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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逆命之反派上位作者:晓暴

第11节

第五十六章

傅白芷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人生会遭遇这种事情,在现代她对强奸这种行径深恶痛绝,每每看到被那些迫害的女人强奸犯,心里都会发自内心的厌恶。却从没有料到她有天也会遭遇这样的事,对象却是女子。

周身属于阿九的气息是那么熟悉,有些微苦的草药香,却又带着萦绕不尽的清甜。发现她不停的笑着,嘴里反复呢喃着自己的名字。一声声阿芷敲击在心头,不由得让她想起了花夜语。曾经,那人也是这般叫自己,无比小心翼翼的靠近,展露心底的温柔对待自己,哪怕只是自己的一个笑容,一个亲吻都会让她开心好久。

可现在,那个专属于她的称呼却被这人抢走了,在现代已经经历过情爱之事,对于第一次什么的傅白芷也很看得开,但不代表她会任由对方胡作为非。想到这人今早对自己的防备,如今却又对自己下药来做这种事,只是想到,傅白芷便觉得无比恶心。

“你到底要做什么…”强行凝了些力气,傅白芷却发现自己连动一动手指的能力都没有,说出这句话,已经让她气喘连连。

“做什么…我只是想让阿芷快乐而已…阿芷被我这样对待,不开心吗?”

寂静的黑夜,房间内微弱的烛火忽明忽暗,衬得傅白芷那张被汗水浸透的脸越发勾惑。今早在她离开之后,花夜语一个人坐在湖边许久。虽然早就有过绞心之痛,可再次听到傅白芷亲口说出对自己的厌恶,还是让她难受得无法喘息。

花夜语本不想继续牵扯,既然傅白芷想离开,那便放她走,她有自信,就算对方不来冥绝宫,她也可以护她万全。可是,真的只是保护她就够了吗?心里的魔鬼一层层破体而出,叫嚣的欲望几乎要成为实体把她吞没。心口疼得越发厉害,灼热的鲜血顺着嘴角和鼻子流淌而下。

那血的颜色刺目猩红,也染红了她的双眼,却反而让她笑了出来。她忍了好久,久到她自己都忘了年份,忘了时间。她想要傅白芷想得几乎发疯,或许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她确实已经疯了。如果注定了她此生都无法得到那人,那为什么…为什么她就不可以放纵一次呢?

循着傅白芷的脚步,花夜语来到这家客栈。她不管周围的人怎么看自己,亦是不想知道若自己真的做了这样的事傅白芷又将如何恨她入骨。没错,与其被忘记,被当做一个厌恶之人,若傅白芷可以恨她,恨不得杀了她,亦是好的。

这迷药厉害的紧,越是运用内功逼毒,药性就越强。只不过这药不会让人失去理智或神智,只会让中毒之人全身麻痹而无法动弹,触感却不会消失。烛火下面,傅白芷美得惊心动魄。那温柔的眉目带着些抗拒,单薄的粉唇微启,纵然只会吐出让自己伤心的话,花夜语还是痴迷的喜爱着。

“阿芷…你是我的…阿芷…阿芷…”低声呢喃着,花夜语轻笑出声,在傅白芷如同刀子一般的眼神下,将她身上的衣服缓缓褪去。外衣,里衣,白色的肚兜,还有那条亵裤。紧接着,那具早就在心里想过无数次的身体呈现在眼前。

傅白芷很高,身形亦是纤瘦,她的胸部并不算太大,却圆润翘挺,顶端的颜色粉嫩剔透,犹如刚刚发育的少女那般清美。看着她散落的黑发,还有那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以及那处对于女子来说最为私密神圣的部位。越是看着,花夜语的呼吸便越是急促。她捂住狂乱作响的心跌倒在傅白芷身上,贪婪痴迷的用脸颊蹭着这具身体。

“你…够了…”胸部被冰凉的面具蹭过,遇冷的顶端不免得受到刺激,有些硬硬的挺立起来。即便不是欢愉之后呈现的生理反应,却还是让傅白芷有些难堪。她低声说道,运用内功想把体内的迷药逼出,却发现她越是动用内力,身子便越发的瘫软无力。

“不够…不够…我要阿芷…只是这种程度怎么足够。阿芷你可知道?在我第一次看到你的身体时,便想要这般对待你。我想脱光你的衣服,抚摸你的胸部,想占有你,和你共享鱼水之欢。把你欺负得为我疯狂,哪怕是你留给夫君的第一次,我也想彻底占有。”

此刻的花夜语已是没了理智,她说着心里积压许久的话,感到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耳边,傅白芷忍不住轻颤起来,只觉得对方这种说话的感觉既熟悉却又陌生。但因为身体处于这种被动的状态,她也没有心思去想太多。

“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是不是疯了?”把花夜语眼里的疯狂看在心底,傅白芷皱紧眉头问道。她不是傻瓜,更不是未经人事的女子,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正因为知道,才会害怕。“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想做什么。我始终都想这般对阿芷,也想阿芷这样对我。看到你的身体,我也好热。”

说完这句话,花夜语便迫不及待的褪去了身上的衣服,眼看着身上人将那红色的长裙解开,又扯去肚兜和亵裤。当她再次坐到自己身上,傅白芷只觉得大腿一湿,那粘稠的液体只是触碰的瞬间便把她的肌肤打得湿透,作为过来人的她自然明白那是什么,却万万没想到只是脱了自己的衣服,对方反而湿成这样。

“我不喜欢你,更不可能和你做这种事,冥宫主还请自重。”即便到了这种时候,傅白芷还是想做垂死挣扎。她不安分的挪动着身体,想要摆脱此刻的困境,却不知道她每挪动一下,大腿便会触碰到花夜语滚烫的腿间,激起对方更强烈的欲望。

“阿芷,不可以的,我不会放你走,绝不会。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有些发麻的双唇被花夜语吻住,而鼻尖之上则是面具有些冰凉的触感。傅白芷不由得睁大了眼睛,有些吃惊的看着对方藏匿在面具之下那微微闭合的双眼。

不得不承认,花夜语吻充满了急迫和掠夺,却又毫无技巧可言。被她柔软的唇舌胡乱冲撞,傅白芷只觉得口中越发酥麻,越是想挣扎,大脑就越是浑浊一片。迷茫间,胸部被对方用手握住。那力道不轻不重,掌握在最好的分寸。

有些微凉的手掌按揉着胸部圆弧的边缘,一圈一圈的慢慢揉着,竟是连背部都能感觉到带来的舒适感,肌肉也跟着松弛开来。除此之外,那指尖的缝隙又揉动按压着顶端的峰头。长期以来消匿的欲望就这样被唤醒,即便傅白芷一点都不想承认,可现在的感觉,确实是有些舒服的…

“阿芷的胸,硬起来了。”正在茫然的关头,傅白芷听到花夜语这般说,不免得红了脸。想她一个穿越到书里来的作者,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和谁做这种事,却没想到会被自己之前当做朋友的人强上。傅白芷难过之余,胸部顶端的峰头却被身上人稍微用力一捏,身体在毫无防备之下承受刺激,止不住的发起抖来。

“阿芷定也是喜欢我这般对你的,是不是?”花夜语笑着说道,渐渐离开傅白芷的唇瓣,向着下方游移。她的双手抚摸着身下人的肋骨,在腹部痴迷的游移着。相较于大多数女子毫无赘肉的腹部,傅白芷的小腹不仅平坦,且因为练武还异常的紧绷。感到随着自己的下移,那颤抖的身子越发僵硬,花夜语怜惜的在上面落下一个个浅吻,双手不停的揉着傅白芷的腰肢。

“阿芷别怕,我不会弄痛你,绝不会。”说话间,花夜语已经来到了傅白芷闭合的腿间,伸出双手将其轻轻分开。哪怕心里一个劲的要抗拒,奈何迷药的作用,却根本用不上丁点力气。眼看着双腿被分开,想到自己最羞人的部位竟是被这样一个不知身份的人看了去,傅白芷便觉得可耻可恨。

“你最好记得你今日对我的侮辱,他日我会数十倍的向你讨要回来。”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随后傅白芷便觉得小腹被花夜语稍微用力的揉起来。即便心里抗拒着,可该死的身体却濒临失控。迷药让傅白芷无法操控身体,甚至也不清楚她是否起了反应。但她能感觉到,小腹的抽动很明显,即使探测不到腿间的湿润,那里定也是有反应的。

“阿芷的这里好漂亮,我…嗯…”花夜语说着,却耐不住轻声哼了出来,看着她夹紧腿坐在自己腿间,傅白芷皱紧了眉头,只希望这样的噩梦快些结束。然而,还没等她的祈祷说完,腿心下方竟是传来了一片温暖湿热的感觉。她低头看去,便见花夜语竟是把头埋伏在自己腿间,正在为自己做那含阴之事。

曾经在现代的时候,傅白芷在情事上多少有些拘谨,一方面是男友太冷漠,其次也是她不喜欢那种事情,多数都是随随便便的做了下就草草了结。活了两辈子,傅白芷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感到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温热的双唇含住,这个吻比之前亲吻自己的唇瓣要温柔太多太多,就像是在爱惜一朵脆弱的花儿,仿佛连呼出的气息都是柔的。

迷药虽然让身体麻痹不堪,可触觉却格外明显,甚至可以感觉到身下人正用舌头一寸寸的细数舔过花瓣的层层皱褶。皱褶上面的纹路被她的舌苔摩擦着,发出有些淫靡的声响。傅白芷忍不住轻哼出声,这一次她确定,自己的身体绝对被弄湿了,尤其是下面那处地方。

“阿芷也喜欢我这样做的,对不对?”傅白芷的轻吟便是最大的鼓励,让花夜语耐不住笑起来。听她这般问,傅白芷努力把颤抖的双唇闭紧,不想再发出半点声音。可花夜语却好似故意那般,反复舔过皱褶之后,竟是沿着中间的缝隙向上,来到花瓣中央那最为敏感的珍珠之上。

经过这般强力的挑逗,那颗莹润的珠子早已经充血挺立,透过一层层花瓣探出头来。花夜语闭上眼,像是宠溺自己的孩子那般,用最柔软的力道将其含入口中,用软舌擦着她的身体。触感清晰得可怕,快乐更是源源不断的顺着腿心溢满全身。傅白芷深吸一口气,腰肢无助的轻轻摆动了下。

她嫌弃如此没有定力的自己,分明心里还念着花夜语,却和另一个女人在床上做这等苟且之事,且还被她弄出了感觉。想到这里,傅白芷的双眼通红,她死死盯着身下人,恨不得将对方一脚踢开,再捅上几刀方解心头之恨。

“我不会放过你,不管你是谁,我都会记住今日你对我的侮辱。”好不容易吐出这句话,傅白芷无力的躺在床上,承受着花夜语的轻柔舔舐,眼眶却酸疼起来。

“既然阿芷这般说,我便等着你来找我讨要回去。只是,今日我定然不会放你走,我要你成为我的妻。”

唇舌离开,取而代之的则是微凉的右手,感到那柔软的指腹在自己私密的地方徘徊,轻轻探入到那处从未被人触碰的洞口前。傅白芷用无力的手攥紧床单,泪水顺着眼眶滑落掉在枕头上。只是没过一会,对方便覆了上来,用双唇把她的眼泪吻去。

“即便阿芷恨我,我也要这般做,我能够留下的东西已经不多了,若能够让你恨我,也是好的。”手指轻抚着那处湿润的花朵,感到傅白芷的身体稍微没那么紧绷,花夜语这才将中指缓缓探入。她进行的很慢很小心,却在触及到傅白芷眼中的憎恶之后,微微停顿。

“我要你的命来赔我。”傅白芷狠狠的说道,她气此人对自己的侮辱,却又生气于自己居然对这人的触碰起了感觉。

“恩,那自是极好的,能够死在阿芷手里,只怕我到了地狱都会笑出来。等下,稍微会有些疼。”话音落地,花夜语的中指已是贯穿而入,感到傅白芷的身子在自己彻底没入时颤抖起来,花夜语强忍着吼间的涌上的血,笑着趴伏在傅白芷身上。

“真好…阿芷终于是我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看到上章的评论,大家的怨念都是大大的啊,什么我裤子都脱了你居然就那啥!于是,这张弥补给大家如何?师妹真是有种,死了都要攻一把的感觉,哈哈,下药什么的,你的嫩屁屁不想要了是不是!

师姐:卧槽,我万万没想到你居然会对我下药!说好的公平竞争抢第一次呢!

湿妹:傅掌门,刚开始你可没说不能用药!

师姐:你这是强词夺理,你个小婊砸居然用这么阴险的方法!你说,是不是得让我把你屁屁打肿了!

湿妹:傅掌门,我的屁屁本来就是属于你的,你想怎么打都可以!

师姐:花夜语你个小臂崽子你够了!一直叫我傅掌门是不是想撕逼!小贱人,等我反攻不neng死你!

↑经过这个剧场,众位主角们的形象怕是已经随风飘散了吧?

哈哈哈,废话不多说,昨天的星级段子手是这三位,说起来,大家为了连啪真的是豁出去了,人家最爱长评了,想要啪啪啪,长评刷刷刷!

1:猥琐的湿妹攻一个,依旧在猥琐的道路上前进着啊啊啊啊啊啊啊吐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卡h!!!!!!!!!

感人啊,湿妹继上次自攻之后又攻了师姐,然而从小绿字隐隐感到最后会是师姐把湿妹攻哭,唉,这是为毛呢?莫不是师姐感觉不爽,所以翻身做攻。不管怎么样,一日攻终生攻,湿妹干巴爹!!!这可是师姐的第一次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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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跟着唱的那种(不知为何看着这章结尾脑子里响起这首激昂的歌曲)

2015年那是一个冬天

有一位姑娘在洛城的客栈里下了点迷药

神话般的摸起师姐躯

奇迹般的啃起师姐脖颈

强推啊唤醒了被迷的师姐

气息啊暖透了彼此身心

啊,反攻,反攻

……

2015年还是这个冬天

有一位姑娘在洛城的客栈里实现反攻

床铺间荡起滚滚春潮

湿妹脸上扬起欲哭表情

春风啊吹进了湿妹耳中

春雨啊滋润了湿妹花园

啊,护工,互攻

……

(这章一点也不高能吼,你看连晋江都懒得锁真是啧啧啧)

2:第二名是无比纠结的格式君,看来格式君是多纠结昂贵面具这个问题啊╮(╯▽╰)╭师妹强攻一次也是好的虽然我知道你之后会被做哭~~咳咳不好意思我好兴奋!!师妹终于熬出头了虽然源于强推~~我已经联想到第二天早上不对做到早上的时候师妹心满意足昏过去的样子了!!!!哇~~好棒哎呀会不会推到一半面具~~掉落什么的可是师姐被下药了呀orz啊知道了高~哔之后师姐恢复力气反推ps面具很重要啊到底会不会摘呢不摘的话到时候推了都不知道是师妹多苦逼啊话说摘了面具的瞬间发现强自己的人是自己认为已经死了的恋人是我我也会吓尿的orz想想师姐也是心情复杂啊摘还是不摘呢带面具做的时候多不舒服啊~~这不是重点对我是担心师妹被喜欢的人反推对方还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好委屈嘤嘤嘤绝对不是因为觉得有面具会不舒服什么的好期待后面怎么发展~~噗我知道是啪但是人家如此纯洁才不是好奇这个呢是好奇后续~~3:以及昨日超级爆发的,难得正经的刘苏君,←因为刘苏君是长评,于是人家只选了其中最棒最棒的节选!没错,别怀疑,节选就是下面的话,不要怀疑!

暴是万年总攻大人,暴是小清新,暴一直哒,暴纯洁不暴力,暴是绝世镁铝子,暴我说这话一点都不违心,真的!!!

第五十七章

纵然身体曾经在很久之前体验过这种撕裂的痛苦,可如今再次承受,傅白芷不免还是皱紧了眉头。眼眶之前已被泪水打湿,纵然花夜语的动作很轻很柔,带给她的疼痛亦是轻微,可傅白芷真正委屈和难受的却是心。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再一次把身体交出去,甚至是给了这样一个连真正面容都不知道的女子。

“你现在满意了?”身体依旧酥麻得提不起力气,傅白芷低声问道,却无法克制脸颊的热度。感到身上人始终没有运动,而是趴伏在自己身上喘着气。这份紧贴的亲昵让傅白芷觉得恶心极了,恨不得现在就能恢复力气,把对方用力推开。

“阿芷,等下就不疼了,我会让你舒服的。”过了片刻,花夜语开口吐出这段话。傅白芷甚至来不及思考这所谓的等下是多久,那存在于自己体内的手指便缓缓运动起来。身体被开扩填满的感觉异常清晰,而手指律动的速度却缓慢而温柔。

这样的事已是许久没有过,作为一个体会过情事的成熟女性,傅白芷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也不是没有过那方面的欲望,却也只是猛地在脑中闪现,随后便消失不见。可此时此刻,沉睡太久的本能被花夜语唤醒,傅白芷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在发出兴奋的抽搐,就连被进入的身体亦是快乐得要命。

这些反应,真真是羞耻极了。

“你得到你想要的就退出去,这样我一点都不舒服。”虽然身体起了欲望,可傅白芷倒不愿就此服软。虽然她对贞洁这一说看得很淡,但不代表她愿意随意接受这种如同一夜情的欢愉。狠狠的瞪着身上那个带着面具的女子,若双手可以动,傅白芷真想撕开她的掩饰,好看看这人到底是怎样一副嘴脸。

“不够,这样做…还远远不够。阿芷,我想让你快乐。”手指所处之地是傅白芷高温紧致的内里,花夜语做梦也没想到她有天能够占有这个美好的女子。方才傅白芷哭了,她的心几乎要碎成两半。这个世上她最不愿伤害的人就是她,可花夜语却不后悔今晚的所作所为,毕竟她已经没太多时间可以耗费,亦是渴望了这人太久太久。

缓缓俯下身,将温柔的吻落在她涨挺的胸前,见傅白芷虽然说着让自己滚远的话,可顶端的果实却被自己渐渐含得变大了些,花夜语宠溺的笑着,缓缓加快了右手的动作,却始终用左手撑着床。那只手的伤还没好,即便里面的血触碰到肌肤不会造成伤害,可花夜语却不愿让傅白芷有一丝一毫的危险。若她能随自己去冥绝宫,该有多好。

身体的感觉渐入佳境,而最开始那几乎可以忽视的疼痛也早就烟消云散。感到花夜语细长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内部反复摩擦出入,陌生的感觉让傅白芷忍不住闷哼出声,又急忙忍了回去。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感觉真的让她很舒服。身体承受如此柔和的怜爱,从吻到手指的进出无不是温柔至极。甚至让傅白芷产生了一种这根本不是施暴,而是在讨好自己的错觉。

“阿芷,我这般待你,你可欢喜?”这时,花夜语的声音再度传来,傅白芷偏过头,不看她亦是不愿回答。她给出的是沉默,而回应她的却是对方火热的唇舌。再度被吻住,这个吻同之前一样急躁而目无章法,傅白芷从这个吻中能察觉出花夜语该是鲜少与人接吻。

被她横冲直撞的舔着,傅白芷觉得双唇都痒的发麻,让她忍不住翘起舌头去打击在自己唇瓣上作乱的小舌。这么随意一玩,便玩脱了,从被动转为主动。小舌缠绕着相同的软物,犹如交缠在一起的蝮蛇,头尾相连,身体细密的紧贴。即便心里不愿承认,可傅白芷倒真觉得身上人的唇舌尝起来真是香甜极了。

像是加了蜜饯的茶水,又像是她在现代十分讨厌,到了古代却想吃都吃不到的奶油蛋糕。这么激烈的回应着,傅白芷情不自禁的扭动着无力的腰肢,在迷药的催动下无意识的轻微摇摆,去迎合那根存于她体内的手指。一次次被蹭过内壁的柔软皱褶,当指腹和皱褶相摩擦,傅白芷觉得自己不仅仅是身体,就连灵魂都要被贯穿透了。她这才恍惚的想到,原来和女子做这种事会是这么舒服的吗?

一吻结束,傅白芷躺在床上无力的喘息,而她身上的花夜语更是好不到哪里去。傅白芷的一切对她来说就像是容易上瘾的极乐之药,明知有害却还是执着的想要触碰吞噬。她的气息,她的味道,她的唇瓣,她的一切尝起来都是那么让自己着迷。

即便对方没有碰自己一下,花夜语还是能感觉到身体升腾起的欲望。事实上,早在褪去傅白芷的衣衫之际,她的腿心就已经湿透了。那份渴望随着刚才的吻被激发,晶莹剔透的热流从隐秘的部位溢出,顺着大腿根滴在傅白芷腿上,让花夜语羞得闭上了眼。

“阿芷的唇,好甜。”耐不住发软的膝盖,花夜语趴伏在傅白芷身上,张口重新含住她翘挺的双峰,用舌尖在顶端一圈一圈的环绕着,而腿心则是无意识的寻求着安慰,在傅白芷细腻的大腿上一下又一下蹭着。本以为这般抚慰会让自己好受些,可越是摩擦,那腿心反而湿的越发厉害,甚至渴望到开始发疼发酸。

“你…嗯…”一个你字出口,接下来的话却都变为细碎的呻吟,傅白芷没想到花夜语会在这个时候又加入一指,感到刚刚被开阔的甬道被极大限度的填满,这快乐来的突然亦是突兀,让傅白芷再也无法克制喉咙里的轻吟,无力的喘息出声。她颤抖着双手,无助又无力的在床上抓着什么,这时,花夜语一直空着的左手便探了过来,将无助的她紧紧握住。

“阿芷快到了吗?”双指并排深入,每一次都没至指根,进到傅白芷身体的最深处。那份占有心爱之人的快乐让花夜语也跟着激动起来,她痴迷的吻着傅白芷挺立的胸部,时不时用牙齿轻咬顶端,上下左右的拉扯,每每如此,傅白芷都会发出更加悦耳的声音。

她爱极了这样的她,或许也只有此刻的傅白芷,才是全然属于自己的,谁都抢不走。

“嗯…不…慢些…啊…”当身体的承受到达极限,傅白芷开口讨饶般的说着,腰肢已是颤抖得快要断掉。可即便如此,花夜语终究没有停下她的侵占。那两根修长的手指直直进入,那一刻,傅白芷觉得就像是利剑一般,仿佛要把自己的身体给砍成两半。大脑被这般攻势打压坏死,双眼前是一片茫然的漆黑,腿心中央那颗果实因为太过兴奋而颤抖着,身体溢出滚烫到让她自己都觉得难堪的热流。

“阿芷现在的样子好美,你此刻,定是因为我才如此快乐吧?”把傅白芷绽放得样子看在眼里,花夜语只觉得心窝暖成一片。她趴伏在她身上,身体累得不愿再动弹。可身上燥热难耐,尤其是腿心那里,她甚至连碰都不敢去碰一下,只怕稍一碰触就会融化掉。

“做够了就滚出去。”身体的绽放让傅白芷觉得可耻,她冷声说道,发现在自己说过之后花夜语也没有动作,还是赖在自己身上不肯离开。力气稍微恢复一些,却也是微不足道。傅白芷艰难的动了动双腿想把腿闭合起来,无意间抬起膝盖,却发现身上人颤抖起来,紧紧搂住了自己。

“阿芷…别这般对我…嗯…我…那里…”本就燥热难耐的身子被傅白芷的膝盖一撞,几乎让花夜语失了神智。她抬头看着面色冷凝的傅白芷,瞄到她放在一旁的手,不免有些失落。她深知,若此刻要求傅白芷要了自己,断然是不可能的。但身体难受到这种程度,花夜语着实不愿放开身下人。

感到腿间的柔软被傅白芷的大腿蹭到,仅仅是一下,花夜语便觉得自己要没了顶。看着身下人美好的身体,花夜语始终犹豫着,却抵不过身体的本能,腰肢缓缓的晃动起来。当腿心那最羞耻最私密的地方和傅白芷纤细的大腿相摩擦,花夜语兴奋得全身都在发抖,喉咙里突出支离破碎的轻吟。

她知道自己这般做真的污秽放荡极了,更会被傅白芷讨厌得紧。可是她顾不得那么多,她今晚已经是豁出了一切,她这样强行要了阿芷的身体,阿芷只怕会恨她入骨。两个人下次见面不知是何时,或许自己永远都只能想着她,靠着今晚的回忆度过余生。但至少现在这一刻,她还是拥有傅白芷的。

相及此处,花夜语抓过傅白芷的手,张口轻轻含在嘴里。那手依旧无力,却让花夜语激动得喘息不已。这手指修长纤细,比自己的还要笔直,这般含着,感受到傅白芷的挣扎,却又因为麻药的作用无力抽出。舌头被她用指腹无意识的按压着,那气息和触感都美妙极了,生理上的欢愉让花夜语几欲疯狂。

“嗯…阿芷…若你能要了我…该有多好呢。不过没关系,这样就可以了…嗯…好热…”花夜语闭着眼睛低声呢喃,腰肢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像是失了魂一般的用腿心摩擦着傅白芷的大腿,那腿部的曲线因为常年的习武和运用轻功分外坚实,又因为对自己的排斥使得傅白芷始终紧绷着身体,做着没什么用的反抗。

感到那腿部内微硬的肌肉蹭过自己腿心中柔软红肿的圆核,花夜语无力的跌在傅白芷身上,用自己丰满的胸部紧紧抵着傅白芷的双峰,全身都和她紧密的相融,上下摩擦着。此情此景让傅白芷目瞪口呆,如果说对方做出强要这种事让她诧异又愤怒,那么此刻的情景就更是让傅白芷意想不到。

这人…居然在强了自己之后还借用她的身体做这种摩体之事,她到底是有多无耻放荡呢?

借着微弱的烛光,傅白芷微眯着眼看花夜语。她半躺半伏在自己身上,凌乱的紫色长发随意飞舞,细瘦的下巴上带着晶莹的汗滴。自己的右手被她含着,指尖的缝隙早已经被她舔得湿透,而大腿上的湿润触感更甚。

虽然被迷药弄得身体无力,但她多少知道自己的身体是如何敏感,可此刻的花夜语反而比自己还要激动许多。听着她时而急促时而无助的轻吟,感到她丰满的胸部不停的和自己的上身摩擦。傅白芷皱紧眉头,只觉得小腹又热了起来。并不是她无耻,而是此刻的场景…着实太过诱人了些。即便心里对这人满是记恨,可傅白芷却无法从这样的场景中回神。

这场不该发生的情欲还在延续,而傅白芷此刻的心境却冷漠了许多。她接受了身体被人强占的事实,而此刻,那个无礼占有她身体的人却靠着她的身体寻找慰藉。大脑的思绪渐渐放空,傅白芷终是抵不住疲倦,昏迷过去。

“阿芷…我好生喜欢你…比喜欢多了许多…嗯…我…要…怕是要到了。”身体积压了许久的欲望得到释放,花夜语很快便到了顶峰。她趴伏在傅白芷身上,看着对方紧缩眉头的睡颜,缓缓笑了起来。即便早就发现傅白芷睡着了,却依旧无法冲淡她心里的欢喜。抬起右手看着指缝间残留的淡淡红色,花夜语趴伏在傅白芷身上,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烛火随之熄灭,将两个人的面容同时隐匿在黑暗中。用手抚摸着傅白芷的容颜,花夜语拉着傅白芷的手,按在胸口那巨大的伤痕之上。泪水随着心窝收缩的剧痛一滴滴滑落,顺着下巴掉在傅白芷脸上,又被花夜语用最为轻柔的力道吻去。

“阿芷,我知你厌恶我至今所做的一切,我也如你所愿,等着你来报复。无论如何,今晚的事,是我这辈子最美好的回忆。”

第58章

全身的酸痛引得傅白芷在起床之初便皱起了眉头,用手遮挡着从窗户透进来的光,随即看到的便是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虽然那刺痛并不明显,可腿间的异样着实不容忽视。瞄见那被单上一丝浅浅的粉红色痕迹,傅白芷沉默许久,这才确定昨晚的一切是真正发生的,而不是自己做的另一场梦。

摸了摸干净的身体,傅白芷确信花夜语已经为自己清理了身子,可心里的厌恶倒是多了许多。回想起昨晚对方给予自己的一切,她皱着眉头,有些无措的坐在床上。于古代的女子来说,初夜确是十分重要之物,可傅白芷是从现代来的人,根本就没有所谓“贞洁”这个观念。她可以不在乎第一次被夺走,却不能忽略对方给自己的耻辱以及心理的那份不平衡。

叹了口气,傅白芷深知自己现在斗不过冥绝宫,或许以后也难以敌过。她丧气的低垂着头,抓起床边的衣服穿好,可在整理完毕之后,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傅白芷没发现有哪里不对,她下意识的去摸腰间的玉佩,却发现腰带边是光秃秃的一片,哪还有那块残月玉佩的影子?

这个发现让傅白芷的心凉成一片,那块玉是她随身携带之物,更是花夜语留给自己的最后一样东西。她始终记得对方在那块玉摔碎之际所展露出的失望,更明白花夜语在被逐出门派时将那块玉给自己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这六年来,每每觉得心烦意乱之际,只是抚摸着那块残破的玉,描摹它残缺的边缘,便可以让傅白芷静下心来。

在屋子里找了一圈又一圈,傅白芷确定那块玉不是被自己弄丢了,是有人特意将其拿走,这个人,除了阿九,她根本不做他想。心里的愤怒让傅白芷沉了连,她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拿走这个分明不起眼却对自己十分重要的物件。

愤怒加之冲动,傅白芷想都没想便提起长剑,去楼下买了一匹马。即便身体还有些不适,却还是快马加鞭的朝着灰澜城赶去。她本想就此逃避,甚至用另一种懦弱来忘记昨晚的事。可如今,那块花夜语留给自己的玉佩却被对方拿了去。傅白芷不知道这一去是否还有回来的可能,可就算前方是龙潭虎穴,她都必须要闯一闯。那不只是一块玉佩,而是花夜语留给自己最后的心。

循着原著里的安排,傅白芷来到了那个她记忆深刻的树林前。还隔着老远的距离,便可以闻到其中浓厚而难以消散的血腥味。似是长久不透风而发霉的味道,更像是尸体或肉类腐坏的气息。作为创造出葵亥林的作者,傅白芷对这个林子可说是再清楚不过。

如若想要进冥绝宫,就势必要踏进这里。林子里除了常年累积的瘴气,更危险的则是其中的毒物。想到里面或许会有恶心的虫子,傅白芷不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有些犹豫起来。她之前是凭着一股脑的冲动来了冥绝宫,现在才想到自己根本什么都没准备。

正邪有分,而洛城的对峙正是激化了冥绝宫和正派的关系。如果自己就这么傻傻的进去,一准会被冥绝宫的人抓去,落得个死无全尸被做成药人的悲惨结局。想到这些,傅白芷萌生了退意。不过是被夺去了初夜而已,她还不至于把自己的命搭上,可是…

思绪到这里中断,眼前闪现的是花夜语那张稚嫩漂亮的容颜。低头看了眼空荡荡的腰带,傅白芷勾起唇角,无奈的摇摇头。如果是以前的她,断然不会为了一块玉佩就冲进这危险之地,如今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那块玉落在冥绝宫之中。

“走吧,别再跟着我了,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出来。”拍了拍身边的马,傅白芷轻声说着,一步步走进了葵亥林之中。刚开始进入还并不觉得有什么异样,可越是深入,傅白芷便觉得身体越发沉重。她不敢放松警惕,始终运功用内力驱散瘴气。

这树林怕是沉积了多年的剧毒,不仅仅是土地,就连树木也都是发黑的暗红色。一点点挪动着,傅白芷不敢触碰到任何东西,因为这里随便一片叶子都可能会含有剧毒。她在脑袋里想好了若是看到阿九该怎么说,怎样以不损伤自身为目地将玉佩要回来。

就在这时,傅白芷发现自己越走越慢,到最后竟是连喘息都困难起来。在无力跌倒的最后一刻,她看到一条通体漆黑的巨蟒出现在几米远的地方,心里的害怕比起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心境却越发的悲凉。她最怕的蛇又出现了,可是再没谁会来救她了。

躺在地上,傅白芷等待着自己的死期,只是预料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身体反而被人抱了起来。这个怀抱有些陌生,气息亦是她不熟悉的。感到身体像是泡在水里一样浮浮沉沉,傅白芷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不知是谁抱着她走了多远。她想睁眼,可眼皮像是有千斤一般重,根本无法睁开。

恍惚间,她觉得自己被放置到了什么地方,那里很热,更加热的却是身体。分明她什么都没做,汗水却不住的流出来,丹田内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灼烧,一阵阵反胃的感觉顺着喉咙溢出来。傅白芷觉得自己一定是身中剧毒,不久于人世,毕竟这份难受着实难捱的紧。

就在这个时候,下巴忽然被人掰开,冰凉的液体顺着灌入口中,其中还掺了些粗糙的干草。那液体难喝得紧,除了极苦之外,竟还带着无法忽略的血腥味。傅白芷摇着头想要挣脱开牵制,把这恶心的东西吐出去。可她却无能为力,只能由着那些东西进入自己的口中。

“不要…不要…我不要喝!”叫喊着醒过来,傅白芷猛地从床上坐起,愣愣的看着周遭的一切事物。她的记忆没有混乱,从昏迷到清醒的一切都记得清清楚楚。嘴里那难闻的血腥味还在,可身体上的难受却意外的消散不见,擦了擦嘴角边残留的血迹,傅白芷这才有心思打量她所处的地方。

这是一个房间的外厅,周围人很少,四周亦是安静的要命,就连蝉鸣和鸟叫都毫无踪迹。傅白芷不知道这是在哪里,又是谁把她从葵亥林中救了出来。她低头去找自己的剑,发现周围除了床就是木桌木椅,她的剑也不知去向。

“傅掌门你醒了?”就在这时,门口忽然走进一个身着黑袍的人。看到她的装扮,傅白芷眉头一皱,她几步走上前,抬手便要去摘那人头上的帽子,却被对方一个闪身躲过,让她更加眼里的恼怒又多了一分。

“叫你们宫主出来见我。”

傅白芷没想到冥绝宫的人会救自己,还把自己带到了他们宫中。眼前这人虽然遮住了面容,但声音她记得清清楚楚。分明就是冥绝宫四使之一,暗影。既然她会在这里,就说明洛城的那场正邪之战已经告一段落了。

“傅掌门还请冷静,宫主身体抱恙正在闭关休息,近期不会见客。”听到傅白芷醒来便要见花夜语,暗影心里多少有些欣慰,却见她是这样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又担忧起来。

“呵?闭关修炼?她闭哪门子关,修哪门子的练。我不管她在哪,要她出来见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傅白芷不愿在这里多呆,只想要回东西离开,她朝着暗影一掌挥去,已是用了十足的内力。见她这掌来势汹汹,暗影不敢直接去迎,急忙后退几步,有些狼狈的躲了过去。她不能还手打伤傅白芷,更不能闹出更大的动静,以免惊扰了那个正在休息的人。

“傅掌门,还请冷静,冥绝宫绝不会伤你,若我们想要对你出手,早在你进入葵亥林的时候你就已经中毒身亡了。现下宫主正在休息,你…”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打什么鬼主意,你们宫主拿了我的东西,不就是想要引我过来。快些叫她出来,否则你别想全身而退。”

几个交手间,傅白芷能看出暗影的功力也不弱,和自己在伯仲之间。如今自己没了武器,也不知道暗影出招是什么路子。她不敢轻易靠近,生怕再中其他毒,只能一直用内力挥掌。

“傅掌门,你…”

“暗影,你下去吧。”

就在两个人缠斗在一起之际,后厅的门被打开,身着一袭红裙的花夜语已是走了出来。见她出现,暗影的脸色沉了下来,也顾不得和傅白芷说话,急忙跑到花夜语身边。今天早上,与她失联一天的花夜语从外面回来,脸色却白的像纸一般,神色也满是疲惫。还没等她问什么,对方却无力的靠在她身上,显然是旧疾又复发的情况。

在这冥绝宫里,四使是花夜语的亲信,暗影更是她的左膀右臂。她知道花夜语的真正身份,亦是知道她和傅白芷曾经的那些往事。作为曾经被阎罗婆用来试药的一人,暗影只知道,如果不是花夜语救了她,她可能早就死在了某个不知道的地方,或是被扔到了葵亥林里成为那不知痛的行尸走肉。

起初她同花夜语一般忍受着每日必定会来的痛苦,直到一年前花夜语将阎罗婆杀死,她才成功摆脱了那种如炼狱般的日子。即便花夜语比她还小两岁,暗影还是把她当做自己最敬重的人。这人将那副容颜隐藏在面具之下,露在外面的嘴角看似愉悦,但暗影知道,花夜语一点都不快乐。

除了身体上的旧疾日夜折磨着她,那心里的伤痛才是最难消减的痛楚。眼看着这人每每在遇到傅白芷的时候才会露出鲜少会有的笑容,那种笑是真正的笑,而不是平日里的苦笑和假笑。可每每与傅白芷分开,这人又会变得和从前一样沉默寡言,孤单的让人心疼。

本就旧疾复发,可偏偏傅白芷还在这个时候来了冥绝宫,甚至还不知天高地厚的私闯葵亥林,中了其中的瘴气。她把傅白芷救回来之后,亲眼看到花夜语有多着急,那张即便面对重重包围也不曾有惧色的脸上居然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暗影,帮我准备凝血丸和冷草。”听花夜语这么说,暗影便知对方想做什么。这江湖如今不甚太平,而花夜语此刻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保护傅白芷。这葵亥林的瘴气并不难解,但花夜语却选了对她自身伤害最深的一种法子。

“宫主,你身体还虚弱着,若再放血救傅门主,对你…”

“暗影,不要说多余的话,快些准备好,我不想让她再难受。”花夜语说完,也不管暗影的阻拦,直接拿过刀子,快速将右手腕划出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

猩红的血液顺着那白皙纤瘦的手腕流入碗中,看花夜语小心翼翼的把那碗血倒入傅白芷口中,又把凝血丸和冷草喂给她。从头到尾,她没看一眼自己流血的手腕,连眉头不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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