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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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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侯爷俏郎君作者:边想

第6节

湖边为了方便游人赏景建了好几处精美的亭子,一行人分了男女两拨各自挑好亭子便坐下喝茶饮酒作诗赏景起来,好不自在。

好不自在……

我尤为尴尬,即不能去齐方朔那边讨嫌,也不能在一群女眷中嘻嘻哈哈。

齐暮紫虽不在意,但那些夫人小姐的探究的目光却让我如坐针毡,一来二往之下只好借故离开坐席跑到附近躲清静去了。

我找了棵大树做床榻,靠在粗壮的树枝上闭目小歇起来,睡了一半便叫一滴雨水浇醒了,这才发现不知哪里来了一片云,在建湖上方下起了太阳雨。

这种雨一般下不了多久,我翻身而下,打算找个亭子避雨。

“哎呀,小姐的帕子!”

我寻声望去,看到湖边立着一对主仆,那小姐瞧着眼熟,像是刚才在齐暮紫身旁见过。对方的帕子似乎是被一阵风吹落,掉到了湖面上。

那点距离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脚尖轻点掠了过去,在她们的惊呼中用剑挑起帕子,旋身回了岸边。

“给你。”我微笑着将帕子递给对方。

那位小姐立时红了脸,对我福了福身,柔柔道:“多谢公子。”

她让我想到了归梦谷的小兔子,又软又可爱。

哎,这才是做媳妇儿的正确人选啊,男人应该都喜欢这样的才对,不该是……不该是……

不该是什么呢?

我有些茫然,直到对方离开了我都愣愣地没反应过来。

“白三谨。”

我浑身一颤,听到这声音就克制不住地心头酸涩不已。

脑中清晰地映出一句话……不该是这样的。

僵硬着转过身,发现齐方朔撑着一把素净的油纸伞,立在我身后不远处。华服玉冠,贵不可言。

他静静看着我,道:“回去了。”

山中气候多变,这会儿太阳没了,雨也越下越大,赏花会看样子要提前结束了。

“哦。”我挪动着脚步向他走去,努力维持镇定。

我的媳妇儿,不该又冷、又硬,还是个大男人。

第十九章

回侯府的路上,因为下雨,我坐的是齐方朔的马车。

车上谁也没说话,除了雨声便是车轱辘碾过地面的声音,压抑而沉闷。

算算日子,已经快一个月了,随着金莲印发作时间的迫近,我人也越来越浮躁。

想开口问吧,问不出。不问吧,心里没底。

就在这样的反复纠结中,寂静的车室内突然响起齐方朔低沉的嗓音。

“明日亥时来找我。”

我暮地抬头,却发现齐方朔双眸轻阖,并没有在看我。

不敢置信中夹杂着汹涌的复杂情绪,我攥了攥汗湿的手心,正襟危坐地颤声说了句:“谢侯爷。”

心中充斥的是紧张还是兴奋,已经分不清了,是不是真像自己所说那样纯粹为了压制金莲印,也不想深究了。

对是否能活着看到明天日出都不知道的人来说,想再多似乎都是多余的。

就这么忐忑地过了一夜,第二日白天一天都是在煎熬中度过的。我不时来回走动,心里一遍遍想着晚上要怎么办。

还是不要去了吧,太奇怪了……

不行,要去,不去金莲印怎么办?

你得了吧少假正经了,你那点小心思骗得过谁?!

你说得对,我真龌龊,还是不去了吧!

我将头磕在光滑的桌面上,和自己分裂出的小人你一言我一语,一会儿去一会儿不去,毫无意义的自问自答一直持续到了亥时。大概是见我迟迟不去,齐方朔最后甚至还派人过来请我。

都这样了我也不好意思让他苦等,只得跟着仆从去了他的院落。心里却有另一个声音在说:“你就装吧,得了便宜还卖乖!”

仆从送我到院门口便走了,我一个人踟蹰地往里走,刚走到屋外的台阶上,就听到了里面有人在争论,说是争论,其实也只有一个人的声音。

“六殿下也太……东西没寻回又不是您的错,这些年要不是您护着他,他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现在竟然连封信都不回!他是不是想要您亲自负荆请罪才肯消气?”越惊鸿语气愤愤不平。

“行了,退下吧。”齐方朔语气有些倦怠。

“侯爷!”

“下去。”

我正在思考要不要避一避,门就开了。

越惊鸿见了我有些错愕,脸上原本带着的怒容转瞬便收了回去,眼珠子转了转,贼得像只成精的狐狸。

“来找侯爷?”他翻脸好比翻书,这会儿已经笑意盈盈了。

“越大人。”我向他见礼,“我来找侯爷有点事。”

“有点事啊。”他暧昧地冲我笑了笑,从我身边走过时故意凑近我耳边小声道,“那你好好安慰他,他这会儿正心情不好呢。”他故意加重了“安慰”两字。

我干笑着点了点头,直到他走远才轻舒一口气,敲响了房门。

“侯爷,是我。”我不等他问就报上名来。

里面静了一瞬:“进来吧。”

推门而入时,我看到齐方朔坐在桌旁,手边放着两个茶杯,其中一个想必是越惊鸿的。

“坐。”他将离他稍远的那个茶杯拿开,重新又取了个杯子斟满茶推向方才的位置。

我依言在他边上坐下,浑不是滋味地举起茶杯喝了口,没想到茶水太烫,舌尖霎时被烫得不轻,又不敢在齐方朔面前放肆,只好忍着痛将那口茶咽了下去。

舌头好痛,好想吐在外面降降温。

这两日看样子只能吃冷食了……

我抬眼悄悄打量齐方朔,见他手指不住摩挲杯缘,眼睛更是盯着杯中茶汤一眨不眨,像是心思颇重的模样,便想起越惊鸿离去时说的话。

他是不是因为六皇子的事而心情不佳?

“侯爷……”

他听到声音瞟过来,只是一对上那双深邃漆黑的眸子,我脑子就懵了,完全想不起来自己要说些什么。

“我能……能开始了吗?”

我简直想夺门而出,我在说什么?我在做什么?我是不是傻?!!

他很缓很慢地眨了下眼,然后像是感到十分荒唐地轻笑了下,道:“可以。”说罢一撩下摆,“请便。”竟还能维持面上的镇定自若。

窘迫实不足以形容我此时心情的万分之一,我只觉得面皮火辣辣的,眼睛都不知道要放哪里好了。

他让我“请便”,难道是放任我对他为所欲为了吗?

我试探性地来到他面前,缓缓跪下,颤着手拉开他的裤头。

他全程没在看我,也没有阻止我,视线落在桌面上,不时举杯喝两口茶,显得十分悠然自得。

真的不管我啊?

我大着胆子摸上去的时候,他的阳物仍在沉睡,和它的主人一样,一副不想睬我的样子。

试着用手让齐方朔重展雄风,但不知是我方法不到位还是对方兴致缺缺,搞了许久都只是半硬不软的状态。

我有些着急,忍不住用嘴含住柱身像上次那样吞吐起来,也是收效甚微。

打击不可谓不大,我吐出萎靡不振的阳物,有些哀怨。

“不舒服吗?”我问齐方朔。

虽没试过被人这样对待,但想来感觉也不会差到哪儿去,连硬都硬不起来,想来是不满意我这个人了。

“是不怎么舒服。”

我仿佛被人瞬间用一千斤的巨石砸中,心里空落落的,别提有多难受了。

“口活太差。”他捏着我的下巴,用带着银指套的拇指轻轻碾动我的下唇,“要好好教教。”还没等我理解他话里意思,他便放开了我,拍了拍我的脑袋,“含住。”

我听话地将瞧着又萎了几分的阳物含进口中。

“不是让你咬,用唇包住牙齿,慢慢从下往上边含边吸。”

吸?

“吸奶会吗?”

我脑中立时产生了联想,顿时眼冒金星,山崩地裂,从脸颊一直烫到了耳际。

他用银指套点了点我的耳廓,声音透着丝沙哑:“舌头不要闲着,平时瞧你说话不是挺灵活的吗?”

他教的快,我学的更快,毕竟大家都是男人,一点就通。

我又吸又舔,手也不空着,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抚弄按揉他露在外面的两颗囊袋。

沉睡的巨兽很快苏醒了过来,并越胀越大,几乎撑满我整个口腔。

随着吞吐的动作,口涎顺着唇角滴落,发出滋滋水声,淫靡地让人不忍耳闻。

齐方朔此时已不再说话,只将手轻轻按在我的头顶,不时拉扯我的发丝或者抚摸一下。

我逐渐能从他手上的动作判断出他是舒服还是乏味,是催促还是换个花样。

他很喜欢我用舌尖抵在他铃口舔弄打转,每每这种时候他手上的力气都要加重一些,有时还会舒服到胯部轻颤。

舌苔因为先前的烫伤而又痛又麻,身体却因为这痛苦而愈加亢奋起来,在齐方朔看不到的地方,我的下身也不可抑制地起了反应,却被衣物束缚着不得解脱。

额上鼻尖慢慢渗出汗水,浑身都热的叫人发疯。

我越发用力地吸吮口中的巨物,感到齐方朔的大腿绷得更紧,手掌也不再闲适地乱动,而是固定在我发顶不动了。

知道他快要泄身,我干脆将整根阳具都含进了口中,就像上次在马车里一样,一直吞到最深处,让敏感的铃口在舌根与上颚的挤压下获得更大的快乐。

在又一次大力的吮吸后,我感到嘴中的巨物又胀大了几分,然后抖了抖,一股热流便射了出来,全部射进了我的嘴中。

我没有马上吐出齐方朔的阳物,而是回味一般轻柔地含弄着它,等他慢慢恢复平静。

下身又硬又痛,很想也有个谁为我舔一舔,吸一吸,或者揉一揉……我不动声色地偷偷看了眼上方的齐方朔,这一看之下下身一阵热流涌过,止不住地颤了颤,竟是就这么去了。

齐方朔微微阖着双眸,遮住了那片淡然的眼波,却遮不住飞红的双颊。那如同雾霭一般的霞色,艳到了极致,配上他轻蹙的眉头与紧抿的双唇,明明衣衫整洁高洁依旧,却无端让人觉得色气逼人。

身体控制不住地因为愉悦而飘飘然起来,口中一个不注意牙齿磕到了软下来的阳物,齐方朔眉头皱的更紧,眼皮微动就要睁开眼来。我忙垂下目光,安抚地用舌头舔了舔嘴里的软肉。

额心忽被人按住,轻轻往后推了推,那软肉顺势滑了出来。

“别嘬了,再嘬又该硬了。”齐方朔将自家小老弟放好,没事人一样扯了扯衣摆,“要漱漱口吗?”他神色平静地给我那个杯子又续上了茶。

我舌头还痛着,下身更是不成样子的湿湿黏黏成了一片,连动都不敢,就更不要说在齐方朔面前坐下喝杯茶了。

“不了,我不打扰侯爷休息了……”我从地上起来,要命地发现那些东西在顺着腿跟滑落,“我回去了!”说罢几乎是落荒而逃地一路狂奔回了自己的院子。

第二十章

我碰了碰胸口金色的莲花印记,触感光滑,就像肌肤中生长出来的花纹一般,倒是没什么痛感。嫌瞧得不够清晰,我又走到铜镜前对镜自照了一番,三个月了,花苞比一开始要展开许多,可能再过一年,不,不用一年,这朵莲花就能彻底绽放。

那到时候我会怎么样?会死吗?

就算不死,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不是我触自己霉头,实在是这事瞧着有点悬。智深到现在也没个消息,金莲印虽然被压制住了,却像个催命符一样不断变化,怎么看都不是好兆头。

要是师姐在倒是可以给我卜一卦问问吉凶,我自己卜了好几次都是莫名其妙、不知所云,有一次竟然还祝我喜获麟儿!喜从何来?气得我差点将八卦盘都给砸了。

我住在侯府,有时进出难免会遇到些来拜见齐方朔的达官贵人,每回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都是各走各的,这几日却不知怎的总是被人拦住托我带东西进侯府。

饭不可以乱吃,东西自然也不能乱带,之前我靠着灵活的身手躲过几次,没让人赖上,不想这日遇上的小丫头却让我着实犯了难。

对方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建湖边遇到过的那对主仆中的“仆”。

“公子,求你了,你就帮帮我吧!”小丫头一看到我就两眼放光,这会儿抓住我的胳膊怎么也不让走了。

江湖人虽不拘小节,但再怎么不拘小节也不能在侯府门前这么拉拉扯扯啊,这要是被人传进齐方朔耳里他还不定要把我想成什么人呢!

“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你先说你要干吗?”我用了点巧劲儿将自己胳膊挣脱出来,与她拉开了一点距离。

小丫头撇撇嘴,扭扭捏捏从怀里掏出一只精致的小木盒,道:“三日后便是侯爷的生辰了,我家小姐特地制了些具有安神助眠功效的香料,望公子帮帮忙,能将此物呈给侯爷。”

原来是托我送礼。

“你为何不直接交给侯府管事?让他转交侯爷?”我没去接,自从上次齐方朔遇刺,我就变得越发谨慎起来。他身边危险已经那么多,我就算无法为他分忧,起码也不能给他添乱。

小丫头闻言哀叹一声:“他不收的,侯府有规矩,无论是谁送的礼,多贵重多稀罕都不收。”

这我就不懂了:“既然如此,那不送不就完了?何必日日在门口苦守?”

小丫头又是一叹,很有些复杂的情绪在里面。

她说:“公子你不懂,女儿家决心要做的事哪里是区区一道规矩能拦住的?侯爷生辰这天,全顺饶甚至全燕地的闺阁小姐都要挤破头将自己的寿礼送到侯府的,没法送给侯爷,就改为送给暮紫小姐,反正是一定要送的。”

“这是何苦。”

“侯爷还没娶妻,指不定哪天就要从这些小姐中选一个做夫人的。侯爷的生辰,正是小姐们表现自己的时候,哪里能落了人后?”

原来打的这个主意。

“你家小姐也这么想吗?”

小丫头看看我,犹豫片刻,还是小声道:“小姐其实不想,但老爷夫人想啊。小姐不送就要挨骂,我送不到就要挨打……”说到最后脸都皱了起来。

听到这我哪有不明白的,接过她手里的木盒,对她道:“行了,你回吧,此物我替你带进侯府,至于侯爷收不收……”

“不勉强不勉强!公子肯帮忙就很好了。”小丫头也是个见好就收的,再三谢过我后便高兴地离开了。

我望着她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将木盒收进怀里,没有回侯府,而是拐了个弯去了城南。

一进门,我就看到黄明在锯木头,院子里木屑横飞的,有股木材的独有香味。他一见我就停下了手里的活儿,冲我打了声招呼,取下肩头汗巾擦了擦脸,向一旁的葡萄架走去。

“怎么今天想着过来了?好久都没见你了。”葡萄架下是一张由树根制成的矮桌,左右两边各摆了一截树桩充作凳子,很有些天然野趣。

我在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凉茶,不好意思地道:“前几天有些忙就没顾着来,今儿个好不容易不忙了,这不就来了吗!”

“你能有什么事?侯府供你吃穿用度,你又不用干活儿。”黄明明摆了不信。

“此话差矣,”我抬手打断他,“黄兄是否忘了我还是个江湖中人?江湖人,自然有江湖人的事好忙。”

黄明愣了愣,随即笑着摇了摇头:“我倒真是忘了。”

其实我是骗他的,我压根没事忙,就是懒得往他这儿跑罢了。

小院里随处可见黄明平日里做的各种木器,我状似不经意地问:“对了,我看你像是什么都会做,那你会做发簪吗?”

“会啊,你要做?”

“有没有纸笔,我将样子画给你。”

黄明说有,转身就进了屋,很快拿着东西出来了。

我起手给他画个个大概的样子:“就是……这里是只燕子……然后嘴里要衔……花枝……”

“花枝?什么花?”黄明弯着腰看我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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