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摇头,“您太落后啦,那小丫头说她10岁时就经常喝睡啦!”
萧鹰飞也似的逃离,启动小破车赶往火车站。分分秒秒不想再听到有关此事的只言片语。
那小女孩毁了。一生。她会慢慢长大,总有一天她会明白那禽兽在她身上犯下的罪恶,届时她的心灵将枯萎。
悲哀。怪谁呢?她父亲?她父亲拚命工作,又是为了谁呢?不过她母亲的背叛可能另有隐情吧,也许是因为她父亲在外有偷腥的行为存在,也许她母亲是那种不能一日无x的女人,也许……但说到底,她无论如何不应该成为这事的牺牲品,她只不过是一苞小小的蓓蕾!
他摇摇头。算了,马上就要见到那只可爱的小鹿啦,在那之前一定要调整好心态,用快乐的尽情迎接她。对一个刚把身子交给你就面对别离的少女来说,她的耐x已算是好的。一般女人都恨不得在那段时间把你拴在腰带上带着走。
没想到一个马上竟到了5点10分才接上陆洋,铁老大的爱晚点是出了名的,都吵吵客机晚点给赔偿,这铁老大什么时候能给赔一下就好了,那样的话肯定有专吃这碗饭的职业坐车人出现,天天盼晚点得赔偿。
陆美媚一见到他就高兴地蹦到了他身上,也不顾什么校花的淑女形象了,像个八爪鱼似的将他箍个结实,连着亲了他10多口,其动作难度绝对比美杂技演员的真功夫。
爱情,总会让人类平添无穷力量。
萧鹰搂着她走回停车场,为她打开车门候她进去关上,将车驶上归家的路。
陆洋拽过他的手放在她腿上双手握住,“萧哥我想死你啦,你每天就不能多打几个电话啊!”
能不想吗,就算感情还不深,纯洁处女的份量也够重啦。
萧鹰单手开车,右手索她手指上的钻戒,“呵呵,你一直戴着啊,有没有人问你?”
陆洋夸张地叫一声:“怎么没有,我一直都告诉他们是假的,我也真以为是假的,不过我不在乎啊,关键是你的心意嘛,假的我也喜欢。但有一天我们逛街,顺便到省百货大楼鉴定珠宝的地方问了,那儿的鉴定师鉴定完说的话差点把我吓死,他说这颗钻戒造型独特,三颗小钻形状一样成色一致,至少要值到50多万!你哪儿来的那么多钱啊!不会是偷的吧哥哥!”
萧鹰嘿嘿笑:“准确说是每只10万美金。”
陆洋倒吸一口冷气。
80多万人民币!她一个,双双一人一个,他已经甩手抖出去了200多万啦!
“萧哥,问你一句,你一个小老师,才上班几年,哪儿来的那么多钱啊?你不会是……”
萧鹰笑:“是什么?”
“你不会是电视播的那伙抢银行的吧!”陆洋圆睁着美目,心里紧张的要命,一待他点头就弃车逃跑,摔死摔伤也不能和盗匪搅到一起啊,她可是一个守法的好公民。
萧鹰狠捏她覆在牛仔裤下的丰满大腿,“瞎说什么你!臭陆洋!我至于吗我,那样早被人民枪毙啦!”
陆洋慢慢从震惊中恢复少许,“那你哪儿挣的那么多钱?”
萧鹰乐:“嘿嘿,还没结婚就查上帐啦,呵呵。”
陆洋羞得打他一记:“去!说什么呢!人家还小嘛。”
“放心啦,不是我买的,别人送我的,我有好多呢,挂上一个老婆就给一颗,足够用啦,哈哈。”萧鹰笑,却没有一丝得意,语气中竟掺杂着些许悲意。
陆洋芳心一颤,她已不止一次觉出他的这种情绪,于是放弃了追问他,“算啦,我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不管你有没有钱,只要对我好就行,我不在乎。”
那一瞬,萧鹰感动莫名,这种女人现在的世上又有多少?他攥紧少女的手,真情实感地道了一声:“谢谢。”
陆洋转了转眼珠,“萧哥……”
“啊,有什么亲热话要和哥哥说弟?”萧鹰向她眨着眼睛,以为她会吐出些热情似火的情话。
“我今天不回家啦,上你那儿去住。”
汽车发出一声尖利的刹车声,拐个小弯儿停住。惊魂未定的萧鹰吓得双手作揖,“拜托妹妹你饶了我吧,我可是租房住的啊……而且租的是双双家的房子啊!”
当我傻瓜哪,自己找罪受,天雷碰地火啊兄弟们,那种情况绝对不能让它发生。
陆洋嘻嘻笑:“逗你的啦,那你要请我吃一顿好的。这个这个……”纤指触触眉头:“我要吃海参。”
萧鹰满口答应,先过了这关再说,晚上回家还不知怎么安慰双双那受伤的心灵哪,算算这几次没接她们都是为了泡别的妞儿,呜呼悲哉,只恨少生了两条腿,要是能在泡妞的同时接送她们,何苦身上招至那些伤痕!
男人在世,就是辛苦。
不过我下辈子还是要当男人,哈哈,不说别的,光是那种掌控女人的感觉,就值,爽啊!
在饭店直磨到将近8点,陆洋才肯依依不舍地随他出来返家。那还是萧鹰一再抬出她家里老爸老妈吓唬她,说什么再晚回家会被打屁股,不然真不知要被她腻到什么时候,热恋中的女孩比男方更热衷于此,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萧鹰甜言蜜语一番,下了一千个保证说明天一早就去接她去玩,又引用那句被引用了一万遍的名言:若是两情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陆美媚被他一阵迷魂汤灌了个迷迷呼呼,乐呵呵地亲他几口,上楼回家。
ok,搞定,走喽,心情愉快。
明天再来找她。真怀念她那喷香的小r儿、盈盈的笑语,上次时间太紧,这次一定要把握好!她真如一头可爱的小鹿,活泼可爱又温柔有加,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她和双双还是不同的,双双更像小孩子一些,而她极富青春气息,比双双更吸引他。
双双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同以往表现大不相同,亲热的迎接了他,又问吃了没有啊喝了没有啊,又给他按摩肩膀,搞得他莫名其妙。
陈姐从卧室出来,怪道:“这两个小东西,要求你萧哥就直说嘛,干嘛跟个小狗似的。”
萧鹰嘿嘿笑,舒服地坐到沙发上望着双双:“哟,我说今天没去接你们怎么不生气啊,原来有事求我,哈哈,说来听听,千万别客气啊。”
陈姐看不过去眼,干脆坐到他身边:“算啦我说吧,小萧,是这样,我要回老家去一趟,来回得个200左右吧,我想求你送我一趟,一切费用,饭钱油钱过桥费都我出。”
萧鹰道:“这哪里话,陈姐。别说200,你的事,500也得跑啊,只要你不嫌我这小破车慢就成,什么时候去你说吧,别和我提钱啊,不然我跟你急。”
“明天下午走,晚上要在那儿住一晚,周日回来。”
啊!这么说明天不上减肥课的话也只有一上午的时间陪陆洋啦,人家可是特意回来看我的啊!
身边的女人一多,事儿可真叫一多。
第十五篇
上节
陆洋伴着一股香风扑进车里,狠狠亲了他一口。
“臭萧哥,来得这么晚。昨晚我都11点了才睡着,想你想得睡不着觉。”
萧鹰:……老大为了陪你多些,我今早可是起了个大早啊,还要找借口摆脱双双那两个小丫头,知足吧你。
驶离她家,“嘿嘿,上哪儿玩去咱们,我只有一上午时间妹妹。”
“啊??什么什么!!萧哥你有没有良心啊,人家特意赶回来,一共才能呆两天,你竟然狠心不陪我!”陆洋皱着可爱的眉毛,死盯着他,鼓着嘴像要哭。
萧鹰赶紧千说百说,说什么人家房东好不容易求咱一把,你看要是不帮忙说不过去,万一过后她给咱小鞋穿怎么办。
陆洋只好同意。“哼,给小鞋穿,她敢!”
“什么嘛,只是举个例子,呵呵,陈姐可是一个很好的人啊,别骂人家啊,你又没和人家相处。”
陆洋:“耶?我可是在帮你说话啊,臭萧哥,停车,我下去啦!”
萧鹰连忙陪罪。苦,女人说话,没理也要辨三分,而美女更狠,要辨六分。55。
“不如再给你讲个小笑话吧,保证不黄,呵呵。”萧鹰总喜欢给陆洋讲笑话,不管她闹什么小气大气,一听立即y转晴,百试百灵。
“切,你讲的,还能不……要讲就快点儿哦,别钓人家胃口。”
嘿嘿,你还是愿意听。
那笑话偶然在上看到,揉合了政治、色情、亲情,是这样的:老师让同学回家后写一篇有关“国家”、“党”、“社会”和“人民”的作文。小明不理解这些词的含义,就去问爸爸。爸爸告诉他:“国家是最大的,就像你nn。党是最有权利的,是一家之主,就像我。社会就是为党和国家干活,还得听党的,就像你妈妈。人民就是最小的,说什么也没人听,就像你。”晚饭后,小明想写作文,可是还不是很明白这些事,就去问nn,可是nn已经睡了。小明去找爸爸,爸爸和妈妈正忙着“床上运动”,爸爸一看他来,两个耳刮子就给打出来了。小明没有办法,只好抹抹眼泪,回房间自己写作文了。第二天,爸爸接到老师的电话:“你是小明的父亲吧?”“是啊,什么事?”“哦,是关于小明的作文。”“是写的不好吗?”“不不,是写的太好了,我怀疑不是他自己写的……”原来小明的作文是:国家已沉睡,党在玩社会,社会在呻吟,人民在流泪!
陆洋嘻嘻的笑个不停,细细回味,越想越逗,小手紧握住他的大手。每次他给她讲笑话都惹得她开怀不已,真佩服那些发明笑话的人,脑袋怎么长的,奇思妙想啊!
“其实啊,把国家改成地区,这笑话更适合台湾,大陆虽然腐败官僚不少,但起码整体环境向上,经济迅猛发展,人民富了就是硬道理,官儿不像官儿还能忍受。而台湾的政客总闹台独找打,把人民引向战争的漩涡,那才让人民流泪哪!”萧鹰发感慨。
陆洋点着头,对他的话听不太懂。她的思想还停留在笑话字面上的可乐处。当她终于收住笑声,车已行驶了20多分钟。
“萧哥,带我去你宿舍。”她红了脸,小声说。
萧鹰呵呵笑,“想我啦?”
“去死!”陆洋扬起玉手拍了他一记,“本来想出去玩……谁让你只有半天!”
萧鹰再不废话,驾车向学校驶去。美人恩重,自己还装个屁装!
陆洋进门先闻闻味,回身给了萧鹰一个甜甜的吻,表彰他一小下。虽然未成家,萧鹰并不是一个邋遢的人。他的宿舍从无半点霉气,在学校单身老师里算是异类了,一些女老师常常因此夸奖他,借此对他表示某种好感。
萧鹰点点小美人的鼻头,“你们怎么都一个样子,进门先闻味,小狗儿!”
陆洋佯怒:“不许你们你们的,看你再说一句,我把你下边那玩艺拽下来让你一个也上不了!”
……
这台词,强!
萧鹰托起她光滑的小下巴,绵绵的情意自然从眼中流露,形成两道令她迷醉的光芒。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浅尝深吻,美人的小嘴津y滋润,香甜怡人,好吃好吃。
他的手渐渐突进她的x襟。
周末,周围一片寂静,平常住宿舍的老师们都已返家happy去了,整栋楼大概只剩门卫,刚才进门时看到她在用洗衣机洗衣服,轰轰的很吵,应该听不到什么吧。
他伸手把手机关掉。
这是他从无数次xx经验汲取的。否则正办着事讨厌的电话响起,或者有人咣咣咣敲门,太扫兴。那种事电影电视最喜欢搞,两个人正热火朝天分不开化不开,猛被外界干扰中断,上不上下不下的,忒不人道。每当看到那种镜头,他都要大骂导演、编剧,大大地同情主角一番。
“嗯……”嘴唇、x部两块禁忌领地被萧鹰攻占,陆洋情动不已,从鼻子里哼出柔腻无比的颤音,小手扶着他的手,微微用力想阻止他继续肆虐,却全然派不上用场。
古大侠怎么说来着,女人这时从鼻子里发出的声音,是最勾人的声音。
他不由拥紧她。“嗯,很好,好像又大了,抱着好舒服。”
陆洋羞得把头埋进他x前。几丝柔发掠过他的鼻翼,令他打了两个喷嚏。陆洋关心地问:“是不是感冒了?秋天啦,多穿点吧。”
萧鹰眼圈一红,想哭。
陆洋立时注意到他的异样,拉他坐到床上,慌道:“萧哥?!怎么啦,我没说什么啊!”
“呵呵,没什么,”萧鹰抓住她的小手,“好久没有人这么关心我了,一时有点不适应。”
陆洋定定地望着他,捧住他的脸,“可怜的萧哥……你心里到底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说说吗?”
萧鹰未作丝毫迟疑,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有必要,我会告诉你的,相信我。”
他宁愿那个秘密永远埋藏在心底。
陆洋无语片刻,展颜一笑,“我当然相信你啊,不然明知道你那么色,我怎么会把自己给你……”
这么好的女孩哪里去找!
萧鹰再不啰嗦,伸手缓缓解开她的衣物,少顷,完美的少女身体完全展现在眼前,他只觉脑中的血量大涨,每分每秒都似变慢,时间仿佛静止--真是造物主的杰作!峰峦起伏的美景夺人心魄,肌肤内竟有一层白亮的j光闪耀,美绝。
她果然穿着一套名牌x感内衣,银白色的,和她莹白的皮肤十分相衬,穿在她身上平添无穷的女人感觉。真难为了她,她才只是名中专生而已。不过热恋中的人们,为了取悦伴侣可以作出任何举动,所以他一点不奇怪。
陆洋亮着黑如点漆的双瞳,等着萧鹰的评价。
萧鹰憋了半天,吼了一句:要喷鼻血啦!
陆洋嘴角划过一个满意的笑容。有了这句话,为他奔波于各大商场劳累挑选,值。
此时已不需要语言。他们互相温柔抚,猛烈的占有,让相思化作最直接的动作。
一室皆春。
下节
和陆洋厮磨了整个上午,把小姑娘累得一动不愿动,连午餐都叫外卖解决。
萧鹰的x能力非常强,除了有一点点天生,更多是因为泡的妞多,经常有锻炼的机会。其实说白了x能力也不过是人类众多技巧的一种,如果多加练习,延续时间和花样都会有长足进展。
送慵懒不堪的陆洋返家,萧鹰“斗志昂扬”地开车去接陈姐。能干到美丽蓓蕾般的小姑娘,而她又对他真情实意,当然够他开心得意的。
直到陈姐从办公楼里下来坐到副驾上,他仍在意犹未尽地咂着嘴,引得陈姐一阵轻笑:“小萧,吃什么好吃的啦,瞧你美滋滋的。”
萧鹰嘿嘿笑。在陈姐的面前,他再厚的脸皮也有点发红。
只好用话岔开,“咳……这个……陈姐辛苦啊,周末还要来加班。”
陈姐系好安全带,“会计就这命,领导一句话就得跑来卖命。”
是啊,有时自己那儿的事她就是周末去办的,一行有一行的不容易。
去车站加满油。加油的姑娘对他不关手机颇有微词,连忙道了歉跑到远些去接,吴克琼的电话,炸飞了也得接。
追美人,这点危险还是可以克服弟。
“老大,什么事啊?”
“你……怎么不叫那个……什么的……又叫上老大啦,黑社会啊你?”吴美媚和他说话的腔调听起来令他全身都舒坦,越来越像小妻子和老公那般含嗔带怒。
“这又不是黑社会的专利,只是尊称啦,民间的叫法,和官方的什么主席啦这长那长的一个意思,呵呵。”
经常上的人竟然不懂这个,看来还要对她多加培训啊。
“好啦,受教了行了吧,不说这个,你最近可不像话啊,今天怎么又逃课啦,你还想不想减下去啦,当了校长就忙成这样?你教的班周末不是不讲课的吗?”
萧鹰受着质问,心中却十分受用。如果换作另一学员,她绝不会这么关心对方,顶多再去时问一句到头了。
至于逃课的理由当然不能和她明说,否则恐怕只能再见亦是朋友,将陆洋的事完全隐去,只搬出陈姐来当挡箭牌,哄得她高兴了这才挂了电话。
一回身,吓了一跳,“陈姐……你什么时候站在这儿的?”
拜托,虽然大家熟,也不要吓死人不偿命啊。
陈姐微皱眉头,笑盈盈地望着他的做贼心虚的眼,“加完油了,我来叫你,你要是有事就不要送我了,我坐火车去也行,用不着拿这个理由来骗人家教练。”
萧鹰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不出什么话。
一路上都是高速,路况非常好,他的微车跑到120没什么问题,油门还没到底,只是噪音确实很大,和高级轿车没法比。
陈姐心情很好,大着嗓门和他聊着,却给他一种温柔感觉。那是一种奇妙的心理反差。和陈姐在一起真是舒心,真奇怪她的前夫会放弃这么好的一个女人,难道吃喝应酬比心爱的女人还重要吗?不可理解。
心里想着,嘴上不小心就问了出来,也没什么后悔,和陈姐就像一家人,想来她也不会见外。
陈姐显是完全没有前夫的y影,“那个人属于那种没心没肺型的男人,我也不是说不让他出去,男人嘛,如果只知顾家在外没什么做为,也是没出息的表现,但他呢,一点儿不懂得家庭的概念,不懂得体贴人不懂什么叫温柔,家对他来说和旅馆没什么两样……”说到这里,她忽然停止,侧身望了望萧鹰。
她说的,正是萧鹰身上具备的品质!
气氛足以让人敏感。
萧鹰眨眨眼,装着望望左边的景色,可惜除了荒地什么都没有。已是秋天,绿色已近退净,触目就有些萧然。
之前没怎么和她聊过她的前夫,原来竟是那么一个白痴,守着这么一个温柔大美女竟然还那副德x,和伟大的爱情先行者贾宝玉比差着何止十万八千里。萧鹰一迭声表示完全拥护她的决定,还问她谈恋爱时是不是眼睛得了红眼病,人都没看清楚就和人家结了婚。
陈姐娇嗔着抬手轻捏他骼膊一下。
萧鹰舒服地哼了声。美少妇的确别有一番独特魅力。
陈姐美目流转,“让你瞎说,欠揍!”停了一下,“这可能就是命吧,我那时年轻呗,小,不成熟,只觉得有人实心实意对你好,就行了,就可以和他过日子了,现在才知道……”叹口气,“生活不是那么简单的。”
萧鹰点头。婚姻--或者拓展开来说是男女间的情爱关系--真的是一门深奥的学问,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回事,即使两个各自完美的人,也很可能不能相处得蜜里调油最后分手大吉;两个满身臭毛病的人呢,反而有可能怀着深切爱恋白头偕老,自己的某位亲人脾气就很差,对另一半不是打就是骂的,她的老公还不是心甘情愿被她管着,关系更牢靠……
陈姐在他眼前晃晃白生生的小手,叫着他:“喂--”
萧鹰回过神,“啊?什么事陈姐?”
陈姐疑惑的:“怎么啦你,脸色那么差,要不我来开吧?”
萧鹰笑:“你开?你别吓我啊陈姐,拜托我还想多享受几年美好人生呢。”陈姐又伸手捏他一把。真想多向她要几个这样的小捏小掐,又怕被她看成神经病,只好将欲吐出的话留在了肚子里。
话题就这样转开,心情愉快地谈谈说说,两小时的车程转眼过去。将车拐到一个高速出口上,萧鹰停好车摇下车窗,问收费员多少钱。
和普天下的高速收费员一样,这位也和笑容绝缘,面无表情地道:“50元。”
妈的,你笑一下能死啊,白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傻屄。
伸手拿钱,不提防身边的陈姐解下安全带,倾过身子,递给收费员一张百元钞。
萧鹰整个人僵在驾驶位上。
如果不是萧鹰猛烈深呼吸,小说中的鼻血大喷的情况差点就发生在他身上。
因为车小,又要伸臂到收费口,陈姐半个上身不可避免地压着他,伟大的x部完全挨蹭在他骼膊上,那种来自成熟女人r呼呼沉甸甸紧崩崩的绝妙美感,非是双双、陆洋等小丫头可比。
实际只短短几秒钟的时间,萧鹰体内的温度却似上升了几十倍。
“不像话了啊小萧,不是说好了吗,一切费用我掏,你再跟我抢我可……”
陈姐还在说着,萧鹰却浑似没听见,手上脚上习惯x作出了启动车子的步骤,眼睛却只知盯着她x前的美景。
早知陈姐身材好,平时虽然没少偷看,但从未像刚才那样亲身感受到,真是该平平该突突没有一丝赘r。
他脑中浮起一幅图画:飞机场上伫立着两座高大的n头山。
“刹车啊!!”陈姐大叫。
他一激灵,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尖叫着停下,憋熄了火。
他抹抹汗,慌张四顾:“啊啊--怎么了啊?”车子歪在一颗树前,相距不过寸许。
陈姐气道:“还问!你想把咱俩撂这儿啊!想什么呢你!”
萧鹰喏喏地点头道歉,虽然出了一身冷汗,心里却不由答着她的话:“我想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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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