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后悔?”
“当然不,我等这个机会好多年了!呐,说定了,做我的舞伴,一起出席圣诞舞会,不许反悔!”
“只要你不后悔就好。不过这样的话,我们就暴露在邓布利多和所有人的面前了,也许会给你带来危险。”西弗仍然有些不安地提醒了我一句,不,也许是在提醒他自己?
“我猜邓布利多差不多已经肯定了吧?要不然我为什么会成为勇士?我敢肯定,那两张纸条一定有一张是邓布利多投的,我相信邓布利多也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了他做的手脚,大家心照不宣罢了。除了你,我没什么可让他算计的,而你的立场不会因为我或者任何人而有所改变,所以现在公开关系也没什么太大的副作用。再说了,我们并不是公开关系,在别人眼里,我只是邀请了自己的学院长做舞伴而已,有谁规定学生不可以请教授做舞伴么?”我理直气壮地说。
“你要这样解释也不是不行,”西弗挫败地摇了摇头,放弃了和我争论。
“还有哦,”我继续说,“我很怀疑第二项比赛是如何选出勇士的珍宝的?我认为很可能和火焰杯选勇士一样都是用魔法物品比如火焰杯之类的东西挑出来了,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的关系还是要暴露的,现在暴露和两个月后暴露也没多大区别。不过我们可以想办法尽量减少一些影响,这不是不能做到。是吧,西弗?
“是,你总是有道理,小坏蛋,”西弗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头发,“从今天起,以后每个霍格莫德周,你都要和我一起去,我们可以从影院的壁炉到马尔福庄园去,你必须尽快学会幻影移形。”西弗以命令的口吻做了决定。
“那太好了,我早就想学了,学会了幻影移形,一旦打不过,逃跑起来也方便,”我高兴地说。
“逃跑这么丢脸的事还说得这么兴高采烈?嗯?”西弗哭笑不得地白了我一眼。
“啊,那个叫战略性撤退,嘿嘿,没什么可丢脸的。中国人有句俗话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明知道打不过还要死撑,那才是傻瓜呢(当然,特殊情况除外,除非牺牲是有价值的)。西弗,你也是哦,打不过就逃,先保住命再想别的办法,正面不行就迂回嘛,”我理直气壮地辩解,“不过,幻影移形不是需要年满十七岁才可以学吗?”我略有些担心,“我要是私自学习会不会被人抓住把柄?”
“我会给你找一根二手魔杖,只要不用自己的魔杖,在有成年巫师的地方,魔法部监测不了那么多。如果在马尔福庄园练习,那里有强大的守护魔法阵,更加不会被探测到,这个你不用担心。”西弗对我的担心不以为意。
“哦,好的,”我听话地点点头。
舞伴(二)
好不容易磨得西弗答应做我的舞伴了,可是我会跳各种各样用于表演的舞蹈,唯独还不会跳交谊舞,从上一生到这一生,一次也没有跳过。
虽然斯莱特林里的男生大都擅长这个,这些孩子从小就在一个又一个的舞会中磨练出来了,德拉科就是个当之无愧的舞会王子,但我可不想跟他们学,学跳舞避免不了亲密的肢体接触,我不想西弗之外的人碰我。
既然西弗答应了做我的舞伴,那我们这一对儿一定要是最完美的,一定要让所有人都羡慕我们,可不能因为我不会跳交谊舞而搞砸了。还得磨着西弗答应教会我跳舞才行呢。
“西弗,你教我跳舞好么?离圣诞舞会已经没多少天了,”又一天的晚上,帮着西弗处理完了小动物们的论文,我们短暂地吃点夜宵,休息一会儿。看西弗心情不错,我趁机提出要求。
“你不是会跳舞么?我记得很清楚,你给我跳过剑舞,还跳过冰上舞?”西弗奇怪地一挑眉。
“哎呀,那个都是自己一个人跳的,再说,剑舞、冰上舞什么的用来表演还行,那些舞蹈跟社交场合的交谊舞完全不同啦!”我摇着搞不清状况的爱人的大手。
“你从来没有跟别人跳过舞吗?”西弗眼里闪过一丝微笑。
“是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不到九岁认识你了,一门心思就只想跟你跳舞。现在终于让我等到了!”
“小傻瓜!死心眼!”
“哼,我就是死心眼,就认准你了,你要是敢不要我,我,唔~~~~嗯~~~~~~”
“~~~~~~~”
“你敢怎么样?”好半晌,男人才还给了我自由呼吸的权利,看着我迷迷蒙蒙的双眼和殷红的嘴唇,恶劣地勾起了唇角。
“~~~~~~~”
☆
十二月中旬的冰上运动会给小动物们增添了不少欢乐。
紧接着,圣诞舞会接踵而至。
“今年怎么学校里有这么多人哪?那些一、二年级的小东西怎么还不回家?他们不是没资格参加舞会么?”圣诞舞会的当天中午,我看着大厅里人头攒动的四个学院长桌,颇为奇怪地皱起了眉头,率先放下了餐具,起身向斯莱特林地窖走去。
“秋,你真是的,”跟我一起离开大厅的小龙受不了地一抚额头,悄悄凑到我耳边说,“除了教父,你什么都不关心吗?”
“说什么呢?”我不动声色地白了这个胆量越来越大的铂金小龙一眼,“看来你是在抱怨我对你关心的不够哦,以后是不是需要调整一下早上的运动量呢,呃?”我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小龙纤细高挑的身材,这孩子,经过这一年多的锻炼,身体强壮了不少,个子更是已经超过我了。
“哦,不,我什么都没说,早上的运动量已经足够啦,”小龙被我打量地有点心虚,赶忙讨好地转移了话题,“秋,你知道大厅里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吗?那些低年级的为什么还留在学校吗?”他优雅地挑了挑眉,十四岁的少年已经颇有几分大铂金贵族的风范了。
“为什么?”我懒洋洋地配合了一句。
“还能是为什么?因为三强争霸赛专门举行的圣诞舞会呀!这样的机会一辈子只有这一次,所以大家都是想尽千方百计留在学校。你不知道吗?只要有高年级的学长邀请作舞伴,一、二年级的学生就有资格留下来了。你没注意到我们学院一二年级留下的全是女生么?特别是漂亮的女生,其它学院的也是。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的,难道是教父不答应和你跳舞?”小龙眼睛亮闪闪的,里面满满的全是八卦。难道铂金家族有八卦基因?我忽然想到这个诡异的念头。
“哼,你小看我,”我小小地鄙视了小龙一下,得意地扬起了下巴。
“教父答应啦?秋,你真了不起,竟然能够说动教父。要知道,教父可是从来不跳舞的呢!我长这么大,一次都没有见过教父跳舞。”小龙向我投来钦佩地目光。
“哼哼,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得意洋洋地显摆,反正小龙不是外人,让他知道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了,你怎样?普林西斯家的薇拉小公主很迷恋你哦,只不过潘西要失望了,还有格林格拉斯家两姐妹,”我反过来调侃这个招女孩注目的铂金小龙,“谁都看得出来帕金森家的潘西大小姐格林格拉斯家的女孩都喜欢你,这两天她们好象很失落,是你拒绝她们了吗?”
“秋,你就别笑话我了,我没办法像你一样,”德拉科苦笑了一声,少年尚嫌稚嫩的脸庞闪过一丝苦涩,“潘西和阿斯托利亚都很好,但我们不合适。你应该知道,凡是贵族之间的联姻,感情都是放在次要位置的,家族利益才是最优先考虑的。父亲认为马尔福家虽然这两年很是风光,但前些年的那些事仍然影响着家族未来的发展空间,比如说,我父亲永远不可能去竞选魔法部长这一点我相信你不会看不出来关键时刻,父亲过去的污点就会被人翻出来。与一个中立的、有影响力的拉文克劳联姻远远好于与一个同样有污点的斯莱特林联姻,何况这个拉文克劳的另一个联姻对象很可能是个传统的赫奇帕奇家族呢?这中间的好处是不言而喻的。幸运的是,薇拉很可爱,她喜欢我,我也很喜欢她。”
不错,小龙说的的确是实情。这个孩子虽然从小锦衣玉食,但作为家族唯一的继承人,肩负的责任之沉重外人是无法想象的,这样的孩子从小就没有天真的权利。
可怜的小龙!我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臂。德拉科总算是幸运的,他和薇拉彼此喜欢,比起那些一点感情基础都没有的联姻,他就算是很幸福的了。并且,和一个传统的拉文克劳世家联姻对上次战争中名声受损的马尔福来说对未来发展的确更为有利。
感觉到我眼里的安慰,小龙狡黠地一笑,“秋,你知道吗?父亲曾经说过,如果不是你和教父的特殊关系,我能把你娶回家对马尔福更加有利!”
“别胡扯,纯血统的马尔福家会娶一个麻瓜出身的女巫?”我脸上的表情明明白白写着“你骗鬼去吧”,“再说了,你敢娶我么?”我微微眯起眼来,一边上下打量小龙纤细的小身板,一边故意漫不经心地活动着双手手腕。
“是父亲说的,你别把帐算在我头上,”小龙急忙分辨,“不过,父亲真的说过这样的话。父亲说,像你这样实力强大的女巫实在太难得了,更加令人心惊的是你的头脑,至于你在麻种学生中的影响力反倒是将要的,如果不是你喜欢教父,父亲一定会鼓励我全力以赴追求你的。父亲还说,幸亏你喜欢教父而教父是马尔福的朋友,否则有你这样一个敌人,我们会睡不着觉的。至于你的出身,一般的女巫当然不行,但你不同,你足够强大,如果马尔福家娶一个麻瓜出身的女巫做下任女主人,对我们的名声大有好处。再说了,你真的是麻瓜出身么?你的门派比霍格沃茨的历史还要长罢,你知道父亲有多羡慕教父么!麻瓜?这种话也就骗骗那些不懂的傻瓜罢。”小龙表示鄙夷地撇了撇嘴。
小龙是真的把我和西弗当作自己人才会这样坦率的吧?同样的,我和西弗既然把马尔福一家当作自己人,自然会尽力护着他们的。
“德拉科,你父亲这话要是传到你教父耳朵里,我估计马尔福家永远见不到你教父亲手制作的魔药了,嘿嘿!”我不怀好意地盯着小龙柔顺光滑的铂金色头发,故意吓唬他。
“秋,你不会告诉教父的,是吧?”小龙讨好地拉了拉我的手。这个小子,什么时候学会了恃宠而骄?
“对了,德拉科,晚上你们先去大厅吧,别等我了,我和你教父稍微晚点去。”与小龙在公共休息室门口分手前,我随□待了一句。
“我太期待今天晚上的舞会了,我想今天所有的人都会大惊失色的。你的舞伴是教父,想想那些格兰芬多们的脸色吧,我简直有点迫不及待了。秋,你猜哈利和那个红毛会是什么表情?”小龙一脸坏笑。
“小龙,你学坏了,”我举手在小龙脑袋上揉了一把,转身向西弗的办公室走去。
舞会
超凡服饰按照我的要求定制的礼袍前几天已经寄来了,但我和西弗都还没有试穿。
圣诞舞会定于八点钟开始。在地窖简单吃了晚餐,我捧着装礼袍的大盒子和纳西莎赠送的化妆品躲进了洗手间。
在霍格沃茨读书这几年,我还是第一次精心地打扮自己呢。
将平时随意扎在脑后的乌黑秀发高高盘起,露出修长优美的脖颈,平日里不施粉黛的素颜细细地化了淡妆,镜中的少女看上去粉面桃腮,眼波流转,柔美动人,十六岁的女孩儿正在脱去少年的青涩,初具青年女性的风韵。
换上合体的长袍,贴身的设计突出了青春少□美柔和的胸线,腰部收窄越发显出少女不盈一握的纤腰,裙式的下摆几乎拖到地面,配上一双银白色的高跟鞋,显得少女双腿修长,婷婷玉立。轻轻旋转身体,在灯光的映照之下,华美的银色藤曼花纹闪起点点银光,衬托出一种低调的华丽。
我吹毛求疵般地盯着镜中的女孩儿,努力找出感觉不满意的地方。东方血统让我的皮肤细腻光滑,白晰如玉,几乎看不到毛孔。妈妈带给我的一点西方血统让我的五官轮廓比纯粹的东方人深刻,但又不失东方人的柔和。可是有得就有失,同样的,我的身材却不如西方女孩儿火辣,我不满地盯着镜中自己已经发育了很多,但还不能令我满意的胸部,潘西帕金森比我还小着一岁,可是她那里已经比我显得大上少许了。
记得人家说西方男人喜欢丰满的女子?不知道西弗会不会嫌弃我不够丰满?我盯着镜子患得患失起来。
“秋,好了吗?”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大概我在里面待得时间太长了些,西弗有些不耐烦了吧?
“好了,我马上就来,”我赶忙最后审视了一下自己,觉得没有什么不妥了,才推门走了出去。
西弗已经换好了礼袍,正坐在沙发上等我。看到我出来,西弗眼神猛地一亮,一丝惊艳的目光飞快地闪过。
“西弗,怎么样?我穿这件衣服好看吗?”我快乐地在他身前转动身体,向爱人展示这件礼服穿在我身上的效果。
“嗯,非常美丽,”西弗上上下下打量着我,毫不掩饰眼中的赞赏。
“西弗,你站起来嘛,我看看你的礼服,”我拉着西弗的手把他从沙发上拽起来,“让我看看嘛!”
“我是男人,有什么好看的,”西弗一边别扭地说,一边顺势站了起来。
“哇哦,西弗,你太帅了!”这身礼服长袍太适合西弗了,虽然仍是贯常的黑色,但精致华贵的面料,合体的剪裁,暗色的藤曼花纹,精美的黑曜石扣子却使这件黑袍在低调中显出一种别样的华贵,风衣式的袍摆几乎垂到地面,宽肩、细腰、修长有力的双腿,挺拔的身姿,柔顺亮泽的黑发自然地披散在肩头,发梢带着微微的卷曲,黑曜石般的双瞳,形状优美的眉,苍白的脸颊透出淡淡红晕,轻抿薄唇,平时严厉的表情此时却柔和了很多。
这个三十四岁的男子有着青涩少年绝对不会有的成熟气韵,并不英俊的五官在深沉内敛的气质衬托下有一种别样的魅力,这种经历过岁月沉淀和痛苦磨砺的沉稳和优雅远不是英俊少年可以比拟的,那些长着一张漂亮脸蛋儿却还来不及培养出内涵的男孩儿根本无法与这样的成熟男性相提并论。
我调皮地吹出一声口哨表示我的惊叹,毫不掩饰我的赞美,得到男人狠狠的眼刀一记。
“秋,转身。”西弗平平淡淡地声音中带着一丝让人服从的命令。
“哦,”我乖乖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感觉身后的男人贴近了我,接着脖子上微微一凉,西弗为了戴上了一条闪着晶莹光泽的钻石项链。随着西弗手的力道,我转身面对着他,任凭爱人修长的手指顺着项链经过的地方划过我的皮肤,感觉手指所经之处像电流通过一样让人禁不住微微战栗,似乎全身都要燃烧起来,暴露在外的皮肤泛起微微的粉色。
“西弗?”我低头看着胸前美丽的项链,美丽的钻石链坠正垂在低胸晚礼服的上方,“真漂亮,你什么时候……”我疑惑地抬头看向爱人暗沉沉的双眸,他是什么时候为我准备的饰物呢?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一向是只有行动但从来不说,要想从他嘴里听到一句甜言蜜语真是太难了。
“很美丽,”西弗的声音显得有点暗哑,微微抿了抿有点干燥的双唇,男人从我身上移开了目光,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递到我嘴边,“喝下去!”
“哦,”我乖乖就着西弗的手喝下瓶中苦涩的液体,喝完后忍不住做了个鬼脸,“这是什么?”
“喝完了再问?嗯,你的脑子终于停止工作了么?”西弗伸出一根手指为我抹去了嘴唇上残留的魔药,微微眯起的黑瞳露出了一丝笑意,“是温暖药剂,可以有两个钟头的保暖效果,保证秋张小姐不会因为穿得太单薄从而变成冰冻雕像。如果是毒药,你现在已经死了。”
“因为是西弗给我喝的嘛,西弗不会害我的,”我凑前了一步,偎进西弗温暖的怀抱里,满足地闭上了眼睛,“西弗,你想的真周到。”
我们两人都不再说话,静静依偎在一起享受这宁静的一刻,过了好一会儿,西弗低声提醒,“时间快到了,你需要开舞。”
“嗯,”我恋恋不舍离开爱人温暖的胸膛,“那我们走吧!”
我伸手挽上西弗的右臂,西弗稍微僵硬了一下,侧头凝视我清澈坚定的目光,最后抿了抿唇,优雅地弯起右臂,领着我向大厅走去,清脆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响,黑白两色袍角一起翻飞起迷人的浪花,缠绕在一起,再也分不开彼此。
“秋,你可来了,其它的勇士已经进去了,快进去,马上就要开舞了。”礼堂外面已经几乎没人了,我们刚一走近,站在门口焦急张望的麦格教授一眼看到我,就是一通急急忙忙地催促,说完了,才看到我身边正好处在阴影中的西弗,“这是你的舞伴?天哪,你,你,你是西,西,西弗勒斯?”(很好,又一个奇洛诞生了!)
“是西弗勒斯,不是西,西,西弗勒斯,”麦格教授的表现似乎很好的娱乐了西弗,他微微勾起嘴角,很绅士的微一弯腰,“米勒娃,我们一起进去吧。”西弗礼貌地一伸手,请麦格教授先走。
“哦,哦,什么,是的,进去,”麦格教授僵硬地站在那里,听到西弗的话,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像梦游一样在我们前面有点踉跄地走进了大厅。
大厅里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我和西弗跟在麦格教授身后,三人一前两后穿过大厅向主席台那边的邓布利多、教授们和勇士们聚集的地方走去。
一路上看到西弗的小动物们先是条件反射性地向两旁分开,让出了一条宽敞的通道,紧接着就看到了挽着西弗手臂的我,小动物们一下子张口结舌呆在了那里,旁边的人注意到同伴的异常回头一看,道路两边又增加了两排石像。随着我们前进的道路,身后留下形状各异的雕像群一片,还有掉到地上的下巴无数。原本喧闹的大厅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只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稀里哗啦”的酒杯、饮料摔在地上的声音,整洁的大厅顿时一片狼籍。
当我和西弗都已经走到主席台了,后面的小动物才从石化状态中清醒过来。
“乔治(弗雷德),快,使劲打我一拳,我在做噩梦!”双胞胎异口同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响彻整个大厅,紧接着“嘭,嘭”两声巨响同时响起,弗雷德和乔治向后飞出去的身体砸倒了各自身后的大片小动物,身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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