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混蛋!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流水笑的一脸暖意。
“水,你有没有发现,对面的女子总在看我?”我捅捅流水。
“看好一会了。”流水点头。
“你觉得她是因为我的俊朗着迷吗?”
“有可能。看她那年纪,正是迷你的岁数。”
“水啊,你这话说的就不太地道了,那大娘起码也得四五十了,和你到是挺般配。该不会是你家娘子?跟踪我,嫉妒我?”我俩小声的嘀咕着,拉起他的手,还是离开的好。
却不想那大妈,看我要走,突然飞奔过来,一头磕在地上:“救命啊!”
啊?救命?我看看流水,将他的脸裹住,流水看看我,有些乱。
“请公子一定要救我们戏园一命!”她继续磕头。
“你先起来再说吧,到底让我做什么,你也得说清楚了,我若帮不上,你干磕头有什么用?”怎么越到我忙的时候,越出现这种混乱?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她忙含着眼泪,点头如捣蒜。
“别谢,能不能帮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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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自称为蘑菇,不对,是自称为么姑的大娘眼泪一把,横飞;鼻涕一把,乱甩,j神状况堪忧的情况下,终于将事情叙述完毕。下面由芙蓉颜色人间尤物超级断袖为大家叙述一下大概的意思:么姑是‘晓晓戏园’的领导者之一,可坐二把交椅,他们的一把是谁,完全不干我们的事,直接跳过。话说他们‘晓晓戏园’这几年风里来,雨里去,台上演,台下闹的也跳出些名气,熬了这么多年,终于得到一个天大的荣耀,承蒙恩宠,得见福光,可以在圣前殿内演出。据说是皇帝宴请自家的几个兄弟,特请他们助兴!
而他们知道皇帝有龙阳之好,所有特意让‘晓晓戏园’的台柱子林中雪来表演歌舞。可这家伙突然与三天前和戏园的另一个当家戏子跑路了!这一下可好,戏园已经将林中雪的表演连名带曲的报了上去,这个欺君之罪,必定要落个满园人头落地!
全戏园的人四处寻找未果,只能硬着头皮推二等演员,指望着可以用j彩的表演,使龙心大悦,不加责怪。可这二等演员,就是二等,怎么都赶不上林中雪,这样出场砸了他们的招牌是小,触怒龙颜是大,人头落地那是必然的!所以,当么姑看见我的时候,就像发现了救命稻草,感受到了佛光普照,死了的心,又奇迹般地复活啦!
我问:“我和林中雪很像?”
么姑说:“不像,一点也不像,公子是仙人,他是俗人。”
我有点飘:“那你找我做什么?”
“公子,奴家有个不情之请,想让您加入我们‘晓晓戏园’,主挑这次演出。”
“恩?”瞪眼。
“以公子不世之姿,就算不唱不跳,也定能搏个满堂彩!龙心大悦,我等的小命就算被公子救下了。公子,我代表‘晓晓戏园’上下一百多口,感激您的大恩大德!”么姑跪地上,就开始磕头。
我和流水对看一眼,却不知做何感想。这个么姑明摆着不是让我去表演,而是去献身!我无奈的笑笑,将她啦起:“么姑,这个忙,我……”
“公子若不帮我,么姑也没脸去见园里的人,这就死了算了!”她一声悲戚,快速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刀,就要往自己肚子上刺。
“帮。”我淡淡的说了一个字。
么姑眼睛一亮,忙又跪下,千恩万谢,收好刀。
“帮,可以,但请么姑也答应我一件事。”我开始讲条件。
“公子请说!”么姑英气十足的说。
“除了必要伴奏的人,其余人全部离开‘衮日’。”
“为什么?”么姑一脸不解。
我轻笑道:“一切都是个未知数,我不帮你,你们会被砍头。可我帮了你们,你们未必就不用死!没有人能为未来做打算,我的表演也许未必能让皇上满意,还是让他们都离开,自寻活路吧,若是能过这一关,日后在招集回来。”
“公子大恩大德我们‘晓晓戏园’无以为报,只能铭记在心。这事我么姑应下了,就依公子!请公子和我回戏园暂住之地,我们c练一翻,可好?”么姑目光灼灼,盯我就跟狼盯r似的。
么姑走在一侧,为我们带着路,我拉着流水的手,相视笑笑。这么姑还真有意思,以死来威胁我不算什么,可你却拿把弹簧刀就太说不过去了。
你求我帮你,可你又知不知道,我明天要做的事情,和你一样是激怒龙颜的。哈哈……不过,你们横竖都要死,即使不被我掺乎一脚,明天皇帝也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见证了他噬血历史的老百姓。杀,是最好的保秘手段,只有死人不会说是非,不会述说帝王的残忍踏尸过程!
而‘晓晓戏园’对于我而言,简直就是个超级大馅饼。有他们戏园助我,简直比偷偷溜进去强多了。
明天,我有些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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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开始后悔了,也许偷偷溜进去比大摇大摆走进去强多了。我站在镜子前面,比量一下他们为原先的林中雪,现在的我准备的衣服,这姑且叫衣服吧。
流水已经笑的直不起来腰,颤抖的像只扫灰的毛掸子,他伸出那过电的手,颤抖着环上我的腰:“色,我开始期待你穿上它现歌舞的样子了。”
我半眯着眼看他,没有说话,可他就是皮厚,一不怕打,二不怕看,三不怕口水外加埋汰,仍笑的一脸灿烂:“色,哈哈哈哈……色啊,哈哈……啊……眼睛完了……”
“你小子再笑,再笑!再笑让你变正宗中国产熊猫!”我呀着牙,揪住他x襟。
“正宗中国产熊猫是什么?”他一眼闭,一眼挣的看我。闭上的那只是刚被我打的,睁的那只是即将被我打的。
“就这样!”挥拳。
“啊……”中!
“呜……”被亲。
“小狮子,我们上午还有事情没有办呢?”他咬我的耳朵。
“我要练舞去。”推开他。
“你真打算穿那个去表演?”流水拎起那一片惨不忍睹的东西。
“你觉得呢?”
“我看我们还是偷偷进去的好。”
“我看我还是穿成那样招摇着进去的好!”
“色,我没有开玩笑。”
“水啊,你觉得我在开玩笑?”
“天冷,穿那样容易感冒。”
“我体力旺!”
“你!”
“我?”
“色,你喜欢穿,穿给我一个人看就好,我很喜欢。”
“滚!你才喜欢穿呢!”
“那好,我穿,你等着,我这就穿给你看!可你看过后,咱还是偷偷顺进去吧。”
“絮叨!偷偷顺进去,我们怎么接触目标?也许不用动手,就可以解决问题呢?”我对他笑一笑:“对了,还有你的脸,你不是会易容术吗?我去排节目,你把自己换个样子,别太帅,一般就成。等我回来后,对口号。我问:‘你是谁?’你说:‘我是最丑的鬼。’暗号对了,就是你,暗号不对,我就揍人。”
扔下一脸阶级斗争的流水,我闪人了。
来到排练处,他们弹的调调,弄得我直心烦。他们教我的歌曲,唱得直反胃。他们让我跳的舞蹈,简直是小脚的折磨。一个下午,就这么在折磨中度过,我身心倍受摧残的时候,他们还不满意,直晃脑袋,直叹息,仿佛我的一个不佳的表现,就会让他们脑袋落地似的。
我不是好人,没有好脾气,我摔了个桌子表现了一下自己的愤怒,大喊:“都听我的!我唱自己的歌,跳自己的舞,你们伴奏!不爽老子走人!”一段辛苦的折磨终于告一段落,开始了我折磨他们的路程,爽!
醉舞红尘笑痴爱
一大早,我们就进入到传说中的皇g!
我坐在轿子里,不由的感叹:爽!再次感叹:酷!再再次感叹:嗷……爷是被抬进来地!皇帝,你做梦都想不到吧?哈哈……
一上午,我们等。
一中午,我们等。
一下午,我们等。
我是多么想出去逛逛,熟悉一下路线,要是能碰上炅筠更好,直接告诉他,皇帝老儿要灭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是这么想的,就不知道见到他后能不能照原样说出来。可我每动一步,么姑就像老鹰盯小似的,寸目不离!
昨晚,我彩排完,回到屋子里,流水那厮果然变了副模样,不太丑,很清秀,暗号也对了上来,虽然有点不清不楚,音拖的特长,却还是说他是个丑鬼,不给我动手的机会。
今天一早,他说他要看我表演,结果,一个拂琴的人,手就莫名其妙的坏掉,抬都抬不起来。喀嚓一个惊雷,然后就窜出了他,自报奋勇的担当起了琴师,现在这只丑鬼正和伴奏手一起磨合练曲呢。
眼见天色暗淡,么姑抓住我,温柔的塞到了化妆台前,忙乎起来。我笑了笑,拿过她手中的简易化妆品自己描画了起来……
好久没有化妆了,可一切仍旧是那么熟悉,一只笔,几抹色彩,胭脂的香味,女子的妩媚,细细描绘,点点润色。就再当一回女子吧……
炅筠,你见到我,会认出吗?会是怎样的心情呢?我又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你?墨言,我注定是要对不起你了,哎……墨言……老婆……
看着么姑张大的嘴,瞪大的眼,我无奈的一笑。她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公子,真堪比绝世佳人啊。”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那个也不是为我……”我笑着,无知味,却将词给改的一塌糊涂,
颇具大师级人物桃粉风格。
么姑看着我,若有所思,轻叹一声,转身离去:“公子,该换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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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设在‘饮月阁’,据说是皇上用来款待皇族的地方。
宴会开始,我的节目是开门红,也就是第一个,只要皇帝老儿子开心,其它,都一概而过。
鼓声澎湃,如同远古的思念,惊岸的海,声声振入我心房,我伏在大鼓上,单薄的仿佛要被吹走,化入岁月的鸿河。
鼓载着人,一同被抬入。
随着音乐的响起,背对着至高权利者慢慢起身,如同浮萍的醉浪,缥缈而无g,一身酒红的薄沙,层叠着,飘渺着,如醉眼看红霞,分不清谁是清醒,谁是红?
这件衣袍很中x,却更接近与女x的y柔,虽有玄衣龙纹的金色装饰,却更像缠绕在腰身x上的诱惑。袍子完全遵照舞之风格,将两侧开的很高,只要舞蹈,就会露出赤裸的大腿,看着极具视觉效果,我很怀疑在飞舞间,我的小弟弟会不会出来探个头,凑凑这个是非热闹?
我披散着头发,没有任何装饰,如鬼魅般散开,沁入人心。黑,红,银,会与我纠缠出怎样的红尘烦恼?
酒红飞起,银色乍现,一人,一剑,醉舞红尘:
“江湖笑恩怨了人过招笑藏刀
红尘笑笑寂寥心太高到不了”
赤裸修长的腿滑出酒红,踏在鼓上,身形旋转,引众多惊艳。我的眼睛迅速滑过落座的
生物,只需一眼,便瞥见了那墨玉般无波无澜的冰眸,他应该没有想到会是我,神色一僵。
“明月照路迢迢人会老心不老
爱不到放不掉忘不了你的好”
飞身跳向大鼓旁边的数个小花鼓上,银剑闪烁,衣带飘渺,身体若隐若现。舞剑,立身,
曲腿,低腰,抬脸,看见他眼里的愤怒,如暴风怒雪。
“看似花非花雾非雾滔滔江水留不住
一身嚎情壮志铁傲骨原来英雄是孤独”
一连数个飞步,剑在空中划起,如美丽的流星,落入炅筠喉前,他没有散躲,只是看着
我,人消瘦憔悴了不少,我心跳加快,弯腰,剑风一转,飞踏上其它花鼓,挽起银色的浪花。
“江湖笑爱逍遥琴豁萧酒来倒
仰天笑全忘了潇酒如风轻飘飘”
挫步,蹒跚,凌乱,随意惑舞红色迷药,颠簸一笑,忘却人间烦恼。人返回到大鼓之上,
淳酿的酒画出青色弧线,落入口中;微醉的人扑出红色莲花,似醉?似睡?还是碎?
大鼓抬起,我仍在其上。炅筠,我给你的信息,你收到了吗?将口中的酒咽下,分不出
滋味。鼓停,我疑惑的支起身,这大鼓不是应该直接抬下去吗?怎么停了?
“林中雪,上前领旨谢恩。”有个怪音响起。
我反应了一下,才知道这太监叫冒名顶替的是我,无奈的起身,跳下鼓,大步走到厅前,很不舒服低头,曲膝……
下跪这道最重要的程序还没有做,就听到了皇帝颇具威严的声音响起:“免了,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免了?不错!我一高兴,抬头望去,想看看着传说中的皇帝是个什么样子,张口的谢皇上,只来得急说出个谢字,就傻眼了。
皇上对我伸出手,挑了挑眉,一眼的谑戏,我脑袋嗡的一声,真是撞枪口上了,竟是这孙子,这变态,还是皇帝?太让我心里不平衡了!难道说今天我是要废到这了?
他的手就这么一直伸着,眼睛盯在我身上,我万般不奈,千般唾骂的走向他,双手抱拳,装做不认识:“皇上,我……”他一把将我拉入怀中,我想都没有想,回手就攻向他,周围的拔剑声,此起彼伏。
他钳住我的胳膊,将我困于怀中,带笑的开口:“小家伙,这回是你自己撞来的。”
我能明显感受到几道凶猛的冰凌穿过我,直接s到变态身上,我也奇怪,这样的怒视怎么就刺激不死他个变态?忍吧,现在绝对不是动手的好时候,我对皇帝笑笑:“什么叫撞来?我可是特意来找你的。”
“朕告诉过你,朕是谁吗?”他继续笑,笑的好y险!
“咱是哥们,连心!放开我,我去换件衣服,再过来陪你喝酒!上次的酒都没喝成,怪可惜的,哈哈……”
“我还能相信你?”他挑眉。
“你不是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吧?”人多的时候,搬这个对付皇帝最好用。
“哈哈哈……小家伙,我等着你。来人,护送林公子,下去换衣衫,若让他着凉了,看朕不砍了你们的脑袋!”他对我一笑,放开了手。
我起身离开,看见炅筠的眼睛,又成了死一般的沉寂,我知道,他想杀人了,不知道是我?还是皇帝?
瞥了一眼流水,好家伙,也是一脸的死静,看来都气得不清。我这是招惹谁了,居然认识皇帝老儿这一瘟神,三次撞到一起,一次把他气昏,一次偷他银票,一次踢他弟弟,总结为:猿粪啊!
我总感觉还有人在看我,可等我寻找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那种感觉很奇怪,反正要来的躲不掉,变态皇帝,你不是留我吗?那就看我是怎么闹你个底朝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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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好衣服,将简单的装备放在身上,全当是装饰品,反正他们也不懂,在被人“保护”的情况下,返回了‘饮月阁’。
我这一亮相,果然非同凡响。一身黑色紧身衣,皮靴裹到小腿。全身上下闪闪亮亮,关节处布满了金属,x口,胳膊处覆有金属装饰图纹。腰间还别了一样东西,不是刀,不是剑,不是匕首,说不清是个什么东西。左手上戴了个古怪的东西,手背的链子将四g手指与手脖连起,手心处还有个软牛皮的装饰,有些类似藏饰品。右手的五g手指,也各自带上了一个漂亮的铜环。黑色的发,依旧披散着,有些张扬,有些鬼魅,这才是我桃粉,不是吗?
刚踏入‘饮月阁’,那双墨玉的眼主,就直直的盯着我,仿佛一直这样等了很久,我心跳漏了半拍,忙自己抚定,其实炅筠也不是那么出色,又霸道,又疯狂,又喜欢虐我,可我就是犯贱,就是不受控制的被他吸引,人家都说,人自贱则无敌,我看是,我自贱不要皮!
“小家伙,居然把自己打扮成这样?哈哈哈哈……,到很合朕的口味。”变态皇帝看着我,乐的大嘴直哈哈,这家伙,我怎么觉得他好看过?我那时候一定是上火上大实了,不然不会出现这样的错觉。
“过来……”他又对我伸出手。
你说你是个皇帝,你就不能给自己留点面子?我不去,你丢人;我去吧,我丢人!我硬着头皮,大赤赤的坐在他旁边,一句话也没说,更没有拉他的手。
“小家伙……”
“你别小家伙,小家伙的,我是你救命恩人,尊重点!”我chu鲁的打断他,没完没了的小家伙。提起酒,自己喝了一杯,眼都没有看他,这厮比流水还讨厌!旁边的道吸气声跟刚才的把剑声一样,此起彼伏。我没管住自己的眼睛,瞄了眼炅筠,他好象在笑。
此刻流水已经退了出去,不知道正猫在哪里看着我,想来他也在笑吧?大哥们,我这是提个脑袋,让老虎咬呢?你们真有良心,笑吧,笑死拉倒!
“朕和你好象很有缘分,四次巧遇。”他伸手揽上我的腰。
我也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左右晃着,笑说:“缘分哈?知道什么是缘分吗?有一天一个不要脸的变态猿猴,一不小心踩到了另一个帅猿猴拉的粪上,于是便对帅猿猴穷追不舍,爱慕有嘉。帅猿猴无奈,默默无语两眼泪的问:‘你为什么就追着我不放了?’变态猿猴说:‘我们有——猿粪啊!’哈哈哈哈……”我笑的拍大腿,垂桌子,死劲晃他下巴。
大家看皇上笑,也都跟着哈哈大笑,我突然来个急刹车,将脸一绷:“笑颠疯!”
唰……没人笑了。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我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用筷子敲了敲变态放在我腰上的手:“喝酒!”
他却将手一收,把我拉入怀中,看着我的眼有丝谑戏的成分,张口也说了两个字:“喂我。”
我压低声,禁告他:“放手,别说老子不惯着你。”
“哈哈哈……小野猫,又要伸利爪了?”他笑着将手指抚上我的唇,我半眯着眼妩媚的一笑,将他的手指含入口中,变态皇帝呼吸一紧,我用我最尖利的牙一咬,一种混合了唾y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变态皇帝一声闷哼,围在我腰上的手一紧,将我贴向他,及其不要脸的说:“看来……有些东西,不适合放在小野猫的嘴里。”
我一个鲤鱼打挺,从他怀抱里挣脱开:“若皇帝不介意,做做太监公公,也可以试试我的滋味。”
变态皇帝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将自己染血的手指,放入酒杯中冲洗,在众人下巴的脱臼声中,将和着血腥味的酒一饮而进,我当下真有种看到炅筠亲兄弟的感觉,真是嗜血如命啊!
变态皇帝优雅的将杯子放下,说:“好,现在朕跟各位兄弟介绍一下,我的救命恩人,林中雪。”他话锋一转,语气怪异的将我引见给各位兄弟。
我轻笑着,扫了一眼这最后的晚餐,沁在血里的粮食,融在笑中的杀机,大家对我一顿高歌赞德,可左眼里的讥笑,右眼里的贪欲,都是人类最赤裸的本恶。
不知道这里面有几个是要死的,又有几个是和皇帝一路的。这场洪门宴中,谁才是最后的赢家?当个皇帝,真不简单,明明心里动了杀心,面上却依旧谈笑自然,外加找我这么个乐子逗着,等会他一声令下,就不知道谁的剑会刺向我了,他肯把我留在身边,是因为觉得我武功不高,对他购不成威胁吧。
“做为救命恩人,朕收你做男侍如何?”他挑眉看我。
“哈哈……你这可就是恩将仇抱哦。”男侍?d!不就比男宠高级一点?滚你丫地!心里骂着,脸上笑着,嘴里说着另一套,我快j神分裂了。虽然我现在j神不好,不敢保证惹我的人,不被我狠咬一口,但我却能清楚的感受到,从炅筠那里的s来的目光,是如此的直接,不闪躲,不隐藏,就像当初男扮女装的他,那样直接,不保留。
“那你想怎样?不如……让朕晚上好好疼疼你……”他的声音不大,还贴着我耳上说,可我却敢保证所有人都听得见,尤其是炅筠。他没有表情,就像看见我和墨言做爱的时候一样没有表情,可我却知道他内心已经汹涌澎湃,不似表面的平静。
“皇上,你上次去‘协君阁’,难道没有找到合适的床伴?”我笑着和他咬耳朵,我保证,我的声音压的很低,低到大家都可以听见,听清。
“哈哈哈哈……”他笑着,可我却觉得他笑中有杀气,看来我是真把人得罪了。
“九弟,听说你前一段时间收了个男宠,据说是一绝世美人,名字叫什么来着?好象是芙蓉颜色吧?不知道有没有小家伙美呢?”他提起我的下巴,突然将话把扔给炅筠,还提起了我!还说我是男宠?你姥姥地!爷怒了!等会儿把你屁股炸开花,让你弟弟变粉沫!
“皇上,林公子离臣弟远些,看不清楚,没法比较。”炅筠淡然的开口,态度冰冷,不
卑不亢,显然他从来不惯着皇帝,可你这样皇帝也不会惯着你,不灭你灭谁?
“小家伙,你去让他看清楚。”皇帝的手指又在我唇上轻摩了一下,我需要极度的隐忍才没有揍他!
我噌的蹿起,两步蹦到炅筠身前,可等站到他面前,人突然被真空,一切喧哗,一切歌曲,都变得听不见,看不到,满心满眼的都剩下他,世界消失了,在他眼里,在我心中。想起了他霸道的说:吻我;想他用薄唇含住我的分身;想他编织围脖的样子;想他是怎么杀墨言的!我恨他,一直如此!
他墨玉的眼,深深望入我心里,可我却一滩死寂勇敢的直视他,没有波澜,没有感情,不许他偷窥平面下的汹涌。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没有说个明白,但我不恨你了,更不爱你,你可以看,但绝对不能引起我一丝的情绪变化,看吧,看个透彻,看看着个被你伤害的人!
炅筠的眼中闪过一丝悲痛凄凉的痕迹,随即恢复成冰眸,又渐渐又丝波动,半晌,他看着我说:“无论是芙蓉颜色,还是林中雪,都不如一个人好看。”
“哦?这人是谁,能比小家伙还好看,朕到要见见。”皇帝c话。
炅筠突然伸出胳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手紧紧环上我的腰,一手扣住我下巴,目光炽热得像熊熊燃烧的森林,哑声道:“桃粉,我有没有说过,你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呜……”他的唇,不给我思考,反抗的机会,霸道的落下,疯狂的啃噬。他充满磁x的声音还继续在我脑袋里轰炸,一句话,让我的整座城池瞬间沦陷。我推他的手,变得有气无力,他说爱我?炅筠说爱我?他爱我?他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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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