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背叛作者:肉书屋
HP背叛第29部分阅读
他有些猜到这老头想什么了。
“年纪大了,又多了个人需要照料,有些担子想放下了。”邓布利多温温笑着,“我想试试你是不是能够接过去。”
“那怎么办,我也有人要照料呢。”竺梓松看了看和斯内普拉着的手,他对“打败邓布利多”这样的尊荣毫无兴趣,对老魔杖的威力也不向往,只想安安静静地和自家宝贝过日子。
“我留意到,马尔福先生的魔杖似乎遇到了很严重的麻烦,只怕奥利凡德也……或许有了我手上这根就……”邓布利多笑得怡然自得,“你知道,魔杖对于一个巫师来说有多重要,但我想以马尔福先生的高傲,显然是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的……”
“邓布利多你这只老狐狸!”竺梓松咬牙切齿,拉过斯内普就走,“随时候教,但我不希望有其他人在场!”
未来
魔法部部长亲口向公众证实神秘人已被杀死然后还掉进了死刑室里的帷幕,一众食死徒尽数归案,魔法界得以恢复真正和平;连一直鼓吹神秘人还会回来的邓布利多这次也说他已经彻底消失,魔法界一片欢腾。即使是颇有争议的卢修斯?马尔福与西弗勒斯?斯内普两个前食死徒各自获得一枚梅林二级奖章也没让巫师们产生任何质疑——小天狼星?布莱克的怨言除外。
依着竺梓松的本意及魔法部部长的私心,福吉和邓布利多都没有对他与伏地魔的打斗进行详细说明,但关于这场打斗的消息依旧以极其迅猛的速度传播开来,那些被邓布利多临时来的魔法部官员个个亲眼目睹神秘人被压着打到鼻青脸肿,尽管最后情况不曾目睹,依旧一个个都兴奋地四处传播,直把当时的场面描述得愈发夸张。
尤其是丽塔?斯基特,罔顾福吉的暗示,凭着她极其罕见的想象能力和夸张能力,以“笔者曾在这位少年身边待过一阵”为由,将斯科特?埃弗隆这个天赋过人、正义勇敢、善良亲切、英俊不凡的梅林一级奖章获得者描写得简直天上有地上无,甚至暗示他为了自己深爱的恋人而奋不顾身勇斗恶魔只为两人能够拥有美好的明天。
看到报纸的时候竺梓松刚吃完“早餐”,正拖着他“深爱的恋人”窝在被窝里不起来,看到这么篇把自己说得天花乱坠的报道,用被子死捂着脸不肯松开。倒是斯内普,撇开让自己微微脸红的部分,抖了抖报纸:“丽塔?斯基特曾经在你身边待过一阵?”
“那女人……”竺梓松钻在被子里闷声解释,“我曾经把她变成一只甲虫放在身边看管了几天……”
“那就是她后来没有再发表那些报道的原因?”斯内普挑挑眉毛,隔了被子对着脑袋的位置说。
“唔,当时她被我吓坏了,不过我也没伤她,顶多饿了几天嘛。”竺梓松依旧不肯把头探出来,“她现在到底是在讨好我还是认准了我的弱点来报复我啊……没脸见人了……”
“哪有人这么报复的!”斯内普笑起来,“被你非法囚禁以后还替你说好话,我觉得你的女人缘似乎很不错啊。”
脑袋刷一下从被子里钻出来,正色道:“亲爱的,如果你想恭维我的话,请说‘我觉得你的男人缘不错’。”
“好吧,你的男人缘不错。”斯内普轻笑,“不过似乎除了马尔福父子,我可没发觉其他男人……”反正到现在为止能让他吃味的就是那对父子,竺梓松拿到邓布利多手上魔杖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来卢修斯给他修魔杖,然后还和他儿子玩了很久,把自己丢给那个越来越有家长样子的卢修斯,又被教育了一顿要这样要那样不准这个不准那个,令他十分怀疑小马尔福当初说的“把斯科特当家人”是不是指卢修斯在把他的松当儿子养。
“胡说八道,想当初我在酒吧一坐,来搭讪的男人那是一伙一伙的!信不信?你敢不信!”竺梓松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把把斯内普拖进被窝,蒙上被子嘴巴在黑暗里乱啄,笑着闹了一通,闷得不行才掀开被子探出头喘气,摸着下巴故作猥琐状,“你说,我的女人缘真不错?”
“是啊,赫敏?格兰杰,秋?张,丽塔?斯基特,贝……”斯内普正在掰的手指顿住,若无其事地扯别的,“三强争霸赛波特拖着你的‘尸体’回来那时,可是有好些女生都哭了呢。”
“真的吗?都有谁啊?”竺梓松嘻嘻笑着追问,贝拉的问题他早想明白了,她若是得以幸存,只怕也会因为伏地魔被自己杀死而和自己拚命,卢修斯也说贝拉被伏地魔击中前一刻举起的魔杖对着的方向并不是她的主人,难过一阵也就释然了,只是斯内普还是会避开这话题。
“我不记得了。”斯内普酸溜溜地拒绝回答,当时自己心胆俱裂,哪还顾得上去看那些小姑娘,只是事后无意中听到几个女生在嬉闹,取笑着以为埃弗隆死了时都有谁哭了。那些被提到名字女生平时也不见得与他多交好,竟然都为他掉眼泪,他还真是……那什么!
竺梓松嘿嘿笑起来,斯内普的表情还真是可爱,忍不住扑上去啃了一大口。现在真是比以前好太多了,会笑会皱眉还会给自己摆脸色了,两个人在一起也像过日子了,哪像那时候,整天想着怎么让他笑一笑,甚至还偷偷猜过他到底是性格冷淡到什么都无动于衷的地步,还是因为面部神经比常人少了几根的关系。
“你以前很英俊?”斯内普好奇起来,不过于他而言英不英俊毫不重要,十几年来一直把伏地魔的那张脸当作缅怀对象,审美观早扭曲了……
“那是自然!”竺梓松自吹自擂了十分钟,末了还意犹未尽地总结,“其实以前也是有照片的,不过这么多年了我那间屋子大概早不在了,要不然可以找出来给你看看。”
“你……后来呢?”斯内普端着竺梓松的左手臂小心翼翼地用指尖画着,好像用力了手臂就会掉下来,尽管明知道他早换了身体,还不止一次。
“不是这只。”竺梓松笑笑,倚着斯内普的胸口,“墨家,你应该不知道吧,是战国时候传下来的一个组织,我们的老师逝世前把钜子,就是首领的位子传给了我,他们不服,觉得我用了不入流的方法。我那时年少气盛,说不了两句就动了手,大家混战一场。然后我手就没了,也不知道谁斩的,再然后,我就死了。”这些事当初他也是想说的,只是那时候斯内普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一憋就憋了十几年,如今说起,只剩些淡淡的惆怅。
“他们有几个人?打你一个?”斯内普愤怒地了,恨不得回到那时候飞去他身边帮忙。竺梓松的功夫他见识过,能让他断手丧命,除非是对手太厉害,要不然就一定是受了围攻。
“二十二个,我很厉害吧。”竺梓松抿了抿嘴开玩笑,语气却很是低落。虽然过去许久,但只要想到当时没有一个人肯站到他身边,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的,“如果当时我再解释解释,说不定就不用死那么多人……”
“二十二个全死了?”斯内普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他本以为那些人既然与他的松师出同门,功夫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还琢磨着什么时候去中国收拾了那剩下的几个好替他出气呢。
“没,还有两个,一个伤得比较重,小师弟没什么事。”竺梓松笑得安慰又酸涩,“我本来也以为死光了,幸好墨家没这么就完了。”
“你回去看过?”斯内普听竺梓松的语气似乎不愿计较,开始盘算怎么把那些人的情况给套出来,然后自己找个空……哼哼!
“嗯,你还记不记得,有次我出去了几天,回来带了一堆伤,然后在你那住了大概……两星期这样。”竺梓松眯着眼回忆,“就是那时候回去碰上的,咔咔也是那时候带回来的。”
“就是差点要了你的命的那次?”斯内普自然印象深刻,就是他离开的那几天,无意中制成了让自己后悔了十几年的那剂药,也正是之后共处的那几天,不知不觉就动了心。多少次懊悔,如果那时候就看清楚自己的心意,两人也不用平白错过这许多年。
“对。”竺梓松也想到了斯内普最早开始给自己熬“汤”就是那时候,笑着摸了摸斯内普的脸,总有点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就那一次,逃回这里后就再没回去过了,反正……他们也不想见到我。”
“你是巫师啊,怎么被两个麻瓜弄成那样!”斯内普在竺梓松光滑的胸口上比划曾经的伤处,心疼得要命,“这里,这里,这里,都是伤,满身的血,把我吓得够呛,受了伤还长距离幻影移形,医生都说你那些被戳烂的内脏一个都没丢是梅林保佑。”
“你会被我吓到?呵呵,你那时不是恨不得……”微凉的指尖弄得竺梓松浑身上下连内带外都痒痒起来,调笑到一半才发觉这个话题十分不好笑。
“对不起……”斯内普低下眼睛,身子有些微微发抖,心脏一抽一抽地疼。他一直知道自己对不起眼前这人,却从不知道当初带给他的伤害完全不局限于自己以为的那些。他这么干净的一个人,被最重视的人伤透了心,逃到自己身边,又被真心喜欢全心信任的人毫不珍惜地背叛。而且以他的性子,根本什么都放不下,什么都藏在心里,还拼命往自己身上揽责任。他满可以把受过的苦还给背叛了他的人,却偏偏要把他自己逼到这份上,这人怎么就这么让人心疼呢!
竺梓松感觉到斯内普在发抖,还以为他冷了,把被子拉到斯内普胸口以上,凑过去搂着:“你看我这不是开玩笑呢么,你别放心上啊。那时候你又不知道我不是伏地魔,是我自己乱来又不说清楚,不赖你的。”
〖看看看,又来了!〗斯内普索性用嘴堵住了喋喋不休替自己开脱的话,吻到气息不稳才放开,耳朵梢通红地认真道:“确实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恨不得你死了最好,我不想找任何借口来掩饰我的愚蠢,但我知道现在我爱你。”
竺梓松刚因为前一句话而有些黯然的眼睛立刻亮了,嘴巴直咧到了后脑勺还装着自己很冷静,傻笑了半天才搭腔:“好极了,请保持。”
“那个,西弗……”二十四岁的年轻人在他的爱人跟前转悠了许久,扭扭捏捏开口,“我有件事想问问你的意见……看法……”
“什么事?”斯内普清空了失败的魔药,竺梓松这几天很不对劲,总神神道道地发呆,有时傻笑有时锁眉,问他发生了什么却不说,刚才更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转了一整个钟头的圈,本想看看他会转悠多久才忍不住,结果熬魔药时光顾着琢磨他到底在想什么,连简单的补血剂都失败了。
“那个……不知道你有没关注……麻瓜界最近挺热闹的……”竺梓松支吾着,把手里的报纸翻来覆去地折,斯内普伸手想接过时还想往身后藏。
“发生了什么?”对于麻瓜事务,斯内普所知的就只有竺梓松告诉他的那些,接过犹犹豫豫递过来的报纸,斯内普毫无头绪地翻看着问道。
“这里,呵呵,你看,麻瓜有时候挺先进的,他们,那个,提出了一个法案……”竺梓松嘿嘿笑着,“允许同性结成那什么,民事伴侣关系,呃,也就和结婚差一点点……你看,嘿嘿,我知道你对麻瓜的事情不感兴趣,我就问问……”
“英国同性也可以结婚了?”斯内普十分惊讶,前几年竺梓松就以万分鄙夷万分不屑的语气谈起过荷兰颁布的法律,说什么要靠张纸来维系的感情毫无意义法律保护得了权利守护不了人心,还大力抨击那些同性恋者结婚是因为太在意其他人的眼光好端端地非要弄出点事来才舒坦。听他言辞那么激烈,自己就只私下里想象了一下某些场景,敢情当时错过了其中最重要的一种情绪——万分的酸溜溜?
“呵呵,夺魂咒挺好用的……其实嘛,结不结婚就一张纸的事,而且是麻瓜界里的,不过你看魔法界短期内也不太可能……这个……那个……”竺梓松一直对那些可以“领证”的人很是眼红,但偏偏自己曾说过完全相反的话,此刻红着脸说不出口,干脆掏出已经在口袋里藏了好几天的戒指丢给斯内普,“要不要跟我去领一张没用的纸,你看着办吧。”然后撒腿就要跑出地下室。
“等等!”斯内普赶紧地拉住已经变成西红柿的某人,虽然自己也好不到哪去,把戒指递给他,“你不帮我戴上吗?”
end
批改试卷引出的故事
在外出游玩的邀请面前,斯内普计划在几他之内就把一到七年级的所有魔药课试卷都批改完——竺梓松本想帮忙的,却被魔药教授勉勉强强的表情打击到了,跳到书桌上坐着强辩:“我好歹也拿过o的好不好……”
斯内普抽抽嘴角,不打算告诉他当时他可是挣扎了许久才用“讨好他比魔药更重要”的理由说服自己在那份勉强能到e的考卷上画下o,犹豫了半晌才道:“那……要不然你改一年级的好吧?”那表情摆明了就是:你的魔药水平?啧啧啧……
某人恼羞成怒,呵着气直把斯内普挠到连连求饶,却也没再提帮忙改卷的问题,反正看那些歪七歪八又潦草凌乱的答案他也是头痛得很,不用看最好。不过,自家宝贝蒙着雾气的黑眼睛……咳,改卷的事其实可以再缓缓……
把斯内普手里的羽毛笔拔出来丢到一边,一把揪着男人领口拉近了贴着自己。炽热的鼻息打在脸上,温温痒痒的让斯内普脸上温度急升,红着耳朵伸手环上少年的腰,贴得更近乎些,身子些有意无意地轻蹭着。
【乖乖!这打哪儿学的!】竺梓松连呼吸都要止了,抱住斯内普的脸就开始啃。
身为魔药大师,学习能力自然不会差到哪去。以前是恨不能离得越远越好,就算某些事情能让身体很舒服,斯内普也一贯刻意不去在意,甚至装着不曾发生。而如今存了这方面的心思,平时自然对竺梓松的动作倍加留心,背地里还红着脸悄悄地琢磨怎样能让他……咳,更合意些。现在便勾住嘴里作乱的舌头轻轻吮吸,还有模有样地反钻进对方口里,一处不落地细细舔过,除了动作生涩了一些,完全就是竺梓松习惯的翻版。
竺梓松诧异地睁开眼睛,只见斯内普眼睛紧闭,脸上布满红霞,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显然很有些紧张。微微一笑,把主动权交给对方,自己只隔着衣服轻轻摩挲着着斯内普的背脊。
竺梓松的安静让斯内普有些不知所措,只道自己做的不对,不由睁开眼睛,正正对上一双含着笑意的黑眸,羞得赶紧闭回去,然后便杵在那里不肯动了。
【怎么就这么可爱呢!】竺梓松笑起来跳下桌,一把把桌上的羊皮纸扫到地上,就着姿势便把斯内普压在桌上,一面扒衣服一面堵上男人的嘴含糊不清道:“越来越厉害了啊?让我再看看还有什么本事,嗯?”
“在这儿?”斯内普大惊,余光瞥向撒落一地的试卷,忍不住开口央道,“还是回房吧……”
竺梓松不应,他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而且如何让斯内普放弃抵抗……他再清楚不过。一手扯着男人成排的扣子,一手扣住斯内普的后脑勺长驱直入,狂放而肆意地扫荡着对方口腔乃至胸腔里的氧气,直把斯内普吻得晕晕乎乎,再提不出任何反对意见,只是失神前心下暗叹自己无用,研究了那么久,怎么还是照样被吻晕了……
竺梓松对斯内普衣服上的扣子已经熟到不行,三下两下便尽数解开,滚烫的手像寻到组织一样贴上斯内普的皮肤,舒服得俩人都叹出口气。抚过一道道或深或浅的疤痕,体会着身下男人时不时的战栗,竺梓松也兴奋了,放开粘在一起的唇,转而开始进攻其它敏感的地方,还拉过斯内普的手放到自己涨大的下身上,咬着他的耳朵道:“帮我。”
斯内普大吸了几口气才略微回了点神,立刻便被手上的触感吓了一跳,缩了缩又战战兢兢地伸手隔着裤子轻轻摩擦,同时还得应付在耳朵、脖子、胸口、腰侧几乎是全身上下作乱的嘴巴和怪手,一张脸涨得通红。
“我的宝贝儿……”竺梓松发出无谓的喟叹,用飞来咒召来斯内普自己做的润滑药膏——与十几年前只有润滑和治疗作用的不同,魔药大师禁不住缠,按着某个不怀好意的家伙的要求改进了许多次,现在摆在床头的就有好些种“口味”,至于效果……制药者别开脸,如果某人不要总嚷嚷着夸那药膏好用的话他或许还能装作没这回事……
手指一根一根探入男人体内,竺梓松左手撑在桌上,手指慢慢拓展,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浑身都泛了些粉红的斯内普。唔,这表情,这身体,这声音,只为他一人展现,如何让他不为之狂乱!
“可以了……”斯内普被火辣辣的视线盯得浑身燥热,冰凉的桌面已经被体温捂得滚烫,不同于柔软的床铺,木板的坚硬触感让身体更为敏感,偏偏少年还只点火不灭火,手指有意无意划过体内那一点,却总是一触即走,被吊在半空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情不自禁便抬起身子想要抱住少年。
“亲爱的你是在邀请我吗?”竺梓松轻声呢喃,抽出手指,将硬得发疼的下身抵在入口处,把男人害羞扭开的头转回到自己面前,眼中欲火更甚,动作却甚是轻柔,尽可能慢地进入,让斯内普逐步适应,一面还抚慰着男人身前微微软下的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