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无删版作者:风弄
第4节
「走……走开!」
古策亲自下手,把药膏涂遍了最要命的地方,才把手指从紧窒温暖的窄道里抽了出来。
杜云轩的身体娇柔得不可思议。
只是插入两根手指玩弄了一会,入口的肌肤就透出一股被蹂躏后的淡红,宛如羞涩盛开的蔷薇花瓣的颜色,猛然煽动男人的虐欲囚子。
古策盯着那个迷死人的地方,胯下蠢蠢欲动,因为无法立即发泄而坚硬地发疼。
这几年他混得风生水起,床第之间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己,更不曾出现委屈自己胯下这傲人雄风的情况。
但那时的对像是别人,今夜的对象却是小熊。
除了小熊,世上其它的人,都是别人。
对着小熊,即使是这种疼,也是让古策感到颇爽的疼。
我是不是有点自虐倾向?古策在心底问着自己,洒然一笑。
醉了七成,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的杜云轩,又试图从沙发里逃走,古策放开按在他背上的手掌,带笑看着他摇摇摆摆地退到沙发边缘,就在他差点摔下沙发时,古策把他抱了回来,再次摆成羞耻的趴跪姿势。
确实,这姿势很淫靡,很动人,也会让摆姿势的人涌起浓烈的受辱感。
但古策强迫杜云轩保持这个姿势,是因为这个姿势最不容易令那个地方受伤,而且也好操作。
凭杜云轩青涩可爱的反应,他断定杜云轩是第一次。
既然是第一次,就不要玩难度太高的姿势了。
忍耐着胯下的肿胀,古策等候片刻,估算涂抹在深处的药膏己经起效,手指两次侵进敏感羞涩的肉穴中。
「啊!啊啊!」杜云轩发出猝不及防的沙哑叫声。
前列腺被挤压,本能,酒意,药膏的三重催发下,苦闷的甘美如同满满一筐打翻了的电鳗,在下半身淫邪流窜。
「不……呜唔——不不……呜嗯!」即使想义正辞严地说出不要或者住手,想痛斥古策这种践踏他人尊严的恶劣行为,但是,逸出唇间的每个字,都沾着浓浓的渴望怜爱的味道。
古策的唇角带着饶有意味的笑意,看起来危险而可恶,但笑意之下,欲望的挣扎颤抖,远胜杜云轩此刻身躯的颤栗。
听见杜云轩颤颤的诱人的沙哑声音,他用了最大的毅力才克制了自己,没有饿虎擒羊一样的压上白嫩颀长的身子,势如破竹,直捣黄龙。
别人的感觉,他不用管。
但小熊的感觉,他必须管。
这是小熊的第一次,必须让小熊先尝个甜头。
杜云轩咬住下唇,忍耐着不许自己再发出毫无羞耻心的呻吟,古策咬着牙,忍耐胯下霍霍跳动,霍霍欲望的腿胀疼痛。
一只手提着杜云轩不断跌下的腰,另一只手探在臀部,深入的指尖一下,一下,一下,力度不大不小地摧残着杜云轩身体里最敏感的小凸点。
指腹贴着肉膜,在膏药和肠液的润滑下,发出轻微但是极度淫靡的咕滋咕滋声。
随着前列腺被按挤,苦闷的甘美在男人指尖之下缓缓燃烧起来,杜云轩对陌生又剧烈的快感既恐惧又无助,鼠蹊处隐隐抽动,胯下那根和他长相一样可爱完美的男根,也以苏醒的姿态,慢慢抬头。
「不要……呜啊——啊啊——不要……」
杜云轩承受不住古策磨人的手段,松开一直咬住的下唇,翻来覆去地说着不要,最后颤抖着腰肢,在古策指尖的逼迫下射精。
白色的体液射在真皮沙发上,浅浅一滩的模样不堪入目。
杜云轩浓密长翘的睫毛上,沉甸甸沾着水雾,他失神地看着那滩来自自己体内的白浊,不明白这个梦怎么会这么下流淫恶?
高潮后的腰很酸,大腿也涨涨地酸痛。
一股倦意从脚趾间往上蔓延。
杜云轩半睁着眼睛,确定这是一个梦,如果不是梦,自己身上怎么会忽然出现这么激烈的快乐?
这样的快乐,不可能出现在现实的人间。
他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有触碰过这么邪恶的快乐。
一定是梦,只有在梦里,珍贵的红宝石才会无故开裂,他才会被一个长相英俊,内在危险的男人肆意玩弄。
而且,此刻他明明没有动,但头顶上方的天花板却在不断地变化,而他生出一种正在漂浮的感觉。
这只能是梦……
古策小心翼翼,非常坚定地把杜云轩伺候到高潮后,把他打横抱起来,往二楼的主卧室走。
有点担心小熊高潮后清醒过来,会大哭大闹。
幸亏,这种事没有发生。
高潮后的小熊很乖,乖乖躺在古策臂弯间,头后仰着,看着天花板,很安静,无辜得令人心动。
古策低头看着他,手臂感觉着他的重量,内心泛起一种奇特的,欣慰的踏实。
小熊,你回来了。
安心躺着吧,我的手臂很强壮,很有力,可以保护你,永远不会摔着你。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偷你的毛茸小熊了。
你喜欢毛茸小熊,我会送给你,一千只,一万只……
古策走进华丽宽敞的主卧室,把杜云轩轻轻放在从来不允许别人共享的那张超级大床上,垂下头,在杜云轩被咬出血痕的嘴唇上,印下一个别有深意的吻。
他没有说多余的废话。
今夜对他来说太过特殊,什么词语都不足以用在今夜。
在和小熊重逢前,这是古策从来没有奢望过的一夜。
在和小熊重逢后,这是古策用所有精血魂魄期待着的一夜。
小熊要留在他的生命里,今夜,就是开端。
古策心里五味杂陈,同时也激动难抑地吻了杜云轩,眼里柔情似水,唇边依然带着笑意。
这一丝笑意,在日后被杜云轩看成邪恶的代表,危险的预兆,不惜把所有的坏字眼加诸其上,杜云轩认为,这是说明古策虚伪残暴,道貌岸然,人面兽心,一肚子坏水的最有利证据。
其实,古策笑得很真实。
小熊,小熊。
抓住了小熊,占有了小熊,缠上了小熊,他欣慰得简直想大哭一场。
「想……」床上的人发出虚弱的声音,身子不适地动了动。
双腕一直被缚起,压在背后,很不舒服。
古策单膝跪上床,把杜云轩翻过来,刚才的客厅里,他已经把杜云轩剥得浑身不剩一丝布料,衬衣是直接撕碎的,因为手铐的关系,连着袖口的两片薄布料还挂在手腕上。
他把手铐解了,皮套的铐子比金属的不伤人,但杜云轩这个容易受伤和留痕迹的体质,手腕还是残存了勒痕。
古策把他的手腕握住,帮他揉了揉,松松血脉。
杜云轩酒还没有醒,虽然瞪着眼睛看他,那眸底却是一片懵然,高潮后浑身松弛,他居然还冒出几分睡意,眼睑要合不合的。
古策给他揉过手腕,像护士照顾病人一样,扶着他在床上躺下。
然后徐徐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上床,打开杜云轩洁白细长的双腿,从腰间切入……
「呜——!」杜云轩被突如其来的痛弄醒了,倒抽着气。
痛楚是最容易让人清醒的。
何况这种从羞人的私密处延展开的,几乎不可能承受的痛楚。
杜云轩立即明白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在做什么好事,疯了似的想从古策身上挣扎出来。
「放开!啊——!滚……滚开!你这……罪犯……强……呜嗯!强暴犯……啊——啊啊——」
身体受到强烈撞击,直冲脑门的痛让杜云轩的愤怒无法连贯表达。
古策身体上的优势太可怕了。
就算手不再被铐起来,他还是逃不开。
被迫打开的双腿间,那个不应该用作性用途的地方,被狠狠地贯穿,古策结实的腰挺动着,凶狠有力地不间断地把硬楔打进杜云轩的肉里。
「混蛋……我要杀了你……啊——嗯呜……」
不管杜云轩怎么咒骂,古策不为所动。
攻击的力度,撞入体内的灼热的坚硬度,锲而不舍的那股狠劲,不像一个人,而像一台机器。
杜云轩的双手被古策用一只手握着,按在头顶上方的床单里,异物贯穿身体,顶穿了心脏肺腑,仿佛连喉哑都要顶破了,随着古策挺入的动作,杜云轩白玉般的身体被顶得一下一下在床单上往上蹭。
肉棒在黏膜里进入,把括约肌撑大到随时要裂出血丝的程度,胆液和残留的药膏充当了润滑剂,摩擦时,发出令杜云轩羞愤难堪的声音。
最羞愤难堪的是,如此激烈不可忍受的被男人侵犯的剧痛中,刚才曾在高潮里出现过的闷闷的甘美,再度不请自来。
兴奋起来的鼠蹊部带动着一阵阵快感。
耳边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虽然不发一言,但杜云轩本能地察觉到,对方很享受。
一想到觅人的享受,是建立在把自己当女人一样玩弄的基础上,建立在把那根粗大灼热的东西插进自己身体的基础上,杜云轩就羞愤得想杀人。
「我要杀了你……」
古策正处于天堂般的享受中,他的心灵很少在性爱中享受过快乐,所以这一刻,他的享受是双重的享受。
不过,他听见了杜云轩咬牙切齿的呻吟般的威胁。
一点也不担心杜云轩会杀了自己。
但杜云轩的敌意让古策感到不舒服,因为不安,所以不舒服,不舒服于小熊在这句话里表达出的拒绝的味道。
被小熊拒绝,被小熊再一次丢下,这是古策无法接受的。
如果小熊和他过不去,那么,小熊必须被收服。
古策是大哥中的大哥,十几年来收服过无数凶暴狠辣的黑道人士,凭的就是一点,他比他们所有人都更凶暴狠辣。
收服这件事,古策极有经验,要挑准关键时间,要够强悍,够凛冽,震得对方从此不敢打别的主意。
要,立规矩。
「今晚是我们的第一晚,必须给你立点规矩。」古策持续着贯穿的动作,居高临下看着自己要收眼的对象,淡淡笑着,语气温柔,「说,我听话。」
杜云轩瞪着上方微笑的男人。
这家伙脑子一定有病!
「说呀,我听话。」古策用拐骗儿童的语气哄他。
如果不是身体被男人弄得实在疼,杜云轩真怨嘲笑这神经病几句,可是古策打桩机器一样的侵犯,让他把所有精力都出作抵抗侵犯所产生的痛和快感上了。
杜云轩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咬着下唇。
古策抓着杜云轩的大腿往上抬,同时伏下身,体位的改变让两人结合的部位贴得更紧了,凶猛的男根进入到另一个深度。
杜云轩吃疼地叫起来,精致的眉扭成一团。
「以后每次上床,你都要说出我想听的话。」古策咬着他的耳朵,湿热地吐气,「在我面前做英勇不屈的样子?先提醒你,我最善于对付英勇不屈的英雄好汉。」
身体不听使唤地随着古策加大幅度的劲作摇摆,下半身快碎掉了。
前列腺不断遭到顶撞,在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情况下,快感鲜明得深入骨髓。
「说,我听话。」
不!
「说出我想听的话,今晚做完这一次,我放你休息。」
做梦!
「不说吗?没关系。我最喜欢煎小鱼了,活蹦乱跳的不听话的小鱼,我能把它煎到不能跳,乖乖躺在锅里为止。」古策露出洁白的牙齿,倔狠阴险地一笑,「和我斗狠,你找错人了。」
快感,痛楚,未消的酒意,如有毒的蛛丝覆满身躯。
贯穿永不止歇。
插入、抽出,再狠狠地插到最深处,仿佛成了永恒的动作。
古策令人不寒而栗的轻声细语,在耳里回荡。
「就算你是块钢板,我也能把,你磨成粉……」
漫长的夜,这才,刚刚开始。
第六章
古策和杜云轩的初夜极其漫长,漫长到惨不忍睹。
有一句话古策没有撒谎,杜云轩和古策斗狠,那真的找错了人。
杜云轩当然很倔强,连着被古策做了好几次,还是不肯松口,对强暴自己的男人说「我听话」这种懦弱卑微的话,杜云轩宁死不屈。
可杜云轩毕竟不是古策,他从小读书是个好孩子,出来工作是个好员工,他生活在大千世界简单明了,被太阳晒到的一面,根本无从知晓在阴暗面打滚挣扎过来,坐上血色王位的人到底是怎样一个心性。
宁死不屈没什么大不了,最难熬的,其实是生不如死。
一个晚上,古策说到做到,真的把他当小鱼似的,彻底煎了,只要杜云轩不服输,古策就下死力地弄他。毅力过人,精力过人的古策弄起人来很可怕,不然他也坐不上现在的位置,杜云轩只用了一晚,就刻骨铭心地明白过来,这男人是个疯狂的暴君。
「服不服?」
不服!
「说不说?」
不说!
整个晚上是多少个小时呢?在杜云轩被折磨得浑浑噩噩的回忆中,大概是一万年,开始是痛,后来是麻木,再后来,是麻木中钝钝的无休止的痛。
从那个被侵犯的难以出口的地方,到下半身,到每一根神经。
他晕过去几次,醒过来几次,最后一次醒过来时,发现天花板换了,鼻尖嗅到消毒水的味道。杜云轩猜想自己一定是身体撑不住了,快要死了,才被送到了医院,杜云轩有点庆幸,他总算熬过来了,到最后也没如古策所愿。
没想到,这家医院是古策的!
从医生到护士,都是古策的人!
被医生检查一番,打了两针,喂了一些流质食品后,所有人都离开了病房。
房门再度打开时,古策的身影跳进眼帘。
他像在自己家里一样,轻松自如地走到病床前,看着杜云轩微笑,「醒了?那就继续吧。」
杜云轩望着他泰然自若地扯松领带,浑身生出一股寒意,猛然跳下病床往房门方向冲,下一刻却被抓起来,丢回了床上。
「放开我!救命!」
外面走廊上如果有人经过,一定能听见杜云轩的呼喊,不过,始终没有人进来救他。
古策用领带把他的手绑在了病床床头的栏杆上,他刻意慢慢地绑,让杜云轩领会什么是实力,什么是威势。
让杜云轩明白,只要古策存在,这个世界就由古策做主,杜云轩可以叫喊,可以抗拒,可以尝试逃走,但只要古策愿意,杜云轩的四周,只会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我说话算话,而且,我的耐性很好。」这是古策的原话。
杜云轩被绑在病床上,又被迫成为了一条受煎熬的小鱼,古策花招很多,杜云轩从来不知道世界上有这么多折磨人的淫虐的方法,古策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有时候古策不需要用胯下那根凶器,只是用手,用唇,就能让杜云轩死去活来。
杜云轩不知道自己在医院里到底熬了几天,两天?三天?还是十年?百年?每一刻都筋疲力尽,被折磨到几乎崩溃。在古策有条不紊,锲而不舍,狠辣到令人心寒的强迫下,杜云轩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更不要提去记住时间。
唯一记住的是,自己最终说了,那三个字。
不明白古策为什么一定要逼他说那三个字,这个疯子,这个偏执狂的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