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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处特工王妃第9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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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处特工王妃作者:肉书屋

11处特工王妃第98部分阅读

楚乔闻言却摇了摇头,她沉声说道:“我们没有做准备,燕北就有准备吗。从情报上看,此战完全是突发事件,无论是我们还是燕北都没有任何准备。”

“可是”

“贺旗,你马上带两万名步兵赶往铁线河,我军的第一战,就靠你来打响了。”

贺旗顿时一愣,问道:“两万名步兵?”

楚乔点头:“是。”

“可是大人,我们的部下大多都是骑兵和重甲兵,步兵人数不足八千。”

“那就弃马,记住,每人要至少三柄以上的战刀,脱下重甲,只穿轻甲就可以了。”

贺旗皱着眉,可是见楚乔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还是点头应是,胯上战刀就走了出去。

那名唐军将领见贺旗去了,问道“殿下,两万人够吗?为什么不多派人马,铁线河毕竟靠近燕北军大营他们增兵比我们的速度要快的多。”

楚乔缓缓摇了摇头,双目深邃犀利,静静道:“不用,两万就够了。”

闷雷般的蹄声传来,大地都在轻微的颤动,一个个巨大的方阵顷刻间便集结完毕,还没待看清楚,就已经拨出战刀虎狼般的冲了上来。

几日的暴雨将本就凹凸的土地浇的一片狼藉淤泥极大的限制了战马的行动,双方人马冲在一处,前方战士的身体糅杂战刀狂劈,砰的一声如同平地而起的惊雷。

年过七旬须发皆白的莫太守坐在马背上,面孔通红手握战刀,他的亲兵拉着他的马缰,大叫“太守快逃,”却被他一拳掀翻在地。年迈的老太守手举大刀,大呼“杀敌报国”,策马急冲,身先士卒,身中十余箭仍不退却,他的部下跟在他的身后,这其中还有他的儿子,他三十多岁的孙子,还有不到十六岁的重孙。

贺旗带人赶来的时候,战事已经接近尾声,武陵郡的官兵们被他们将领的勇气所激励以区区几千人抵抗对方几万骑兵,此刻已是强弩之末。贺旗二话不说,带人就杀了进去,经过之前的一翻作战,铁线河此地已经成为半块泥潭,战马深陷其中,燕北的重甲骑兵们无奈下只能跳下战马和贺旗率领的步兵拼战刀,然而重甲骑兵的优势是在平原上策马冲杀,这样在淤泥地上劈砍,身上的重甲极大的限制了他们的灵活性。

人仰马翻,喊杀声和惨叫声混成一片场面如同一锅被煮沸了的粥,刀光雪亮,杀气腾腾,乌云蔽日,鸟雀哀鸣,天地间一片血红的光。

燕北军终于意识到自身的局限性,有聪明的士兵想要脱下身上的重甲,可是如此紧急关头哪能有丝毫分心还没等他脱下斗蓬,要命的刀锋就已经砍断了他的脖子。

燕询坐在中军大帐里,因为铁线河距离他的大营很近,他的部下最先得到了铁线河发生战役的消息。然而,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在燕询得到战报的时候,外面一此守卫大营的军队听到厮杀声,还以为是有人袭营,已经迅速的派兵支援去了。

等他想要追回那此骑兵的时候,双方人马已经混战到了一处。

开始的时候满营的将领还嘲讽着秀丽军的不自量力可是很快,随着战报一条一条的传回,他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有人请战出兵,以轻甲步兵支援,燕询却冷冷的摇了摇头。

已经晚了,铁线河是一块狭小的河丘冲积垣,只有那么一块地方,如今却聚集了将近五万的人马,已经是人挤人现在再增兵也只是白白牺牲罢了。

可是,也不能就这么其了,此战为邯水时持的第一战,若是输了,对士气的影响极为严重,对以后的战局也会有直接的影响。

燕为当即下达命令,全军准备发兵魏廖,准备正面进攻。

深夜,一轮发红的月亮从一片光秃秃的山坡后面升上来,朦胧的水汽笼罩在邯水之上,一名年轻的燕北军参谋几次进谏说已方是防守的一方,只要驻扎邯水关即可,不该主动出击耗费军力。

燕询开始的时候并没有理会他后来实在不胜其扰,直接命令下属亲卫将他绑起来关在地窖里,没有了这恼人的声音,他终于能够静下心来,静静的打量着这座不算椎伟的关口了。

那名参谋不明白很多人都不明白,就连很多跟随他走南闯北的坐下大将也许都不会明白他现在的意图。

的确,秀丽军是打着保卫帝都的旗号而来,他们想要赶到唐京,击败围困京都的靖安王妃,就必须通过邯水关。那么也就说明,只要自己镇守着邯水关。,就势必会有与秀丽军一战的机会。而作为防守的一方,所付出的代价也远远小于攻击的一方。

可是现在他却率领军队主动出击,成为了进攻的一方,这一点,可能很多人都会觉得费解。

然而却只有他自己明白自己目前的局势,邯水关乃是卞唐第一重城,更是西蒙大陆人。最多的城市,占地广阔,城内百姓多达百万,自已之所以能够轻易占领此地而没遭遇任何反抗,一是因为之前放马贼进大夏,残忍滥杀的声名传出,二是因为到目前为止,燕北军还未尝一败,再加上自己亲自坐镇,才将这些人震慑下去。他知道,以他和靖安王妃之力,根本不可能完全击溃卞唐的武装力量当初眉山洛王十多年谋划尚且输给了李策,如今自已孤军深入,怎能灭掉一千年古国。他清楚的明白,如今在邯水以西还有几十路大军正在悄悄的观望,他们全都在等待着自己和秀丽军的这一场对决,一旦自己露出疲态,他们定会蜂拥而上。

所以,铁线河一战就显得至关重要,尽管现模不大,但是却是一场无法狡辩的失败。这个时候,唯有以一场更大的战役来做掩饰,而自己率军出关主动迎战,也能显示出燕北军的实力。

“阿楚,铁线河一战,尽管是无心插柳,但是到底是你技高一筹。”

夜幕之下,燕询坐在王辇战车之上,身前是八匹纯黑色的燕北战马,他一身墨色蟒袍,微微挑起下巴,眯著眼睛看着那座隐藏在黑暗中的城楼。一名肌肤如蜜媚眼如线的舞姬半跪在车辇上,光洁的后背如同洁白的羊羔,她仰着头,手里端着一杯上好的葡萄酒,高高的举起,娇笑着说:“预祝大王旗开得胜,将那城里的贱人碎尸万段,扬我燕北威名。”

燕询垂目,静静的看她一眼,嘴角扬起一抹淡笑,漫不经心的说道:“你是我燕北的百姓?”

那名舞姬一愣,随即说道:“奴家本是邯水人,但是敬仰大王威名已久,如今在大王身边,就是大王的人了,自然也就是燕北的人了。”

燕询笑意更深,说道:“你的国家被我攻占,同胞被我屠戮,你还说你是我的人,看来你对我真是很忠心。”

舞姬见他开心,顿时大喜,连忙趁热打铁道:“奴家自然是大王的人,只要大王愿意,奴家愿意为大王做任何事。”

“任何事?”燕询微微桃起眉毛。

“是。”舞姬眼眸似水双唇饱满,好似能掐出蛮来,饱满的胸脯贴在燕询的腿上,扭动着水蛇一般的腰肢,咬住下唇,轻轻的吐声“任何事。”

燕询大笑,对两侧侍卫说道:“她说她能为我做任何事,那就成全她,待会攻打魏廖城,让她冲在最前面。”

说罢,两旁的侍卫顼时将舞姬架起,那女子脸色登时惨白慌忙大叫道:“大王大王饶命!奴家是弱女子,怎能上阵杀敌啊大王饶命!”

舞姬挣扎着被人拉走,燕询靠在椅背上,静静的摇晃着手中的葡萄美酒,自言自语道:“任何事……”

他不由得冷笑出声。

此时此刻,在魏廖城里,也有一名弱女子,穿着战甲,站在高高的城楼上,俯视着下面那连绵的军阵。地平线下亮起一条一条的光带千万只火把将果夜照的亮如白昼。她知道,燕询就在那万千火把之中,一别经年,今日,竟是他们的第一次重逢。

也计,早就料到会有今日,命运如同一个顽皮的孩子,喜欢设置各种狗血的碰撞。她站在高高的城楼上,缓缓仰起头来,夜风吹过她的身体扬起她鬓角的发缘,火把将天空照的火红,一如很多年前,他们肩并着肩手里的刀齐刷刷的挥出,敲碎了禁锢的牢笼,杀出一条血路来。

如果早料到会有今日,当日的他们,还会携手吗?她缓缓的闭上眼睛,面容坚韧,眼角如霜,世事如翻滚的潮水,谁也料不到下一个浪什么时候打来她握紧了战刀,那个有着狼一样的双眼的男人从记忆的归墟中走出来,隔着金戈刀枪站在她的面前,狂风肆虐,夜幕狰狞,依稀间,又是那场石榴如火簧矢如林的肃杀季节。

轰隆一声巨响突然传来,火红的光线中,一名赤膊大汉站在高高的高台土,正在擂鼓。鼓点钻进人的腔子里,仿佛大地也随着那鼓声在一下下的震动。

贺萧挽起劲弩,拉满了弓,撤手离弦,箭矢顿时如同流星一般急速而去,然而就在这时,对方军阵里也有一只利箭迎面而来,那箭矢来的更快,和贺萧的筹迅速撞在一处,随即摧枯拉朽般将贺萧的箭矢从中劈碎,仍旧不减来势的呼啸而来。

楚乔见了,随手摸出一柄飞刀,撤手而去,飞刀撞在箭矢上,双双坠落。

两军中同时响起一阵欢呼声。

燕询放下弓弩,在万军之中,缓缓的抬起头来。

191天下取舍(大结局)

蔷薇的香气消散在夜风里,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她站在高高的城墙上,目光穿越层层森冷的兵甲,停驻在那个人的身上。岁月的洪流从她的耳边一忽而去,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旷野里的飓风,呼啸着,如同山巅的雄鹰。

漆黑的战旗在燕洵的头顶迎风招展,漆黑的夜如同一团浓墨,苍穹低压,星月无光,成千上万的火把猎猎燃烧,恍在脸上,好似被蒙上一层血光。燕洵站在黄金打造的战车之上,手挽金弓,一身墨色战袍,双眉如剑,斜飞入鬓,微微扬起头,眼眸修长,静静的注视着那个记忆中熟悉的身影。

整个战场上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唯有那一声声战鼓,如同大地的心脏,一下一下的,敲打在人的脊梁上,让血脉中的血液,也一丝丝的沸腾起来。

时间就那么凝固了,他们默默的看着对方,视线交错,在半空中凝结一处。

终于,潮水般的大军冲上去,一场生死一战,终于展开。

刹那间,骑兵齐刷刷的亮出了弓箭,嗖嗖的尖锐风声中,箭排空,如雨点般倾斜在士兵们的头顶。无数人冲上去了,战役在最初就显示出了可怕的残忍,令人脊背发凉。

惨叫声、哀嚎声、命令声混成一片。

战马狂拽,滚石如雷,战刀雪亮,乌云遮住冷月,连天地都为这一场残酷的战役闭上了眼睛。

经过了一日一夜的拼杀,东边城门突然打开,苦战了一夜的秀丽军趁着燕北军调换军阵的时机策马奔出城来。一路冲至铁线河江畔,此地道路狭窄,不堪大军冲击,燕北军不得不弃马冲过去,可是等他们追赶至河边的时候,却见秀丽军的士兵们撑起羊皮筏子,竟从这河流最喘急之处横渡大江。

“大人小心!”

“陛下小心!”

几乎同时,燕洵和楚乔各自端起弓弩,箭矢穿破虚空,向着对方而去,叮叮两声同时响起,箭矢并没有射空,引来了周围亲卫兵的一阵惊呼。

大江之上,楚乔站在筏子上,远远的望着燕洵。

她知道,这一站只是做个样子,燕洵不可能真的阻拦她。

燕洵和靖安王妃是盟友,不得不替她把守邯水,可是一旦靖安王妃真的攻进唐京,让靖安王的后代登上皇位,那么他的后路就必会为人所断,是以这一仗他不能赢,但是也不能输的难看。

他还需要自己来拖住这场卞唐内战,来为他留下唐户关的门户。

一排排火把蔓延在江面上,黎明前的黑暗仿若是狰狞的魔鬼,将嗜人的利爪插入人的双眼,天地间都是血红的,风呼呼的吹过,扬起漫天的火苗。

燕洵骑坐在马背上,战马不安的刨着蹄子,他的背脊仍旧挺拔,浑身上下充满了帝王的威仪,像是黑暗世界的天神。他的目光锐利而悠远,越过宽阔的江面,停驻对面那个纵然瘦弱却永远坚强的身影上。夜风吹来,扬起她鬓角的头发,染血的铠甲在火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辉,她骑在战马上,隔着滔滔江水、熊熊烈火,默默的望着他。

那一刻,燕洵回忆的冰面突然裂开了一条缝,他甚至能够听到细微的声响,一些凌乱的画面,就那么咔嚓咔嚓的,从汹涌的水里冒出头来。

多久之前?太久了,好像上辈子的事,久到他几乎记不清了。

也是这样的夜晚,也是这样厮杀之后的死寂,也是同样的一双眼睛,隔着脉脉江水,静静的望着她。真煌城的大火在施虐着,无止尽的喊杀声畅快的回荡在荒原上,年轻的他们各自决绝的回头,向着自己的方向,去做自己觉得对的事情。

也许吧,在很久很久以前,一切就已经注定,他们如两颗南北背驰的流星,纵然曾因为诸多原因有过短暂的交错,终究还是要走上分离的道路,沿着各自的轨道而行,越走越远。

楚乔持刀站在河堤上,亲眼看着最后一支军队度过邯水,浩瀚的江面如同天坠,将他们隔绝在东西两侧,千万个生命和灵魂沉入大江之中,天地为熔炉,万物为薪碳,火上燃烧着的,是无数黎民的鲜血和希望,还有他们截然相反的信念。她望着燕洵,一时间千百个念头尽皆归于尘土,十万铁甲军消泯于视线之中,只剩下那个一身黑袍的男子孤傲的站在天地之间,眼神诺狼,好似很多年前他从九幽台上一步一个血印的爬起来,纵然身后没有一个人,却有着足以毁灭天地的肃杀。

“大人!”

平安一身狼藉,眼眶通红的跑上来,扬起头说:“这一战,我们死了六千多名弟兄。”

楚乔低下头去,只见年轻人的脸上还有未干的血迹,多年来生活在和平环境的孩子已经长大了,经历了这鲜血的洗礼,他的眼睛已经不再纯洁了。

“平安,任何目的的达成,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秀丽军的将军坐在马背上,默默的看着点着火把的长龙,过来许久,才声音低沉的说:“真正的和平,始终要通过战争来获得。”

平安似懂非懂的皱起眉,喃喃道:“真正的和平?”

“是的,我看不到,也许你也看不到,但是,终究有人会看到的。”

楚乔扬起头来,最后向着邯水的那一侧望去,大火已经逐渐熄灭,河面上滚动着层层的青烟,在极远处的东方地平线下,隐隐有一丝金色的辉光,那个人穿着一身墨色战甲,身后的披风在夜风中猎猎的飘着,尽管看不清眉目,可是她却可以清晰的想象出他的表情和轮廓,一如很多年前的那个午后,他坐在马上向他射出一箭,就此,他救了她一命,她陪了他十年。

她伸手握住自己的右臂,那里,有一只玄铁打造的护臂,即便是弩箭也不能射穿。

那是赵嵩送给她的礼物,共有一对,她分了一只给他。

她毅然转过头去,没入滚滚大军之中,扬鞭策马,再也不向来路看上一眼。

邯水以西,燕洵调转马头,部下的将领跑上前来问道:“陛下,不追吗?”

燕洵一言不发,径直越过他的身边,走了好远才淡淡说道:“退兵。”

大军潮水般而去,地平线下旭日初升,一道霞光静静的播撒在大地上。那背驰而去的两路大军,终究渐行渐远。

空旷的大帐中,一身铠甲的将军跪在地上,他已经这样跪在这里很久了,太阳渐渐的落下去,黑夜莅临,大帐内漆黑一片,唯有那张镶嵌这东珠的金黄貂皮上有着微弱的光亮,隐约的照亮那个人的轮廓,如同一座山峰。

那个人一直没有说话,从铁线河归来之后,他就一直坐在那里,好似忘却了周遭的一切。帐外的青草轻轻的摇曳着,在夜风中招展着希望的味道,五月的卞唐已经是盛夏,夜里有清脆悦耳的蝉鸣,荒原上的草长得有半个人多高,不知名的虫子游曳在半空中,翅膀上有微弱的磷光,星星点点的闪亮着。

大帐里太静,身穿铠甲的将军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喘,甚至不敢去点灯。他并不是燕北军最初的元老,更不是燕皇的旧部,实际上当初跟随燕皇起兵的旧部已经不剩下几个了,如今军中的这批人,都是一刀一枪拼回来的。陛下虽然阴郁难测,但是赏罚分明,且极重军功,只要你敢杀敢打,就不怕没有出头的机会。

成大事者,杀几个人算什么?自古以来的权势之争,哪一次不是血流成河了?一个成功的帝王和普通人的差别就是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是顾全大局,还是顾念私情?所以,对于曾经的那位秀丽将军,穆将军实在没什么好感,按照他的想法就是,女人,实在难以成就大业。“穆闻,”低沉的嗓音突然响起,大帐内空旷,尾音隐约还带着一丝回声。穆闻闻言,连忙直起身子,就听上面的人继续说道:“传信给程远,让他分兵松原渡口,严密把守,秀丽军既然这么想进去,那就让他们进去,靖安王的军队还等在里面呢。”

“是。”

“另外,告诉他不要攻打赵飏,全力进攻赵彻,务必要捣毁赵彻的粮草,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是。”

穆将军连忙答道:“属下这就派人到白芷关传信。”燕洵摇了摇头,黑暗中也看不清他的面容:“不必了,明早再去就行,不着急。”穆闻微微一愣,军情如火,怎会不着急?不过燕洵这样说,他也不敢反驳,只是静静的跪在那里,不敢说话。

“来,陪我喝一杯。”

燕洵微弓着腰,低头倒酒,微弱的珠光下显得有几分颓废的落拓。穆受宠若惊,连忙起身小步的走上前去,接过酒杯,也不敢坐。

燕洵随手指着一旁的座位,说道:“坐吧,别杵在那。”穆小心翼翼的坐下,一饮而尽道:“多谢陛下赐酒。”

燕洵也仰头饮下去,穆连忙为他倒酒,听他淡笑道:“好久没人陪我喝酒了,以前是环境所迫,不能饮酒,如今环境好了,能陪我喝酒的人却都不在了。”

穆手挽轻轻一颤,他是个聪明人,从昨夜燕洵下令停止追杀秀丽军起,他就觉得有些不对,此刻听了燕洵的话,他越发觉得自己听了不该听的话了。

“来。”穆闻微微一愣,军情如火,怎会不着急?不过燕洵这样说,他也不敢反驳,只是静静的跪在那里,不敢说话。

“来,陪我喝一杯。”

燕洵微弓着腰,低头倒酒,微弱的珠光下显得有几分颓废的落拓。穆受宠若惊,连忙起身小步的走上前去,接过酒杯,也不敢坐。

燕洵随手指着一旁的座位,说道:“坐吧,别杵在那。”

穆小心翼翼的坐下,一饮而尽道:“多谢陛下赐酒。”燕洵也仰头饮下去,穆连忙为他倒酒,听他淡笑道:“好久没人陪我喝酒了,以前是环境所迫,不能饮酒,如今环境好了,能陪我喝酒的人却都不在了。”

穆手挽轻轻一颤,他是个聪明人,从昨夜燕洵下令停止追杀秀丽军起,他就觉得有些不对,此刻听了燕洵的话,他越发觉得自己听了不该听的话了。

“来。”

燕洵很随意的说了一声,竟然还拿起酒杯在穆的酒杯上轻轻的撞击了一下,醇红色的酒浆倾洒在手指间,他也不以为意,拳头大的酒樽容量很大,他却总是一饮而尽,不一会儿,一壶酒就已经被喝了大半了。

燕洵今晚的话很多,似乎比以往一个月的话还要多,他闻穆军队的伙食,问他家有几口人,父母是否还健在,身子好不好,有几个孩子,可曾读书,娶了几房妻子,甚至还笑问他军妓营的妓女漂不漂亮。穆心神巨震,以前没有机会见燕洵,知道的一切都是听来的,如今见他这样平易近人,他越发觉得自己当初的选择没有错,至于那个胆敢背叛陛下投靠卞唐的女人,就更是不知好歹了。

这样一聊就到了深夜,更鼓响了三声,燕洵似乎已经有些醉了,半靠在坐塌上,懒散的说些闲话,渐渐的就不吱声了。穆以为他睡着了,拿起一旁的锦被为他盖上,就小心的退出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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