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之穿过黑暗.作者:肉书屋
HP同人之穿过黑暗.第38部分阅读
错身而过的女孩。
“我取消反咒，你幻影移形回去。”virgia马上要走到门口时，他声音干涩的说，“外面不安全。”
接下来的日子，virgia依然每天会习惯性的做两人份的食物，但男人一次也没有过来吃，夜里她躺在床上的时候，就会情绪反复。
时而扯着被单咒骂自己：你说的要适应，你自己说的！你该死的自己说的！那么就别后悔。
时而把脸埋在枕头里，任由流出眼眶的泪水被柔软的枕头吸去，告诉自己：你是需要适应，习惯没他在身边的生活至少他现在还在美国。
virgia低沉的情绪，明显的让每个在她身边的人都意识到了，nis是第一个，如果说开始的时候他曾根据911当天virgia的表现，和后来几天她情绪的不稳定，以为她有朋友在事件中去世。
那么最近这阵子，几百年来看过了那么多人情感失衡的nis显然有了另一个结论，virgia更像是遇到了感情问题。
看多了现代孩子速食快餐式的恋爱，nis从来没有关注过那些学生的感情问题，什么是真正的感情，那些孩子大多还不明白。
但virgia的确从没表现出像是她这么大的孩子恋爱时的样子，那些陷入爱情中应该有的神态表情动作习惯，他几乎没在女孩身上看到过，他一时无法判断这到底是哪一种感情问题？
911事件之前，两人对《魔炼之术》的学习已经相当深入，虽然速度比起半年前，要缓慢了许多，因为许多涉及到魔法的内容，让他们往往半个月才能弄清楚一页的内容，但virgia的学习速度明显变快，他发现她对元素的理解很深刻，很不同。
只要他们弄懂一页，virgia几乎很快就能掌握。
那本书变得越来越重，他计算过页数，他们已经学习了一百零四页，如果按照炼金术书籍来说，它已经涉及到了许多相关甚至较为高深的内容，virgia学习这本书的同时，对炼金术本身的掌握，也提升到了一定程度。
他也从中受益匪浅。
为了方便研究这本书，virgia和nis半年前找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废弃工厂作为他们进行实验的地方，每次都是virgia带着nis幻影移形过去，再幻影移形回来，所以几乎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老头不但没因为幻影移形产生不适，反而还觉得很新奇。
话说回来，virgia最近情绪化的学习方式，严格说来，nis是不赞同的。
不单nis意识到了virgia的问题，几个常常和virgia一起上课的学生也发现了一点端倪。
说起来很有趣，如果virgia是和他们一个学校一个系的同学，站在同学的角度，他们可能不会喜欢这么一个小丫头，但正因为她只是nis一直带在身边的小助手，甚至后来还担任了他的小助教，让他们看问题的出发点有了变化。
于是随着接触，虽然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这个小姑娘，但基本上也都存有好感，有几个特别喜欢nis课的学生和她走的比较近。
他们会给她带小孩的零食，看她哭笑不得的收下。
他们会和她讨论专业问题，甚至拎着作业来让她判断一下，nis会给他们什么成绩。
他们也会和virgia讨论一些青春话题，比如谁谁谁喜欢谁，系里谁最讨厌，谁在课堂上出糗，谁最漂亮什么的。
所以，总有那么几个人发现她最近的怪异表现，但他们想和她聊聊的时候，总会被她几句话带过。
事实上，virgia表现的确并没有很情绪化。
开始她只是偶尔发发呆，不爱说话，反应比原来稍微慢一点，看人的时候眼神没什么焦距。
后来变得每日埋首在学习中，把自己弄的几乎没什么闲暇时间。
饮食上，她一开始还做两人份的饭，后来觉得这一幕看上去很悲情，干脆不做饭了，每日都吃订餐。
她似乎又体会到了上辈子久违的感受，但这一次不是家人带给她的，是seversnape带给她的，她厌恶自己又陷入了上辈子那种情绪里，好像自己是个被抛弃的小孩。
她把时间几乎都花费到研究那本书上。
与感情上的失意不同，相较之下，最近virgia学习上的勤奋，似乎确实让她有了一些收获，不单日常学习的速度提高了，似乎对《魔炼之术》新一页的研究也进展很快，如果她没弄错，这一页似乎涉及到元素体的炼成，这算得上是个好消息，但virgia却并没自己想的那般兴奋。
virgia这天正想好好和nis谈一下这一页的内容，顺便利用这个机会询问一下元素体的事，但老头忽然来了一副和她谈心的架势。
“你最近状态不好。”nis开门见山。
virgia目光斜看向左下方，撇了撇嘴，“每个人都有情绪低落的时候。”
“虽然你这样闷头学，看似进展很快，却极容易出错。”nis和蔼的笑着，但说的话很严肃，“你应该明白，炼金术是精密的，注重过程的，你现在的状态完全无法进行实验。”
virgia没说话，她心底里明白nis的话是对的。
她沉默了一会，转过头看着nis，面色平静的说：“一年来，你教了我很多东西，nis，但我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你刻意和我保持情感上的距离。”
nis的表情未变，他示意virgia继续说。
“你不让你妻子知道我和你学习炼金术，你不和任何一个学生深交，你根本没有朋友。”virgia这句话说得相当不客气。
“没错，virgia。”nis显然并不在意virgia的这番话，他十指交叉，歪着头，像个孩子一样打量着virgia，“我们也认识一年了，但很少触及对方的隐私，你是在建议我不要在此刻谈论到你的感情问题吗？”
沉默。
“显然，”老人拉过两把椅子，“你最近状态不好，就是因为感情问题。”
virgia坐到nis对面，低着头说：“我只是对自己有些失望。”
“很失望。”她轻轻强调。
老人没接话，静静的等待着。
“如果nis，如果我回了英国，以后还能来和你学习炼金术吗？”
nis似乎并不介意virgia转移话题，他靠在椅子上，柔声说：“virgia，你已经和我学了一年的炼金术，我觉得你应该明白，炼金术是需要在摸索中通过实验证明的东西。”
“单凭学习的热忱，是永远无法彻底掌握它们的，要有一颗研究的心，这颗研究的心，需要有一个确切的目的，否则是无法长久的。”
老人心平气和的说：“你有这个目的，我知道，绝不是单单是这本书，我不想回到了当初你为什么来和我学习炼金术的话题上。”
“我们只说炼金术本身，因为它是摸索的学科，所以我教给你基本需要掌握的东西之外，教给你的全是我的经验，和我的方式。”
“你已经掌握了我的方式了，但我的经验，恐怕不是你短时间学得完的，virgia。”
老人轻轻敲打着椅子扶手，“尽管我听得出你这是假设，但我还是想问，对你来说，这是比炼金术还重要的感情吗？”
“那你为什么不努力一下试试？如果你都可以为了炼金术跑来美国。”
nis的话，像一个闷拳，打在了virgia胸口。
是的，她似乎并未努力争取过，她想她就是因此而对自己失望，她从不认为自己这个感情会有结果，所以她从没打算和sever说过，甚至不打算尝试一下，因为她满足于现状。
可现状也要改变了。
106
106、元素体的进展
virgia不是对感情一无所知的小女孩，所以她知道，并不是所有表白的感情都会有好结果。
不是你通过表白宣泄了心中的情感，就会得到满足，得到你想要的，特别是，当你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时。
何况，她面对的那个人还是seversnape。
她想，自己还没忘记曾经在男人怀里看见的那张照片和那封信
或许，得承认，即使没有那照片和信她也不想因为一个可能没有结果的表白，让两人的今后的相处变得僵化，或者疏远
所以，virgia的确是对自己失望的，她想自己缺少面对坏结果的勇气，或许连面对好结果的勇气她都没有。
她觉得对着这个男人说喜欢，说爱，都显得那么苍白。
何况，她自己也不知道这种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萌生的，她甚至不明白这算不算爱。
而他们之间的牵扯又那样复杂，复杂到，她觉得喜欢这种感情在其中显得如此无力。
通常virgia选择一往无前的时候，都是因为已经没有其它的路了，而她从不走回头路。
她承认，她的确想过和男人一起回英国，但也仅止于想过。
理智告诉她，那样是极为不明智的。
就算不谈她还没什么进展的元素体，虽然她对to的耐性并不指望。
仅说她真的跟着回去，为了一个人放弃了自己的生活，放弃自己之前的一切努力——从hogworts提前毕业，离开父母，来到遥远的美国学习炼金术。
那和否定自己有什么区别？
如果你都否定了自己，又怎么能指望被别人肯定。
那本书，她必须学完它。
元素体，她必须掌握它。
她不能和男人一起回英国。
nis的话不但并没有让她改变这个初衷，反而让她坚定了它。
坚定了决心后，virgia不再彷徨，至少她深信，没有一个人和seversnape的联系比自己更深。
那么，在感情替代她的理智之前，她必须让自己真的强大到足以保住并守护它。
或许人在一方面失意的时候，总会在另一方面得到补偿，或许是她坚定的信念，让她拥有了执行的力量。
nis第一次在virgia身上感受到那种韧性。
关于《魔炼之术》最新一页的内容，在virgia全身心的投入和研究中，终于有了进展，这确实是涉及到元素体的——单一元素体炼成。
《魔炼之术》这本书从四世纪开始流传，那时候的巫师对元素都有着基本的认识，的确有一些巫师研究炼金术，但在炼金术上，他们对于元素的认识还是单一的，至少对于炼金术涉及到的元素概念，他们所掌握的绝对要小于那些真正有所成就的炼金术师，除了撰写《魔炼之术》的那一位巫师以及他的父辈祖辈之外，没有巫师想过将魔法和炼金术结合。
这就好比，你试图融合两种完全不同的物质，好比你想把路人甲和路人乙揉成一个人，没人会往那个方向思考。
他们只会研究路人甲姓谁名谁，路人乙姓谁名谁，分别出生在哪什么的，绝不会想把两者揉到一起看是什么样。
话说回来，巫师对炼金术本身的了解，确实逊于强大的炼金术师，魔法这种心理优势制约了他们，即使是撰写《魔炼之术》的那位巫师，单单说他的炼金术，也无法和当时比较强大的炼金术师相比，何况是现在对炼金术已经研究了几百年的nis。
但这本书的特别之处，就在于它是炼金术和魔法的结合。
而virgia关于元素魔法的理解，严格说来与那时候的巫师们有一定不同，因为她是在猜测中摸索，所以和那个时期的巫师们所使用的较为系统的元素魔法，虽然施展时看起来类似，但本质是有却别的，她是直接利用体内元素牵引外界元素，形成通道，来施展元素魔法，而当时那些巫师是通过咒语吟唱调动元素的。
这是支配和融入的区别。
这段时间以来，《魔炼之术》涉及到的元素魔法越来越多，她和nis一起学习这本书时，就产生了某些新的念头。
就像nis一开始说的，学的时候她不需要弄懂原理，等她使用过，实践过，随着掌握的知识变广变宽，自然而然就会明白。
此时她就是这种感觉，当她理解了这本书上咒语和字符的含义，了解它成立的方式，她就因为自己对元素魔法的认识，产生一些新的想法。
显然在炼金术上更有经验的nis也会有更有趣的想法，这本书就像是给他们两人打开了一扇门，现今，恐怕很难再找到两个比他们更热衷于研究元素魔法和炼金术的人，共同研究这本《魔炼之术》了。
此时，尽管这本书只讲到了单一元素体，但这也给了virgia一个方向，一个理由，和nis谈起元素体的问题。
结果是出乎意料的。
关于元素体nis给了virgia一个肯定的说法。
虽然他已经很多年没涉及到这方面了，但他承认元素体的确是可以炼成的，而元素体的炼成，在炼金术上自古以来就是禁止的，因为它完全称得上邪恶。
元素体本身的炼制并不难，曾经有炼金术师专门研究过这个方面，但单纯炼制出的元素体，没有生命，没有意识，所以不可操控，因此炼制元素体，曾经一直被炼金术师们认为是浪费时间的无谓行为。
直到有一个炼金术师，忽发奇想，私下偷偷利用动物，结合元素本身，进行活体凝炼，在十二年的实验后，获得了成功，才彻底引发了炼金术师们，对于炼制元素体的疯狂。
正是这种疯狂，造成了炼金术史上的最大灾难。
并不是所有经过炼金术师炼制的元素体都能够受炼金术师的控制，因为它们是用活体动物炼制成，所以除了构成它们的元素本身，它们也拥有的意识，就连动物本身的意识人类都并不能完全操控，何况炼制的元素体，所以很多炼金术师死于他们炼制的元素体。
但因为确实有一些炼金术师在操控方面是成功的，所以让其他人也心存幻想，认为自己也有可能做得到，以致于即使知道生命受到威胁，也没有阻止他们的疯狂。
甚至有的炼金术师疯狂到用自身来炼制元素体，尽管那过程无比的痛苦，但依旧有极少数人成功了，虽然他们从此拥有了那种神奇的元素力量，但也有了巨大的弱点，比如，如果他是火元素构成，他就终生受水的克制，终生得远离水源。
并且永远无法像曾经一样，像普通人那样生活，他们不能吃食物，不能入睡，最初的热情和疯狂过后，是无尽的虚无和痛苦。
这种疯狂整整持续了一个半世纪，终于结束于最后一位研究元素体的炼金术师，他强大，并且极为有天赋，他的父亲曾将自己炼制成土元素体，但最终因为承受不了那种虚无的痛苦，而走入大海。
这位炼金术师因他父亲的死，决定结束炼金术师们这种疯狂的执念，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二十年后他死去时，仅剩不多的将自己炼制成元素体的炼金术师们，就像是遭到了诅咒，全部离世，就连那些少数余存下来的元素体动物，也都无端失踪，从此以后，再没有听过谁利用活体炼制过元素体。
nis所说的这个故事，结尾听起来十分神秘，但这已经足以震撼virgia，这种听上去，像是禁忌的东西，她是有些警觉的。
不过，《魔炼之术》中提出了一个新的概念，用阴尸炼制元素体。
virgia见过阴尸，在那场大战中。
在hogworts的黑魔法防御术课上，也曾详细的学习过阴尸，阴尸完全听命于用魔法唤醒它的巫师，用阴尸炼制的元素体，完全可以想象，它也将完全听命于巫师，彻底区别于炼金术师们用活体炼制的元素体。
virgia得承认这是一个好想法，至少理论上是绝对可行的。
但是，这个实验她不知道是否该做。
首先，她从未唤醒过阴尸，黑魔法防御课教的也都是讲怎样消灭它们，防范它们，特别是经历过那场“正邪战争”后，hogworts是绝不会拉一具阴尸来让学生们学习怎样唤醒它的。
所以尽管她从书里了解过唤醒它的办法，但从未实践过。
而且她也确实不知道在美国，到哪能弄到一具阴尸。
此时，距离seversnape说要离开英国的时间，还有不到一个半月，virgia经过了两夜的失眠，终于还是决定不去寻求他的帮助。
她给to写了一封信，用正常方式寄到了家里，让gi爸妈用gigi帮她送去了to留给她的地址。
本来她打算直接邮寄到德国dwig家，但信中说的事，是不能被别人看见的，对于dwig家族的人她并不信任。
这样辗转，信大概要五天左右才会到tia想，等到他的回信，恐怕至少要一个星期之后。
关于阴尸，显然nis并不是很在意，他表示，只要不用活体，那么就不违反他的原则。
所以，这期间，virgia和他反复研究，该怎样才能将元素融合在一起进行炼制，事实上，这在炼金术本身来说，这并没有什么难度，元素物质相生相克，难的并不是融合它们，难得是，在平衡的状态下融合它们。
和如臂使指的元素魔法不同，元素炼制时，是很难掌握那种分寸的。
virgia遭遇到了巨大的障碍，她的元素魔法已经进步到能够融合四种元素的程度了，但显然，炼金术的元素融合，要求的对象必须是一种平衡的稳定体，她现在虽然能初步融合四种基本元素，但离稳定还差得远，就更不要提平衡了。
直到信寄出后的第六天，两人的研究还没有一点进展，反而她的元素魔法稍微有了那么一点点的进步。
晚上virgia回到家里，直接瘫倒在沙发上，借着窗外射进来的月光，拉出了日记本。
2002年10月5号
今天依旧没有任何进展。
有的时候我会觉得自己很强大，似乎无所不能。
比如，当我通过努力，就能够掌握熟练整个七年的魔法课程时。
比如，当我知道因为元素失控，我的魔力竟然强大了近乎一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