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军爷卖蠢手册作者:渣三快住手
第3节
☆、第二世==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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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场萧萧,看着那不远处黑压压的敌方大军,城墙之上弥漫着一种压抑之势。守城的弓兵在此时便是面对敌军的第一批军兵,当面对敌军现有的第一神箭手之时,弓兵的替换更加的频繁,连作为新兵的李易山都不得不替上城墙。
“啧!”再次射出一箭,紧盯着那箭插落在目标前几里处,李易山发出一声冷哼,嫌弃的扯了扯空弦。
“拉不动了?”身侧的士兵在换箭喘息时尽量用着玩笑般的语气说着,“新兵不习惯很正常。”而且听说你之前还是个读书的,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一片敌军压力一定很大。
“弓力不够。”
“嗯?”与想象中新兵的反应完全不同的回答让那士兵一愣。
“这弓弓力不够,射不中目标。”李易山眉头紧皱,他看着那片敌军,语气中带着一些暴躁的情绪,“我要换弓!”他回头对着站在身后侧方处的校尉,大概是因为敌军压境,然而因弓张力几次无法射中目标的原因,他的话语中并无尊敬之意。
“换弓?”张校尉督了一眼李易山,皱了皱眉,“一个新兵而已,弓哪是你说换就换的?更何况如今比你手上的弓张力更大的只有我的弓,你敢说你的准头高于我?”说着,他抽出一支箭,一个用力,轻轻松松的将手上的弓拉至满月。
“切。”李易山有些不甘心的冷啐一声,的确,这里不是大唐,更没有天策府,没人知道他李易山的本领,他作为一个新兵也根本无法反驳官大于他的校尉的话,“校尉,正西处!躲开!”扫到那和众箭完全不同的速度的箭羽,他的瞳孔猛的一缩。
“什…!!”听到李易山的大喊声,多年在战场山磨练出的反应让张校尉还没来的及思考身体便条件反射般的根据提示一闪。就在他刚刚侧身的一瞬,一支力道充足到不可思议的箭羽便擦着他的衣袖射过,深深的插。入他身后的石块之中,“阿。勒。塞!”这个力道只有阿勒塞能做到,竟然连他都来了么?他们这是打算一战夺城?!!
“校尉,都督在哪?!”李易山一脚踢向面前的剪窗墙面,借力后撤身体后倒摔坐在地上,愣是躲开了射向他的箭,敌军前移,明显是打算破城的样子,这个时候作为总指挥的都督到底死到哪里去了?!
“都督昨日出城,不在城中…混账!!”险险的再次躲过明显是来自他口中阿勒塞射来的箭,张校尉怒骂一声,从不断射向他的箭可以看出,阿勒塞是盯上他了,这打算先解决掉此时城中唯一可以做主的他这个校尉吗?敌军明显是知道都督不在城内!瞪大了眼睛在敌军弓阵中找到阿勒塞的身影,再一次的拉弓之满月射出,此时的张校尉气的眼中冲上了些血色。
“胡闹!”明知道这些时日边关易乱竟然还出城!那个都督是脑袋被狗叼走了吗?!!“校尉,请下令!末…我李易山愿出城杀敌!”阿勒塞的目标是校尉,而校尉的箭术的确属高明之列,看来阿勒塞盯上张校尉不但是因为他是此时城内最高官职更是因为他的箭术对敌军也是个威胁。然而现在的情况必须得以兵出城杀敌,光以弓箭完全阻止不了敌军攻城。
“光凭你?”
“望校尉信任。”李易山抱拳请命,侧头看了一眼城墙之上中箭倒地的士兵们,那血色染衣似乎让他想起了曾经,“如今这种情况,校尉你只有一拼!”
“你!”张校尉瞪眼看着李易山,他以为不过是个胆大妄为的新兵,然而看着面前这个跪地请命身上似乎漫溢出血气的男人,他口中的不自量力却怎么也无法说出来了,这哪是新兵?!周身的气势明显就是一战役沙场手染敌军鲜血的将士,“好!李易山,我就信你一回!我令你领兵出城!若败,提头见我!”
“李易山领命,定不负校尉信任!”李易山深吸口气,猛的站起身来,大步走向城墙内侧,一声口哨后在张校尉有些惊异的目光中从城墙一跃而下,稳稳的落在一匹白色健壮的战马之上。
“众位!!”一手持缰绳,李易山一手高举□□,语气中带着满满的战役与怒气,“那群畜生欺我城内无人,妄乘都督不在城内攻城侵我大庆国土!校尉令众等出城!誓以手中□□杀尽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似乎是血气冲上了眼,李易山的眼睛几乎泛出了血光,“我大庆何以无人?!我大庆国土岂是那等可以践踏的?!杀我同伴者,杀!欺我百姓者,杀!!侵我国土者,杀!杀!杀!!!”
“杀!杀!杀!!”在这一刻,所有军兵的怒气都被挑了起来,他们举起手中的□□兵器口吐满是杀意的话语,誓是要那城外的敌军有来无回!为了死于那他们手中的同伴们,定是要他们血债血偿!!
手扯缰绳,马鸣嘶嘶,手中的兵器泛着刺骨的寒光。
在众兵士充斥着怒气血意的怒吼之中,城门缓缓开启。
“大庆儿郎诛尽宵小!!杀!!!”
作者有话要说:渣三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orz
☆、第二世==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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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庆儿郎诛尽宵小!!杀!!!”
“杀!!!”
战马嘶声长鸣伴随着兵士们杀意四溢的宣战之言响彻天空。
马蹄下落尘土飞扬,长/枪挥起,大庆军兵如同张开獠牙扑向猎物的群狼扑向城外的敌方大军。即便这狼群与敌军相比少了不少,但在两军相撞之时敌军大阵有冲散之意,这让马速全开的边军一下子冲入了敌军之中。
李易山怒喝一声,单手紧拎缰绳,身下战马一跃而起。下一刻,铁蹄重重落下,竟愣生生的将蹄下敌军踢的喷出一口血飞了出去。
枪花一瞬,寒光一闪,长/枪带起数不清的鲜红血珠。即便是已有一段时日没有上过战场,李易山与他的战马的默契也没有一丝下降,此时的他和那马似如一体,如离弦之箭般冲杀在这敌方军阵之中,长*枪横扫,所到之处敌军兵士无不倒下。
戎甲之上早便沾染上了赤红的血液,李易山脸上带着嗜血的笑容,黑色的双眸之中似乎泛出了红光,在丧命于他手的敌兵惨叫的衬托下如同从血海深处爬出的魔。
瞬的,他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城墙之上,紧了紧手中的长*枪,嗤笑一声,双腿一夹马腹,身下战马长长的嘶鸣一声,健壮的后腿猛的发力,踢翻面前的地方兵士,如闪电一般冲到了不远处正将强弓拉至满月的异族青年面前。
与此同时,李易山长/枪一扫,目标正是那青年肌肉紧绷的臂膀。
“!!!”感受到从身侧极速扫来满是杀意的长/枪,青年的瞳孔猛的一缩,为躲开带着足以将他臂膀砍下力道的长/枪,他不得不撇开弓箭双手后撤整个人向后仰去。
然而,李易山突然一用力强行改变长/枪的方向,带着寒光的残影一过,愣是在青年的胸口狠狠的划出一道狰狞的血口,将他打下马去。
“你!!”重重的从马上摔落到地上,背部与地面狠狠撞击加上胸口的重伤让他忍不住喷出血来。来不及捂住伤口喘一口气,面对冷笑着的李易山再一次扫来的长/枪,他不得不随手抓起身边死去的士兵的武器抵住那枪锋。从□□中传递而来的吓人的力道震的他虎口生疼。手心中传来一丝湿意,竟是那力道让他的虎口开裂,流出了血。
李易山单手在马脖上一按,从马背上一跃而下,那笨重的戎甲丝毫没阻碍他的行动,他手持□□冲向青年,直指其面,“阿勒塞!!”
“锵!、、锵!”
坚硬的锋刃在空中几次交接碰撞,几乎次次要擦出火花来。
以长/枪抵持住阿勒塞手中的武器,李易山猛的一脚踹向他的腹部,乘他因这一猛力后腿之时,以手中长/枪冲刺向他。
哪知阿勒塞一手抓住刺来的长/枪,借力整个人腾空跃起,然借以腰力直踹李易山的面门。
来不及躲开,李易山无法,只得以臂为盾挡在面前,同时持枪之手猛的一松缩短手与枪锋间的距离,将枪尖向上狠狠的刺向几乎整个人都横过来的阿勒塞。
不得已侧翻至地上的阿勒塞落地后退后几步,“好一员猛将。”他用语调有些奇怪的汉语说着,“竟能与我对峙这么久。”
“嗤,不过尔尔。”李易山冷嗤一声,“若你面前的是我师父,你连一炷香都支持不下来,何以为你部族第一猛将?”
“哦?”阿勒塞挑起一边的嘴角,很是不信的样子,“在你们这大庆,我还没听说过有这样的猛将。若真如此,不如你与你师父来我部族如何?你们定不会像如今这样毫无人知。”
“啧,废话真多。”李易山一脸不屑,“我天策之士岂是尔等小小部族能够容下的?”即便这不是大唐,我天策将士也从不是叛/敌之人!李易山紧握长*枪,以枪尖对着阿勒塞的面门,“我天策的旗帜自会有一天挥扬在这大庆之地!而你们这群宵小,将是天策府的柱基石!!”
“好!好!好!”大笑着连道三声好,阿勒塞面露出阴狠,“那我就更不能留你了!你就带着你的壮志去你们汉/人的阴曹地府实现吧!”说着,便一举冲向李易山。
“说笑!!”李易山持枪之手一紧,脚往地上一蹬,向阿勒塞冲去。
完全出于阿勒塞意外的是,李易山这次竟徒手握住了他的刀锋,不顾那锋利的刃将手扎的鲜血直流,血肉模糊,死死的抓住让阿勒塞无法拔开一丝一毫。就在阿勒塞惊讶之时,李易山咧嘴一笑,然后抓着刀锋的手猛的一拔,同时迅速侧身后仰。
一支充斥着力道的箭极速的擦着李易山的鼻尖射入,完全不给阿勒塞反应的时间。
阿勒塞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箭尖在眼中不断放大。下一秒,刺骨的剧痛从他的右眼处传遍他的全身。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他的心口处便也传来嗜骨的痛以及那来自铁器的阴冷——长/□□穿他的胸膛,猩红的血液在下一个瞬间从他的胸口涌出。
长*枪一拔,来自阿勒塞的血液立刻喷涌而出,染红了李易山的衣襟,溅上他脸颊还带着温热的血,顺着他的脸颊滑落而下。
冷冷的看着阿勒塞意见没有活气的身体摔下倒落在地上,李易山只是冷笑一声。抬起自己已经鲜血淋漓的左手,他深呼一口气,一把抓住不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他身边的战马的缰绳,翻身上马,紧夹马腹,在战马冲过敌军旗帜之时,长*枪挥动,斩断那旗杆。
黑色的眼中倒映出那旗帜折断倒落,李易山高举长*枪。
“头领阿勒塞已诛!残军缴械不杀!!!!”
作者有话要说:。。。谁告诉我哪里有不良词汇
☆、第二世==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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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战,边军大获全胜,更是连带第一大患阿勒塞也丧命于此,如此出乎意料之外的收获让这个不算大的边城上下洋溢着喜悦。
勒马回城,作为斩杀阿勒塞的第一大功臣,几乎满身染血的李易山的脸上并没有作为新兵立功该有的激动。他周身气势沉稳,似乎刚刚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不过是与吃饭喝水般平凡的寻常事。
“李易山。”城门之内,还未来得及换下战袍的张校尉屹立在那里,几乎是与之前完全不一样的态度,他有些带着玩笑般的语气说着,“你还真敢。”只身一人冲到阿勒塞的面前,还能与其对峙如此之久,为的就是给我一个箭中阿勒塞的机会。不过,近身缠斗还能这样准确的把握住机会,这李易山怕不只是新兵那么简单吧?
“为何不敢?”李易山牵着缰绳来到张校尉的面前,“这是战场,而你我是同伴。”在战场上对同伴最基本的就是信任,“话说你那一箭还真是一点都不留情。”要不是军爷我闪的快,绝对会和阿勒塞一起被射中!!擦着鼻子过去真特么吓死老子了!!
“你不是说了吗?我们是同伴。”张校尉双眼眯起,勾嘴一笑,“我信你。”能和阿勒塞缠斗成那个样子的男人,怎么可能躲不过去?更何况若是真的没躲过去,我也没什么损失,反正只是一个新兵,据说还是个乡试落榜弃笔从戎的新兵。不过乡试都能落榜…这李易山的智商真的没问题么?刚刚从士兵中听来,他好像是为了读书倾家荡产过的吧?不对,若是真的很笨,那他要怎么像之前那样说出挑起士气的话?嗯←-←难道说是大愚若智?
“…(=皿=)!”信你妹!想到面前这个张校尉现在是他李军爷的顶头上司来着,李军爷不得不强忍下自己竖中指的冲动。
“对了,李易山,既然你作为出城杀敌的领头,那战报就交给你了。”张校尉摩挲了一下自己带着刺人胡渣的下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不,还是我自己写吧。你连乡试都过不了,估计连战报该怎么写都不知道。”
“…卧槽!!”?ヽ(`Д′)?┻━┻叔可忍婶不可忍啊啊啊!!好不容易在战场上发泄完的李军爷表示又听到黑历史被挖出来真是特么太让人暴躁了。你们这群混蛋就一定要抓住乡试那个梗不放么?!乡试惹着你们了么?惹着你们了么?老子特么就乡试落榜怎么地了?“校尉你到底是从哪个混蛋的口里听到的?”为毛线人人都知道我乡试落榜啊喂?我之前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而已!!
“刚才有个好像是叫陈三的士兵说的。”张校尉此时笑的像一只狐狸,虽然说那陈三的原话其实是在夸奖李易山是个当武将的料,但是张校尉还是很会抓重点的抓住了李易山曾经是个倾家荡产读书最终落榜的穷书生这个信息。
所以说罪魁祸首就是陈三那个逗比么?!←开始手痒想要冲过去抽死陈三的李军爷
“嗯!那就这么决定了!”张校尉说着还点了点头,伸出手来拍了拍李军爷的肩,“好好干,我相信你。”他一脸正经,似乎在感叹后生可畏的样子。
“……( ̄Д ̄)?等等,所以你到决定了个什么?!”不是说战报你自己写的么?李军爷在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时表示有点反应不过来,到底是这个世界变得太快还是军爷我的脑子动的不够快?为甚又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什么?好好干个球啊?!老子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好么?话说我不是才从战场上下来的么?一身血的还没换衣服呢,为甚的立刻就又有事情干了?而且我不是新兵么?我不该是新兵的么?!张校尉你不能因为我捅死了那个有着阿勒塞这个搞笑名字的敌军头领就把我当成老兵使唤啊!
“当然是我去写战报,战场善后的事情由你来完成。”张校尉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你可是大功臣!李易山!”
“大功臣个什么鬼?我不过是补刀了一下那个阿勒阿勒什么东西的让他上西天好么?!我只是个新兵啊!校尉,连守城门都不够格的!”而且战场善后什么的明明就是你这个校尉的活好么?这么随便的扔给我这一只新兵真的没关系么?校尉你如此不负责,现在不知所踪的都督真的会哭的!!
“是阿勒塞你个蠢咳!”突然意识到自己一个顺口差点把本性暴露出来的张校尉一手握拳挡口重咳一声,“作为除掉阿勒塞的大功臣,李易山你很快就会升官了。”我会在战报上特地重点表明你的功劳的,不用谢我,我知道我一直是个好人,“都督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本来战报该他写的,这么麻烦的事情…不管了,李易山,你的功劳绝不会少一丝一毫的!”
“校尉,这战功不全都是你的么?与我何干?”卧槽!那个阿勒阿勒呸,阿勒塞似乎是什么真屌的人物的样子,要是这战功真的被写上去不就代表着很有可能会被召回朝么?!李军爷顿时脑洞大开想象到了自己一到京城就被手持长剑道袍飘飘的谢道长一剑戳死然后挂在城门上示众的场景…他表示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啊啊啊啊啊啊!!!
“甚?!不是你捅死他的么?!”一听到李军爷的话,张校尉突然想见了恶鬼一样的连连后退,“我什么战功都没有!!你别瞎说,胡言乱语被雷劈知不知道?!”我才没有战功!绝对没有战功!!
“不是你一箭爆他的头的么?!我只不过是补刀啊!补刀!!”←坚信自己只是补个刀而已的李军爷
“爆你个屁阿勒塞死掉不是你下的手吗?”←不小心又开始暴露本性的张校尉
“不是你一箭正中他脑袋,我能补刀么?!”
“补刀个魂啊!你那明明是一枪毙命!!”←已经完全放弃掩饰本性的张校尉
“放屁!阿勒塞死明明就是你干的!一箭射死!神弓张!”
“滚粗!明明是你捅死的!一枪毙命!”
“你一箭爆头!!”
“你一枪穿心!!”
=口=原来世上还真的有人为了不要战功吵起来的!!不过校尉和这个很凶残的马踩敌军捅死敌军头领的新人这是要打起来的节奏?就为了谁都不愿意要战功?娘亲啊!边关好可怕!←领着大夫出现结果被两人都快打起来的气势吓到了的士兵丙
☆、第二世==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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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眼的便是那黑色直长犹如上好的黑绸般的长发,凤眼弯眉,周身散发出的柔和温雅的气质。引起李军爷和张校尉注意的是他垂在身侧的手,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
这让他们想起了曾经一度被针灸支配的恐惧。
为什么这位先生会出现在这里?张校尉默默后退一步,说好了的这位先生有点小洁癖不太愿意出现在边关这种总是有风沙天气恶劣的地方的吗?不要告诉我前几天都督说的即将到来的军医就是先生!
“先…先生这是路过?”千万别是新军医啊啊啊!江湖上谁不知道这位先生对每个病人都十分温和治疗时尽量减轻痛苦,唯独在治疗军中之人的时候一。点。都。不。温。和!
如果军中之人在治疗之时不听话的话会直接被他一个芙蓉并蒂定住然后扔到大庭广众之下让其喝西北风一天一夜。话说明明先生这一招的名字那么有有艺术感,为甚会有这样的效果?!不说了,每个被先生治疗过的军中之人满心都是泪——特别是他张校尉!
曾经因重伤被其长期治疗过的张校尉表示先生的针灸真的好可怕qaq!!
“不,我受皇命前来边关,为各将士疗。”来人的声音也是极为温和的,很容易让人对其产生好感,“张校尉也是好久不见,想必伤已经痊愈了吧。”
“有劳先生。”皇上你这是在想着法的折腾边关的将士们么?虽然说先生是整个大庆最好的大夫,但是你不知道让他给将士们一治疗就算是身经百战的将士也会疼叫出来好么?张校尉顿时决定在先生担任军医的一段时间绝对不能受伤!这位先生可是对军中之人充。满。了。恶。意!
到底是哪个参军的混蛋惹到先生最终导致先生变成这样的?!出来!绝对不打死他!!
“花花花!!”花瑾年嗷嗷嗷!!救命啊!为甚的当年和谢道长组队敦军爷他和黄姬的浩气花哥也会出现在这里?!
李军爷觉得一股寒流自脊椎传遍他全身,这个花哥可是披着温文尔雅皮的吃人不吐骨头的食人花啊!而且绝对是切开是黑的万花谷弟子的典型!!这个花哥可即便是当年安史之乱的时候给军爷他疗伤也是想了法子的在过程中痛死他。
“你认识我?”满脸温和笑容的花瑾年脸上带了些疑惑看向李军爷,“不知你是…”这种熟悉感,难道是以前治疗过的人?可是每个治疗过的我都不曾忘过,为何记不起他的名字?
“我是李易山,先生可是花瑾年?”这是失忆的节奏?!李易山才不相信如果不是失忆,这只黑到骨子里的食人花会忘记他这个连续互敦了八年的恶人军爷,连安史之乱的时候都不忘在治疗的时候放大疼痛,说这只食人花根本不记得他骗鬼去!!这只花哥一旦不记得那绝对是失忆了!
“我是。”花瑾年点了点头,接着意味深长的反复念叨着李军爷的名字,“李易山李易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种好不爽的感觉从心底涌起。他想着,有些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腰间的判官笔,“抱歉,我们之前见过?”还是说有人特意和这李易山说起过?
“不!没见过。”李军爷看着花瑾年的动作不由的又开始发寒,妈蛋,失忆都不忘了摸自己的判官笔!这只食人花是有多恨我啊喂?军爷我不过是和黄姬组队与他和谢道长互敦了八年而已,其他真的什么都没干啊!根本没抢过花哥你的情缘好么?用得着这么恨我么?!“我不过是……”
“听过先生的大名?”张校尉一脸果然如此的拍上了李军爷的肩,原来李易山你当年还是书生的时候就已经听说过先生对军中之人充满恶意的大名了么?如此这般,我倒是知道你为何看到先生第一面震(jg)惊(xia)的说话都结巴了。
“没错,先生的大名的确如雷贯耳。”对他李军爷满满的恶意,是个人都忘不了好么?qaq只可是黑透了的!花间离经一个不漏的即便是在大唐江湖也是大名鼎鼎的食。人。花。啊!李菊师父,你觉得我现在给你和叶英庄花烧香还来得及么?
“呵呵,不过是虚名而已。”花瑾年轻笑,微微一个行礼,“日后我担任军医一职,还请各位多多担待。”
“不敢不敢,担待不敢说,我不过是一界新兵而已。”不知道为什么感觉那句呵呵后面充满了恶意,是错觉么?等等…他说什么?军医?!Σ( ̄口 ̄?)?!!有这么一个对军爷充满恶意但是医术高超的军医,李军爷突然已经预示到以后痛并快乐着的军中生活了怎么办?
“说担待真是夸大了,先生来我们边关已是极大的荣幸了,何来担待一说?”不是错觉,先生的每个呵呵后面就是包含了满满的恶意!我敢用都督的清誉做保证!张校尉表示他此时内心充斥了苦逼之意,皇上啊!你真的不是在故意折腾我们么?你不能因为国公之子离家出走赖在我们边关就这样对我们啊!真的不是我们不让他走的,求明鉴啊啊!其实先生这样高强的医术,来我们边关真的是大材小用,真的!“…李易山啊,有一句你错了。”
“甚?”
“怎么叫一界新兵呢?立了如此大功,不日你将升校尉了,怕是快有皇召招你回朝了吧。”你看我对你多好,我都让你不用呆在边关面对先生了,快叫我好人!←即便内心早已泪流满面也依旧不忘把
战功全部推到李军爷身上的张校尉
“不不不!张校尉你说什么呢?不是你快升将军了吗?”即便有食人花在军中那也比有记忆完全的道长存在的京城好,至少这只花哥是失忆的。←同样在心底默默流泪的李军爷
“我观大庆属国使者来朝将及,怕是两位所说的回朝一事得等等了。”花瑾年笑眯眯的打断他们的对话,“而战功一事,据我所知是两位联手除去敌方大将的吧?”
“先生所言甚是…”所以这是不管怎么样,我们两个都得面对这只食人花有一段时间,然后去京城的意思么?!
↑突然好想哭的两个人
☆、第二世==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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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只从小在军营里长大的军爷,李易山当然明白新兵入营总是很容易被欺负的这一道理,若是军营中管理不当,也很容易出现军痞。然而,本已做好即将被欺负的准备的李军爷在一迈入众兵士休息地之时,所有的人都默了。几百双眼睛在那一刻齐刷刷的看向他。
“你你们好…”李军爷表情僵硬的伸出手来挥了挥,怎怎么了?为什么我一进来所有人的动作就都停下来了?难道是他们打算一起教训我这个新兵?“我是李”
“李易山!”最靠近李军爷的某士兵刷的一下退出了好远,瞟到李军爷身后背着的□□,浑身一抖,“我知道你!”我的亲娘啊!我当时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这新人是多么凶残的一枪捅死那个敌方大将的。我敢发誓,□□□□的时候,那个阿勒塞胸口的血绝对是喷出来的。qwq这个李易山脸上溅血还阴森森的笑了,真是吓死人了!爷我纵横战场多年,从没见过这种新人。
“凶残新兵李易山诶!”
“真的是新兵么?战场上他是在屠杀吧?现在新兵都这么屌么?!”
“他家战马也好凶残,一蹄子踩死敌,当时差点吓尿了!”
“卧槽,现在不但新兵屌,连马都这么凶残,还让不让人活了?”
“新兵好可怕,他会不会打我们?!”
“………”Σ( ̄Д ̄)?说好的欺负新兵的呢?站在门口的李军爷默默风化,什么叫会不会打你们?不是应该你们欺负我的么?而且我哪里凶残了?我家桃妹妹也没有一蹄子踩死敌军好么?最多就是踢飞而已(有区别么),桃妹妹可是淑女,你们这么诬陷她真的没关系么?
“蠢货,有什么好怕的。”这是一个霸气的声音从士兵中传出,“不过是个…”
没错,就该是这样!欺负新兵才对!←坚定的相信接下来的话是“不过是个新兵”的李军爷
“乡试没过关的读书渣。”
(╯°□°)╯︵┻━┻妈蛋,又来!老子读书渣惹到你们了么?这个槽点很棒么?为甚的你们都在吐槽老子这一点啊喂?把你们吊起来打哟!李军爷表示很暴躁。
“二狗,我们要相信人无完人。”陈三一脸“我理解你”的表情默默站了起来,“虽然你智商不高,但是你皮厚。这一点大家都已经见识到了。”
“呵呵…智商不高你妹啊啊啊啊!!”你特么才智商不高呢!你全家智商都不高!皮厚个球啊!老子一巴掌把你胡进墙里面信不信?李军爷的脸秒黑,“陈三你个逗比,我要找你单挑!!”
“你当老子蠢啊?和你这个把阿勒塞干掉的变态单挑不是找死的么?”陈三瞬间缩回座位,“更何况你以为老子不知道花瑾年现在是我们的军医么?”伤的越重,等到了那位先生的手下疼的越惨好不好?突然感觉,等花先生离开时,都督再也不用担心我们怕疼——有什么比被那只对我们这群军爷满满恶意的花先生折腾更疼的么?
↑众将士认同的点头。
“( ̄Д ̄)?等等,你们怎么知道的?”花瑾年那只食人花不是才到不久的么?而且第一时间就是去见校尉来着,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说。他应该还没有在军营里面怎么走动吧,怎么这么快几乎全军都知道了?
“←-←张校尉的惨叫全城的听到了好么?”能让只受了一点伤的校尉叫的那么凄惨,除了那位花先生还有哪个大夫能做到?陈三默默想起花瑾年那满是笑意的脸,浑身一抖,苍天在上!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保佑!只求花先生治疗其他士兵忙不过来,忘记我们这一撮人,“不过话又说回来,为什么花先生会来我们边关?”这种吊炸天的神医不应该是被皇上留在京城的么?!为甚的会来我们这个环境恶劣的边关当军医?!
“据说是皇上下的旨。”而且听张校尉说好像是因为国公之子赖在边关不走才导致皇上下旨派这只食人花来这儿的。可是哪来的国公之子?边关有这么高大上背景的人物么?!连打仗那样的紧急情况下,校尉都没有下令让人保护,正常的不应该是第一时间保护那种人物的么?“好像是因为国公之子…”
“国公?”
“之子?”
“我聊了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