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了?”布兰克低声问她。
希雅整个人倚在布兰克身上,他敏锐地察觉到希雅腿间的滑腻。
但其实所谓的察觉和这句询问都是多此一举,此前的调教使希雅几乎时时刻刻处于想做的状态,只是程度的差别罢了。她的花心随时濡湿着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哪怕在睡觉和大哭时都不例外。
希雅害羞地点点头,小声地“嗯”了一下。话音刚落,布兰克灵巧的手指探入她的两片肉唇之中,对着湿漉漉的肉芽不轻不重地一捏,希雅立刻眼睛一翻,浑身瘫软了下去,若不是被布兰克搂着,怕是要滑进水里吐泡泡了。
“啊……!”
过量的快感加上对于溺水的恐惧,希雅惊叫着想要攀上布兰克的胸膛,可惜四肢力气全无,在水中甚至扑腾不出多少浪花。她缓缓从布兰克身上滑落,在快要淹入水中时,布兰克手臂一收,将她捞上半截。再之后是同样动作的循环反复,每当希雅快掉下去时,布兰克就会把她捞起来。希雅一次都没有呛水,但心中紧张得不行,连带着肌肉紧绷,花蒂处的酥痒生生地提高了数倍。
见希雅慌得厉害,乃至于无暇承迎快感,布兰克托住她的屁股,往上方推了推。他将脑袋埋到少女纤细的脖颈处磨蹭,“不会让你掉下去的,小希要做的只是信任我啊。”
灼热的气息喷在希雅的颈侧,热得她下意识地畏缩,但避无可避。她被紧抱着,与布兰克胸膛贴着胸膛,热水将潜在的每一寸缝隙填满,任何动作都只是增添一份热度罢了。希雅的目光迷朦了几分,是啊,只要信任不就好了,之前不都是这么做的吗?
希雅试着放松了身子,想象自己漂浮于池水之上,想象自己就是池水的一部分,力气一点一点地从四肢散去,她变得比池水更绵软。
浑身不施一点力的情况下,下体处的刺激更为明显。布兰克的指尖绕着穴口一圈圈地打转,偶尔伸入一寸又很快抽出,搅得希雅心痒难耐。魔力形成一层内部带肉粒的透明套子,将敏感的肉芽整个包住,一边吮吸,一边撸动,从根部到尖端,一丝褶皱都不放过,带来绵延不绝又毛骨悚然的快感。
不论是令人心焦的挑逗,还是巨量的直接刺激,希雅安静地将它们全部吞下。不抵抗,也不追寻,只是顺从地接受,但这反而比绷直了身子主动寻觅更为舒爽。希雅感到周身的毛孔都在逐渐舒张,极致的快感不是从下身,而是从每一个毛孔中迸发。
她放松得太彻底,忘记了自己有声带,有四肢,有着人类的肉体。眼前闪过白光时,希雅翻着白眼,伏在布兰克胸前无声地、机械地抽搐,好像一个上了发条的娃娃,只余肉体在此处享受极乐,而灵魂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过了许久,希雅的魂儿才回到身体中,她急促地呼吸,后知后觉地呻吟。
“嗯啊……啊……好舒……好舒服……”
她半睁着双眼轻声媚叫,目光全无焦点,声音破碎得快要融入水波。
木然地重复了几遍“好舒服”后,希雅的眸子中染上渴望的色彩,她蹭着布兰克的胸膛,细声细气地恳求,“唔嗯……我……嗯啊……我还要……我还要……”
每一次的性事,希雅都被翻来覆去地蹂躏,故而身体擅自将高潮视为一场性事的起点而非终点。刚刚才释放出去的欲望迅速恢复、累积,变得比高潮前更加浓厚,尤其是没被好好抚慰过的奶尖,痒得都发了痛。即使一次灭顶的高潮足矣榨干少女的体力,她仍磨蹭着布兰克,满含期待着重复着“我还要”,“我还要”,眼神空虚,像只深陷情欲的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