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执迷不悔作者:肉书屋
[综漫]执迷不悔第40部分阅读
出肉雫唼,带着勇音飞驰在静灵庭的上空时,冻云不甘心的咬着衣角,眼珠子转了转,“肉雫唼,你慢一点!让我多看一眼,就多看一眼!!!”
肉雫唼瞥了一眼,“等去了清净塔居林有更好看的。”他停了一停,“镜花水月说的。”他又停下来,“肚子里塞了几个副队长还要飞还要疗伤还要搭理你,你当我容易吗?”
冻云想不出有什么话可以表达自己的激动和兴奋了。
雀蜂还记得很多年以前,她就在观察那个小姑娘,小姑娘的哥哥蜂啸锦也还是个少年的时候,有一次带着妹妹看华丽轿子上的四枫院夜一——“梢绫,你看得到吧。
“天赐兵装备”,四枫院家的公主,早晚会成为邢军统帅的人。你以后将会成为她的手下,为她奉献生命,为她做事。
懂了吧,梢绫——”
蜂啸锦在第六次任务牺牲——不,准确的说是假死,成为王族护卫队监察。
他的刀是金甲虫,蒙着面似乎很拽的样子,其实腼腆的不行。
“以前是暗杀背叛的同胞和监视虚,现在是监视虚和暗杀背叛的同胞,反正也没得差。”金甲虫坐到雀蜂的身边,“看着点梢绫,我家主人最放心不下这个妹妹。”他的眼睛里闪现一丝哀戚,“他们不准他和家人联络。”
如果说一开始梢绫,不,她已经继承了碎蜂的名号,碎蜂尊敬的是哥哥们,那么后来她就把全部的感情都投注到四枫院第22任当家夜一身上,在小女孩眼里,夜一大人高贵又华丽,强大又能干,这感情超越憧憬成为崇拜。
在加入邢军的第七年,碎蜂成为总括军团长直属护卫军,她发誓要为那个女人去死。
雀蜂虽然戴眼镜,但是她的心眼可不瞎,当看到自己的主人为了更接近夜一大人把头发都剪短了,她的目光几乎要把主人穿透,“金甲虫,你说夜一如果不在了,碎蜂会怎么样?”
金甲虫沉默了一会儿,“在她童年的每一步,都离不开哥哥的身影,既然有一次,就会有两次,就算有分离,死神,也一定比我们设想的坚强。”
金甲虫,你只是在安慰我吧。
雀蜂还记得碎蜂在夜一走后近乎于呆滞的投身于工作,虽然口口声声说要杀了夜一,如果这是她自己的决定,她为什么又如此不甘心?
金甲虫的主人。好像就是籍籍无名的死在了现世。所以尽管有疑问,雀蜂也无法问金甲虫了——其实雀蜂一直害怕再遇到夜一,她不明白人类的感情,她很想知道,在这一刻,碎蜂是想用自己刺向夜一,还是放下自己抱住夜一……
有一会子雀蜂觉得自己的眼里什么也看不见了,碎蜂是不是也有同样的感觉?
四枫院夜一回来了!
不知道这感情是爱,还是恨,也许只残留下执着,为了抓住这个黑肤紫发的女人,仿佛诅咒一般的执着……
千本樱抬眼,看向斩月,“超高密度的灵压,看来这小子还不赖,月牙天冲也掌握了。天锁斩月也能用吧。”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学会卍解,堪称天才。
斩月的双眼发出冷冷的清光,“你根本不需要这样说。”
朽木白哉是如何的人,斩月很清楚;千本樱的全方位无死角攻击有多厉害,斩月也很清楚。
朽木白哉多骄傲,斩月最清楚不过。
斩月的身手却没有丝毫迟懈,对着千本樱微一行礼,“白哉太骄傲,你也是。”
他们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眼中尽是冷酷的杀意。
“当初你怎么就不对阳炎道个歉,你那破自尊有什么用啊?”千本樱对阳炎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在她看来阳炎肯看这个黑卷毛几眼对方就该偷笑了,居然不知道珍惜,阳炎本来值得更好的斩魄刀啊。
“为什么你们都怪我?是那女人太别扭好不好!”斩月真的不懂明明他是被甩的那个,可是从红姬到蛇尾丸到千本樱怪的全是他!最过分就是蛇尾丸,眼神坚决不依不饶打得贼狠,所以上次把阿散井恋次打到披头散发鲜血直流和嗑药的摇滚歌星似的让斩月真的爽极了!
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千本樱那有些苍白的脸和洁白的手,千本樱一双手如同白玉一般晶莹剔透,一双眼睛闪动着扑朔迷离的光彩,怎么看都是粉雕玉琢的白玉美人,但斩月很清楚,在斩魄刀三美姬里,千本樱最难对付。
很久以前,在斩月和阳炎恋爱那会子,有一天阳炎问他谁最漂亮,他回答的很诚实:“千本樱”,结果阳炎差点没杀了他,然后他改口,“藤孔雀”,阳炎更生气,“难道你觉得一个人妖最好看?”最后他说,“曳舟桐生。”心想这是你主人啊总该满意了。
结果阳炎甩他三巴掌和他闹分手。
女人难缠。
箭已上弦,一触即发。千本樱的花瓣散落很迷人很艳丽,但是传递的不是温柔,而是死亡。恍惚间他似乎又看到那春日里漫天飞舞的樱花,含苞待放的各色野花,花旁亭亭玉立的佳人倩影,杨柳依依蜜蜂飞舞,还有那蓦然回首一刹那中无限的风情。那年春天,所拥有的美好时光,是他们所过的最后一季。他们的时代过去了,而过去的,就会永远过去了。
阳炎,在我眼中你最漂亮了,我不说,难道你就不知道吗?
天地英雄气,千秋尚凛然。
佳人不复在,我心独伤怀。
在双殛之丘,花天狂骨大言不惭的说,“流刃若火,你也该看看我们的实力了。”他不愿让流刃若火看到自己的犹豫和彷徨。
流刃若火没有接口,不管山本做出什么决定,他这把刀只有跟随主人的心意去做。
而京乐春水拖起浮竹就跑,一溜烟就窜到第三旧市街遗迹。花天狂骨忽的转过身问后面的流刃若火,“这还打不打了?”不打最好,他不是对自己没信心,只是实在不想打这种架。
双鱼理淡淡的说,“我不觉得这话有什么幽默可言。”四枫院夜一也来了,尽管没有事先约好,她应该会挡下现任二番队队长碎蜂,而橘子头旅祸对朽木白哉也有几成不败的把握,相比之下,这一边的压力可要大得多,就算以一敌二,对抗流刃若火也绝对不算明智的选择。
山本老头跟在两个徒弟后面,呼吸都没有乱上一下,“从以前开始,那些想逃走的坏孩子,从来没有人能将我甩掉,来吧……小鬼!”绷得紧紧的唇角带着一种自信和冷傲,这语气是如此的冰冷,冰冷的气几乎要使两位队长脖子上的汗珠结成冰。
山本的话并不是夸大其词,在浮竹和京乐还在穿开裆裤的时候,他就是十三番的总队长,真央灵术院校长,他的刀甚至比声音更快,而且据闻,从来未尝一败。
有的刀追求的是招式,以千变万化之招式,应生龙活虎之强敌;有的刀追求的是速度,以白驹过隙之速度,破百密一疏之破绽;有的刀追求的是奇诡,以变幻莫测的奇诡,敌百般考验的进攻;有的刀追求的是力量,以力敌千钧的力量,胜滴水不露之攻击。
山本不必顾虑这些,据说他刀法至巅峰,入化境,其斩魄刀流刃若火,刀长八尺,为炎系最古老最强大最具攻击力的斩魄刀,森罗万象,皆可化为灰烬,会把天烤焦,会让云消失,因而得名。
伊势七绪的呼吸已经乱了,粗重到心脏似乎在喉咙里跃动,被山本总队长一瞪,全身每个细胞都感到危险,山本队长现在非常的危险。她感到四周的声音一瞬间寂灭到了“无”的程度,紧绷的空气带着火药的硫磺味,耳朵和皮肤开始刺痛……
“我现在可没有时间教你这种后生小辈,从怎么呼吸开始学起。”山本总队长的声音仿佛是从天边传来。
京乐春水一个瞬步移到自己的副队长跟前,“别担心,七绪。”他抚摸她的头发,帮助她调整呼吸,“你撑着点,抱歉。早知道就不带你一起来了。”
七绪憎恶自己此时的表现,任何别的副队长都会做的比自己更好,她想叮嘱自己的队长小心,想劝队长不要和总队长对战,可是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山本元柳斎重国拔刀了——流刃若火,刀身上流转的光芒使黄金钻石打造的刀鞘也黯然失色,那熊熊烈火,可以把万物烧为灰烬。
他的目光集中在两位队长,同时也是自己的学生身上,傲然说:“也不解放斩魄刀,就想和我打吗?”
京乐扶扶斗笠,“难道说我们之间,非打不可吗?”
流刃若火的声音比起耳语只大了一点,“事到如今,还有其他办法?”
花天狂骨目光游移,“小鱼,我是不是眼花?我近视了对不对?她没可能出现的。”
双鱼理的声音飘忽忽的,“你没看错,是芜菁,蓝染芜菁,或者说南野密——”
流刃若火很容易从双鱼理的语气里听出潜台词,副队长都承受不了这样的灵压,而芜菁却毫发无伤行动自如,难怪花天狂骨不敢认。
联系可以说断就断吗?我不知道,打从我出了清净塔居林就没打算回去,蓝染没把他的计划瞒我,虽然我不清楚具体细节,但是当着一堆队长的面去抢崩玉?他脑袋秀逗了?!这基本上就好似自杀啊!
我大摇大摆装死神,开始我的伪装还可以,直到某四番队队员指着我说“她不是我们队的,一定是旅祸!”
喂,又没有人给你奖金,那么多嘴干什么?
纵然成百上千的死神嚷嚷着抓住旅祸,那些旅祸还是和蟑螂一样层出不穷;尽管上级下了无数命令要处决露琪亚,我到现在还能感到她还活着。
我拔腿就跑,而且跑的很有效率,等到我甩开死神跑到无人区,正沾沾自喜准备休息一下,两个白袍穿的和我哥差不多的(其中一个还多罩着很俗气的大花袍子)来了,后来又来了一白袍老人和一眼镜女子,最可气的就是他们马上就开打,连话都没有多说几句。
总之看起来这是一出师徒残杀可以上《知音》的惨剧,至于理由是为了藏宝图还是武功秘籍还是那崩玉我压根就不想管!
我猫着腰,感叹天下之大何处我才能看到和平……
然后很不巧,我又被发现了!
“芜菁,是芜菁吗?”大花袍子心急火燎的说,我迅速回忆哥哥给我说过的死神资料,他好像是个队长,名字!名字是什么?
“不好意思。”我想尽量说得婉转点,可惜失忆这件俗套的事情很难用婉转的语言解释,“我其实失忆了,就算你认得我,我也不认得你了……”
他和另一位白袍子背上写着十三的白发人面面相觑,而那个光头长胡子老头也把视线投向我,“下去!”他命令似的说。
我有气无力的应一声准备马上走,但是花袍子上前一步抓住我的臂膀,“我是京乐春水,”他抓得紧了些,“你哥的事,稍后我告诉你。你现在最好离这远一点,越远越好。”
他和白发人交换了一下眼色。
在蓝染假死之前,他们都是同僚吧,万一他们知道蓝染没死而且意图颠覆上层建筑,我会是什么下场?
我错了,我根本就不能呆在尸魂界,蓝染不管成不成功,他东窗事发我一定会被牵连,蓝染说过,那个露琪亚其实也就是犯下一点小错,中央四十六室下死刑判决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人家好歹还有个贵族哥哥,而我的通缉犯哥哥还能带来什么福利?无期徒刑或者直接上法场?
我甩开京乐春水的手,退后几步,保持一定的距离,尽量不动声色的问,“你们都认识我?”
京乐春水点点头。
完蛋了,除非整容,尸魂界不能呆!
我转身,头也不回撒腿就跑,旅祸呢?我要找旅祸!他们不是从现世来的吗?一定知道怎么回现世,我要去现世!立刻!,马上!!不耽搁!!!
“跑的真快啊!”花天狂骨远目。
“那步伐不像死神的,倒像是灭却师的。”流刃若火解开最上面的衣服扣子,“咱们开始吧。”
“森罗万象,化为灰烬,流刃若火。”
“花风乱花神啼,天风乱天魔嗤,花天狂骨。”
“波尽为吾盾,雷尽为吾刃,双鱼理。”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v死神镜花水月七v——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金满箱,银满箱,展眼乞丐人皆谤.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杠,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红楼梦第一章
荒芜的歌场,曾是鸟儿欢唱的地方
——莎士比亚十四行诗
日番谷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怀好意的笑容,更不可思议的是,这是蓝染的笑容。
蓝染的嘴巴总是随时会做出宽厚的祥和的笑容,但是,在目睹了中央四十六室的尸体后,日番谷觉得这笑容只有讽刺和嘲笑。
“雏森呢?在哪里呢?”日番谷还记得很多年前,他的副队长松本,雏森以及这个善良的温和的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帮他庆祝生日,烟花璀璨下的生日——也许这就是成年人的作风,他们告诉你一些很动听的话,为你做一些事,然后又完全不把这些当一回事。
这真的算不了什么。
温和的善良的亲切的待你,那真的算不了什么。
如果能理解这一点,说明你多少有一点成长了。
“在哪里呢?”蓝染重复日番谷的问句,语气让人捉摸不定。
日番谷审视他的脸,想找到答案,不,不要是那个答案!
“你……”日番谷一口气用瞬步奔到门内,他的青梅竹马,浑身都是血,一动不动躺倒在地。“雏……森?”日番谷试图屏息静气,而实际上他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颤抖。巨大的感觉冲击,让这位史上最年轻的队长有点招架不住。
雏森,快起来啊,起来叫我“小白”啊。
这次,我不会皱眉,不会生气,不会叫你“尿床桃”……
这是骗人的吗?
抑或一开始就是一个骗局?
“真可惜,给发现了……”蓝染说道,“真是抱歉,我不是有意要吓你的,我应该将她砍个粉碎……至少,不要让你发现。”
“这是怎么回事?”日番谷苦涩的问,“蓝染,市丸,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共谋的?”他想知道这个人的真实想法。虽然真相呼之欲出,他还是想亲耳听到。
“一开始就是啦。”蓝染回答。
“在你装死之前吗?蓝染……”
“你怎么还是听不懂啊,我是说从一开始。自从我当上队长,除了他之外,我从没想过要让别人当副队长。”
“这么说来,你直到现在,不仅仅雏森,还有我,以及你的部下和其他所有死神……”日番谷咬紧牙关回头,厉声喝问,“全部都被你给骗了吗?”
“其实我不想骗人,只不过,你们没有一个人能理解——”背光处的蓝染,仿佛冰川下的瀑布一样湍急汹涌,却用最具诱惑力的声音阐述着,“我……真正的模样。”
日番谷驳斥,语气越来越激烈:“你说“不了解”?!……雏森……雏森,她那么憧憬你,因为想要能够接近你一点,所以加入护廷十三队。因为想帮上你的忙,所以发了疯似的拼命地努力,终于如她所愿地当上了副队长……”
谁一看都知道,十番队队长现在有多么愤怒。日番谷,最年轻的天才队长,往往让那些大人觉得,和他在一起,不成熟的反而是自己,他的走马上任曾让不少人侧目。那时候以宽厚闻名的蓝染队长说,“我们需要他,他一定能干好自己的工作。”
此刻的日番谷显然没有多少理性了,像在冰水里泡澡,只有熟悉的人才能发现他双手的颤抖。
“我知道啊,对自己持着憧憬的人最好驾驭。所以我才推举她当我的部下。”蓝染的口气带着训诫,好像老师教训学生一样,虽然他的书道课日番谷没有选修,但是这并不妨碍蓝染教书育人的语气,“这是个好机会。有件事你最好记着,日番谷君,憧憬是距离理解最远的一种感觉啊。”
话音未落,日番谷的攻击就到了——
“卍解,大红莲&8226;冰轮丸!!……蓝染,我要杀了你……”
冰龙飞舞,红莲绽放。
“你说话口气不要太强硬,这样看起来更虚弱。”日番谷让蓝染回忆起了揍敌客标准版家主的姿态:银发,圆脸,语气强硬,拽的不行。
还有,没多少能耐。
“飞梅,你没事吧?醒醒啊!”冰轮丸碰上神枪好奇的目光,怒瞪回去,“看什么看?”
“你家日番谷已经被镜花水月秒了,亏你还那么有精神,不愧是冰雪系最强斩魄刀。”相比之下,飞梅还真没用。神枪语气里并没有嘲讽,因为他的确这样想——但在冰轮丸耳朵里却并非如此。
冰轮丸脸上阴沉的表情让神枪差一点呼吸困难,身畔一个活力十足的声音传来,““大逆不道的罪人——蓝染惣右介”花姐说这句话真是太有型了!肉雫唼,你会不会和镜花水月对上?”冻云两只眼睛和探照灯一样,闪现八卦之神赋予的灿烂光辉。
肉雫唼凝视蓝染提着的镜花水月,像模特一样精致的脸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没可能。”再呆下去也没有意义,蓝染不会那么无聊的。
冻云不满的嘟囔,“那我来是看什么的?”
听蓝染解释他的斩魄刀镜花水月的能力吗?拜托,这玩意咱们八百年前都知道。
冰轮丸焦急的问肉雫唼,“飞梅什么时候能恢复意识?”
“说不准,她太年轻,又没有什么经验。”肉雫唼没说出来的是:这把小女生斩魄刀是因为看到主人的血被吓昏的,而且现在已经醒了,只是不好意思才装作依然昏迷,也只有冰轮丸才会心急火燎的担心她。
神枪装腔作势摆了个演员谢幕的造型,“马上就要去双殛之丘了,我就替酣睡的镜花水月向诸位道别了。”
飞梅一股脑爬起来,“镜花水月真的要走?”她问道,“下次什么时候来?”再次惶急的重复,“下次什么时候来?”
“我和他都已经上了贼船,所以就要一路坐船坐到底!直到……毁灭为止。”神枪别有用意的说,“飞梅小妹妹,忘了他吧。”
镜花水月几乎和他的主人一样,把一切都藏起来,不是你这个小姑娘承受的了的。
“拜拜!”神枪告别的姿态,就像不负责任的年轻人一样。
肉雫唼沉默,然后说的第一句话是,“神枪还是太年轻。胡闹,恶作剧,探索和刺探人类的隐秘……他就这么走了。”