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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执迷不悔第8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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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执迷不悔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86部分阅读

化啊造化。

市丸银从来不认为自己官运亨通,但事实上他的仕途一帆风顺到让人惊诧——“状元及第前途辉煌簪花跑马”的典型。

市丸银接下副队长之职,和蓝染接下五番队队长之职,恰好是同时,那是当然的,前任的平子真子闹出的丑闻,被遮盖的严严实实,而那些湮没在黑暗里的戴上面具的队长副队长,只是接下来行动的悄无声息的牺牲和献祭。

要置身于种种事故之外绝非易事,尤其他本身就是始作俑者。

“今后,五番队三席市丸银,就是五番队副队长市丸银了。”

市丸银倒也没有为那些倒了八辈子血霉的队长队副担心,当蓝染的副队长,要忙的事情太多了。(与此同时那些假面军团开始凄凉的考虑生计问题,浦原喜助还有四枫院夜一这种金主没多久就开店当老板了,他们可只有自己,事出突然,谁都没有想过带上积蓄首饰股票国库券……日市里虽然在十二番这个技术开发局相关番队呆过,但是了不起也就做个“超级日市里跑步机”,靠这个谋生就天方夜谭了。)

后来顺理成章——

“好了,已经是三番队队长了。”

“任官状”只是薄薄的一张纸,有的人拼尽一生,连席官都轮不上,副队长级别正式就职是任官状发布一个月后“任官典礼”,而队长级别的,会有其它所有队长参与的“欢迎会”,当市丸银当上队长的时候,松本乱菊只是个普通死神。

孩子总以为自己已经长大了,唯我独尊,其实屁都不算。队长也好,副队长也好,还是什么席官也罢,其实就是中央四十六室下面杀虚打杂的,而且伤亡率比普通死神还要高,也许就是明白这点,朽木白哉才会正正经经拜托浮竹不要让自家小姨子当席官。

松本乱菊曾经也是这样的年轻而脆弱,自大却纤细,像需要别人关怀的橙□咪,虽然长成个波霸,看起来大大咧咧豪放不羁,其实心细如发。对了,她是个味痴。

但至少乱菊不会逃避,她会喝酒,会流泪,但是她不逃!哪怕对着银拔刀相向。

而南野密,当上了《静灵庭通信》的小编辑,然后在一场血腥的战斗后于四番队医院失踪,数年后被逮上虚夜宫,再后来逃跑的不知所踪影子都不见。

就如同破面里也有迪&8226;罗伊这种废材,芜菁,简直是人类里的废中之废;十一番多得是打架不按照常理的混混,而芜菁就是……毫无道理可言的……或者说“放弃”和“逃”就是她的道理?

市丸银是在虚夜宫完成以后才知道南野密其实是芜菁,蓝染芜菁,自己的舍友,是久远的久远之前蓝染惣右介没有血缘关系的养妹。

再见面是他和日番谷队长一场不了了之的战斗时,她没了记忆,反而和蓝染愈加亲近。

也许血缘也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时间,那属于那两位的不为银所知的昔日。

雄伟的能够刺破苍穹的虚夜宫,总是让底下拜服的虚(它们大部分都恨不得立马扑到蓝染脚下效忠)产生油然的憧憬和向往,而虚夜宫的王者,差点就和这么个废柴绑在一起结婚……对于自己没有受惊吓喉咙口哽住话也说不出来,市丸银自我评价:人才。

市丸银对蓝染的评价:……

一个潜伏几百年的阴谋家,一个天才的科学家和革命者,一个阴了自己直属上司甚至让尸魂界最有才能的浦原喜助回不了静灵庭的副队长,一个砍了中央四十六室夺取崩玉的逆天者,一个连死神有“限定解除”都不告诉葛里姆乔看着他带着从属官半死不活丢胳膊丢命的“好人”(当时葛里姆乔自己的小组织太嚣张,蓝染明摆着要给他个教训,恩威并施,反倒让东仙要当坏人),一个……汇聚了无数褒义贬义形容词的人……

干什么非要看上芜菁呢?

这是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光是想想就让人发疯。

“中央四十六室已经死光了,在选出下任人选的之前,决定权是总队长——山本元柳斋重国;你一直说黑崎一护不足为惧,令人诧异的是他的成长率,他的确潜力惊人;而且,他对周围人灵压的影响很特殊呢,井上织姬、茶渡泰虎、石田雨龙……”

说到“石田”,市丸银把语速放慢了。这些人按照道理都是后辈,黑崎一护还是个无法独立的少年,井上织姬能力奇特却感情脆弱而且盾舜六花本身实体很容易破坏,茶渡泰虎实力太差能力接近于虚,石田雨龙——不是他爹,那个天才灭却师石田龙弦……

“黑崎一护的虚化,有没有出乎您的意料呢?”他问道。

那一刻,蓝染的脸上也没有任何的惊异之色。

那段日子蓝染就是布置一下大计,细节交给下属,其余时间都去陪妹妹了。和有着清澈见底的眼眸(因为记忆丧失啥也不记得)的妹妹相处相依相伴,蓝染到底在想什么?蓝染只要自己乐意,委婉亲切,感人肺腑,巧妙地在芜菁的感情上下功夫,极短暂的微笑都仿佛在说“我很爱很爱你”——作为旁观者,市丸银心想到这个程度都不能打动的话,那要么就是蓝染和芜菁实在没缘分,要么就是蓝染实在不是芜菁那杯茶。

蓝染的卷发漂浮在光滑的额头上,目光诚挚柔和——这一次,他总算没白花功夫。

蓝染可以掩饰任何他想掩饰的东西。

从市丸银认识还是五番队副队长的蓝染,这个人就能得到他想要的任何事物。卓尔不凡,立于顶端。

敌人还有很多:人类身体里的虚,并不是只依靠脑袋和身体思考就可以抑制的,浦原喜助和平子真子,到底是走到什么地方才分道扬镳呢?又会在什么情况联手并行?尸魂界,浦原商店,假面军团……王是控制者,兵马都只是环绕王的棋子,敌人的弱点,就是没有一个能称得上“王”的人的指挥。山本顶多是“将”,还够不上“王”的斤两。

而这些,这些豪杰,照样可以被蓝染忽略。

再看看近些年才出现的青少年生力军:人类具有难以置信的能力,其实已经不稀奇了,一护井上他们都是……

那么芜菁呢?芜菁真的只是一个废柴?她还不如雏森有价值?

其实银以为,芜菁曾经的恬淡和宽慰,走神之外那深邃的眼眸和若有所思,也许都建立在某种特殊的能力上,而蓝染对这种能力,至少有了一定的认知。库洛洛是不是也知道部分呢?能够引起权贵或高人觊觎和关注的能力,通常……最容易带来灾祸。

强调保密,但是有些秘密是藏不住的。

“浦原喜助解析灵子的本领不减当年。”市丸银感慨一个第十十刃对上浦原队长太倒霉,牙密完全不够看,“在虚闪发生之前就做好防备,配合时机就完全抵消了。”如果让乌尔奇奥拉上会好些吧,倘若是自己呢?

“银,你当年没什么机会看浦原喜助的刀法吧。”蓝染能理解银的蠢蠢欲动,但不会支持,因为这次不过是为了夺得井上织姬。

织姬公主到手了,芜菁王后逃跑了。

浦原喜助大概能推论到上一个事件,但是下一个,蓝染惣右介也没料到吧,上一周他还能得意洋洋告诉鲁比“真抱歉!我没想到你会被打那么惨。”而到了自己的婚礼,他面对的是没有新娘的凄惨场景,在场的虚口有成百上千,而蓝染新郎脱了礼服上战场……

市丸银曾经以为他看到了蓝染的另一面,也许他的确比其他人要更接近他,但是当猎人考场上蓝染用温厚的眼睛望向芜菁,市丸银的心头产生了颤动。

就好像他和芜菁分手才五分钟,而且不是一方把另一方丢在人头攒动的结婚礼堂,市丸银自认互换角色,松本乱菊这么来一出“逃跑新娘”,银自己绝对做不到如此举重若轻大而化之。

芜菁没有那种能让别人怒气烟消云散的魔力。

市丸银不准备也不想揭蓝染伤疤讨论此问题。(虽然市丸银一直以犀利的眼力尤其是揭别人伤疤闻名,而且由于一针见血特别招人怨恨,上一次中招的就有朽木露琪亚和小日番谷。)

权衡利弊,市丸银的判断力一向不低。

对雏森,对井上,蓝染都可以把她们当做游戏,是否中计,无关紧要,而芜菁……

市丸银真的不知道。

恋爱又没有什么共通的准则,市丸银没办法钻到蓝染脑子里看他怎么想的。

这次来到异世界,市丸银从不认为这是“抓芜菁”或者“返乡探亲”的友好行动,但是他也不会把麦克风递到蓝染嘴边让他回答。

这是起码的信任问题。

低沉的嗓音传来,打断了银的思绪:

“想什么呢,银?”蓝染言谈里带着大学教师书卷气和智慧的袅袅余音,深沉而有教养的语调,反映出一种属于上流社会的闲适。

“你,”银说,“还有芜菁。”

“我现在,不会去想芜菁。”轻描淡写,就好像他做演讲一样随意自然。

2月13日星期五

“happyppg,用有摄影功能的手机拍下完全不认识的人的影片,然后借由公开网络作为炫耀,加入这个群组邮件就可以了,你也可以成为最酷最炫的一族!”

他想尖叫,可是叫不出来;想跑,可是跑不动,他只想来鬼屋探险,然后回去后和朋友们炫耀一番,但是从没想过要被一个怪物咬死。

起因只是他收到一条邮件。

他全身摇摇晃晃,不知道是在走,还是在爬,就好像一只有豁口的瓶子撞上墙壁,眼看就要粉身碎骨,当那黑色的爪子抓住他的肩头,他恐惧到了极致,一下子瘫倒在地上,虽然告诉自己“跑啊,不跑就没命了”,但是一点力气也没有,浑身滚烫的如同发烧。身体已经对头脑发出了“恐惧”的信号,肾上腺激素一个劲的冒,却于事无补。

“饶命!不要杀我,不要!”虽然没有老虎张开血盆大口在后面追逐,但是看不到的东西比能看到的更加激发人内心的恐惧。

在跳跃而迷蒙的光线里,巨大的怪物让他完全泄了气,他的视线只落在它的大口上,那是要人命的……

他只是变种奇美拉蚂蚁的一道菜。

“我若心中注满罪孽,主必不听。”他没有名字,也不打算要,反正这个世界有智力的奇美拉蚂蚁只有他和母亲,queen喊他儿子,又不会有人和他抢这个位置。

他读《圣经》,读《进化论》,读《物种起源》和《信息革命》,他的族群没有人民,没有文化,没有历史,甚至没有一寸国土。天主听不到他和母亲的呼唤,他只能用智慧武装自己,否则,哪怕对母亲,他也什么都不是。

他是最卑微的王。

他一开始思索的问题,就是他和“人”的区别。

他拿其他世界的物种作比较。

忍者,不能追求自己的存在理由,只是工具。血统限界,那是忍者世界里拥有的特别能力且此能力依靠血缘流传,经常被利用在各种争端和战争,有些国家就会把这种血统看做不吉和灾祸。在那里,忍者需要依附忍者村,但是一旦发生争端,成为叛忍,就会被“追杀部队”或者“暗部”追杀致死。

八娱的知识,至少有部分已经可以被他灵活运用并深入思考。

在那个世界,没有和奇美拉蚂蚁类似的生物。尾兽之类是魔物,怪兽,忍者对普通人来说也是不一样的,忍者利用尾兽,制作人柱力……忍者又被权贵利用,作为工具。这就像两只互相咬住尾巴的蛇。

他突然想,自己也许就是这个世界的“忍者”——忍着生存,只是族群兴盛的一块踏脚石,敲门砖,提供遗传因子,和种猪也没什么不同。

蓝染惣右介的世界,生存着食人的虚,而大虚破面化则为人形,越高阶就越像人。它们生活在环境恶劣的虚圈,被死神视为天敌。

总之,人类才是进化的最完美形式吗?

刺激类杀虫剂导致人类的睾丸癌发生率增长五成;很多有钱人成为人体收藏家,热衷于畸形和怪异稀罕的躯体;拿到猎人证就可以无视律法……也许自己生存的这个世界,才是最悖逆最古怪的。丧心病狂,病态,妖艳,一个新物种到底要怎样才能在这里活下去?

他将门打开几寸,因为手指畸形,发出了吱吱呀呀的怪声,将视线移到门外,出了五米外,他就什么也看不清了。

关上门,关上与外部世界的交流,母亲按照计划捕猎,而他则要设计生物程序,刺激妹妹死水般的脑子——并不需要她多聪明,只要她知道“她必须诞下王者”就可以。

需要教她基本的生存技能,以防自己和母亲出事。控制工作要立足于现实,而不是不切实际,因为这关系到一个族群的命运。

他用唯一的眼睛望着这个冷酷的世界,不用三年,就可以换个世界。

妹妹她也需要“忍着”。

“不是魔法,也不是敌人的活动使这个受损害的世界无法复生,而是人们自己使自己受害。”——《寂静的春天》

2月14日

黎拿起机票,冷静的看一眼:“今天就走?”

李博士嘲讽的望着亲姐姐:“反正你也什么都不会告诉我。”

黎急急的说:“如果能说的话我当然会说!”她已经害怕了,不想卷在这些是非里,唯一放不下的也只有这个弟弟,“已经越闹越大了,我不知道尽头在哪里。”

“不能求助于警方吗?”

“军方也管不了。”黎愤怒的抓紧衣襟,“而且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除了自己也怨不得别人。”恩师人间蒸发了,她搞不懂现在究竟谁掌权,雷弗还是那个叫“阿九”的孩子,她比起行政事务更喜欢做研究,看着显微镜下的线粒体什么的……她知道自己很不错,能有份好薪水又受人尊敬的工作,上级也一直赏识她。如果一直这么工作下来,也许有朝一日可以期待一下诺贝尔奖提名。

雷弗&8226;布朗的试验,虽然暂停又启动,启动又停止,到现在黎也对此有了迷糊的了解,世纪末是个堕落的年代,什么丑闻都不缺,但是居然连这种异形怪物都造出来!发现这些资料数据和试验体备份的时候,黎有两条路:把这些忘掉,毁掉资料,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或者捅给新闻界,让舆论决定对错。

布朗先生曾经告诉她:“我们会用手里的科技毁灭自然吗?不会的。一切生物都会犯错,而事先预见行动里有意无意的后果是不可能的。”

老师则说:“我们的创造才能不仅仅来自于知识,而我们创造的生物也可能超越我们。”

弟弟曾经欣喜的在毕业典礼发言:“我会成为世界第一的医生。”

事到临头她还是退缩了,如果她什么也不剩自然可以冒险,但是她还有个弟弟,她不想失去他。

如果告诉世界她做过什么,也许连李都不肯原谅她。

她只是个研究人员,不是英雄。而作为研究人员,最害怕的,是那群怪物的智能,如果蚂蚁拥有了异常发达的大脑,而且以人为主食,还会发展出什么?

她祈祷那个阿九能把怪物消灭的干干净净。

“姐,你已经三年都没有男朋友了。”李帮她披上大衣,“安定下来的话就尽快找一个吧。”情人节只能自己一个人过,不寂寞吗?

“因为我一直把工作看的比爱情重要,失去好姻缘也没有办法。”黎扣上大衣扣子,“你也不要除了教书就是动手术,生活还有很多乐趣的。”她很了解自己弟弟工作狂倾向比自己还严重,恋爱情商基本为零。

李是世界排名第一的外科医生,他动了动被保险业估价超过百亿的手指,“我还想多玩两年。”

中南贝里托航空的这艘飞艇几乎是空的,虽然位子足有二百个,但实际上只有几十人。

毕竟,不是高峰时段,乘客除了偶然几句低语,安静的就好像无人的大厅。非高峰时段机票虽然便宜些,但是这个时候的寂静,宛如有什么即将发生。

“雇主已经决定要你死了,他的留言:如果你好奇心不那么大就好了,如果有什么遗言,飞艇有电话。”背后传来的声音,明显经过了伪装。

黎摸了摸口袋里的电话信用卡,淡然说:“算了,该说的也说完了。”

她只是个科研人员,没有对付职业杀手的能耐。

黎,于本日深夜十一点半死于二千米的高空,子弹射入后脑,当场死亡。她身上的身份证件是伪造的,因此李博士知道这个消息,是五月初,当他在金木樨盛开的梵林医大知道了这个消息时,正在上课,给一群梦想进入这所大学的青年学子作动员。

他走出教室的时候,下起了丝丝小雨,他说不清自己是浑身燥热还是阴寒刺骨,反复回想着姐姐的音容笑貌,情绪激荡。

一双宽阔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喂,没事吧,你脸色看起来很差。”

李看了一眼这个面貌约莫三十岁的中青年,再仔细观察一下骨骼,大约十七八。

李摇摇头。

他想说些什么,只是太累了,累的对任何问题都只能避而不答。

“我送你好了,你看你快要晕倒了。”

没错,李就这么迷迷糊糊昏过去了。醒过来时是晴朗的夜晚,可以看到漫天的星辰,作为医生,他自己都惊讶自己会为姐姐的死如此难受,居然昏睡了一日一夜。

“我很遗憾你姐姐……因为医院要医保卡,所以我在包里找,凑巧看到死亡通知单,我不是故意的。”送李来医院的青年递过来餐盘,上面有汉堡包和柳橙汁,“你先吃点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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