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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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传闻登上新闻节目后,往往不再只是一则传闻了。
韩耀德还记得,那则新闻播出时,是和钟润坐在沙发,一个喝啤酒一个喝绍兴,嘴里咬着钟润刚从日本买回来的小卷干一起看的。
画面中,面貌姣好的女记者追查多起劳工暴弊事件,几个劳工面带恐惧、比手划脚的形容曾经出现过的男童,接着又是另一个画面,女记者的声音说明着相关人的推论,一种会吃人的花,从雨林散布出来的,食人花。
“这记者是没新闻好报了吗?”还记得当时自己看完新闻是一副兴趣缺缺,只当八挂听听的模样。
“还挺有趣的啊,会吃人的花,多浪漫啊。”钟润倒是和平常一样,对啥都有兴趣,又对啥都没兴趣的微妙表情。
反正韩耀德和钟润打小认识,也都是败家子一个,偏偏家产多到败不完,混来晃去也搞到三十岁,这日子看来就要这么鬼混到近棺材为止。
所以就算隔天,他听到钟润从机场打电话来,说他现在就要飞去那个听都没听过的雨林国家晃晃,顺便看看有没有运气碰到那个怎么听都是络谣言的食人花时,韩耀德也只是祝他好运,同时提醒他记得买好吃点的特产,别像上次去南非时带了个虫卵饼回来。
谁知道,钟润这一去一回,竟然会改变了所有人的命运。
半年后,在韩耀德早已入睡的半夜三点,手机响了。一般来说他是不会为了接这种半夜扰人的电话起来,但也许是第六感吧,韩耀德把手机从床头取起,明显因为睡眠不足而显得沙哑的声音道:“不管你是谁,但如果你没急事的话,脖子洗好等着我。”
手机对面暂时没有声音回复,韩耀德正在想该不会是恶作剧电话,想要挂上关机时,手机传出微弱的声音:“阿德……”
会这样称呼自己的,除了早死的父母,就只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恶友钟润。可是,这语气、这声音,和他三十多年熟悉的钟润似乎有着什么不同。
“阿润?怎么了?”直觉的,韩耀德觉得不对劲,爬起床把手机拿得更接近耳边。
“呵…真的要麻烦你了……现在方便过来吗?我在oo饭店,2103房。”电话那头的人说话有气无力似的,声音乎远乎近。
“……需要带什么去吗?”希望不是急救箱,对于钟润初次让自己听到的软弱音调,韩耀德不禁有了不好的想象。
“不是你想的那样,”电话那头的钟润叹口气,提了一个要求:“把你工作用的笔电带来吧。”
工作用的……韩耀德越是搞不清楚状况,身为败家子的他,唯一可以说是优点也可以说是缺点的,就是对于离毒品只有一步之差的药品特别有兴趣,成人后也开设相关公司,在开始老年化的这个国家,意外地开创出广大的市场,这是后话。
总之,韩耀德抓起笔电,顺手再揣了保险柜中大迭现钞,便在大半夜开着自家双b往钟润所讲的饭店冲去。
『……阿德?』钟润在门铃响起后并没有马上开门,而是使用对讲机确认过外头的人才打开。
从电话和刚才钟润的行动中,韩耀德知道一定有什么不对,于是在门口打开的一瞬间,马上用最快的速度从门缝挤进屋内,同时反手就把门给锁上。
“你在搞什么……”“鬼”字还来不及脱口而出,韩耀德的身体一僵,连话也讲不出来。
在他眼前,有两个人。
一个,是他应该再熟悉不过,却从未看到他如此憔悴的钟润。
另一个,是在钟润脚边,两只小手紧紧抓着钟润的手掌,一双褐色的眼睛特别引人注目的,男孩。
没错,那是一个小男孩,看起来大概只有八、九岁大,怯生生的脸蛋上头是韩耀德看过以来最j致的五官,山樱色的小嘴咬着下唇,露出珍珠般的小巧前齿,那表情会让所有见到他的男人生出疼惜之意。
只是,韩耀德脑中浮现的,是半年多前和钟润一起看到的新闻,和花一样美丽,却充满危险的,男童们。
“阿润…这是……”不等韩耀德把话说完,钟润已经先点头了:“就如你所猜测的。”
睁着一对无辜的赭色眼瞳的,就是女记者所猜测、追踪的『食人花』。
钟润牵着男孩的手,把韩耀德也带到饭店房间内的会客空间,坐到宽阔的沙发上时,男孩自动自发的爬到钟润的腿上,就像个小小孩要求父母拥抱一样,乖巧的坐着听话。
钟润越是说明,韩耀德只觉得头越痛。
像是,钟润在雨林附近住了半年多,才总算在因缘巧合下遇到那群小白花的孩子堆。
像是,忍不住好奇心,钟润伸手抱起一个小男孩,那瞬间孩子的眼一睁,黏在自己身上不肯下去。
像是,就如同世界上所有x功能正常的男人般,钟润对这个怎么看都是八、就岁大的男孩子出手了。
像是,如同新闻上所推测的,钟润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同时在和当地土着的确认下,钟润知道自己的寿命大概只剩一个月了。
“所以,我来寻求你的帮助,阿德。”钟润说,眼神虽然虚弱,却紧盯着他的好友不放。
“帮什么?帮你杀了他吗?”韩耀德没好气的问,他当然知道钟润需要帮忙的绝对不是这一点,只是如此的话,他早就可以自己动手了。
“帮我找出怎么样让小花不再依赖男人j气活下去的方法。”钟润的手环在男孩身上,手掌心缓缓的在男孩的肩头上抚,像是爱抚,但更像在安慰。
“我撑不了太久的,阿德,”男孩那对浅褐色的眼中,在听到钟润的这句话后,浮出满满的忧郁,钟润的眼睛对上男孩的眼,看了好一阵子,又抬头对着韩耀德说:“帮帮我,在我不行之前,找出让他继续存活下去的方法。”
“……他不是,只要换个寄生对象就能活下去吗?”韩耀德知道自己已经在退让,因为他的语气连自己都听得出来,没啥底气可言。
男孩摇起头来,很大力很大力的,然后他小小的身子用力地抱住钟润,那对眼睛,彷佛可以从当中看到千年大树般的赭色眼睛浮出浓浓的水蒸气,在几次眨眼后总算再也忍不住,落下两、三颗泪珠。
泪水滑落,很快的便被钟润身上的衣物给吸干,可是韩耀德只觉得那几滴泪水就像是落到了自己的心底,他再也无法无视内心的声音。
“我…我只能说,试看看。”承诺,因为一辈子的朋友,因为一个连人都不是,只是一朵花的泪水。
依钟润所知,小花们只会喝水,除了清洁的水以外,不论是固体或y体食物都不曾摄取。
但是为了钟润,那朵看似脆弱,却意外的坚强的小花努力着,他开口吞下韩耀德提供的药水,就算在吞咽后的几分钟内,他一定会痛到满地打滚、满身冷汗的地步。
钟润看着小花痛苦,他也忍不住男儿泪,只能紧紧抱住男孩,用低语安慰他,用身体抚慰他。
为了找出各种线索,韩耀德二十四个小时完全没跟钟润与小花分开,就算是钟润在『喂食』小花也一样。
“你不拿润滑剂吗?”在第一次旁观时,韩耀德好心的对着床上提枪上阵前的老友说。
“不用了,他的孔道内会自己分泌黏y,如果涂那些有的没的反而不好弄。”像是要证明什么,钟润把两g手指c入男孩的肛x内又拉出来,带出透明却黏稠的几g丝线。
男孩的膝盖曲起又拉直,似乎在不满于钟润的分心,小巧的脚尖柔软的朝钟润的下体顶了几下,那边早已鼓起,哪经得起这样的挑逗,钟润先是倒吸一口气后,笑骂:“你这个y荡娃娃,就这么急着要给我干屁股吗?”
男孩点点头,接着连手都伸了过去,一拉一扯就把钟润身上的浴衣给拉了开来,露出里头全裸的男人身体。
钟润瘦了,韩耀德想,但是钟润胯下的yj却直挺挺的勃起着,勃起的角度高得像是十几岁少年才有,g头都接触得到他自己的下腹部,证明出它和身体的主人嘴上说得一副云淡风清的模样不一样,它可是着急着要进到男孩的体内。
“好好,马上给你,乖,手手环着我。”钟润把男孩的小手拉到自己肩头,再放任它们不管的话,搞不好男孩会握住自己的yj,主动把它给导到体内也不一定。身为男人,而且是个成熟的大男人,钟润还是希望能掌控住x爱的主导权的。
就算再怎么游戏人间好了,韩耀德也不曾和小孩子上过床,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因此眼前好友的yj缓缓进入一个八、九岁大的孩子的肛x这一幕,莫名的让韩耀德不知该怎么正视。
男孩子真的很小,不管是个头还是肛x口,可是他的x口就像是拥有极佳的弹x,明明只是一个小小的小洞,却能随着钟润的yj进入而延伸扩大,至少当钟润连gc入时,那x口虽然一丝皱折也没有,但却也没有裂开出血。
“啊……好舒服……”钟润呻吟着,他的yj已经完完整整的c到男孩体内,不管是抽慉的肠道不规则地压缩着自己的g头,还是括约肌本能地开合下套弄着自己的j身,都是男人梦游的天堂。
男孩的双腿大开,不只如此他还主动把两只小腿脚环绕在钟润腰上,现在他的手脚都缠绕在身上的成年男子身上,就像是一个在催促丈夫满足她的女人,积极并且急迫。
钟润低下头,吻住男孩的嘴,同时双手环住他的腰,好固定住他过轻的身体,才不会随着下体抽送而前后晃动。
青紫色的yj,上头还缠绕着深紫色的血管,彷佛凶器般c在一个男孩子的肛门内,用它的紧窒去磨擦、去享受。
“嗯!嗯啊!你好b,你实在太b了!”yj咆啸着,钟润的腰从一开始的缓缓移动,很快的变成了大力的抽动,干着男孩小巧的男童肛x。
韩耀德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双眼宁视着两人连结的地方,男孩的x口微微红肿起来,不知是因为yj磨擦造成,还是r体碰撞时钟润的chu糙y毛给蹭出来的。
从头到尾男孩都很安静,只有喘息声从那张山樱色的小嘴泄露出他的兴奋,也因此连结处的噗滋水声更是明显,同钟润所说的,男孩的x内分泌着y体,一种润滑功能的黏y,再再让韩耀德明白,这个身体是专门演化成与男人欢爱用的形态,那个如同人类肛门的器官,其实只是一种x交用的yx而已。
这是所有男人梦想中的对象,可是真相却是,这对男人来说,却是会把自己陷入食物炼陷阱的猎食者。
钟润哑着嗓子叫起来了,啊啊的声音就像是从肺腔底部冒出一样,彷佛草原上被补食即将断气的猎物最后的呻吟,他嘶喊、摇晃腰臀、用他的勃起无情地在男孩x内大力捅撞,接着sj。
韩耀德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就在钟润s出jy的同时,男孩的皮肤变色了。
原本就是让人看了很舒服的白皙,在接受到男人jy的瞬间,表面带着透明感的白色光泽在他全身隐隐发光,那该怎么形容……韩耀德瞪大双眼,发现自己想到的,竟然是植物在接受灌溉之后,充满水份的新鲜感。
那是一朵花,没有任何时候韩耀德更能深刻感受到这个事实,躺在老友钟润身下的,的的确确是一种植物。
男孩继续努力着,喝下会让他痛苦到打滚的药水,伸出白净的手让韩耀德用针筒注s,甚至忍耐着让他们在自己肛x内打进各种试验的药物。
到最后,韩耀德几乎是在一种放弃的状态下,把种植植物所用的肥料给男孩吃下,接着看到男孩吐得一踏胡涂后,他坐在一边,强烈感觉到无技可施的无力感。
“不要再弄了……”钟润也看不下去了,他拖着瘦弱的身体抱住男孩,眼泪夺眶而出:“如果可以,让我取代他受这种罪吧……为什么只能让他痛苦呢……呜呜~~”
韩耀德双目放空,视线的前面老友钟润紧紧抱着爱人哭泣着,伴随着呜咽的哭诉声缓缓传到他的耳中。
取代……?
“取代!!”韩耀德跳了起来,这声大喊同时也吓到了钟润和男孩。
“……啊?”不知韩耀德在搞什么的钟润睁着因为暴瘦而显得更大的双眼,愣愣得抱着心爱的小花,只看到钟润跑出房间的背影。
“你干嘛不早点想出这个方法?”几个月后,一对不速之客霸占着韩家客厅最大的沙发。
“c你娘,你对救命恩人说话是这种语气。”主人的火气不小,不过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火大的原因是在于别人不知感恩,还是因为有人在他眼前搂搂抱抱加上亲亲所造成。
“哼,你要是早点想到,小赭就不会受那么多苦了。”和几个月前瘦弱的模样有着180度大转变的钟润抬高下巴,讲话的语气和以往一样让人想要揍下去。
小小的人影眨巴着浅褐色的眼睛,被取名小赭的小白花乖巧的坐在钟润腿上,还三不五时的回应着钟润的吻。
“够了,我看你已经完全好了,赶快给我滚出去吧。”送客,再不送韩耀德觉得自己的脑血管差不多要爆了。
“喔,那个再多给我一点,我要带小赭去环游世界。”有一种人,脸皮厚度大概是子弹打不穿的。
韩耀德认命了,从柜子里拿出他早就准备好一堆的药品,为了方便使用他还做成鼻腔吸取式,简直就和鼻腔式催y剂一样嘛。
把一堆管状物塞在纸袋内,丢到钟润身边,韩耀德咬牙说:“不送。”
“谢啦,阿德。”满脸笑容的男人一手抱起男孩一手提起重重的纸袋,和他高壮的身材一样,充满男人的力量。
被抱起的男孩半眯着眼,盯着充满力量的男人,山樱色的嘴唇勾出漂亮的角度。
那是韩耀德第一次看到男孩的笑容。
柔柔的,就像是春风吹过般柔软。
这个时候,韩耀德不能否定自己内心是有点羡慕这个老友的好运。
反正,问题都解决了,送走钟润和男孩的韩耀德心想,真的是怎么也没想到问题会这么好解决。
没办法用人力去维持小花该有的生命,换个角度,只要去维持负责『灌溉』的人的生命,不就好了。
这个问题好处理多了,就在韩耀德把老友钟润当做白老鼠实验,给他灌了一堆有的没有的药剂后,发明出可以让男人迅速补充『j』力的补给药物。
这样一来,身为『花主人』就再也不怕『养花』给养出人命了。
真是盲点,韩耀德叹口气。
也许人生就是这么回事,应该看得见的东西却看不见,应该听得到的声音却听不见。
是身为人类的智慧还是傲慢遮住我们的眼、摀住我们的耳吗?
韩耀德不是哲学家,他很快的放弃思考这个问题,打算好好睡一觉,休息一阵子。
不论如何,太阳一样照耀,地球一样运转,不单为世界上任何一种生物。
住在机场附近的古尔塔塔其实只是个杂种,他的母亲是个妓女,专门和外来客上床以赚取微薄的生活费用,而古尔塔塔就是某个客人留下来的外国种。
在小的时候,古尔塔塔也因为身世而被人歧视欺负,不过这些问题在他的身材越长越高壮后,便再也没有这些问题了。
是的,吉尔塔塔比当地人最高的男人还要高上两个头,更别提他那比别人大腿还chu的上臂,以及足以用虎背熊腰来形容的体格了。
与人打架时,他能以一对十;要搬运重物时,他一次可以搬上别人五趟才能搬完的量。
也因此,住在机场附近的他,自然总能抢到最靠近机场门口的位置,帮忙搬运外来客的行李好拿到小费。
这一天的古尔塔塔一样到机场大门口,坐在地上等待一天没个两班的飞机到来。
然后如同往常一样,在飞机发出轰隆巨响落地后,陆陆续续推着大行李的搭一乘客一个个走出来,同时间围在机场外头的当地搬运工也冲上前去,询问是否需要付费帮助。
正当古尔塔塔盯上一个推着比自己还要高上一倍的大量行李的肥羊,打算走上前去时,背后突然被人一拍。
转回头,古尔塔塔愣住了。
那是一个他从未看过的漂亮男人,微挑的双眼是黑色的,白净的皮肤与他从小看到大的黑人完全不同。他的身材虽然清瘦,但却有股力量让人无法忽视。
“会说英文吗?”外国男人用英文问。
古尔塔塔因为长期与外来客打交道,基础会话能力还是有的,急忙点头说:“会。”
漂亮的男人满意的点点头,勾起嘴角说:“一天给你十美元,跟着我。”
十美元几乎是这里贫民一年的所得,古尔塔塔整个脑袋差点没爆开,只会一愣一愣的直点头,压g儿没想到高价位的费用是否代表着风险这个问题。
总之,古尔塔塔就这样,当了他口中漂亮男人,也就是上一话的钟润,的搬运工兼响导了。
钟润千里迢迢地一再转机总算到了这个落后的小城市,接下来的行程他可不想要自己搬运一堆行李,于是在这儿雇用了一个壮硕的当地人,既可帮忙搬运又可兼做保镳,他钟大少爷依旧继续过着少爷日子,反正有钱好办事,不管在哪都一样。
他们没有在机场附近久留,租了台附带司机的吉普车就上陆了。陆上钟润也不赶,高兴停就停高兴走就走,简直就像是在渡假。
古尔塔塔也不在意这些,基本上能和这么漂亮的人在一起,他就觉得如同在天堂一样,就算,这个比全镇女人都漂亮(请原谅古尔塔塔没念见过什么世面,只能这样形容)的男人脾气诡异到极限,不是三更半夜挖他和司机起来上路,就是突然想吃某种食物,一定要到处跑到买到手为止。
这种莫名其妙的日子过好几日,他们总算抵达了目的地,一个接近雨林入口的小部落。
一般来说,雨林部落族都是比较排外的,这里也不例外,当部落中的长老看到他们几个人时,只用了当地话说:“回去,我们不欢迎采花人。”
古尔塔塔听了是一头雾水,只是雇主的钟润却笑了:“真的有花的存在是吗……还真是有趣。”
没有在部落多加停留,钟润这次表现得像是充满兴奋,他指挥古尔塔塔搬运生活所需的物品,以及防身用枪枝和子弹,开始了进入雨林的旅途。
古尔塔塔搞不懂有钱人的想法,就如同他搞不懂钟润的想法,总之拿人钱财听人命运,他拿蓝波刀清除一路上的藤蔓,用他惊人的力气搬开挡路的大石,一路上过关斩将倒也不是太难的工作。
就在他们走了两天(当中我们的钟大少爷当然不可能亏待自己,晚上一定是美美的睡在古尔塔塔准备好的干净帐篷内),古尔塔塔这么迟钝的人也觉得有点奇怪。
“怎么这一带……似乎没什么动物耶……”没错,不只没有鸟叫,就连一路上经常突然冒出头来的毒蛇猛兽,甚至蝎子小虫也不见了。
钟润的表情也紧绷着,但是双眼发光,就连动作也变得更加快速,催促古尔塔塔快点前进。
就在一个转弯,落入古尔塔塔与钟润眼内的,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景象。
这几天早已看习惯的雨林,扑天盖地的树荫与藤蔓,湿热的空气和刺鼻的青草香。
就在当中,赤身露体的男孩们,或躺或倚,或仰或卧,彷佛花朵开满雨林般——不可思议的一幕。
“怎么回事!?”声音好不容易才回到古尔塔塔的喉咙,他惊讶地大喊,声音大到让站在他一旁的钟润微微皱起眉头。
钟润正要开口,想叫他退到后面去时,这位外表chu犷内心也不细致的高壮猛男已然冲上前头,本能地一手一个抱起躺在地上,模样似乎最小的两个男孩。
钟润只能惊讶地大张嘴巴,大到可以塞颗蛋进去的大小,实在是可惜了他好看的外貌。
就在两个人都没注意到的状况下,被古尔塔塔抱离地面的两个男孩的脚尖,有一条r眼看不见的细线,咻地一声从土里抽了起来,然后在下一瞬间,贴到古尔塔塔chu壮的手臂上,消失了。
“不会是死了吧?”丝毫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古尔塔塔只顾着手上抱的两个轻飘飘的男孩子。
用男孩形容,他们实在太小了,只不过是两个三、四岁的娃娃,一般来说,在村庄里还会黏在母亲身边的年纪。
不知是否他们也受不了像是耳边打雷般的古尔塔塔的嗓门,左边的娃娃眉间一皱,右边的娃娃瘪了瘪嘴,不约而同的张开了眼睛。
一双是和夕阳一样艳丽的绯红,一双是和湖泊一样深遂的黛绿。
古尔塔塔又愣住了,他没念过什么书,当然也不懂得什么文艺表现法,可是两个男孩睁开眼的一瞬,彷佛春天的和风吹过,一鼓热流拥上心头,就好像,春天的第一场雨,或者是直击心脏的春雷。
“你们…你们……”古尔塔塔连话都讲得结结巴巴,更重要的是他g本不知该讲些什么。
就在这时候,钟润从一旁喊着:“走了。”
咦?咦咦?古尔塔塔抬起头来,惊讶的发现钟润牵着一个男孩。
那是一个有着褐色眼瞳的男孩子,看起来大约八、九岁大,赤裸的身体是漂亮的白色,和古尔塔塔手上的两个孩子一样。
可是相较于手上两个可爱的娃娃,就算是古尔塔塔这般迟钝的人也看得出来,钟润手上牵着的男孩特别美丽,几乎可说是现场所有男孩中最美丽的一个。
“走了,”钟润又重复一次,斜眼望了一下古尔塔塔和他手上的两个孩子,似笑非笑的说:“再不走,你打算要再外带几个?当心今晚就爆毙啊。”
虽然不懂钟润在说什么,不过古尔塔塔也知道自己受雇于人,赶紧站了起来跟随钟润身后,离开这个不可思议的地方。
当晚,钟润把古尔塔塔这几天的薪水给结清之后,便带着那个美丽的男孩走了。
不对,应该说,他还留下了一句话。
“好自为知。”
被留下的古尔塔塔当然听不懂他的意思,他厚厚的口袋,很是高兴。
由于车子被钟润开走,古尔塔塔直接在附近的小镇上找了间小旅馆,带着两个孩子住进去。
这两个孩子黏着自己,就如同黏着母亲一样,至少对古尔塔塔来说,就是这种感觉。
若是古尔塔塔想把他们放下来,他们要不是跟小懒熊一样挂在自己手臂上不放,就是紧紧圈住自己的腿,害他连走都要小心踹飞他们。到最后古尔塔塔也死心了,反正他一天到晚搬货搬习惯了,g本不在意这两个轻得会让他没感觉的小娃儿,便一手两个抱在怀中,简直就是熊妈妈顾小小熊的模样。
熊妈妈……不对,是古尔塔塔还真的挺叫人意外的会照顾孩子,他先是买了水,给两个娃娃洗洗身子,之后又叫旅馆的人帮忙煮点玉米汤,只可惜不知是孩子挑食还是怎么样,对古尔塔塔的好意连试都不试一口,到最后只好是古尔塔塔自己把所有的玉米汤都吃光光。
折腾了这么多天,总算可以好好休闲的古尔塔塔抱着两个光溜溜的男孩——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在村落很多小孩子不管男的女的都是没穿衣服长大的,这么热的国度,衣服有时只是一种累赘。也因此古尔塔塔也一样,上了床后,他也把自己的上衣给脱光,露出满是肌r以及深褐色的皮肤,当然还有身为男人也算是一种荣誉的x毛与腹毛。
平躺下来后,两个小娃娃也主动的趴上古尔塔塔x前,似乎在寻找比较好睡的姿态,古尔塔塔也懒得理他们,眼睛一闭就打算睡了。
不过,彷佛要证明人生总是充满意外,古尔塔塔在躺下不到两分钟后差点跳起来。
“你们搞什么!?我可不是你们的妈妈啊!”
也难怪他要大叫,这两个小娃娃不知是还没断n还是怎么,竟然一左一右咬住古尔塔塔的r头大力吸吮起来。
还带着肥r的两颊因为吸吮的动作一鼓一鼓的,看起来又是可爱又是好笑的,古尔塔塔也没办法残忍到把他们给推开,但让他们这样吸下去,也不可能有母r出来啊。
“你们是饿了吗?那为什么刚才不喝玉米汤啊~~”抱怨归抱怨,面恶心善的古尔塔塔正想爬起来帮他们再去外头找吃的东西时,两个小娃娃摇摇头,意思是要表示他们不饿没错,可是他们的嘴里还紧紧含着古尔塔塔的r头,这一摇就像在爱抚一样,弄得古尔塔塔发出低低的呻吟。
这下子古尔塔塔也不得不发现自己胯下不对劲了,短短的一条内裤g本不可能遮住他撑起来的帐蓬,加上他原本就尺寸惊人,发硬的g头差一点就要从裤头处冲出来。
“你们别吸了,我、我要去上厕所!”明明知道这种年纪的小娃娃不懂什么,古尔塔塔还是害羞到满脸通红,打算到厕所解决。
可是还没等到古尔塔塔爬起来,这两个娃娃竟然连脚都爬上来了,而且彷佛不约而同似的一人左脚一人右脚,就刚巧压在古尔塔塔撑帐蓬的地方。
“吸——”古尔塔塔倒吸了一口气,当然不是因为痛苦,而是无法形容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