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衣衫零零乱乱,勉强挂在身上,被那有力的臂弯捞起一条腿就被插的底下啧啧作响。裸露的肩膀在夜风中被吹得瑟瑟发抖,皇帝咬着嘴唇,眼角发烫,鼻间腻出的都是暧昧尾音,就怕被守林的侍卫给听了去。怎么也想不透,自己为何要半夜出来吹风挨操呢?
再熬多两日就病了。
皇帝喝下汤药,手里还执着朱砂笔,对那奏折目不斜视,白着张玉脸道:“手拿开。”
王爷趴在皇帝身后,脑袋枕在皇帝肩上,耳厮鬓磨:“我什么也不做,就是想抱着你。”
皇帝叹气:“你这是欲意谋害朕……”
“这话从何说起?”
皇帝不语,兀自批阅奏折,拿笔的手却轻轻颤抖,连带着被王爷拥在怀里的身子,也难以掩藏。王爷的目光不经意一瞥,就见着皇帝衣襟里的风光,那颤颤巍巍的乳珠早已坚硬挺立,充血肿大。
既已情动,何须忸怩?
伸手抚上那突起,隔着衣料揉弄挑拨。
“嗯……”轻轻哼吟,皇帝放下的手中的笔,软倒着靠在王爷怀里,蹙眉低语:“难受……你不要弄了……”
王爷深吸口气,收力把人抱紧在怀,语气却是埋怨:“是你太诱人了。”
倒也没再有下流动作,将人抱回了床榻,坚决要人好好休息,莫要逞强。
王爷自是瞧出了些什么。美人的身子在数度欢爱中被情欲给调教的十分听话,他对自己敏感的很,稍稍撩拨都是不行,对方的身体对自己依赖渐起,实在是可喜可忧。惹人怜惜。
“若是觉得我在身边会扰你安眠,我也可到偏殿去睡。”
皇帝扯了扯他的袖摆,摇头示意没有必要。
王爷从善如流,宽衣上床。
亲热抱在一处,亲他额头。
半晌,又忍不住叫他别那么辛劳,自己身体要紧,至于江山社稷黎民百姓,只要过得去就行了。
皇帝闷在王爷怀里语调模糊的哼哼:“是谁把朕害成这样的?”
“我自然不是单说此次,观你平时,也是看不过眼。”
到时候弄得跟他哥一样,整日里脸色青白,三五不时病上一场,还要操劳国事……
撑着副病体还要在灯下批改奏折的场面,看了就叫人心烦意乱。
【七】
王爷把自己哥哥当反面教材说给皇帝听。
听的皇帝心里叹气,有点隐隐羡慕。
便也装模作样的夸赞王爷两句,道他可真是个好弟弟。
王爷一听,哼笑:他也不想的。
可他亲近的人就哥哥一个,他不思他所思,忧他所忧,还能做什么呢?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哥累死吧,只得怨怨愤愤的替他守护万里江山。
璧玥哪儿需要定王殿下,定王殿下就冲在最前面,这都已经一年多没回秦南的王府。
府里养的那帮美人……据闻都抓出好几对相互私通的。
王爷头顶绿云罩顶,想起这些琐事来就牵牵连连,心里烦躁不堪。
……
可惜皇帝病没好透,王爷又不得不启程回去。
临行前夜,两人身影叠在一处,搂抱的亲亲密密。
皇帝躺在下面,伸手抚摸王爷的鬓角眉梢,摸他高挺的鼻梁,摸他弯起的唇角。
两人四目相对,真是越看越好看。
俊美无双,眉目凛冽。
看久了连呼吸都会加快,变得更加滚烫。
王爷低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嗓音沙哑,十分不要脸:“我是不是长得很好看?”
皇帝轻笑:“尚可。”
“眼睛里都东西都快藏不住了,你嘴巴能不能跟身体一样坦诚点?”
皇帝便矜持道:“正好对朕胃口。”
“…………陛下!”王爷嘤嘤趴在皇帝颈窝,“小拳头”捶着皇帝肩膀,正要作怪。
皇帝伸手抱住对方肩背,摸着他脊背,低声要求:“不要闹,进来……抱我……”
他眼里盈盈一层水光,明明什么还没做,风情却已经艳丽入骨。
王爷自是听话,温柔缱眷的抱了他一次。
念着他病着,也不敢太过胡来,事后把人清理的干干净净,才安然睡去。
……
翌日醒来,温柔臂膀早已不在身旁。
皇帝揉揉眼角,又好似做了一场绮丽春梦。
……
只是没想到,这场春梦竟不肯了无痕迹。
皇帝之后三月困顿疲乏,食欲不振。
加之辛劳,便又病倒一次。
招来太医一诊,吓白了太医的老脸皮。
当即跪下求饶,竟是诊出了喜脉。
这消息是平地生雷,惊得皇帝怒摔汤碗,要将人拖出去杖毙。
直至半月后,才不得不接受了事实。南夏古有一族能男人产子,只是不知这支销声匿迹的血脉会混于皇家之中。
也是,一般情况,谁敢让皇族的男子怀孕生子呢?
况且此族本身也是极难受孕的,成不成都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
谁知偏偏就……
也不知是谁胆大包天,敢让一国之君承欢身下,直至怀孕?
皇帝夜夜独坐在寝宫的一片昏暗中,脸色阴沉,心思却汹涌作乱。
终作出决定,打算瞒天过海,生下腹中胎儿。
总好过要他抱宗亲之子继承皇位。
人到底是自私的。
【八】
入冬之后。
皇帝的日子渐渐难熬起来,五个月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
帝驾移至南落行宫,打算在那处待到生产。
夜里躺在床上,总是难眠。
身体敏感空虚,十分想要做些什么。
无法,皇帝舍弃了羞耻,自己拿角先生来玩弄下体,冰凉的东西抵在吞咽开合的穴口处,殷红嫩肉立马被吓得颤抖瑟缩。
忽然觉得一阵恶心,将东西给扔了。
皇帝脸颊潮红的躺倒床上,开始胡思乱想。
晃晃然好像见到了王爷笑眯眯的伏在他上方,嘴巴开合的说着什么,下体却被火热的东西给插了进来。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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