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当黑魔王穿成救世主作者:肉书屋
HP当黑魔王穿成救世主第12部分阅读
那么阿尔弗雷德的血统就再纯正不过,斯莱特林的后代,蛇佬腔。他想了想,模棱两可地说,「我也能听见——因为这个。」他指了指额头,「可是刚才我什么也没有听见。」
「也许是你太专心了。」
「阿尔,你不问我挑战赛的结果?」
「需要问吗?恭喜你。」
「如果我输了呢?」
「……你怎么可能输?」阿尔弗雷德意味深长地回答,再次回到了公共休息室,「你可是已经老了的人,就不要欺负这些孩子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和他们一样大,阿尔。」
「可我是旅行者。」他可以从别人的时间里得到阅历,虽然不多,但是足够他成熟。而他的身份,同时也迫使他早熟。
「阿尔,替我保存时间吧。」
「为什么?」
「……每个人都必须回答这个问题吗?」
「当然。」
「如果我不想回答呢?」
阿尔弗雷德想了想,「可以为你破例一次,不用回答了——多长时间?」
「三个月。」
「难得的谨慎。」阿尔弗雷德挑眉,「可以,没问题。」
哈利等了一会,没觉得有什么变化,「好了?」他问。
「你以为我需要把你的脑袋切开来,还是要像摄神取念那样把时间抽出来?」阿尔弗雷德说,「三个月的时间,你又不会变化太多。」
哈利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确实没有变化,「好吧。」他耸肩,「挑战赛结束了——我们可以开始准备夜游了。」
53、通往密室
夜晚。有求必应室。
阿尔弗雷德踏入有求必应室的时候,看见他的室友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
「怎么了?」他问。
救世主看了他一眼,慢慢地说,「不见了。」
「什么东西?」
「——拉文克劳的冠冕,voldeort的魂器之一。」
「别告诉我格兰芬多之剑也是他的魂器。」阿尔弗雷德挑眉。
「事实上,他确实这么打算过。」哈利耸肩,指了指他为对方准备好的座位,说,「但是他似乎不能从分院帽中拿出那柄剑。」
「听你的语气,斯莱特林的挂坠也是魂器。」阿尔弗雷德坐到哈利的旁边,「好吧,我不问你怎么知道这些——事实上我觉得你和食死徒肯定有关系,我是说,不是哈利·波特,是你。」
「确实有关系,但我不能告诉你。」哈利轻描淡写地转移了话题,「阿尔,如果不算上我的话,除了voldeort本人,没有人知道拉文克劳的冠冕被藏在这里。」虽然他本人就是voldeort。
「魂器有自己的意识吧?」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阿尔弗雷德继续说,「那么就算它不能自己移动,它可以用很多方法使别人注意到自己,然后诱惑对方戴上冠冕,这样就能控制那名巫师代替他自由行动了。」
「有可能。」哈利摸了摸下巴,看了一眼他的室友,「你觉得voldeort会这么做?」
「我觉得这就是他会做出的事。」阿尔弗雷德说,「他总是许下一些很华美但是几乎不可能实现的诺言——神奇的是他总有让别人信服的能力。所以我不得不说,如果不是他成为黑魔王,换成其他另外一个人,都不会做得比他好。如果他不把自己的灵魂分裂做成魂器,现在也许他还是高高在上的黑魔王。」
「你真的这么想?」
「如果他能纠正一下他那偏执的纯血论,应该会更好。」阿尔弗雷德叠起腿,往后让身子靠到软软的椅背上,伸了个懒腰,「哈利,我不是因为他是我的父亲而在帮他说话——我做人一向很公正。」
「这倒是真的。」哈利收回了目光,承认阿尔弗雷德的话——他一向很公正,不管对于哪个学院的人都能用没有偏见的态度去评论,黑魔王就做不到,现任的救世主也还是做不到。「阿尔,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问你——从一年级那件事情结束之后。」
「什么?」
「他不记得你的存在——你难过吗?」
「……什么?」
哈利看向阿尔弗雷德脸上的微笑,知道对方其实拒绝了回答这个问题,但他还是再问了一遍,「voldeort不记得他有一个儿子,你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会难过吗?」
阿尔弗雷德沉默着转开了目光。
「阿尔,如果我知道——他为什么会不记得你,你想听原因吗?」哈利确认了一遍话里面没有任何漏洞,才问了出来。
阿尔弗雷德张了张嘴,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哈利就皱起了眉。他朝对方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示意他仔细听。
是蛇语。上次阿尔弗雷德说听到的时候,他没有听到——但是现在证实了,霍格沃茨确实有一条蛇在自由活动——而且听起来,这条蛇非常地饥饿。
阿尔弗雷德听了一会,朝他的室友凑了过去。
哈利挑眉,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的室友把手按到他肩上——整个身子拉近——脸无限接近——胸膛完全贴在一起——然后阿尔弗雷德的脸从他耳旁擦了过去。
阿尔弗雷德敲了敲哈利背后的墙,试了五次之后,墙上浮现出了一道门。
哈利打了个响指让他们坐着的椅子往旁边挪去——这样门就可以打开了。
他们对视了一眼,同时拿出魔杖,然后阿尔弗雷德紧贴着门旁边的墙,把手伸向门的把手,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打开了门。
在门打开的那一刹那,有什么东西很快地闪过,然后迅速地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里。
阿尔弗雷德条件反射地把头探进去看了看——大概相隔一米,里面是一堵长长的墙,这里是夹墙。他正打算用一个荧光闪烁看看清楚里面的一片漆黑到底是什么,却突然被哈利拉了出去。
「……怎么了?」阿尔弗雷德松开了皱着的眉,低声地问。
哈利摇头,缓缓松开对方的手臂,「别再追了,什么准备都没有,进去太危险了。」
「可是我看到了,刚才逃走的就是那条蛇——我看见它的尾巴。」不过那显然是条很大的蛇,从蛇尾的粗细可以估计得出来。
「你知道那是什么蛇吗?你有可能会为此而送命!」哈利皱眉,觉得心从嗓子眼落回了胸腔里,跳动也渐渐恢复正常。刚刚看到蛇尾巴的那一瞬间他才想起来那是什么——他留在了霍格沃茨密室的蛇怪,巴斯里斯克。如果和蛇怪对视——会死。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哈利马上拉回了他的室友,心跳差点停止。
阿尔弗雷德思考了一下,「最糟糕的估计是蛇怪——如果这种东西现在还存在着的话。」
「……」哈利没有回答对方的话,他转开了头,「等我们做好准备了,再来这里吧,它应该是在墙壁之间的空隙里活动。」哈利开始思考怎么样才能让他的室友注意到密室的入口,但是又不引起对方的怀疑。
过了几天后,哈利发现他不用思考这个问题了。
费尔奇的猫,洛丽丝夫人被石化了。
哈利撞了撞阿尔弗雷德,示意他看向地上那摊水,「那只猫还没死,一定和那摊水有关系。」
「这样就有百分之八十可以确定那确实是蛇怪了。」阿尔弗雷德小声回答,「那只猫应该是通过水看见了蛇怪眼睛的倒影——运气可真好。」
「那面墙有问题。」哈利装作不在意地说。
阿尔弗雷德看了一眼,发现墙角有灼烧的痕迹,「等人群走了之后再看看吧——说起来,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是谁?」
「就血统而言,除了你还有谁?不过也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就是了。」
在邓布利多赶到之后,人群迅速散了——看热闹的继续跟去洛哈特的办公室,不看热闹的自己离开。
哈利和阿尔弗雷德沿着走廊一直向里面走去。没多远,他们就看见了一扇门,上面挂着牌子:闲人勿入。
哈利伸手去开门,被阿尔弗雷德抓了回来,他慢吞吞地提醒,「哈利,这是女盥洗室——你确定你要进去?」
「但是附近没有人。」哈利耸肩,把门打开——这次阿尔弗雷德没有阻止他——然后走了进去。「哦,真是脏乱——」和四十多年前一样地糟糕。
墙边有一整排水龙头,里面是厕所的隔间。
阿尔弗雷德松了口气,「幸好哭泣的桃金娘不在。」
哈利点头同意他的说法,「看看有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然后快点离开吧——被发现了不太好。」
「你只有在进来了之后才会思考被人发现的后果吗?」阿尔弗雷德说着,走向那排水龙头,「你总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哈利。」
「该谨慎的时候我一直很谨慎。」救世主反驳,「我只是厌恶因为在意别人的看法而改变自己的想法。」
阿尔弗雷德弯腰去查看水龙头,一边说,「但你总不能一个人活着——你必须得和人进行交流,而别人就会无法避免地对此产生看法。」
哈利心不在焉地走动着,眼角的余光注视着阿尔弗雷德的一举一动。「那就让别人跟随我的看法,让他们改变自己的想法,服从我。」
「……」阿尔弗雷德转回头来看了他一眼,眼神十分奇特,「哈利,你说这句话很像他——是因为你和他的魂片在一起太久了?」
「很久吗?」哈利转过身去检查墙壁,避开了室友的目光,「几天而已——有发现吗?」
阿尔弗雷德走向最后一个水龙头,「还没有。」他回答。
哈利盯着室友的手伸向水龙头的侧边——他的手指摸到那个蛇形标记了——紧接着,门把手突然被转动了。
阿尔弗雷德和哈利同时做了一个举动——幻身咒。
门被推开了,站在门外的人是珀西·韦斯莱,格兰芬多的现任级长。他把头探进来看了一会,露出疑惑的表情,「我明明听到有人说话——是鬼魂吗?」
阿尔弗雷德感觉到有人从背后抱住了他——为了不发出声音,他还保持着刚才低头查看的姿势。
「发现什么了没有?」哈利的声音从耳朵旁边传了过来,阿尔弗雷德意识到对方用了静音咒。
「还没来得及看。」他顿了顿,手指在那个小小的纹饰上反复摩挲了几下,才说,「上面刻了一条蛇——是密道?还是什么机关?」
哈利把手叠到对方的手背上,煽情地十指交叉,用指尖检查了一下他当年设下的记号——保存得还不错。「应该是机关。」他说,「试试开启它。」
「门口还有人。」明明感觉到哈利的手臂抱着他,但是低头的时候却连自己的身体也没有看见——这种感觉让阿尔弗雷德觉得非常神奇,「等他走了再说。」
「没关系,他不敢进来的,这是女盥洗室。」
「我该庆幸你终于意识到了这点吗?」阿尔弗雷德挑眉,「而且,如果里面如果打开了一条密道,他就算不跳下去,也会马上通知教授。」
救世主恶意地低笑,「就是要让他吃一惊。」
「我可不想这里被邓布利多永久保存起来。」阿尔弗雷德拒绝对方的提议,「在我看来,会用蛇做代表的,只有斯莱特林了——可是这里是女盥洗室,难道是女性巫师做下的记号?」
「……」救世主沉默了一会之后还是觉得被侮辱了,于是他侧头往室友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阿尔弗雷德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那边,珀西终于死心地把门关上了。
哈利满意地松开阿尔弗雷德,舔了舔嘴唇,「试试打开吧,阿尔。」
阿尔弗雷德抿唇,看了一眼镜子里面显示出他脖子上清晰的牙印,平静地观察了一下水龙头,然后说,{打开。}
54、召唤蛇怪的人
在那种扁平的嘶嘶声后,龙头发出一道耀眼的白光,开始快速地旋转起来——水池也跟着动了,慢慢地从他们的视线里消失,露出了一根粗大的水管——阿尔弗雷德皱了皱眉毛。
哈利看了看那根黑漆漆的管子,乖乖地开口,「我先进去吧。」他对这里的状况比较熟悉。
「我本来就这么打算。」阿尔弗雷德往旁边退开一步,「请吧。」
哈利挑了挑眉毛,钻进水管,一松手就向下滑去。水管很长,他用了一些时间才落地,然后喊他的室友下来。
阿尔弗雷德跳了下来之后和哈利一样扔了个漂浮咒给自己,然后才安全地落地。
哈利按照记忆里的路线一直沿着黑洞洞的走廊往前走去——他没记错的话,这条密道非常单一。「如果听到什么动静的话,就闭上眼睛。」他低声提醒他的室友。
「所以里面的东西真的是蛇怪?」阿尔弗雷德挑眉。
「——只是有可能。」哈利发现自己说漏嘴了,「不管怎么样小心一点比较好。」
只有模糊的荧光闪烁为他们照亮前方——哈利没有用动静更大的魔咒,那有惊醒蛇怪的可能。如果可以的话,他并不想和蛇怪进行一场搏斗,即使阿尔弗雷德可以帮助他。
……不,也许正是因为阿尔弗雷德在,所以他才更不想和蛇怪战斗。
「哈利——」阿尔弗雷德突然拉住了他,指了指前面的拐角——那里伏着一个巨大的身影。
哈利回过神来,把魔杖往前探了探,追加了一点魔力,还是没有看清那是什么——那个身影安静地趴着,甚至没有呼吸时的欺负。
他们继续前进,并且尽力做到不发出任何声音。
又走了大概十米,阿尔弗雷德才松了口气,「那是蛇蜕。」他说,「看,是空的。不过,这么巨大的蛇蜕——恐怕我们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这里有一条蛇怪。」
哈利抿了抿嘴唇,「有蛇蜕,说明它醒了。」
「你听过关于密室的传说吗?」阿尔弗雷德和哈利一起绕过那条令人毛骨悚然的蛇蜕,往前走去,「关于霍格沃茨四个巨头的故事。」
「你是指,萨拉查·斯莱特林因为和其他三位巨头意见不合所以离开了霍格沃茨的事情?」有了刚才的教训,哈利更加注意地观察着前方的情况,心不在焉地回答。
「对,据说他在霍格沃茨城堡里建造了一个密室,等待他的传人来到这里,清除任何他认为不应该呆在霍格沃茨的人。」
「你认为这个传说是真的吗?」哈利轻声问。
「不是——也许萨拉查·斯莱特林真的建造了这样一个密室,但是他建造这个密室的初衷绝对不是为了清洗学校里不是纯血的巫师。」
哈利的嘴唇抿了起来。「为什么?」他沉默了一会,问。
「因为萨拉查爱着这座城堡。」阿尔弗雷德说,「如果不是因为爱,他不会花那么久的时候和另外三位巨头一起建立起霍格沃茨——就算后来霍格沃茨有些偏离了他的想象,但是他不会对这座城堡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他把手按在了墙壁上,「正因为是这样,霍格沃茨的城堡也爱着他——否则,这件密室不会还存在于这里。」
哈利突然有种错觉——霍格沃茨城堡在同意阿尔弗雷德话。有时候哈利非常嫉妒他的室友——黑魔王最想要拥有的却一直都没有得到的,斯莱特林的纯血后代,就这么站在他的面前。霍格沃茨的城堡会对他的血统产生共鸣,会回应他的请求——如果当时的汤姆·里德尔也能有这样的条件,他能够做得更好。
——从某种角度来解读黑魔王对于阿尔弗雷德的看法,是怒其不争。
「阿尔,这里有扇门。」他没有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因为他清楚地知道,阿尔弗雷德·普林斯和汤姆·里德尔不是同一种人——即使他们拥有完全一样的条件,也不会做一样的事情。
{打开。}阿尔弗雷德从他的身后用蛇语说。
门上的两条蛇往旁边游了开去——就像它们是活的一样,然后门就在他们的面前缓缓打开了。
他们站在一个巨大的房间一侧,房间里有好几根石柱支撑住了石室,而每根石柱上面都缠绕着蛇——它们的眼睛都是空洞的,但是当跨进去的一瞬间,阿尔弗雷德产生一种它们全在盯着他的感觉。
哈利往里面走了几步,走到光线明亮一点的地方,看见了那尊靠着墙的雕像——事实上,容貌一向很俊美的黑魔王(除了那个把自己毁容的伏地魔——哈利不承认那个是他)很不想承认这就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形象。
在旁边的阿尔弗雷德也抱有同样的想法。「如果这里有蛇怪的话——它似乎不在。」他顿了顿,扯开了话题。
哈利按下了想要打开雕像看一看的冲动。他仔细地听了一会,确实没有听到任何声音。「这更加糟糕。」他慢慢地说,「既然有蛇蜕,而你之前还听到过它的声音——我们甚至在有求必应室见到了它的尾巴,那么我们可以确定的是,它已经醒了。如果它现在不在这里——」
「它一定在霍格沃茨的某个地方。」阿尔弗雷德接上了他的话,「但它才刚刚石化完洛丽丝夫人,应该不会那么快开始下一次行动。」
「那不一定。」他一向喜欢选择别人猜测他不会去做的那个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