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看着那张慈祥的脸,李易山脑袋里自动跳出自家从小一脸凶残抽打自己能把飞高高搞成谋杀徒弟的师父父一脸慈祥温柔的看着自己。qaq爹!长着师父父脸的爹啊!你别这样,我好方!
“伊姗,宫里……伊姗,你必须得忍。”
“小不忍则乱大谋,伊姗你必须记住。”
“伊姗,如今你深得皇上欢喜,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
“对你妹妹,能帮则帮,若是能让你妹妹也得势是最好。”
等等,忍什么?爹你刚才说什么了你?李易山表示他不过是走了一下神,咋就突然不知道老爹在说啥了呢?他余光看了看身边顶着包子脸赞同点头的李渊弟弟和才到不久也跟着点头李大哥,顿时觉得内心有些崩溃,你们竟然听懂了!难道说这是作为半吊子的我没学会的国公府特有的说话节奏?
“那个爹?”李军爷颤抖的举起一只爪子,谁给解释一下?你们到底在说什么玩意儿?
“伊姗,为了李家大业,辛苦你了。”李国公严肃的说着,瘫着那张脸和正经的不可思议的气势特别让李军爷有一种自家师父父在下军令的感觉。
啥大业呐?什么时候有李家大业这种东西的我怎么不知道?你是想成为江湖小话本里那种太监总督呢?还是想成为宰相呢?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玩意儿是我们武将能玩的吗?文官那些文邹邹的东西是人玩的吗?爹啊!原来你还想弃武从文!李易山此时的眼神特别震惊,人家都是弃文从武,爹你竟然要弃武从文,老爹你好伟大!想象一下未来有一日,顶着师父父总攻脸的李老爹手拿毛笔,嘴巴里操着之乎者也、子曾经曰过那类乱七八糟老子根本听不懂的话,那画面想想也真是醉了。_(:_」∠)_
“伊姗,关键就看你了。”
你看我什么?!爹你倒是说啊!你说啊!你看我什么啊?爹,我们没点亮心灵相通技能,你不能说话只说一半,我真的不能理解,就算你和你那两个儿子都拿“你懂的”“你可以的”的眼神看着我,我也不懂。真的,我不明白!李易山默默摸了一把脸,在将自己的妆变得更加惨不忍睹后,特别不明所以的说道:“我要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伺候好那个男人呗。”李渊冷笑道,说完就被李大哥一巴掌糊在了脑袋上。
“好好说话。”这是对你大姐的态度吗?李大哥表示虽然二弟阴沉嘴欠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对着如今得圣宠的伊姗可不能这种态度,要完成大业可必须得她帮助,“伊姗,若是能怀上,甚好。”毕竟是皇上第一个孩子,到时他定会更加宠信你,他越是宠信李家之人越是对李家大业有帮助。
=皿=怀你妹啊!你给老子怀个试试看!老子是男人,有八块腹肌肌肉结实的纯爷们,带把的,玩死了都生不出来。李易山垂在身侧的手不禁握紧了,差点一拳打上李大哥那张跟师父父也极像的脸,但是想想这群糙汉子至今被自家老娘和狗剩妹妹联手蒙着,完全不造他是个男人的事实,李军爷表示算了,不跟你们计较,省的你们被老子胖揍以后觉得没脸见人,哼。
“哈,你们还不知道吧?”李渊拍开李大哥的手,特别嫌弃的撇了李大哥一眼,说道,“姗姐姐可有能耐了,都哄的那男人把即将出世的大皇子记在她名下了。”
“哦?!做得好!”
“伊姗没想到你如此有能耐。”
“你们给我等一下!”这件事情我怎么不知道?还有那个皇子哪来的?难道谢皇上背着我偷人了还怎么着?!李易山顿时愤怒的毛都炸了起来,“什么皇子?!”
“不是你说的叫白龙的吗?”你当时的表情还特别兴奋,这个时候你给我装傻?
“啥玩意儿?小白龙是我的马!老子的儿子!什么时候变成皇子了?”
☆、第三世==二十五
*
李易山的小白龙马儿子论当时就惊悚了在场三位李家男人,然而这并不能阻止他们想要借皇子成就大业的宏愿,不停的怂恿李军爷想办法怀上谢皇上的孩纸。
被一只肿脸弟和两只师父父脸围着催促生孩子简直丧病!更痛苦的是他还不能反驳,因为在那三只汉子的心中他就是个女人。李易山觉得他根本不能在这个家待下去了,一种有苦说不出的苦逼感不停冲刷着他的大脑。
老子要回宫!愤怒的李军爷抓着李狗剩就扔上马,马鞭一挥直接就向皇宫冲去,一点都不考虑那站在车厢旁萧瑟的看着他们背影的苦逼马车夫的感受。他需要向自家情缘倾诉!哦~亲爱的,快听我说那群李家汉子bababa——
这直接的后果就是谢凝远眯着眼一脸深沉的想了一会,然后按着李军爷就是一顿无节操的炕上运动。动作之大,声音之响,波及范围之广,差点让心灵纯洁的宫女太监以及依旧单身狗的侍卫们当场喷鼻血身亡。
“你想了半天得出的结果就是上我?”事后李军爷捂着腰对春风得意的谢凝远指责道,“你有没有考虑过老子的菊花健康?”
“他们不是期待你怀上我的孩子吗?”谢凝远当时这么回答道,“我在努力。”
“(╯?益?)╯︵┻━┻努力你妹啊!”老子没这功能,玩死了都没有,你那些儿子都浪费掉了!李易山大长腿猛的一踹就想把谢咩咩踹出门去,然而无需怀疑的,他又被饥渴的咩咩抓住继续某种不和谐的运动。
你这么一本正经的荡漾你师父他知道么?你们李忘生掌教知道吗?!你作为一只仙风道骨的蠢羊宫道长,如今还是一只很厉害的皇桑,你这么没节操的玩弄我这个兢兢业业负责好男人军爷,你对得起我师父父么?你对得起那群嗷嗷待哺的禁军小伙伴吗?李易山觉得很伤心:“你总是这样过度使用小道长会导致肾虚的,你知不知道?本身你们蠢羊就够易肾虚了,如今你怎么还不好好保养?”
“不必担心,这点能承受的住。”谢凝远回答的时候表现的特别诚恳认真。
可是老子承受不住啊!被不断翻来滚去各种起伏的李易山表示这简直太悲伤了,他很有可能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被肾虚宫出来的道长玩坏了的军爷。这个认知让他产生了一种森森的危机感,他觉得需要拯救一下道(自)长(己)的肾(菊花),再瞅瞅那群如今光是巡街偶尔打打山贼已经无法满足了的禁军小狼崽们,李易山严肃的决定:是时候带着狼崽们大战八方了!来吧!小伙伴们,我们的目标是没-有-蛀-牙!
哦不对,我们的目标是:马蹄踏遍山河,扬名东都大名!
从此,一只由一群蠢萌哈士奇组成的队伍崛地而起,所到之处再也没有人敢坑蒙拐骗欺负小盆友,再也没有人敢非法经营迫害父老乡亲,人们都亲切的叫他们“东都城管大队”。
当然,每个地方总有几个顶着“我爸是xx”头衔的非主流熊孩子,也不乏有人邪恶的想以权压人。但是那又如何?他们本身都是从非主流熊孩子进化过来的,几乎每一只东都城管都有着一个放到别城就叼得飞起的爹,更何况城管大队长还有着一个全天下最粗壮的大腿,一个巨石山洪都弄不烂的靠山。
再加上他们越来越凶残的武力值,这群哈士奇简直可以说是所向披靡。
“诶,听说了没?那群家伙把黑龙堂给掀了。”一江湖打扮的汉子喝了口酒,紧张兮兮的与同伴说道。
“哼,那群家伙越来越嚣张了,早晚一天要吃到苦头。”猛汉重重的砸下酒杯,脸上纵横的肌肉狰狞,“看他们一个个的样子,穿个盔甲骑个马还以为就是朝廷军了。有本事上战场去,做什么管江湖事?”
“看看他们那个样子,哪一天被正规军讨了就有的笑了。”
那一个个恶狠狠表达自己不屑的江湖人的声音如同炮弹般一句句砸进某个不易被注意的角落里。仔细一看,那里正坐着两位身着戎甲将士打扮的男人。
“被这么说你也不着急?”其中一位男人戏谑的笑道,“好歹你也是那群家伙的统领吧。”
“急?有什么好急的?”另一位男人淡定的灌了口酒,特别不要形象的二郎腿一敲,“是怕正规军讨伐还是怎么着?正规军统领东方将军?”他抬眼淡淡地督了一下身边的男人。
“哈?我怎么记得你们是禁军?而且上面那位不是马上要给你们赐名了?天策军。听说连圣旨都拟好了。”东方奕满上酒,举杯示意,“提前祝贺你了,李大将军。”
是的,此时一身红银戎衣与东方奕喝酒的正是领着禁军小伙伴大战八方搅的江湖各方人士想打他们但是怎么都打不着的李易山。当初为了保卫自己即将残的菊花,李军爷无视自家情缘哀怨的小眼神[并不,义无反顾的领着兴奋的狼崽们冲出了皇城,从此在城管的道路上撒开蹄子狂奔。
但是介于他事实上仍是谢凝远第十八房小妾,目前只是伪造了乡下来的武将李易山的身份,以及小伙伴们其实都是禁军的原因,他不得不将小伙伴们分成两堆,每四个月轮一次,而他本人则更是每四个月出去晃荡后呆在宫里菊花残四个月。不知道是不是谢皇桑太过寂寞的原因,每次他逮到李军爷都将其按在床上运动的特别凶残,好几次都让李军爷觉得自己脱肛了。
要说到他到底是怎么以李易山的身份正式与那个少年时期就被他胖揍然后倒挂咸鱼的东方奕正式见面的,那就必须得提到两年前他领着百余人的队伍硬生生拯救了东方奕于西域背腹受敌的军队的事了。那一年,正在皇城和谢凝远你侬我侬顺带休整的李易山在从谢皇桑那里知道此军情后,当场拿着长/枪就领着小伙伴们恶狠狠的策马杀了过去。
尼玛了淡的,西域小畜生,你们以为本朝人好欺负么?老子弄死你们丫的!
没错,所有江湖人都认为他们东都城管大队没上过战场,但事实上他们已经冲到战场好几次了,还是大部队陷入僵局,他们愣是给冲破了的那种。这种简直疯狂打起仗来一般人根本把持不住的史诗级队伍,大部队们给了他们一个炫酷的称号叫“东都之狼”,简称患了狂犬病的哈士奇。
顺带一提,目前即将更名为天策军的禁军小伙伴们已经完全进化成了那种一碰到打仗干架就兴奋,简单暴力,要马不要情缘的糙汉子。就连总是跟着李易山的素月小宫女都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自家主子拐进了军营,而且越来越糙,现在和大男人混在一起讲黄段子都面不改色。
简直就是作孽哟!李军爷!
然而如此作孽改造小伙伴的李易山本人根本没意识到这个严肃的问题,他很开心的觉得小伙伴们越来越当初大唐东都之狼、天策府小伙伴们的感觉了。那又二又逗又没自知之明的样子简直让人看了想揍他,但偏偏他的武力又强悍得不得了,几乎没人能奈何的了他,而唯一能干架干得过李军爷的谢凝远又一点都不觉得李军爷欠揍,谢皇桑只有点觉得欲求不满。
在李军爷作为李凉凉于别人眼中越发神秘的同时,他家弟弟,和他长的一摸一样的李渊也变得越发神出鬼没,这么多年来李易山遇到自家弟弟的次数都不超过三次,真不知道那孩纸到底在干啥?不过这也直接导致了谢老三至今还认为李凉凉和李渊是一个人。这还真是个悲伤的故事_(:_」∠)_,让我们为自认为自己了解真相的三王爷点蜡。
“说起来,李兄,上面那人待你还真好。”让你统领禁军,甚至不顾当初宠爱之极的李妃的感受,看着你的眼神也不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那种,东方奕想起皇上的态度就不胜唏嘘,难道是因为李兄是贫民出身的缘故?因为是贫民出身根本不必担心有什么势力牵扯,也比较容易控制。诶,帝王之心呐!
“呵。”李易山笑而不语,当然不一样了,你们谢皇桑是军爷我的情缘,谁会没事找事一点都没感情的对待情缘?那不简直就是在作死想死情缘吗?
“不过说起来你和李妃长的还真像。”虽然时间久了记不太清当初李妃的样子,但是看大致还是觉得你们两人很像,难道皇上特别偏爱李兄的原因还有这个?毕竟看皇上对李妃的宠爱程度,爱屋及乌什么的也很正常。
东方奕思考了一下,觉得特别有道理,不禁开始担心李易山的贞操了起来,“李兄,你注意点的好。”
“……=-=?”注意啥玩意儿?李易山不明所以的回望。
“李兄可有听闻龙阳之好?”东方奕隐晦的瞅了瞅李易山的屁股,“你和李妃真的长的太像了,他又待你极好,怕……你知道的。”
“………”其实我和你口中的李妃根本就是一个人你造么?老子菊花贞操早就不保了,而且你们皇桑他至今对和我做某种不能描写的运动热衷不已你造么?李易山扯了扯嘴角,撇开头表示拒绝说话。
“不过我想也不必太担心。”东方奕顿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毕竟李妃又不是死了,后宫之人对抓住男人的心最在行了。”
“………”不,其实我一点都不在行,真的。
“而且这世上像的人还不少,我上次在西域的时候见过一个掩面的人,当时我只看到了眼睛,乍一看我还以为是李妃偷跑出来了,不过那人矮了点。”说到这个,东方奕有些兴致勃勃,“你说这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多撞脸的人?”
“我怎懂?这世间地大物博的,什么奇闻没有?”李易山挥了挥手,表示对此一点都不感兴趣,“好了好了,继续喝酒。”他扔开酒杯,直接提起酒坛,“倒酒简直烦死了,直接来!”
“好!直接来!”
“喝!”说罢,李易山豪气的提坛便灌,辛辣的酒顺着喉管滚入,腹中顿时一阵火热,似乎驱走了体内的寒意。
撞脸吗?
呵,也真是稀事一件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一次性掉了十个简直伤心,于是我奋起了!!我又更了这么多字!
☆、第三世==二十六
对每个朝廷命官最惊恐的事情是什么?东方奕觉得那绝对是昨晚还和兄弟爽快的大口大口喝酒醉宿,第二天一睁眼就发现自家武力值逆天的顶头上司黑一张脸站在床边,而且手上还握着柄曾经被其用来在战场上一剑破万军的剑。
qaq你要作甚?!东方将军盯着那把泛着渗人寒光的长剑顿时头皮发麻,惨白着脸都快被吓死了,我做了什么让皇上亲自跑过来要杀我?是的,没错就是皇上!不是皇上身边的任何一个侍卫或者亲信,就是谢皇上他本人!就算皇上他现在换了一身白底黑边道袍整个一副仙风道骨的道长模样,那也不能掩盖他就是他们所有人老大的事实。
再用余光看看身边四肢大张瘫在床上,嘴角还留着口水呼呼大睡的李易山,那架势似乎山崩地裂地动山摇都弄不醒他似的。东方奕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卧槽,李兄快醒醒!皇上亲自跑到我们这种偏远的地方提剑要杀人了!
然而,睡的跟死猪一样的李军爷完全听不到自己兄弟东方奕心中的呐喊,只见他挠了下肚子,翻个身继续在梦中与自家那双战马儿女以及长着谢凝远脸的周公花前月下。
“桃妹妹,小白龙……”李军爷无意识的砸了砸嘴,低喃道。
(′?-?)合着你还在梦中被美人怀抱怎么地?睡你妹啊,快醒醒来接圣驾,憋让你兄弟我一个人面对险恶。东方奕默默的跪在地上低头留下了心酸悲痛的泪水:“皇上亲临,臣等有失远迎,请皇上恕罪。”
“……”谢凝远什么都没说,只是皮笑肉不笑的撇了他一眼,又继续看着床上的李军爷,当他听清李军爷嘴里不停念叨的两个名字后,脸上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更是明显。
tat这样子的皇上比原来冷着张脸的还恐怖,皇上你倒是说句话啊,被惊恐包围的东方将军已经开始觉得小命不保了,李兄你还睡!你怎么能在皇上的注视下睡的那么开心?“皇…皇皇上,李兄额,李将军昨夜喝多了——”
“喝多了?”谢凝远冷笑一声,作为新一代还是不喜酒到有点龟毛的纯阳男神攻道长,他最受不了的就是醉宿一身酒味。呵,难怪一进来就有股酒臭。如今一离开我便喝到烂醉,果然是因为和我在一起太过压抑了吗?连过去最喜爱的酒都不让喝,李易山你很早就觉得不爽了吧?离开我很开心吗?还开心到与别的男人同。床。共。枕!如此想着,谢道长杀气控制不住的涌了出来,握着剑柄的手背上青筋暴起,“铛”的一声将剑插/进了床板。
(?Д?;)!!东方奕盯着那大半剑身都深陷入床板的长剑差点吓得一口气没接上,他觉得自己都快像女人那样晕过去了。亲娘呀!!!皇上要大暴走了!皇上看李兄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剥皮连骨头都全部吞下去的样子,李兄你干什么了让皇上这么生气?我都要看到皇上冒出黑气了!
李易山,李易山,让你离开我还不如让你死在我的手中,已经自动脑补出未来李军爷和他死情缘然后两人江湖不见或者在很久以后的某一天偶然相遇时发现李军爷和别人亲亲我我的谢凝远已经处在了理智消失的边缘,他甚至开始想如何将被自己杀死的李易山烧成灰装在小瓷瓶中随身携带。
东方奕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谢凝远将剑身又插/进床板一段,谢道长那越来越凶残的眼神让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危险,吓得完全都不敢动了有木有?我在战场上混迹多年都没遇到过有着这么凶残眼神的敌人,李兄你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是上了李妃还是上了皇上?
“知秋…嗯…”就在这种危急关头,依旧陷入睡梦中的李军爷突然低喘起来,那副潮红的样子简直让人把持不住的开始臆想。
泥煤!你又开始做春梦了,东方奕简直要崩溃,李兄你怎么能在皇上的注视下开始做春梦?知秋又是谁啊?你刚才不是还在喊桃妹妹和小白龙的吗?李兄你怎能如此水性杨花?等等,知秋,知秋…Σ(°Д°;这不是皇上的表字吗?!你喊着皇上的字做那种梦?还当着皇上的面!
“呵。”就在东方奕脑海里被“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占满时,谢皇上却出乎意料的笑了,不是那种冷笑,也不是嘲讽,那种带着小开心的笑声简直让东方奕的世界观重组。
皇上他笑了!看着一个糙汉子亲密的喊着他的表字做春梦,竟然很开心的笑了!而且一瞬间杀气还全都消失了!年轻的东方将军突然觉得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呵,鸣玖。”轻笑一声,谢凝远松开剑柄,俯下身来似乎是要抚上李易山的脸。然而他俯身到一半,突然转头冷冷的瞪着还跪在地上的东方奕,“出去。”
“诶?”东方奕两眼放空一副呆滞的样子。
“滚出去。”
瞅着谢皇上看起来当场就要将剑甩到他脸上的样子,东方奕大惊,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出了房门。在滚出房门的一瞬间,东方奕终究还是没忍住回了头。这不回头还好,一回头他简直就像是被雷劈了似的,都给瘫在地上了——
他看见了什么?!高贵冷艳的谢皇上半跪在床上,一手勾起李易山的下巴,俯身亲吻!卧槽还貌似特别香艳的样子!
东方奕突然有些愧疚,对不起,李兄。兄弟我没能抵抗住皇上的威压,将你一人抛弃在房里,自己滚了出去。对不起,李兄。我没能保护好你的贞操。李兄,在龙阳的道路上一定要保重啊!
李易山是被吻醒的,准确的说是被憋醒的。一睁眼就看见自家情缘压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这是多么丧病的一件事?大早上的,情缘你精力是有多旺盛?等一下,我现在不是不在宫里的吗?为什么谢咩咩会在这里?他不是皇上的么?!
“知。知秋?!!”李易山抵住谢道长的肩,极为震惊的看着他的脸,“你不是该呆在皇城的么?”怎么随随便便就跑到这种偏远地方来了?而且还一身白底黑边破军道袍。再一侧头,那柄三分之二都插/入床板的长剑出现在他的眼前,我勒个去!你还把剑插/在我床头,你要干什么你?
“哦?若是我不来,可不会知道你与别的男人同床。”谢凝远以手指摩挲着李军爷的颈侧,猛的按在那挑动的动脉之上,他极为认真的盯着李易山的双眼,“你只能是我的,别逼我杀了你。”
“啥?!”我什么时候和别人同床了?为什么谢道长一副刚黑化完的样子?李易山仔细回想了一下,实在想不起来除了和同袍睡过大通铺以外还有什么时候和除了自家情缘以外的人通过床,很久以前和师父父的不算!
李军爷觉得必须得问一下,不然完全搞不清自家情缘到底在恼火什么:“我怎么不记得和别人同床了?”
“你昨夜不是与那东方奕同眠?”谢凝远言道。
“啥?我昨天除了跟他喝酒还同眠了?”李易山大为吃惊,昨天都喝的烂醉了,哪个天杀的混蛋最后把他们两个抬回来扔在一张床上了?这不是在给我找事儿么?不知道老子是个有男情缘的人么?好吧,他们不知道。不知道老子有情缘,那还不知道两个烂醉的糙汉子呆在一张床上有伤风化么?
“我们什么都没干!知秋你听我——”
“不必解释。”谢凝远一把抽走李易山的腰带,掀开他的衣服,“我自来验证。”
你要怎么验证?你掀我衣服干什么?我靠你还想在这里干那种事情?这里是军营你造不造?你作为天下最酷炫狂叼拽的男人怎可压在自己手下将军在军营里酱酱酿酿?而且这还不是我的军营!李易山被谢凝远特殊的脱衣技能给差点剥了个精光,他死死抓住自己仅剩的襦裤,企图做最后的挣扎:“这里是东方的军营,我们回去再——”
“无妨,他会守门。”
守你妹的门啊!你特么还让东方奕守门?你在别人军营让别人将军给你守门,你在房里跟另一个将军干那种不能描述的炕上运动,简直丧心病狂有没有?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我兄弟?就在李易山内心疯狂吐槽之时,他全身最后一条遮羞布都被扯了下来。
“不!你给老子住手!”
“别这样!”
“住手!会死的,不要直接进疼啊啊啊!”
☆、第三世==二十七
*
三个时辰,整整做了三个时辰!简直丧病!老子特么怎么从不知道谢凝远这个家伙体力这么好?说好的道长肾虚呢?说好的禁欲呢?说好的羞羞事渣手呢?你作为一只肾虚宫出来的公咩为什么这么擅长这种事情?!
被玩的跟破布娃娃一样的李易山觉得他被自家情缘伤透了心,他再也不要相信那些什么纯阳肾亏的鬼话了。他憔悴的掩遮自己已经快被催残的合不上了的菊,以极其伤感的“尼玛你骗了老子感情”的眼神斥责的看着面前一脸饱足丝毫不显疲劳之色的谢凝远。
谢道长见状剑眉一挑:“不满足?”
“(?皿?)!泥煤!”
“再来一次,我倒是不介意。可……”谢凝远用满带深意的目光将还挺尸在床上的李易山从头到尾看了个遍,最后目光停留在那被薄被遮掩的某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上,“你受不了。”
“滚滚滚!”谁特么想再来一遍?你有种你在下面!还有你以为你一脸高深莫测就能掩盖你刚刚是在视女干我的事实了吗?!李军爷觉得他被自家情缘一本正经的骚扰糊了一脸血,他撩起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
看着如此警惕的哈士奇,谢道长轻笑一声,甩着自己被李军爷扯散的长发干脆利落的走向门。
Σ(°△°|||)︴竟然如此听话,说滚就滚了?李易山表示他受到了惊吓,从来都表现出一副遗世独立,各种嫌弃别人让他干啥的谢道长竟然乖乖的听话走了,连衣服都还没来得及穿好,只穿了一件里衣里衣等等,里衣?!
“卧槽,谢凝远你给我滚回来!!!!”
这一天,东方弈觉得很痛苦,从一大早上起就被自家顶头上司以要杀人的视线赶出房间,接着就为了死守上司来访的秘密又硬生生的在门外蹲了三个时辰,听了整整三个时辰的来自自家兄弟和上司不能用言语描述的墙角。
在这一天以前,他从未觉得一个炕上运动还能如此丧病,先是李兄的破口大骂,各种他听过的没听过的粗口都冒了出来,然后是那酥麻的让他差点都喷鼻血石更的口申口今,诶嘛他还从来不知道和男人酱酱酿酿还能这样,最后是李兄哭爹喊娘的求饶声。
李兄,原来皇上他这么厉害竟能把常年在战场上混的你给弄哭吗?就在东方给李军爷的汪臀点一排蜡之时,他身后紧闭的房门终于传来了动静。转头一看,就见到只着单衣发丝散乱的谢凝远一手扶门面瘫状的盯着他。虽说那张脸依旧是毫无表情,连眼神都还是那么淡然,但东方弈就是能看出自家上司此时此刻的春风得意。
李兄的牙口好厉害的样子,东方弈瞅了一眼自家上司颈脖上红的有些泛紫的牙印默默的垂下自己的视线,“皇——先生,你这是……”
“去烧桶水。”谢凝远道。
“啊?”烧水干什么?皇上你这是要沐浴?东方弈抬头望天,看了看那还挂在天空中明晃晃的太阳,此时才过午膳时间一个时辰,按道理不该沐浴。。。等等,皇上才和李兄干过那劳子事,原来皇上有着等做完一定要沐浴的习惯吗?这是洁癖还是他只是泄欲实则不喜李兄,根本不想在身上留下李兄的任何气息?
东方弈在前思后想之后越发的觉得是第二种可能,毕竟李兄说什么也不过是个武大粗糙汉,皇上又有如此庞大的美人后宫还有最受宠的李妃娘娘,又怎么可能真心喜欢一个糙汉武将,估摸着是李妃近日里来无法侍奉,皇上就来找和李妃有着同样面貌的李兄来泄欲了。
这么一想来,李兄真是可怜,看他除了打仗以外平时都蠢萌蠢萌的样子,怕是他至今不知道自己被皇上当成泄欲工具的事实。身为男人却雌伏在别人身下,而压自己的人对他又没什么感情,诶
东方弈觉得自己都快为自家兄弟哭了,李兄你咋就这么惨呢?你爱他他却不爱你,你默默付出却只得到了被当作工具的回报,李兄啊!你好惨呐呐呐——
“谢凝远你给我滚回来!!!!!!”
就在此时,屋内李易山的惊天怒吼将东方弈从悲伤思绪中拉了回来。
只见谢皇上冷冷的督了他一眼,只道一声“快点”便走近了屋子。
“你穿成这样是要给哪个小妖精看?”东方弈站在屋外只听屋内传来李易山如此暴躁的怒吼。
“小心后面的伤口。”谢凝远道。
“后尼煤!你以为是谁干的?不要扯开话题,谁允许你就这么出去的?想勾引谁?”
“去打水。”
“打个屁水,刚那啥完你就要打水要沐浴,你是有多嫌弃我?”屋内传来愤怒的敲桌声。
这话让东方弈听的胆战心惊,李兄你就这么赤条条的说出来真的好吗?就算知道也不能如此质问啊,那可是皇上!
“是你。”谢皇上此时的声音显的特别淡定,“不清理会腹泻。”
“……(//Д//)”一瞬间,屋内寂静无言,李易山像是被噎住了一样愣了好久,“这…这怪谁?谁让你弄在里面的。”
“是我的奢望。”谢凝远言道,“想让你诞下我的孩子。”
“要孩子你去找女人生去。”提到孩子,李易山的情绪立刻低落了下来,“我不行,你如果真的要子嗣,我们就只能死——”
“女人?”谢凝远轻笑一声,“全天下的人都知我最宠爱的女人是谁。”
“你——”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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