧少了许多。她把里衣披在身上,绕到傅白芷身前抱住她,这副粘人的样子让后者不禁笑了出来。
她觉得花夜语和自己在一起之后,似乎又回到了六年前的模样。呆呆的,软软的,十分喜欢靠着自己。和那个冥绝宫的宫主,真真是大不相同。可傅白芷偏偏就喜欢花夜语对待自己样子,那是她在外人面前不会展露的一面。
“刚醒来就粘人,先把粥喝了,等下我们就要走了。”傅白芷摸摸花夜语的脸,笑着说道。两个人一同吃了早餐,正当花夜语准备换衣服之际,傅白芷却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长袍递给她,虽然颜色还是花夜语常穿的红色,却明显是男装。花夜语不禁愣了神。她歪着脑袋看傅白芷,不明白对方干嘛给自己一套男装。
“语儿莫不是想穿女装出去?”傅白芷见花夜语困惑,板着脸问道。早在准备出宫之际,她就已经有了乔庄的打算。只不过需要换装的不是她,而是花夜语。当初武林大会那一场闹剧,虽然花夜语带着面具,可那头紫发和气质却让人记忆深刻。
如今虽然不再带面具,可花夜语那头紫发也着实太扎眼了些。想来想去,傅白芷只得让暗影找人做了套男装,又订做了一顶帽子,若是打扮成这样,想必会低调许多。
当然,傅白芷这样做自然还有她的私心,既然已经确立了关系,花夜语便是她的人。每每看到这张过分漂亮的容颜,傅白芷不愿花夜语再戴面具,却也不想这张属于自己的脸被别人看了去,招惹不必要的桃花。想来想去,只有变装是最好的。
“为何要穿成这般?”花夜语的确是不解,开口问道。她从不觉得自己女子的身份有何不妥,更不觉得以女子的身份和傅白芷相恋有何不对。可看着床上放着的裹胸布和男装,花夜语皱着眉头,微微挑起的眉毛带了几分不悦。
“语儿又在想什么?我不是介意你女子的身份,只是你若直接穿女装出去,未免太过招摇了些。那些正派人士万一发现你该怎么办?让你扮成男子只是掩人耳目。”
“原来是这样,那阿芷帮我换上可好?”
听到傅白芷的解释,花夜语轻声说道,然后伸开了双手,微眯着眼看傅白芷。这般邀请,傅白芷又怎么会拒绝?她笑着伸出双手摸上花夜语里衣的领口,随着那单薄的衣料脱落,傅白芷看到的便是这几日自己日夜疼爱的身子。
花夜语的皮肤很白,触手更是细腻润滑得要命。她白皙的身子上布满或深或淡的红痕,傅白芷很清楚,这些痕迹,都是自己这些日子留下的。伸出手摸着花夜语脖子上的红痕,傅白芷不由得联想起花夜语在自己身下美丽的模样,视线也渐渐变得暧昧起来。
“语儿。”刚刚开口,声音却带了动情的沙哑,傅白芷不停的用手指摩擦花夜语脖子上的爱痕,直到把那块肌肤揉的有些发红才停下来。抬头一看,花夜语的双眸已经染了几分迷茫,她双唇微张的看着自己,那粉嫩的唇瓣让傅白芷忍不住吻上去,两只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那般一上一下游移,一只摸住花夜语纤细的腰,另一只则是隔着肚兜按在她挺立的饱满之上。
“阿芷,现在怕是不可,静沫她们还在等你我,若时间太长,会…”
“语儿何时多了这么些禁忌?反正出门又没时间限制,更何况,你的身子,不需多少功夫的吧。”
傅白芷意有所指的说,看花夜语红透的鼻尖,忍不住亲了亲。怀中人对自己的触碰有多敏感,傅白芷可知道得一清二楚。若不是自己故意拉长时间,只怕半柱香的时间都不到,这敏感的人儿就会被自己送上顶峰,所以现在这点时间,可是非常够用的。
“阿芷怎的这般坏,其实…若你现在想要也不是不可,但若静沫看出来,我便无法说自己是在上的那一个。”花夜语小声说着,虽然说得几乎如蚊子的叫声一样,可傅白芷却听得清楚。她好笑的看着花夜语,着实没想到这人居然那么想在上面。
“语儿就这般想欺负我?”傅白芷挑起花夜语的下巴,见对方满眼渴望的看着自己,虽然明白她内心所想,可傅白芷着实没办法把花夜语当做一个攻方来看待。不知是这人太诱人还是怎样,只要同花夜语在一起,傅白芷就会有欺负她的心思。
哪怕花夜语此刻是一副要主动的模样,可上挑的媚眼,欲拒还说的样子,还有那刚刚被自己吻得有些发红的唇瓣,怎么看都是一副任人采撷的小样。让傅白芷看了便会忍不住的想要把这人欺压在任何地方,让她为自己疯狂。
“语儿,我们商量件事情可好?”为了配合花夜语,虽然傅白芷高了一厘,却还是装成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靠在花夜语怀里。鲜少看到傅白芷这么顺从,花夜语以为她是愿意被自己欺负,便笑的更开心。见她得意的摸着自己的脸,极其诱惑的亲吻自己的耳朵,傅白芷越看越觉得花夜语根本就不像要欺负人的,反而像个小宠物一样在讨要自己的爱怜。
“阿芷想说什么?我都会答应呢。”难得强势一次,花夜语笑的极其张扬,见她学自己的动作挑起自己的下巴,仰着头抚摸自己的脸,傅白芷强忍住想笑的冲动,依偎在花夜语怀里。“语儿若想在上,能否别再露出这一副勾引我的样子?你可知道,现在的你有多诱人?”傅白芷说完便感到花夜语身子一僵,想到对方此时可能会有的表情,便忍不住笑起来。
“阿芷又在戏弄我了。”这么一闹,两个人自然没时间再做什么彼此欺负的事,花夜语老实的站好,任由傅白芷把那一圈圈白色的软布缠在自己胸前,那温软的手掌偶尔会触碰到敏感的部位,花夜语便觉得双腿有些发软,面上更添一丝潮红。
“会难受吗?”作为现代人,傅白芷不是没见过一些女人束胸,但多数是一些打扮中性的年轻女生。如今为花夜语缠胸,为了让她舒服些,傅白芷并没有缠的太紧,加之花夜语那里着实不小,若一定要勒平,只怕也是极其难受的。
“还好,只是…”伸手挡在胸前,花夜语羞怯的看着傅白芷,见她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傅白芷抬头看她,不解的把视线落在她凸起的胸前。“阿芷,这般缠着,是否会让这里变小?若小了,你会不会不喜欢?”
虽然早就料到花夜语会说些她习惯性的直言直语,可傅白芷倒没想到她在顾及这一层。见她有些为难的看着自己,脸上满是茫然,傅白芷坏心一起,便用手戳了戳她的胸,笑着开口。
“那是自然,语儿多缠一天,那里就会小一点,若缠的时间长了,可是会变成小包子了。”
“这…这该如何是好?若这里变小了,阿芷可会不开心吗?”到底是古人,对于人体似乎一点研究都没有。听傅白芷这么说,花夜语一副担忧的样子,双手放在缠胸布上就要解开。
“好了好了,方才是骗你的,语儿莫怕,这里既然已经这么大了,便不会再被缠小。更何况,无论语儿多大,我都喜欢。”傅白芷含着花夜语的耳朵,宠溺的说着。听了这番话,花夜语的确放了心,却有些犹豫的看了眼傅白芷。有句话,她也不知该不该讲。
阿芷方才似乎说了谎话,可归根结底也算是甜言蜜语。但是…阿芷怎么会不介意大小呢?每每欢爱的时候,阿芷除了拍打自己的臀部,便最爱捏自己这里,每每都捏得变了形才肯罢休,且平日里也喜欢摸。若不喜欢,干嘛要摸那般久?若真的小了,阿芷就不喜欢摸了吧?
花夜语思考了许久,还是决定不戳破傅白芷的甜言蜜语,便把傅白芷准备好的红色长袍穿在身上,又把一头长发束起,全数放到了帽子里。站在铜镜前,傅白芷悉心的为花夜语系好腰带,又为她整理好衣襟,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人,微微有些失了神。
本以为花夜语不穿女装便可免去麻烦,可傅白芷现在才知道,自己方才的想法真是太天真了。穿了男装的花夜语并不像真的男子那般粗糙,而是带着一丝丝无法遮蔽的妖娆。那凤眼如月,柳眉上挑,的鼻子带着柔和俏丽,粉嫩的薄唇看上去极具诱惑。
这样的脸,配上那一身红色的长袍,看上就像是从书画里走出来的富贵公子,妖娆却又柔情。这般看着,傅白芷不禁有些痴迷,她抱紧花夜语,在她的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明显的痕迹,算是宣示了自己的主权。
“语儿这般诱人我该如何是好?如果能把你藏起来就好了,或者再找个面具戴在你脸上。”傅白芷十分护食的说道,想起原著里自己给花夜语安排的那些莺莺燕燕,还有某个正牌男主,心里就觉得万分不是滋味。她再也不想放开花夜语,更讨厌所有窥探这份美好的人。
“娘子莫要害怕,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是你的。”穿了男装,花夜语莫名多了些底气。见她笑的好看,黑色的双眸微眯,有些挑衅的看着自己。虽然知道她是在扮演登徒子,可傅白芷却觉得,语儿又是在勾引自己了。在她眼里,花夜语做什么都是勾人的,诱惑的。不过既然这人这么爱演,自己若不配合,语儿可又要恼怒了。
“相公这么说,妾身就放心了,我这般明理,相公可要奖励妾身一个吻呢。”
作者有话要说:自从和湿妹在一起之后,师姐也会撩了。
第90章
最终两个人还是腻歪了半个时辰,这才恋恋不舍的牵着手走出房间。柳静沫和柳子苓显然是等了许久,柳子苓有礼的坐在位置上,而柳静沫这个一向不习惯等待的人便有些不耐烦。看到柳子苓的男装,傅白芷和花夜语微微一愣,没想到对方居然也会选择这般掩人耳目的方法。
比起花夜语的妖娆张扬,柳子苓扮作男装要低调许多。她穿着一袭白色长袍,黑色长发干净整齐的束在头顶,眉眼和气质都是温文儒雅的样子,像极了读书很好的书生。
“阿九姑娘,傅姑娘,你们终于出来了,沫好几次都想进去找你们。”见花夜语和傅白芷出来,柳子苓起身和她们打招呼,见她起来,柳静沫第一时间走过去,像是生怕她累到那般又把她按回去。若柳子苓还穿女装,柳静沫这样的动作倒没什么,可换上了男装,便有些奇怪的意味。
两个人母女的关系就只有柳子苓不知,她们的长相虽然只有几分相似,可连带上那份血缘关系,真真是禁忌极了。此时见柳静沫毫不避讳的亲昵穿着男装的柳子苓,喂她吃糖果,又给她擦嘴,那模样简直就是侍奉丈夫的好妻子,哪还有平日里药仙谷谷主的架子?
“好了,我们这便启程吧。”见时间已到,花夜语说道,带着她们三人向暗道走去。这次的出行花夜语没有告诉任何人,也只有四个暗使知道。在暗道入口处,花夜语看着前来送行的暗影和暗日,嘱托他们打理好宫中的一切,便要离开了。
“宫主。”花夜语前脚刚踏出一步,暗日忽然叫住她。花夜语回过身,发现她正面色不善的盯着傅白芷,花夜语眉头微皱,站到傅白芷面前,挡住他的视线。
“什么事?”心爱之人被如此不善的目光盯着,哪怕是自己的得力手下,花夜语也不免冷下脸来。却只见暗日将一把精致的铁扇递到自己手中,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宫主虽然武功高强,但还是拿着这铁扇防身为好,虽然属下知道无法劝阻您离宫,不过有些人,还是提防一些为妙。”暗日这番话落地,傅白芷的脸色微变,而柳静沫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听他这般说,花夜语将铁扇收下,点了点头。
“暗日,本宫既然确定了,便会全然信任。至于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为妙。”
“属下明白。”花夜语言语里的警告很明显,而暗日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惹麻烦,见他转身退下,花夜语这才收起脸上的冷凝,带着一行人出了冥绝宫。
因为柳子苓身体不适,而她们这一行人的身份又特殊,在出了冥绝宫之后,傅白芷便买了一辆马车又雇了车夫,载着她们去苍穹门。这路途不算近,就算最快也要两天一夜的行程。听闻柳静沫说江流城不错,傅白芷和花夜语便决定先同柳静沫去江流城逛逛,休息一两天再回苍穹门。
其实这般决定并不合适于赶着回去的她们,可不论是傅白芷还是花夜语,在心底的深处都排斥着回去那个地方。若有个借口可以暂缓,倒也是不错的选择。一行人行了半天的路总算到了江流城,虽然一个小城,可城内的景象倒是格外繁华。
傅白芷让车夫把她们送到客栈门口,四个人一下车,便引来了街边路人的注意。花夜语和柳子苓的男装很是俊俏帅气,一红一白的长袍加身,一个看上去邪魅勾人,另一个则是温文尔雅,再加上傅白芷和柳静沫那出众的样貌,以及她们给彼此的亲昵。真真是让人羡慕的两对佳人,让不少人都红了眼。
到了客栈正厅,柳静沫并不急着去江流城的宅院,打算先就此住下。傅白芷直接定了两间上房,看到她的举动,柳静沫投以赞赏的眼神,倒是柳子苓见柳静沫那般开心的样子,习惯性的伸手摸她的头,这一举动又引得不少正厅的人侧目,就看到方才还气势十足,宛若女王的柳静沫瞬间便小鸟依人的窝进柳子苓怀里,一副小媳妇的样子。
“诶诶诶,听说你小子今天准备了不少银两,莫不是也要去看那花魁?”四个人舟车劳顿,安排好房间,便下楼准备随意吃点东西,只是才刚落座,就听到旁边有两个男子窃窃私语。四个人皆是习武之人,除了花夜语,其余三个听力都不差,听到花魁,傅白芷挑了挑眉毛,而柳子苓则是满脸好奇。
“嘘,你可小声点,万一被我家那恶婆娘听到就不好了。那风月馆的花魁岂是我那点银子就可以买下来的?我这准备的钱,还不是为了今天能打点一下门口那些看门的,好为我寻个好座位,一睹那花魁的容貌。”
“诶呦,你也就这点出息,看一眼就满足了?”
“我出息,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今晚那花魁是价高者得,还得是和她眼缘的,我至少还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话题到这里便没了后话,却让傅白芷和柳静沫难得的起了兴趣。傅白芷大概记得,她在原著里也有提过这个青楼。当初只是一笔带过,却没想到今日正巧碰上。傅白芷一直想见识一下古代的烟花之地是什么样子,如今可是个不错的机会。
而柳静沫之所以有兴趣,是因为一旁的柳子苓表现出来的好奇实在太重,虽然不想让子苓去那种地方,可柳静沫一向不愿意柳子苓受委屈,既然子苓想去,她自然得带着去。
“阿芷可是有兴趣?”见傅白芷那跃跃欲试的模样,花夜语低声问道,随即便换来了傅白芷快速点头。
“语儿应该也没去过那种地方吧,风月馆,这名字倒是起的不错,反正今晚也没什么事,不然我们就去逛逛如何?”
“恩,都听你的。”
四个人达成了共识,便向店小二打听了风月馆的所在,而傅白芷和柳静沫也没打算穿男装,便直接以夫妻的身份跟着花夜语和柳子苓一同进去。虽然是烟花场所,可风月馆显然不同于其他的青楼那般,称之为江流城第一青楼也绝不为过。
风月馆除了是烟花之地,却也是风雅赏月的会馆。会馆搭建的很高,足足有十八又余一层,据说最顶层便是观月台,只有特殊的嘉宾才可上得观月台,享受赏月之趣。今晚便是风月馆的有名的青倌招请入幕之宾的日子,获得之人,便可与那花魁一同去往观月台赏月。被选上的要求简单粗暴,价高者得,又符合花魁眼缘者,便是赢家。
四个人到了风月馆门口,本以为她们以夫妻之名进入会多少有些阻碍,傅白芷也准备了不少银两准备疏通。谁知那两个看门的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们四个一眼,便恭敬的弯腰请她们入内,才刚踏入门中,便有侍从引领着她们,寻了一处相对安静的地方坐下。
没过多久,便有一个打扮简单,着鹅黄色长裙,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女子上了台。本以为她是这馆里的姑娘,却没想到这般年轻又漂亮的女子居然是老鸨。听那女子说着花魁的事,紧接着,便又是数条红色的彩带从而天降,一个巨大的花篮缓缓落下,在花篮里有许多花瓣,被风吹拂而落。而在那栏中站着的,便是一个身着粉色长裙的女子。
那女子的相貌对得起花魁的称呼,却是比傅白芷她们一桌的几个人都要逊色太多。见她一直站在花篮中,视线却凝在自己身上,傅白芷有些纳闷的摸了摸鼻子,很显然,花夜语也注意到了那花魁的举动,忍不住皱起眉头,抬手搂住傅白芷,有些幼稚的宣誓占有权。被花夜语这副模样逗笑,傅白芷倒也不拒绝,很是配合的窝在她怀里。
“今日的结果已经有了,各位可以离去了。”本以为选拔要正式开始,谁知那花魁忽然冒出这一句话,引得在场的人纷纷诧异不满,听着那些男子杂七杂八的说着什么,很快便有侍从把他们从这里赶了出去,却唯独留了花夜语她们这一桌。见那花魁向这边走来,傅白芷有些警惕的看着她,而下一刻,那花魁已经来到她面前,有礼的向她们鞠了一躬。
“这位姑娘,您便是今晚的胜者,与我去观月台吧。”那花魁说着,也不管傅白芷是不是同意,便引了她朝楼上走去。花夜语先是一愣,随后急忙伸手阻拦。傅白芷怕她担心,急忙挣开那花魁的手,回到花夜语身边。
“相公,既然这花魁选了我,那我便和她聊上一聊。反正我们皆是女子,她不会做什么的。”
傅白芷没忘记她和花夜语的身份,这般叫花夜语也是为了给那花魁提个醒。她觉得这花魁有些奇怪,但对自己应该没什么恶意。既然她选了自己,傅白芷倒想看看,她要和自己聊什么。这里发生的事与原著无关,她也不用担心自己会有什么意外。
“嗯,那我在门口等你。”
“妾身马上就出来和相公回家。”傅白芷说着,还十分亲昵的亲了花夜语的脸颊一下,见她众目睽睽这般做,花夜语有些害羞,却十分受用,看她点头放了心,傅白芷便和那花魁一同上了观月台。
才刚上去,傅白芷便见那花魁低眉顺眼的和一个黑影说了句人已经带来了,便飞快的离开了观月台。傅白芷困惑的抬头看去,发现一个女子站在月台旁边。她穿着纯黑色的长袍,脸上带着同为黑色的面纱,一头长发盘于头顶,露出那细腻白皙的脖子。衣袍和夜色越是黑,便衬得她的肌肤越是白皙。
虽然看不清她的脸和表情,可这人身上气质却让人无法忽视。那是一种疏离又压抑的感觉,她带着英气的眉毛微微上挑,一双不常见的暗红色双眸带着高高在上的不屑,那份贵气是常居上位者才有的度量。而她身上的戾气也颇重,不需要特意去感觉,便可以察觉到。傅白芷第一时间便觉得,这个人不简单。
她想找机会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只是才转过身,她呼吸一紧,脖子已经被那黑袍女子死死掐住,半个身子都被她丢到了观月台的外面。这十九层楼可不低,侥是傅白芷会轻功,掉下去只怕也会粉身碎骨。
“不知…姑娘这是何意…”傅白芷张开嘴吃力的喘息,不明白这人为何忽然对自己出手,她是谁,为什么要杀自己。
“我只是想看看,映寒看中的人,有什么过人之处。”
作者有话要说:嗯,总觉得写古文不写青楼太可惜了,所以就华丽丽的写了。结尾出现的某人,咳咳,真是帅的合不拢腿!大家不妨来猜猜这帅妹子是谁!当然了,目测下章开始,持续主副西皮接连高能啪啪啪,这次可能是这个文在正文的最后一次高能了,希望大家且行且珍惜,最近似乎没什么留言热情,就让这最后一次高能燃烧起大家的热情!!!于是,下章,微盘见,依旧是老规矩你们懂。
第九十一章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映寒,我根本不认识。”脖子被掐的生疼,窒息感让傅白芷觉得恐慌而无力。她无助的蹬着脚,想要找一个机会摆脱这种困境。可对方却像是看穿了她的意图那般,反而抬手将她举得更高,掐着脖子的力道也重了些。
傅白芷不知道这个黑衣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头,也不明白原著里根本没仔细出现过的风月馆之内怎么会存有危险。可现在发生的事,却让傅白芷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首先,这个人她并不认识,包括她口口声声说的映寒自己也是听都没听说过。
以傅白芷现在的内功,无法探测这人的内功有多深厚。她看着自己的视线带着不屑,就像是在看一只无比渺小的蝼蚁,让傅白芷觉得极其不舒服。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不是被这人掐死就是从这里摔下去弄得粉身碎骨。
掐死会很丑,可摔下去也不一定有多好看。想到花夜语,傅白芷艰难的伸出手,用力的握住那黑衣女子的手臂,对方却纹丝不动,让她深刻的了解到自己所做的不过是无用功。难道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这个想法一出,傅白芷便极力否决。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花夜语还在等着她,若自己就这般莫名其妙的死掉,那个人该有多难过?是不是会像自己六年前那样愧疚?不…以语儿爱自己的程度,应该会更加痛苦才是。既然如此,自己便更加不能出事。
“尊上。”就在傅白芷打算拼尽全力一搏之际,在这无人的望月台上却忽然多出两个人。他们两个傅白芷并不陌生,虽然只有过一面之缘,但毕竟是救了自己人,便是寒绝院的两名弟子,只是傅白芷不明白他们怎么会出现的这般及时,而他们口口声声叫着的尊上,难道是这个黑衣女子?
“呵…我当是谁,原来是寒绝院的狗。怎么?你们想阻拦我?”果然,这两个人所叫的尊上,正是这个黑衣女子。事到如今,傅白芷算是弄明白了一些。寒绝院这两个人应该是来帮自己的,只是他们似乎对这个女子很是恭敬,让傅白芷无法判断。
“尊上说笑了,我二人并不敢阻拦您。只是院首有交代,若您有什么不满,大可找寒绝院算账,这无辜的人,还是放了吧。”被那黑衣女子无礼的称呼,那两位老者依旧恭敬。听到他们的话,那女子眉头一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浅笑。还没等傅白芷听到下文,她便觉得双腿一软,身体竟是在转眼间回到了台子里。
保住了命,傅白芷捂着发疼的喉咙,有些吃力又贪婪的喘息着,而当她回神想要质问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那花魁和寒绝院的两个人竟是早就消失不见了,整个观月台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身体的不适让傅白芷弯着腰坐到观月台中央的桌前,将桌上放着的果酒一饮而尽。
过了会,她总算觉得舒服了许多,虽然脖子还有些疼,但已经没有大碍。当她准备下楼找花夜语之际,那观月台的门口已经多了一抹红色的身影。回头望去,傅白芷早已经忘了之前的危险,而是痴迷的看着来人,神情恍惚。
或许是因为担心自己赶得太急,花夜语的气息有些不顺,就连放在帽子里的长发也散乱的露出了一些。她站在月台的边上,静静的看着自己。那半弧形的圆月成了她的背景,再闪亮的星星也不及她眼中的光亮耀眼。这般看着,傅白芷忍不住快步走上去,将花夜语抱住。
“语儿可是想我了?”傅白芷没有刻意掩饰,因为她知道脖子上的淤痕早晚会被看到。感觉花夜语的身子微微僵硬,继而伸出有些凉的手摸上自己的脖子。那力道很轻,像是在用羽毛抚弄自己肌肤,生怕弄痛她一样。即便花夜语不说,傅白芷却能感觉到她发自内心的疼惜。
“阿芷,对不起,我来晚了。”早在傅白芷跟随那花魁上楼的时候,花夜语便感觉到了不安。随着时间的拉长,这份不安也越发的强烈。她本不想大惊小怪,便想去馆外透透气,谁知才刚出去,便看到了悬在观月台外面的傅白芷。这一眼让花夜语的心跳漏了几拍,她不理管中人的阻拦,拼了命的朝着观月台跑去,生怕自己晚了一步傅白芷就会被人所害。
然而,当她上来之后,看到的却是这人坐在桌前喝酒的模样,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自己营造的幻觉,唯一的证据,便是傅白芷脖子上的淤痕。花夜语很愧疚,若方才她执意跟来,便不会有这种事,她不敢想,若对方真的要让傅白芷死,自己此刻是不是已经失去了她。
“和你无关,不要总是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听花夜语这么说,傅白芷便知道她又多想了。回忆起方才惊险的一幕,傅白芷不禁有些后怕。她不知方才那黑衣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可她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和戾气却真真折煞了自己。而且,就连寒绝院那两个老者都对她毕恭毕敬,其身份和地位自然不会简单。她口中所说的映寒傅白芷并不相识,但看样子似乎也是寒绝院的人。
想到这些,傅白芷不紧皱起眉头,如今的情况是越来越乱。本来在原著里没什么戏份的寒绝院竟然如此活跃,而今晚那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更是让她焦头烂额。被这样一个强势的人盯上,且还是第一次见面便想要杀自己的人,傅白芷越发觉得如芒在背。
“还疼吗?”虽然傅白芷表现的无所谓,花夜语可是心疼极了。见她低着头,用柔软的唇瓣亲吻自己的脖子,时不时的伸出小舌舔过淤痕。傅白芷只觉得自己被这舔舐弄的燥热极了,一股子不该出现的欲望在这个时候占据了她的心。
花夜语在任何时候都是美丽勾人的,这种时候也不例外。她的衣衫因为方才的跑动大敞四开,露出红袍之内的白月色里衣。如今这观月台就只有她们二人,以星月为背景,美酒和恋人相伴。劫后余生的感觉让傅白芷忍不住勾起唇角,转身将桌上的一壶酒拿起来灌入口中,也不管花夜语诧异的表情,对着她的唇吻了上去。
果酒的香醇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还掺杂着恋人熟悉的味道。傅白芷很喜欢花夜语身上的气息,六年前就像是香浓的奶油蛋糕,而如今,在甜蜜之中又加了一丝淡淡的药草香。强势的吻着她的双唇,将她口中的所有甜蜜汲取。最开始花夜语还会努力的想要夺回主权,可不需多时,便会瘫软在自己怀里,无力的双臂环着自己的肩膀。
“阿芷,你的伤…”虽然被吻得失神,花夜语却没忘记傅白芷脖子上的淤青。见她摇了摇头,把手放在自己唇上,花夜语深吸一口气,只因为傅白芷的手已经穿过外袍来到她胸前,抚摸着她被缠胸布包裹着的浑圆。那布条虽然厚实,却耐不住傅白芷的挑逗。感觉在布料中央凸起一颗小小的果子,傅白芷满意的笑起来。
“语儿这里好硬。”拇指和食指衔着那峰峦之上的尖端,一点点揉捏撕磨,傅白芷能清楚的感觉到,在自己这般做了之后,那颗小红豆变得更大,更硬。
“师姐…想在这里…”花夜语气息不稳,身子亦是软得很。听她转变了对自己的称呼,傅白芷便知道,她也想要了。若非不想要,又怎么会叫自己师姐?
“语儿越发聪明了,知道该怎么求爱。这些日子把你喂的很好,这一天不给你,你便急了。”傅白芷没打算放弃挑逗花夜语,她就是喜欢这人在自己怀里窘迫的样子。身体慢慢向前挪动,带着花夜语朝月台边缘走去,将她压在赏月台的边缘处。那墙壁并不高,就只到腰间,看着花夜语碰到墙壁便忍不住瘫软在那寻求支撑,傅白芷忍不住摸摸她的脸。
“师姐,你…变坏了许多。快帮我解开那布条可好?很难受。”花夜语没了力气,哪怕几次尝试想要把缠胸的布条解开,却都无能为力。看到她那可怜的样子,傅白芷也知道这般勒着很难受,伸出手几下子把花夜语的上衣拉开,找到布条的结解开,那缠胸布一层层的落下来,而花夜语饱满的浑圆也是受够了压迫,竟是一下子便弹了出来。
月光微醺,亮莹莹的照在花夜语白皙的胸脯前,把所有的一切都显得格外梦幻。她的肌肤凝玉如脂,胸前的顶端却绽放着粉色的嫩梅。傅白芷吞了吞口水,像是沙漠中的饥渴行路者,忍不住张口含住那红梅。花夜语的声音很是隐忍,可她抓着自己发丝的手又带着急躁,不停的把自己向她胸前按去,让傅白芷觉得舌头都有些发酸。
“相公现在可需要妾身服侍你?”傅白芷可没忘记两个人扮作了一对夫妻,可如今,自己这个做娘子的却把做相公的花夜语弄的衣衫凌乱,真真是太不厚道了。果然,听得她这话,花夜语的眸子闪过一丝期待。
“娘子可愿意在下?今夜的月亮这般美,不若你便从了我。”花夜语的声音带着十足的诱惑,分明身子被傅白芷撩拨的无力,却还是想要占有主动权。傅白芷被花夜语逗得想笑,却还忍着笑意,解开了自己的衣袍,贴在花夜语身上。
“相公说什么就是什么,妾身又怎么敢不从呢?不若,让娘子先为相公脱衣,你再欺负我,可好?”傅白芷说着,十分温柔的朝着花夜语笑了下,被她这样的笑容勾去魂魄,花夜语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看她那样子,傅白芷也不含糊,双腿一弯,忽的跪了下去。
“师姐…你这是…”见傅白芷跪在自己腿间,花夜语有些错愕,紧接着更是说不出话来。只见傅白芷将那头长发拢在一旁,慢慢把头凑过来,用牙齿咬住自己的腰带。因为外袍早已经凌乱,而里衣又太过单薄,使得傅白芷呼出的热气全部喷洒在腰间和小腹前,那灼热的温度让花夜语的腹部一阵阵抽紧,腿间很快浸出了不受控制的热流。
“相公,我说过,先伺候你脱衣。”傅白芷看着花夜语呆呆的样子,十分开心。她重新低下头,牙齿咬住花夜语的腰带轻轻一扯,便将那宽松的带子解开。伴随一声清响,花夜语的外袍便松散开来,只留下了里衣里裤。看着那白色的裤子,傅白芷用牙齿咬住边缘,一点一点,慢慢的向下扯去。
“师姐…这般…我会…”到了此刻,花夜语的气息已经凌乱的不像样子,月光下傅白芷的侧脸好看极了,是自己最熟悉的温柔弧度。看着这样一个温柔美丽的女子跪在自己面前,用嘴巴将她的裤子褪去,傅白芷的每一次喘息都会把热气喷洒在自己的皮肤之上,那一阵阵滚烫的灼热和这般淫靡的画面让花夜语全身酸麻不已,双腿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起来。
她知道自己的亵裤已经湿透了,哪怕她极力克制,却无法起到半点效果。花夜语想让傅白芷快些把自己的潮湿褪去,想她碰一碰自己腿心那处要融化的地方。越是渴望,便越湿润。花夜语耐不住的弓起腰肢,却反而被空虚磨得更加难受。
“相公,叫我娘子。”花夜语此刻的样子很是诱人,或许是太羞涩,她的眼眶有些泛红,长发束在帽子里,让她的面容在妖娆之中多了一点点英气,那饱满的两颗浑圆颤抖着,顶端的粉梅时不时轻晃两下,极致的诱惑也不过如此。
“娘子…别看…”当里裤彻底褪去,花夜语知道自己的狼狈无所遁形。那单薄的浅色亵裤暴露在傅白芷面前,丝绸质的布料早已经湿透了,在黑暗中勾勒出一圈圆形的痕迹。见傅白芷盯着自己那里许久,随后竟是隔着亵裤吻上了自己的腿心。花夜语仰起头,紧紧的抓住月台边缘,十指颤抖不已。
“相公湿了,味道还是那么甜。”傅白芷觉得自己真是坏极了,明知道这么说花夜语会不好意思,却还是故意说得放荡无限。语落,当她重新再吻上那花朵时,亵裤竟是比方才还要潮湿,那内里的热泉像是无法再被布料兜住一般,顺着花夜语的腿根溢出,让傅白芷看的有些愣神。
其实这是两个人确立关系以来,她第一次用这样的方法爱怜花夜语。正如心中所料,女子最期盼的就是恋人的温柔,花夜语也不例外。今晚的她比平时还要敏感,那里只是被自己吻了一下,便化成了一滩水。
“阿芷,说好的让我主动…现在…这该如何是好…”花夜语自是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多敏感,甚至即将失控。傅白芷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腹间,而她的牙齿已经咬住亵裤的带子,轻轻一拉,那单薄的布料宣告崩落。看着花夜语腿心那晶莹剔透的热泉连着亵裤扯出一条晶莹的丝线,傅白芷再度咽了下口水,心里隐隐升起躁动的渴望。她想吃掉花夜语,不仅仅是吃掉她的身体,还有她腿心这朵为自己绽放的花。
“语儿很湿,腿根都湿透了,告诉我,你想我怎么做。想我用手指贯穿你,还是把你吃掉?”傅白芷亲吻着花夜语的大腿内侧,将她体内的热泉一点点吻去,那味道带着花夜语身上的清甜,又掺杂淡淡的咸,越是汹涌,便说明花夜语对自己的爱越浓烈。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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