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谣的内裤和短裙已经被折磨得不能再穿了,司阳就找了条自己的裤子给她。
等她洗完澡出来,看到了门口迭得整整齐齐的衣服。
宁谣一件件套回去,穿裤子的时候有些犹豫,没有内裤就只能真空上阵,肯定很不舒服。
双腿之间摩擦得有些疼,宁谣一咬牙穿上了,就是裤子腰有些大,要一直揪着防止它掉下去。
少女笔直纤细的腿在宽松的裤腿下,又白又长。
当她穿着自己的裤子站在面前时,司阳差点又看硬了,他轻咳一声挪开了视线。
“司阳哥哥,今天谢谢你,我,我先回家了。”宁谣低着头不敢看他,生怕他又说自己小骚货。
司阳也确实想这么说。
“谢我什么?”他不舍得放她回去,就只好再耍个流氓,“是谢我把你弄得这么舒服么,怎么不说清楚?”
宁谣听得通红了脸,“是谢谢你帮我填志愿。”
“哦,是这样啊。”他拉长音调,望向她的脸,稍稍弯腰,捧起她的脸捏了下,大拇指擦过她的唇,“那有什么实质性的感谢么?”
“你要什么实质性的感谢?”单纯的小姑娘傻傻地问。
“你亲我一下。”
他已经贴在她面前,只要宁谣靠近就可以吻到,但她大脑当机,不知作何反应,于是只能司阳主动。
温热的唇贴上去,温柔地含吮,轻柔得不带一丝欲望,用尽所有柔情。
宁谣被吻得晕晕乎乎,直到回去都还觉得如置梦中。
房间的玻璃窗上沾了灰尘,宁谣擦了擦,透过玻璃看向隔壁的房子。
司阳哥哥,现在在干什么?
这几天,宁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要睡觉就会做梦,梦到司阳哥哥。
他暴露所有的兽性,啃咬吞噬着宁谣,偏偏她还喜欢他这样,每回醒来下身都一片黏腻。
每天想他的时间成倍增加,想他的时候宁谣就趴在窗户口看。
看着看着,宁谣就看到了一个女孩子敲开了司阳家的门,然后进去了。
一分钟,两分钟,叁分钟,都快过去一小时了,那个女孩子还没出来。
她是谁?她来干什么?她怎么还不走?
宁谣受了刺激,所以曲松雪问她晚上要不要出去玩的时候,宁谣同意了。
拉上窗帘,不再看隔壁的情况,宁谣开始化妆,她技术生疏,折腾了好久才勉勉强强弄好。
然后换上了她自认为最成熟的裙子,一条酒红色的紧身吊带连衣裙。
梳妆完毕,宁谣拎上自己的黑色小挎包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