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异乡·上[HP同人][耽美]作者:肉书屋
HP之异乡·上[HP同人][耽美]第55部分阅读
封邀请函给你吗?”贝尔尼克妄图帮海姆达尔“恢复记忆”,他认为海姆达尔十有八九暂时性失忆了,应当给他提个醒报个警,不带这么不上心的。
“对啊。”海姆达尔不解:“怎么了?我不能去吗?”对了,貌似眼前这位会是未来家主,海姆达尔琢磨,还没上岗就开始摆官架子了?海姆达尔就转头去看男朋友:“我是不是应该准备一份见面礼?”比如果篮,太太口服液,黄金搭档,脑白金……
贝尔尼克吐血,怎么突然说到这上面去了?莫非这就是所谓的代沟?就在堂弟仰天长叹的时候,威克多摇摇头:“不用,无论你送什么祖母都不会客气,但凡不是生意上的来往她不去折腾这些虚礼。”
“也就是说连谢都不会谢一声?”海姆达尔做进一步推论。
“东西会收下,道谢言不由衷。”
“送东西本来就是破费,还听不到情深意切的道谢,这么点回报都捞不着。”海姆达尔看着男朋友说。“你可别怪我吝啬,是你不让我买的。”责任一下子就推得干干净净。
敢情他送人家东西就为了听那声“谢谢”啊?!贝尔尼克觉得自己长见识了。而且,听这两人说话很容易气血翻腾头发上指,贝尔尼克还指望着自己将来能长命百岁光宗耀祖,索性眼睛一闭窝到角落眼不见为净的睡觉去了。
贝尔尼克一路睡到了保加利亚。
保加利亚方面派来了接站人员,贝尔尼克的亲娘,黛丝&8226;斯图鲁松&8226;克鲁姆夫人。
黛丝还是那样明媚动人,岁月十分优待她,应该说时间挺待见斯图鲁松家族,就连年近五旬的隆梅尔也不过鬓角斑白,脸上无半点龙钟老态的颓然之色。年轻的斯诺那就更不用提了。
黛丝热情的拥抱了海姆达尔,连连称赞他愈发英俊挺拔潇洒不凡,也注意到他的个头稳中有升,把海姆达尔喜得,当场照着人家的脸蛋狠狠亲了两口,都没注意到他吃的是祖母辈的豆腐。无法否认,斯图鲁松室长也是一个虚荣的人。
之后,众人上了另一辆马车,马车上还配备了餐点茶水,三个少年原本都坚定的声称自己不饿,结果被肉汤的香气一熏纷纷丢盔弃甲使劲往空城里面搬粮草,黛丝不愧是做母亲的,比男孩子们要细心多了。
克鲁姆家那片林子的景色和寒假时截然不同,海姆达尔上一次来欣赏到的是银装素裹分外妖娆,这一次映入眼帘的是晚霭峰间起云流千里远的金色树林。
密林间的老宅依旧沉稳轩昂。
海姆达尔情不自禁的把斯图鲁松家在英国的那栋老宅与之相较,没过多久就放弃了,这两个屋子没法比,就好比克里姆林宫和白金汉宫,也就像他和威克多,连比什么都茫然。
走着走着就歪了。
海姆达尔回头看了眼与他们越来越远的大宅入口纳闷,不是说要见他吗?他还以为克鲁姆夫人会雷厉风行到连口水都不让他喝,就把他叫进去沟通,结果好像不是这么回事。莫非是我太重视了?其实人家压根就没我放在眼里?海姆达尔想着想着就淡定了。
“喔,对了,差点忘记,”黛丝突然对着威克多说:“你赶紧去你祖母那儿,她从昨天就在等你,快去!”黛丝催促着。
威克多就看向海姆达尔,后者茫然回视。黛丝用力推了下威克多:“难不成我会把我娘家亲戚吃了不成?”黛丝看他一副骑虎难下的为难样就啼笑皆非的喊道。
威克多朝海姆达尔无声苦笑,摸摸脑袋择路另行了。
不知怎么的,海姆达尔突生一股冲动,他想问问索菲亚市最近一班回学校的马车几点出发。眼前这景象就和那时候差不多,人家克鲁姆夫人好像并不打算特地关照自己,刚到没几分钟,海姆达尔就想回去了,总觉得有点浪费时间。
贝尔尼克也摸了摸脑袋,兄弟俩的动作如出一辙,海姆达尔有时会恍惚的认为贝尔尼克和威克多就是一对亲兄弟。
“奶奶不见里格吗?”贝尔尼克也被祖母的“轻慢”弄得一头雾水,截止到刚才之前他都以为会看见老太太发飙的场面。
黛丝还没说什么,只见海姆达尔突地精神焕发,眼巴巴的望着她问:“那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黛丝沉默片刻,有点明白隆梅尔为什么对这事不太在意了。
几天前她和婆婆一前一后收到了家书,前后相隔一天。不同以往的是贝尔尼克那封是原封不动的抄袭原作,附加在里面的另两封信才是重点,之后她才知道,威克多一共写了三封信,其中两封并在贝尔尼克的家书里的信件是为了掩人耳目私下知会父辈,一封的收件人是贝尔尼克的父母,另一封的收件人是威克多的父母。
丈夫维丁去给他大哥普洛夫送信回来之后表示,那对夫妻收信时的震惊表情至今都历历在目,威克多的家书一向只写给克鲁姆夫人,夫妻俩一直是占据在信件末尾的寥寥数语的被问候对象,这是多年来儿子第一回主动给他们寄信。
第一次的震惊余波未平,第二波震惊随着信件的展阅扑面袭来。出人意料的是那对夫妻居然比想象中要镇定,镇定到维丁以为他们不好意思在自己面前表露异样,就急忙告退离去。结果证明这个猜想并不成立,因为第二天在克鲁姆夫人收信之后的低气压强制下他们依然面色如常,甚至比平时更加的平和安宁,就连每每气氛降至冰点前安娜均会施展的咳嗽解围法都不再施展了,比他这个当叔叔的还要淡定。
维丁佩服的不行,换位思考一下,这事如果发生在贝尔尼克身上,他自问做不到无动于衷,也不可能像他们这样突然就强硬起来。
维丁感慨万千的和妻子黛丝说:“大哥大嫂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你也看到了,威克多这事估计就这样了。”
“母亲不会善罢甘休的。”黛丝有些焦急,虽然威克多不是自己亲生的,但也是自己手把手带大的,面对如此窘况她无法心平气和。
“你太小看威克多了,你以为他会像个愣头青那样大吵大闹,一个不顺心就叫嚣着离家出走?”维丁笑着说。“他已经十六了,不是当年那个小娃娃了。”
但是在黛丝心中威克多依然是当年那个骨瘦如柴的安静孩子,或许因为威克多小时候体弱,黛丝在照顾孩子方面不知不觉会对威克多偏颇更多,程度甚至超过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这也是安娜对黛丝感激不尽的原因所在,黛丝兑现了当年病榻前的承诺,视如己出关怀备至。
“你的意思是?”黛丝听出了丈夫的言下之意。
“如果这事一点回旋余地都没有,母亲会像现在这样一肚子火气无处发吗?”
“确实如此。”黛丝恍悟。“照母亲的脾气早就冲去德姆斯特朗了。”
“威克多真了不起,这么多年来已经摸透母亲的性子了,专找软肋戳。”维丁分析。“我估摸着那封检讨信是戳中要害了,其实只要投其所好,这件事未尝难办,母亲向来吃软不吃硬。”
“那我们现在?”黛丝问。
“去和隆梅尔谈谈,探探他的口风,我想他不会不知道,也不会坐视不管,问问他有何打算。”维丁沉吟片刻后道。“怎么说我们两家也是亲戚,为这事撕破脸了就得不偿失了。”
黛丝点点头,刚要走开,维丁又道:“老婆,我们儿子可能要做家主了……”口气突然变得迟疑而缥缈。
黛丝眉头一扬,楞楞地看向丈夫,脸部表情也缥缈了。
真不容易,这对夫妻分析来分析去,这会儿终于想到这上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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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丝这个当娘的对自己儿子的业务能力不太看好,最主要心里没底。贝尔尼克从小跟着威克多学习不假,但都混个得过且过,他们夫妻俩也从来不盯着他用功,他们知道贝尔尼克不过是跟着威克多沾了光,不能喧宾夺主。
黛丝就很迟疑的问:“贝尔尼克……咱们儿子行不行啊?”
维丁看着妻子的脸半天不吱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贝尔尼克小时候曾经问过我为什么祖母喜欢威克多不喜欢他。”维丁突然开口道。
黛丝很吃惊:“他这么问的?”还是第一次听说。“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威克多身体不好所以祖母要多爱护他一些。”
黛丝明白,这是那个时期全家认同的官方说法,怕解释的太复杂小孩子听不懂,为了杜绝可能产生的积怨,就把威克多往可怜上说,小孩子天真无邪总会没来由的会同情弱者。
不等黛丝琢磨完,丈夫又道:“后来贝尔尼克又问我他能不能当家主。”
黛丝眨眨眼,迟疑道:“结果你就当场一锤定音了?”
维丁点点头,表情有些复杂,他不想让贝尔尼克因此留下任何念想,所以就斩钉截铁的告诉儿子趁早死了这条心,如今想来他这做父亲的实在失职,似乎他们夫妻俩有点本末倒置,幸好贝尔尼克本身没有歪心思,不是什么心术不正的孩子,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里维丁背后惊出一片冷汗,心里激动的连连高呼:咱有个乖儿子啊~~
“你说如果现在再给贝尔尼克开设精英教育还来不来得及?”
黛丝啼笑皆非:“他现在不是在德姆斯特朗上学吗?那家学校不是号称精英学府吗?咱们不要多此一举了,而且这事还没出下文,我们还是老实点,你这样大张旗鼓的母亲那边会怎么想,普洛夫和安娜会怎么想?”
维丁重重一拍脑门:“对对对!我这是关心则乱,还是先把威克多的事情解决了再说,这两天我连觉都睡不好。”
“哎,我跟你说。”黛丝决定还是和丈夫表个态,以免临时出岔子。“等孩子们回来以后你可别当着他们随便瞎说,尤其是里格,那是隆梅尔和斯诺的心头肉,我这个姨婆(本来想用姑婆的,但好像现在都用来骂人了=。=)都没有质疑的余地,你就更不行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就是不要当着当事人的面口出恶言,让孩子们心里受堵,更不要倚老卖老教训他们的不是。维丁埋怨妻子怎么都不和自己心灵相通,十几年的夫妻情分,他是什么样的人她还不知道?
黛丝掩嘴一笑,忙上前安慰丈夫那颗“受伤”的小心灵。
“妈妈,到家了。”贝尔尼克一声呼唤拉回了黛丝的心神,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来到大门前,三人匆匆进了房间。
海姆达尔的行李已经送抵,是希娜和绒布合力给他收拾的,当海姆达尔从行李箱里摸出一叠报名考卷时不由得暗自点头,这次回去以后就给希娜加薪。
【亲爱的!我们又见面了!】衣柜上的那面穿衣镜不失时机的尖叫,想要引起有关人员的注目。【可怕!太可怕了!简直不堪入目!你怎么和从前一样!毫无品味可言!我告诉你——】
乓的一声,海姆达尔冲出房间甩上大门。
刚长出一口气,就发现右边不远处站着一个人,海姆达尔侧脸看去,和对方的目光撞个正着。
一时之间二人都没有说话。
“您好。”海姆达尔打破沉默。
安娜&8226;鲁米利亚&8226;克鲁姆笑了起来,海姆达尔顿觉如沐春风,这是个光站着不动就让人觉得舒服的女子,天然的治愈系。海姆达尔马上就想到第一眼就让自己心生畏惧的男朋友,这当中有着太平洋般的差距,难以想象他们会是母子。
“您要找威克多吗?他去大宅了。”海姆达尔努力寻找话题。
“我是来找你的。”安娜温和的说。
“找我?”海姆达尔眨眨眼,然后把考卷塞进长袍口袋里。“那咱们下去吧,正好有点渴了。”其实是海姆达尔怕这位夫人累着,怎么说自己上辈子就是个缠绵病榻的人,身子不争气的时候连站都站不住,就想当然耳的把自己的经验套在人家威克多妈妈身上了。
安娜笑眯眯的跟着海姆达尔下楼进了面积不大却不失温馨可爱的会客厅。
海姆达尔发现屋子里静悄悄的,黛丝和贝尔尼克都不在,但是茶几上已经备下了点心糖果等小零食,杯子里的茶水还冒着热气,心下恍然这是专门给他们腾地方呢。
他们在三人座的布艺沙发上坐下。
“谢谢。”安娜接过海姆达尔递来的茶杯,眼睛却一刻都没有离开过海姆达尔。
饶是厚脸皮的斯图鲁松室长也禁不住这么紧迫盯人的打量法,就略带窘迫的说:“您说您找我……”
安娜喝了一口茶,然后从容的说:“我就是想看看你,再和你说说话。上次你来的时候我们连话都没说上。”
海姆达尔点点头,也不说话,其实是不知道说什么,就坐在沙发上傻等着“聊天”。
身体不好的人一般都喜静,安娜也是如此,并不忙于开发话题,她放下茶杯拿起黛丝之前摊在沙发上未绣完的迷你挂毯一针一线的绣了起来。
海姆达尔见状也放下了杯子,拿起茶几上的薄饼咔嚓咔嚓的嚼,玻璃窗外能看见几朵染着金红色霞光的云彩,当它们从蜜汁鸡腿变成碳烤羊排时,安娜放下了挂毯。
海姆达尔嘴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傻愣愣的看着人家站起来。
“我回去了。”安娜微笑道。
“喔……”海姆达尔下意识的点头,依然不在状态。
安娜唇边的笑花更绚烂了一些:“再见。”
“……再见。”海姆达尔又一次点头。
直到人家威克多妈妈离开了屋子,海姆达尔还坐在那里口含棒棒糖,一脸的茫然懵懂。
晚餐之前,黛丝回来了,其实是来知会他一声去大宅吃晚饭,贝尔尼克和威克多都在那里,这家的大人们也都去了,就等着海姆达尔开饭。
海姆达尔看看自己的装束,貌似还行,就理直气壮的跟在黛丝身后往那个富丽堂皇的宫殿奔去。
威克多的爸爸和贝尔尼克的爸爸都温和的和海姆达尔打了招呼,普洛夫&8226;克鲁姆跟他夫人一样一个劲地盯着海姆达尔瞧,估计是在纠结的重新认识重新定位。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而为,海姆达尔被安排在了威克多妈妈的下手。
出乎意料的是克鲁姆夫人还是不见他,第一道菜都上来了,主座上依旧空无一人。海姆达尔用勺子舀了一口汤送进嘴里,淡得像白开水。第二道菜上来时,海姆达尔用叉子叉起一块野山菌塞嘴巴里,还是缺油少盐。第三道菜他没吃出是什么东西……
海姆达尔心想,老太太别是想难吃死他吧?
“装装样子就行了。”
海姆达尔一听抬起头,就看见安娜用餐巾抹了抹嘴角,然后对他微微一笑:“年纪大的人都喜欢清淡,吃不惯就装个样子。”
海姆达尔发现她盘子里剩的不多,安娜见状又道:“我已经习惯这样的饮食了,清淡对身体有好处。”
确实如此,除了她以外其他人的盘子里都剩了不少吃食,看来的确不是海姆达尔味觉有异,实在是克鲁姆夫人的味蕾太过敏感。
安娜静静坐在位置上,全神贯注的打量正和小叔子说话的威克多,海姆达尔一边用勺戳着难吃的晚餐一边分析她的目光成分,喜悦、骄傲、满足……还有一丝淡淡的惆怅。这样的目光不该出自于一个母亲,海姆达尔觉得这对母子的隔阂归根结底就是陌生感作祟。
这时候,安娜突然转眼看向他,海姆达尔根本来不及遮掩自己的探究眼神,当场被抓包,感觉十分的尴尬,讪讪的轻声干笑两下。
安娜的神情并无异样,既不恼也不怒,淡淡的问海姆达尔:“他很优秀吧?”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海姆达尔却听明白了:“威克多是德姆斯特朗校队的王牌,他的实力连国际魁地奇联合会主席都赞扬有加。”
“魁地奇打起来是不是很辛苦?我听说这项运动十分野蛮,很容易受伤。”安娜的言辞裹上了一层淡淡的焦虑。
“这个因人而异吧。”海姆达尔想了想说。“那些容易受伤的人肯定是技术不佳,威克多就从来没受过伤。”他纯粹在胡言乱语信口开河,此情此景,海姆达尔真不敢畅所欲言,万一刺激到人家了那就罪过了。
安娜舒了一口气。“我不太懂这些,从前根本没有机会接触。”说着脸上浮现出两抹淡淡的红晕。
这威克多妈妈怎么跟大姑娘一样,威克多都老大一个人了,他妈妈居然还像个黄花闺女一般的薄脸皮,海姆达尔暗暗猜测威克多的爸妈一定很恩爱。
“国际青少年魁地奇杯马上就要开赛了,德姆斯特朗被选为赛场之一,届时会有很多魔法学校派队伍来参赛,如果可以,您亲自去看看吧,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种事还是亲眼目睹一下有个切身感受才好。”海姆达尔就向威克多妈妈吹嘘起了自己学校的运动场如何如何先进,设备如何如何精良,人员如何如何到位,参赛队伍的实力如何如何强大。海姆达尔夸海口的吹嘘架势几乎和校长先生如出一辙,如果卡卡洛夫在这里,一定会激动的抓着海姆达尔大呼知音。
安娜听得连连点头,目光都开始璀璨了,看样子就是被海姆达尔忽悠上了。
海姆达尔一边对自己的工作表示肯定一边又觉着非常诡异,这事一般都是儿子的活计吧,我在这里彩衣娱亲算怎么回事?看人家贝尔尼克,见着亲娘就开始叽叽喳喳的往外倾吐,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往外招呼,看着就窝心。海姆达尔心底一片茫然,难道我比威克多看起来更好“欺负”?
晚餐结束之前,安娜以身体不适为由打算离席,起身之前被海姆达尔轻轻拉了下袖子。
“这个,有件事想找您打听一下。”这顿饭下来基本上可以算作交谈甚欢,海姆达尔很不要脸的认定他们已经发展出了一段不一般的革命友情,遂蹬鼻子上脸的要求得寸进尺再下一层。
安娜突地笑了起来,一种成年人独有的智慧在眼底闪光。
海姆达尔装作没看见,貌似焦急的低声问:“克鲁姆夫人是不是不打算见我?”
安娜有趣的说:“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这俩人绝对是母子无疑,海姆达尔悲摧的想,逗自个儿时用的口吻都如出一辙。
海姆达尔说:“很简单,她不打算见我我就回去,赖在这里不是个事,学校还有一大堆事等着我。”听口气就是一副急于摆脱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