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水快,来人也不慢,瞬间两人已互攻十招。
缺水运气全身,他要提起全部功力速战速决!这次他有信心打败这个邪鬼!就在缺水换招之间,忽然一口气接不上来,脚下一个踉跄。
高手过招,岂容犹豫!丝毫空隙也已决定胜负输赢。
来人当然不会放过如此大好机会,不给缺水站稳脚跟的机会,冰山五指迅速罩向他左侧身五处要穴。
缺水连闪数闪,再提气发现已无碍,来不及去想原因,想要补救先机已失,竟是怎么都躲不过来人袭击!我功力已经突破十重,也研究了他的招式路数,这次明明可以打败他!为什么……缺水中倒地,百思不得其解。
窗外大雨倾盆,除了雨点打到走廊屋檐的沙沙声,四周一片寂静。
木愣愣地坐在窗前,眼光迷茫。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如果是往日,此时应该是他练功的时间,可这几天,他怎么也提不起劲来。
练了又有什么用,还不是给别人做嫁衣。
那家伙每七日来一次,来一次他功力就消失一分,不管他练得再勤,也没有消失的速度快。
盟主竞选大会还有半年就要开始,父亲大概已经在忙布置场地和发帖的事情,陈默也应该会给他帮忙吧。
陈默……他可能要急死了。
完全可以想象,那天晚上他送食盒回来看到自己不在,会是怎样焦急的心情,这么长时间找不到自己,他可能会自责死。
希望父亲不要给他太多压力才好。
另外,他还要告诉父亲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发现九阳神功似有缺陷,或者是他走错路径也有可能。
那日在他提起全部功力对付那家伙时,竟然有突然失功现象,虽然只有一次但也值得警惕。
他想再次求证,但这一个多月来,他一直没有办法再突破十重大关。
一个多月,四十二天,他没有一次能走出这栋古朴的建筑。
这栋屋子本身并没有什么神奇之处,古朴的装饰、沉着的木色,表示这是一栋有了不少年月的老屋,整体上保养得非常好,木质也非常结实。
从屋内的装饰和品味上,他总觉得和那个家伙不合,相反倒是挺合他的口味。
古怪的是围绕屋子的树林和假山。
从屋子里面看去,那就是一片普通的庭院风景,只是树多了一点。
但一旦你走进去,稀疏的树林变成绵密的树海,他曾经在其中走了两天两夜,劈倒不下二十棵树,可最后他还是回到了老屋前。
他也曾试过飞上屋顶,从树顶上躲过阵势,站在屋顶上,他看到的同样是无穷无尽的树海。
但他不信邪,又和上次一样走了两天两夜,当他疲累不堪从树顶上掉下来时,落地之处就在他的房门前。
那个家伙好像摸透了他的性子,故意派来两位普通人的年老夫妇侍候他,且一问三不知。
从一开始的愤怒、急躁到现在的平静、无可奈何,缺水有了山穷水尽的感觉。
不过他总会想出办法来逃出去的,只要让他摸透这片树林的阵势变化。
在此之前,他就只能忍受那家伙拿他当练功鼎炉用。
那自称燕无过的家伙是个货真价实的疯子!狂人!魔鬼!就算人之初性本善,他的善也已经被阴绝功侵蚀得一干二净!一想起那人的疯狂,缺水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拿他练功,他能忍受。
不就是被他的冰块插进身体里吗?这虽然痛苦,但又怎能比得上父亲给他安排的一系列残酷训练。
痛,他并不怕;冷,他也能忍受,比起那家伙拿他练功时的行为,他更害怕的是那家伙在练完功后的消遣。
对,他称此为消遣。
拿他的身体来消遣。
明知他疲累得无法抵抗他任何行为,他也就越发狂肆。
随便抚摸他的身体,肆意啃咬他的身体,他喜欢听他恳求他向他求饶,如果自己闭紧嘴巴不哼出一声,他能一直折磨到他终于开口求饶到他满足为止。
但很奇怪的是,他似乎怕他寻死一般,没事也会来看看他,见他没事,讽刺他两句又跑走。
我为什么要寻死?缺水反而觉得莫名其妙。
他不会轻易寻死,他也不想死。
他承认他怕死,自从他知道死后要一个人躺在一个密闭的盒子里,睡在黑漆漆的地下,尸身会慢慢腐烂,逐渐被虫蚁啃食,永远不会醒来、永远不会再看见陈默、永远无法思考,他就对死亡产生了一种抗拒心理。
何况父亲也教过他,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鹅毛之别,他才不会因为区区一个疯子带给他的痛苦就自寻短见!
而这区区燕无过,正举着一把伞从雨中悠悠走来,「今天怎么有闲情看雨?」俊美的脸庞不再如死人般惨白,换之如玉瓷一般的光润。
脸上的微笑依旧充满讽刺与嘲弄。
「听说你不分昼夜的练功,怕你练坏身体,本尊特地跑来看你,却没想到你竟有闲情欣赏雨景。白让本尊担心。」
缺水扳扳手指,算出今天距上次燕无过离开。
恰好过了六天。
「你功力进步如何?」
「难得你也会关心我。」男人笑着收伞踩上走廊。
「鬼才会关心你!你要是已经修成阴绝功,就快点让我走!」缺水冷脸道。
「呵呵,别说我还没练成,就算练成,你说我会么?」无过特地走到窗前,对他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
「砰。」
毫不犹豫,立刻关上窗户。
无窗还有门,看着那人推开门进来,缺水知道自己的受难时间又到了。
与往日一样,在经过一番争斗后,精疲力尽的他被燕无过拖上床。
在那个家伙盘膝练功消化他的真阳时,他只能浑身赤裸气息奄奄的趴在床上,那家伙还算有良心,知道要给他盖层被。
只可惜这层良心很快就被揭开了,他的背部落在那人眼中。
「你还是不愿意交出九阳秘诀?」燕无过收功后问他。
缺水也没精神搭理他。
一只冰凉的手掌抚上他赤裸的背。
瞬间,一层鸡皮疙瘩冒起。
手掌慢慢滑向他的臀部,停住。
另外一只手压住他的背脊。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缺水拼命挣扎起来。
「你是个不听话的坏孩子,小缺水。所以,燕哥哥要给你些教训。」
「疯子!变态!」有良好教养的缺水骂死了也只骂出这两句。
「唉,真是不听话的孩子,本来只准备打你二十下,但现在我要打你……嗯,到你哭出来好了。」
热气呼进他的耳朵。
这个恶魔明显兴奋起来。
「我不是孩子!不要这样对我!」缺水愤怒地大喊。
这种行为是所有折磨中他最抗拒、也是最打击他自尊的一种。
男人只在他耳边低沉地笑,震动清晰传到他的胸膛。
「啊,我差点忘了,过完年,你已经十八岁了。十八岁,可以说是大人了。不过,你还是我的小缺水,我喜欢看你哭泣的样子,可惜长大的你却不怎么哭了。」
男人叹息,似乎无限惋惜。
「算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缺水想让自己冷静应对。
「求我,好啊,等下你一边哭一边向我求饶好了。」
他的哭声比任何女人的娇啼都更能让他兴奋,还有他体内的火热,简直就像是专为他准备的一样。
只属于他的!
「啪!」清脆的肉击声在屋中响起,随之是缺水的怒吼。
大力挣扎让结实的床铺发出吱呀声。
燕无过的眼神在变化,从乖戾到残忍,从兴奋到亢奋。
「啪啪啪!」连续好几下,掌掌着力毫不留情。
缺水只能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被按倒在床上,赤裸的臀部接受着男人的无情痛击。
转眼间,麦色的肌肤变得通红火烫。
知道这样并不能逼出缺水的哭声,燕无过一腿跪压在他的左肩上,一手拖过来一个枕头揣到他的腰下,用劲掰开他的双腿,重新恢复刚才的姿势,举起右掌对着他股间一掌重重搧下。
一声惨叫差点蹦出缺水口外。
这个混蛋!这个疯魔!竟然这样折辱他!竟然这样折辱他!眼泪顺着眼角滴下,自尊被撕裂的感觉让他恨不得拿刀把燕无过剁成十七八九段!
「小缺水,乖,告诉燕哥哥,九阳秘诀开头第一句是什么?」
「你……休想!啊——」又是重重一掌,恰好击打在他红肿的肛口,穿破脑门的激痛让惨叫冲口而出。
一缕鲜血细细流出,亢奋中的燕无过对此毫不在意。
凭经验,他知道七天的工夫足够让缺水这里的伤势恢复。
只要不影响他下次练功与消遣,这点小伤根本不在他眼中。
抓起他的大腿把他整个人翻过来,他要玩他小小软软的乳头,那里是他的最爱。
自从那天尝过一次后,他就再也忘不了那种适口的感觉。
经过他不懈的努力,缺水那里已经从不起眼的两颗小籽变成了两粒小豆豆。
如果他花时间蹂躏那两粒小豆,它们会给他带来更多的愉悦,缺水的哭声会把他送上高潮。
然后他将在他体内释放出欲望,把他里里外外染上只属于自己的味道。
果不其然,当他的嘴唇叼住那两粒柔软向外拉扯时,缺水终于忍不住开口讨饶。
这时轮到燕无过不理睬他了,到这个阶段,不尽兴他绝不会罢手!用劲吸,把嘴中的小粒吸到坚硬,再用牙齿咬住,一点一点细细的磨;另外一粒当然也不会放过,用食指、拇指夹住,拧来拧去。
空出一只手伸去摸他的下体,捏在手中把玩。
可怜缺水给他折腾得翻来覆去,一直到那个人再次进入他体内,一阵疯狂后留下他的标记,这才让他进入沉沉睡眠中。
次日,那邪鬼神清气爽一身轻松地离去。
留下浑身狼藉的他,带着一肚子的精液度过痛苦的一天。
「他人呢?」冷静的声音隐含着不稳。
「你说谁?」同样的脸孔不同样的表情,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袁缺水。」
「你找他?他对你已经不需要了吧?至于九阳秘诀,我会想法让他背给我。」燕无过端起茶盏缓缓品味。
「我只答应让他为你舒缓痛苦,并没有说把他送给你做你的禁脔。」
燕无畏像在对小孩子说话一样,试图让他明白。「到我手上就是我的。」
无过抬眼瞟了自己兄弟一眼。
「他还有大用,我不能让你就这么把他毁掉!」无畏变得有点焦躁。
「你也知道我们在他身上花了多长时间!」
「是啊,所以轮到我现在来享用他。无畏,他很不错哦,刚开始我只是拿他练功,后来发现他的身体也很适合把玩,唔,他的筋肉很匀称,摸起来很舒服,他的两颗乳头又嫩又韧,有好几次我都想把它咬下来,又怕以后没得玩了。屁股也非常有韧劲还有弹性,那里夹得紧,里面火热得可以让我融化!」无过笑的淫猥,绝世的容貌弥补了他的下流。
无畏漾起笑容,「是吗,我只记得他的嘴巴很温润,弄得我很舒服。而且还是他心甘情愿。」
说完,无畏怔住,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
无过眼中射出狠厉的光芒,毫不隐藏!「我还以为你们够清白!」
「清白?如果你认为经常睡一个被窝的人会清白,我也不阻止你这么想。」
无畏的语气越发轻飘,他发现自己阻止不了自己的嘴巴。
「很好。不过你以后不会再有机会和他同睡一床,也不可能再享用到他的嘴。」无过站起身。
「等一下!」无畏皱起眉头,「你怎么了?什么时候袁缺水在你心中变得那么重要,竟然为他和我吵架。」
「什么意思?」
「我以为你只是猎奇,拿他寻乐而已。」
「是啊,没错。但我不想和你分享。」无过说得直接。
「无过!你站住。」
无畏喝住无过,慎重地警告道:「我不希望袁缺水影响我们俩之间,更不希望他影响我们制定多年的计划。」
「那你就别跟我要他!」
「无过,我们不能失败。想想看我们成功后,你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如果那时你还对袁缺水有兴趣,随便你怎么处置他都行,我……绝对不会插手。但现在,我需要他为我们铺垫道路,况且,我比你有把握他会把九阳秘诀交给我。对他温柔要比折磨更有效,看他与他父亲和与陈默的关系就知道。无过,我知道你在跟我斗气,为了一个外人,何必?你好好想想。」
无畏说着说着情绪已经稳定,脑中也变得条理分明。
什么是最重要的,什么是次要的,什么是不太重要的,在他心中已经有所衡量。
无过转回身,上下打量了无畏一番,微笑道:「我差点忘了你是我兄弟。」
无畏叹气,「你在说我残忍?」
「我以为你喜欢那孩子。」
无畏顿了一下,「不错。但那并不能影响什么。」
「无畏。」
「嗯?」
「你说了,那孩子是我的。」
「……是。」
「很好,记住,不要忘记你今日之言!」
才过两天,那家伙怎么又跑来了?而且……明显来势不善。
缺水立刻运起全身功力,虽然知道这没什么大用,总比缚手就擒要好。
雕花木门被踹开。
男人带着一身暴戾闯进房内,一张俊脸难看到不能难看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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