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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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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歌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宇岳继续道:“虽然他看上去弱不禁风,但是他的内力极强,想必还在你我之上。”

仙歌有些惊讶,“他会武功?”

“会不会武功我就不晓得,但是他内力强我倒是可以确定的。”宇岳从前怎么也是个武林高手,深知多派武学,自然感受得到一个人的内力深厚。而玉倾之既然内力极强,若有抵抗之心自然就不会让仙歌任意妄为。

仙歌有些无趣道:“那他若是内力在我们之上,我们何必保护他。”

“你忘了,你我都是王爷门下的,自然要听从王爷命令。”宇岳道,而后又安慰她,“你放心罢,我看王妃不会将此事说出去,所以王爷不会知道。”

仙歌又偏头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而是拐了一个弯往别处去了。

而南宫煦夜进了宫之后,在御书房面了圣。

皇帝还在怒头上,想必,任是谁,被戴了绿帽子心中也不会好受。

私底下,皇帝还是会称南宫煦夜一声皇兄,但是说话语气,仍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若是你平日护着你那宝贝王妃也就算了,但是事到如今,他背着你和皇后私通,这口气,你是怎么咽下去的?!还为了他违抗了朕的圣旨!”皇帝看着南宫煦夜道。

南宫煦夜道:“皇上,臣相信臣的王妃并没有做出格的事,此事,也请皇上明察。”

“哼,连孽种都有了,还说没有做?谁信?!”

“那也不过是皇后的一面之词。”

皇帝被南宫煦夜这一句挡了回来,心里不是滋味,“可是朕也听说,三月前,熙阳王妃却是进过后宫,和皇后单独相处过。这时辰上也刚刚对上,皇兄,你又怎么看?”

南宫煦夜再道:“那一次,臣也在场。”

皇帝掐住南宫煦夜的话,接着道:“那是第一次,那第二次呢,皇后与熙阳王妃在后宫之中的清雅宫,皇兄以为,在那么煽情的地方,一男一女,他们会做什么?”

“这其中必定有误会。”南宫煦夜道。

“但是,事实就是他们做了不该做的事,而后有了孽种!”皇帝面目扭曲道:“你到底还要自欺欺人多久?”

南宫煦夜听皇帝说这般直白羞辱玉倾之的话,脸色难看,却念在他是皇帝而不动怒。南宫煦夜微微提高声音,“臣说得是事实!请皇上允许臣将此事明查,还臣的王妃一个清白!”

皇帝见南宫煦夜坚持自己的看法,不禁道:“皇兄,你是被他的美色迷惑了!”

皇帝顿了顿,从御案后起身,看着南宫煦夜,“朕看在你是朕的皇兄姑且不计较你违抗圣旨一事,但是玉倾之他竟敢与朕的女人私通,那朕就一定要他付出相应的代价!”

南宫煦夜再次提高声音,“请皇上允许臣将此事查明,还臣的王妃一个清白!”

皇帝瞟了他一眼,“事实摆在眼前,你再查又有什么用?!”

外面响起一个声音,“太后驾到!”

御案后的人和南宫煦夜都齐齐看向门口出现的太后,皇帝先请安,“儿臣参见母后!”

再是南宫煦夜,“儿臣参见母后!”

鲜少出祺宁宫的太后进门之后,便扫视了这两兄弟,“看来你们吵得还挺热闹,哀家在十丈之外都听到你们的叫嚷声了。”

皇帝先开口,“不知母后此次过来,所谓何事?”

太后叹了一口气,“虽然哀家久居深宫一心向佛,后宫之事也不想过问,但是皇宫之中上上下下把这等丑闻传得风风雨雨,哀家不得不出面一次。”

皇帝道:“请母后放心,儿臣定会将此事办妥。”

太后点了点头,再看向南宫煦夜,“那你可有什么话说的吗?”

南宫煦夜作揖道:“此事诸多蹊跷,儿臣想明查此事。”

皇帝插上一句,“但是,若查出与现下一样的结果,那又怎样?”

南宫煦夜毫不犹豫道:“那臣定会仍凭皇上处置。”

“那你那位绝世的王妃呢?他又该如何?”

南宫煦夜道:“与臣共生死!”

“够了!”太后喝道,“你们两个乃亲兄弟,哀家早早便教导你们,无论谁做了皇帝,两人都要同心协力壮大大睿的江山,谁知,你们竟然为了此时争论不休,成何体统!”

皇帝和南宫煦夜齐齐垂头,道:“母后息怒。”

太后看着皇帝道:“凛皓,你虽身为一国之君,但也毕竟是为人弟兄,外人若是不给情面倒也算了,但是自家人在私底下还是要留几分情面的。既然你煦夜觉着此事蹊跷,应当再查,你又何必刁难。”

皇帝瞥了一眼南宫煦夜,垂头道:“儿臣知错。”

“那你该知道怎么做了罢。”太后道。

皇帝心不甘情不愿地对着南宫煦夜,“那好,朕姑且就给皇兄三日时间,到时,无论有没有结果,朕都会按朕的旨意办事。”

南宫煦夜见他退了一步,便道:“臣多谢皇上!”

过后,太后说有事要找南宫煦夜商量,便将他请到了祺宁宫去。

皇帝看着他们出去的背影,眸中透着恨意。从小到大,太后似乎都是更加偏向南宫煦夜多一些。而先皇也是偏宠南宫煦夜,而他之所以能得到这个皇位,不过是因为当时南宫煦夜拒婚,事后还向先皇表明自己是断袖,所以此生不会喜欢女子,惹得龙颜大怒。而他南宫凛皓身后有魏谦和吕太师等人拥护,先皇又在气头上,便立了他为太子。

四年前,先皇立了南宫凛皓为太子,而将南宫煦夜派去了边境剿灭蛮子。

南宫煦夜剿灭蛮子成功回京,先皇又对他大肆赞扬,宠爱有加,还将兵权交到他手上。南宫凛皓为避免先皇重新立太子,便又将南宫煦夜断袖的事在先皇面前大肆宣扬。

此事过去没多久,先皇便因为多年的顽疾而驾崩,而南宫凛皓也顺理成章地登上皇位。

太后将南宫煦夜带到祺宁宫之后,便不再绕弯子,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说。

“皇儿,为了一个男子而违抗圣旨,你怎么就那么糊涂!”太后皱着眉头,若不是怕他们兄弟之间会反目成仇,她也不会出面干涉此事,方才是护着南宫煦夜,但是此时却是私底下教训他的,“皇上他始终是皇上,他一道圣旨天下人无人敢不从,你公然违抗,那要他一国之君的颜面何存?”

“儿臣知错。”

太后倒吸了一口凉气,“你知错是知错了,那你可晓得悔改?”

南宫煦夜不言。

太后当他默认,便道:“那便是一错再错!”

☆、34明月何时照青天

“儿臣这么做有苦衷。”南宫煦夜道。

“苦衷?”似早已晓得南宫煦夜的意思,太后看着他,“你违背伦理娶一名男子,这事过去了哀家也不计较了,只是,没想到你竟然还要为了这区区一个男子违抗圣旨,此事若是真追究起来,哀家也难保你!”

“倾之他是清白的。”南宫煦夜道。

“你怎么就笃定他一定是清白的?”

“儿臣相信他!”

“那他是对天发了毒誓,还是以死明志了?”

南宫煦夜如实答:“没有。”

“那你凭什么相信他?”太后脸上尽是不悦。

“凭他是儿臣的结发连理。”

“荒谬!”太后微微提高声音,而后用实例来反驳道,“皇上和皇后也是结发连理,到头来,皇后照样还不是背着皇上做了那见不得人的事!”

“儿臣和他,不一样!”

太后无力再和他争辩,沉吟了半响,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把事情归到正事上来,“既然是皇后亲口说,她那腹中的孩子是你那王妃的,那便一定有缘由。不然,他好说不说,为何一定就指名道姓说是你府上那王妃的!”

“此事,儿臣会查明。”

“她腹中孩子已经没了,即便你想滴血认亲也是不可能,你要怎么证明?”太后考虑到这事的难度,反问道。

南宫煦夜道:“儿臣相信他,所以,就算那孩子还在,儿臣亦不会用滴血认亲这个办法。”

南宫煦夜句句都是说相信他,相信他,听得太后不免反感,呵斥道:“哀家看,你是为了那个人而疯了!”

或许,南宫煦夜自己也承认,自己为了那个绝世男子而疯了。

皇帝给了他三日时间,若是查不出,那玉倾之和他都难逃一劫。眼看调查此案迫在眉睫,南宫煦夜不想在此与太后周旋,便拱手告退,“儿臣先行告退。”

“皇儿!”太后叫道。

南宫煦夜停步,“母后有何吩咐?”

太后最后告诫道:“这江山是南宫家的,外人难以靠得住,所以,还要靠你和皇上两人齐心协力将其治理妥当!你可要适可而止,千万不要为了此事与皇上伤了兄弟和气。”

南宫煦夜拱了拱手,道:“儿臣明白。”

南宫煦夜出了祺宁宫,便转了个弯,往着皇宫之中较为偏僻的冷宫去了一趟。

看守冷宫的侍卫念在他是熙阳王,便也没多阻拦,让他进了去。

南宫煦夜进去后,正见魏珍倚在门边,披散着头发,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裙。平素在后宫之中呼风唤雨说一不二的皇后如今卸去了那一身华丽的装束,便与平常女子无异。

见到南宫煦夜,她先是笑了笑,而后道:“真好,我还以为进了冷宫就会无人问津,没想到来看我的还是很多的。”

南宫煦夜忽略她这一句话,问道:“为什么?”

魏珍还装疯卖傻,“嗯?王爷可是问我为何要与你那王妃私通?”

“本王问你为何要嫁祸!”南宫煦夜脸上如铁,看着那边的女人道。

魏珍伸着手指抚了抚唇,有些暧|昧地故作回忆道:“说起来,玉哥哥的滋味真好,肤质嫩滑,手感舒适,身上还带着隐隐兰香,我当时可是被他弄得欲仙|欲死呢……”

“住口!”南宫煦夜黑着脸出口制止她的话,他的倾之岂能被她这般羞辱!

魏珍斜睨着他,“怎了?王爷,难道你还没试过玉哥哥的滋味?嗯?”

南宫煦夜握紧了袖下的拳头,一字一句道:“你若是再敢胡说,本王就杀了你!”

魏珍不怕死道:“喲,王爷这是杀人灭口呢,正好掩饰了我与玉哥哥私通的事。”

南宫煦夜手上的青筋暴露,若不是念在他是女人,想必他会过去给他一拳。南宫煦夜强制住心中那股怒火,盯着魏珍道:“本王再问你一次,你到底为何要嫁祸?”

魏珍唇角勾了勾,“王爷这是哪的话,我与玉哥哥情投意合,还有了骨肉,如今有了难,玉哥哥却不在身边,心中寂寞,自然是想他了。王爷可别乱插一脚的好,说不准,玉哥哥心里是想和我一同共生死的呢。”

“不可理喻!”南宫煦夜道,不想再听她的疯言疯语,从她口中也不会得出什么答案,便愤怒甩袖离去。

魏珍看着他气冲冲离去的背影,眸中透着阴气,脸上露出狰狞的神情,咬牙切齿小声喃道:“你害我爹爹,还让我流落于此,这仇,必定得报!”

南宫煦夜出了宫,回到王府时,天已经大黑。

王府的膳房之中,一桌子的菜都冷了。一身华贵紫衣的玉倾之坐在桌旁一边,即便旁边的纸鸢提醒过让他先吃,他也没有动作。

当南宫煦夜出现在膳房的门口时,纸鸢才松了一口气。因为等会主子们吃了饭,她便可以去吃了。

南宫煦夜过去在玉倾之旁边的位置坐下,而后抬手覆上他的手,“日后我若是晚了,你便先吃。”

玉倾之道:“倒也不饿,等等也无妨。”

仙歌从门口进来,站在饭桌边道:“王爷,这菜都冷了,仙歌让人去热一热罢。”

说着,几个丫鬟就要过来动手去热菜。而玉倾之身后的纸鸢看着仙歌便像见到仇人一样,指着仙歌便要对南宫煦夜告状,“王爷,她今日……”

一句话刚要说出来,玉倾之便制止道:“纸鸢,不得无礼。”

纸鸢只得后退一步,垂头道:“是,公子。”

南宫煦夜下意识去看仙歌,仙歌脸上也无异样,但是纸鸢方才说到一半的话,南宫煦夜心中大抵也猜到些什么。不过没往仙歌拿着剑指着玉倾之的方面去想。

仙歌见方才玉倾之不让纸鸢说,也知晓他是想替她隐瞒此事,宇岳还真的说对了。

等用了膳,南宫煦夜则召集了府中的几个亲信,在前厅为一些事情做了一系列探讨。

此案要查的话必定要从皇宫开始,但是因为没有线索,所以也无从下手。如今之计,也只有找出那位与魏珍私通的男子,以证明玉倾之清白。

宇岳分析道:“王爷,依卑职看,那皇后定是因为尚书令的死而怀恨与你,所以就趁机嫁祸!”

宇岳说完之后,便又下意识去看了一眼旁边的仙歌,仙歌脸偏向一边。毕竟,她还真的怀疑过玉倾之。

南宫煦夜将宇岳和仙歌的一些小动作尽收眼底,而后对宇岳的话表示些许赞同。“恐怕,也只有这一个原因能让皇后故意嫁祸的了。”

宇岳又道:“只是王爷,此事目前毫无头绪,皇上又只给了三日时间,备职担心难以在这么短的时间查出真相。”

南宫煦夜倒吸一口凉气,“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查下去了,总比无动于衷的好。”

仙歌开口,主动请缨道:“王爷,仙歌愿意扮成宫女,进宫查探。”

南宫煦夜沉吟半响,略作思考,道:“府中事物众多,你还是留在府上打理,此事本王再物色人选。”

仙歌抿唇,垂头道:“是。”

南宫煦夜见天色已晚,便向着厅中聚集的侍卫道:“时候不早了,各位先去歇着罢。”

而后,结束了此次的会谈。

南宫煦夜出了厅,便向着寝房走去。身后紧随着一个人,等到走出了较远,南宫煦夜主动停下脚步,背着身说:“你还有事?”

身后的人也停了步,垂头道:“仙歌想提醒王爷,当弃则弃。”

南宫煦夜头也不回,在月光下,他一身白色衣袍几分清冷,只听得他沉声道:“只是,对他,本王这一生也不会放弃,除非本王死了。”

说完,南宫煦夜提步,向着前面的月洞门走去。

仙歌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他披着月辉几分清冷的背影,隐隐心疼。

宇岳也出现在她身后,他绕过她,站在她面前,“王爷对他的痴心你不是今日晓得,何必。”

仙歌紧抿着唇,问:“你说,那个玉倾之除了美貌,有什么好?”

“但是,王爷觉着他好,那他就是好,你我皆无法左右。”

仙歌手中的拳头握紧,狠狠道:“若是王爷为了他毁了自己,那又该如何是好?”

“即便这样,王爷也会告诉你,他不悔。”

“到底为什么?”

“这些从平日里的一举一动都可以看得出来,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宇岳道。

仙歌垂头看着被月光照得银灰的地面,宇岳抬手将她揽入怀中,轻声道:“王爷就算毁了自己,也不会拉着我们下水。”

仙歌任他揽着,头枕在他的肩头,“我不是担心这个,王爷对我恩重如山,就算刀山火海,我也会与他一道。”

宇岳迎合,“我也是,所以,你何必纠结他到底做什么决定。”

四周沉寂,月光下,一对相拥的男女。

☆、35身世之谜

而寝房之中,玉倾之欲要为南宫煦夜宽衣,抬手正要解他的腰带。南宫煦夜凝视着他时,正好见到他雪白的脖颈处一点黄豆大的伤口。

南宫煦夜抬手稳住他的肩膀,看着他问道:“你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玉倾之淡然,“是今日不小心弄到的,一点皮肉小伤,不疼。”

只是这点皮肉小伤在他白皙的脖颈上出现,就如雪中突兀绽放的一朵红梅,让人不得不侧目注意。南宫煦夜看着他脖子上的伤,刺痛了眼睛,他怜惜地抬手在伤口旁边轻抚了抚,“怎的不上药?”

“过几日便会好,用不着上药。”玉倾之道。

南宫煦夜则不理,转身就要走,“你等着,我去取药。”

刚走出一步,没想到手臂突然被一股力挽住,南宫煦夜愣在那里,微偏了头,看见了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臂,那只手的主人急忙又收了手,道:“不过皮肉小伤,王爷不必担心。”

南宫煦夜看着他,两人互相对视,却沉默。

身后的屏风上绘着紫色的鸢尾花,南宫煦夜知道玉倾之偏爱鸢尾,便让仙歌换的。原本这里摆着的是绘了牡丹的屏风。

今日南宫煦夜发生的事太多,多得两人皆是心神俱疲,一时对望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来打破这沉寂。先有动作的是玉倾之,他上前一步,不紧不慢,抬手环上南宫煦夜的腰,将头倚在他的肩窝。

南宫煦夜将手放在他的背后,稍稍用力将他再拉近几分。

“王爷不必牺牲自己救我。”玉倾之道。

第7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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