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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楼:天下第一佞臣第2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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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嘴角泛起浅浅的淡淡的笑容,黑眸之中,却是无比的冷静与沉稳,缓缓道:“不是梦!”

闻言,她的心里泛起了数圈涟漪,那一双迷离双眼闪过不解的恍惚。

天色已然暗了下来,室中点了两只红色蜡烛,与洞房花烛夜般,只照得纱帐地牡丹越发贵气,男子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的脸庞,仿佛对待心爱的珍宝一般,气息在她肌肤每一寸间蔓延,慢慢的,慢慢的,他的手指轻抚在她的微肿的红唇,小心翼翼抚摩着。

她凝神着那修长的手指,忽然张口在男子指尖咬了一口。

男子不由怔了怔,手指依然还含在她的唇里,姿态极是暧昧。

花闭月伸出舌来舔了一舔,叹了一声,淡然道:“似乎并不疼呢,看来果然是梦!”

顿时,男子蹙了蹙眉,一时无语。

这一觉睡得真的很沉,便在梦里她再也没有梦到那些诡异的情形。

当花闭月幽幽转醒时,她睁开眸子,发觉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她眨了眨眸子,脸在枕头上蹭了蹭,话说此地的枕头大概是北方丝绸制成的虎头枕?很结实,很光滑,为何浑身酸疼酸疼的一点力气也没有?还有双腿之间传来异样的感觉?

她的那里……似乎感觉曾被胀满的很酸很涩……

心颤颤中,她忽然发现自己并非趴在虎头枕头上,而是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先前被她认为是枕头的东西,其实,却是男性结实的胸膛。她听着那稳健的心跳,随即抬眼,却看到一双深邃冷静的黑眸。

但见,玉流觞凝视着她,神情从容悠然,乌发披散,衣冠不整,却依然无损他的风度与气韵。

花闭月不禁眼波一漾,此刻,玉流觞和她靠得极近,只觉得眸光里明灭不定的光芒黯然一瞬,仿佛又有无边魅惑从虚无飘渺中漫淹而来。

她不由深吸一口气,缓缓平稳.了情绪,竟是没有动怒,只是不可置信地问道:“我们睡了?”

“睡了!”玉流觞缓缓直起身子,毫无愧疚的承认。

“睡了几晚?”她依然面无表情地问道。

“七日七夜!”玉流觞声调平淡至极,却是如利箭一般开弓无回。

此时,一轮明月从层叠的厚云中穿出,清莹的月华照在花闭月的身上,窗间鲛绡如雾如烟,却被寒风吹得沙沙轻响,她沉默了半晌,诱人嘴唇轻轻动了动,忽然道:“为什么?”

她的心绪微微紊乱,一时有些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

听闻她终于开始质疑,玉流觞早已准备好了一套说辞,眼中仿佛不曾看到她的抑郁表情,只是径直地说道:“此事怨不得旁人,因为若是不行房,只怕你也醒不来了,即便醒来,身体也大不如前。”

“就这些?”花闭月依然冷冷看着他,仿佛要把他看穿看透。

玉流觞轻轻顿了一顿,接着轻描淡写地道:“如今璧宿与萧琛都不在,是以……我只好亲自代劳了!依然拖延了三日。”此刻,玉流觞的声音有些模糊寂寥,却是带着冷绝的笃定和淡然,分辨不出真伪,那三日自然是指他犹豫矛盾的日子,至于他所说的也无人能知晓,大概只除了天医。

但见她沉静黑瞳中有着诡异的平静:“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不是?”

“谢倒是不必了!”他轻声慢语,偏低的嗓音在屋中宛转回旋:“以后我们该怎样还是怎样,而且,有我在你身边,你的身子也会很快调理好的,是以,我也暂时不会离开你的,你且放心。”

花闭月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非也,既然都发生了,何必要当做没有发生?”

“阁下究竟何意?”

“我是意思是顺其自然!”玉流觞的面容忽然勾起淡淡的笑意。

只是如此而已?一场风波就这样无形消弭,事实而言,花闭月的确感到自己的身体好了许多,对这个男人的信任也毋庸置疑,可自从见识过他对待楚暮云的情形,难免对他的心思有些怀疑。

这个玉流觞并不似表面那般冷淡无波。

此人绝非一个容易看透的男子。甚至,他还拥有深沉的心机和钢铁般的手腕。

不过,既然他这么说了,也算识时务者!

她喜欢与聪明的男人打交道,而且她一个人孤掌难鸣,而玉流觞的势力却让她瞠目,她的确离不开此人。

至少如此,她在他面前不会感到尴尬,亦不会觉着无法面对萧琛。

与此同时,玉流觞慢慢的眨了眨眼,冷淡的黑眸中染上了丝丝不易觉察的狡黠,其实,这些日子他亦非常恼火,这个女子不但亦有了萧琛与璧宿,甚至竟然有过喜欢的男子,得知此事,他心中居然涌出无明业火,然而却是因为此事,他忽然发现自己内心强烈的占有欲。

他不知何时居然渐渐对这女子有了特别的感情,许是感到两人有着相似的一面,起初只是觉着对她另眼相待,对她好奇,甚至欣赏,如今发现自己的情绪居然会为了她而失控。

而且失控了不止一次,他自知,自己素来是个很自律的男人。

既然他做了此事,便心中有了承担,而且方才的话语不过是缓兵之计,日后,她大概会有些生气,但她也会很快想明白,以自己的性子,绝不可能放任自己在意的女子。

他曾经听东方闵说过,她身边的男人并非一个,应有七个之多。

只要他是第三个,剩下的男人落在他的手里便要准备倒霉好了。

花闭月起身准备穿戴衣物,忽然却又被男子揽在怀中。

“你不是说顺其自然?为何要出尔反尔?”她横眉冷对地指责他道。

玉流觞抱了她的身躯,冷然凝视许久,清雅秀美的脸容上露出一丝淡淡笑意道:“治病需要疗程,虽然治了七日,但八次方才圆满,所以今夜还要有一次。”

“当真?”花闭月被他声调中的郑重气势吓了一跳。

“我是医者,如何诳语?”玉流觞眼中凄冷渐渐退,却逐渐转为沉静的温柔,他慢慢拉过她的手,她的手柔嫩滑腻带些凉意,与前世常常接触兵刃的手掌不同,没有任何茧子,近乎巧夺天工。

他缓缓把手掌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极是煽情。

花闭月将信将疑,半推半就,只恨自己为何不是昏迷着的。

既然已经迈出了那一步,便不可迟疑,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玉流觞此番确是危言耸听,但如此说服她,以后才可以多亲近她,何况眼前是他喜欢的女子,哪里还在意许多,有时候阴谋与伎俩也是男人争宠的手段之一,何况,他本不是循规蹈矩的男人,一时间,两人再次睡在榻上,被他纠缠住的身体曲线玲珑,本就极美的两团柔软雪白顿时晃出雪山般圣洁耀眼的微光,几乎炫花了他的眼眸,而玉流觞那由冰凉融化为热情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团火海;那些天来的噩梦,渐渐地,渐渐地,被男人身上肆狂火热的气息驱散……

他的手臂紧紧揽住她的腰,不让少女再有丝毫的退却,当那薄唇印上她红唇的那一刻,灼烫的温度,让她的心怦然而跳,而他倾身把她压在身下,瞅着她那花瓣一般的红唇,重重的吻了下去。渐渐快要消失的神智告诉他。他最深的梦,就是想把她这样的抱着,成为她的男人。

与萧琛的青涩,与璧宿的妖孽不同,他是温柔的,却又是掌控着她的心绪与感觉,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似乎很有经验一般,灵活的手指仿佛在她的身体上弹奏一曲优美惑人的曲调,让少女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玉流觞……似乎你很……懂得怎么做?”花闭月气喘吁吁的问道。

“我是医者……平日也研究……房中术的!”他亦喘息着回答。

“真是很难想象!”不知不觉,她已媚眼如丝。

“不能想象之处还有很多,我会一一给你示范!”

此时,两人掌心相贴,只觉得如珠联璧合般彼此契合,他的薄唇流连在她的颈上,手臂紧紧的把她压向他的身躯,让她清楚的感受到小流觞的火热诱惑。她红唇微微张着,不知不觉深陷其中,一回又一回,变化着各种撩人的姿态,她清清楚楚地看见,共抵美妙之境的一霎那间,那清冷的眸子水光潋滟,居然也能占尽这世间的风华……

如今,藩王虽然身份尊贵,却不预民政,而且大楚国也必须由官员监督着藩王,是以,北宫家族仍不免受制于北庭都司和北庭布政司,朝廷官员上任都是要有时间限制,可是花闭月如今依然还未任职!

驿丞偷偷抹了一把汗,他向来是个能屈能伸的人物,亦是个八面来风的琉璃蛋儿,虽然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却心中暗忖这位爷儿如今怎么还不走,若是以后上任迟了,赖在他身上可不好!

那跟踪花闭月的暗卫也觉着愈发奇怪,当他看到玄剑门的人来得时候,自然懂得避嫌,早就躲得远远的,自然错过了那惊心动魄的一幕,而花闭月的事情也只有玄剑门的人知道,不过,花家少年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去上任?他心里直犯了嘀咕。

与此同时,与玄剑门一起离开的东方闵也回来了。

第070章谁比谁黑

玉流觞轻轻喘息着,垂眸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衣衫不整,娇媚可人的少女,一双幽深如星辰的眼睛深深凝的望着她,但见她神情迷离魅惑,双腿轻轻缠绕在他的腰间,那修长的双腿泛着莹莹光泽,肌肤紧致,白皙如玉,煞是美丽。

倘若说女人身体最美的部分是胸,他却觉着最美的是腿,但这少女身上无一处不精,无一处不美,分明便是天生的尤物。

经历过了一番云雨,没想到两人在夫妻之事间,如此默契。

他不由渐渐弯起了嘴角,若说这女人是匹野马,难以驯服,偏偏他更想俘获得她的心,虽然,她平日都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此刻,玉流觞瞧见她的双眸秋水盈盈,几乎弯成了月牙儿状,微微喘息着,眼神里流露出一抹迷离和欣喜,这样优魅惑人的表情,这般媚态,大概也只有在行房时才可以看到。

忍不住时,他温热的手掌触碰着她的脚踝,向小腿上一寸寸的抚摩。

他的掌心和五指细腻如玉,抚在肌肤上感觉十分平滑,仿佛在触碰一件珍贵的古董瓷器,但那轻慢的动作让花闭月心中又痒又难熬,犹记得平日里诊脉时,他的手冰冷没有温度,这个抚摸却轻柔似水,带着一丝温暖之意。

领教过他的本事,花闭月暗忖虽然不是璧宿那般浑然天成的妖孽,但是后天的努力也是不容小窥,凝神着男子俊美的脸颊,两道宝剑斜挑的长眉,分明是清冷的弧度,却又透出淡淡的,迷人的,清俊写意的风情,但见他那火热的指尖,轻柔而缓慢地在她柔嫩的肌肤上转着小圈圈,微痒的触感让她不由绷紧身子,他的指似带着诡异的魔力,令她忍不住在他身下如水蛇般,轻轻扭动起腰肢起来,一时间便又感受到那再次燃起的火热。

“嗯……不要,哈哈……好痒……”

她的身子极敏感,连忙告饶起来,她一边告饶,一边看着眼前男子。

以前,有时候她怀疑他是不是圣人,如今才发现他原来是个外面冷漠,内心火热的男人,似乎与她有许多相似之处。

玉流觞再次俯下脸,轻轻含住那已经有些微肿的红唇,深情一吻,就在他忍不住,准备再次侵占少女领地时,忽然听闻外面大煞风景的一声嗤笑,很快便传来一道戏谑的男声:“唉,我说,你们两个人鬼混,就不知道找个其他的地方?这屋子好像是我的客房!”

闻言,两人侧过眸子,便看到东方闵慵懒地靠在门前,眸光清亮如雪,唇角微微勾起,虽然,此地是他的客房,却也是玉流觞的客房,此时此刻,他这么说,言外之意便是……以后可有他的容身之地?

玉流觞瞧见他时,神情霎时冰冷起来,好心情也被扰了一半,于是缓缓直起身,理了理衣衫,冷淡问道:“你回来了?”

“没错,我回来了!”东方闵嘴里应着,眼珠转了几圈,眸子却在两人身上打转。

虽然衣衫不整,但两人却是穿着外面衣物的,北疆夜色清寒,夫妻之事固然重要,但身体亦重要,因宿妓而一病三月的使节不乏大有人在,在此地落得个贻笑大方,不过,他瞧得出,两人宽大的袍子里什么都未穿。

此刻,少女面色一沉,忽然用力拉过帘子。

“非礼勿视。”她的声音带些沙哑惑人,在帷帐深处的半明半暗中恬静地流淌而出。

里面很快传来悉悉索索的,穿戴衣物的声音。

东方闵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只是懒懒的坐了许久。

但见玉流觞先从里面走出,他衣衫整洁,全身上下一丝不苟,俨然还是那个清冷的神医,仿佛没有任何变化,他眸子一转,见东方闵依然意态悠闲地坐在榻上,不由微微凝起眉头。

东方闵依然还是那懒洋洋的,漫不经心的模样,勾起嘴唇道:“玉兄,你别这般看着我,所谓白日不喧滛!我可没有礼匕数不周到!”

虽然他说的有些道理,却也有些强词夺理的味道。

此刻,明晃晃的阳光投射在窗棂上,东方闵笑着把玩腕间的乾坤镯子,悠悠道:“没想到啊!没想到啊!你们竟然趁着我师兄弟不在的时间,生米煮成熟米饭?枉我师弟还带来了蜜瓜给你们二人!不知我师弟璧宿……会做何感想?”

言讫,他如变戏法般拿出一只蜜瓜,一手拿着柄莹莹闪亮的小刀,就着案几熟练地切着瓜片,很快,甜丝丝而又惑人的味道氤氲在沁凉的空气中。他俊美无畴的脸,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得俊美无俦。眸子漆黑如云,眼中清凛之光盛然。

花闭月换好衣物,掀起帘子,看到他腕上的乾坤镯,霎时想起了璧宿,额间细碎发丝沉沉的垂落下来,那玉白般的双颊无怒无喜,乌黑的深不见底的幽瞳里,好似有层层叠叠的云一般漫漫舒卷着。

她忽然冷冷问道:“闵先生,那镯子既然是璧宿给我的聘礼,你如何要私自带走了?”

看着花闭月略带着指责的目光,东方闵的嘴角掠起一抹笑意,拿起一片蜜瓜送入口中,懒洋洋地道:“北地有许多手段精湛的贼人,我那师弟每隔一段时期便要闭关,而他北地有许多敌人,依你的实力还有些不济,所以我自然要护着他的。”

如今,她并不完全了解东方闵与璧宿两位师兄弟。

微一沉吟,花闭月幽黑眼睫颤动之下,终于不再言语。

忽然,东方闵眸光一转,笑着道:“花小姐放心,你若是埋怨我带走了璧宿,无人给你解寒毒的话,其实,只要阁下是玉兄看重的人,绝不是因为璧宿不在这个缘故,而放弃与你行云布雨,若是换做别的女人,恐怕玉流觞是望也不望一眼,你在他心里却是不一样的!”此刻,东方闵面容带着浅浅的笑意,带着一种别样的惊魂动魄的诡艳道。

闻言,花闭月冷冷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所说有理,玉流觞对她的特别,她又如何不知,只是一时有些难以接受罢了,她看了二人一眼,遂转身离开此地。

东方闵依然笑着在她身后道:“喂,花小姐不尝尝这蜜瓜么?”

回答他的便是冷冷一哼:“这瓜吃多了美容养颜,阁下还需多吃。”

美容养颜?他如何不知吃多了腹泻!

这女人!东方闵微微凝目,随即便恢复成若无其事的神情。

他深知她还在忌恨着自己,这女人一旦是得罪了下来,恐怕很久都不会对你改观,果然是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思及此,他缓缓地转过眸子,看着玉流觞微笑道:“你们二人居然在一起了?还真是非常的般配呢!”那笑意渐渐的扩散,美男那深沉的眼眸中,也尽是笑意在流转。

东方闵桃花眼的眼角斜挑而起,玩笑着看向他:“若说般配,其实阁下的衣服真的也有些般配。你那一身绿色,若是再配一顶绿帽儿,便真是名副其实了!”

怎知玉流觞依然冷热不浸,对他话里若有若无的调侃自动忽视。

东方闵勾起一侧嘴角,表情戏谑:“朋友妻不可戏,以前,我只以为你对女人不感兴趣,现在发现……原来你对朋友的女人有兴趣呢!那女人真有那么好吗?”

玉流觞冷冷看了他一眼:“与你何干?”

东方闵只是慵懒而优雅地坐在桌前尝着蜜瓜,唇边带笑。

“阁下虽然唯恐天下不乱,但是……”玉流觞神情淡然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向外走去,边走边道:“她不是随随便便让你戏弄的,小心日后别栽在她手里,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东方闵也不以为甚,笑道:“玉兄你去哪里?你不吃这蜜瓜?”

“此物吃多了滋阴补肾,通通留着你自己吃吧!”

瞧着玉流觞离开此地,东方闵上带着慵懒散漫的笑意,眼神高雅而温柔地笑道:“阁下骨子里还真是个重色轻友的人啊!若是萧琛与璧宿知道你也加入其中,不知会不会抓狂?如今,我的师弟璧宿还在闭关,此事还是让他晚些知道的好。”

思绪至此,他摇了摇头,接着品尝桌前的蜜瓜。

驿馆后院堆集着各种杂物。

马车车厢后侧,一个少女正暗自呜咽。

自从她知道玉流觞与花闭月之事,心中从来没有这般气恼过。

方才,她甚至遇到了东方闵,而此人素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就在他上楼时与她擦肩而过,目光一瞥,看到她眼睛已哭肿,而她的眼神,也不禁是在男子脸上直打转,虽然,这男子看上去高贵温雅,骨子里却与玉流觞一般,却是从来不懂得怜香惜玉,居然不再多看她一眼,旋即慢慢走上楼去。

此人居然多一眼都不看自己,她不禁有些气恼,京都里那些贵族少年们只要见着她就目不转睛,这男子难道是木头?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难怪他会与玉流觞在一起?

只是她发现这位闵先生也很贵气,那份华贵让她暗里直咂舌,心中生出一丝羡慕与向往。其实,她命中注定要给人做妾,她也非常务实,若是不能与玉流觞在一起,她宁愿给有钱男人做妾,而不是给花家阿月当婢女。

若是这个男人不但有钱,而且俊美,她就更乐意了。

想到玉流觞,她的心中便抑郁不堪,凭什么那个女人有那么多人喜欢?而玉流觞的性情她也知道些,是个难以融化的冰山,但东方闵这个男人大概非常了得,而她始终也觉着自己是个有富贵命的!

只是,在这陌生的北方,花玉儿感到非常无奈与无助。

忽然,一个帕子递到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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